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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到底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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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闹够了没有？”慕容白的声音不耐烦地响起，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闹你妹，明明是你赖在我家不走的，好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瞪着他。而年雪却低眉恭顺地站在他的身后，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情形让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年姐……”我叫了她一声，她今天给我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不像从前的那般亲热了。
年雪这才抬起头来，朝我微笑了一下，却也没有说话。
“我还有事，你留下陪着她。”慕容白淡淡地说道，然后站起了身。
我这才发现，他好高，竟然比我高出了快整整一个头，站在我家狭小的客厅里仿佛就要顶到天花板……
可是等等，他这话是对谁说的？谁留下来陪谁？
不容我反应过来，我就听见年雪恭敬地说了一声，“好的，慕总。”
我再一次蒙了，这一切完全超乎了我的理解范围，这是怎么了？年雪为什么对慕容白那么恭敬从命？
慕容白目不转睛地从我身边走过，在经过我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下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我希望明天再见到你的时候，你会如实回答我今天问的所有问题。”说完，大步朝楼下走去。
我眨眨眼睛，什么？明天他还要来？
“西子……”年雪叫了我一声，欲言又止。
我回过神来，用询问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她，我想要听她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就在她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胸口猛然一阵剧痛，接着喉中一甜，一缕鲜血就顺着我的嘴角流了下来。原来竟是我一直压制的疼痛在神经突然之间放松之后，爆发了。
在昏迷前，我看见年雪脸色大变，疾步朝我奔来。
我发现最近我跟医院真的很有缘。因为当我再一次醒来，就躺在了雪白的病床上，身上也换上了病号的服装。依然是那间医院，依然是VIP病房，只是人却换了。
慕容白见我醒来，如剑一般的眉毛就皱了起来，问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了看他，一阵头疼。只感觉他真的很像问题宝宝，有一堆的问题等着我回答。可是，我真心不想回答他，因为在这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他！索性我将眼睛重新闭上，准备给他来个不理不睬。
半晌，他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女人，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我心头火起，明明是他莫名其妙来缠上我，怎么还是我的错了？于是，我睁开眼睛冷冷地道：“我没有逼你要容忍我。况且，这位先生，我根本不认识你，没有义务要回答你的每一个问题。如果你时间真的这么多，那不如去关心关心那些孤儿院的小朋友和敬老院的老人家！”
我的话说得极为不客气，他的脸色冷了几分，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你确定你不认识我？”
我默然不作声。
“那我就提醒你一下，七年前，在深市的那个晚上……”
他的话没说完，我的脑袋“嗡”地一声就炸了，一瞬间如同置身冰窖中。那个晚上，那个噩梦一般的晚上，那个改变了我一生的晚上，我当然记得，永生难忘！当下，我全身开始瑟瑟发抖，我突然很害怕接下来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仿佛是很满意我的表情，他没有将刚才的话接下去，继而道：“如果你想报仇的话，那就好好的跟我合作。”
“报仇？”我喃喃地跟着他重复，一脸茫然。
“难道你不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说着，他的眼里又闪过一抹危险的寒芒。
我心中蓦地一震，难道那天还别有隐情？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年雪会照顾你，我有事要离开几天。”说着他将身子倾向我，“希望下次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你是活蹦乱跳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全身都是伤。要报仇，也需要有一付强健的身体吧？”
我用力地抿着嘴，思绪还没从他的话里回过来。可是，接着，他又扔给我一个重磅炸弹：
“还有，落落不见了，我会派人去找。不过，因为你没把他照顾好，所以，至于找到之后要不要还给你……”
“不！”他的话没说完，我就激动得撕心裂肺地大声打断了他，“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
在我心里无论任何人，不管他们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唯一不行的那就是抢走我的孩子！
慕容白不理会我的歇斯底里，优雅地站起了身子，理了理西服上那不存在的折子。然后用危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那神情仿佛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至于那个男人是谁，我想我很快就能查出来。”
