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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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乐叹了一口气，其实说起来这件事也该怪她自己，要不是她忘了主线又怎么会紧赶着送上去作死呢。
如果她稍微记得一点，今天恐怕是打死也不肯出门吧。
沈长乐和严氏一同去了沈丞相的书房，路上怕沈长乐的是身子再有什么损伤，严氏特地命人准备了轿辇。
其实沈长乐是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准备的时间她都已经走到老爸那儿了，但是严氏执意如此，沈长乐也没法反驳，因此也只能乖乖顺从了。
等到了沈丞相那里的时候，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哭囔声：“父亲，我是冤枉的啊，我怎么会故意绊倒大姐呢。分明是大姐摔了二姐姐，现在怕父亲怪罪所以才诬陷到我身上的。”
沈长乐一听这是沈月寒的声音，心里不免更加好奇。
怎么，难道她来晚了，沈琉璃这么快就翻案了？但是沈琉璃到底是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啊。
沈长乐顿时加快脚步，还不等下人通传完就赶紧着进去，想要弄清楚事情到底已经进展成什么样了。
“老爷，二小姐和夫人来了。”
一个奴婢刚一通传完，屋中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门口，只见沈长乐和严氏一同走了进来。
沈丞相面露一丝诧异，不禁道：“长乐，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怎么这么快就赶着过来了。”
然而还不等沈长乐开口，严氏就已经抢在她前面对沈丞相道：“老爷，长乐是听说你在为她的事责问琉璃和月寒这两个孩子，一时间心里过意不去才赶着过来的。”
沈丞相闻言这才点了点头，连忙吩咐人端来椅子并铺上软垫让沈长乐坐下。
沈月寒看到沈长乐和严氏来了，瞥了沈琉璃一眼，脸上尽是得意之色。沈琉璃，别以为你有什么证据，但是二姐姐来了这下你可死定了。
而沈琉璃只是望着沈长乐，却轻咬着嘴唇不说话。
沈长乐坐了下来，而沈丞相和严氏也一同坐下。
沈琉璃站在沈丞相面前，而沈月寒却是跪在地上的。
联想刚进门时听到的声音，沈长乐不问前情，就知道现在的剧情发展恐怕已经对沈月寒非常不利吧。想到这里沈长乐不禁对沈丞相道：“父亲，这件事毕竟和女儿有关，所以女儿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父亲原谅女儿自作主张的赶过来。”
沈丞相点了点头，显然是并不责怪的意思，他很快转头望向沈琉璃身旁的一个奴婢，道：“你把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给二小姐听。”
“是。”那奴婢低头应了一声，双手交织垂下，显然有些紧张。
沈长乐看着这个奴婢倒是十分眼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样。
她虽然有时候健忘，但是自认只要见过的人多少都是会有些印象的。
只听那奴婢道：“老爷、夫人、二小姐，奴婢霜华昨日是无意路过花园的，然后亲眼看到都是四小姐故意绊倒大小姐，大小姐才会扑到二小姐身上的。所以这件事根本就不关大小姐的事，都是四小姐先故意这么做的，而且四小姐先前言语中，对大小姐也有颇多挑衅，这些不光是奴婢，在场很多人都看到并且听到了的。”
那奴婢话音刚落，沈月寒神情就是一变，立刻道：“你这奴婢再敢胡说八道，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霜华听到沈月寒的话，顿时露出了一脸惧怕的表情。
沈长乐心里不免略过一丝无奈，沈月寒这种脾气，按照情节发展她可是已经输了啊。
看多了小说的人都知道嘛，一般设定中越是淡定的人，才会赢得最后的胜利。
果然沈月寒话音刚落不久，沈丞相便脸色一沉道：“月寒，你说是诬陷你可有证据吗？”
沈月寒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其中也有几分是因为惧怕沈丞相此刻的威严。
沈月寒的确没有什么合理的证据反驳，她看了沈长乐一眼，然而沈长乐却没有丝毫表示，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沈月寒沉默了一下，突然做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对沈丞相道：“父亲，别人可以冤枉我，连你都不相信我了吗？”
沈月寒刻意做出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倒是当真让人有那么几分动容。
不过沈长乐此刻心里想的全都是霜华的事，注意力也全都集中在这个人身上。如果当时周围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她不会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至少她脑海里也应该有关于这个奴婢的片段。
