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排档风波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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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陶对金启明的好奇，卢峰看在眼里。这些天，他有些受够了，三番五次对乡巴佬金启明，冷嘲热讽。
林陶对卢峰也受够了，这货仗着家里有点钱，就不把人放在眼里。她找了几次班主任，终于把让卢峰滚蛋，青霄镇的丁玉丽成为她的新同桌。
金启明完成试卷，就会望着前面两位女孩的背影发呆。
林陶透过窗户玻璃的折射，有时能发现金启明那双带着幻想的眼神，所以，她经常会做着做着题，莫名其妙的脸红。
中午没去食堂就餐，他得去银行办个卡，毕竟兜里揣着一万多块钱，心里不踏实。
学校附近有一家柳川银行，是当地的银行，优惠政策比较多，新开户的，存款过万送个暖瓶，爱贪小便宜的金启明自然选择这一家。
推开玻璃门，金启明有些茫然，他是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
大厅经理是位二十三四的美女，一身黑色的职业装，格外性感。
“那个···请问怎么开卡？”金启明小心翼翼的问道。
“排队呗。”大厅经理瞅了眼金启明，见他的穿着气质，就知道是个穷鬼，估计也就是存几百块钱。
金启明瞅了眼她的工作牌：柳如烟。
心中暗道，没钱没地位，女朋友都保不住，看来得抓紧时间赚钱了。
他知道凌曦对自己有好感，甚至明确表示要追求自己，可他清楚两人之间那鸿沟般的差距，所以，他没有轻易答应，但也没反对。
他想法很简单，等赚了足够的钱，底气足了，光明正大的追求凌曦。他喜欢这么女孩，可他不想再发生一次韩筱事件，所以，他对钱看的越来越重。
金启明知道自己土的掉渣，被大厅经理瞧不起，不过他也不甚在意，他会证明自己，向韩筱，向所有瞧不起他的人证明，他金启明是有前途的！
默默走到一个窗口后面，排起队，很奇怪，大厅里很多人都坐在休息区，却不排队。金启明心中暗喜，他前面只有一个人。
很快，那人便办好了。金启明趴到窗口，言简意赅的说道：“开卡。”
“号码？！”窗口里面的女业务员说道。
“啊，什么号码，你还没给我卡呢，我怎么知道号码？”金启明纳闷道。
女业务员抬头望了一眼金启明，随后伸脖子朝着大厅经理望了一眼，对金启明耐心解释道：“这位先生，排队需要先到那边的服务机子领取号码，听到喊号后，再按照指定窗口办理业务。”
金启明懂了，他这才发现音响里喊着某某号请到某某窗口办理业务。
被大厅经理耍了！金启明心中出离的愤怒，但是他无从宣泄。
银行是个庞大的机构，他不想也不敢闹事。
“谢谢。”金启明的脸色变得有些冰冷，他彻底记住了那个叫做柳如烟的大厅经理！
重新排队后，金启明再次来到那个女业务员的窗口。
“这么巧，呵呵。”女业务员也认得了金启明，轻声笑道。
“是啊，好巧。”金启明微微一笑，感觉这个业务员的态度好多了。
“刚才对不住，同事可能今天心情不好。”女业务员解释道。
金启明仔细打量一番，她叫艾晴晴，看年龄也就二十出头。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金启明决定，以后天天排她的号，给她满分评价。
有了卡，金启明的腰板也直了很多。他心中畅快，竟然忘记要暖瓶。哼着千年等一回的小曲，出了银行。
手里有了钱，金启明非常嘚瑟的配了两部手机，二手的。他和江铃一人一部，有时上课也会偷偷发个短信，不过他经常被江铃的短信撩拨的浑身火热。
