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恶魔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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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野之上，一匹黑马孤零零飞奔，既没有骑手驾驭，也没有同伴相陪，只在身后拉起一条长长尘烟，富有节奏感的蹄声回响在天地之间。
难免有凶兽会把它当作猎物，可一旦靠近，就不约而同放弃了追捕，因为这黑马实在太过雄健，奔跑速度也快得惊人。
它就是常乐的坐骑夜魇，此时已在兽魂空间成长为9级野兽，所以就算真有狮虎扑过来，最后谁胜谁败也是个疑问，夜魇的铁蹄奋力一击，足以洞穿猛兽头颅。
正因为这一点，常乐才放心让它独自驰骋。
现在两者的位置与平日截然相反，夜魇在外赶路，常乐却置身于兽魂空间，而那枚兽魂铃此刻就挂在夜魇的脖子上。
所以，兽魂空间虽然永恒静止，但它与现实相连的接口，或者说“空间锚点”，正随着夜魇一起向南而去。
如果常乐追求享乐，完全可以进入居所，在舒适大床上睡一觉，醒来时或许就已抵达终点。
但他没那个闲情逸致，此刻正站在兽魂塔前的大草毯，望着铺满地面的各种武器和防具。
这都是他托艾米收集整理的精品装备，准备带回红山营地给自己部下使用。
然而时机不巧，正好赶上大战爆发，帝国境内连铁矿石都成为战略物资，军械更是受到严格管制，很难大批采购。
常乐忍不住扭过头去，目光越过小湖看向远方，那里有一片陡峭山坡，坡下则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自从他兽魂修炼升到三阶，这片新的“功能区域”就在轰鸣声中绵延诞生，阿妮塔称其为“畜牧屯垦区”。
坡下与坡上几乎处于不同世界，下方有更强烈的模拟日照，并配有风雨雷电等自然天候，在那里可以放牧，亦可种植。
畜牧区自成一体，常乐可以破除空间阻碍下去游览，那里的生物却不能上来，它们也看不见上方的主基地，同时还不占用兽魂空间的生物容纳名额，不会成为常乐的灵魂仆从。
因此，它们没有生命能量的自动补充，如果不进食就会饿死，这也是为什么畜牧区会模拟自然生态，在那里长满牧草。
常乐本想买几百匹马，利用这块辽阔空间放养，那里就算与主基地分离，源力浓度仍然远远高于外界，马匹经过一段时间成长，会比普通同类强健很多，适当时候就可以拿出来充实骑兵部队。
可惜由于同样的战火因素，目前一匹马都买不到，连军方自己都不够用。
据说在新组建的军团里，不少骑兵还在徒步训练，都是一手举剑，一手虚抓缰绳，弯着腿假装骑马，听口令操练冲锋队形，观者无不捧腹。
不过只有近卫军那样的职业军队，由皇家负责全部装备，才会面临如此窘境，一般贵族征集的动员兵都是自带装备，并以装备确定兵种。
例如附庸小贵族骑着自己的马，穿着自己的盔甲，加入队伍之后自然就是重骑兵。
换成一个农民扛粪叉、穿单衣来应征，肯定只能做轻步兵，接下来就是扛着粪叉上战场，贵族老爷连一顶帽子都不会给他配，更别说头盔。
既然马匹都被皇室征集，常乐也就不再奢望购买，但他已想好了最合适的来源，向菲利普侯爵“借用”，只等回去之后就可筹划行动。
而眼前的几种弓弩，是他最重视，也同样感到失望的武器。
他拾起一张白蜡木长弓，搭箭，拉满，释弦，“嗖”地一声，箭矢飞出两百多米，斜斜插向地面，这已是极限。
