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斗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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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晚，王司令和怕扎租了一辆越野吉普车，去矿坑的路，都是山区的简易公路，昨天坐的那种拉达轿车，简直寸步难行。
一路颠簸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第一家坑厂，龙塘翡翠矿。
龙塘翡翠矿坐落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矿区的办公区是一片开矿开出来的平地，长二百多米，宽三百多米，往前不远处，就是采矿场。
进了矿区的大门，左边是生活区，一栋栋竹制吊脚小楼，拔地而起，排列的错落有致。
大门的右边，是堆场，堆着几大堆翡翠原石，那些原石有大有小，大的看来有一顿多重，小的比拳头还小。
怕扎轻车熟路的带着王司令来到老板的办公室。
老板的办公室就在一进大门左边的生活区里，是一座吊脚小楼，用竹子搭建的，楼板下面有一米多的空间，大概是为了通风防潮，整座楼的建筑风格，充满异域风情。
怕扎走上台阶，拉开办公室的门，请王司令先进去。
一进入办公室，只见里面的一张藤椅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面皮黝黑，颧骨突出，典型的南亚人长相。
这个人正抱着一个水烟袋，呼噜，呼噜的猛吸，也许是被盐碱产生的兴奋所激发，此人红光满面，显得精神抖擞。
看见王司令走进来，这人放下水烟袋，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王司令。
怕扎随后走进来，热情的向此人伸出双手：“磑岩老板，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磑岩老板脸上笑得像开了一朵花：“唉呀，怕扎，是你这兔崽子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怕扎笑着说：“是喜风把我给吹来的，看看，我又给你带来了一个大客户。”
回过头来，指着王司令说：“这位老板名叫王司令，是从中国来的，来买原石的。”
磑岩很热情的上来跟王司令握手，然后让座，王司令坐下后，他又把刚才吸的水烟袋递给王司令，问王司令要不要试试。
王司令见这个水烟袋，就是个竹筒，中间掏了个洞，装了个烟锅，烟锅里面塞上烟丝，点着了，然后人用嘴对着竹筒的口猛吸。
这样的水烟袋，王司令还是头一次见到，他没有兴趣去试，就笑着拒绝了。
接下来双方就开始闲聊起来，说是闲聊，其实是双方在互相摸底，看看对方有几斤几两，这是做生意不可缺少的过程。
开始是说些风土人情，接下来话就转向了正题，磑岩问王司令这次来，准备采购多少原石。
王司令笑了，说只要是看中的原石，有多少要多少，钱不成问题。
磑岩的眼睛里，露出满意的微笑，接着又问王司令在这行里混了多少年。
王司令扯谎说，自己十二岁就开始跟着舅舅在这行里混，大概有十年了。
磑岩的眼睛里露出怀疑的神色，问王司令的舅舅是谁。
王司令就报上了翡翠王的名号。
翡翠王曾经来过孟拱几次，这个磑岩老板不禁见过，而且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因为翡翠王可是这行里的大行家。
于是磑岩眼睛里的怀疑神色消失了，换上了敬佩的眼神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既然是翡翠王手里调教出来的，那一定错不了。
接下来就是磑岩老板独自演讲，大吹大擂他的矿坑的原石，品质一流，出高翠的概率，是整个孟拱所有矿坑中，最高的，而且比其它矿坑，高了不止一倍两倍。
王司令微笑着听，不时在关键地方，插一句话，话虽然不多，却句句切中要害，把磑岩老板，步步逼进死胡同。
但王司令的话，又不过激，只是让磑岩老板觉得，自己准备好的演讲稿，很难滔滔不绝的借题发挥下去，却又不激怒磑岩老板。
磑岩老板自己演讲了半个小时，也逐渐感觉到，这么空口白话的忽悠，对于王司令这个小滑头，根本就不起作用，于是站了起来，要带王司令去参观一下他的坑口。
怕扎暗暗心惊，这些坑厂的老板，都把自己的坑口，视作机要之地，外人是轻易不让去看的。
他也没少带客户来磑岩老板的矿坑，向王司令这样能被允许参观矿坑的，从来没有过。
王司令却暗暗的笑了，这个结果，正是他希望的。
说是去参观矿坑，磑岩老板还是先带着王司令，来到了对面的堆场，指着堆在那里的原石，又是一顿神吹。