这天江铃加班，打电话让他自己出去买点吃的。金启明在柳川市没什么熟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学校附近的街道上。
“哟，这不是大恩人吗？！”
一声呼喊将金启明飘飞的思绪拉回现实，他扭头望去，只见一位穿着肥大白衬衫的胖叔叔朝他跑来，那一身的肉啊，跑起来虎虎生风，整个地面都为之微微颤抖。
“额，你是···”金启明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眼前的胖叔叔。
“小哥不认得我了吗？去年，去年夏天，我去青霄小镇外的海滩洗澡，溺水了，是你救得我啊！”胖叔叔用宽厚的手掌拉住金启明瘦弱无比的手，激动不已。
金启明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没办法，青霄小镇有山有水，他又喜欢游泳，救了太多的人，不是每个人都能记得清楚的。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胖叔叔的妻子也离开自家的烧烤摊，走了过来：“死当家的，愣着干什么，快让金小哥里面坐啊！”
“啊，对对对，小哥快里面坐，我陪你好好喝一杯，媳妇，来一百串猪肉，一百串羊肉，十个烤鸡腿，十个鸡心，十个···”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你陪小哥聊天，我烤好就给你们端上。”胖叔叔的妻子长得也有些胖，不过没胖叔叔那么夸张。
不容分辨，金启明被拉着坐在烧烤摊位上，他到现在还没记起这胖叔叔是谁，不过他既然笃定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那应该也错不了。
“小哥怎么来市里了，现在这个时间，不应该是在学校吗？”胖叔叔灌了两大杯黑啤，双手递给金启明，然后掏出香烟，见金启明摆手，也不强求。
“我转来五中了，刚放学。”金启明微微一笑道，对这家人的热情，着实有些不习惯。
胖婶很快端上来一大盘牛肉串和烤鱿鱼，随后又端上来一盘烤韭菜，几碟小菜。
烧烤的桌子不大，加上烧烤用的炭火炉，基本摆满了。
“来，小哥，尝尝烤韭菜，这可是我家的一绝活，这东西好呀，壮阳，哈哈！”
金启明听了，翻翻白眼，一尝，味道果然不错。
两人聊着家常，金启明终于想起来，这个胖叔他的确救过，叫王大林，为人豪爽，他被救活之后，当天就要硬塞给金启明一千块钱，还要送他一辆摩托车，不过金启明没要，那时是纯粹的雷锋主义占据脑海，现在想想真后悔···
天色已经暗了，排挡里满满当当都是人，灯光昏暗，他没有注意到，在这家烧烤摊的角落里，坐着307宿舍的三位室友。
再次发现金启明的踪迹，三人都有些激动。金启明这人怎么说呢，看着普通不过，土不拉机的，但是身上的怪事很多。
校花在男生宿舍楼下等，晚上有熟女陪着吃饭，今天无意走到大排档，都被排挡老板拉过来请吃饭！
这尼玛，什么来头呀！怎么赶脚全世界都围着他转，他不就是青霄镇的一个乡下小子吗，不就一个学习渣的不行，转学到五中的可怜鬼吗？！
“这小子是胖叔的亲戚呀，这么热情。”王凯嘀咕道。
“应该是吧···”王亮不确定的说道：“这小子够神秘的。”
“管他呢，老大，吃韭菜，壮阳！”朱志壮不停往嘴里塞着烤韭菜。
“壮你个头，老子现在还处男呢！”王亮骂咧咧笑道。
不止是他，王凯和朱志壮也都单着，他们家也都是农村的，条件不好，想在五中泡到妞，着实不容易。五中的环境比较复杂，女孩也大多势利眼，你没钱没背景，想跟女生说句话都费劲。
“还是这金启明有能耐啊，刚转学过来，就泡到了校花。”王凯无比羡慕的说道。
“切，林陶能相中他？面黄肌瘦，体格弱的风都能吹倒，一身叫花子服···”朱志壮不屑的狠狠咬了一口猪肉串。他瞧不起金启明是有原因的，他朱志壮可是穿的起阿迪名牌内裤的人！