可是沈长乐在脑海中思索了一拳，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是这个奴婢在说话吗？
沈长乐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而就在这时，却突然听沈琉璃开口道：“四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一直以来都是尽力在搞好我们姐妹间的关系。所以即便你对我恶言相向，我也不会怪你，但是这样的事，你怎么能这样随意诬陷我呢？”
沈琉璃说这话时，眼中的委屈远胜于沈月寒数倍，沈琉璃先前很少说话，此刻开口说服力，已远在沈月寒之上不知道有多少。
沈长乐听到这话心里更加诧异，难道真的是为了扳回主线，而凭空出现了这么一个证人？目的就是为了让沈琉璃能顺利翻盘吗？
想到这里，沈长乐不免觉得有些可怕。
凭空出现的啊，那和鬼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长乐低下头，不敢再看霜华一眼，她脑海里已经能想象霜华一脸阴森的对着她冷笑的模样。
沈长乐最怕的就是鬼啊，此刻她真的恨不得马上逃走，要不是沈丞相和严氏都在这里的话。
沈丞相听了沈琉璃的话，显然已经做出了判断，沈月寒还想再说什么，却已经被沈丞相当场呵斥道：“够了，你还嫌说的不够多吗？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在其中搞事的分明就是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沈丞相这么一动怒，沈月寒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了。
沈长乐不得不承认，老爸发怒起来威严当真是没话说啊，一下子就把场子给镇住了。
沈月寒满脸委屈，却只能强忍着泪水，不敢再多说什么。
严氏见此忍不住道：“老爷，月寒不过还是个孩子，要是做错了事，你可千万别跟她计较，不如就罚她闭门思过十日吧。”
“母亲……”沈月寒一听更委屈，本还想说什么，但是严氏一个眼神过去，沈月寒便立刻明白过来，只能紧咬着牙不说话，将一腔的委屈和不满全都咽了回去。
沈长乐见此心里不免有些无奈，不知道该说沈月寒是自己没有准备好贸然行动吃了亏，还是主线设定如此谁也 改变不了了。
不过显然老妈是在避重就轻啊。
想到这里，沈长乐道：“是啊父亲，就请父亲看在四妹妹不懂事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虽然沈月寒的槽点也不少，但是毕竟她也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沈长乐当然要为她说话了。
沈丞相听到严氏和沈长乐都这么说，这才终于松口了，对沈月寒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你自己回去好好闭门思过。”
沈月寒咬了咬牙，最终忍住了满腔的不甘，只道了声“是”。
严氏很快陪沈丞相去休息了，临走时还冲着沈长乐使了个眼色，沈长乐点点头，她当然明白老妈是让自己好好安抚一下沈月寒，省得这丫头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等到严氏和沈丞相都走了，沈长乐才把沈月寒从地上扶起来，道：“四妹妹，我送你回去吧。”
沈长乐说完抬头四周望了一遍，却见沈琉璃早已离开，而那个叫霜华的丫头，也已经不见了踪影，想到这里沈长乐不免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她二话不说只拉着沈月寒埋头就走。
沈月寒也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忍不住问道：“二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慌张的模样？”
“我慌吗？哪有。”沈长乐连忙摇头否认，心想自己的心情难道都已经写在了脸上吗？看来她是真的慌了。
想到这里沈长乐突然停下了脚步，沈月寒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却也跟着她一起停了下来。
沈月寒等了一下，突然见沈长乐转头望向她，用一种十分专注的眼神。
沈月寒瞧着这样的目光就是一愣，然而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就听沈长乐突然十分严肃道：“月寒，我问你一件事。”
沈长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沈月寒也不免一愣，随即也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道：“二姐姐你问吧，妹妹知道的一定不会有所隐瞒的。”
沈长乐犹豫了一下，虽然这个问题可能会被人认为是疯了，但她却还是忍不住道：“当时真的有那个叫霜华的奴婢在场吗？”
沈长乐刚一问完，果然瞧见沈月寒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沈长乐心里暗想，果然吗，这个人物是主线力量强行加上去的，强行植入大家的记忆中，所以一开始她并没有看见。
但是，主线力量当真可以强大到如此吗？为了将情节拉回来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可是当初她为什么又能改变那些线路呢。