由于箭矢的抛射完全依赖长弓弹性，就算常乐本人力量再大，也不会比训练有素的普通弓箭手射出更远。
而且长弓有一人多高，无法在马上使用，他为自己部下预备的短弓更可怜，射程勉强超过一百米，而且难以穿透铁甲。
这样一来，他的轻骑兵还是拿重步兵方阵毫无办法。
此前关于这个问题，他已经与艾米、铁匠和埃尔顿专门商议过，三人都对他重点建设轻骑兵的构思充满不解，轻骑的作用一向是侦察辅助，没听说任何名将用大批轻骑制胜。
如果有可能，常乐自己也想用威猛重骑横扫天下，然而看他现在手下这些货，都是面黄肌瘦的贱民，从小没吃过几顿饱饭，穿上重甲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更别说砍人。
但小伙子们一个比一个机灵，动作轻巧，反应敏捷，所以要发挥他们的长处，惟有在轻骑兵战术上想办法。
铁匠大叔对此给出的解决方案，是专门炼制精钢，以钢为骨，对弓进行强化，从而增加射程，这一条被常乐否决，因为贱民的小细胳膊拉不开“钢弓”。
埃尔顿军人出身，作战经验丰富，他提出既然贱民力气小，用刀剑无法劈开重步兵铠甲，可以改用链锤，无需本人力量多大，只要能甩起来，锤头凭着速度和自重，就可以砸扁敌人头盔。
这是个好主意，常乐记住了，但弓的问题仍未解决。
埃尔顿又建议他到南方卡延森林，寻找一个神秘种族，那些绿肤色的家伙自称“精灵”，但根据人类学者研究，只是日族兽人的变种而已。
“精灵族”使用了一种很怪异的弓，并非平滑弧形，而是带有弯曲，那种弓的射程可达四百多米，穿透板甲也非难事。
卡延帝国的军队与其战斗，都得配备坚固盾牌，否则势必伤亡惨重。如果常乐需要寻找一种强弓，可以去那里看看。
这一条常乐也记住了，甚至可以考虑直接招揽“精灵族”，但目前他根本没工夫去南方，本方法也是缓不济急。
艾米提出的建议，就比前两位都实用。
俏寡|妇并非修炼者，也不是军人，却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军备专家，她的意见很可行，同时也充满土豪色彩。
她认为一味加强弓身强度，只会导致贱民拉不开，哪怕真弄来精灵族的强弓也是如此。
所以她建议增加弓弦弹性，从一般的牛筋改为魔兽筋，例如魔鬼森林里土魔蜥的筋。
魔蜥筋抗疲劳性很强，用久不会松弛，而且拥有超强弹力，特别对于张开幅度较小的短弓，等于加上了弹弓效果，再把箭矢做长些，射程必然增加。
此外，改善穿甲性能，可以使用哥布林牙齿做箭簇，特别是超级哥布林的犬齿，那锋利与硬度远非金属箭簇能比。
只可惜哥布林都是群居于地下，本身就不易发现，若没有一支超强队伍，也很难猎杀。
而这些任务，都可以悬赏给营地里的冒险者，只要价格适当提高，就会促使他们特意追杀上述魔兽和兽人。
“当然，这方案特别费钱，如果你很着急，就只能这么办。”艾米当时笑得很灿烂。
“就这么办，特殊时期，钱该花就花。哥布林牙齿我负责搞定，你收集魔蜥筋。”常乐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哥布林牙齿对别人是个大难题，常乐想要多少有多少，伊斯泰拉女王的臣民付出一些痛苦就是，反正哥布林的牙齿拔掉了还能再长。
可是魔蜥筋依然很贵，在这战争时期，艾米面向冒险者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手里的金币还是得省着花，所以常乐才会找到阿妮塔，问问她有什么比较经济的解决方案。
