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就算是飞蛾扑火,也要凤凰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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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谁？”钟夫人好奇地问道。
“蒋如风。”钟暮山小声地说道。
“什么？”好像是好久都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名字了，所以，钟夫人一开始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爷，您在说什么啊？”钟夫人惊叫道。
“没错，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但是时间久了，我自己经过了仔细的琢磨，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老爷，您的意思是？”钟夫人很是惊讶，然后试探地问道。
“对，我就是怀疑，这个慕容映雪，就是当年的蒋莲。”钟暮山说道，眼睛里有着让人猜不透的深意，
“可是，当年蒋莲不是？”钟夫人欲言又止。
“我知道，但是，当时的蒋莲，只是被仆人带走了，至于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这个，谁都说不好。”
听了钟暮山的话，钟夫人也陷入了沉思。“是啊，老爷，按您这样一说，这个蒋莲如果活着话，那如今和那个慕容映雪的年纪也应该是一样的。”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钟暮山很是感慨。
“所以说，这个蒋莲有着莲心，所以她可以将婉儿做出来。”钟夫人恍然大悟。
钟暮山点点头，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压力。
“可是，老爷，这个慕容映雪如今，为什么事事和我们作对？”钟夫人问道。
“还不是因为当年的事情。”钟暮山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
其实，当年蒋如风出事的时候，钟夫人并不在场，当时她和钟暮山还没有成亲，但是，对于当时的这件事情，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当时很多人就流传，是钟暮山害死了蒋如风。
看着钟暮山陷入了痛苦的回忆，钟夫人很是难过。
作为钟暮山的枕边人，钟夫人比谁都清楚，这些年来，钟暮山究竟是背负了多少的压力，当时的事情虽然是和钟暮山有关系，但是毕竟，钟暮山不是造成蒋如风直接死亡的凶手，说白了还是蒋如风咎由自取，但是，自己的丈夫这么多年来，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当年的无心之失。
于是，钟夫人就说道：“老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说了，当年的事情，也不是我们一手造成的，所以，我们也不需要太自责啊。”
“唉，”钟暮山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我还是惴惴不安啊。”
“老爷，我们现在也只是怀疑，说不定我们就是想多了，说不定这个慕容映雪只是很碰巧地和那个蒋莲有着那么多的相似之处，也许，这个慕容映雪也和那些小门小户一样，都是一些觊觎莲花的人呢。”
钟夫人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钟暮山点了点头。
“老爷，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钟夫人问道。
“唉，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之所以刚才竭力保护这个慕容映雪，就是想看一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蒋莲，如果是的话，我们就要想办法好好和她谈一谈，解开当年的心结。”钟暮山说道，口气里都是无奈。
“是啊，要是这个蒋莲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那当年的事情，其实就是一个误会，虽然她的父母亲都死了，但是那也不是咱们钟家的错，她要是能明白这一点就好说了。”
“可是，看着如今这个慕容映雪的样子，我很是担心啊。我觉得，她千方百计地将婉儿嫁了过来，然后在和那个沈水吉勾结，再加上种种的事情，给了我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个人，简直就是来找我寻仇的。”
“老爷，那我们就尽早地安排和这个慕容映雪见一见吧。”钟夫人说道。
“不行。”钟暮山斩钉截铁地否定了这个提议。
