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命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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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是来谈合作的，他是希望跟我们联合搞活动促销，我们的推广活动奖品可以赠送他们的手机和通讯产品，他们也在我们搞活动的现场促销手机。想法很好，但是可操作性不知道有几成把握。”刘莉解释道。
对此我将信将疑，反正只要程飞出现，对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事，他不把我和唐柔拆散了是不会罢休的。
我说：“他这是打我们的秋风啊，凭什么我们花钱搞活动要带上他们，让他们赚钱，他做梦娶媳妇，想得美啊。”
“自然是利益共享的，就看怎么合作怎么分成了，他们的产品跟我们不对冲。”刘莉说道。
我说：“除了谈合作，他就没提别的什么事吗？”
“没呢，我感觉他好像也有别的什么事，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呢，你就闯进来了，他当着你的面不好说，只能咽回去了。奇怪，怎么你老婆公司的老总你都敌意这么强，难道程飞也是你的情敌，要抢你老婆吗？”刘莉狐疑地问道。
这事还真不好解释，我含糊地说道：“反正程飞也不是什么好鸟，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玩意儿，看见他我就来气。不光是我对他有敌意，你自己也看到了，他跟我有一句好话吗？”
“你这家伙，就喜欢四处树敌，四面楚歌你就高兴了。对了，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赶快说，一会我还有事呢。”刘莉说道。
见了程飞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于是把这次来找刘莉的目的说了一遍，刘莉沉吟片刻，说道：“市场部和华南区之间的对接是出了点问题，我们给过管虎几次促销方案和物料，结果他不满意，要求我们按照他的意图修改，沟通不成就有了矛盾和积怨，后来我们也不怎么管华南区的活动，管虎也不找我。
几年下来销售下滑不说，客户也是怨声载道的，搞活动都自己找广告公司设计，乱套了都。你现在接替管虎，需要做这方面的工作。多跟客户沟通下这个问题，让他们重新相信厂商，而不是那些非专业的广告公司。”刘莉分析道。
刘莉这么说倒是很客观，市场部是为营销服务的，可是毕竟是两个部门，销售部自己都不重视营销推广的话，也没人愿意贱兮兮地追着喊着去给你服务。管虎这种皇亲国戚就有这个毛病，拎不清自己，仗着老大是亲戚就不别人放在眼里，别人不买他的账，他又能如何？
“行了，事情说完了，那我先走了，以后有活动还望刘总多支持呀。”我站起身来说道。
刘莉锤了我一拳，说道：“去你的，跟我还来这一套。你现在虽然做销售了，以后也别忘了娘家的支持，要回来时常走动走动，知道吗？这里仍然是你的大后方，你有需要的时候，我们还会支持你。”
这话说得好感人，我都快哭了，不得不伸手摸了摸刘莉俊俏的脸蛋，吸了吸鼻子说道：“谢谢刘总，还是你对我最好。不过我必须提醒你，这个程飞是个卑鄙小人，跟他接触一定要小心提防，千万别着了他的道。如果他约你单独出去，你千万告诉我，去的话我跟你一起去，这孙子不防着点不行。”
“至于这么紧张吗，光天化日的，他还能把我怎么样？还是你担心我的智商不够，轻易就被他给骗财骗色。”刘莉揶揄道。
我说：“反正小心无大错，对这小子不能放松警惕。你听我，没错。”
“行，这事我听你的，那你也得听我的。”刘莉笑了笑，趁机跟我提条件。
我说：“还有什么事我要听你的？我以前是你的下属，凡事不都是听你指挥吗，你叫我撵鸡，我不敢追狗，指哪打哪，一不高兴就把我骂得狗血喷头。”
“滚你的，又来了。你答应我，尽快离婚，离了婚我们试婚，看看能不能在一起生活。”刘莉说道。
妈的，她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非要逼着我离婚。我不是不想离，而是一时半会离不了。就算我离了婚，也没打算娶她，她那个烂泥一般的家庭，我想想都觉得可怕。
“能不提这事吗？离婚是两家人的事，哪里有那么容易。你要着急结婚，真的可以另外寻觅一个潜力股，慢慢调教，慢慢培养，把他塑造成你希望的样子，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已经定型了。”我不耐烦地说道。
刘莉脸色一沉，黑头黑脸地说道：“你这个混蛋，从来就没想过要娶我，你跟我只是玩玩而已，利用我达到目的，是吧？”
“我可没利用你，你要觉得我一直在利用你，可以让老板把我撸下去，反正老板最听你的话。”我也拉下脸说道。
刘莉又锤了我一拳，恼羞成怒道：“滚！快滚，你这个骗子，大骗子，我恨死你了。”
我不敢在刘莉办公室多停留，万一动静闹得太大，让别人听到或者看到了，影响很不好。