“低头低头，刀疤脸来了。”王亮嘘声喊道。
王凯和朱志壮心中一惊，急忙低下头来。
刀疤脸是五中高三级部的‘大哥’之一，每个月收的保护费着实不少，手底下养了一帮小弟。307宿舍都是农村人，手头拮据，已经连续两个月没交保护费了，这次被刀疤脸撞上，吓的饭都吃不下了。
不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刀疤脸要找307的麻烦，躲都躲不过。
刀疤脸之所以带个五中小弟来这家烧烤摊吃饭，就是因为他发现了王亮这三只肥羊。
“哥们，怎么都耷拉着脑袋啊，拼个桌呗。”刀疤脸左脸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是上位时与人争斗留下的，不笑还好点，这一笑，那脸上的横肉愈发显得狰狞。
一行六人搬过一张桌子，一拼，坐的满满当当，刀疤脸一拍桌子朝着胖婶喊道：“老板娘，再来五十串羊肉，五十串牛肉，一百串烤韭菜，老爱你家的韭菜了，哈哈！”
“刀哥，我们···我们不是故意不交保护费的，实在是兜里没钱了。”王亮身为宿舍老大，此刻必须得说话了。
“呵呵，逗我呢，你一定是逗我呢，”刀疤脸哈哈一笑，随后脸色一变，朝着王亮脑门甩了一巴掌：“没钱还他妈吃烧烤！”
金启明转身望来，眉头微皱：“这几人谁啊，这么嚣张？”
“哎，别管，别管，都是五中的大害虫，吃菜吃菜。”胖叔连忙劝道，他知道金启明的脾气，怕他惹麻烦。
金启明心中一犹豫，他初来乍到，摸不准情况，暂时还是不多管闲事了，307那几个蠢货之前还想在他面前装逼，可做人你得清楚，不装逼就不会死，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他虽然喜欢助人为乐，但不代表他好欺负，没脾气。
虽然不想管，但当他看到王亮三人跪在地上的时候，金启明彻底懵了，什么情况啊。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皇上，怎么可以这么没骨气，给一个小混混下跪。
金启明刚要站起来，被胖叔拉住：“喝酒，喝酒，呵呵，别管他们，小孩闹着玩呢。”
金启明眉头皱的愈发厉害，这不像闹着玩啊。
当王亮几人跪在地上，狠狠朝着自己脸上掌嘴的时候，金启明实在坐不住了，怎么说，也是一个宿舍的。
胖叔一看要坏事，急忙去拉金启明，只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量传来，他竟然没拉住！
胖叔这一身肉少说三百斤，他的力气也是极大的，竟然没拉住瘦骨嶙峋的金启明，心中也是微微一愣，这愣神的功夫，金启明已经走到刀疤脸面前。
“哟，还有帮手啊。”刀疤脸一看金启明的小身板，根本不放心上：“小子，别多管闲事，菊花一爆千年伤，你可小心不要伤着自己啊。”
五个小弟纷纷哄笑，周围的食客也都扭头过来看热闹。
正在这时，烧烤摊走来一票女生，大约十余人，每个人的穿着都很另类，只有当头的那位女生还算正常，不过也是留着长长的刘海，挡住了左眼，乍看像个女痞子。她们随意挑了个座位，也是饶有兴致的望着刀疤脸众人。
“老大，大姐头来了。”刀疤脸旁边的小弟低声耳语道。
刀疤脸扭头一看，嘿，还真是，五中的大哥不少，大姐头可就独一份，那就是柳川市最大集团老董凌海峰的私生女，凌燕。
凌燕虽然是女儿身，可敢惹她的人还真不多，先不说她那背后的凌大集团，单单是她的身手，就让一帮以大哥自诩的爷们犯怂。
“这就是我姐相中的小男朋友，看着也不怎么样啊，还虎了吧唧的，想找刀疤脸的麻烦，呵呵，有趣。”凌燕咕咚咕咚灌下一大杯黑啤，豪爽的摸了摸娇嫩的红唇，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金启明。
