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巫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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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山，郭子孝等在那儿。
“发生了什么事？”
“沒事，沒事。”
我和郭子孝到后街找地方喝酒，郭子孝就问沒雪怎么还沒有消息。
“等等，沒事的。”
我也不知道有事沒事，那天郭子孝就是不痛快。
我回家，跟肇老师说了我看到的墓碑上的文字，并且一个字不差的画下來，我说画，是因为每一个字都真的跟画儿一样，特别的奇怪，就这一千多字，折腾了我三个小时，肇老师看着。
“真看不明白，沒有规矩，似乎是乱写一样，但是绝对不是，这是文字，一千多个字，竟然沒有一个相同的，就我们的汉字，一千个字，重复率是百分之二十，可是竟然沒有，这竟然沒有。”
肇老师看着，研究着，天黑了，也沒有研究明白，媚媚回來了，看了一眼，说。
“不懂。”
玩电脑，我妈把孩子接回來，这家就热闹了。
“德子，明天跟我去市里，市文化馆我认识一个人，也许他能行。”
“别让我去精神病院就行了。”
肇老师也乐了，确实是。
那个说话的人，一天说三遍，就不说了，好歹的不像刚开始，沒完沒了的，如果这样，我到是能接到了。
第二天，我和肇老师就去了市里，找到了那个馆长，已经退休了，他家里摆着各种东西，大多数都是带着文字的，什么文字都有。
肇老师把我画的字拿出來，他看了半天说。
“沒看到过。”
肇老师让我说夨罗语言，我说了，他听了半天，摇头。
“沒听过，你点乱。”
“这是夨罗部落的语言和文字。”
馆长一愣。
“不可以，夨罗部分在新宾县发现过遗址，但是发现的东西太少了，几乎是被破坏掉了，三千多年的一个部分，他们沒有文字，这是肯定的了，虽然发现的东西少，如果有文字，就会发现的。”
“这个事情很复杂，我不想解释，解释了呢，你也不一定能理解或者说是接受，你把这些字研究一下，再把这个语言录下來，给我弄出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不可能，沒有规矩，我研究文字五十年了，沒有这样的文字，也沒有这样的语言。”
我一听，完蛋了，你这不是玩我吗？你天天说，我天天听，有屁用。
我和肇老师出來。
“真是奇怪了，看來夨罗部落是一个奇怪的部落。”
我去巫学研究中心，进了何峰的研究室。
“德子，过來了，我正有事。”
何峰放下手中的活儿，一起去了他的办公室。
“德子，就巫术的这事，我觉得有点奇怪，就是控制不住，有的时候，会跑到其它的诡异的方面去，我现在有点害怕，会不会出问題？”
“当然会了，我控制力不够，慢慢的來吧…不要急于求成。”
“对了，副空间那边也沒有进展，胡县长找我几回了，就是那个可以把人化成泥水的物质我们一直就不明白是什么原理，所以说，现在很麻烦，上面也着急。”
“何峰，我告诉你，这事以后别跟我提，我不是专家，也不是科学家，所以我一点也不懂。”
“对不起。”
我本想让何峰再有一个语言方面的专家，他一提这事，我也沒心情了，我坐在广场，看着马今和努尔哈赤的塑像，想着马今，那一切的事情，真是挺有意思的，萨满巫师，某著名的，现在他是真著名了，以发现异空间而著名的，这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似乎人们都忘记了，他是巫师的身份了，一个人类杰出的人。
我脑袋乱七八糟的，进了清永陵，我看看这个古陵，正有一场萨满巫事表演，很宏伟壮观，我一直看到完。
这完全是一种表演，但是看着很神性，也很诡异，很多人都被震撼到了，我看得出來，确实是不错。
我回家，就睡了，感觉累，天黑起來，媚媚拎着一袋子东西。
“什么？”
“吉普弄的野味，都弄好的，拿家伙，上菜。”
媚媚一天天的就折腾这些东西。
野味是真不错，这大概是吉里告诉吉普的，沒事的时候弄点野味给媚媚。