人工智能美女只能存在于兽魂空间，并未参与常乐和艾米等人的会议，但事情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听到常乐的问题，那张美丽的幻影面孔上浮现微笑：
“主人，您与其和一张弓过不去，不如研究火药动能武器。”
“火药是什么东西？动能武器怎么解释？”
常乐头一回听说，充满好奇，阿妮塔便充满耐心地开始解释：
“以火药作为动力，推射弹丸到远方，依靠动能杀伤敌人，这就是火药动能武器。”
继而她开始详细阐述火药的制作配方，以及动能武器的基本原理。
听了这些，常乐自己的记忆似乎也受到触动，脑海中隐约浮现起一些细碎画面，大概是当初那次灵魂激活，他从异体灵魂接受到许多稀奇事物，其中就有类似阿妮塔所说的内容。
忽然间，他心里一震；
“不行！那是恶魔之火！”
尤里安大陆传说，魔王统治时代，拥有着从地狱带来的火种，那正是所谓“黑色的粉末”，看起来人畜无害，却随时可以震撼天地，毁灭万物！
阿妮塔照常微笑：
“主人，您自称恶魔之子，还会害怕恶魔之火？”
常乐沉吟许久，摇了摇头：
“至少现在，我不能变成公认的恶魔，光明教会的力量太强大，最厉害的修炼者也无法对抗。”
“那么，您自己继续研究弓箭吧，请原谅阿妮塔无法帮您，我的数据库里，没有这种原始动能武器的资料。”
强弓只能由强者来用，火药动能武器却能帮一个孩子杀死壮汉，这两者的区别，常乐相当清楚，其实体格较弱的贱民部队很需要它。
思索不久，他就改了主意，立刻发送意念讯息，与留在伊斯泰拉身边的塞拉，以及艾米身边的小希联络，请女王留意硫磺或者芒硝的矿床，也请艾米立刻开始采购这两样原料。
然后他对着阿妮塔笑了笑：
“就当备而不用，请告诉我，发射装置的详细原理。”
此时阿妮塔反而严肃起来：
“主人，请您切记，可以用这种武器提升部下战斗力，但您本人不可对它太过依赖，灵魂修炼才是真正的强者之路！”
“行行行，我懂！快点说！”
于是，这一趟返回红山的旅程，也变为一次相关知识的恶补，比“弓箭更厉害的武器”，已经呼之欲出。
旷野之上，一匹黑马孤零零飞奔，既没有骑手驾驭，也没有同伴相陪，只在身后拉起一条长长尘烟，富有节奏感的蹄声回响在天地之间。
难免有凶兽会把它当作猎物，可一旦靠近，就不约而同放弃了追捕，因为这黑马实在太过雄健，奔跑速度也快得惊人。
它就是常乐的坐骑夜魇，此时已在兽魂空间成长为9级野兽，所以就算真有狮虎扑过来，最后谁胜谁败也是个疑问，夜魇的铁蹄奋力一击，足以洞穿猛兽头颅。
正因为这一点，常乐才放心让它独自驰骋。
现在两者的位置与平日截然相反，夜魇在外赶路，常乐却置身于兽魂空间，而那枚兽魂铃此刻就挂在夜魇的脖子上。
所以，兽魂空间虽然永恒静止，但它与现实相连的接口，或者说“空间锚点”，正随着夜魇一起向南而去。
如果常乐追求享乐，完全可以进入居所，在舒适大床上睡一觉，醒来时或许就已抵达终点。
但他没那个闲情逸致，此刻正站在兽魂塔前的大草毯，望着铺满地面的各种武器和防具。
这都是他托艾米收集整理的精品装备，准备带回红山营地给自己部下使用。
然而时机不巧，正好赶上大战爆发，帝国境内连铁矿石都成为战略物资，军械更是受到严格管制，很难大批采购。
常乐忍不住扭过头去，目光越过小湖看向远方，那里有一片陡峭山坡，坡下则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自从他兽魂修炼升到三阶，这片新的“功能区域”就在轰鸣声中绵延诞生，阿妮塔称其为“畜牧屯垦区”。
坡下与坡上几乎处于不同世界，下方有更强烈的模拟日照，并配有风雨雷电等自然天候，在那里可以放牧，亦可种植。
