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这一次，真心是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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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不论是马尾港的扩建还是吴淞新港的新建，都是耗资巨大而且颇费人力的大工程。眼下，马尾港首期投入的二十万英镑已经见底，该笔投入主要用以购买机器、水泥和钢材，部分资金用以聘请国外建筑工程师和建筑设计团队。按照计划，我们需要追加预计十万英镑的首期款，用以赶建两座在十月中旬可用的炮台。吴淞新港的新建项目情况也是如此，首期投入的二十万英镑同样是已经花得差不多，同样需要追加首期投入。另外，按照预算，我们需要每月分别在这两个大工程中投入10万英镑左右，以维持项目的正常运行。”张冲将一份财政预算报告递呈给了张林，面露忧色。
“不错，看来项目已经顺利启动了。两处军港，在明年六月份的时候，应该都能够如期建成。”翻看着这份财政预算报告，张林很是满意地点着头。惊马事件已经过去了七天，在过去的这七天时间里，张林倒是学了乖，整天躲在张府，一边修炼着易筋经，一边遥控着旗下的一切。
“少爷，两处军港我们耗费如此之巨大，有必要吗？现在，咱们张家正在全力赶建二十艘装甲飞龙炮舰，财政已经很是吃紧。眼下二十艘飞龙舰尚未建成，又同时启动了两个耗资如此巨大的项目。我真怕咱们会运转不开来。”张冲面露忧色，一脸不解地看着张林。
“怎么？工厂的管事们又在叫嚷着停止工人扩招和厂房扩建了吗？”张林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张冲点了点头，道：“目前咱们旗下产业，确实有些入不敷出的迹象。管事们担心再如此高负荷地运转下去，张家这架大机器非垮了不可。”
“恐怕，如果真的停止了扩张和扩建，工厂才会真的运转不开啊。”张林轻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张冲一脸不信。
张林笑了笑，说道：“那好，我来问问你。马尾港和吴淞新港的工程项目，首批投入的二十万英镑，其中的大部分，是否是用以购买咱们机械厂出产的机器、钢铁厂出产的钢筋，还有水泥厂出厂的水泥？”
“是倒是，可~”
“是不就得了？马尾港和吴淞新港的确是两个大的工程，耗资巨大而且颇费人力物力的大工程。而我，就是要利用这两个大工程，来拉动咱们张家产业的快速稳定发展。港口的建造需要耗费大量的水泥和钢材，这可以直接刺激咱们张家水泥厂和钢铁厂的产能输出。咱们张家在上海和福州都设立有水泥厂钢铁厂，可两地的工厂的规模却是远不及江宁。上海和福州都是港口城市，本是应该成为我们张家出口产业的大头的。可现在的情况却并非如此，咱们张家在上海和福州工厂的扩建速度远不及预期，比去年这个时间江宁工厂扩建扩招速度也是要慢上不少。现在，咱们张家在上海和福州分别启动了两个耗资如此巨大的大工程，这对咱们在两地的水泥厂、钢铁厂都是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的。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上海和福州将会分别成为第二个和第三个江宁。”
张林的一番话，让张冲似乎稍稍明白了一些，不过脸上的困惑却是依旧不少。
“还不明白吗？”张林笑了笑，“那我问你，吴淞新港和马尾港的项目启动之后，咱们几家工厂的盈利是否有所增加？”
张冲点了点头，回答道：“水泥厂、钢铁厂和机械厂的盈利确实增加了不少，产能输出也有增加，可，可多出来的盈利额，挣的都是咱们自己的钱啊。”
“自己的钱就不能挣吗？”张林摇了摇头，“再说了，咱们投入到两个项目的启动资金，不是正在变成咱们张家的军港和炮台吗？”
“也是啊，怎么感觉这钱流动来流动去，咱们就平白地多出两座军港来了。”张林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了，茫然地挠了挠头。
张林对着张林耸了耸肩。小冲子，这就是经济。
“还是不对啊。”挠了挠头之后，张冲依旧困惑，“少爷，咱们建造军港，需要大量的工人，而且还聘请了国外的建筑团队负责提供设计及主导建造进度。这些工人和外国工程师，都是需要咱们付钱的。购买机器和材料的钱会流回咱们自己的腰包，可工人的工钱却是被工人们挣走了啊。咱们投进去的这笔钱，就算是能回到咱们手中，那也只会是其中的一部分。”
“废话。”张林翻了翻白眼，“水泥厂、钢铁厂和机械厂，哪一个工厂的工人不需要支付工资？但你又想过没有，工人们付出劳动之后，他们生产出了水泥、钢铁还有机器。而通过出售这产品，我们能够获得利润。利润是什么？利润就是扣除包括工人工资在内的一切成本之后的剩余价值。目前咱们张家产业，哪一个生意不是百分之数百的超高利润？我们开设工厂的目的，就是要获取利润，获取更多更大的利润。而要实现这一点，我们就得扩大投资，我们需要更多的厂房，需要更多的工人。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们需要占据更多的资源。现在是正处变革的大时代，还算不得真正的文明社会。在这个时代想要占据更多资源，那就只能靠武力，得靠军队。当然，哪怕是文明社会，要占据资源，还是只能靠武力。”
