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鬼三尾的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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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的东西可不好说，通常有夸大的嫌疑，陈陈迟疑道：“那......该如何证实呢？”
老学者道：“很好，陈陈小家伙提出了一个十分不好回答的问题。”又说，“要证实一件事情是否真实，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眼睛去观察，如果连眼睛都无法确定真与假，那就只能靠自己去分辨了。”
老学者叹道：“要证实真假，实在是困难重重啊，特别是在当时的外城，实在没办法，最后只能是铤而走险利用职权，假公济私了。每次外出任务的时候，我都会特别留意所经历的山川鸟兽，但让我振奋的是，虽然个别物种有夸大的描述，但大体都不差，可其他跨越山海的地方就没有法子了，离外城实在太远，不仅得提防那些猛物，还有小心阴狠的马匪，更要注意诡变的气候。”
“这畏兽图能得来，也是不幸的巧合。在某一年......现在年纪大了记不清，也忘了到底是多少年。在一次外城任务的时候，队伍撞见了罕见的大白灾，铺天盖地的雪向我们砸过来，差点把我们埋了。我们困在山里好多天，等到风雪一过，便迷了路，罗盘也不管用。我们踏着齐腰的雪，硬着头皮往前走，一直走，走到了一个山谷之地。”
“我四处一看，心里就乐了，这不是古书里记载的‘龙骨之地’吗，三高一低，山岩水岸土穴的死龙处。后来啊，我们发现一座墓，这墓不是埋于地里，而是建在高山上，是一座四方台的大墓，可墓里什么都没有，可在高台上四角的一隅，有一座人像，他朝着北方做出拉弓射箭的姿势，可我不懂这含义啊，想瞅一瞅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还没挨到他，人像就哗啦几声碎了，这个畏兽图就是在人像里面找到的。”
马川感叹道：“听了老学者的话，我现在想赶快出去走一走了。”
老学者笑了笑：“小娃娃不要着急，这版图还有很多没有探索，你要真真实实体验一番，怕是没说得那么轻松喽！”
陈陈说：“大爷，我有一个想法，你看要不要听我说一说。”
老学者眼睛一亮，他最爱听年轻人说的不一样的想法了，忙道：“快说快说，我最乐意做的事就是讲故事和听年轻人说故事。”
陈陈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语言，道：“你们知道的，这个世界很大，这个是毋庸置疑的。可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探索完，我觉得在世界的每一端都有那一端的特定文明，比如漠北，比如王城，还有那东胡和大燕。但是我相信，在所有的文明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源头，就是开天辟地，世界的起源。地大物博的大王朝竟然只能畏缩在世界的一角，这个让我觉得很可惜......”
“我认为，王朝应该组建或者成立一个司职，专司去挖掘和发现这种未探索的文化，我曾在书里看到过，无论是带有神话色彩的神谱，还是记载古代帝王的谱系，这两者作一对照观察，就可以发现神话与历史竟是同步的。”
老学者欣慰地笑了笑，他说：“陈陈说到我心里去了，我听得仔细，值得赞赏的是陈陈提出了两个新颖的词，一个是‘神话’一个是‘世界’我曾以为‘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没想到在宇宙之下的，是世界。”
他看着陈陈，又道：“你若是以为王朝不曾这样做就错了，要不然史馆里的书又是从何而来？卫职官成立于外城，有百年的历史，直到王城的建立，还未将它废除，你想想为什么？它不仅处理死去的百姓，还要妥帖埋葬薨逝的王，可如何处理呢？当然要在外城外。以丘和高山为陵是王，埋土封地的便是臣，弃置荒野的，自然是那些平民百姓了......”
陈陈倒是吃惊了，别看王城已经开放，但还是有鲜明的阶级地位区别，原本他以为卫职官只是简单处理尸体，没想到还有更深的意味。他想到了东汉的曹操，为了弥补军饷的不足，设立了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专司盗墓取材。这两者不能相提并论，但仍有大同小异的差别。
马川说：“看来王城外的墓和卫职官有很大的关系了。”
陈陈点头，说：“可那我们还是不知道那些断更的历史，还有未补全的神话体系，我甚至怀疑，古书中带有夸张描述的手法所记载的怪物和山川地理，都是真实存在的。”老学者叹道：‘我相信，但是我仍有一大部分未曾见过，只能慢慢去证实了。’
陈陈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见过......”这话一出，马川和老学者都吃惊了。
老学者甚至激动地抓住了陈陈的肩膀，忙问：“你见过？见过什么？”看到陈陈怔了怔的表情，反应过来自己过激，又尴尬地笑了笑，“你看我，这么大的年纪，六七十的人了，还容易这么激动，不好不好，别有样学样。”
陈陈叹了一口气：：“就是怕你们这个反应，我才一直犹犹豫豫，幸好你们没当我是神经病，要不然我和别人说，其他人肯定都会笑我疯子。”
马川笑道：“你要是疯子，那我们恐怕都是疯子了。”老学者哈哈大笑。
陈陈感激地拍了拍马川的肩，“如果你要当疯子，我陪你一起当。”
老学者凑上前，悄悄道：“疯子我年轻时已经当过了，晚年的时候想做做正常人，就不陪你们了。”
陈陈笑得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别老打岔，现在该我说故事了。”
