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面对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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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逸帆今天穿了一套银灰色的西装，整个人风度翩翩卓尔不凡，黑色的皮鞋闪着油亮的光，一张脸英俊逼人，双眸奕奕，浑身上下洋溢着贵族气质，压根不是能出现在菜市场的人。
“菜市场又脏又乱，你还是别去了。”颜欢收回目光，脑海里想象一下乔逸帆出现在菜市场的情景，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乔逸帆不以为然地睐一眼颜欢，“你能去我就能去，我想陪你一起，”末了他加上一句，“给你拎菜。”
颜欢心跳漏了一拍，怔然看着乔逸帆，对于他的热忱，有些不习惯。
没一会儿，到了她租住的附近，颜欢指点着让乔逸帆停好车，下车时，乔逸帆比她还快，她相劝的话在舌尖饶了绕，没有说出口。
他跟在她的后面，朝着菜市场走去。
有很多工薪阶层因为早起上班没来得及买菜，到了晚上下班时间，菜市场反而热闹起来，人来人往，手里都提着新鲜的蔬菜。
颜欢走进去，一路和不少菜贩子打招呼，别人也笑着跟她打招呼，她常来买菜，面相又乖巧讨喜，大家自然而然认识了她。
“你想吃什么？”颜欢停在海产区，回头看着乔逸帆。
乔逸帆看了看周围，“随便你，我不挑食。”
颜欢哦了一声，买了一条鲈鱼，又过去买了一斤排骨，配了几样蔬菜便买好了。
乔逸帆一样一样接过去，看了看，问：“这些够吃吗？”
颜欢肯定的点头。
乔逸帆反问：“那你想吃的买了没？”
颜欢弯了弯唇，“我也不挑食的，很好养的。”
乔逸帆微怔，随即笑了起来，“那我们回家。”
他说的是……回家。
颜欢的心跳，不争气地急跳了一阵。
上车，没几分钟就到单元楼前，停好车，两人拿着菜一起上楼，乔逸帆体力好，轻松到爬到阁楼前都不带喘的，倒是颜欢，两手空空还气喘吁吁的。
开了门进去，她接过乔逸帆手里的菜，叮嘱：“你快去洗洗手，小心手上沾了鱼腥味。”
乔逸帆依言去洗手，洗好出来时，看到颜欢系上围裙，动作利索地开始烧饭做菜，他百无聊赖地坐到小书桌前，安静地看着颜欢忙碌。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从小到大家里都不缺佣人，有专门的名厨为家人烹饪美食佳肴，他也从来不进厨房，觉得里面的油烟味很难闻。
可是眼下，看着忙碌的颜欢，闻着食物的清香，心境全然不同。
忍不住泛起懒来，身形一动往一旁的单人床上躺上去，扬声：“颜欢，有苹果吗？我想吃。”
颜欢应了一声，用洗洁精认真洗了好几次手，这才拿出洗好的苹果，顺手拿起水果刀麻利地削皮，眨个眼，一个削好的苹果递到了乔逸帆的面前。
乔逸帆望着削的匀称莹润的苹果，思绪忽地滑过病房里的一幕，曾经，他为一个女人苦练削苹果……
“拿去吃呀，我锅里还烧着鱼呢。”颜欢见乔逸帆发呆，不禁急着催促。
她做的是清蒸鲈鱼，佐料还没准备好，这位大爷却在这里发呆。
乔逸帆回过神，神色复杂地接过苹果，忽地抓住颜欢的手，直勾勾地问：“你会削一辈子的苹果给我吃吗？”
颜欢眼皮直跳。
她跟他从未想过一辈子的问题。
她想的最多的是他什么时候腻味了抛弃她。
“乔逸帆，你怎么了，我锅里的鱼要糊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佯装焦急地甩开他的手，转过身走向小厨房。