比如她也曾经阻止了沈琉璃去见苏慕啊，这又要怎么解释呢？
沈长乐叹了一口气，其实说起来这件事也该怪她自己，要不是她忘了主线又怎么会紧赶着送上去作死呢。
如果她稍微记得一点，今天恐怕是打死也不肯出门吧。
沈长乐和严氏一同去了沈丞相的书房，路上怕沈长乐的是身子再有什么损伤，严氏特地命人准备了轿辇。
其实沈长乐是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准备的时间她都已经走到老爸那儿了，但是严氏执意如此，沈长乐也没法反驳，因此也只能乖乖顺从了。
等到了沈丞相那里的时候，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哭囔声：“父亲，我是冤枉的啊，我怎么会故意绊倒大姐呢。分明是大姐摔了二姐姐，现在怕父亲怪罪所以才诬陷到我身上的。”
沈长乐一听这是沈月寒的声音，心里不免更加好奇。
怎么，难道她来晚了，沈琉璃这么快就翻案了？但是沈琉璃到底是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啊。
沈长乐顿时加快脚步，还不等下人通传完就赶紧着进去，想要弄清楚事情到底已经进展成什么样了。
“老爷，二小姐和夫人来了。”
一个奴婢刚一通传完，屋中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门口，只见沈长乐和严氏一同走了进来。
沈丞相面露一丝诧异，不禁道：“长乐，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怎么这么快就赶着过来了。”
然而还不等沈长乐开口，严氏就已经抢在她前面对沈丞相道：“老爷，长乐是听说你在为她的事责问琉璃和月寒这两个孩子，一时间心里过意不去才赶着过来的。”
沈丞相闻言这才点了点头，连忙吩咐人端来椅子并铺上软垫让沈长乐坐下。
沈月寒看到沈长乐和严氏来了，瞥了沈琉璃一眼，脸上尽是得意之色。沈琉璃，别以为你有什么证据，但是二姐姐来了这下你可死定了。
而沈琉璃只是望着沈长乐，却轻咬着嘴唇不说话。
沈长乐坐了下来，而沈丞相和严氏也一同坐下。
沈琉璃站在沈丞相面前，而沈月寒却是跪在地上的。
联想刚进门时听到的声音，沈长乐不问前情，就知道现在的剧情发展恐怕已经对沈月寒非常不利吧。想到这里沈长乐不禁对沈丞相道：“父亲，这件事毕竟和女儿有关，所以女儿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父亲原谅女儿自作主张的赶过来。”
沈丞相点了点头，显然是并不责怪的意思，他很快转头望向沈琉璃身旁的一个奴婢，道：“你把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给二小姐听。”
“是。”那奴婢低头应了一声，双手交织垂下，显然有些紧张。
沈长乐看着这个奴婢倒是十分眼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样。
她虽然有时候健忘，但是自认只要见过的人多少都是会有些印象的。
只听那奴婢道：“老爷、夫人、二小姐，奴婢霜华昨日是无意路过花园的，然后亲眼看到都是四小姐故意绊倒大小姐，大小姐才会扑到二小姐身上的。所以这件事根本就不关大小姐的事，都是四小姐先故意这么做的，而且四小姐先前言语中，对大小姐也有颇多挑衅，这些不光是奴婢，在场很多人都看到并且听到了的。”
那奴婢话音刚落，沈月寒神情就是一变，立刻道：“你这奴婢再敢胡说八道，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霜华听到沈月寒的话，顿时露出了一脸惧怕的表情。
沈长乐心里不免略过一丝无奈，沈月寒这种脾气，按照情节发展她可是已经输了啊。
看多了小说的人都知道嘛，一般设定中越是淡定的人，才会赢得最后的胜利。
果然沈月寒话音刚落不久，沈丞相便脸色一沉道：“月寒，你说是诬陷你可有证据吗？”
沈月寒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其中也有几分是因为惧怕沈丞相此刻的威严。
沈月寒的确没有什么合理的证据反驳，她看了沈长乐一眼，然而沈长乐却没有丝毫表示，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沈月寒沉默了一下，突然做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对沈丞相道：“父亲，别人可以冤枉我，连你都不相信我了吗？”
沈月寒刻意做出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倒是当真让人有那么几分动容。
不过沈长乐此刻心里想的全都是霜华的事，注意力也全都集中在这个人身上。如果当时周围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她不会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至少她脑海里也应该有关于这个奴婢的片段。
可是沈长乐在脑海中思索了一拳，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是这个奴婢在说话吗？