说什么这些原石，都是新开采出来的，里面出高翠的几率，非常之高，而且里面的翠，种好，地好，水好，绝对是一流的上好原石。
王司令这段时间，勤练九转玄功不坠，修为进步不小，随着他九转玄功修为的进步，他天眼通的功力，果然像疯魔天说的一样，也跟着不断的增加。
他现在用天眼通视物的深度，已经接近三公分，基本上所有翡翠的皮，都能看透，只是三公分以下有没有翠，翠的好坏，还看不出来。
耳朵里听着磑岩老板的吹嘘，他却没往心里去，运起天眼通，仔细观察期这堆原石。
见这些原石，果然像磑岩老板吹嘘的那样，水很足，地也干净，只是有翠的不多，看来是被人挑选过多少次了，这样的原石里，根本就选不出多少价值高的原石。
磑岩老板说到兴头上，伸手捡起一块拳头大的原石说，你看这块原石，上面既有松花，又有蟒带，而且蟒带穿过松花，那是一定会有高翠的，像这样一块原石，我卖给你不过两千块钱，你运回中国，就能切出上百万的翡翠，价值要翻几千倍。
王司令从磑岩老板手里接过这块原石，见它的皮呈灰白色，一侧还真有不少松花，松花中间，有两道拇指宽的蟒带穿过，外表看，有高翠的几率确实很大。
这块原石的内径，最大的部分也不过六公分左右。他运起天眼通，盯着这块原石，认真的看了几秒，就看清了原石内部的全貌。
这块原石的松花，只是浮在表皮上，连一毫米的深度都不到，就彻底断绝了，蟒带的深度，也只有一毫米多一点，再往下，就是一片白色，不过水头很足，杂质也少，地还不错，只是价值跟磑岩老板吹的，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像这样的原石，有经验的赌石人，只要在原石表皮上淋上水，用聚光手电筒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端倪，即使不会像王司令这样，看穿了里面没有翠，但也不会再赌它涨。
这就是这块原石，表面看还不错，却被人弃之在此的原因，因为大多数有经验的赌石人，都能看出它的端倪。
王司令拿着这块原石，上下左右的仔细观看，又在原石上，吐上口水，用手抹平，对着阳光，仔细的照，他要装的很像才行，如果让磑岩老板怀疑他有特殊功能，就不会再跟他做生意了。
有哪个坑厂的老板，愿意王司令这样的人，把他们坑厂里有价值的原石，全部一扫而空，剩下的原石，全部是价值不大的。
那样的话，剩下的卖给别的客户，人家回家后，还不陪得倾家荡产，如果赔钱的客户多了，他们矿坑的口碑就低了，以后坑厂出的原石，就有很长一段时间，提不上价。
他们最喜欢的是，每个客户，他们所买的原石里，都有一块到两块价值极高的原石，其他的就不用管了，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普通石头才好呢。
只要有一两块价值高，能出高翠的原石，就能保证这些客户保本不赔，甚至还能小赚，这样的话，更能激发这些人的赌性，这些人才能源源不断的来购买原石。
磑岩见王司令看的认真，也凑过来说：“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
他心里也知道，这块原石没有被人选走，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但他有十成的把握，王司令是看不出什么的。
因为他从王司令所带的随身物品中，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遗漏，没有聚光手电筒，一个有经验的赌石人，怎么会不随身携带聚光手电筒，这个遗漏说明，王司令还嫩，在这行里的经验还是不足。
王司令又假意眯起一只眼睛，对着原石，冲着太阳左照右照了一会，才说：“这块原石，有些问题，我看里面一定不会有高翠。”
磑岩有些不以为然的说，：“怎么可能，我搞矿坑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看错。”
王司令笑嘻嘻的说：“磑岩老板要是不信，敢不敢打个赌，就怕磑岩老板不敢。”
磑岩老板被王司令的话一激，有些激动起来：“有什么不敢赌的，你赌度什么吧。”
王司令说：“我如果赢了，就去你的坑口蹲着挑选原石，为期三天，原石出了坑口，有一块算一块，我全部要过眼，我选中的，就留下，选不中的，你再拉到堆场来。”
蹲坑口挑选原石，是坑厂的大忌，要是允许客户都那么做，他们堆场的这些原石，就都成了废品，谁愿意从别人挑选过的原石堆里，再去挑选，那不是等于捡别人剩下的。
但是在王司令这么个菜鸟的面前掉链子，他还不甘心，当即说道：“赌就赌，如果你输了，又怎么说。”
王司令笑了：“如果我输了，你堆场里的这些原石，有一块算一块，我全包了，怎么样，敢不敢赌。”
