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英国，德国，两难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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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订购军舰？华尔身爵士，怎么如此突然？我可从未想过大英帝国会主动找上我并要我张林向大英帝国订购军舰。”张林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英国公使华尔身。张林刚从马尾回到江宁，英国公使华尔身当即以英公使的身份前来拜会张林。待华尔身表明来意，张林这才知道，华尔身是来拉生意的，他是希望张林能够向英国订购两至三艘军舰。
“张林少爷，大英帝国已经获悉你向德国订购的那两艘巡洋舰根本不是外界传闻中的三千吨装甲巡洋舰。大英帝国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你向德国订购的两艘战列巡洋舰，拥有着相当先进的海战理念，乃是一种先进的新制式现代舰。为保证帝国海军在大西洋海域的绝对优势，大英帝国需要知道你向德国定制的两艘军舰究竟是怎样的惊世骇俗。另外，帝国虽然购得了蒸汽机技术，而你张家的蒸汽专家不日也将远赴英国指导帝国蒸汽机的研发和制造。但是，在如何将蒸汽动力应用于军舰，帝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迫切需要与你张家合作。”对于张林的疑问，华尔身当即一脸严肃地做出了解释。
“那大英帝国的意思是？”张林看了看英国公使华尔身，试探地问询着。此刻，张林真想大声的质问德国，他很想问问德意志帝国的保密措施是怎么做的。为什么如此重要的军事机密会让竞争对手英国知道？怎么会让英国知道战列巡洋舰这个词的？还惊世骇俗？你们德国保安部是吃屎的吗？能不能好好的？能不能有点国家机密的概念？
“你向大英帝国订购两艘新式军舰，军舰制式与向德国订购的那两艘必须一模一样。另外，类似德国，你需派出一批技术工人赴英国工厂参与军舰的建造。”华尔身正色说道。
“可，可我没钱了啊！”张林有些无奈地说道。
“怎么可能？”华尔身当即一脸怀疑，“张林少爷可是整个远东最有钱的人，怎么可能会没钱呢？”
“这个，最近钱花得太猛，真的是没多少闲钱了。”张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华尔身依旧是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须臾过后，华尔身异常淡定地说出了一句话，而这句话直接让张林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张林少爷，再过七天，好像就是英法美三国向你交付军舰的日子吧！”
“得，我订，我订购还不成吗？”张林当即赔笑，“这样吧，日不落帝国向我购买毒牙式机枪技术的二十万英镑还没进行交付，我就用那笔钱来向大英帝国订购……”
“二十万英镑？张林少爷是要向大英帝国订购舢板吗？”华尔身当即轻哼了一声。
张林笑了笑，眯着眼问道：“那大英帝国需要我张林花多少钱，订购多大的军舰呢？”
“你张林向德国订购了几艘军舰，花了多少钱，就得花同样的价钱向日不落帝国订购同样数量同样制式的军舰。而且，你张林必须提供德制式军舰的设计图纸，并派遣张家船匠赴英参与建造。”华尔身正视着张林，异常严肃地表明了大英帝国的态度。
“你确定？”张林眯着眼，微笑着看着华尔身，饶有兴致地问询。擦，原以为是一桩强买强卖的买卖，可不曾想普天之下竟然还有这等好事？英国乃是当今时代的海上霸主，在军舰领域拥有着绝对的权威。如果能够真如华尔身所说，以一个类似德国军舰的价钱向英国两艘青龙级战列巡洋舰，那张林可就捡了一个大大的便宜了。至于将一批工匠派往英国工厂参与军舰建造，张林更是求之不得。
“相当确定！”华尔身正然地点了点头。
张林耸了耸肩，而后直接对着门外一喊：“张冲，去把向德国订购两艘军舰的订购协议拿来。哦，把青龙级战巡的图纸也拿来一份。”
门外的张冲应了一声，当即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数分钟之后，张冲拿着一份文件走进了张府的会客厅。
“把订购协议拿给华尔身爵士看看吧。”张冲尚未走到张林跟前，张林却是直接挑眼示意着一旁的华尔身。
张冲应了一声，而后将三份制式的协议文件中的那份英文制式协议文件递给了华尔身。
见张林竟然直接将机密的协议文件拿给他看，华尔身当即有些激动地接过了那份协议文件并开始翻阅了起来。不过，当华尔身将那份英文制式的协议文件一行行往下看阅，华尔身脸上的吃惊便是越来越浓，最后华尔身爵士直接就是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才区区1000万马克，还两艘？这折算下来，也就是25万英镑一艘。”华尔身满脸震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林向德国订购的这两艘军舰，竟然会如此便宜。订购协议上标注了军舰交付时必须达到的性能：排水量吨位6300吨，功率输出12000马力，速度19节，武装6门具有最新制式的260mm克虏伯大口径炮。按照如此性能，这样的一艘军舰，单是初步预估的造价就已经超过了三十万英镑。可眼下，订购协议在此，白纸黑字，铁一样的事实摆在了眼前：张林的确是以25万英镑一艘的白菜价，向德国订购了两艘这样的军舰。
