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四回 早已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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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是知道的我跟小叔叔是一定要在一起的，当初您跟娘不也答应过的嘛，怎么着，您老不会这一回又反悔了吧？”姜墨紧张。
“我倒是真想啊……”
“爹……”姜墨嘟嘴。
“瞧瞧，你这没出息的紧张样子，知道你心里装着他，爹就是想反悔也没辙喽，不过……你这丫头到底有没有做好准备啊？”姜将军拉过姜墨的手，满脸的温柔慈爱。
“准备什么？小叔叔说了什么也不用我准备，聘礼嫁妆都交给他就是了，我安安心心地做新娘子就好。”姜墨一脸得意。
“哎呦，不是这个，聘礼有上将，嫁妆还有你爹我跟你娘呢，爹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准备好嫁给上将，成为上将的妻子，将来与他荣辱与共？”姜将军问得认真。
“当然了，我都准备了好些年了呢，就等那一天呢。”姜墨似乎还是没太明白姜将军的话，一脸理直气壮，却又瞧上去那般的天真。
“哎呦，我的傻闺女啊，爹的意思是……你真的明白？
皇家不是那么容易的地方，你的脾气秉性其实……并不适合在这些皇权里斗来斗去。”姜将军急了。
虽说两情相悦是好事，但……上将毕竟是皇室之人，有些事……不是你情我愿就能一切顺遂的。
姜将军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明白，也能够认真思考面对，而不是……永远活在上将赵宗佻的保护与溺爱之中。
虽然……作为父亲他希望那个人能真的宠爱自己女儿一辈子，但是……他仍旧要未雨绸缪，毕竟……皇权纷争的事情他听了太多太多，虽然不希望但也要让女儿有所警觉。
“我明白。”
“你明白个屁！”
“爹，你怎么又说粗话！”姜将军是真心心疼自家闺女，一着急军人耿直粗狂的脾气倒是就冒了出来，还直接嚷了粗口，这可是姜墨好久没听到了过的了，一边眉头挑了起来。
“我，我这还不是让你这丫头给气得！”姜将军哼着，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
“爹，我哪里气你了，我就说了句实话而已。”姜墨还不乐意呢。
“丫头，你真的明白爹在担心什么吗？”姜将军急着，毕竟他是已经点头答应了皇上与皇后，即便心里不舍却已然没有后悔的余地，所以他迫切地希望女儿能快速成熟起来，至少心里上有所有准备的。
若是女儿只是嫁了普通人家，也许他这个做爹的还能帮衬一二，可是……皇家……那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想帮衬怕都无能为力的，所以……姜将军才显得格外无力。
“爹，我当然明白，这件事……早在皇爷爷病逝之前，弥留之际他老人家就跟我说过了，比您可是更苦口婆心，您的担心我岂会有不明白的道理。”见父亲真的着急了，姜墨也跟着一脸认真了起来。
“那你……”
“爹，你家女儿又不是傻子，在京里这么多年，就算是不愿意主动去过问那些事，可我也瞧得出来一二。
不管是小叔叔的，还是朝宣的，或者是当今圣上的，我都知道些。
当时，皇爷爷也说，皇家的权势纷争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以后也一定会遇见各种各样的事情。
那会，皇爷爷就连问了我三声，问我是否真的愿意陪着小叔叔一起无论荣辱，我当时……也曾经犹豫过，可……
我记得小时候问爹爹您为什么那么喜欢战场上的感觉，为什么就不能像其他孩子的爹娘一样每天都有时间陪在我跟娘身边，为什么我的日子就一定要颠沛漂泊，爹还记得您那时候给女儿的回答吗？”姜墨突然反问道。
“那时候……”姜将军似乎有些记不起来了。
“呵呵，爹当时摸着我的头笑着说……人与人注定有着不同的人生，煎雪煮茶是人生，过关斩将亦是人生。
没有谁的人生是固定的模样，都是自己的选择而已，不论艰辛，只要问心无愧，能守着自己爱着的人便已经足以。
我当时就在想，将来等我长大了也一定要像爹您老人家一样，披挂上阵征战沙场，保护一方百姓，也保护爹跟娘。
可后来……我却莫名其妙地进了京城，莫名其妙地见到了小叔叔，便从此失了心……
也许……我不能像儿时梦想中的那般做个人人敬仰的女将军，可我也有了除爹娘之外仍旧想要守护的人，所以……我当时便答应了皇爷爷的请求，一定要陪在小叔叔身边，不论发生任何事情。
我这也是在听爹您的话啊，您选了您的人生，女儿也想按着爹的意思选择自己的人生呢。
而我的人生里注定要与小叔叔相伴到老的，没有第二条路。
爹……您那么心疼女儿，一定会支持我的，对不对？”姜墨眼里带着笑意，沁人心脾，暖人心扉，让姜将军突然心就又软了下来。