我就不明白的是，吉里怎么就这么听媚媚的，真是沒治了，吉普有的时候还会冲媚媚发脾气。
半夜，我一下就醒了，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儿，我起來，到了院子里，那个人又说话了，我听懂了，我当时就跳起來了。
“做萨满巫事，开大场，把灵魂给我送回墓里。”
“灵魂被那个老头子吃掉了。”
“这个老头子是萨满巫事做巫场的一个人，做过二十场大巫事，所以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一切他都知道，现在他活过來了，虽然是摆设，但是可以做大巫场，他所做大巫场，就是为了一件事，他们要把萨满巫事的大事场归为钮祜禄氏所有，你和媚媚会做，所以他们要摆大巫事场，就是把你们两个的巫事做化，不存在，这个巫事场，本來只是钮祜禄氏所有的，但是萨满巫事，就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在几百年前，有一个结了秦晋之好的，所以就通了巫场大事，他们要收回去，就这样，不过他们摆大巫事场，还需要三个月的时间，那个老对子这个千年灵沒有消化，我是來指点你，告诉你，但是就是让你把灵找回來。”
“可是他们有灵草。”
“那灵草已经让我给化掉了，沒用，不用害怕，现在长白山上的灵草已经沒有了，被一种蛇吃掉的，你放心。”
“你应该是一个咒。”
“对。”
“咒我什么？”
“你先把灵找回來，送回夨罗墓。”
“我什么时候摆大巫事场？”
“一个月后，你要准备，就在岗山上的那个平台上。”
我心想，是得准备一个月，这样的大巫事场，最多的要准备半年，看看做多大的场，如果巫事求雨，那准备十天八天的就可以了。
我沒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事情，我完全的就有点乱套了。
我回去，告诉肇老师，那个人说的我全听懂了，让我摆大巫事场。
“多大？”
“把三千年的灵拉回夨罗墓里。”
“那是大巫场，准备就得一两个月。”
“那是。”
“你还沒有做过大巫场，我担心。”
“可是现在沒办法，那个夨罗咒不知道是什么，我不听也不行。”
“那我帮你准备，四叔有怎么样了？”
“不知道，异域太诡异了，我不想让他去，他非得去，找他弟弟，我让他在家里等着，四叔的弟弟总走异域，去找异域的术士，我想应该沒问題，可是四叔不熟悉，我担心会出事。”
“再等等吧，如果真的不行就去找。”
我按住了太阳穴，有点头痛。
媚媚晚上回來，我和她说做大巫场的事，她看了我半天说。
“大巫场太危险了。”
我把事情说了，她看着我，愣了很久。
“你怎么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知道了也是那么回事，还不快乐。”
“噢，那就做，我们一起准备。”
对于大巫场，媚媚是害怕的，不想做。
那天，我们去清永陵看表演的巫法事，这一场祈雨的巫事，整个过程很神秘，很精彩。
“要是表演就好了，可是我们是真的做，如果是祈雨也好了，小巫场。”
“沒事，不用担心，不会有事情的。”
“噢。”
媚媚帮我准备东西，巫场用的巫台，大的巫事巫台有九九见方，九米九米。
我让郭子孝把他的工人给我叫來，搭巫事台在岗山顶。
“你这个可玩得够大的了，就这个工程量，至少得二十天能完成。”
我和郭子孝说了做大巫场为什么，他说。
“那就做，尽快的，我把工人再叫过來一些。”
那边搭巫事台，我就自己进山找一棵百年的树，要高，然后砍下來，整棵的，运到山岗山上去。
我在附近沒找到，就往远走，远远的就看到了一棵树，高有三十多米，就是这棵了。
我做了记号，带着工人过去，确倒，然后往岗山上运，就这棵树，就运了十天，郭子孝说。
“你这玩得也太大了。”
“沒办法。”
大树运上去，立起來，一个杆子，在立起來的时候，杆子最顶端要做巫收，就是一个盆一样的东西，里面装上了五谷，三肉。
大巫台铺上了黑布，灵巫台，是要黑布，如果是祈雨巫事，就要红布蒙台。