“华尔身爵士，既然你们大英帝国执意要我张林向你们订购军舰，那我也不好驳了日不落帝国的面子。这样吧，我张家就向英国也订购两艘军舰。与德国一样，图纸由我张家提供，我也可以派出一批张家工匠前往英国工厂参与军舰的建造。如果我们能够尽快签订协议，三日后这批建舰工匠便可以与之前商议好的那批蒸汽专家和枪械专家一起登上开往不列颠的轮船。”面对华尔身的震惊，张林却显得极为镇定，他微笑着目视着华尔身，用一种温和平缓的语气表明了自己愿意向英国订购军舰的立场。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既然你们英国愿意主动送上门被我宰一刀，我要是不咬下一口，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们的热情了？盛情难却啊！
“我，我要先看看图纸。”华尔身迟疑了须臾，底气有些不足地说着。
张林耸了耸肩，道：“军舰图纸属于高级军事机密，在你们大英帝国决定是否要接下这笔订单之前，我觉得我不应该给你看图纸。”
“可是按照你与德国的订购价，大英帝国要在这笔订单上赔上很多钱。”华尔身皱了皱眉，一脸严肃地说道。
张林相当认可地点了点头，道：“爵士，你已经从订购协议中看到了青龙级战列巡洋舰的性能参数。所以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这样一艘军舰的造价，预估为38万英镑，而且绝对是只高不低。另外，这其中还不涉及多项关键性技术的研制费用。”
“关键性技术？”华尔身瞪大双眼。
张林点了点头，正色道：“12000匹马力的蒸汽动力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捣腾出来的。”
“蒸汽动力？”华尔身当即瞪大双眼，“你是说你向德国订购的这种军舰，整舰12000匹功率输出，全部都是蒸汽机提供？那得多少组合起多少台蒸汽机啊？”
“不多，也就8台而已，准确来说是用八个锅炉。”张林耸了耸肩，“蒸汽机耦合技术，各国或许能够自己研究出来，但我张家即将建成的蛟龙级装甲巡洋舰的动力，就是使用3台蒸汽机动力耦合得来。所以，在蒸汽机动力耦合这一块，我张家已经算是已有经验。”
咕噜~华尔身当即一脸愕然。的确，张家在蒸汽机领域乃是绝对的权威，这一点，华尔身丝毫不会怀疑。不过，难道真的要贴钱为张林建造两艘所谓的战列巡洋舰吗？
“我需要向帝国请示。”权衡再三，华尔身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张林点了点头，而后对着张冲使了一个眼色。会意的张冲当即走到华尔身跟前，直接伸手索要那份订购协议。
华尔身稍稍有所迟疑，身手敏捷的张冲却是已经将那份订购协议拿在了手中。
“华尔身爵士，另外我需要提醒的您的是，眼下我张家资金紧张，就算你我订购新式军舰的协议达成，我张林也只能暂时将贵国即将支付给我的20万英镑作为订购军舰的首期支付款，另外那三十万英镑尾款，我需要等到交付军舰的时候才能付给。”
“如果协议能够达成，你这样做也未曾不可。这样吧，你姑且等我消息。只要帝国同意，你我立即签订订购协议。”华尔身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英国公使华尔身向张林索要了三天的考虑时间。不过在英国公使华尔身拜访张林的第二天，德国公使巴兰德却是怒冲冲地找上了张林。
“张林，你不能向英国订购军舰，如果你需要军舰，我们德国可以以原来的价钱再建造两艘给你。”巴兰德找上张林后，当即异常严肃地对张林正言道，言辞中更是颇带抗议色彩。
“我亲爱的德国朋友，赔本的买卖你们做一次也就罢了，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呢？”巴兰德这种怒冲冲的态度让张林很是不理解。你们德国脑袋被驴踢了？赔本买卖没做够，竟然还要再做一次！你们傻啊？
“不，德意志帝国没有糊涂，帝国要我务必阻止你向英国订购战列巡洋舰。帝国很清楚你提出的战列巡洋舰的价值，帝国海军部已经明确表示，你张林的这款战列巡洋舰的设计体现了很多先进的海战理念，舰体性能也是相当优越，乃是足以改变世界海战模式的新型战舰。所以，我必须强烈要求你，不得向英国提供青龙级战列巡洋舰的设计图纸。”巴兰德正视着张林，一脸严肃。
“其实，我也不想向英国订购军舰，毕竟我张家只是一家族势力，没必要养那么多军舰。可英国如果非逼着我订购，我也没有办法啊！我的德国朋友，你应该知道，几经波折，英法美三国的四艘协议军舰终于要在本月三十日进行交付。我实在是不想中间再出什么意外，所以在这个关口上，我不想惹怒大英帝国。”张林言辞真切地叹了口气。
张林的一句叹息，让犯冲的巴兰德瞬间愕然无语。英国乃是当下时代的超级帝国，哪怕是德国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与英国叫板，更何况是张林这一远东小家族？
“张林，我们德意志帝国诚心诚意地把你当成朋友，一直都在力挺你们张家，希望你也能够诚心诚意把帝国当成朋友。之前你将毒牙式机枪技术擅自卖给了英国，此事我们德国就不予追究了。但在眼下这件事情上，帝国的态度却是很明确，一定要我阻止你向英国订购军舰，是一定！”须臾，巴兰德抬头凝视着张林，面色严肃但却语气平缓地说着。
