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一趟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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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登记，另外这人还给了畜生一个破旧的直板手机，里面有一张卡，每个月可以报销五十块钱话费。别小看了这个屏幕有裂纹，按键字迹已经模糊的手机，这可是畜生人生中真真意义上拥有的第一台手机。
根据秃头胖子的指示，畜生直接走向了一辆车牌为106的皮卡，皮卡上坐着一名中年司机正打着瞌睡。简单的说明了来意后，那中年司机递给了畜生一根香烟。
中年司机叫老赵，老赵的工资比畜生要多上两千块钱，毕竟人家除了搬货还兼带着开车。根据老赵的话，畜生明白了他是如何工作的，那便是等着老板的电话，老板吩咐去哪儿他们便去哪儿。这正月里搬家的人并不多，那秃头胖子接着电话忙碌不已的完全就是接受客户的提前预定。等到正月过了，那即将会是一个忙碌的小高潮。
老赵也是外地人，孩子在外面上高中，媳妇陪读，而他自己则是每个月打点钱回去。看得出老赵这个人生活也比较拮据，一身破旧的衣服，那香烟也是五块钱一包的。在老赵听到畜生身上就两百多块钱还敢出来找工作后，老赵完全是惊呆了。
“我说孩子，这可不是夏天，冬天啊。你住哪儿?两百多块钱恐怕吃饭都不够。咱们这个搬运可是个体力活儿，吃不饱肯定要受罪的。”老赵说道。
将双手靠近车上的暖气旁边，畜生无奈的说道：“能咋办？我没办法了。”
“先做着吧，若是不行我先赞助你一下，不过到时候拿工资了一定要还。”老赵瞥了一眼畜生说道，这句话老赵可是纠结了再三才说出来的。畜生年纪和他孩子相反，他儿子还在上着学，而畜生都已经出来打工了。
“那谢谢赵叔了。”畜生感激的说道。
就在畜生和老赵有一搭没一搭的时候，传达室的门被打开了，秃头胖子走了过来。
“老找，带上新来的去一下西边的小区，小区门口有人在等着。”秃头胖子冲着老赵的车喊道。
“得咧！”扭了下钥匙，汽车扑哒的发动了，而后老赵一脚油门，车子很快窜向了院子的大门。
“说实话，我还以为今天没事儿做就打打瞌睡呢，哪晓得突然就来生意了。”老赵扶着方向盘呵呵笑道。
“搬什么东西？”畜生好奇的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你的背包就丢座位上，对了，你面前抽屉里有手套，戴上。没那手套你手吃不消的，还有到时候我教你点技巧如何省劲。”老赵说着。
车已经驶上了马路，西边的小区并不远，五分钟的路程。小区门口一名中年妇女正蜷缩着身子双脚在原地小跑着，看到老赵的车驶来当即招了招手。
一脚刹车，车稳稳的停在了妇女的面前。
“是你啊，老赵。”那妇女显然是认识老赵。
“王姐，搬啥？”老赵从车上下来，对着畜生招了招手。
“家里有个柜子要移动一下，我弄不动，孩子们又去走亲戚了，这不只有麻烦你们了。”那个被老赵称作王姐的妇女说道。
“行！”老赵说着从那车后拖箱里取出了一条宽扁的绳子而后拍拍畜生的肩膀，示意跟着妇女。
妇女的家在三楼，家里是一套组合橱柜，无非就是从这个屋子挪到另一个屋子里。别看着这个柜子相当的大，但是在老赵几番大量后，直接给它拆了一部分下来。这个拆橱柜可是有技巧的，万一有个疏忽损坏了可是要赔偿的，就是弄掉点漆都不行。
看着老赵一点点的拆下，畜生则是将拆下的部分一点点的搬到另一个屋子里。接下来，那大厨看着没有多少体积了，老赵直接将那宽边的绳子从橱柜的底下穿过，而后示意畜生在末端做了一个活结，这样绳索就可以套在肩膀上，两人只要站直了身子便可以轻易的将这个橱柜给抬起来。扶着橱柜，老赵吆喝着一步步带领着畜生将那橱柜移向另一间屋子。
半个小时，完工。虽说是体力活，但也是个技术活儿，不过有老赵在，畜生还真学到了不少东西。中年妇女很是客气，两杯热水，两根香烟。喝完，抽完，老赵接过递来的三十块钱带着畜生直接走人。
“咋样？”回去的路上老赵问道。
“不咋样，挺好的。”畜生答道。