“为什么？我们这样就可以早一点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蒋莲，以及早一点确定这个人到底对于我们家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威胁？总比我们在这里瞎担心好啊。”
“我知道，我也很想知道这所有的一切的答案。但是，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钟暮山说道，目光如炬。
“老爷，莲花盛宴也结束了，我们还有什么事情呢？”
“唉，莲花盛宴的结束，并不是所有事情的结束，反而更是一种开始。”
没有明白钟暮山的意思，钟夫人问道：“老爷，我们夫妻两个人，就不要这样故弄玄虚的说话了。”
“夫人，不是我故弄玄虚，而是事情真的是这样，看似所有的困难都结束了，但是，难道你忘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什么事情？”
“如意，就要生孩子了，到时候，金婆婆自然不会空手而走的。”钟暮山说道。
“啊”钟夫人惊呼了一下子，是啊，自己怎么可以将这件事情忘了呢。
“老爷，按你的说法，我们就应该快一点将莲心做成一个孩子啊。”
钟暮山点点头。。
“唉，这个庄忠仁，也不知道，到底体谅不体谅我们的这种良苦用心。”钟夫人突然来了这样的一句。
钟暮山知道，夫人是有一点责怪他的意思。
是啊，这个庄忠仁，虽然是庄如生的儿子，但是，就是看在他是庄如生的儿子的面子上，钟家的人才对他一直很是照顾，但是没想到，这个人从来不领情，总是做出让钟家人伤心的事情，如今，为了这个和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孩子，钟家人又要贡献出宝贵的莲心。
“夫人，你是不是有些不情愿啊。”钟暮山有些担心地问道。
毕竟，莲心是钟家的人的，并不是他钟暮山一个人的。
听了钟暮山这样的话，钟夫人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可能有些过分，于是，她赶忙说道：“老爷，我也不是不愿意，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那个无辜的孩子，还是庄如生的孙子，所以说，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伸出援助之手。但是，我就是有些不甘心，我们这样的费尽心力地帮助他，可是，那个庄忠仁一点也不感激，老爷，有件事情，我一直就知道，只是怕您生气，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情？”
“据说，当时当我们说要在莲花盛宴的时候将莲花分给大家的时候，那些小门小户都不继续和沈水吉合作了，但是，后来，有一个人出面说了一句话，大家就继续信任沈水吉了。”
“什么话？”钟暮山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那个人对那些小门小户说，咱们家只不过是惺惺作态，根本没有给莲花的意思。”
“这是谁说的？”钟暮山一听，果然有些生气。
“你看，我说什么了，我就知道，一和你说这件事情，你就要发火。”钟夫人带着有些责怪的语气说道。
“好，我不生气。”钟暮山保证到。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我们的好侄儿，庄忠仁。”
“什么？”钟暮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确定吗？”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当时，那个庄忠仁还住在咱们家呢，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人竟然是这样的狼心狗肺，但是，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就是庄忠仁手下人，而且，没过多久，沈水吉就将庄忠仁的房子重新给了他了，所以说，这个人肯定是给了沈水吉什么好处，要不然，这个沈水吉为什么会突然将房子归还？”
“可是，这个庄忠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钟暮山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还不是为了如意。老爷，您想，自从庄忠仁将房子要了回去的时候，第二天，他就将如意接回去了，这不明摆着，说明这个庄忠仁就是为了给如意一个名分嘛。”
听了钟夫人的话，钟暮山点了点头。
然后，就陷入了深深的失落当中。
“唉，没有想到，这个庄忠仁竟然是这样的不知道好歹。回看这些年，我真的是从来没有亏待过他。虽然对于比不上对钟谨和钟慎那样的疼爱，但是，我对于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再说了，我对于连翘也是疼爱有加，他从来都不明白我的苦心。”说完，钟暮山就开始叹气。
钟夫人这个时候，有些后悔，自己真的是不应该告诉老爷这件事，反而让他伤心。
但是，这两个老人远远没有想到，让他们伤心的人，还是大有人在。
别说是像亲侄子一样的外人，就是一直当做女儿疼爱的人，最后也深深地伤害了这两个老人。
这个时候，钟暮山突然说道：“就算是他不明白我的苦心，我也不怨恨，毕竟，我还是将庄如生始终是当做兄弟啊。”
