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帮手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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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锦浅笑道：“父亲，你知道常嬷嬷犯了什么错吗？”
不待傅修贤回话，傅明锦又道：“刚才，陆大夫当着众人的面称呼于姨娘为夫人，我念在陆大夫曾救过你一命的情份上，饶恕了陆大夫情急之下的急言。可，接着，常嬷嬷又当着众人的面称呼于姨娘为夫人。”
“依照家规，这种明知故犯，死性不改的下人将被给予三十巴掌的惩戒。”
说到这儿时，傅明锦特意看了于姨娘一眼，道：“大梁律法规定，姨娘需要尊称嫡女，可于姨娘刚才是怎么称呼的？明锦？这个名字是于姨娘一个小妾能称呼的吗？于姨娘怀了身子，基于姨娘是府里的半个主子，犯了错后，若有特殊情况，将由下人代为执行惩罚，所以我就再多加了常嬷嬷几巴掌。”
“另外，于姨娘只是小妾，却让大姐称呼她为娘，这与律法不和，所以，我在考虑是否要再多加常嬷嬷十巴掌。”
傅凌萱气得满脸通红，手指指着傅明锦，身体也颤抖不已，怒声喝斥道：“二妹，你怎能这般恶毒！常嬷嬷不过说错了一句话，可你竟当着众人的面掌她的嘴不说，还要这般地将事情闹大，你，你……”
傅晨雨转了转眼珠，也出声道：“是呀，二姐，不过是一件小事，如今你也惩罚过常嬷嬷了，想必常嬷嬷往后定不会再犯了。更何况，常嬷嬷年纪大了，再这样打下去。万一死了，那就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算了吧……”
傅蕊燕也点头，道：“二姐。你瞧，常嬷嬷已经晕迷过去了。”
傅明锦连瞄都没有瞄傅晨雨和傅蕊燕一眼，更是彻底无视了傅凌萱和于姨娘两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傅修贤：“父亲，你是否也这样认为？”
接着，傅明锦又仿佛漫不经心地提醒道：“父亲，当年你可是答应过外公，尚书府夫人之位，除了娘以外，谁都不能坐！”
傅修贤脸色变了变。冷冷地看了傅明锦一眼，道：“还差多少巴掌？”
安嬷嬷道：“总共四十五巴掌，还有五巴掌。”
“嘶……”傅修贤倒抽一口冷气，仅仅只是四十巴掌就将常嬷嬷打成这样，这些婆子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或者应该说。傅明锦究竟有多恨常嬷嬷？抑或者是说，傅明锦这是打算隔山震虎？
“唔，我这是怎么了？”就在此时，傅老夫人呻吟了声，缓慢地睁开双眼，满脸的迷茫，看着一房间的人时，下意识地问道：“你们怎么全部在这儿？”
“呜呜呜……祖母，你差点就见不到萱儿了……”傅凌萱扑到傅老夫人怀里。哭得那叫一个哀切。
傅晨雨和傅蕊燕两人也各自取出绣帕轻拭眼角的泪水，也跟着奔到了傅老夫人身旁。
一直看戏看了许久的孙氏和周氏，以及傅涵梦等人，也跟着扑向傅老夫人，关切的话仿佛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冒出来，一句都不带重复的。
傅明锦嘴角微翘。并没有错过傅老夫人的目光在探向她时流露出来的怨恨和怒气：“父亲，明日我会入宫请御医为老夫人诊治一下，我可不想平白背上忤逆不孝的罪名。”
傅修贤眉头微皱，不悦地看了傅明锦一眼：“明锦，那是你祖母，不是外人，都是一家人，就算你祖母做的事情稍有偏颇，但也是为你，为尚书府好，你怎可这般指责她？”
“父亲，倘若你知道祖母因何而晕迷，就不会这样说我了。”
傅修贤静静地凝视着傅明锦：“有什么话就直言。”
“好吧，既然父亲不愿意跟老夫人询问今日所发之事的话……”顿了顿，看见傅修贤眼眸里流露出来的不悦时，傅明锦顺了顺耳侧的发丝，并没有改口，补充道：“今日，老夫人一见面就训斥我是有娘生没娘养，不知礼教为何物等话。按理来说，老夫人是我的祖母，被她训斥几句，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也不能骂对方的父母，而老夫人这几句话，不仅将我的母亲骂了，也将父亲你骂了进去。”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老夫人这骂得倒是心情顺畅了，可老夫人就没有为父亲着想，若御史知道了，会怎么看待父亲？”
“之后，老夫人又让我将外婆给的十家店铺交由于姨娘掌管，而且还指责我故意隐瞒朱雀街有些店铺是属于我的，带着二房和三房十二人在那儿花了五万两白银，然后又看着那些掌柜逼迫他们签下卖身契，丢了尚书府的脸面。”
傅老夫人冷哼一声，不悦道：“贤儿，我是一个修佛的人，以前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若非这丫头惹急了我，我又怎会这般训斥她？我骂的也只是她这个肆意妾为，胆敢跟自己长辈作对，忤逆长辈不说，还想要将尚书府拖入泥潭的人！”