“哈哈，跟你说这种活儿那叫一个简单，等以后忙了，一天到晚的搬家，全是搬的大件儿，几百斤的都有，两个人搬，到时候你有的受了。”老赵笑道。
三十块钱自然老赵是没法子留下的，这个钱必须上交给老板，那个秃头胖子。看到老赵将钱递给了老板，畜生内心不禁想到，这是不是可以克扣点放在身上啊，不过接下来他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完工后，秃头胖子会给雇主做一个回访，这之间自然会询问价格是否满意相关。
头发秃的人大都比较精明，这是畜生一直认为的一个真理。
中午，老板夹着厚厚的钱包带着畜生来到旁边的一家小饭馆，两荤两素一汤表示了下欢迎畜生的加入，没有酒，毕竟万一下午有活儿。之间老赵也指点了畜生下，隔壁的快餐店价格比较实惠，饭是管够。以后中午，晚饭可以到这儿来。还有另一边的早餐店价格也便宜，那儿早上面条量比较足。老赵是个实在人，搬运东西是个体力活儿，吃不饱肯定不行。不管饭菜口味，但是量一定要足。
吃完午饭，老板再次坐回了传达室，玩着电脑，接着电话。而那老赵则是和畜生再次钻到了车里抽着烟，聊着天。
当天的下午没有活儿，一个下午就这么在等待中过去了。到了晚上，畜生没啥地方去，秃头老板似乎也并不愿意预支点工资，当即给畜生了三个选择。
一、睡在车里，不过半夜那肯定是受不了。
二、睡在传达室，传达室有暖气，不过有一点那就是电脑，抽屉里的文件啥的绝对不可以碰。毕竟这里面也有着一些商业机密，比如客户资料和一些东西。
三、临时住到招待所里去，那儿三十块钱一个晚上，有被子、床，但是暖气啥的肯定没有。
“住传达室吧，他小子身上就这点钱，招待所肯定不行。若是真打算长期做下去，自己必须租个房子的。”老赵说道。
原本老赵是想让畜生住到他那儿，可是老赵租的就一间屋子，一张床，由于搬运太辛苦，他屋里可谓凌乱到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一个大男人自己都觉得拥挤，再来个人肯定没法子弄。
“那行！”老板点点头，而后将那些抽屉里的文件都装在了一个包里，不过传达室并不是完全给畜生一直住下去的，接下来就是老板的通牒了，“这段时间不会太忙，三天时间，你自己必须找个地儿住下来。”
简单的登记，另外这人还给了畜生一个破旧的直板手机，里面有一张卡，每个月可以报销五十块钱话费。别小看了这个屏幕有裂纹，按键字迹已经模糊的手机，这可是畜生人生中真真意义上拥有的第一台手机。
根据秃头胖子的指示，畜生直接走向了一辆车牌为106的皮卡，皮卡上坐着一名中年司机正打着瞌睡。简单的说明了来意后，那中年司机递给了畜生一根香烟。
中年司机叫老赵，老赵的工资比畜生要多上两千块钱，毕竟人家除了搬货还兼带着开车。根据老赵的话，畜生明白了他是如何工作的，那便是等着老板的电话，老板吩咐去哪儿他们便去哪儿。这正月里搬家的人并不多，那秃头胖子接着电话忙碌不已的完全就是接受客户的提前预定。等到正月过了，那即将会是一个忙碌的小高潮。
老赵也是外地人，孩子在外面上高中，媳妇陪读，而他自己则是每个月打点钱回去。看得出老赵这个人生活也比较拮据，一身破旧的衣服，那香烟也是五块钱一包的。在老赵听到畜生身上就两百多块钱还敢出来找工作后，老赵完全是惊呆了。
“我说孩子，这可不是夏天，冬天啊。你住哪儿?两百多块钱恐怕吃饭都不够。咱们这个搬运可是个体力活儿，吃不饱肯定要受罪的。”老赵说道。
将双手靠近车上的暖气旁边，畜生无奈的说道：“能咋办？我没办法了。”
“先做着吧，若是不行我先赞助你一下，不过到时候拿工资了一定要还。”老赵瞥了一眼畜生说道，这句话老赵可是纠结了再三才说出来的。畜生年纪和他孩子相反，他儿子还在上着学，而畜生都已经出来打工了。
“那谢谢赵叔了。”畜生感激的说道。
就在畜生和老赵有一搭没一搭的时候，传达室的门被打开了，秃头胖子走了过来。
“老找，带上新来的去一下西边的小区，小区门口有人在等着。”秃头胖子冲着老赵的车喊道。
“得咧！”扭了下钥匙，汽车扑哒的发动了，而后老赵一脚油门，车子很快窜向了院子的大门。
“说实话，我还以为今天没事儿做就打打瞌睡呢，哪晓得突然就来生意了。”老赵扶着方向盘呵呵笑道。