林陶对金启明的好奇，卢峰看在眼里。这些天，他有些受够了，三番五次对乡巴佬金启明，冷嘲热讽。
林陶对卢峰也受够了，这货仗着家里有点钱，就不把人放在眼里。她找了几次班主任，终于把让卢峰滚蛋，青霄镇的丁玉丽成为她的新同桌。
金启明完成试卷，就会望着前面两位女孩的背影发呆。
林陶透过窗户玻璃的折射，有时能发现金启明那双带着幻想的眼神，所以，她经常会做着做着题，莫名其妙的脸红。
中午没去食堂就餐，他得去银行办个卡，毕竟兜里揣着一万多块钱，心里不踏实。
学校附近有一家柳川银行，是当地的银行，优惠政策比较多，新开户的，存款过万送个暖瓶，爱贪小便宜的金启明自然选择这一家。
推开玻璃门，金启明有些茫然，他是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
大厅经理是位二十三四的美女，一身黑色的职业装，格外性感。
“那个···请问怎么开卡？”金启明小心翼翼的问道。
“排队呗。”大厅经理瞅了眼金启明，见他的穿着气质，就知道是个穷鬼，估计也就是存几百块钱。
金启明瞅了眼她的工作牌：柳如烟。
心中暗道，没钱没地位，女朋友都保不住，看来得抓紧时间赚钱了。
他知道凌曦对自己有好感，甚至明确表示要追求自己，可他清楚两人之间那鸿沟般的差距，所以，他没有轻易答应，但也没反对。
他想法很简单，等赚了足够的钱，底气足了，光明正大的追求凌曦。他喜欢这么女孩，可他不想再发生一次韩筱事件，所以，他对钱看的越来越重。
金启明知道自己土的掉渣，被大厅经理瞧不起，不过他也不甚在意，他会证明自己，向韩筱，向所有瞧不起他的人证明，他金启明是有前途的！
默默走到一个窗口后面，排起队，很奇怪，大厅里很多人都坐在休息区，却不排队。金启明心中暗喜，他前面只有一个人。
很快，那人便办好了。金启明趴到窗口，言简意赅的说道：“开卡。”
“号码？！”窗口里面的女业务员说道。
“啊，什么号码，你还没给我卡呢，我怎么知道号码？”金启明纳闷道。
女业务员抬头望了一眼金启明，随后伸脖子朝着大厅经理望了一眼，对金启明耐心解释道：“这位先生，排队需要先到那边的服务机子领取号码，听到喊号后，再按照指定窗口办理业务。”
金启明懂了，他这才发现音响里喊着某某号请到某某窗口办理业务。
被大厅经理耍了！金启明心中出离的愤怒，但是他无从宣泄。
银行是个庞大的机构，他不想也不敢闹事。
“谢谢。”金启明的脸色变得有些冰冷，他彻底记住了那个叫做柳如烟的大厅经理！
重新排队后，金启明再次来到那个女业务员的窗口。
“这么巧，呵呵。”女业务员也认得了金启明，轻声笑道。
“是啊，好巧。”金启明微微一笑，感觉这个业务员的态度好多了。
“刚才对不住，同事可能今天心情不好。”女业务员解释道。
金启明仔细打量一番，她叫艾晴晴，看年龄也就二十出头。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金启明决定，以后天天排她的号，给她满分评价。
有了卡，金启明的腰板也直了很多。他心中畅快，竟然忘记要暖瓶。哼着千年等一回的小曲，出了银行。
手里有了钱，金启明非常嘚瑟的配了两部手机，二手的。他和江铃一人一部，有时上课也会偷偷发个短信，不过他经常被江铃的短信撩拨的浑身火热。
这天江铃加班，打电话让他自己出去买点吃的。金启明在柳川市没什么熟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学校附近的街道上。
“哟，这不是大恩人吗？！”
一声呼喊将金启明飘飞的思绪拉回现实，他扭头望去，只见一位穿着肥大白衬衫的胖叔叔朝他跑来，那一身的肉啊，跑起来虎虎生风，整个地面都为之微微颤抖。