巴兰德的语气虽然平缓而温和，但张林却是从中听到了另外的味道。张林很清楚，巴兰德这是代表德国在向张林摊牌。巴兰德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如果你张林执意要向英国订购军舰，那我们之间的友谊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英国人在强卖，德国人在逼宫，张林在此刻总算是很为深刻地体会到了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而且，这句话在国与国之间尤为适用。
此刻，张林真想大声地对巴兰德咆哮：我要向哪国订购军舰，要订购何种军舰，那都是我个人的自由，你们德国佬TMD管得着吗？另外，要不是你们德国国内的保密措施没做好，英国能知道战列巡洋舰这一在20世纪初才出现的新概念主力舰吗？英国佬如果不知道战列巡洋舰，他们会逼着本少爷向他们大英帝国订购战列巡洋舰吗？
“张林少爷，德意志帝国，在等待着你做出正确的选择。”巴兰德凝视着张林，用平缓但却严肃的语气正然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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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订购军舰？华尔身爵士，怎么如此突然？我可从未想过大英帝国会主动找上我并要我张林向大英帝国订购军舰。”张林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英国公使华尔身。张林刚从马尾回到江宁，英国公使华尔身当即以英公使的身份前来拜会张林。待华尔身表明来意，张林这才知道，华尔身是来拉生意的，他是希望张林能够向英国订购两至三艘军舰。
“张林少爷，大英帝国已经获悉你向德国订购的那两艘巡洋舰根本不是外界传闻中的三千吨装甲巡洋舰。大英帝国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你向德国订购的两艘战列巡洋舰，拥有着相当先进的海战理念，乃是一种先进的新制式现代舰。为保证帝国海军在大西洋海域的绝对优势，大英帝国需要知道你向德国定制的两艘军舰究竟是怎样的惊世骇俗。另外，帝国虽然购得了蒸汽机技术，而你张家的蒸汽专家不日也将远赴英国指导帝国蒸汽机的研发和制造。但是，在如何将蒸汽动力应用于军舰，帝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迫切需要与你张家合作。”对于张林的疑问，华尔身当即一脸严肃地做出了解释。
“那大英帝国的意思是？”张林看了看英国公使华尔身，试探地问询着。此刻，张林真想大声的质问德国，他很想问问德意志帝国的保密措施是怎么做的。为什么如此重要的军事机密会让竞争对手英国知道？怎么会让英国知道战列巡洋舰这个词的？还惊世骇俗？你们德国保安部是吃屎的吗？能不能好好的？能不能有点国家机密的概念？
“你向大英帝国订购两艘新式军舰，军舰制式与向德国订购的那两艘必须一模一样。另外，类似德国，你需派出一批技术工人赴英国工厂参与军舰的建造。”华尔身正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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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订，我订购还不成吗？”张林当即赔笑，“这样吧，日不落帝国向我购买毒牙式机枪技术的二十万英镑还没进行交付，我就用那笔钱来向大英帝国订购……”
“二十万英镑？张林少爷是要向大英帝国订购舢板吗？”华尔身当即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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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张林向德国订购了几艘军舰，花了多少钱，就得花同样的价钱向日不落帝国订购同样数量同样制式的军舰。而且，你张林必须提供德制式军舰的设计图纸，并派遣张家船匠赴英参与建造。”华尔身正视着张林，异常严肃地表明了大英帝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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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身爵士，既然你们大英帝国执意要我张林向你们订购军舰，那我也不好驳了日不落帝国的面子。这样吧，我张家就向英国也订购两艘军舰。与德国一样，图纸由我张家提供，我也可以派出一批张家工匠前往英国工厂参与军舰的建造。如果我们能够尽快签订协议，三日后这批建舰工匠便可以与之前商议好的那批蒸汽专家和枪械专家一起登上开往不列颠的轮船。”面对华尔身的震惊，张林却显得极为镇定，他微笑着目视着华尔身，用一种温和平缓的语气表明了自己愿意向英国订购军舰的立场。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既然你们英国愿意主动送上门被我宰一刀，我要是不咬下一口，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们的热情了？盛情难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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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耸了耸肩，道：“军舰图纸属于高级军事机密，在你们大英帝国决定是否要接下这笔订单之前，我觉得我不应该给你看图纸。”
