第1788章 吊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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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一个三观正常的普通人直面超维世界真的没问题吗？”慕容凤轻笑道：“万一将他吓疯了怎么办？”
古一微笑道：“我相信冕下你的眼光。”
慕容凤耸肩道：“我只是在街上偶遇了这家伙，听说要找卡玛泰姬的古一大师治病，我就好心将他带回来了。我可不确定他有没有天赋成为一名守护法师。”
古一说道：“成为法师需要的不仅是天赋，还要意志力。”
慕容凤走到依旧沉浸多维世界中浑身抖动个不停的斯特兰奇身边，问道：“虽然这家伙的灵魂力量略高于普通人，但是怎么强烈刺激恐怕承受不住吧。”
古一微笑道：“在冕下眼中的略高于普通人已经是很不错的天赋了。”
慕容凤耸耸肩，说道：“我对你刚才说的那些挺感兴趣的，什么时候教教我。”
“随时可以。”古一笑道：“其实在藏经阁里有有关这方面的书籍，你随时可以借阅。”
“行，那我先去借书了。”慕容凤摆摆手，转身离去。
许久后，躺在地上的斯特兰奇一下惊醒过来，然后颤抖着双手向古一请求道：“教、教我！”
古一面无表情道：“不！”
***
“赵师妹。”慕容凤抱着一摞书籍，听声回头见是莫度，便微微一笑道：“莫度师兄有事？”
莫度说道：“你今天带回来的那个流浪汉被至尊法师赶出去了，但那个家伙始终跪在门外不肯走，都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哦。”慕容凤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莫度诧异道：“赵师妹你一点都不关心那个人吗？”
“我和他又不熟。”慕容凤淡淡道：“古一法师收不收那人为弟子是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莫度张了张嘴，一时哑口无言。
慕容凤倒是看出这位莫度师兄是一个老好人的性格，不忍那人跪在门口受苦，便微笑提醒道：“莫度师兄你其实多虑了，古一法师这是在考验那个人，如果连这点挫折都承受不了，又有什么资格成为守护法师呢？”
莫度恍然道：“原来如此，是师兄我想多了。”
傍晚时分，慕容凤见到莫度带着斯特兰奇出现在庙内。
“我还以为你会让他在外头跪上三天才会让他进来。”正在向古一请教学习的慕容凤说笑道。
古一翻开一本古籍递给慕容凤，又从书架上取另一本古籍，说道：“我原本也是这样的想的，但是我看到他身上有一种奇特的能量。”
“哦？”慕容凤翻看着古籍，静候下文。
“顽固、自负、野心。”古一平静道：“他让我想起了卡里西亚斯。”
慕容凤微讶道：“那个背叛你的弟子？你就不怕重蹈覆辙？”
古一说道：“卡里西亚斯的堕落是因为我教导的方向不对，不该只传授他力量却疏忽了意志力上的训练，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黑暗吞噬。”
慕容凤笑问道：“那现在又是什么促使你改变主意了呢？”
“因为你。”古一淡笑道：“我不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位地狱大魔王身上，所以得先找个备胎才行。”
“喂喂，当着我这个大魔王的面说这样的话真的没问题吗？”慕容凤嗔怒道。
古一淡笑道：“我总是能得到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慕容凤瞪眼道：“你又用时间宝石套我的话！你这样乱用时间宝石就不怕引发时空混乱，割裂正常的时间线，甚至是空间悖论与无尽循环吗？”
