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有够废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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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头，你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石盛天急忙回头望去。
“刚才那轰的一声，可把我这老头吓得骨头差点散了架，之后看起那突然蹿起的朝天大火，真是把我吓得没半死。你可是不知道啊。当时我急忙跑出保安室，诶哟喂，那方向，可不就是你这里嘛。我这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看看你们人有没有受伤。老头子我说句实在话，你们这些有钱人呐，房子什么的都无所谓，人身子好好的对你们可比什么都重要。不过现在好了，看到你们没事，我也是放心了。”说完，那老孙头哈哈一笑。
“可真是让人操劳挂念了。”石盛天满脸的歉意。
“我这人一身毛病，要不是这毛病，我也不至于混到当时那副惨样，说来也是让人唏嘘，”老孙头突然面色一扬，笑着说，“可是苍天有眼，让老头子我遇见了你。现在老伴也有了，日子也慢慢好起来了。这都是托您老石的福啊。要是没遇见你，今天的我，可能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行尸了。你待我的恩，我这辈子都记在心里。老孙头我这一把年纪死了就死了，贱命不值钱，你看看你，多好的媳妇，多好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出事呢？”
说着说着，石盛天那眼里已经盛满了泪，他眼睛有些红，哽咽的握着老孙头的手，他说：“老孙头，当时我只是举手之劳，如今让您如此感恩戴德，我真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啊。如果是别人说这话，那是再真诚我也打死不信，但是您老孙头说的话，我一千一万个相信，你的人品，没的说。”
“有你这句话，老孙头我是死也值得了。”老孙头眼睛也有些发酸，额头的皱纹一起一平也是动容。
“好啦好啦，两大老爷们的在这里流眼泪像啥样子，”老孙头急忙抹了抹眼睛，然后又说，“那你先忙，这大门被炸了你整修起来也有得忙，外面那里都已经乱成一团了，而且各种新闻媒体的都过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走咯！”
“喝口水再走吧！”石盛天还要挽留。
“和我还客气啥！”老孙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快和老孙头说再见。都多大的孩子了，基本的礼貌一定要有！”石盛天拍了拍身边儿子石原的肩膀。
“孙爷爷再见！”石原急忙喊。
“空了来爷爷那里玩！”老孙头大笑离去。
“老孙头是个好人。以后见了他，要记得问好。”石盛天看着远去的老孙头，不由的说道。
“知道啦爸，现在问题不是那个啦。而是我被袭，你儿子被别人差点拿枪打死。”石原有些无奈的耸肩。
自己老爸就是这么的多愁善感，而且还经常因为人情啥的把正事都给忘了。不过也是因为重视人情，把别人都挂念在心里，也有了如此若大的家业。
就在这时，灵若兰也已经换好衣服和石原的母亲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
回过神来，石盛天的脸再次变得严肃起来，“话说那个谁，对，灵若兰，就叫你灵同学吧。你刚说你有主意，不知是啥呢？”
“很简单啊，过去，一刀捅死他就行了！”灵若兰说得轻描淡写，好想杀人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不过想来也是，一个龙种人杀人，确实没什么奇怪的。
只是对普通人来说，对石盛天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杀人可是件大事，要坐牢的！
“杀人的话，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而且你一个孩子怎么满脑子都是杀人杀人的呢？”石盛天眉头急忙皱起，而且不自觉地把石原拉了过去，好像要和灵若兰保持距离一样。
“很多事情，就是因为心软，才不停得啰嗦麻烦。一刀下去，不就啥事都没了么？”灵若兰有些皱眉。看得出来她现在很不爽。
“什么叫一刀子下去啥事都没了？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石盛天突然有些后悔，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就应该把这女孩子赶走。现在进了屋，让她出去这样的话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
“没证据，警察凭什么抓我啊。”灵若兰说。
“那也不行。这是犯法的事情，不能做！”石盛天还是不停地摇头。
“那就不做了。只能让别人杀你儿子，你却什么都做不出来。能行的话你自己想个办法呗。真是不可理喻！”憋了一肚子火了灵若兰终于忍受不了石盛天了，她气的大声的吼。