乔逸帆讪讪的收回手，看了看苹果，咬一口，又脆又甜，心里忽然就愉悦起来。
待吃完苹果，他随手拿起枕头边上的原文书看了起来，没过一会，颜欢便喊吃饭了，他抬头看去，她已经展开了折叠桌，边上摆了两个小板凳，饭菜也都盛好了，只等着他过去。
放下书，起身走过去，“这么多菜，没有酒太可惜了。”
以前家里一桌子能摆几十道菜他都不觉得多，可现在，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他真心觉得蛮多了，真是见鬼了。
颜欢蹙了蹙眉，起身走到小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两罐啤酒，“你喝吗？”
乔逸帆点了点头，颜欢却不递给他，“你等会要开车回去，不能喝。”
乔逸帆一脸失望，却没有强自要喝，“那我喝茶你喝啤酒，就当是我喝了。”
这什么逻辑？
颜欢睨他一眼，却是兴致很好地点了点头，拿着两罐啤酒坐下来，“也行。”
两人面对面坐着，就着颜欢亲手做的菜慢条斯理地喝起来，乔逸帆有心逗颜欢，喝的虽慢，但两罐不知不觉就被颜欢喝了下去，她其实有点渴，当水喝了。
喝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喝多了，脸上烫的很，不用看也知道脸上一定红彤彤的。
她喝酒上脸，哪怕一丁点酒精度也是。
乔逸帆抬眼往她，水银似的眼底有光芒在涌动，“颜欢，你真漂亮。”
她皮肤是那种纯净无暇的白，这会儿红扑扑的，可爱至极。
他起身，不甚熟练地盛出米饭放到两人面前，颜欢摆着手，“我喝饱了，吃不下了。”
他意味深长睐她一眼，“这怎么行，等下你会没力气的。”
颜欢有些头晕，看着乔逸帆英俊绝伦的脸，脑袋迷迷糊糊的反应不过来，傻傻的问：“我等下就刷锅洗碗，不累的。”
乔逸帆嘴唇上弯，一脸深意地瞅着犯糊涂的她，颜欢终于醒悟过来，张口结舌起来，习惯性的拒绝：“不……不行，我喝醉了会吐的。”
乔逸帆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我帮你清理。”
颜欢红着脸低下头胡乱扒饭，她是真喝饱了，只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了，放下筷子，她想要避开，便起身往浴室躲，“我去洗澡。”
乔逸帆肆无忌惮地笑了一声，慢悠悠地啃着排骨，“好啊，没想到你这么主动，想要洗的香喷喷的。”
“才不是……”颜欢反驳，目光触及乔逸帆一脸的似笑非笑，只觉得说得再多也是枉然，干脆拿了睡衣进浴室。
在浴室站了一会，酒意上涌，头晕的厉害，想要洗洗早点到床上躺着，便不去想乔逸帆，脱了衣服洗澡。
洗过后，刚要穿衣服，浴室的拉门忽地被人拉开。
乔逸帆高大挺拔的身子出现在门口，颜欢吓得失声尖叫，本能地转过身背对着乔逸帆，她耳尖地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他来到了她的身后，指尖落在了她的蝴蝶骨上，“你哪儿我没见过，还躲？”
颜欢秀眉紧拧着，乔逸帆的轻微碰触，就让她浑身战栗酥软起来，羞恼地咬了咬唇，逼自己缓缓转过了身，拿下遮在胸口的睡衣，直勾勾地注视着乔逸帆的双眼。
“不，你没见过我的前面。”她的语气，带着豁出去的孤勇。
乔逸帆的目光颤了颤，微微闪躲，似乎想要撇开视线，可到底情不自禁去看颜欢。
她身上的皮肤比她脸上的更嫩更滑，他熟悉其中的美好触感。
她的锁骨精巧而性感，她的胸……坚挺而饱满，像两只成熟待人采撷的水蜜桃，盈盈一握的细腰，小腹平坦，连一丝细纹都没有。
真是年轻。
也唯有年轻，身体才恢复的这么快，甚至连妊娠纹都没有。