钟夫人点点头。
“再说了，这一次，我们还能从金婆婆那里，得到我们想要的。”钟暮山接着说道：“上次，我和金婆婆谈好，只要我将孩子给她，她就将一个人给我。”
“谁？”
“蒋如云，也就是蒋如风的孪生哥哥，当年，因为他是三家之中，第一个儿子，所以，他就被金婆婆带走了。如今，想必他也是一个垂暮老人了，我真的好想见一见他。”
“可是，他早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钟夫人还是很担心。
“当年我们三家，如今只有我们家里还算是人丁兴旺。所以，我真的想好好将这个蒋如云接回来，然后好好地团圆，如果那个慕容映雪还是蒋莲的话，那我们就算是圆满了。”
看着认真的钟暮山，钟夫人也点了点头。
此刻，夜已深了。
窗外的月亮，马上就要圆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走到了窗前，看着那个月亮，看似明亮的月亮之上，其实，有着让人永远也猜不透的未知。
而此时此刻，同在一片苍穹之下的另一个人，也在看着这样的月亮。
那个人，就是慕容雁。
此刻的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很是落寞。
以前，每到这个时候，自己总是心神不宁，因为月圆之夜又要到了，而每个月圆之夜，就是自己的痛苦的开始。
可是，如今，自己早已摆脱了那样的命运，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这样的郁郁寡欢，感伤之情丝毫不减当年。
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今天的莲花盛宴。
在莲花盛宴上，自己第一次见到了大师姐。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有了这么大的改变，从前那个很是疼爱她的大师姐，如今却是这个样子，忘记了过去。
但是，细心的雁儿还是发现，大师兄的眼神，一直都在大师姐身上。
不是从前的记忆都没有了吗？
不是两个人都不记得彼此了么？
可是，为什么大师兄还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大师姐，就连最后，两个人有了正面的交锋的时候，大师兄还是那样的躲躲闪闪，好像是担心什么似得。
雁儿看着头顶的月亮，不禁流下了眼泪。
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再过几天，月亮就要圆了，此刻，雁儿擦干了眼泪，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和大师兄有过的一个约定，于是，雁儿有了一个念头。
就算是飞蛾扑火，也要凤凰涅槃。
“像谁？”钟夫人好奇地问道。
“蒋如风。”钟暮山小声地说道。
“什么？”好像是好久都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名字了，所以，钟夫人一开始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爷，您在说什么啊？”钟夫人惊叫道。
“没错，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但是时间久了，我自己经过了仔细的琢磨，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老爷，您的意思是？”钟夫人很是惊讶，然后试探地问道。
“对，我就是怀疑，这个慕容映雪，就是当年的蒋莲。”钟暮山说道，眼睛里有着让人猜不透的深意，
“可是，当年蒋莲不是？”钟夫人欲言又止。
“我知道，但是，当时的蒋莲，只是被仆人带走了，至于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这个，谁都说不好。”
听了钟暮山的话，钟夫人也陷入了沉思。“是啊，老爷，按您这样一说，这个蒋莲如果活着话，那如今和那个慕容映雪的年纪也应该是一样的。”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钟暮山很是感慨。
“所以说，这个蒋莲有着莲心，所以她可以将婉儿做出来。”钟夫人恍然大悟。
钟暮山点点头，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压力。
“可是，老爷，这个慕容映雪如今，为什么事事和我们作对？”钟夫人问道。
“还不是因为当年的事情。”钟暮山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
其实，当年蒋如风出事的时候，钟夫人并不在场，当时她和钟暮山还没有成亲，但是，对于当时的这件事情，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当时很多人就流传，是钟暮山害死了蒋如风。
看着钟暮山陷入了痛苦的回忆，钟夫人很是难过。
作为钟暮山的枕边人，钟夫人比谁都清楚，这些年来，钟暮山究竟是背负了多少的压力，当时的事情虽然是和钟暮山有关系，但是毕竟，钟暮山不是造成蒋如风直接死亡的凶手，说白了还是蒋如风咎由自取，但是，自己的丈夫这么多年来，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当年的无心之失。