“女孩子家的怎么一点样子都没有？”石盛天眉头拧得更紧了。对于灵若兰，就算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但是这种心思，在他来说是极为要不得的。石盛天已经相当讨厌她了。
“简直无法沟通，小伤，我们走！”说着灵若兰一个转身拉起莫小伤就要离开。
“若兰！”莫小伤小声喊道，然后拉住了灵若兰。
“干嘛？”灵若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石原他是我朋友！”莫小伤看了看石原。
“他是你朋友，我就不是你朋友吗？中午吃饭的时候不是还说是一家人的吗？这就是你对家人的态度？”灵若兰想都没想的立刻回驳。
“我们家石原没你这样的朋友，家人就更谈不上了！”石盛天在边上插嘴。
“爸，你少说两句吧。他们也是为我好！”石原看不下去了。
“他们为你好，你爸我就是在害你？”石盛天愤怒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爸，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朋友。在学校里因为我的软弱，其他人都欺负我。每次明明是他们没理的事情，你都愿意花钱消灾。他们觉得欺负我，还能从你这里拿到钱，所以欺负我欺负的更狠了。直到后来遇到转校过来的小伤。当时他看到我被欺负的时候，就直接走过来把我拉到他的身后，然后奋力的揍那些打我的学生。虽然每次打完自己也是鼻青脸肿，但他总是会回过神来嘿嘿的笑，说你没事吧，真是胆小鬼，以后我保护你好了。说完的时候，还会擦掉嘴角的血迹。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你就要狠狠的还回去，狗咬你一口，你就要咬回去。不是为了咬狗，而是为了让狗怕你，不再敢欺负你。不停的软弱，最后吃亏的始终会是自己。”石原看着父亲的眼睛，认真的说。
“你是说，应该听灵同学的话吗？”石盛天又看了眼还在生气的灵若兰，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是，”石原点点头，“虽然看上去有些偏激，但是却是最好的方法。只有狠辣，才能让敌人害怕。让他们轻举妄动！”
“或许，儿子你是对的！”石盛天仿佛一下子苍老来了十岁。
“儿子，你长大了。爸爸可能是真的太过软弱了！”石盛天又有些苦笑。
“爸，不是你软弱，而是因为你想大家都能和平相处。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有利益就有纠纷和冲突，这是避免不了的。”石原摇头。
“真是没看出来，突然就感觉你长大了。有些事情，如果是对的，那就去做吧！只是在杀之前，也拜托你问问清楚。如果真的不是他干的，也请不要杀他。”石盛天摸了摸石原的脑袋，然后看向，灵若兰。这也是他对敌人仅有的一些仁慈吧。
“好的。只是我有一个要求！”灵若兰冷哼一声。
“你说吧！”石盛天点头。
“尸体交给我处理！”
“求之不得！”毁尸灭迹虽然犯法，但也让警察找不到线索证据，也就没法抓自己了。石盛天心里想着，好像自己也在说服自己应该这样去做。
“那走了！”灵若兰抓住莫小伤的胳膊，说，“反正把你朋友安全送到了。”
“真的对么？”两人离去，石盛天好像还在做梦一样。
“一定对的！”石原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就对吧！”石盛天叹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
莫小伤突然停了下来，脸色一变，“糟了。”
“什么糟了？”灵若兰迷惑的问。
“我们连那个万古的信息资料都没有，怎么行动啊？”莫小伤的脸一下子愁了起来。
“瞧你那点出息。这种小事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灵若兰瞟了个白眼。
“我们有办法弄到他的资料吗？”莫小伤问。
“废话啦！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笨得像猪啊。”
被灵若兰喷了一脸，莫小伤急忙闭嘴，再不说话。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回到了蓝岸酒吧。
“第一天读书感觉怎么样？”看到两人推门而入，蓝又时将调制好的鸡尾酒推到了一位年轻人面前，然后转头看向灵若兰。
“没感觉，感觉老师说的我都听不懂，然后特别催眠，再然后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放学了。”灵若兰没表情的说。
“真是拿你没办法，看来你真的不是个学习的料！”蓝又时摇了摇头，转而哈哈一笑。
“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这么过来了啊。学得好又怎么样，真吵起来或是打起来还不是被我一刀捅死。”灵若兰恶狠狠的说。
“啪”，刚想去倒杯水喝的莫小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喂，你这是闹哪样啊，扮小丑么？”灵若兰有些想笑。
“你把他吓到了。”方世爵从一旁走了过来，然后把莫小伤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你也有够废柴的！”
“还不太适应！”莫小伤有些抱歉的说。