磑岩老板大喜，他堆场里的这些原石，虽说还能卖，但大多数都是别人挑过几遍，外观根本没有什么吸引力的，大部分还是卖不出去的，要全部处理，也必然是价钱很低，现在王司令要全包了，他如何不喜。
他却不知道，王司令是挖好了坑，引诱着他一步步自己往里面跳。
第二天吃过早晚，王司令和怕扎租了一辆越野吉普车，去矿坑的路，都是山区的简易公路，昨天坐的那种拉达轿车，简直寸步难行。
一路颠簸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第一家坑厂，龙塘翡翠矿。
龙塘翡翠矿坐落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矿区的办公区是一片开矿开出来的平地，长二百多米，宽三百多米，往前不远处，就是采矿场。
进了矿区的大门，左边是生活区，一栋栋竹制吊脚小楼，拔地而起，排列的错落有致。
大门的右边，是堆场，堆着几大堆翡翠原石，那些原石有大有小，大的看来有一顿多重，小的比拳头还小。
怕扎轻车熟路的带着王司令来到老板的办公室。
老板的办公室就在一进大门左边的生活区里，是一座吊脚小楼，用竹子搭建的，楼板下面有一米多的空间，大概是为了通风防潮，整座楼的建筑风格，充满异域风情。
怕扎走上台阶，拉开办公室的门，请王司令先进去。
一进入办公室，只见里面的一张藤椅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面皮黝黑，颧骨突出，典型的南亚人长相。
这个人正抱着一个水烟袋，呼噜，呼噜的猛吸，也许是被盐碱产生的兴奋所激发，此人红光满面，显得精神抖擞。
看见王司令走进来，这人放下水烟袋，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王司令。
怕扎随后走进来，热情的向此人伸出双手：“磑岩老板，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磑岩老板脸上笑得像开了一朵花：“唉呀，怕扎，是你这兔崽子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怕扎笑着说：“是喜风把我给吹来的，看看，我又给你带来了一个大客户。”
回过头来，指着王司令说：“这位老板名叫王司令，是从中国来的，来买原石的。”
磑岩很热情的上来跟王司令握手，然后让座，王司令坐下后，他又把刚才吸的水烟袋递给王司令，问王司令要不要试试。
王司令见这个水烟袋，就是个竹筒，中间掏了个洞，装了个烟锅，烟锅里面塞上烟丝，点着了，然后人用嘴对着竹筒的口猛吸。
这样的水烟袋，王司令还是头一次见到，他没有兴趣去试，就笑着拒绝了。
接下来双方就开始闲聊起来，说是闲聊，其实是双方在互相摸底，看看对方有几斤几两，这是做生意不可缺少的过程。
开始是说些风土人情，接下来话就转向了正题，磑岩问王司令这次来，准备采购多少原石。
王司令笑了，说只要是看中的原石，有多少要多少，钱不成问题。
磑岩的眼睛里，露出满意的微笑，接着又问王司令在这行里混了多少年。
王司令扯谎说，自己十二岁就开始跟着舅舅在这行里混，大概有十年了。
磑岩的眼睛里露出怀疑的神色，问王司令的舅舅是谁。
王司令就报上了翡翠王的名号。
翡翠王曾经来过孟拱几次，这个磑岩老板不禁见过，而且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因为翡翠王可是这行里的大行家。
于是磑岩眼睛里的怀疑神色消失了，换上了敬佩的眼神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既然是翡翠王手里调教出来的，那一定错不了。
接下来就是磑岩老板独自演讲，大吹大擂他的矿坑的原石，品质一流，出高翠的概率，是整个孟拱所有矿坑中，最高的，而且比其它矿坑，高了不止一倍两倍。
王司令微笑着听，不时在关键地方，插一句话，话虽然不多，却句句切中要害，把磑岩老板，步步逼进死胡同。
但王司令的话，又不过激，只是让磑岩老板觉得，自己准备好的演讲稿，很难滔滔不绝的借题发挥下去，却又不激怒磑岩老板。
磑岩老板自己演讲了半个小时，也逐渐感觉到，这么空口白话的忽悠，对于王司令这个小滑头，根本就不起作用，于是站了起来，要带王司令去参观一下他的坑口。
怕扎暗暗心惊，这些坑厂的老板，都把自己的坑口，视作机要之地，外人是轻易不让去看的。
他也没少带客户来磑岩老板的矿坑，向王司令这样能被允许参观矿坑的，从来没有过。
王司令却暗暗的笑了，这个结果，正是他希望的。
说是去参观矿坑，磑岩老板还是先带着王司令，来到了对面的堆场，指着堆在那里的原石，又是一顿神吹。
说什么这些原石，都是新开采出来的，里面出高翠的几率，非常之高，而且里面的翠，种好，地好，水好，绝对是一流的上好原石。
王司令这段时间，勤练九转玄功不坠，修为进步不小，随着他九转玄功修为的进步，他天眼通的功力，果然像疯魔天说的一样，也跟着不断的增加。