我自动忽视了他后面的这一句话，只因我这会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落落的身上。
我紧紧咬住下嘴唇，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手心里，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般的眼神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我，一定会比你先找到落落！”
慕容白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那最好！”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全身虚脱了下来，手脚冰凉，脑袋“嗡嗡”直响，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心里痛得很厉害，像是有一团大石堵在那里，胀痛得我喘不过气来。嗓子里哽咽着，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却放任眼泪肆无忌惮地往下流淌，不一会儿，枕头上就湿了一大片。
自从落落失踪，一直紧绷的神经在这会到达了极限。我再也承受不住，只想用无数的眼泪来洗去心中的悲痛。
而在病房门口，年雪站在那里，看着不断抽泣的我，心中也百般不是滋味。最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哭着哭着，兴许是太累了，我竟然睡着了。一觉醒来，却只见皎洁的月光从窗户那里透进来，照射在我的身上，给我蒙上了一层洁白的光彩。可是即便是这样的美景，我也没有心思去观赏。此时，我的心里大概只能用哀莫大于心死来形容了吧？
“唉……”一声叹息在这空荡的病房中响起，无端让人觉得异常诡异。
而我却在听到这声叹息时，眼里突然就有了光彩，急忙问道：“你在哪？我要见你！”
“我在你的手里。”
我闻言，低头一看，只见手腕上的玉石手镯，在月光下流溢着洁白如玉的光芒。
“你怎么会在手镯里？”我诧异地问。
“这还不是怪你，老是三番四次地给我惹事！那只树妖虽然说道行不算深，但是我被困在那把匕首中几千年，功力早已大不如前，杀死树妖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所以，我现在连灵体都凝结不出来，只好躲在手镯里了。”
“对不起……”我喃喃道，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个灾星，身边的人都没好日子过。
“嗨，这是小事！你就别担心了，等我休息一段时间之后，自然就可以再凝结出灵体来了。”谪仙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心情的低落，一改往常鄙夷的语气，对我说话竟然有些温柔起来。可是，我这会却没有心思去想那些。
“我……”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直说。”谪仙男人爽快地说道。
“你……那么厉害，连树妖都能杀死，那……可不可以帮我找落落？”生怕他不答应，我连忙又道：“我答应你解除契约的事，是绝对不会食言的！”
“好了，闹够了没有？”慕容白的声音不耐烦地响起，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闹你妹，明明是你赖在我家不走的，好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瞪着他。而年雪却低眉恭顺地站在他的身后，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情形让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年姐……”我叫了她一声，她今天给我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不像从前的那般亲热了。
年雪这才抬起头来，朝我微笑了一下，却也没有说话。
“我还有事，你留下陪着她。”慕容白淡淡地说道，然后站起了身。
我这才发现，他好高，竟然比我高出了快整整一个头，站在我家狭小的客厅里仿佛就要顶到天花板……
可是等等，他这话是对谁说的？谁留下来陪谁？
不容我反应过来，我就听见年雪恭敬地说了一声，“好的，慕总。”
我再一次蒙了，这一切完全超乎了我的理解范围，这是怎么了？年雪为什么对慕容白那么恭敬从命？
慕容白目不转睛地从我身边走过，在经过我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下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我希望明天再见到你的时候，你会如实回答我今天问的所有问题。”说完，大步朝楼下走去。
我眨眨眼睛，什么？明天他还要来？
“西子……”年雪叫了我一声，欲言又止。
我回过神来，用询问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她，我想要听她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就在她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胸口猛然一阵剧痛，接着喉中一甜，一缕鲜血就顺着我的嘴角流了下来。原来竟是我一直压制的疼痛在神经突然之间放松之后，爆发了。
在昏迷前，我看见年雪脸色大变，疾步朝我奔来。
我发现最近我跟医院真的很有缘。因为当我再一次醒来，就躺在了雪白的病床上，身上也换上了病号的服装。依然是那间医院，依然是VIP病房，只是人却换了。
慕容白见我醒来，如剑一般的眉毛就皱了起来，问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了看他，一阵头疼。只感觉他真的很像问题宝宝，有一堆的问题等着我回答。可是，我真心不想回答他，因为在这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他！索性我将眼睛重新闭上，准备给他来个不理不睬。