灰溜溜回到自己办公室，快下班的时候，吴山水给我发来一条信息，说道：方老弟，今晚见面的事没变吧，地方我已经找好了，就在宝安区的天府茶楼，这里可以喝茶闲聊，饭菜味道也不错，你什么时候能过来？
吴山水这狗东西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到底图什么呢？不管怎么说，这次见面对我们两人都意义重大，终于有机会可以当面坐下来谈谈，有些疑问我也需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我拿着手机想了半天，给他回复了一条信息，说道：约会不变，我六点半准时到。
吴山水马上回复了一条消息，说道：好，我等你，不见不散。
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稍微收拾一下出发。
天府茶楼我知道，那里的环境很优雅，是个聊天聚会的好地方，距离我们公司还真不是太远，只是下班高峰期车比较堵，在路上等待的时间都要耗费好长时间。
打卡下班，坐电梯下楼，我在路边用滴滴打车叫了一辆车，等了好半天车才到，载着我开往天府茶楼。
三十分钟后，我到了天府茶楼门口，从车里下来，按照吴山水发来的提示，上到二楼，往房号为秋菊的房间走去。
走到秋菊房间门口，我伸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也不知道吴山水这狗日的是不是还没到。
我推开门，走进去发现房间的光线很暗，没开灯，一个人背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从背影看应该是吴山水。
这狗日的，故弄玄虚，既然到了，敲门也不吭一声。
“吴总，吴山水，我来了。”我喊了一声，然而吴山水却没有反应，仍然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身体动也不动。
我心里纳闷，这孙子难道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吗？我走过去，绕到吴山水面前，刚想说句话，赫然发现吴山水闭着眼睛，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人已经断气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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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是来谈合作的，他是希望跟我们联合搞活动促销，我们的推广活动奖品可以赠送他们的手机和通讯产品，他们也在我们搞活动的现场促销手机。想法很好，但是可操作性不知道有几成把握。”刘莉解释道。
对此我将信将疑，反正只要程飞出现，对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事，他不把我和唐柔拆散了是不会罢休的。
我说：“他这是打我们的秋风啊，凭什么我们花钱搞活动要带上他们，让他们赚钱，他做梦娶媳妇，想得美啊。”
“自然是利益共享的，就看怎么合作怎么分成了，他们的产品跟我们不对冲。”刘莉说道。
我说：“除了谈合作，他就没提别的什么事吗？”
“没呢，我感觉他好像也有别的什么事，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呢，你就闯进来了，他当着你的面不好说，只能咽回去了。奇怪，怎么你老婆公司的老总你都敌意这么强，难道程飞也是你的情敌，要抢你老婆吗？”刘莉狐疑地问道。
这事还真不好解释，我含糊地说道：“反正程飞也不是什么好鸟，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玩意儿，看见他我就来气。不光是我对他有敌意，你自己也看到了，他跟我有一句好话吗？”
“你这家伙，就喜欢四处树敌，四面楚歌你就高兴了。对了，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赶快说，一会我还有事呢。”刘莉说道。
见了程飞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于是把这次来找刘莉的目的说了一遍，刘莉沉吟片刻，说道：“市场部和华南区之间的对接是出了点问题，我们给过管虎几次促销方案和物料，结果他不满意，要求我们按照他的意图修改，沟通不成就有了矛盾和积怨，后来我们也不怎么管华南区的活动，管虎也不找我。
几年下来销售下滑不说，客户也是怨声载道的，搞活动都自己找广告公司设计，乱套了都。你现在接替管虎，需要做这方面的工作。多跟客户沟通下这个问题，让他们重新相信厂商，而不是那些非专业的广告公司。”刘莉分析道。
刘莉这么说倒是很客观，市场部是为营销服务的，可是毕竟是两个部门，销售部自己都不重视营销推广的话，也没人愿意贱兮兮地追着喊着去给你服务。管虎这种皇亲国戚就有这个毛病，拎不清自己，仗着老大是亲戚就不别人放在眼里，别人不买他的账，他又能如何？
“行了，事情说完了，那我先走了，以后有活动还望刘总多支持呀。”我站起身来说道。