古一平静道：“你说的情况我当然清楚，但要看对谁使用。冕下你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力量，无论我对你使用多少次时间回溯，被分割的时间线总会回到主线上而不会产生任何异动，而这种情况我只在这本书上见过。”
古一转身将一本书放到慕容凤面前。
“这是什么书？”慕容凤习惯性的掂量了一下……感应到这本书中蕴含着庞大的神力。
“《维山帝之书》！”古一介绍道：“维山帝是三位一体神，由阿戈摩托，欧希特和霍古斯三位古神组成。而维山帝之书即为记载了这三位古神的白魔法的强大神器。”
古一翻开其中一页，念道：“当有人能够不受时间的束缚时，那么他将能前往时间的起点或尽头。”
“就像那个多玛姆一样？”慕容凤惊讶道。
古一微微点头，说道：“是的，但也不同。”
“那我还真是荣幸了。”慕容凤失笑一声。
“好了，这些书你今天晚上带回去看完。”古一将厚厚一摞书推到慕容凤面前，吩咐道：“明天我将亲自传授你空间法术，从最基础的开始。”
“哦……不！”慕容凤悲叹一声道：“这绝对是我经历过的最糟糕时间线！”
古一笑而不语。
翌日清晨，慕容凤顶着一对黑眼圈出现在练武场上。
而那位斯特兰奇先生竟然也在其中，两个人都穿着灰色的新手弟子服。这位医生打理了一番竟有像是一位气度不凡的贵族。
“谢谢。”斯特兰奇找机会悄声对慕容凤感谢了一声。
“不必谢我。”慕容凤抿嘴道：“你能进门全靠你自己。”
斯特兰奇说道：“但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连门都找不到。”
“咳咳！”古一出现轻咳了几声，让众弟子安静了下来，然后直奔主题道：“魔法的语言和人类文明一样古老，古代的法师把这种语言的使用称为‘咒语’。但如果这个词有违你的现代思维，你可以把它称作‘程序’。它是塑造了现实的源代码，我们凭它汲取多元宇宙其他次元的能量来施咒，就像这样……”
古一伸开双手缓缓划动，凭空凝聚起了一轮金色的脉轮。
“它可以变出护盾和武器并创造各种魔法。”古一轻轻一推，金色脉轮在她手中千变万化，让在场的许多新入门的弟子发出阵阵低呼。
“你知道吗？”斯特兰奇满脸惊叹的对慕容凤悄悄道：“我分别用了十年时间成为医院和哲学的双博士，但她只用了一分钟就颠覆了我的三观。”
“准确的说是一小时三十二分钟。”慕容凤微笑道：“当时你的惨叫声在整座庙内都听得清清楚楚。”
“噢……”斯特兰奇一脸懵逼道：“但我在那个多维空间中仿佛飘荡了几万年，你的入门考验也是这样的吗？”
慕容凤耸肩道：“你绝对不想知道我入门之前经历了什么！”
斯特兰奇立时满脸同情的看了慕容凤一眼。
这时台阶上的古一演示完了基础法术入门，便让莫度分发青铜悬戒给众弟子开始自行练习。
莫度一边分发悬戒，一边教导道：“掌握悬戒是学习魔法必不可少的，悬戒让我们可以在多远宇宙中穿行。你们所要做的就是集中精神，去想象，在脑海中勾勒出目的地，目光超越你们面前的世界，想象出每个细节。画面越清晰，召唤传送门就会越快越容易。”
众弟子佩戴上悬戒纷纷照做，一时间整个练武场内满是金光闪烁。
然而却有两个人面前只有点点火星崩溅……
慕容凤轻抽了一下嘴角，对自己的魔法天赋真的不抱任何希望了。
而旁边的斯特兰奇却苦笑自嘲道：“看来能不能变出传送门至少和我的双手无关。”
慕容凤撇嘴道：“你非要拿我比较做什么，我也就比你入门早几天。”
这时古一忽然出现在二人面前，一脸无语的盯着这两个吊车尾，说道：“我现在有点后悔将保护世界的重任寄托在你们两个人身上了。”
慕容凤翻翻白眼，斯特兰奇无奈道：“我来这里只想治好我这双手。”
古一说道：“这和双手无关，而在于意志和专注，你无法打的河流服从你，你得顺应它的流势，化其力量为己用。”
“我要放弃掌控，才能掌控它吗？”斯特兰奇疑惑道：“那根本没道理啊。”