于是，钟夫人就说道：“老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说了，当年的事情，也不是我们一手造成的，所以，我们也不需要太自责啊。”
“唉，”钟暮山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我还是惴惴不安啊。”
“老爷，我们现在也只是怀疑，说不定我们就是想多了，说不定这个慕容映雪只是很碰巧地和那个蒋莲有着那么多的相似之处，也许，这个慕容映雪也和那些小门小户一样，都是一些觊觎莲花的人呢。”
钟夫人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钟暮山点了点头。
“老爷，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钟夫人问道。
“唉，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之所以刚才竭力保护这个慕容映雪，就是想看一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蒋莲，如果是的话，我们就要想办法好好和她谈一谈，解开当年的心结。”钟暮山说道，口气里都是无奈。
“是啊，要是这个蒋莲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那当年的事情，其实就是一个误会，虽然她的父母亲都死了，但是那也不是咱们钟家的错，她要是能明白这一点就好说了。”
“可是，看着如今这个慕容映雪的样子，我很是担心啊。我觉得，她千方百计地将婉儿嫁了过来，然后在和那个沈水吉勾结，再加上种种的事情，给了我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个人，简直就是来找我寻仇的。”
“老爷，那我们就尽早地安排和这个慕容映雪见一见吧。”钟夫人说道。
“不行。”钟暮山斩钉截铁地否定了这个提议。
“为什么？我们这样就可以早一点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蒋莲，以及早一点确定这个人到底对于我们家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威胁？总比我们在这里瞎担心好啊。”
“我知道，我也很想知道这所有的一切的答案。但是，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钟暮山说道，目光如炬。
“老爷，莲花盛宴也结束了，我们还有什么事情呢？”
“唉，莲花盛宴的结束，并不是所有事情的结束，反而更是一种开始。”
没有明白钟暮山的意思，钟夫人问道：“老爷，我们夫妻两个人，就不要这样故弄玄虚的说话了。”
“夫人，不是我故弄玄虚，而是事情真的是这样，看似所有的困难都结束了，但是，难道你忘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什么事情？”
“如意，就要生孩子了，到时候，金婆婆自然不会空手而走的。”钟暮山说道。
“啊”钟夫人惊呼了一下子，是啊，自己怎么可以将这件事情忘了呢。
“老爷，按你的说法，我们就应该快一点将莲心做成一个孩子啊。”
钟暮山点点头。。
“唉，这个庄忠仁，也不知道，到底体谅不体谅我们的这种良苦用心。”钟夫人突然来了这样的一句。
钟暮山知道，夫人是有一点责怪他的意思。
是啊，这个庄忠仁，虽然是庄如生的儿子，但是，就是看在他是庄如生的儿子的面子上，钟家的人才对他一直很是照顾，但是没想到，这个人从来不领情，总是做出让钟家人伤心的事情，如今，为了这个和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孩子，钟家人又要贡献出宝贵的莲心。
“夫人，你是不是有些不情愿啊。”钟暮山有些担心地问道。
毕竟，莲心是钟家的人的，并不是他钟暮山一个人的。
听了钟暮山这样的话，钟夫人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可能有些过分，于是，她赶忙说道：“老爷，我也不是不愿意，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那个无辜的孩子，还是庄如生的孙子，所以说，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伸出援助之手。但是，我就是有些不甘心，我们这样的费尽心力地帮助他，可是，那个庄忠仁一点也不感激，老爷，有件事情，我一直就知道，只是怕您生气，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情？”
“据说，当时当我们说要在莲花盛宴的时候将莲花分给大家的时候，那些小门小户都不继续和沈水吉合作了，但是，后来，有一个人出面说了一句话，大家就继续信任沈水吉了。”
“什么话？”钟暮山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那个人对那些小门小户说，咱们家只不过是惺惺作态，根本没有给莲花的意思。”