“额，你是···”金启明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眼前的胖叔叔。
“小哥不认得我了吗？去年，去年夏天，我去青霄小镇外的海滩洗澡，溺水了，是你救得我啊！”胖叔叔用宽厚的手掌拉住金启明瘦弱无比的手，激动不已。
金启明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没办法，青霄小镇有山有水，他又喜欢游泳，救了太多的人，不是每个人都能记得清楚的。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胖叔叔的妻子也离开自家的烧烤摊，走了过来：“死当家的，愣着干什么，快让金小哥里面坐啊！”
“啊，对对对，小哥快里面坐，我陪你好好喝一杯，媳妇，来一百串猪肉，一百串羊肉，十个烤鸡腿，十个鸡心，十个···”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你陪小哥聊天，我烤好就给你们端上。”胖叔叔的妻子长得也有些胖，不过没胖叔叔那么夸张。
不容分辨，金启明被拉着坐在烧烤摊位上，他到现在还没记起这胖叔叔是谁，不过他既然笃定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那应该也错不了。
“小哥怎么来市里了，现在这个时间，不应该是在学校吗？”胖叔叔灌了两大杯黑啤，双手递给金启明，然后掏出香烟，见金启明摆手，也不强求。
“我转来五中了，刚放学。”金启明微微一笑道，对这家人的热情，着实有些不习惯。
胖婶很快端上来一大盘牛肉串和烤鱿鱼，随后又端上来一盘烤韭菜，几碟小菜。
烧烤的桌子不大，加上烧烤用的炭火炉，基本摆满了。
“来，小哥，尝尝烤韭菜，这可是我家的一绝活，这东西好呀，壮阳，哈哈！”
金启明听了，翻翻白眼，一尝，味道果然不错。
两人聊着家常，金启明终于想起来，这个胖叔他的确救过，叫王大林，为人豪爽，他被救活之后，当天就要硬塞给金启明一千块钱，还要送他一辆摩托车，不过金启明没要，那时是纯粹的雷锋主义占据脑海，现在想想真后悔···
天色已经暗了，排挡里满满当当都是人，灯光昏暗，他没有注意到，在这家烧烤摊的角落里，坐着307宿舍的三位室友。
再次发现金启明的踪迹，三人都有些激动。金启明这人怎么说呢，看着普通不过，土不拉机的，但是身上的怪事很多。
校花在男生宿舍楼下等，晚上有熟女陪着吃饭，今天无意走到大排档，都被排挡老板拉过来请吃饭！
这尼玛，什么来头呀！怎么赶脚全世界都围着他转，他不就是青霄镇的一个乡下小子吗，不就一个学习渣的不行，转学到五中的可怜鬼吗？！
“这小子是胖叔的亲戚呀，这么热情。”王凯嘀咕道。
“应该是吧···”王亮不确定的说道：“这小子够神秘的。”
“管他呢，老大，吃韭菜，壮阳！”朱志壮不停往嘴里塞着烤韭菜。
“壮你个头，老子现在还处男呢！”王亮骂咧咧笑道。
不止是他，王凯和朱志壮也都单着，他们家也都是农村的，条件不好，想在五中泡到妞，着实不容易。五中的环境比较复杂，女孩也大多势利眼，你没钱没背景，想跟女生说句话都费劲。
“还是这金启明有能耐啊，刚转学过来，就泡到了校花。”王凯无比羡慕的说道。
“切，林陶能相中他？面黄肌瘦，体格弱的风都能吹倒，一身叫花子服···”朱志壮不屑的狠狠咬了一口猪肉串。他瞧不起金启明是有原因的，他朱志壮可是穿的起阿迪名牌内裤的人！
“低头低头，刀疤脸来了。”王亮嘘声喊道。
王凯和朱志壮心中一惊，急忙低下头来。
刀疤脸是五中高三级部的‘大哥’之一，每个月收的保护费着实不少，手底下养了一帮小弟。307宿舍都是农村人，手头拮据，已经连续两个月没交保护费了，这次被刀疤脸撞上，吓的饭都吃不下了。