“并非凡事都有道理，也并非事事都必须有道理。”古一教导道：“你的智力引领了你的人生，但它不会让你更进一步了，顺从吧，斯蒂芬。放下你的自负，你的力量才会显现。”
古一伸手轻挥，打开一扇传送门，说道：“跟我来。”
斯特兰奇看了一眼，又看看慕容凤。
慕容凤撇嘴道：“跟上去啊，看我做什么？”
斯特兰奇纳闷道：“你明明还没我学的好……”
“但她只叫了你。”慕容凤直接将这家伙推进了传送门。
片刻后，古一从传送门里出来并直接关上了传送门。
慕容凤无语道：“你直接将他丢到珠峰上真的没问题吗？”
古一淡淡道：“如果他不能凭自己的力量回来，那他也没资格成为你的备胎。”
慕容凤满脸黑线道：“在我的家乡备胎可不是什么褒义词。”
古一看了她一眼，说道：“身为大魔王的你如果被一个凡人给比下去了，一定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吧？”
“切！”慕容凤立即继续专心练习。
一分钟后，斯特兰奇还是没回来。
三分钟后，还是没动静。
五分钟后，依旧没动静。
莫度上前忍不住说道：“至尊法师，需要我……”
古一抬手制止了他。
忽然点点火星崩溅出现，然后一道传送门凭空出现，紧跟着就见斯特兰奇猛地从传送门内窜出摔在地上，浑身被冻得瑟瑟发抖还抽搐个不停。
古一微微一笑道：“带他回去休息吧”
莫度赶紧上前将斯特兰奇搀扶回了房间。
古一看向依旧毫无进展的慕容凤，慕容凤耸肩直接道：“你就算将我丢到太空中也逼不出我的极限的。”
“看来我需要换一种教导方式，跟我来。”古一转身就走。
慕容凤立即跟了上去。
二人来到前厅，古一问道：“你对多维空间了解多少？”
慕容凤想了想回答道：“很多也很少，虽然我去过许多世界，但对于空间法术却很少涉猎，准确的说我更擅长破坏空间的稳定。”
古一说道：“将你所了解的演示给我看。”
“在这里吗？”慕容凤环顾大厅，说道：“我恐怕没有那么精妙的控制力，一旦失误可能会波及整座城市。”
古一抬手一翻一拍，立时周遭空间犹如镜面般层层叠叠的翻转开来。
慕容凤虽然已经见识过一次这个法术，但仍然感到很神奇。
古一演示道：“这是镜面次元空间，能隔绝一切对现实世界的物质影响。我们通常用这个法术来隔绝那些危险生物靠近地球。”
眼中的自己明明还在大厅中，但慕容凤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另一个维度，不由赞叹道：“很神奇的法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挡住我的攻击。”
“不能。”古一回答的异常干脆。
慕容凤撇撇嘴，知道这肯定在那十万多次的交锋中被验证过了。
古一说道：“你演示一下你所会的空间法术就行了。”
慕容凤想了想说道：“咱们还是去外太空演示吧，我施展的那个空间法术动静有点大。”
“好。”古一应的非常干脆，撤去镜面次元空间打开了一扇通外外太空的传送门。
二人当即钻进传送门来到太空中。
慕容凤瞥了一眼好似近在眼前的蓝色星球，伸手搭在古一肩膀上道：“这里还是太近。”
下一秒，二人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深空中。
待金光消散，古一一脸呆滞的望着眼前红色的行星。
“这里应该够远了。”慕容凤拍拍手道：“我要演示了。”
“你还没演示吗？”古一惊愕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演示了。”
“刚刚那个只是一个瞬移神通。”慕容凤淡然道：“我在这个维度不能释放出太强的力量，否则引来天劫就不好玩了，我只给你看一眼。”
古一好奇道：“看一眼什么？”
慕容凤微微一笑道：“我的世界。”
下一秒，慕容凤身上骤然爆发出冲天气势，直接扭曲了周遭的空间强行撕开了一道裂口。