半晌，他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女人，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我心头火起，明明是他莫名其妙来缠上我，怎么还是我的错了？于是，我睁开眼睛冷冷地道：“我没有逼你要容忍我。况且，这位先生，我根本不认识你，没有义务要回答你的每一个问题。如果你时间真的这么多，那不如去关心关心那些孤儿院的小朋友和敬老院的老人家！”
我的话说得极为不客气，他的脸色冷了几分，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你确定你不认识我？”
我默然不作声。
“那我就提醒你一下，七年前，在深市的那个晚上……”
他的话没说完，我的脑袋“嗡”地一声就炸了，一瞬间如同置身冰窖中。那个晚上，那个噩梦一般的晚上，那个改变了我一生的晚上，我当然记得，永生难忘！当下，我全身开始瑟瑟发抖，我突然很害怕接下来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仿佛是很满意我的表情，他没有将刚才的话接下去，继而道：“如果你想报仇的话，那就好好的跟我合作。”
“报仇？”我喃喃地跟着他重复，一脸茫然。
“难道你不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说着，他的眼里又闪过一抹危险的寒芒。
我心中蓦地一震，难道那天还别有隐情？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年雪会照顾你，我有事要离开几天。”说着他将身子倾向我，“希望下次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你是活蹦乱跳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全身都是伤。要报仇，也需要有一付强健的身体吧？”
我用力地抿着嘴，思绪还没从他的话里回过来。可是，接着，他又扔给我一个重磅炸弹：
“还有，落落不见了，我会派人去找。不过，因为你没把他照顾好，所以，至于找到之后要不要还给你……”
“不！”他的话没说完，我就激动得撕心裂肺地大声打断了他，“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
在我心里无论任何人，不管他们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唯一不行的那就是抢走我的孩子！
慕容白不理会我的歇斯底里，优雅地站起了身子，理了理西服上那不存在的折子。然后用危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那神情仿佛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至于那个男人是谁，我想我很快就能查出来。”
我自动忽视了他后面的这一句话，只因我这会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落落的身上。
我紧紧咬住下嘴唇，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手心里，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般的眼神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我，一定会比你先找到落落！”
慕容白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那最好！”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全身虚脱了下来，手脚冰凉，脑袋“嗡嗡”直响，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心里痛得很厉害，像是有一团大石堵在那里，胀痛得我喘不过气来。嗓子里哽咽着，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却放任眼泪肆无忌惮地往下流淌，不一会儿，枕头上就湿了一大片。
自从落落失踪，一直紧绷的神经在这会到达了极限。我再也承受不住，只想用无数的眼泪来洗去心中的悲痛。
而在病房门口，年雪站在那里，看着不断抽泣的我，心中也百般不是滋味。最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哭着哭着，兴许是太累了，我竟然睡着了。一觉醒来，却只见皎洁的月光从窗户那里透进来，照射在我的身上，给我蒙上了一层洁白的光彩。可是即便是这样的美景，我也没有心思去观赏。此时，我的心里大概只能用哀莫大于心死来形容了吧？
“唉……”一声叹息在这空荡的病房中响起，无端让人觉得异常诡异。
而我却在听到这声叹息时，眼里突然就有了光彩，急忙问道：“你在哪？我要见你！”
“我在你的手里。”
我闻言，低头一看，只见手腕上的玉石手镯，在月光下流溢着洁白如玉的光芒。
“你怎么会在手镯里？”我诧异地问。
“这还不是怪你，老是三番四次地给我惹事！那只树妖虽然说道行不算深，但是我被困在那把匕首中几千年，功力早已大不如前，杀死树妖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所以，我现在连灵体都凝结不出来，只好躲在手镯里了。”
“对不起……”我喃喃道，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个灾星，身边的人都没好日子过。
“嗨，这是小事！你就别担心了，等我休息一段时间之后，自然就可以再凝结出灵体来了。”谪仙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心情的低落，一改往常鄙夷的语气，对我说话竟然有些温柔起来。可是，我这会却没有心思去想那些。
“我……”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直说。”谪仙男人爽快地说道。
“你……那么厉害，连树妖都能杀死，那……可不可以帮我找落落？”生怕他不答应，我连忙又道：“我答应你解除契约的事，是绝对不会食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