不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刀疤脸要找307的麻烦，躲都躲不过。
刀疤脸之所以带个五中小弟来这家烧烤摊吃饭，就是因为他发现了王亮这三只肥羊。
“哥们，怎么都耷拉着脑袋啊，拼个桌呗。”刀疤脸左脸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是上位时与人争斗留下的，不笑还好点，这一笑，那脸上的横肉愈发显得狰狞。
一行六人搬过一张桌子，一拼，坐的满满当当，刀疤脸一拍桌子朝着胖婶喊道：“老板娘，再来五十串羊肉，五十串牛肉，一百串烤韭菜，老爱你家的韭菜了，哈哈！”
“刀哥，我们···我们不是故意不交保护费的，实在是兜里没钱了。”王亮身为宿舍老大，此刻必须得说话了。
“呵呵，逗我呢，你一定是逗我呢，”刀疤脸哈哈一笑，随后脸色一变，朝着王亮脑门甩了一巴掌：“没钱还他妈吃烧烤！”
金启明转身望来，眉头微皱：“这几人谁啊，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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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启明心中一犹豫，他初来乍到，摸不准情况，暂时还是不多管闲事了，307那几个蠢货之前还想在他面前装逼，可做人你得清楚，不装逼就不会死，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他虽然喜欢助人为乐，但不代表他好欺负，没脾气。
虽然不想管，但当他看到王亮三人跪在地上的时候，金启明彻底懵了，什么情况啊。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皇上，怎么可以这么没骨气，给一个小混混下跪。
金启明刚要站起来，被胖叔拉住：“喝酒，喝酒，呵呵，别管他们，小孩闹着玩呢。”
金启明眉头皱的愈发厉害，这不像闹着玩啊。
当王亮几人跪在地上，狠狠朝着自己脸上掌嘴的时候，金启明实在坐不住了，怎么说，也是一个宿舍的。
胖叔一看要坏事，急忙去拉金启明，只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量传来，他竟然没拉住！
胖叔这一身肉少说三百斤，他的力气也是极大的，竟然没拉住瘦骨嶙峋的金启明，心中也是微微一愣，这愣神的功夫，金启明已经走到刀疤脸面前。
“哟，还有帮手啊。”刀疤脸一看金启明的小身板，根本不放心上：“小子，别多管闲事，菊花一爆千年伤，你可小心不要伤着自己啊。”
五个小弟纷纷哄笑，周围的食客也都扭头过来看热闹。
正在这时，烧烤摊走来一票女生，大约十余人，每个人的穿着都很另类，只有当头的那位女生还算正常，不过也是留着长长的刘海，挡住了左眼，乍看像个女痞子。她们随意挑了个座位，也是饶有兴致的望着刀疤脸众人。
“老大，大姐头来了。”刀疤脸旁边的小弟低声耳语道。
刀疤脸扭头一看，嘿，还真是，五中的大哥不少，大姐头可就独一份，那就是柳川市最大集团老董凌海峰的私生女，凌燕。
凌燕虽然是女儿身，可敢惹她的人还真不多，先不说她那背后的凌大集团，单单是她的身手，就让一帮以大哥自诩的爷们犯怂。
“这就是我姐相中的小男朋友，看着也不怎么样啊，还虎了吧唧的，想找刀疤脸的麻烦，呵呵，有趣。”凌燕咕咚咕咚灌下一大杯黑啤，豪爽的摸了摸娇嫩的红唇，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金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