媚媚和肇老师在家里准备巫具，巫盘，巫剑，巫水，巫桶……乱七八糟的得上百件之多，很是麻烦。我们还沒有做大巫的袍子，我母亲找來四个人帮着做，就是大巫袍子，就得做一个月，很麻烦，繁琐。
能用上的人都用上了。
那天我正找一件巫具，想去地宫看看，沒雪找不到，我就得进地宫，那沒办法，好在我的沒巫一下沒有弄出去。
就在我去造城的路上，钮祜禄婉站在前面等我。
“肇德，你做大巫事，为什么而做呢？”
“这是我的事，我们沒有关系。”
“那可不一定，我总觉得你突然就做大巫事，看那大巫台，恐怕也不会是小巫场了，通天杆子就三十多米高，你应该告诉我。”
“应该？我跟你有应该吗？我已经帮你不了少了，希望你不要插手这件事，否则大家都难看。”
“肇德，我也不妨告诉你，就萨满巫事來说，做大巫场，是我们钮祜禄氏的的巫场，你们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不做这样大巫之事的。”
“你说什么我不懂。”
我只能是装什么都不知道。
“那好，我好好的跟你说。”
“可惜我沒空听。”
“肇德，你不听也得听，听也得听。”
“格格的脾气，在这儿可不好使。”
“肇德，你的巫场不能做。”
“我做了怎么样？”
“那你就做。”
钮祜禄婉转身就走了，我知道麻烦來了，她会从中作梗的。
我进了造城，参观的人很多，转了一圈，我就到城外，那个有一个进地宫的入品，我时去了，感觉到沒雪的巫封这气挺重。
我进了地宫西则的一个宫，那我都是沒巫用的巫具，我记得我看到过，有一个千面之脸的一个巫具，那正是我需要的。
我有箱子里找到的，用布包上我就出來了。
拿回去，媚媚看了说。
“真有千面脸，脸脸不同，你看看，这是什么做的？”
“是龙木做的，这雕刻得太精美了。”
我用这是千面脸就是把三千年的灵引回來，千面脸，总有三千年的灵熟悉的一张脸，他才会跟着出了那老头子的身体，回到夨罗部落的墓里。
折腾了一个月，巫台搭好了，还差一件巫具，灵旗，黑色的，灵旗上面有人百个灵魂，那么上哪儿弄去呢？这样就要用到木巫了，捕魂捉灵，怎么办？沒雪一直就沒有消息。
这一件事不成，大巫难做。
那个在我身体里的人又说话了。
“你一定要办到。”
“你能帮我？”
“这事我帮不了你。”
“帮不了就闭嘴。”
四叔是被两个人送回來了，五万块钱的代价，四叔已经要死了，马上送到医院，院长说。
“这也太惨了点，能不能活的，也难说。”
抢救，四叔是被异域的一种虫子咬的，这种虫子沒有毒，但是会钻到皮肤下面，把下面咬烂，等你发现的时候，身体几乎是沒有好的地方了。
那两个异域的人说的，他们拿钱就走了，他们只为钱。
省里的专家也请來了，只能是把皮都扒掉，找到虫子。
虫子有上千，找到，杀死，四叔就沒有好皮肤了，整个人在重症，我无法看，摇头，坐在走廊抽烟。
我沒有想到，四叔一个星期就醒了，生命力顽强，医生都说，是一个奇迹。
四叔醒了，我问找到他弟弟沒有？
“沒找到，有人说看到了，我总是晚一步，想想他会自己回來的。”
“他会回來的，这儿有他的家，放心。”
“对了，德子，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夨罗墓有一个隐墓，我沒告诉你，我想了很沒，沒雪应该是藏在那里的，隐墓我们墓虫是无法看到的，也探测不到，但是我感觉是在里面，你去看看。”
“沒雪在夨罗墓里？”
“对，她在合巫，你劝住她，最好别合巫，会出问題了。”
我出來，问我身体里的那个人。
“你知道夨罗的隐墓里有一个人吗？”
“当然，那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巫师，墓里总会有这样的人，他们只是藏在那里，躲着什么事，所以我就不动她，这就是一个交易，将來有麻烦了，我可以找她，她就会帮着我的。”
“我要进夨罗墓，这个人我认识，我需要他帮我弄到灵旗。”
“你可以不进夨罗墓，我让她出來见你，明天半夜去坟山。”
“白天不可以吗？”
“她是鬼魂。”
“她是人。”
“我一直以为是鬼魂，那就白天，十点。”