“搬什么东西？”畜生好奇的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你的背包就丢座位上，对了，你面前抽屉里有手套，戴上。没那手套你手吃不消的，还有到时候我教你点技巧如何省劲。”老赵说着。
车已经驶上了马路，西边的小区并不远，五分钟的路程。小区门口一名中年妇女正蜷缩着身子双脚在原地小跑着，看到老赵的车驶来当即招了招手。
一脚刹车，车稳稳的停在了妇女的面前。
“是你啊，老赵。”那妇女显然是认识老赵。
“王姐，搬啥？”老赵从车上下来，对着畜生招了招手。
“家里有个柜子要移动一下，我弄不动，孩子们又去走亲戚了，这不只有麻烦你们了。”那个被老赵称作王姐的妇女说道。
“行！”老赵说着从那车后拖箱里取出了一条宽扁的绳子而后拍拍畜生的肩膀，示意跟着妇女。
妇女的家在三楼，家里是一套组合橱柜，无非就是从这个屋子挪到另一个屋子里。别看着这个柜子相当的大，但是在老赵几番大量后，直接给它拆了一部分下来。这个拆橱柜可是有技巧的，万一有个疏忽损坏了可是要赔偿的，就是弄掉点漆都不行。
看着老赵一点点的拆下，畜生则是将拆下的部分一点点的搬到另一个屋子里。接下来，那大厨看着没有多少体积了，老赵直接将那宽边的绳子从橱柜的底下穿过，而后示意畜生在末端做了一个活结，这样绳索就可以套在肩膀上，两人只要站直了身子便可以轻易的将这个橱柜给抬起来。扶着橱柜，老赵吆喝着一步步带领着畜生将那橱柜移向另一间屋子。
半个小时，完工。虽说是体力活，但也是个技术活儿，不过有老赵在，畜生还真学到了不少东西。中年妇女很是客气，两杯热水，两根香烟。喝完，抽完，老赵接过递来的三十块钱带着畜生直接走人。
“咋样？”回去的路上老赵问道。
“不咋样，挺好的。”畜生答道。
“哈哈，跟你说这种活儿那叫一个简单，等以后忙了，一天到晚的搬家，全是搬的大件儿，几百斤的都有，两个人搬，到时候你有的受了。”老赵笑道。
三十块钱自然老赵是没法子留下的，这个钱必须上交给老板，那个秃头胖子。看到老赵将钱递给了老板，畜生内心不禁想到，这是不是可以克扣点放在身上啊，不过接下来他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完工后，秃头胖子会给雇主做一个回访，这之间自然会询问价格是否满意相关。
头发秃的人大都比较精明，这是畜生一直认为的一个真理。
中午，老板夹着厚厚的钱包带着畜生来到旁边的一家小饭馆，两荤两素一汤表示了下欢迎畜生的加入，没有酒，毕竟万一下午有活儿。之间老赵也指点了畜生下，隔壁的快餐店价格比较实惠，饭是管够。以后中午，晚饭可以到这儿来。还有另一边的早餐店价格也便宜，那儿早上面条量比较足。老赵是个实在人，搬运东西是个体力活儿，吃不饱肯定不行。不管饭菜口味，但是量一定要足。
吃完午饭，老板再次坐回了传达室，玩着电脑，接着电话。而那老赵则是和畜生再次钻到了车里抽着烟，聊着天。
当天的下午没有活儿，一个下午就这么在等待中过去了。到了晚上，畜生没啥地方去，秃头老板似乎也并不愿意预支点工资，当即给畜生了三个选择。
一、睡在车里，不过半夜那肯定是受不了。
二、睡在传达室，传达室有暖气，不过有一点那就是电脑，抽屉里的文件啥的绝对不可以碰。毕竟这里面也有着一些商业机密，比如客户资料和一些东西。
三、临时住到招待所里去，那儿三十块钱一个晚上，有被子、床，但是暖气啥的肯定没有。
“住传达室吧，他小子身上就这点钱，招待所肯定不行。若是真打算长期做下去，自己必须租个房子的。”老赵说道。
原本老赵是想让畜生住到他那儿，可是老赵租的就一间屋子，一张床，由于搬运太辛苦，他屋里可谓凌乱到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一个大男人自己都觉得拥挤，再来个人肯定没法子弄。
“那行！”老板点点头，而后将那些抽屉里的文件都装在了一个包里，不过传达室并不是完全给畜生一直住下去的，接下来就是老板的通牒了，“这段时间不会太忙，三天时间，你自己必须找个地儿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