就见裂口内一片血海滔天，宛若一方修罗地狱！
一丝血腥煞气泄露而出，立时让古一浑身如坠冰窖，似思维停滞连灵魂都要被冻结了一般。
“你让一个三观正常的普通人直面超维世界真的没问题吗？”慕容凤轻笑道：“万一将他吓疯了怎么办？”
古一微笑道：“我相信冕下你的眼光。”
慕容凤耸肩道：“我只是在街上偶遇了这家伙，听说要找卡玛泰姬的古一大师治病，我就好心将他带回来了。我可不确定他有没有天赋成为一名守护法师。”
古一说道：“成为法师需要的不仅是天赋，还要意志力。”
慕容凤走到依旧沉浸多维世界中浑身抖动个不停的斯特兰奇身边，问道：“虽然这家伙的灵魂力量略高于普通人，但是怎么强烈刺激恐怕承受不住吧。”
古一微笑道：“在冕下眼中的略高于普通人已经是很不错的天赋了。”
慕容凤耸耸肩，说道：“我对你刚才说的那些挺感兴趣的，什么时候教教我。”
“随时可以。”古一笑道：“其实在藏经阁里有有关这方面的书籍，你随时可以借阅。”
“行，那我先去借书了。”慕容凤摆摆手，转身离去。
许久后，躺在地上的斯特兰奇一下惊醒过来，然后颤抖着双手向古一请求道：“教、教我！”
古一面无表情道：“不！”
***
“赵师妹。”慕容凤抱着一摞书籍，听声回头见是莫度，便微微一笑道：“莫度师兄有事？”
莫度说道：“你今天带回来的那个流浪汉被至尊法师赶出去了，但那个家伙始终跪在门外不肯走，都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哦。”慕容凤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莫度诧异道：“赵师妹你一点都不关心那个人吗？”
“我和他又不熟。”慕容凤淡淡道：“古一法师收不收那人为弟子是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莫度张了张嘴，一时哑口无言。
慕容凤倒是看出这位莫度师兄是一个老好人的性格，不忍那人跪在门口受苦，便微笑提醒道：“莫度师兄你其实多虑了，古一法师这是在考验那个人，如果连这点挫折都承受不了，又有什么资格成为守护法师呢？”
莫度恍然道：“原来如此，是师兄我想多了。”
傍晚时分，慕容凤见到莫度带着斯特兰奇出现在庙内。
“我还以为你会让他在外头跪上三天才会让他进来。”正在向古一请教学习的慕容凤说笑道。
古一翻开一本古籍递给慕容凤，又从书架上取另一本古籍，说道：“我原本也是这样的想的，但是我看到他身上有一种奇特的能量。”
“哦？”慕容凤翻看着古籍，静候下文。
“顽固、自负、野心。”古一平静道：“他让我想起了卡里西亚斯。”
慕容凤微讶道：“那个背叛你的弟子？你就不怕重蹈覆辙？”
古一说道：“卡里西亚斯的堕落是因为我教导的方向不对，不该只传授他力量却疏忽了意志力上的训练，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黑暗吞噬。”
慕容凤笑问道：“那现在又是什么促使你改变主意了呢？”
“因为你。”古一淡笑道：“我不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位地狱大魔王身上，所以得先找个备胎才行。”
“喂喂，当着我这个大魔王的面说这样的话真的没问题吗？”慕容凤嗔怒道。
古一淡笑道：“我总是能得到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慕容凤瞪眼道：“你又用时间宝石套我的话！你这样乱用时间宝石就不怕引发时空混乱，割裂正常的时间线，甚至是空间悖论与无尽循环吗？”
古一平静道：“你说的情况我当然清楚，但要看对谁使用。冕下你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力量，无论我对你使用多少次时间回溯，被分割的时间线总会回到主线上而不会产生任何异动，而这种情况我只在这本书上见过。”