第二天，我过去，沒雪果然等在那儿，她转过头來，我一惊，头发全白了，脸色阴沉着，我头皮都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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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山，郭子孝等在那儿。
“发生了什么事？”
“沒事，沒事。”
我和郭子孝到后街找地方喝酒，郭子孝就问沒雪怎么还沒有消息。
“等等，沒事的。”
我也不知道有事沒事，那天郭子孝就是不痛快。
我回家，跟肇老师说了我看到的墓碑上的文字，并且一个字不差的画下來，我说画，是因为每一个字都真的跟画儿一样，特别的奇怪，就这一千多字，折腾了我三个小时，肇老师看着。
“真看不明白，沒有规矩，似乎是乱写一样，但是绝对不是，这是文字，一千多个字，竟然沒有一个相同的，就我们的汉字，一千个字，重复率是百分之二十，可是竟然沒有，这竟然沒有。”
肇老师看着，研究着，天黑了，也沒有研究明白，媚媚回來了，看了一眼，说。
“不懂。”
玩电脑，我妈把孩子接回來，这家就热闹了。
“德子，明天跟我去市里，市文化馆我认识一个人，也许他能行。”
“别让我去精神病院就行了。”
肇老师也乐了，确实是。
那个说话的人，一天说三遍，就不说了，好歹的不像刚开始，沒完沒了的，如果这样，我到是能接到了。
第二天，我和肇老师就去了市里，找到了那个馆长，已经退休了，他家里摆着各种东西，大多数都是带着文字的，什么文字都有。
肇老师把我画的字拿出來，他看了半天说。
“沒看到过。”
肇老师让我说夨罗语言，我说了，他听了半天，摇头。
“沒听过，你点乱。”
“这是夨罗部落的语言和文字。”
馆长一愣。
“不可以，夨罗部分在新宾县发现过遗址，但是发现的东西太少了，几乎是被破坏掉了，三千多年的一个部分，他们沒有文字，这是肯定的了，虽然发现的东西少，如果有文字，就会发现的。”
“这个事情很复杂，我不想解释，解释了呢，你也不一定能理解或者说是接受，你把这些字研究一下，再把这个语言录下來，给我弄出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不可能，沒有规矩，我研究文字五十年了，沒有这样的文字，也沒有这样的语言。”
我一听，完蛋了，你这不是玩我吗？你天天说，我天天听，有屁用。
我和肇老师出來。
“真是奇怪了，看來夨罗部落是一个奇怪的部落。”
我去巫学研究中心，进了何峰的研究室。
“德子，过來了，我正有事。”
何峰放下手中的活儿，一起去了他的办公室。
“德子，就巫术的这事，我觉得有点奇怪，就是控制不住，有的时候，会跑到其它的诡异的方面去，我现在有点害怕，会不会出问題？”
“当然会了，我控制力不够，慢慢的來吧…不要急于求成。”
“对了，副空间那边也沒有进展，胡县长找我几回了，就是那个可以把人化成泥水的物质我们一直就不明白是什么原理，所以说，现在很麻烦，上面也着急。”
“何峰，我告诉你，这事以后别跟我提，我不是专家，也不是科学家，所以我一点也不懂。”
“对不起。”
我本想让何峰再有一个语言方面的专家，他一提这事，我也沒心情了，我坐在广场，看着马今和努尔哈赤的塑像，想着马今，那一切的事情，真是挺有意思的，萨满巫师，某著名的，现在他是真著名了，以发现异空间而著名的，这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似乎人们都忘记了，他是巫师的身份了，一个人类杰出的人。
我脑袋乱七八糟的，进了清永陵，我看看这个古陵，正有一场萨满巫事表演，很宏伟壮观，我一直看到完。
这完全是一种表演，但是看着很神性，也很诡异，很多人都被震撼到了，我看得出來，确实是不错。
我回家，就睡了，感觉累，天黑起來，媚媚拎着一袋子东西。
“什么？”
“吉普弄的野味，都弄好的，拿家伙，上菜。”
媚媚一天天的就折腾这些东西。
野味是真不错，这大概是吉里告诉吉普的，沒事的时候弄点野味给媚媚。
我就不明白的是，吉里怎么就这么听媚媚的，真是沒治了，吉普有的时候还会冲媚媚发脾气。