“你……”姜将军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在女儿儿时那一段看似风轻云淡的话居然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脸色越发温柔了。
“所以啊，爹的担心，爹的顾虑，我都明白，可……这是女儿自己的选择，女儿不会后悔。”姜墨一脸认真地说着。
“丫头，这可是你一辈子的事情，一旦……也许爹也没办法能护你周全了……”姜将军语重心长。
“爹……你就不能盼女儿点好嘛，虽然……也许以后真的会有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可……能跟自己相爱的人一起去面对，那也不算是一见坏事。
就像是你跟娘一样，当初你负伤从那个位置上下来，多少人走茶凉的事情，可娘不也一直陪在您身边不离不弃。
您不也常说，虽然无权无势，但有家人陪伴也算是美事一件了，有家人在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怕。
爹，女儿是真的喜欢他，不是胡闹，更不是任性，我从见到小叔叔第一眼起就知道我们以后一定要在一起，无论富贵贫贱，我喜欢的只能是他。
爹……我准备好了，真的……”姜墨拉着父亲姜将军的手一脸灼灼。
“唉……你到底是长大了……”
“爹……女儿总是要长大的嘛，莫再担心我了……”姜将军这一声轻叹既带着不舍的酸楚，也带着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莫名的欣慰，而姜墨便跟小时候一样上前靠在了姜将军的怀里有些撒娇，也带着甜甜的笑……
“老爷，你怎么就让丫头回屋去了呢，我都还没跟她说呢。”
“不用说了，丫头心里比咱们还清楚。”夫人邬氏哄了蒋星凡再回来姜墨已经回屋去了，她便对着自家老爷有些抱怨道。
“怎么，丫头她……”
“是咱们小看了闺女，她一直在京里，见过的，知道的都不比咱们少，关于咱们的担心她心里都明白。
而且她心意已决，咱们说什么也不能左右她的，倒不如就这么祝福咱们闺女，好好帮她准备，让咱们闺女风光大嫁。”姜将军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这……”夫人邬氏倒没想到自己老爷的态度变得这般快。
“行了，咱们也休息吧，答应皇上和皇后的时间也没多少了，咱们明个开始就要好好准备了。”姜将军一边说着便一边躺下了，夫人邬氏见状也只能叹了口气跟着一块躺下睡了……
经过姜将军夫妇的同意，姜墨与赵宗佻的婚期便定在了一个月之后，姜将军夫妇打从宫里回来的第二天便开始忙碌起来。
虽然有些仓促，可他们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闺女出嫁得委屈，这嫁妆他们竭尽所能。
“爹，您是知道的我跟小叔叔是一定要在一起的，当初您跟娘不也答应过的嘛，怎么着，您老不会这一回又反悔了吧？”姜墨紧张。
“我倒是真想啊……”
“爹……”姜墨嘟嘴。
“瞧瞧，你这没出息的紧张样子，知道你心里装着他，爹就是想反悔也没辙喽，不过……你这丫头到底有没有做好准备啊？”姜将军拉过姜墨的手，满脸的温柔慈爱。
“准备什么？小叔叔说了什么也不用我准备，聘礼嫁妆都交给他就是了，我安安心心地做新娘子就好。”姜墨一脸得意。
“哎呦，不是这个，聘礼有上将，嫁妆还有你爹我跟你娘呢，爹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准备好嫁给上将，成为上将的妻子，将来与他荣辱与共？”姜将军问得认真。
“当然了，我都准备了好些年了呢，就等那一天呢。”姜墨似乎还是没太明白姜将军的话，一脸理直气壮，却又瞧上去那般的天真。
“哎呦，我的傻闺女啊，爹的意思是……你真的明白？
皇家不是那么容易的地方，你的脾气秉性其实……并不适合在这些皇权里斗来斗去。”姜将军急了。
虽说两情相悦是好事，但……上将毕竟是皇室之人，有些事……不是你情我愿就能一切顺遂的。
姜将军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明白，也能够认真思考面对，而不是……永远活在上将赵宗佻的保护与溺爱之中。
虽然……作为父亲他希望那个人能真的宠爱自己女儿一辈子，但是……他仍旧要未雨绸缪，毕竟……皇权纷争的事情他听了太多太多，虽然不希望但也要让女儿有所警觉。
“我明白。”
“你明白个屁！”
“爹，你怎么又说粗话！”姜将军是真心心疼自家闺女，一着急军人耿直粗狂的脾气倒是就冒了出来，还直接嚷了粗口，这可是姜墨好久没听到了过的了，一边眉头挑了起来。
“我，我这还不是让你这丫头给气得！”姜将军哼着，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
“爹，我哪里气你了，我就说了句实话而已。”姜墨还不乐意呢。
“丫头，你真的明白爹在担心什么吗？”姜将军急着，毕竟他是已经点头答应了皇上与皇后，即便心里不舍却已然没有后悔的余地，所以他迫切地希望女儿能快速成熟起来，至少心里上有所有准备的。