古一转身将一本书放到慕容凤面前。
“这是什么书？”慕容凤习惯性的掂量了一下……感应到这本书中蕴含着庞大的神力。
“《维山帝之书》！”古一介绍道：“维山帝是三位一体神，由阿戈摩托，欧希特和霍古斯三位古神组成。而维山帝之书即为记载了这三位古神的白魔法的强大神器。”
古一翻开其中一页，念道：“当有人能够不受时间的束缚时，那么他将能前往时间的起点或尽头。”
“就像那个多玛姆一样？”慕容凤惊讶道。
古一微微点头，说道：“是的，但也不同。”
“那我还真是荣幸了。”慕容凤失笑一声。
“好了，这些书你今天晚上带回去看完。”古一将厚厚一摞书推到慕容凤面前，吩咐道：“明天我将亲自传授你空间法术，从最基础的开始。”
“哦……不！”慕容凤悲叹一声道：“这绝对是我经历过的最糟糕时间线！”
古一笑而不语。
翌日清晨，慕容凤顶着一对黑眼圈出现在练武场上。
而那位斯特兰奇先生竟然也在其中，两个人都穿着灰色的新手弟子服。这位医生打理了一番竟有像是一位气度不凡的贵族。
“谢谢。”斯特兰奇找机会悄声对慕容凤感谢了一声。
“不必谢我。”慕容凤抿嘴道：“你能进门全靠你自己。”
斯特兰奇说道：“但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连门都找不到。”
“咳咳！”古一出现轻咳了几声，让众弟子安静了下来，然后直奔主题道：“魔法的语言和人类文明一样古老，古代的法师把这种语言的使用称为‘咒语’。但如果这个词有违你的现代思维，你可以把它称作‘程序’。它是塑造了现实的源代码，我们凭它汲取多元宇宙其他次元的能量来施咒，就像这样……”
古一伸开双手缓缓划动，凭空凝聚起了一轮金色的脉轮。
“它可以变出护盾和武器并创造各种魔法。”古一轻轻一推，金色脉轮在她手中千变万化，让在场的许多新入门的弟子发出阵阵低呼。
“你知道吗？”斯特兰奇满脸惊叹的对慕容凤悄悄道：“我分别用了十年时间成为医院和哲学的双博士，但她只用了一分钟就颠覆了我的三观。”
“准确的说是一小时三十二分钟。”慕容凤微笑道：“当时你的惨叫声在整座庙内都听得清清楚楚。”
“噢……”斯特兰奇一脸懵逼道：“但我在那个多维空间中仿佛飘荡了几万年，你的入门考验也是这样的吗？”
慕容凤耸肩道：“你绝对不想知道我入门之前经历了什么！”
斯特兰奇立时满脸同情的看了慕容凤一眼。
这时台阶上的古一演示完了基础法术入门，便让莫度分发青铜悬戒给众弟子开始自行练习。
莫度一边分发悬戒，一边教导道：“掌握悬戒是学习魔法必不可少的，悬戒让我们可以在多远宇宙中穿行。你们所要做的就是集中精神，去想象，在脑海中勾勒出目的地，目光超越你们面前的世界，想象出每个细节。画面越清晰，召唤传送门就会越快越容易。”
众弟子佩戴上悬戒纷纷照做，一时间整个练武场内满是金光闪烁。
然而却有两个人面前只有点点火星崩溅……
慕容凤轻抽了一下嘴角，对自己的魔法天赋真的不抱任何希望了。
而旁边的斯特兰奇却苦笑自嘲道：“看来能不能变出传送门至少和我的双手无关。”
慕容凤撇嘴道：“你非要拿我比较做什么，我也就比你入门早几天。”
这时古一忽然出现在二人面前，一脸无语的盯着这两个吊车尾，说道：“我现在有点后悔将保护世界的重任寄托在你们两个人身上了。”
慕容凤翻翻白眼，斯特兰奇无奈道：“我来这里只想治好我这双手。”
古一说道：“这和双手无关，而在于意志和专注，你无法打的河流服从你，你得顺应它的流势，化其力量为己用。”
“我要放弃掌控，才能掌控它吗？”斯特兰奇疑惑道：“那根本没道理啊。”
“并非凡事都有道理，也并非事事都必须有道理。”古一教导道：“你的智力引领了你的人生，但它不会让你更进一步了，顺从吧，斯蒂芬。放下你的自负，你的力量才会显现。”
古一伸手轻挥，打开一扇传送门，说道：“跟我来。”