“等查过那个万古的资料，就带你去杀了他！”然后你就适应了。
“万古？”方世爵和蓝又时同时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老孙头，你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石盛天急忙回头望去。
“刚才那轰的一声，可把我这老头吓得骨头差点散了架，之后看起那突然蹿起的朝天大火，真是把我吓得没半死。你可是不知道啊。当时我急忙跑出保安室，诶哟喂，那方向，可不就是你这里嘛。我这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看看你们人有没有受伤。老头子我说句实在话，你们这些有钱人呐，房子什么的都无所谓，人身子好好的对你们可比什么都重要。不过现在好了，看到你们没事，我也是放心了。”说完，那老孙头哈哈一笑。
“可真是让人操劳挂念了。”石盛天满脸的歉意。
“我这人一身毛病，要不是这毛病，我也不至于混到当时那副惨样，说来也是让人唏嘘，”老孙头突然面色一扬，笑着说，“可是苍天有眼，让老头子我遇见了你。现在老伴也有了，日子也慢慢好起来了。这都是托您老石的福啊。要是没遇见你，今天的我，可能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行尸了。你待我的恩，我这辈子都记在心里。老孙头我这一把年纪死了就死了，贱命不值钱，你看看你，多好的媳妇，多好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出事呢？”
说着说着，石盛天那眼里已经盛满了泪，他眼睛有些红，哽咽的握着老孙头的手，他说：“老孙头，当时我只是举手之劳，如今让您如此感恩戴德，我真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啊。如果是别人说这话，那是再真诚我也打死不信，但是您老孙头说的话，我一千一万个相信，你的人品，没的说。”
“有你这句话，老孙头我是死也值得了。”老孙头眼睛也有些发酸，额头的皱纹一起一平也是动容。
“好啦好啦，两大老爷们的在这里流眼泪像啥样子，”老孙头急忙抹了抹眼睛，然后又说，“那你先忙，这大门被炸了你整修起来也有得忙，外面那里都已经乱成一团了，而且各种新闻媒体的都过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走咯！”
“喝口水再走吧！”石盛天还要挽留。
“和我还客气啥！”老孙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快和老孙头说再见。都多大的孩子了，基本的礼貌一定要有！”石盛天拍了拍身边儿子石原的肩膀。
“孙爷爷再见！”石原急忙喊。
“空了来爷爷那里玩！”老孙头大笑离去。
“老孙头是个好人。以后见了他，要记得问好。”石盛天看着远去的老孙头，不由的说道。
“知道啦爸，现在问题不是那个啦。而是我被袭，你儿子被别人差点拿枪打死。”石原有些无奈的耸肩。
自己老爸就是这么的多愁善感，而且还经常因为人情啥的把正事都给忘了。不过也是因为重视人情，把别人都挂念在心里，也有了如此若大的家业。
就在这时，灵若兰也已经换好衣服和石原的母亲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
回过神来，石盛天的脸再次变得严肃起来，“话说那个谁，对，灵若兰，就叫你灵同学吧。你刚说你有主意，不知是啥呢？”
“很简单啊，过去，一刀捅死他就行了！”灵若兰说得轻描淡写，好想杀人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不过想来也是，一个龙种人杀人，确实没什么奇怪的。
只是对普通人来说，对石盛天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杀人可是件大事，要坐牢的！
“杀人的话，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而且你一个孩子怎么满脑子都是杀人杀人的呢？”石盛天眉头急忙皱起，而且不自觉地把石原拉了过去，好像要和灵若兰保持距离一样。
“很多事情，就是因为心软，才不停得啰嗦麻烦。一刀下去，不就啥事都没了么？”灵若兰有些皱眉。看得出来她现在很不爽。
“什么叫一刀子下去啥事都没了？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石盛天突然有些后悔，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就应该把这女孩子赶走。现在进了屋，让她出去这样的话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
“没证据，警察凭什么抓我啊。”灵若兰说。
“那也不行。这是犯法的事情，不能做！”石盛天还是不停地摇头。
“那就不做了。只能让别人杀你儿子，你却什么都做不出来。能行的话你自己想个办法呗。真是不可理喻！”憋了一肚子火了灵若兰终于忍受不了石盛天了，她气的大声的吼。
“女孩子家的怎么一点样子都没有？”石盛天眉头拧得更紧了。对于灵若兰，就算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但是这种心思，在他来说是极为要不得的。石盛天已经相当讨厌她了。
