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伦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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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弘哼哼道：“你也别问这么多，我说她还活着，那就肯定活着，眼下对我来说有三个选择，一是阻止洛霞调查关璐，二是抢在洛霞之前找到她，三是为最坏的结果做打算。”
张素云犹豫了一下说道：“阻止洛霞的调查不可能，抢在她之前找到她也只能凭运气，我不信你那几个马仔有这个运气，第三个选择倒是比较现实，只是你从哪里着手呢？难道你打算去杀了杜洋灭口？”
乐正弘瞥了张素云一眼，问道：“你有什么高见？”
洛霞盯着乐正弘小声说道：“如果你，或者你的家人跟关璐有联系的话，事情就简单了，你可以通过某种方式给关璐传个话。
如果她刻意销声匿迹的话，洛霞找到她的可能性就小多了，不过，我担心洛霞最后会申请对关璐的通缉令，那样的话，抓到她是早晚的事情。”
乐正弘点上一支烟沉默了好一阵，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如果她真的藏在南安县境内的话倒是万幸。”
张素云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乐正弘盯着张素云说道：“你现在是南安县公安局局长，那里也是我的天下。”
张素云明白了乐正弘的意思，嗔道：“你难道指望我见到关璐装不认识吗？”
乐正弘恶狠狠地质问道：“怎么？难道你也要抓她？”
张素云哼了一声道：“只要是罪犯我就抓。”
乐正弘瞪着张素云注视了一会儿，最后软下来，嘟囔道：“没有见到她本人之前，谁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藏匿那些赃款的目的也许另有用意，或者另有苦衷。”
张素云迟疑道：“你敢肯定你那些家族企业中没有关璐的赃款？戴向佛的毒资肯定流入了罗氏兆基和翼龙集团，而关璐就是操盘手。”
乐正弘哼了一声道：“关璐首先是蓝裳组织的人，她是替蓝裳组织办事，即便那些钱经过她的手，也不能说明她和贩毒集团有关系。
实际上是玄月师太、杜洋、顾玄武他们和戴向佛互相勾结，把关璐蒙在了鼓励，后来当她发现自己和毒资有染之后试图反抗，否则戴向佛为什么要杀她？在这件事里面她只能算是一个受害人。”
张素云听了乐正弘的话忽然忍不住一阵咯咯娇笑，随即一脸同情地说道：“我都差点被你感动了，不过，我先提醒你一下，让你有点思想准备，也许，当你再见到关璐的时候，已经完全不认识她了。”
乐正弘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张素云哼了一声道：“人是会变的，你以为关璐还是你以前的那个老婆？即便她当时有可能反抗戴向佛，但她毕竟没有跟警方合作。
并且她在蓝裳组织等级森严的情况下获得了财权，掌控着大笔资金，这跟你想象的关璐格格不入。
我也不瞒你，实际上我们相信关璐诈死的计划并不是她独立完成的，应该有同伙帮忙，并且她这些年虽然没有露面，但并不能说明她归隐山林。
她也许在暗中操控着一切，有些事情你可能都不知道，洛霞已经预言了，她认为关璐很有可能已经接替玄月师太成了蓝裳组织的新教母。”
乐正弘听了张素云的话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我不管她是教母还是教公，在没有见到她之前，说什么都为时过早。”
张素云打断乐正弘的话说道：“也许等你见到她的时候为时已晚，你现在家大业大，儿子都好几个，难道你不惜为了关璐让他们都跟你陪葬？”
乐正弘瞪着张素云喘息道：“我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逼急了我也会杀人。”说完，好像有点后悔，松弛了语气嘟囔道：“狗逼急了还咬人呢。”
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刚才去博物馆的事情，犹豫了一下说道：“有件事应该还不知道，等你知道这件事之后，也许会对关璐改变看法。”
张素云疑惑道：“什么事？”
乐正弘问道：“你知道连山易和狗头金吗？”
张素云迟疑道：：“狗头金倒是听说过，连山易是什么玩意？”
乐正弘坐直了身子说道：“狗头金是出自南安县的最大天然金块，价值上亿，至于连山易那是世上罕见的稀世珍宝，价值不可估量，你猜这两样东西在谁手里？”
张素云疑惑道：“怎么？难道在你手里？”