下面……双腿笔直修长，腿型很好看。
就连脚趾头都透着可爱的莹白，他低着头望着，稍稍上前，抬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想要把她转过去，他力气大的要命，颜欢不是他的对手。
身不由己背对着他，而后她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她咬唇，想要避开，他却单手把她抱得紧紧的，“颜欢，乖一点，不要破坏今晚的气氛。”
颜欢无可奈何地双手撑在瓷砖上，当他与她水-乳-交-融时，她忍不住暗想：今晚的气氛很好吗？
细细想一下，好像确实是的。
可是再好，他依然不与她面对面，不是吗？
或许是刚刚的挑衅惹恼了他，有很多次，他大力地捏着她的胸，弄得她疼的嘶嘶吸气，疼极时，她低头，狠狠去踹他的脚背，他猝不及防被踹中了好几下。
他不耐烦，一把捉住她的腿曲起，让她单腿站着不让她乱动，她根本承受不了双重重量，没一会，整个人往后倒在他的身上，每当这时，他就会得意起来。
仿佛她只有一条活路，那就是倚靠他，毫无怨言，不得反抗。
等到结束时，颜欢彻底投降，他抱着她到花洒下冲了澡，又抱着她放到床上，她背过身去不看他，没一会身后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呛人的烟味很快弥散开来。
颜欢呛得咳了几声，忍不住转过身看着乔逸帆，他套上了长裤，光着上身坐在一旁抽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脸。
“别抽了，呛人。”她的酒彻底醒了，头一点儿也不晕。
“我的睡衣呢。”她嘀咕了一声，乔逸帆起身拿过来给她，她背过身去换上，又去开窗户，见乔逸帆还在吸，走过去劈手夺过熄灭。
“你回家再熄，我这儿太小，等下全是烟味。”
颜欢满脸不高兴，她这么训斥，还以为乔逸帆也会不高兴，但他只是若无其事地抬眼看了看她，“不吸就不吸。”
颜欢已经做了和他吵架的心理准备，听他这样说，反倒一愣。
乔逸帆今天穿了一套银灰色的西装，整个人风度翩翩卓尔不凡，黑色的皮鞋闪着油亮的光，一张脸英俊逼人，双眸奕奕，浑身上下洋溢着贵族气质，压根不是能出现在菜市场的人。
“菜市场又脏又乱，你还是别去了。”颜欢收回目光，脑海里想象一下乔逸帆出现在菜市场的情景，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乔逸帆不以为然地睐一眼颜欢，“你能去我就能去，我想陪你一起，”末了他加上一句，“给你拎菜。”
颜欢心跳漏了一拍，怔然看着乔逸帆，对于他的热忱，有些不习惯。
没一会儿，到了她租住的附近，颜欢指点着让乔逸帆停好车，下车时，乔逸帆比她还快，她相劝的话在舌尖饶了绕，没有说出口。
他跟在她的后面，朝着菜市场走去。
有很多工薪阶层因为早起上班没来得及买菜，到了晚上下班时间，菜市场反而热闹起来，人来人往，手里都提着新鲜的蔬菜。
颜欢走进去，一路和不少菜贩子打招呼，别人也笑着跟她打招呼，她常来买菜，面相又乖巧讨喜，大家自然而然认识了她。
“你想吃什么？”颜欢停在海产区，回头看着乔逸帆。
乔逸帆看了看周围，“随便你，我不挑食。”
颜欢哦了一声，买了一条鲈鱼，又过去买了一斤排骨，配了几样蔬菜便买好了。
乔逸帆一样一样接过去，看了看，问：“这些够吃吗？”
颜欢肯定的点头。
乔逸帆反问：“那你想吃的买了没？”
颜欢弯了弯唇，“我也不挑食的，很好养的。”
乔逸帆微怔，随即笑了起来，“那我们回家。”
他说的是……回家。
颜欢的心跳，不争气地急跳了一阵。
上车，没几分钟就到单元楼前，停好车，两人拿着菜一起上楼，乔逸帆体力好，轻松到爬到阁楼前都不带喘的，倒是颜欢，两手空空还气喘吁吁的。