“这是谁说的？”钟暮山一听，果然有些生气。
“你看，我说什么了，我就知道，一和你说这件事情，你就要发火。”钟夫人带着有些责怪的语气说道。
“好，我不生气。”钟暮山保证到。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我们的好侄儿，庄忠仁。”
“什么？”钟暮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确定吗？”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当时，那个庄忠仁还住在咱们家呢，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人竟然是这样的狼心狗肺，但是，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就是庄忠仁手下人，而且，没过多久，沈水吉就将庄忠仁的房子重新给了他了，所以说，这个人肯定是给了沈水吉什么好处，要不然，这个沈水吉为什么会突然将房子归还？”
“可是，这个庄忠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钟暮山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还不是为了如意。老爷，您想，自从庄忠仁将房子要了回去的时候，第二天，他就将如意接回去了，这不明摆着，说明这个庄忠仁就是为了给如意一个名分嘛。”
听了钟夫人的话，钟暮山点了点头。
然后，就陷入了深深的失落当中。
“唉，没有想到，这个庄忠仁竟然是这样的不知道好歹。回看这些年，我真的是从来没有亏待过他。虽然对于比不上对钟谨和钟慎那样的疼爱，但是，我对于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再说了，我对于连翘也是疼爱有加，他从来都不明白我的苦心。”说完，钟暮山就开始叹气。
钟夫人这个时候，有些后悔，自己真的是不应该告诉老爷这件事，反而让他伤心。
但是，这两个老人远远没有想到，让他们伤心的人，还是大有人在。
别说是像亲侄子一样的外人，就是一直当做女儿疼爱的人，最后也深深地伤害了这两个老人。
这个时候，钟暮山突然说道：“就算是他不明白我的苦心，我也不怨恨，毕竟，我还是将庄如生始终是当做兄弟啊。”
钟夫人点点头。
“再说了，这一次，我们还能从金婆婆那里，得到我们想要的。”钟暮山接着说道：“上次，我和金婆婆谈好，只要我将孩子给她，她就将一个人给我。”
“谁？”
“蒋如云，也就是蒋如风的孪生哥哥，当年，因为他是三家之中，第一个儿子，所以，他就被金婆婆带走了。如今，想必他也是一个垂暮老人了，我真的好想见一见他。”
“可是，他早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钟夫人还是很担心。
“当年我们三家，如今只有我们家里还算是人丁兴旺。所以，我真的想好好将这个蒋如云接回来，然后好好地团圆，如果那个慕容映雪还是蒋莲的话，那我们就算是圆满了。”
看着认真的钟暮山，钟夫人也点了点头。
此刻，夜已深了。
窗外的月亮，马上就要圆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走到了窗前，看着那个月亮，看似明亮的月亮之上，其实，有着让人永远也猜不透的未知。
而此时此刻，同在一片苍穹之下的另一个人，也在看着这样的月亮。
那个人，就是慕容雁。
此刻的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很是落寞。
以前，每到这个时候，自己总是心神不宁，因为月圆之夜又要到了，而每个月圆之夜，就是自己的痛苦的开始。
可是，如今，自己早已摆脱了那样的命运，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这样的郁郁寡欢，感伤之情丝毫不减当年。
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今天的莲花盛宴。
在莲花盛宴上，自己第一次见到了大师姐。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有了这么大的改变，从前那个很是疼爱她的大师姐，如今却是这个样子，忘记了过去。
但是，细心的雁儿还是发现，大师兄的眼神，一直都在大师姐身上。
不是从前的记忆都没有了吗？
不是两个人都不记得彼此了么？
可是，为什么大师兄还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大师姐，就连最后，两个人有了正面的交锋的时候，大师兄还是那样的躲躲闪闪，好像是担心什么似得。
雁儿看着头顶的月亮，不禁流下了眼泪。
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再过几天，月亮就要圆了，此刻，雁儿擦干了眼泪，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和大师兄有过的一个约定，于是，雁儿有了一个念头。
就算是飞蛾扑火，也要凤凰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