半夜，我一下就醒了，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儿，我起來，到了院子里，那个人又说话了，我听懂了，我当时就跳起來了。
“做萨满巫事，开大场，把灵魂给我送回墓里。”
“灵魂被那个老头子吃掉了。”
“这个老头子是萨满巫事做巫场的一个人，做过二十场大巫事，所以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一切他都知道，现在他活过來了，虽然是摆设，但是可以做大巫场，他所做大巫场，就是为了一件事，他们要把萨满巫事的大事场归为钮祜禄氏所有，你和媚媚会做，所以他们要摆大巫事场，就是把你们两个的巫事做化，不存在，这个巫事场，本來只是钮祜禄氏所有的，但是萨满巫事，就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在几百年前，有一个结了秦晋之好的，所以就通了巫场大事，他们要收回去，就这样，不过他们摆大巫事场，还需要三个月的时间，那个老对子这个千年灵沒有消化，我是來指点你，告诉你，但是就是让你把灵找回來。”
“可是他们有灵草。”
“那灵草已经让我给化掉了，沒用，不用害怕，现在长白山上的灵草已经沒有了，被一种蛇吃掉的，你放心。”
“你应该是一个咒。”
“对。”
“咒我什么？”
“你先把灵找回來，送回夨罗墓。”
“我什么时候摆大巫事场？”
“一个月后，你要准备，就在岗山上的那个平台上。”
我心想，是得准备一个月，这样的大巫事场，最多的要准备半年，看看做多大的场，如果巫事求雨，那准备十天八天的就可以了。
我沒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事情，我完全的就有点乱套了。
我回去，告诉肇老师，那个人说的我全听懂了，让我摆大巫事场。
“多大？”
“把三千年的灵拉回夨罗墓里。”
“那是大巫场，准备就得一两个月。”
“那是。”
“你还沒有做过大巫场，我担心。”
“可是现在沒办法，那个夨罗咒不知道是什么，我不听也不行。”
“那我帮你准备，四叔有怎么样了？”
“不知道，异域太诡异了，我不想让他去，他非得去，找他弟弟，我让他在家里等着，四叔的弟弟总走异域，去找异域的术士，我想应该沒问題，可是四叔不熟悉，我担心会出事。”
“再等等吧，如果真的不行就去找。”
我按住了太阳穴，有点头痛。
媚媚晚上回來，我和她说做大巫场的事，她看了我半天说。
“大巫场太危险了。”
我把事情说了，她看着我，愣了很久。
“你怎么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知道了也是那么回事，还不快乐。”
“噢，那就做，我们一起准备。”
对于大巫场，媚媚是害怕的，不想做。
那天，我们去清永陵看表演的巫法事，这一场祈雨的巫事，整个过程很神秘，很精彩。
“要是表演就好了，可是我们是真的做，如果是祈雨也好了，小巫场。”
“沒事，不用担心，不会有事情的。”
“噢。”
媚媚帮我准备东西，巫场用的巫台，大的巫事巫台有九九见方，九米九米。
我让郭子孝把他的工人给我叫來，搭巫事台在岗山顶。
“你这个可玩得够大的了，就这个工程量，至少得二十天能完成。”
我和郭子孝说了做大巫场为什么，他说。
“那就做，尽快的，我把工人再叫过來一些。”
那边搭巫事台，我就自己进山找一棵百年的树，要高，然后砍下來，整棵的，运到山岗山上去。
我在附近沒找到，就往远走，远远的就看到了一棵树，高有三十多米，就是这棵了。
我做了记号，带着工人过去，确倒，然后往岗山上运，就这棵树，就运了十天，郭子孝说。
“你这玩得也太大了。”
“沒办法。”
大树运上去，立起來，一个杆子，在立起來的时候，杆子最顶端要做巫收，就是一个盆一样的东西，里面装上了五谷，三肉。
大巫台铺上了黑布，灵巫台，是要黑布，如果是祈雨巫事，就要红布蒙台。
媚媚和肇老师在家里准备巫具，巫盘，巫剑，巫水，巫桶……乱七八糟的得上百件之多，很是麻烦。我们还沒有做大巫的袍子，我母亲找來四个人帮着做，就是大巫袍子，就得做一个月，很麻烦，繁琐。
能用上的人都用上了。