开了门进去，她接过乔逸帆手里的菜，叮嘱：“你快去洗洗手，小心手上沾了鱼腥味。”
乔逸帆依言去洗手，洗好出来时，看到颜欢系上围裙，动作利索地开始烧饭做菜，他百无聊赖地坐到小书桌前，安静地看着颜欢忙碌。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从小到大家里都不缺佣人，有专门的名厨为家人烹饪美食佳肴，他也从来不进厨房，觉得里面的油烟味很难闻。
可是眼下，看着忙碌的颜欢，闻着食物的清香，心境全然不同。
忍不住泛起懒来，身形一动往一旁的单人床上躺上去，扬声：“颜欢，有苹果吗？我想吃。”
颜欢应了一声，用洗洁精认真洗了好几次手，这才拿出洗好的苹果，顺手拿起水果刀麻利地削皮，眨个眼，一个削好的苹果递到了乔逸帆的面前。
乔逸帆望着削的匀称莹润的苹果，思绪忽地滑过病房里的一幕，曾经，他为一个女人苦练削苹果……
“拿去吃呀，我锅里还烧着鱼呢。”颜欢见乔逸帆发呆，不禁急着催促。
她做的是清蒸鲈鱼，佐料还没准备好，这位大爷却在这里发呆。
乔逸帆回过神，神色复杂地接过苹果，忽地抓住颜欢的手，直勾勾地问：“你会削一辈子的苹果给我吃吗？”
颜欢眼皮直跳。
她跟他从未想过一辈子的问题。
她想的最多的是他什么时候腻味了抛弃她。
“乔逸帆，你怎么了，我锅里的鱼要糊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佯装焦急地甩开他的手，转过身走向小厨房。
乔逸帆讪讪的收回手，看了看苹果，咬一口，又脆又甜，心里忽然就愉悦起来。
待吃完苹果，他随手拿起枕头边上的原文书看了起来，没过一会，颜欢便喊吃饭了，他抬头看去，她已经展开了折叠桌，边上摆了两个小板凳，饭菜也都盛好了，只等着他过去。
放下书，起身走过去，“这么多菜，没有酒太可惜了。”
以前家里一桌子能摆几十道菜他都不觉得多，可现在，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他真心觉得蛮多了，真是见鬼了。
颜欢蹙了蹙眉，起身走到小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两罐啤酒，“你喝吗？”
乔逸帆点了点头，颜欢却不递给他，“你等会要开车回去，不能喝。”
乔逸帆一脸失望，却没有强自要喝，“那我喝茶你喝啤酒，就当是我喝了。”
这什么逻辑？
颜欢睨他一眼，却是兴致很好地点了点头，拿着两罐啤酒坐下来，“也行。”
两人面对面坐着，就着颜欢亲手做的菜慢条斯理地喝起来，乔逸帆有心逗颜欢，喝的虽慢，但两罐不知不觉就被颜欢喝了下去，她其实有点渴，当水喝了。
喝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喝多了，脸上烫的很，不用看也知道脸上一定红彤彤的。
她喝酒上脸，哪怕一丁点酒精度也是。
乔逸帆抬眼往她，水银似的眼底有光芒在涌动，“颜欢，你真漂亮。”
她皮肤是那种纯净无暇的白，这会儿红扑扑的，可爱至极。
他起身，不甚熟练地盛出米饭放到两人面前，颜欢摆着手，“我喝饱了，吃不下了。”
他意味深长睐她一眼，“这怎么行，等下你会没力气的。”
颜欢有些头晕，看着乔逸帆英俊绝伦的脸，脑袋迷迷糊糊的反应不过来，傻傻的问：“我等下就刷锅洗碗，不累的。”
乔逸帆嘴唇上弯，一脸深意地瞅着犯糊涂的她，颜欢终于醒悟过来，张口结舌起来，习惯性的拒绝：“不……不行，我喝醉了会吐的。”
乔逸帆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我帮你清理。”