沈长乐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而就在这时，却突然听沈琉璃开口道：“四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一直以来都是尽力在搞好我们姐妹间的关系。所以即便你对我恶言相向，我也不会怪你，但是这样的事，你怎么能这样随意诬陷我呢？”
沈琉璃说这话时，眼中的委屈远胜于沈月寒数倍，沈琉璃先前很少说话，此刻开口说服力，已远在沈月寒之上不知道有多少。
沈长乐听到这话心里更加诧异，难道真的是为了扳回主线，而凭空出现了这么一个证人？目的就是为了让沈琉璃能顺利翻盘吗？
想到这里，沈长乐不免觉得有些可怕。
凭空出现的啊，那和鬼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长乐低下头，不敢再看霜华一眼，她脑海里已经能想象霜华一脸阴森的对着她冷笑的模样。
沈长乐最怕的就是鬼啊，此刻她真的恨不得马上逃走，要不是沈丞相和严氏都在这里的话。
沈丞相听了沈琉璃的话，显然已经做出了判断，沈月寒还想再说什么，却已经被沈丞相当场呵斥道：“够了，你还嫌说的不够多吗？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在其中搞事的分明就是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沈丞相这么一动怒，沈月寒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了。
沈长乐不得不承认，老爸发怒起来威严当真是没话说啊，一下子就把场子给镇住了。
沈月寒满脸委屈，却只能强忍着泪水，不敢再多说什么。
严氏见此忍不住道：“老爷，月寒不过还是个孩子，要是做错了事，你可千万别跟她计较，不如就罚她闭门思过十日吧。”
“母亲……”沈月寒一听更委屈，本还想说什么，但是严氏一个眼神过去，沈月寒便立刻明白过来，只能紧咬着牙不说话，将一腔的委屈和不满全都咽了回去。
沈长乐见此心里不免有些无奈，不知道该说沈月寒是自己没有准备好贸然行动吃了亏，还是主线设定如此谁也 改变不了了。
不过显然老妈是在避重就轻啊。
想到这里，沈长乐道：“是啊父亲，就请父亲看在四妹妹不懂事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虽然沈月寒的槽点也不少，但是毕竟她也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沈长乐当然要为她说话了。
沈丞相听到严氏和沈长乐都这么说，这才终于松口了，对沈月寒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你自己回去好好闭门思过。”
沈月寒咬了咬牙，最终忍住了满腔的不甘，只道了声“是”。
严氏很快陪沈丞相去休息了，临走时还冲着沈长乐使了个眼色，沈长乐点点头，她当然明白老妈是让自己好好安抚一下沈月寒，省得这丫头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等到严氏和沈丞相都走了，沈长乐才把沈月寒从地上扶起来，道：“四妹妹，我送你回去吧。”
沈长乐说完抬头四周望了一遍，却见沈琉璃早已离开，而那个叫霜华的丫头，也已经不见了踪影，想到这里沈长乐不免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她二话不说只拉着沈月寒埋头就走。
沈月寒也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忍不住问道：“二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慌张的模样？”
“我慌吗？哪有。”沈长乐连忙摇头否认，心想自己的心情难道都已经写在了脸上吗？看来她是真的慌了。
想到这里沈长乐突然停下了脚步，沈月寒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却也跟着她一起停了下来。
沈月寒等了一下，突然见沈长乐转头望向她，用一种十分专注的眼神。
沈月寒瞧着这样的目光就是一愣，然而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就听沈长乐突然十分严肃道：“月寒，我问你一件事。”
沈长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沈月寒也不免一愣，随即也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道：“二姐姐你问吧，妹妹知道的一定不会有所隐瞒的。”
沈长乐犹豫了一下，虽然这个问题可能会被人认为是疯了，但她却还是忍不住道：“当时真的有那个叫霜华的奴婢在场吗？”
沈长乐刚一问完，果然瞧见沈月寒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沈长乐心里暗想，果然吗，这个人物是主线力量强行加上去的，强行植入大家的记忆中，所以一开始她并没有看见。
但是，主线力量当真可以强大到如此吗？为了将情节拉回来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可是当初她为什么又能改变那些线路呢。
比如她也曾经阻止了沈琉璃去见苏慕啊，这又要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