畜牧区自成一体，常乐可以破除空间阻碍下去游览，那里的生物却不能上来，它们也看不见上方的主基地，同时还不占用兽魂空间的生物容纳名额，不会成为常乐的灵魂仆从。
因此，它们没有生命能量的自动补充，如果不进食就会饿死，这也是为什么畜牧区会模拟自然生态，在那里长满牧草。
常乐本想买几百匹马，利用这块辽阔空间放养，那里就算与主基地分离，源力浓度仍然远远高于外界，马匹经过一段时间成长，会比普通同类强健很多，适当时候就可以拿出来充实骑兵部队。
可惜由于同样的战火因素，目前一匹马都买不到，连军方自己都不够用。
据说在新组建的军团里，不少骑兵还在徒步训练，都是一手举剑，一手虚抓缰绳，弯着腿假装骑马，听口令操练冲锋队形，观者无不捧腹。
不过只有近卫军那样的职业军队，由皇家负责全部装备，才会面临如此窘境，一般贵族征集的动员兵都是自带装备，并以装备确定兵种。
例如附庸小贵族骑着自己的马，穿着自己的盔甲，加入队伍之后自然就是重骑兵。
换成一个农民扛粪叉、穿单衣来应征，肯定只能做轻步兵，接下来就是扛着粪叉上战场，贵族老爷连一顶帽子都不会给他配，更别说头盔。
既然马匹都被皇室征集，常乐也就不再奢望购买，但他已想好了最合适的来源，向菲利普侯爵“借用”，只等回去之后就可筹划行动。
而眼前的几种弓弩，是他最重视，也同样感到失望的武器。
他拾起一张白蜡木长弓，搭箭，拉满，释弦，“嗖”地一声，箭矢飞出两百多米，斜斜插向地面，这已是极限。
由于箭矢的抛射完全依赖长弓弹性，就算常乐本人力量再大，也不会比训练有素的普通弓箭手射出更远。
而且长弓有一人多高，无法在马上使用，他为自己部下预备的短弓更可怜，射程勉强超过一百米，而且难以穿透铁甲。
这样一来，他的轻骑兵还是拿重步兵方阵毫无办法。
此前关于这个问题，他已经与艾米、铁匠和埃尔顿专门商议过，三人都对他重点建设轻骑兵的构思充满不解，轻骑的作用一向是侦察辅助，没听说任何名将用大批轻骑制胜。
如果有可能，常乐自己也想用威猛重骑横扫天下，然而看他现在手下这些货，都是面黄肌瘦的贱民，从小没吃过几顿饱饭，穿上重甲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更别说砍人。
但小伙子们一个比一个机灵，动作轻巧，反应敏捷，所以要发挥他们的长处，惟有在轻骑兵战术上想办法。
铁匠大叔对此给出的解决方案，是专门炼制精钢，以钢为骨，对弓进行强化，从而增加射程，这一条被常乐否决，因为贱民的小细胳膊拉不开“钢弓”。
埃尔顿军人出身，作战经验丰富，他提出既然贱民力气小，用刀剑无法劈开重步兵铠甲，可以改用链锤，无需本人力量多大，只要能甩起来，锤头凭着速度和自重，就可以砸扁敌人头盔。
这是个好主意，常乐记住了，但弓的问题仍未解决。
埃尔顿又建议他到南方卡延森林，寻找一个神秘种族，那些绿肤色的家伙自称“精灵”，但根据人类学者研究，只是日族兽人的变种而已。
“精灵族”使用了一种很怪异的弓，并非平滑弧形，而是带有弯曲，那种弓的射程可达四百多米，穿透板甲也非难事。
卡延帝国的军队与其战斗，都得配备坚固盾牌，否则势必伤亡惨重。如果常乐需要寻找一种强弓，可以去那里看看。
这一条常乐也记住了，甚至可以考虑直接招揽“精灵族”，但目前他根本没工夫去南方，本方法也是缓不济急。
艾米提出的建议，就比前两位都实用。
俏寡|妇并非修炼者，也不是军人，却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军备专家，她的意见很可行，同时也充满土豪色彩。