颜欢红着脸低下头胡乱扒饭，她是真喝饱了，只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了，放下筷子，她想要避开，便起身往浴室躲，“我去洗澡。”
乔逸帆肆无忌惮地笑了一声，慢悠悠地啃着排骨，“好啊，没想到你这么主动，想要洗的香喷喷的。”
“才不是……”颜欢反驳，目光触及乔逸帆一脸的似笑非笑，只觉得说得再多也是枉然，干脆拿了睡衣进浴室。
在浴室站了一会，酒意上涌，头晕的厉害，想要洗洗早点到床上躺着，便不去想乔逸帆，脱了衣服洗澡。
洗过后，刚要穿衣服，浴室的拉门忽地被人拉开。
乔逸帆高大挺拔的身子出现在门口，颜欢吓得失声尖叫，本能地转过身背对着乔逸帆，她耳尖地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他来到了她的身后，指尖落在了她的蝴蝶骨上，“你哪儿我没见过，还躲？”
颜欢秀眉紧拧着，乔逸帆的轻微碰触，就让她浑身战栗酥软起来，羞恼地咬了咬唇，逼自己缓缓转过了身，拿下遮在胸口的睡衣，直勾勾地注视着乔逸帆的双眼。
“不，你没见过我的前面。”她的语气，带着豁出去的孤勇。
乔逸帆的目光颤了颤，微微闪躲，似乎想要撇开视线，可到底情不自禁去看颜欢。
她身上的皮肤比她脸上的更嫩更滑，他熟悉其中的美好触感。
她的锁骨精巧而性感，她的胸……坚挺而饱满，像两只成熟待人采撷的水蜜桃，盈盈一握的细腰，小腹平坦，连一丝细纹都没有。
真是年轻。
也唯有年轻，身体才恢复的这么快，甚至连妊娠纹都没有。
下面……双腿笔直修长，腿型很好看。
就连脚趾头都透着可爱的莹白，他低着头望着，稍稍上前，抬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想要把她转过去，他力气大的要命，颜欢不是他的对手。
身不由己背对着他，而后她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她咬唇，想要避开，他却单手把她抱得紧紧的，“颜欢，乖一点，不要破坏今晚的气氛。”
颜欢无可奈何地双手撑在瓷砖上，当他与她水-乳-交-融时，她忍不住暗想：今晚的气氛很好吗？
细细想一下，好像确实是的。
可是再好，他依然不与她面对面，不是吗？
或许是刚刚的挑衅惹恼了他，有很多次，他大力地捏着她的胸，弄得她疼的嘶嘶吸气，疼极时，她低头，狠狠去踹他的脚背，他猝不及防被踹中了好几下。
他不耐烦，一把捉住她的腿曲起，让她单腿站着不让她乱动，她根本承受不了双重重量，没一会，整个人往后倒在他的身上，每当这时，他就会得意起来。
仿佛她只有一条活路，那就是倚靠他，毫无怨言，不得反抗。
等到结束时，颜欢彻底投降，他抱着她到花洒下冲了澡，又抱着她放到床上，她背过身去不看他，没一会身后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呛人的烟味很快弥散开来。
颜欢呛得咳了几声，忍不住转过身看着乔逸帆，他套上了长裤，光着上身坐在一旁抽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脸。
“别抽了，呛人。”她的酒彻底醒了，头一点儿也不晕。
“我的睡衣呢。”她嘀咕了一声，乔逸帆起身拿过来给她，她背过身去换上，又去开窗户，见乔逸帆还在吸，走过去劈手夺过熄灭。
“你回家再熄，我这儿太小，等下全是烟味。”
颜欢满脸不高兴，她这么训斥，还以为乔逸帆也会不高兴，但他只是若无其事地抬眼看了看她，“不吸就不吸。”
颜欢已经做了和他吵架的心理准备，听他这样说，反倒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