“简直无法沟通，小伤，我们走！”说着灵若兰一个转身拉起莫小伤就要离开。
“若兰！”莫小伤小声喊道，然后拉住了灵若兰。
“干嘛？”灵若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石原他是我朋友！”莫小伤看了看石原。
“他是你朋友，我就不是你朋友吗？中午吃饭的时候不是还说是一家人的吗？这就是你对家人的态度？”灵若兰想都没想的立刻回驳。
“我们家石原没你这样的朋友，家人就更谈不上了！”石盛天在边上插嘴。
“爸，你少说两句吧。他们也是为我好！”石原看不下去了。
“他们为你好，你爸我就是在害你？”石盛天愤怒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爸，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朋友。在学校里因为我的软弱，其他人都欺负我。每次明明是他们没理的事情，你都愿意花钱消灾。他们觉得欺负我，还能从你这里拿到钱，所以欺负我欺负的更狠了。直到后来遇到转校过来的小伤。当时他看到我被欺负的时候，就直接走过来把我拉到他的身后，然后奋力的揍那些打我的学生。虽然每次打完自己也是鼻青脸肿，但他总是会回过神来嘿嘿的笑，说你没事吧，真是胆小鬼，以后我保护你好了。说完的时候，还会擦掉嘴角的血迹。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你就要狠狠的还回去，狗咬你一口，你就要咬回去。不是为了咬狗，而是为了让狗怕你，不再敢欺负你。不停的软弱，最后吃亏的始终会是自己。”石原看着父亲的眼睛，认真的说。
“你是说，应该听灵同学的话吗？”石盛天又看了眼还在生气的灵若兰，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是，”石原点点头，“虽然看上去有些偏激，但是却是最好的方法。只有狠辣，才能让敌人害怕。让他们轻举妄动！”
“或许，儿子你是对的！”石盛天仿佛一下子苍老来了十岁。
“儿子，你长大了。爸爸可能是真的太过软弱了！”石盛天又有些苦笑。
“爸，不是你软弱，而是因为你想大家都能和平相处。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有利益就有纠纷和冲突，这是避免不了的。”石原摇头。
“真是没看出来，突然就感觉你长大了。有些事情，如果是对的，那就去做吧！只是在杀之前，也拜托你问问清楚。如果真的不是他干的，也请不要杀他。”石盛天摸了摸石原的脑袋，然后看向，灵若兰。这也是他对敌人仅有的一些仁慈吧。
“好的。只是我有一个要求！”灵若兰冷哼一声。
“你说吧！”石盛天点头。
“尸体交给我处理！”
“求之不得！”毁尸灭迹虽然犯法，但也让警察找不到线索证据，也就没法抓自己了。石盛天心里想着，好像自己也在说服自己应该这样去做。
“那走了！”灵若兰抓住莫小伤的胳膊，说，“反正把你朋友安全送到了。”
“真的对么？”两人离去，石盛天好像还在做梦一样。
“一定对的！”石原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就对吧！”石盛天叹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
莫小伤突然停了下来，脸色一变，“糟了。”
“什么糟了？”灵若兰迷惑的问。
“我们连那个万古的信息资料都没有，怎么行动啊？”莫小伤的脸一下子愁了起来。
“瞧你那点出息。这种小事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灵若兰瞟了个白眼。
“我们有办法弄到他的资料吗？”莫小伤问。
“废话啦！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笨得像猪啊。”
被灵若兰喷了一脸，莫小伤急忙闭嘴，再不说话。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回到了蓝岸酒吧。
“第一天读书感觉怎么样？”看到两人推门而入，蓝又时将调制好的鸡尾酒推到了一位年轻人面前，然后转头看向灵若兰。
“没感觉，感觉老师说的我都听不懂，然后特别催眠，再然后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放学了。”灵若兰没表情的说。
“真是拿你没办法，看来你真的不是个学习的料！”蓝又时摇了摇头，转而哈哈一笑。
“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这么过来了啊。学得好又怎么样，真吵起来或是打起来还不是被我一刀捅死。”灵若兰恶狠狠的说。
“啪”，刚想去倒杯水喝的莫小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喂，你这是闹哪样啊，扮小丑么？”灵若兰有些想笑。
“你把他吓到了。”方世爵从一旁走了过来，然后把莫小伤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你也有够废柴的！”
“还不太适应！”莫小伤有些抱歉的说。
“等查过那个万古的资料，就带你去杀了他！”然后你就适应了。
“万古？”方世爵和蓝又时同时投来了疑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