“贤儿，你应该知道未出阁的官家千金，手里掌握了关系着一个府里的店铺生存的店铺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我也是为这丫头好，谁想这丫头不识好人心，竟然一再地出言顶撞我！而且，贤儿，你不知道，这丫头名下的那十家店铺使出各种阴谋诡计抢夺武宣王府名下店铺的客户，我都不敢想象若武宣王妃知道这个消息后，是否会上门来质问我们！”
“之前我就一直纳闷，涵梦他们挑选的东西品质并不高，为何会花去五万两白银？如今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丫头设下的一个陷阱！她故意带着涵梦他们去那儿游玩，然后指使那些店铺掌柜将涵梦他们选中的物品价格抬高了许多。这般算计自家人，这丫头的心不可谓不毒啊！”
傅修贤惊喜交加地望着傅明锦，眼里流露出一丝贪婪，说出来的话语里也带上了一丝埋怨：“明锦，岳母何时又给了你十家店铺？这件事情你为何一直隐瞒着，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我们听？”
傅明锦满脸嘲讽地看着傅修贤，她就知道，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其它的都可以靠边站，哪怕被傅老夫人轻飘飘地指责几句，哪怕被御史弹劾几句，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父亲，大梁律法可从没有规定外公外婆不能给自家外孙女一些店铺，更何况，外婆是魏家嫡女，依据魏家的家规，别说外婆给我的十家店铺可由我掌管，就连当年娘陪嫁的那些铺子也可由我掌管。如今父亲既然问起这件事情了，那么，我就提醒一下父亲，何时让于姨娘将母亲当年陪嫁的那十五家店铺交接给我？”
“瞧瞧你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傅老夫人恼怒地看着傅明锦，满脸的不豫：“明锦，当年连老夫人可是答应了我们，只收回安阳郡主当年的三分之一嫁妆，另外三分之二的嫁妆留在尚书府，以此来换取你的婚嫁自主权。若你想要掌管这十五家店铺，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同意由我们安排你的婚事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啊……”傅明锦静静地看着傅老夫人，说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当然，傅明锦也顺势瞥了一眼傅凌萱、傅晨雨和傅蕊燕三人，并没有错过三人脸上流露出来的羡慕嫉妒和眼眸深处的复杂情绪。
被傅明锦那双如深潭般幽深，安静得没有一丝涟漪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即使自认经历了许多风吹雨打的傅老夫人也都有一瞬间的不安，心里也难得地生出一丝后悔情绪，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在此刻将这件事情讲出来。
至少，傅老夫人想看到傅明锦惊喜交加的表情是没希望了，甚至傅明锦还冷声道：“既如此，那么我也就不能辜负外婆的好意了，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傅老夫人下意识地低声吼道：“还有你手下那十家店铺……”
无意中瞥到傅修贤脸上流露出来的不满时，傅老夫人心里一喜，知道以傅修贤那万分看重钱财的本性来说，傅修贤是绝对不会放任那十家店铺握在傅明锦手里，遂深吸一口气，道：“贤儿，娘老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可若对方一意孤行，执迷不悟，娘总不能将对方的脑袋敲开，将自己的想法灌入进去吧。算了，这本来就是尚书府的事情，由你这个工部尚书出面最合适不过了。”
傅修贤点点头，看向傅明锦：“明锦，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生意场上风云多变，今日偶尔胜利了，赚了点小钱，明日就可能血本无归。而馨儿就不同了，馨儿打理了十五年的铺子，经营赚钱的经验比你多多了。为父曾见过一些经营了几百年的老字号铺子，只因为东家一两个错误的决策而亏得只能关门。眼下，你还有两年就及笄了，这些铺子若打理好了，往后你出嫁时，也能让你夫家高看你一眼，也让你在夫家生活得更自在。”
“更何况，士农工商，商人被排在最末，若是其它的人得知你堂堂一个尚书府小姐，竟然抛头露面去做这种事情，还不知会怎么议论你，你又如何能说到一门好亲事？若你担心于姨娘帮着你打理铺子，会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太好的话，你大可在尚书府里指导于姨娘，让于姨娘在外面帮着你和那些掌柜交谈，按照你说的方法指点那些掌柜做事。这样，你钱也赚到了，名声也没有影响，不就是皆大欢喜？”RQ