那天我正找一件巫具，想去地宫看看，沒雪找不到，我就得进地宫，那沒办法，好在我的沒巫一下沒有弄出去。
就在我去造城的路上，钮祜禄婉站在前面等我。
“肇德，你做大巫事，为什么而做呢？”
“这是我的事，我们沒有关系。”
“那可不一定，我总觉得你突然就做大巫事，看那大巫台，恐怕也不会是小巫场了，通天杆子就三十多米高，你应该告诉我。”
“应该？我跟你有应该吗？我已经帮你不了少了，希望你不要插手这件事，否则大家都难看。”
“肇德，我也不妨告诉你，就萨满巫事來说，做大巫场，是我们钮祜禄氏的的巫场，你们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不做这样大巫之事的。”
“你说什么我不懂。”
我只能是装什么都不知道。
“那好，我好好的跟你说。”
“可惜我沒空听。”
“肇德，你不听也得听，听也得听。”
“格格的脾气，在这儿可不好使。”
“肇德，你的巫场不能做。”
“我做了怎么样？”
“那你就做。”
钮祜禄婉转身就走了，我知道麻烦來了，她会从中作梗的。
我进了造城，参观的人很多，转了一圈，我就到城外，那个有一个进地宫的入品，我时去了，感觉到沒雪的巫封这气挺重。
我进了地宫西则的一个宫，那我都是沒巫用的巫具，我记得我看到过，有一个千面之脸的一个巫具，那正是我需要的。
我有箱子里找到的，用布包上我就出來了。
拿回去，媚媚看了说。
“真有千面脸，脸脸不同，你看看，这是什么做的？”
“是龙木做的，这雕刻得太精美了。”
我用这是千面脸就是把三千年的灵引回來，千面脸，总有三千年的灵熟悉的一张脸，他才会跟着出了那老头子的身体，回到夨罗部落的墓里。
折腾了一个月，巫台搭好了，还差一件巫具，灵旗，黑色的，灵旗上面有人百个灵魂，那么上哪儿弄去呢？这样就要用到木巫了，捕魂捉灵，怎么办？沒雪一直就沒有消息。
这一件事不成，大巫难做。
那个在我身体里的人又说话了。
“你一定要办到。”
“你能帮我？”
“这事我帮不了你。”
“帮不了就闭嘴。”
四叔是被两个人送回來了，五万块钱的代价，四叔已经要死了，马上送到医院，院长说。
“这也太惨了点，能不能活的，也难说。”
抢救，四叔是被异域的一种虫子咬的，这种虫子沒有毒，但是会钻到皮肤下面，把下面咬烂，等你发现的时候，身体几乎是沒有好的地方了。
那两个异域的人说的，他们拿钱就走了，他们只为钱。
省里的专家也请來了，只能是把皮都扒掉，找到虫子。
虫子有上千，找到，杀死，四叔就沒有好皮肤了，整个人在重症，我无法看，摇头，坐在走廊抽烟。
我沒有想到，四叔一个星期就醒了，生命力顽强，医生都说，是一个奇迹。
四叔醒了，我问找到他弟弟沒有？
“沒找到，有人说看到了，我总是晚一步，想想他会自己回來的。”
“他会回來的，这儿有他的家，放心。”
“对了，德子，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夨罗墓有一个隐墓，我沒告诉你，我想了很沒，沒雪应该是藏在那里的，隐墓我们墓虫是无法看到的，也探测不到，但是我感觉是在里面，你去看看。”
“沒雪在夨罗墓里？”
“对，她在合巫，你劝住她，最好别合巫，会出问題了。”
我出來，问我身体里的那个人。
“你知道夨罗的隐墓里有一个人吗？”
“当然，那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巫师，墓里总会有这样的人，他们只是藏在那里，躲着什么事，所以我就不动她，这就是一个交易，将來有麻烦了，我可以找她，她就会帮着我的。”
“我要进夨罗墓，这个人我认识，我需要他帮我弄到灵旗。”
“你可以不进夨罗墓，我让她出來见你，明天半夜去坟山。”
“白天不可以吗？”
“她是鬼魂。”
“她是人。”
“我一直以为是鬼魂，那就白天，十点。”
第二天，我过去，沒雪果然等在那儿，她转过头來，我一惊，头发全白了，脸色阴沉着，我头皮都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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