陈陈一五一十没有夸大地对他们讲了，在漠北一处的奇怪墓里，见识到的壁画、怪东西、人脸蝮蛇，还有那古怪树干上的男尸。
他想要弄清楚，这些东西的背后，到底有什么联系。
书上的东西可不好说，通常有夸大的嫌疑，陈陈迟疑道：“那......该如何证实呢？”
老学者道：“很好，陈陈小家伙提出了一个十分不好回答的问题。”又说，“要证实一件事情是否真实，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眼睛去观察，如果连眼睛都无法确定真与假，那就只能靠自己去分辨了。”
老学者叹道：“要证实真假，实在是困难重重啊，特别是在当时的外城，实在没办法，最后只能是铤而走险利用职权，假公济私了。每次外出任务的时候，我都会特别留意所经历的山川鸟兽，但让我振奋的是，虽然个别物种有夸大的描述，但大体都不差，可其他跨越山海的地方就没有法子了，离外城实在太远，不仅得提防那些猛物，还有小心阴狠的马匪，更要注意诡变的气候。”
“这畏兽图能得来，也是不幸的巧合。在某一年......现在年纪大了记不清，也忘了到底是多少年。在一次外城任务的时候，队伍撞见了罕见的大白灾，铺天盖地的雪向我们砸过来，差点把我们埋了。我们困在山里好多天，等到风雪一过，便迷了路，罗盘也不管用。我们踏着齐腰的雪，硬着头皮往前走，一直走，走到了一个山谷之地。”
“我四处一看，心里就乐了，这不是古书里记载的‘龙骨之地’吗，三高一低，山岩水岸土穴的死龙处。后来啊，我们发现一座墓，这墓不是埋于地里，而是建在高山上，是一座四方台的大墓，可墓里什么都没有，可在高台上四角的一隅，有一座人像，他朝着北方做出拉弓射箭的姿势，可我不懂这含义啊，想瞅一瞅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还没挨到他，人像就哗啦几声碎了，这个畏兽图就是在人像里面找到的。”
马川感叹道：“听了老学者的话，我现在想赶快出去走一走了。”
老学者笑了笑：“小娃娃不要着急，这版图还有很多没有探索，你要真真实实体验一番，怕是没说得那么轻松喽！”
陈陈说：“大爷，我有一个想法，你看要不要听我说一说。”
老学者眼睛一亮，他最爱听年轻人说的不一样的想法了，忙道：“快说快说，我最乐意做的事就是讲故事和听年轻人说故事。”
陈陈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语言，道：“你们知道的，这个世界很大，这个是毋庸置疑的。可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探索完，我觉得在世界的每一端都有那一端的特定文明，比如漠北，比如王城，还有那东胡和大燕。但是我相信，在所有的文明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源头，就是开天辟地，世界的起源。地大物博的大王朝竟然只能畏缩在世界的一角，这个让我觉得很可惜......”
“我认为，王朝应该组建或者成立一个司职，专司去挖掘和发现这种未探索的文化，我曾在书里看到过，无论是带有神话色彩的神谱，还是记载古代帝王的谱系，这两者作一对照观察，就可以发现神话与历史竟是同步的。”
老学者欣慰地笑了笑，他说：“陈陈说到我心里去了，我听得仔细，值得赞赏的是陈陈提出了两个新颖的词，一个是‘神话’一个是‘世界’我曾以为‘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没想到在宇宙之下的，是世界。”
他看着陈陈，又道：“你若是以为王朝不曾这样做就错了，要不然史馆里的书又是从何而来？卫职官成立于外城，有百年的历史，直到王城的建立，还未将它废除，你想想为什么？它不仅处理死去的百姓，还要妥帖埋葬薨逝的王，可如何处理呢？当然要在外城外。以丘和高山为陵是王，埋土封地的便是臣，弃置荒野的，自然是那些平民百姓了......”
陈陈倒是吃惊了，别看王城已经开放，但还是有鲜明的阶级地位区别，原本他以为卫职官只是简单处理尸体，没想到还有更深的意味。他想到了东汉的曹操，为了弥补军饷的不足，设立了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专司盗墓取材。这两者不能相提并论，但仍有大同小异的差别。
马川说：“看来王城外的墓和卫职官有很大的关系了。”
陈陈点头，说：“可那我们还是不知道那些断更的历史，还有未补全的神话体系，我甚至怀疑，古书中带有夸张描述的手法所记载的怪物和山川地理，都是真实存在的。”老学者叹道：‘我相信，但是我仍有一大部分未曾见过，只能慢慢去证实了。’
陈陈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见过......”这话一出，马川和老学者都吃惊了。
老学者甚至激动地抓住了陈陈的肩膀，忙问：“你见过？见过什么？”看到陈陈怔了怔的表情，反应过来自己过激，又尴尬地笑了笑，“你看我，这么大的年纪，六七十的人了，还容易这么激动，不好不好，别有样学样。”
陈陈叹了一口气：：“就是怕你们这个反应，我才一直犹犹豫豫，幸好你们没当我是神经病，要不然我和别人说，其他人肯定都会笑我疯子。”
马川笑道：“你要是疯子，那我们恐怕都是疯子了。”老学者哈哈大笑。
陈陈感激地拍了拍马川的肩，“如果你要当疯子，我陪你一起当。”
老学者凑上前，悄悄道：“疯子我年轻时已经当过了，晚年的时候想做做正常人，就不陪你们了。”
陈陈笑得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别老打岔，现在该我说故事了。”
陈陈一五一十没有夸大地对他们讲了，在漠北一处的奇怪墓里，见识到的壁画、怪东西、人脸蝮蛇，还有那古怪树干上的男尸。
他想要弄清楚，这些东西的背后，到底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