傅明锦浅笑道：“父亲，你知道常嬷嬷犯了什么错吗？”
不待傅修贤回话，傅明锦又道：“刚才，陆大夫当着众人的面称呼于姨娘为夫人，我念在陆大夫曾救过你一命的情份上，饶恕了陆大夫情急之下的急言。可，接着，常嬷嬷又当着众人的面称呼于姨娘为夫人。”
“依照家规，这种明知故犯，死性不改的下人将被给予三十巴掌的惩戒。”
说到这儿时，傅明锦特意看了于姨娘一眼，道：“大梁律法规定，姨娘需要尊称嫡女，可于姨娘刚才是怎么称呼的？明锦？这个名字是于姨娘一个小妾能称呼的吗？于姨娘怀了身子，基于姨娘是府里的半个主子，犯了错后，若有特殊情况，将由下人代为执行惩罚，所以我就再多加了常嬷嬷几巴掌。”
“另外，于姨娘只是小妾，却让大姐称呼她为娘，这与律法不和，所以，我在考虑是否要再多加常嬷嬷十巴掌。”
傅凌萱气得满脸通红，手指指着傅明锦，身体也颤抖不已，怒声喝斥道：“二妹，你怎能这般恶毒！常嬷嬷不过说错了一句话，可你竟当着众人的面掌她的嘴不说，还要这般地将事情闹大，你，你……”
傅晨雨转了转眼珠，也出声道：“是呀，二姐，不过是一件小事，如今你也惩罚过常嬷嬷了，想必常嬷嬷往后定不会再犯了。更何况，常嬷嬷年纪大了，再这样打下去。万一死了，那就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算了吧……”
傅蕊燕也点头，道：“二姐。你瞧，常嬷嬷已经晕迷过去了。”
傅明锦连瞄都没有瞄傅晨雨和傅蕊燕一眼，更是彻底无视了傅凌萱和于姨娘两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傅修贤：“父亲，你是否也这样认为？”
接着，傅明锦又仿佛漫不经心地提醒道：“父亲，当年你可是答应过外公，尚书府夫人之位，除了娘以外，谁都不能坐！”
傅修贤脸色变了变。冷冷地看了傅明锦一眼，道：“还差多少巴掌？”
安嬷嬷道：“总共四十五巴掌，还有五巴掌。”
“嘶……”傅修贤倒抽一口冷气，仅仅只是四十巴掌就将常嬷嬷打成这样，这些婆子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或者应该说。傅明锦究竟有多恨常嬷嬷？抑或者是说，傅明锦这是打算隔山震虎？
“唔，我这是怎么了？”就在此时，傅老夫人呻吟了声，缓慢地睁开双眼，满脸的迷茫，看着一房间的人时，下意识地问道：“你们怎么全部在这儿？”
“呜呜呜……祖母，你差点就见不到萱儿了……”傅凌萱扑到傅老夫人怀里。哭得那叫一个哀切。
傅晨雨和傅蕊燕两人也各自取出绣帕轻拭眼角的泪水，也跟着奔到了傅老夫人身旁。
一直看戏看了许久的孙氏和周氏，以及傅涵梦等人，也跟着扑向傅老夫人，关切的话仿佛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冒出来，一句都不带重复的。
傅明锦嘴角微翘。并没有错过傅老夫人的目光在探向她时流露出来的怨恨和怒气：“父亲，明日我会入宫请御医为老夫人诊治一下，我可不想平白背上忤逆不孝的罪名。”
傅修贤眉头微皱，不悦地看了傅明锦一眼：“明锦，那是你祖母，不是外人，都是一家人，就算你祖母做的事情稍有偏颇，但也是为你，为尚书府好，你怎可这般指责她？”
“父亲，倘若你知道祖母因何而晕迷，就不会这样说我了。”
傅修贤静静地凝视着傅明锦：“有什么话就直言。”
“好吧，既然父亲不愿意跟老夫人询问今日所发之事的话……”顿了顿，看见傅修贤眼眸里流露出来的不悦时，傅明锦顺了顺耳侧的发丝，并没有改口，补充道：“今日，老夫人一见面就训斥我是有娘生没娘养，不知礼教为何物等话。按理来说，老夫人是我的祖母，被她训斥几句，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也不能骂对方的父母，而老夫人这几句话，不仅将我的母亲骂了，也将父亲你骂了进去。”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老夫人这骂得倒是心情顺畅了，可老夫人就没有为父亲着想，若御史知道了，会怎么看待父亲？”
“之后，老夫人又让我将外婆给的十家店铺交由于姨娘掌管，而且还指责我故意隐瞒朱雀街有些店铺是属于我的，带着二房和三房十二人在那儿花了五万两白银，然后又看着那些掌柜逼迫他们签下卖身契，丢了尚书府的脸面。”
傅老夫人冷哼一声，不悦道：“贤儿，我是一个修佛的人，以前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若非这丫头惹急了我，我又怎会这般训斥她？我骂的也只是她这个肆意妾为，胆敢跟自己长辈作对，忤逆长辈不说，还想要将尚书府拖入泥潭的人！”