乐正弘没好气地说道：“我没这个命，实话告诉你，这两样东西就是白云寺创始人段清香留下的宝物，后来落到了玄月师太手里，蓝裳组织就是靠这两件宝物发家，后来这两件东西被关璐藏起来了。”
张素云惊讶道：“这倒是第一次听说，看来关璐喜欢藏别人的东西。”
乐正弘瞪了张素云一眼，哼了一声道：“别看你现在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如果这两样东西到了你的手里，保证会藏在裤裆里生怕被别人偷走，可关璐藏匿这两件东西却没有一点私心。
事实上，她把这两件东西捐赠给了江州市博物馆，经过专家鉴定，确实是两件稀世珍宝，过几天就要送到国家博物馆了，你说，关璐连这么珍贵的文物都捐献出来了，难道会在乎几个脏钱？”
张素云惊讶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个新闻，怎么？难道匿名捐赠人就是关璐？既然是匿名捐赠，你怎么知道是关璐？你该不会是把别人的功德往自己前妻头上揽吧。”
乐正弘恼火道：“虽然我现在没法证明关璐就是捐赠者，但戴明月可以证明关璐是最后的收藏者，除了她还会是谁？”
张素云若有所思道：“这么说关璐有可能也在想办法洗白自己，如果她把手里的赃款主动上交的话，也许能逃过一劫。”
乐正弘急忙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说实话，我们现在也不缺钱，如果我能见到她的话，自然会劝她交出藏匿的赃款，只是我信不过洛霞这个人，即便关璐交出全部赃款，她也未必会放过她。”
张素云摆摆手说道：“关璐掌握的赃款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她如果能主动上交起码属于重大立功，到时候也不是洛霞一个人说了算。
据我观察，赵双泉对关璐的看法很微妙，并没有把她当做罪犯，只要关璐和孙斌、朱然的死无关，她的所有罪名都在金融领域，只要交出赃款，性质就不同了。
不过，我不认为你对关璐还有影响力，可能没有人能左右她的想法，除非她自己愿意这么做，事实上，你找到她的希望也不大。
即便洛霞找到她也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所以，我总的感觉是，关璐从她诈死那一刻起就已经下决心不再露面了，如果她在国外隐姓埋名的话，凭着她手里的钱，找到她的希望非常渺茫。”
乐正弘听了张素云的话忍不住一阵气馁，有点心烦意乱地说道：“我觉得她现在除了躲警察之外就是为了躲我。”
张素云急忙问道：“怎么？你的意思是关璐跟家里其他人有过接触？”
乐正弘摇摇头，恨声道：“我怎么知道？即便他们有过接触也不会告诉我。”说完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问道：“怎么？难道洛霞也在打我家里人的主意？”
张素云嗔道：“这还用问吗？凡是和关璐有过密切交往的人都在调查范围之内，难道还能放过她的亲属？”
顿了一下，问道：“你说，关璐躲着你是为情还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乐正弘哼了一声没说话，张素云继续说道：“按道理她确实不方便跟你见面，你想，在宣布她死亡之后，你们的婚姻状况就自然终结了，可现在她还活着，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她还是你老婆，而你现在却娶了她妹妹，你说，她能跟你说些什么？难道你还想姐妹通吃？”
乐正弘气哼哼地说道：“姐妹通吃又怎么样？她本来就是我老婆，难道有什么区别吗？”
张素云嗔道：“当然有区别，如果你跟她在一起就是犯了重婚罪，我倒是觉得关璐躲着你还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多一点，还不仅仅是双方尴尬的问题。
另外，关馨能接受你在外面乱搞女人，但绝对不会接受你跟关璐重温旧梦，这牵扯到伦理问题。
此外，你别忘了，蓝裳组织是一个女性组织，拒绝男人介入，事实上，蓝裳组织的成员基本上都是有男人没丈夫。
从这一点来看，我怀疑你已经被家里的女性成员排除在外了，你母亲是蓝裳组织的成员，我认为她不会向你透露组织内部的事情。
即便她们和关璐有接触，那也是属于蓝裳组织的内部秘密，并且我认为关璐的行踪说不定是蓝裳组织的最高机密。
从这一点来看，关璐公开露面的机会几乎为零，因为她没有必要公开露面给自己找麻烦，玄月师太死后，蓝裳组织虽然处于一种松散状态，可等到大局稳定下来之后，她们又会从重新聚集起来，据我所知，戴明月和戴凝已经回国，你应该已经见过戴安南了吧？”
乐正弘沮丧道：“见过有什么用？她在国外好几年，难道还会知道关璐的下落？”
张素云笑道：“如果戴安南也是蓝裳组织成员的话，自然不会向你透露组织的秘密，别说戴安南了，即便你亲妹妹加入蓝裳组织的话，照样不会轻易向你透露什么，何况，背后还有你妈在控制着一切呢。”