斯特兰奇看了一眼，又看看慕容凤。
慕容凤撇嘴道：“跟上去啊，看我做什么？”
斯特兰奇纳闷道：“你明明还没我学的好……”
“但她只叫了你。”慕容凤直接将这家伙推进了传送门。
片刻后，古一从传送门里出来并直接关上了传送门。
慕容凤无语道：“你直接将他丢到珠峰上真的没问题吗？”
古一淡淡道：“如果他不能凭自己的力量回来，那他也没资格成为你的备胎。”
慕容凤满脸黑线道：“在我的家乡备胎可不是什么褒义词。”
古一看了她一眼，说道：“身为大魔王的你如果被一个凡人给比下去了，一定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吧？”
“切！”慕容凤立即继续专心练习。
一分钟后，斯特兰奇还是没回来。
三分钟后，还是没动静。
五分钟后，依旧没动静。
莫度上前忍不住说道：“至尊法师，需要我……”
古一抬手制止了他。
忽然点点火星崩溅出现，然后一道传送门凭空出现，紧跟着就见斯特兰奇猛地从传送门内窜出摔在地上，浑身被冻得瑟瑟发抖还抽搐个不停。
古一微微一笑道：“带他回去休息吧”
莫度赶紧上前将斯特兰奇搀扶回了房间。
古一看向依旧毫无进展的慕容凤，慕容凤耸肩直接道：“你就算将我丢到太空中也逼不出我的极限的。”
“看来我需要换一种教导方式，跟我来。”古一转身就走。
慕容凤立即跟了上去。
二人来到前厅，古一问道：“你对多维空间了解多少？”
慕容凤想了想回答道：“很多也很少，虽然我去过许多世界，但对于空间法术却很少涉猎，准确的说我更擅长破坏空间的稳定。”
古一说道：“将你所了解的演示给我看。”
“在这里吗？”慕容凤环顾大厅，说道：“我恐怕没有那么精妙的控制力，一旦失误可能会波及整座城市。”
古一抬手一翻一拍，立时周遭空间犹如镜面般层层叠叠的翻转开来。
慕容凤虽然已经见识过一次这个法术，但仍然感到很神奇。
古一演示道：“这是镜面次元空间，能隔绝一切对现实世界的物质影响。我们通常用这个法术来隔绝那些危险生物靠近地球。”
眼中的自己明明还在大厅中，但慕容凤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另一个维度，不由赞叹道：“很神奇的法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挡住我的攻击。”
“不能。”古一回答的异常干脆。
慕容凤撇撇嘴，知道这肯定在那十万多次的交锋中被验证过了。
古一说道：“你演示一下你所会的空间法术就行了。”
慕容凤想了想说道：“咱们还是去外太空演示吧，我施展的那个空间法术动静有点大。”
“好。”古一应的非常干脆，撤去镜面次元空间打开了一扇通外外太空的传送门。
二人当即钻进传送门来到太空中。
慕容凤瞥了一眼好似近在眼前的蓝色星球，伸手搭在古一肩膀上道：“这里还是太近。”
下一秒，二人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深空中。
待金光消散，古一一脸呆滞的望着眼前红色的行星。
“这里应该够远了。”慕容凤拍拍手道：“我要演示了。”
“你还没演示吗？”古一惊愕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演示了。”
“刚刚那个只是一个瞬移神通。”慕容凤淡然道：“我在这个维度不能释放出太强的力量，否则引来天劫就不好玩了，我只给你看一眼。”
古一好奇道：“看一眼什么？”
慕容凤微微一笑道：“我的世界。”
下一秒，慕容凤身上骤然爆发出冲天气势，直接扭曲了周遭的空间强行撕开了一道裂口。
就见裂口内一片血海滔天，宛若一方修罗地狱！
一丝血腥煞气泄露而出，立时让古一浑身如坠冰窖，似思维停滞连灵魂都要被冻结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