“可是按照你与德国的订购价，大英帝国要在这笔订单上赔上很多钱。”华尔身皱了皱眉，一脸严肃地说道。
张林相当认可地点了点头，道：“爵士，你已经从订购协议中看到了青龙级战列巡洋舰的性能参数。所以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这样一艘军舰的造价，预估为38万英镑，而且绝对是只高不低。另外，这其中还不涉及多项关键性技术的研制费用。”
“关键性技术？”华尔身瞪大双眼。
张林点了点头，正色道：“12000匹马力的蒸汽动力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捣腾出来的。”
“蒸汽动力？”华尔身当即瞪大双眼，“你是说你向德国订购的这种军舰，整舰12000匹功率输出，全部都是蒸汽机提供？那得多少组合起多少台蒸汽机啊？”
“不多，也就8台而已，准确来说是用八个锅炉。”张林耸了耸肩，“蒸汽机耦合技术，各国或许能够自己研究出来，但我张家即将建成的蛟龙级装甲巡洋舰的动力，就是使用3台蒸汽机动力耦合得来。所以，在蒸汽机动力耦合这一块，我张家已经算是已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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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点了点头，而后对着张冲使了一个眼色。会意的张冲当即走到华尔身跟前，直接伸手索要那份订购协议。
华尔身稍稍有所迟疑，身手敏捷的张冲却是已经将那份订购协议拿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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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你不能向英国订购军舰，如果你需要军舰，我们德国可以以原来的价钱再建造两艘给你。”巴兰德找上张林后，当即异常严肃地对张林正言道，言辞中更是颇带抗议色彩。
“我亲爱的德国朋友，赔本的买卖你们做一次也就罢了，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呢？”巴兰德这种怒冲冲的态度让张林很是不理解。你们德国脑袋被驴踢了？赔本买卖没做够，竟然还要再做一次！你们傻啊？
“不，德意志帝国没有糊涂，帝国要我务必阻止你向英国订购战列巡洋舰。帝国很清楚你提出的战列巡洋舰的价值，帝国海军部已经明确表示，你张林的这款战列巡洋舰的设计体现了很多先进的海战理念，舰体性能也是相当优越，乃是足以改变世界海战模式的新型战舰。所以，我必须强烈要求你，不得向英国提供青龙级战列巡洋舰的设计图纸。”巴兰德正视着张林，一脸严肃。
“其实，我也不想向英国订购军舰，毕竟我张家只是一家族势力，没必要养那么多军舰。可英国如果非逼着我订购，我也没有办法啊！我的德国朋友，你应该知道，几经波折，英法美三国的四艘协议军舰终于要在本月三十日进行交付。我实在是不想中间再出什么意外，所以在这个关口上，我不想惹怒大英帝国。”张林言辞真切地叹了口气。
张林的一句叹息，让犯冲的巴兰德瞬间愕然无语。英国乃是当下时代的超级帝国，哪怕是德国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与英国叫板，更何况是张林这一远东小家族？
“张林，我们德意志帝国诚心诚意地把你当成朋友，一直都在力挺你们张家，希望你也能够诚心诚意把帝国当成朋友。之前你将毒牙式机枪技术擅自卖给了英国，此事我们德国就不予追究了。但在眼下这件事情上，帝国的态度却是很明确，一定要我阻止你向英国订购军舰，是一定！”须臾，巴兰德抬头凝视着张林，面色严肃但却语气平缓地说着。
巴兰德的语气虽然平缓而温和，但张林却是从中听到了另外的味道。张林很清楚，巴兰德这是代表德国在向张林摊牌。巴兰德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如果你张林执意要向英国订购军舰，那我们之间的友谊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英国人在强卖，德国人在逼宫，张林在此刻总算是很为深刻地体会到了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而且，这句话在国与国之间尤为适用。
此刻，张林真想大声地对巴兰德咆哮：我要向哪国订购军舰，要订购何种军舰，那都是我个人的自由，你们德国佬TMD管得着吗？另外，要不是你们德国国内的保密措施没做好，英国能知道战列巡洋舰这一在20世纪初才出现的新概念主力舰吗？英国佬如果不知道战列巡洋舰，他们会逼着本少爷向他们大英帝国订购战列巡洋舰吗？
“张林少爷，德意志帝国，在等待着你做出正确的选择。”巴兰德凝视着张林，用平缓但却严肃的语气正然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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