乐正弘听的有点心惊，忍不住问道：“怎么？难道洛霞把我妹妹都当成蓝裳组织的成员了？”
乐正弘哼哼道：“你也别问这么多，我说她还活着，那就肯定活着，眼下对我来说有三个选择，一是阻止洛霞调查关璐，二是抢在洛霞之前找到她，三是为最坏的结果做打算。”
张素云犹豫了一下说道：“阻止洛霞的调查不可能，抢在她之前找到她也只能凭运气，我不信你那几个马仔有这个运气，第三个选择倒是比较现实，只是你从哪里着手呢？难道你打算去杀了杜洋灭口？”
乐正弘瞥了张素云一眼，问道：“你有什么高见？”
洛霞盯着乐正弘小声说道：“如果你，或者你的家人跟关璐有联系的话，事情就简单了，你可以通过某种方式给关璐传个话。
如果她刻意销声匿迹的话，洛霞找到她的可能性就小多了，不过，我担心洛霞最后会申请对关璐的通缉令，那样的话，抓到她是早晚的事情。”
乐正弘点上一支烟沉默了好一阵，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如果她真的藏在南安县境内的话倒是万幸。”
张素云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乐正弘盯着张素云说道：“你现在是南安县公安局局长，那里也是我的天下。”
张素云明白了乐正弘的意思，嗔道：“你难道指望我见到关璐装不认识吗？”
乐正弘恶狠狠地质问道：“怎么？难道你也要抓她？”
张素云哼了一声道：“只要是罪犯我就抓。”
乐正弘瞪着张素云注视了一会儿，最后软下来，嘟囔道：“没有见到她本人之前，谁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藏匿那些赃款的目的也许另有用意，或者另有苦衷。”
张素云迟疑道：“你敢肯定你那些家族企业中没有关璐的赃款？戴向佛的毒资肯定流入了罗氏兆基和翼龙集团，而关璐就是操盘手。”
乐正弘哼了一声道：“关璐首先是蓝裳组织的人，她是替蓝裳组织办事，即便那些钱经过她的手，也不能说明她和贩毒集团有关系。
实际上是玄月师太、杜洋、顾玄武他们和戴向佛互相勾结，把关璐蒙在了鼓励，后来当她发现自己和毒资有染之后试图反抗，否则戴向佛为什么要杀她？在这件事里面她只能算是一个受害人。”
张素云听了乐正弘的话忽然忍不住一阵咯咯娇笑，随即一脸同情地说道：“我都差点被你感动了，不过，我先提醒你一下，让你有点思想准备，也许，当你再见到关璐的时候，已经完全不认识她了。”
乐正弘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张素云哼了一声道：“人是会变的，你以为关璐还是你以前的那个老婆？即便她当时有可能反抗戴向佛，但她毕竟没有跟警方合作。
并且她在蓝裳组织等级森严的情况下获得了财权，掌控着大笔资金，这跟你想象的关璐格格不入。
我也不瞒你，实际上我们相信关璐诈死的计划并不是她独立完成的，应该有同伙帮忙，并且她这些年虽然没有露面，但并不能说明她归隐山林。
她也许在暗中操控着一切，有些事情你可能都不知道，洛霞已经预言了，她认为关璐很有可能已经接替玄月师太成了蓝裳组织的新教母。”
乐正弘听了张素云的话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我不管她是教母还是教公，在没有见到她之前，说什么都为时过早。”
张素云打断乐正弘的话说道：“也许等你见到她的时候为时已晚，你现在家大业大，儿子都好几个，难道你不惜为了关璐让他们都跟你陪葬？”
乐正弘瞪着张素云喘息道：“我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逼急了我也会杀人。”说完，好像有点后悔，松弛了语气嘟囔道：“狗逼急了还咬人呢。”
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刚才去博物馆的事情，犹豫了一下说道：“有件事应该还不知道，等你知道这件事之后，也许会对关璐改变看法。”
张素云疑惑道：“什么事？”
乐正弘问道：“你知道连山易和狗头金吗？”
张素云迟疑道：：“狗头金倒是听说过，连山易是什么玩意？”
乐正弘坐直了身子说道：“狗头金是出自南安县的最大天然金块，价值上亿，至于连山易那是世上罕见的稀世珍宝，价值不可估量，你猜这两样东西在谁手里？”
张素云疑惑道：“怎么？难道在你手里？”
乐正弘没好气地说道：“我没这个命，实话告诉你，这两样东西就是白云寺创始人段清香留下的宝物，后来落到了玄月师太手里，蓝裳组织就是靠这两件宝物发家，后来这两件东西被关璐藏起来了。”
张素云惊讶道：“这倒是第一次听说，看来关璐喜欢藏别人的东西。”