刘莉锤了我一拳，说道：“去你的，跟我还来这一套。你现在虽然做销售了，以后也别忘了娘家的支持，要回来时常走动走动，知道吗？这里仍然是你的大后方，你有需要的时候，我们还会支持你。”
这话说得好感人，我都快哭了，不得不伸手摸了摸刘莉俊俏的脸蛋，吸了吸鼻子说道：“谢谢刘总，还是你对我最好。不过我必须提醒你，这个程飞是个卑鄙小人，跟他接触一定要小心提防，千万别着了他的道。如果他约你单独出去，你千万告诉我，去的话我跟你一起去，这孙子不防着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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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反正小心无大错，对这小子不能放松警惕。你听我，没错。”
“行，这事我听你的，那你也得听我的。”刘莉笑了笑，趁机跟我提条件。
我说：“还有什么事我要听你的？我以前是你的下属，凡事不都是听你指挥吗，你叫我撵鸡，我不敢追狗，指哪打哪，一不高兴就把我骂得狗血喷头。”
“滚你的，又来了。你答应我，尽快离婚，离了婚我们试婚，看看能不能在一起生活。”刘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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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莉脸色一沉，黑头黑脸地说道：“你这个混蛋，从来就没想过要娶我，你跟我只是玩玩而已，利用我达到目的，是吧？”
“我可没利用你，你要觉得我一直在利用你，可以让老板把我撸下去，反正老板最听你的话。”我也拉下脸说道。
刘莉又锤了我一拳，恼羞成怒道：“滚！快滚，你这个骗子，大骗子，我恨死你了。”
我不敢在刘莉办公室多停留，万一动静闹得太大，让别人听到或者看到了，影响很不好。
灰溜溜回到自己办公室，快下班的时候，吴山水给我发来一条信息，说道：方老弟，今晚见面的事没变吧，地方我已经找好了，就在宝安区的天府茶楼，这里可以喝茶闲聊，饭菜味道也不错，你什么时候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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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手机想了半天，给他回复了一条信息，说道：约会不变，我六点半准时到。
吴山水马上回复了一条消息，说道：好，我等你，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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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茶楼我知道，那里的环境很优雅，是个聊天聚会的好地方，距离我们公司还真不是太远，只是下班高峰期车比较堵，在路上等待的时间都要耗费好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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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我到了天府茶楼门口，从车里下来，按照吴山水发来的提示，上到二楼，往房号为秋菊的房间走去。
走到秋菊房间门口，我伸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也不知道吴山水这狗日的是不是还没到。
我推开门，走进去发现房间的光线很暗，没开灯，一个人背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从背影看应该是吴山水。
这狗日的，故弄玄虚，既然到了，敲门也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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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纳闷，这孙子难道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吗？我走过去，绕到吴山水面前，刚想说句话，赫然发现吴山水闭着眼睛，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人已经断气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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