他现在用天眼通视物的深度，已经接近三公分，基本上所有翡翠的皮，都能看透，只是三公分以下有没有翠，翠的好坏，还看不出来。
耳朵里听着磑岩老板的吹嘘，他却没往心里去，运起天眼通，仔细观察期这堆原石。
见这些原石，果然像磑岩老板吹嘘的那样，水很足，地也干净，只是有翠的不多，看来是被人挑选过多少次了，这样的原石里，根本就选不出多少价值高的原石。
磑岩老板说到兴头上，伸手捡起一块拳头大的原石说，你看这块原石，上面既有松花，又有蟒带，而且蟒带穿过松花，那是一定会有高翠的，像这样一块原石，我卖给你不过两千块钱，你运回中国，就能切出上百万的翡翠，价值要翻几千倍。
王司令从磑岩老板手里接过这块原石，见它的皮呈灰白色，一侧还真有不少松花，松花中间，有两道拇指宽的蟒带穿过，外表看，有高翠的几率确实很大。
这块原石的内径，最大的部分也不过六公分左右。他运起天眼通，盯着这块原石，认真的看了几秒，就看清了原石内部的全貌。
这块原石的松花，只是浮在表皮上，连一毫米的深度都不到，就彻底断绝了，蟒带的深度，也只有一毫米多一点，再往下，就是一片白色，不过水头很足，杂质也少，地还不错，只是价值跟磑岩老板吹的，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像这样的原石，有经验的赌石人，只要在原石表皮上淋上水，用聚光手电筒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端倪，即使不会像王司令这样，看穿了里面没有翠，但也不会再赌它涨。
这就是这块原石，表面看还不错，却被人弃之在此的原因，因为大多数有经验的赌石人，都能看出它的端倪。
王司令拿着这块原石，上下左右的仔细观看，又在原石上，吐上口水，用手抹平，对着阳光，仔细的照，他要装的很像才行，如果让磑岩老板怀疑他有特殊功能，就不会再跟他做生意了。
有哪个坑厂的老板，愿意王司令这样的人，把他们坑厂里有价值的原石，全部一扫而空，剩下的原石，全部是价值不大的。
那样的话，剩下的卖给别的客户，人家回家后，还不陪得倾家荡产，如果赔钱的客户多了，他们矿坑的口碑就低了，以后坑厂出的原石，就有很长一段时间，提不上价。
他们最喜欢的是，每个客户，他们所买的原石里，都有一块到两块价值极高的原石，其他的就不用管了，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普通石头才好呢。
只要有一两块价值高，能出高翠的原石，就能保证这些客户保本不赔，甚至还能小赚，这样的话，更能激发这些人的赌性，这些人才能源源不断的来购买原石。
磑岩见王司令看的认真，也凑过来说：“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
他心里也知道，这块原石没有被人选走，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但他有十成的把握，王司令是看不出什么的。
因为他从王司令所带的随身物品中，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遗漏，没有聚光手电筒，一个有经验的赌石人，怎么会不随身携带聚光手电筒，这个遗漏说明，王司令还嫩，在这行里的经验还是不足。
王司令又假意眯起一只眼睛，对着原石，冲着太阳左照右照了一会，才说：“这块原石，有些问题，我看里面一定不会有高翠。”
磑岩有些不以为然的说，：“怎么可能，我搞矿坑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看错。”
王司令笑嘻嘻的说：“磑岩老板要是不信，敢不敢打个赌，就怕磑岩老板不敢。”
磑岩老板被王司令的话一激，有些激动起来：“有什么不敢赌的，你赌度什么吧。”
王司令说：“我如果赢了，就去你的坑口蹲着挑选原石，为期三天，原石出了坑口，有一块算一块，我全部要过眼，我选中的，就留下，选不中的，你再拉到堆场来。”
蹲坑口挑选原石，是坑厂的大忌，要是允许客户都那么做，他们堆场的这些原石，就都成了废品，谁愿意从别人挑选过的原石堆里，再去挑选，那不是等于捡别人剩下的。
但是在王司令这么个菜鸟的面前掉链子，他还不甘心，当即说道：“赌就赌，如果你输了，又怎么说。”
王司令笑了：“如果我输了，你堆场里的这些原石，有一块算一块，我全包了，怎么样，敢不敢赌。”
磑岩老板大喜，他堆场里的这些原石，虽说还能卖，但大多数都是别人挑过几遍，外观根本没有什么吸引力的，大部分还是卖不出去的，要全部处理，也必然是价钱很低，现在王司令要全包了，他如何不喜。
他却不知道，王司令是挖好了坑，引诱着他一步步自己往里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