乐正弘瞪了张素云一眼，哼了一声道：“别看你现在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如果这两样东西到了你的手里，保证会藏在裤裆里生怕被别人偷走，可关璐藏匿这两件东西却没有一点私心。
事实上，她把这两件东西捐赠给了江州市博物馆，经过专家鉴定，确实是两件稀世珍宝，过几天就要送到国家博物馆了，你说，关璐连这么珍贵的文物都捐献出来了，难道会在乎几个脏钱？”
张素云惊讶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个新闻，怎么？难道匿名捐赠人就是关璐？既然是匿名捐赠，你怎么知道是关璐？你该不会是把别人的功德往自己前妻头上揽吧。”
乐正弘恼火道：“虽然我现在没法证明关璐就是捐赠者，但戴明月可以证明关璐是最后的收藏者，除了她还会是谁？”
张素云若有所思道：“这么说关璐有可能也在想办法洗白自己，如果她把手里的赃款主动上交的话，也许能逃过一劫。”
乐正弘急忙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说实话，我们现在也不缺钱，如果我能见到她的话，自然会劝她交出藏匿的赃款，只是我信不过洛霞这个人，即便关璐交出全部赃款，她也未必会放过她。”
张素云摆摆手说道：“关璐掌握的赃款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她如果能主动上交起码属于重大立功，到时候也不是洛霞一个人说了算。
据我观察，赵双泉对关璐的看法很微妙，并没有把她当做罪犯，只要关璐和孙斌、朱然的死无关，她的所有罪名都在金融领域，只要交出赃款，性质就不同了。
不过，我不认为你对关璐还有影响力，可能没有人能左右她的想法，除非她自己愿意这么做，事实上，你找到她的希望也不大。
即便洛霞找到她也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所以，我总的感觉是，关璐从她诈死那一刻起就已经下决心不再露面了，如果她在国外隐姓埋名的话，凭着她手里的钱，找到她的希望非常渺茫。”
乐正弘听了张素云的话忍不住一阵气馁，有点心烦意乱地说道：“我觉得她现在除了躲警察之外就是为了躲我。”
张素云急忙问道：“怎么？你的意思是关璐跟家里其他人有过接触？”
乐正弘摇摇头，恨声道：“我怎么知道？即便他们有过接触也不会告诉我。”说完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问道：“怎么？难道洛霞也在打我家里人的主意？”
张素云嗔道：“这还用问吗？凡是和关璐有过密切交往的人都在调查范围之内，难道还能放过她的亲属？”
顿了一下，问道：“你说，关璐躲着你是为情还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乐正弘哼了一声没说话，张素云继续说道：“按道理她确实不方便跟你见面，你想，在宣布她死亡之后，你们的婚姻状况就自然终结了，可现在她还活着，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她还是你老婆，而你现在却娶了她妹妹，你说，她能跟你说些什么？难道你还想姐妹通吃？”
乐正弘气哼哼地说道：“姐妹通吃又怎么样？她本来就是我老婆，难道有什么区别吗？”
张素云嗔道：“当然有区别，如果你跟她在一起就是犯了重婚罪，我倒是觉得关璐躲着你还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多一点，还不仅仅是双方尴尬的问题。
另外，关馨能接受你在外面乱搞女人，但绝对不会接受你跟关璐重温旧梦，这牵扯到伦理问题。
此外，你别忘了，蓝裳组织是一个女性组织，拒绝男人介入，事实上，蓝裳组织的成员基本上都是有男人没丈夫。
从这一点来看，我怀疑你已经被家里的女性成员排除在外了，你母亲是蓝裳组织的成员，我认为她不会向你透露组织内部的事情。
即便她们和关璐有接触，那也是属于蓝裳组织的内部秘密，并且我认为关璐的行踪说不定是蓝裳组织的最高机密。
从这一点来看，关璐公开露面的机会几乎为零，因为她没有必要公开露面给自己找麻烦，玄月师太死后，蓝裳组织虽然处于一种松散状态，可等到大局稳定下来之后，她们又会从重新聚集起来，据我所知，戴明月和戴凝已经回国，你应该已经见过戴安南了吧？”
乐正弘沮丧道：“见过有什么用？她在国外好几年，难道还会知道关璐的下落？”
张素云笑道：“如果戴安南也是蓝裳组织成员的话，自然不会向你透露组织的秘密，别说戴安南了，即便你亲妹妹加入蓝裳组织的话，照样不会轻易向你透露什么，何况，背后还有你妈在控制着一切呢。”
乐正弘听的有点心惊，忍不住问道：“怎么？难道洛霞把我妹妹都当成蓝裳组织的成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