“贤儿，你应该知道未出阁的官家千金，手里掌握了关系着一个府里的店铺生存的店铺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我也是为这丫头好，谁想这丫头不识好人心，竟然一再地出言顶撞我！而且，贤儿，你不知道，这丫头名下的那十家店铺使出各种阴谋诡计抢夺武宣王府名下店铺的客户，我都不敢想象若武宣王妃知道这个消息后，是否会上门来质问我们！”
“之前我就一直纳闷，涵梦他们挑选的东西品质并不高，为何会花去五万两白银？如今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丫头设下的一个陷阱！她故意带着涵梦他们去那儿游玩，然后指使那些店铺掌柜将涵梦他们选中的物品价格抬高了许多。这般算计自家人，这丫头的心不可谓不毒啊！”
傅修贤惊喜交加地望着傅明锦，眼里流露出一丝贪婪，说出来的话语里也带上了一丝埋怨：“明锦，岳母何时又给了你十家店铺？这件事情你为何一直隐瞒着，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我们听？”
傅明锦满脸嘲讽地看着傅修贤，她就知道，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其它的都可以靠边站，哪怕被傅老夫人轻飘飘地指责几句，哪怕被御史弹劾几句，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父亲，大梁律法可从没有规定外公外婆不能给自家外孙女一些店铺，更何况，外婆是魏家嫡女，依据魏家的家规，别说外婆给我的十家店铺可由我掌管，就连当年娘陪嫁的那些铺子也可由我掌管。如今父亲既然问起这件事情了，那么，我就提醒一下父亲，何时让于姨娘将母亲当年陪嫁的那十五家店铺交接给我？”
“瞧瞧你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傅老夫人恼怒地看着傅明锦，满脸的不豫：“明锦，当年连老夫人可是答应了我们，只收回安阳郡主当年的三分之一嫁妆，另外三分之二的嫁妆留在尚书府，以此来换取你的婚嫁自主权。若你想要掌管这十五家店铺，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同意由我们安排你的婚事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啊……”傅明锦静静地看着傅老夫人，说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当然，傅明锦也顺势瞥了一眼傅凌萱、傅晨雨和傅蕊燕三人，并没有错过三人脸上流露出来的羡慕嫉妒和眼眸深处的复杂情绪。
被傅明锦那双如深潭般幽深，安静得没有一丝涟漪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即使自认经历了许多风吹雨打的傅老夫人也都有一瞬间的不安，心里也难得地生出一丝后悔情绪，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在此刻将这件事情讲出来。
至少，傅老夫人想看到傅明锦惊喜交加的表情是没希望了，甚至傅明锦还冷声道：“既如此，那么我也就不能辜负外婆的好意了，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傅老夫人下意识地低声吼道：“还有你手下那十家店铺……”
无意中瞥到傅修贤脸上流露出来的不满时，傅老夫人心里一喜，知道以傅修贤那万分看重钱财的本性来说，傅修贤是绝对不会放任那十家店铺握在傅明锦手里，遂深吸一口气，道：“贤儿，娘老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可若对方一意孤行，执迷不悟，娘总不能将对方的脑袋敲开，将自己的想法灌入进去吧。算了，这本来就是尚书府的事情，由你这个工部尚书出面最合适不过了。”
傅修贤点点头，看向傅明锦：“明锦，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生意场上风云多变，今日偶尔胜利了，赚了点小钱，明日就可能血本无归。而馨儿就不同了，馨儿打理了十五年的铺子，经营赚钱的经验比你多多了。为父曾见过一些经营了几百年的老字号铺子，只因为东家一两个错误的决策而亏得只能关门。眼下，你还有两年就及笄了，这些铺子若打理好了，往后你出嫁时，也能让你夫家高看你一眼，也让你在夫家生活得更自在。”
“更何况，士农工商，商人被排在最末，若是其它的人得知你堂堂一个尚书府小姐，竟然抛头露面去做这种事情，还不知会怎么议论你，你又如何能说到一门好亲事？若你担心于姨娘帮着你打理铺子，会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太好的话，你大可在尚书府里指导于姨娘，让于姨娘在外面帮着你和那些掌柜交谈，按照你说的方法指点那些掌柜做事。这样，你钱也赚到了，名声也没有影响，不就是皆大欢喜？”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