她认为一味加强弓身强度，只会导致贱民拉不开，哪怕真弄来精灵族的强弓也是如此。
所以她建议增加弓弦弹性，从一般的牛筋改为魔兽筋，例如魔鬼森林里土魔蜥的筋。
魔蜥筋抗疲劳性很强，用久不会松弛，而且拥有超强弹力，特别对于张开幅度较小的短弓，等于加上了弹弓效果，再把箭矢做长些，射程必然增加。
此外，改善穿甲性能，可以使用哥布林牙齿做箭簇，特别是超级哥布林的犬齿，那锋利与硬度远非金属箭簇能比。
只可惜哥布林都是群居于地下，本身就不易发现，若没有一支超强队伍，也很难猎杀。
而这些任务，都可以悬赏给营地里的冒险者，只要价格适当提高，就会促使他们特意追杀上述魔兽和兽人。
“当然，这方案特别费钱，如果你很着急，就只能这么办。”艾米当时笑得很灿烂。
“就这么办，特殊时期，钱该花就花。哥布林牙齿我负责搞定，你收集魔蜥筋。”常乐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哥布林牙齿对别人是个大难题，常乐想要多少有多少，伊斯泰拉女王的臣民付出一些痛苦就是，反正哥布林的牙齿拔掉了还能再长。
可是魔蜥筋依然很贵，在这战争时期，艾米面向冒险者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手里的金币还是得省着花，所以常乐才会找到阿妮塔，问问她有什么比较经济的解决方案。
人工智能美女只能存在于兽魂空间，并未参与常乐和艾米等人的会议，但事情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听到常乐的问题，那张美丽的幻影面孔上浮现微笑：
“主人，您与其和一张弓过不去，不如研究火药动能武器。”
“火药是什么东西？动能武器怎么解释？”
常乐头一回听说，充满好奇，阿妮塔便充满耐心地开始解释：
“以火药作为动力，推射弹丸到远方，依靠动能杀伤敌人，这就是火药动能武器。”
继而她开始详细阐述火药的制作配方，以及动能武器的基本原理。
听了这些，常乐自己的记忆似乎也受到触动，脑海中隐约浮现起一些细碎画面，大概是当初那次灵魂激活，他从异体灵魂接受到许多稀奇事物，其中就有类似阿妮塔所说的内容。
忽然间，他心里一震；
“不行！那是恶魔之火！”
尤里安大陆传说，魔王统治时代，拥有着从地狱带来的火种，那正是所谓“黑色的粉末”，看起来人畜无害，却随时可以震撼天地，毁灭万物！
阿妮塔照常微笑：
“主人，您自称恶魔之子，还会害怕恶魔之火？”
常乐沉吟许久，摇了摇头：
“至少现在，我不能变成公认的恶魔，光明教会的力量太强大，最厉害的修炼者也无法对抗。”
“那么，您自己继续研究弓箭吧，请原谅阿妮塔无法帮您，我的数据库里，没有这种原始动能武器的资料。”
强弓只能由强者来用，火药动能武器却能帮一个孩子杀死壮汉，这两者的区别，常乐相当清楚，其实体格较弱的贱民部队很需要它。
思索不久，他就改了主意，立刻发送意念讯息，与留在伊斯泰拉身边的塞拉，以及艾米身边的小希联络，请女王留意硫磺或者芒硝的矿床，也请艾米立刻开始采购这两样原料。
然后他对着阿妮塔笑了笑：
“就当备而不用，请告诉我，发射装置的详细原理。”
此时阿妮塔反而严肃起来：
“主人，请您切记，可以用这种武器提升部下战斗力，但您本人不可对它太过依赖，灵魂修炼才是真正的强者之路！”
“行行行，我懂！快点说！”
于是，这一趟返回红山的旅程，也变为一次相关知识的恶补，比“弓箭更厉害的武器”，已经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