若是女儿只是嫁了普通人家，也许他这个做爹的还能帮衬一二，可是……皇家……那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想帮衬怕都无能为力的，所以……姜将军才显得格外无力。
“爹，我当然明白，这件事……早在皇爷爷病逝之前，弥留之际他老人家就跟我说过了，比您可是更苦口婆心，您的担心我岂会有不明白的道理。”见父亲真的着急了，姜墨也跟着一脸认真了起来。
“那你……”
“爹，你家女儿又不是傻子，在京里这么多年，就算是不愿意主动去过问那些事，可我也瞧得出来一二。
不管是小叔叔的，还是朝宣的，或者是当今圣上的，我都知道些。
当时，皇爷爷也说，皇家的权势纷争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以后也一定会遇见各种各样的事情。
那会，皇爷爷就连问了我三声，问我是否真的愿意陪着小叔叔一起无论荣辱，我当时……也曾经犹豫过，可……
我记得小时候问爹爹您为什么那么喜欢战场上的感觉，为什么就不能像其他孩子的爹娘一样每天都有时间陪在我跟娘身边，为什么我的日子就一定要颠沛漂泊，爹还记得您那时候给女儿的回答吗？”姜墨突然反问道。
“那时候……”姜将军似乎有些记不起来了。
“呵呵，爹当时摸着我的头笑着说……人与人注定有着不同的人生，煎雪煮茶是人生，过关斩将亦是人生。
没有谁的人生是固定的模样，都是自己的选择而已，不论艰辛，只要问心无愧，能守着自己爱着的人便已经足以。
我当时就在想，将来等我长大了也一定要像爹您老人家一样，披挂上阵征战沙场，保护一方百姓，也保护爹跟娘。
可后来……我却莫名其妙地进了京城，莫名其妙地见到了小叔叔，便从此失了心……
也许……我不能像儿时梦想中的那般做个人人敬仰的女将军，可我也有了除爹娘之外仍旧想要守护的人，所以……我当时便答应了皇爷爷的请求，一定要陪在小叔叔身边，不论发生任何事情。
我这也是在听爹您的话啊，您选了您的人生，女儿也想按着爹的意思选择自己的人生呢。
而我的人生里注定要与小叔叔相伴到老的，没有第二条路。
爹……您那么心疼女儿，一定会支持我的，对不对？”姜墨眼里带着笑意，沁人心脾，暖人心扉，让姜将军突然心就又软了下来。
“你……”姜将军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在女儿儿时那一段看似风轻云淡的话居然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脸色越发温柔了。
“所以啊，爹的担心，爹的顾虑，我都明白，可……这是女儿自己的选择，女儿不会后悔。”姜墨一脸认真地说着。
“丫头，这可是你一辈子的事情，一旦……也许爹也没办法能护你周全了……”姜将军语重心长。
“爹……你就不能盼女儿点好嘛，虽然……也许以后真的会有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可……能跟自己相爱的人一起去面对，那也不算是一见坏事。
就像是你跟娘一样，当初你负伤从那个位置上下来，多少人走茶凉的事情，可娘不也一直陪在您身边不离不弃。
您不也常说，虽然无权无势，但有家人陪伴也算是美事一件了，有家人在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怕。
爹，女儿是真的喜欢他，不是胡闹，更不是任性，我从见到小叔叔第一眼起就知道我们以后一定要在一起，无论富贵贫贱，我喜欢的只能是他。
爹……我准备好了，真的……”姜墨拉着父亲姜将军的手一脸灼灼。
“唉……你到底是长大了……”
“爹……女儿总是要长大的嘛，莫再担心我了……”姜将军这一声轻叹既带着不舍的酸楚，也带着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莫名的欣慰，而姜墨便跟小时候一样上前靠在了姜将军的怀里有些撒娇，也带着甜甜的笑……
“老爷，你怎么就让丫头回屋去了呢，我都还没跟她说呢。”
“不用说了，丫头心里比咱们还清楚。”夫人邬氏哄了蒋星凡再回来姜墨已经回屋去了，她便对着自家老爷有些抱怨道。
“怎么，丫头她……”
“是咱们小看了闺女，她一直在京里，见过的，知道的都不比咱们少，关于咱们的担心她心里都明白。
而且她心意已决，咱们说什么也不能左右她的，倒不如就这么祝福咱们闺女，好好帮她准备，让咱们闺女风光大嫁。”姜将军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这……”夫人邬氏倒没想到自己老爷的态度变得这般快。
“行了，咱们也休息吧，答应皇上和皇后的时间也没多少了，咱们明个开始就要好好准备了。”姜将军一边说着便一边躺下了，夫人邬氏见状也只能叹了口气跟着一块躺下睡了……
经过姜将军夫妇的同意，姜墨与赵宗佻的婚期便定在了一个月之后，姜将军夫妇打从宫里回来的第二天便开始忙碌起来。
虽然有些仓促，可他们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闺女出嫁得委屈，这嫁妆他们竭尽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