“似乎又明白了一些。”张冲讪讪地对着张林笑着。
“明白什么了？”张林笑着问。
“少爷永远是对的，少爷的方针必须坚定不移地贯彻实施。所以，军港项目必须继续，工厂扩建扩招计划，必须一如既往地执行。”张林站直了身躯，然后以军人之姿正然回应。
“什么狗屁我就永远是对的？我要是错了怎么办？”张林摇这头，故作生气地瞪了张冲一眼。
“少爷就算是错了，那也是对的。”张冲继续正然应答。
“对你个头。”张林翻了翻白眼，“都说要你多看看书了。算了，你先下去吧。”
“是！”张冲对着张林举手一礼，然后有如听到军训口令，标准地向后转身之后，竟然走起了标准的正步。
张林笑了笑，而后坐回了座位，继续翻看着几家工厂送来的财务报告。说句实话，当下的张家集团，确实有着入不敷出的迹象。而张林自己也清楚，自己的钱袋子，确实是要空了。从去年开设船厂到现在，张林的确是挣了不少钱。前前后后，张林把蒸汽机技术卖了两次，把五百英镑一支的zuolun枪卖出去了一千支。单是这两项收益，就让张林直接获利了300万英镑。从去年十二月份开始，张家船厂便是以每月至少十万英镑的盈利额给张林带来着巨额财富；机械厂每月的利润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超过了十五万英镑，目前的月盈利额已经达到了二十二万；水泥厂也是从去年十二月份开始挣钱，目前水泥厂的盈利额已经达到8万英镑。也就是说，迄今位置，旗下的产业已经差不多为张林带来了将近三百万英镑的直接收益。
不过，在这些大数字的后面，却是同样大数字的投入和支出。
张林先后在武汉、上海和福州建立了水泥厂和钢铁厂，这些新厂的成立都需要投入大笔的启动资金。前前后后，在新厂能够真正盈利之前，张林投入到每一座新厂的资金，均是在十万英镑上下。张林在武汉建有一家钢铁厂，上海和福州各有一家钢铁厂和水泥厂，五家新厂，那就是五十万英镑的直接投入。
另外，为了收购马尾船厂，张林花去了两百五十万两白银，扩建马尾船厂又再次投入了五十多万两。这便又是五十万英镑的直接支出。
张林向德国购买和定制军舰，花去了六十八万英镑。
八月二十日，张林为了让北洋舰队在十月份出访日本以牵制日本舰队，又送出去了一百万两白银。
马尾港和吴淞新港的启动资金各为二十万英镑，眼下需要每月各自追加十万英镑。
张家工厂内那一个个项目研究组都是巨能烧钱的上帝。截止目前，张林在项目研究上投入的经费，已经超过了六十万英镑。而且目前，这笔科研经费正在持续走高，上个月更是已经超过了十万英镑，单是测试二级鱼雷便是耗资四万英镑有余。
单是如上这些明面上的账目，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三百万英镑，比总收入的一半还多。
另外，张林还有着一支现代陆军和现代海军部队要养。陆军姑且不说，毕竟自从陆战营被派往魔兽群居地拉练之后，有能力猎得大批魔核的陆军便是开始实现了自给自足。
但海军烧钱啊。为了能够早日拥有一支可堪一战的现代海军，张林疯狂地给海军建造着军舰，投入不可不谓之巨大。海军的军舰费钱，海军的训练同样很是烧钱。为了训练炮手，张林要求每一组炮手每日至少完成一百发的炮击训练。虽然训练中使用的乃是无魔核仿真弹，但毕竟是有着成本的。每组炮手每日一百发，两百组炮手那就是每日两万发。以四级魔核作为底座的魔法大炮不可能做到无限次数射击。经过魔能消耗，魔核的魔能是会越来越少直至耗尽的。根据经验，一颗作为大炮底座的四级魔核经万次左右的击发之后，魔能便会被耗尽。另外，当下时代，一门大炮炮管的平均寿命为500发左右。也就是说，在张林如此高强度的炮击训练下，需要平均每日消耗掉两颗四级火系魔核，耗损四五十根炮管。一个月那便是六十多颗四级魔核和上千根炮管。大量的魔核消耗再加数以计计的炮管，张林单是在炮击训练这一块，每月都将耗费十几万两白银。
现在，船厂的平均月盈利额为15万英镑，机械厂为25万，水泥厂为8万，钢铁厂为4万，梅山矿山的盈利额可忽略不计，张家所有产业的月盈利额加起来为50多万英镑。
而在额外支出这一块，工人扩招和新人培训每月支出额约为2万英镑，厂房扩建每月支出5万英镑左右，军费支出每月约为3万英镑，另外，两座军港项目每月需要持续投入二十万英镑直至完工。再加上那每月耗费将近十万英镑的研究经费，张林在明面上的支出，已经高达四十万英镑。另外，张林还得每月扔出去十几万两用以贿赂两江官员，在每月缴纳十几万的商业税之后，还得再行缴纳将近二十万两的厘金。这笔隐性支出高达近十万英镑。
也就是说从9月份开始，张林每月最终能够结余的可支配资金，已是所剩无几。而目前张林手头的可利用资金，已经不过百万。
“看来得再开发点捞钱的产业才行。”合上那份财务报告，张林有些犯难地抓了抓额头。或许，自己还可以把蒸汽机技术再捣腾一下，设法从俄国人、西班牙人或者意大利人身上捞些银子。
正当张林琢磨着要如何去多捞些银子的时候，去而复返的张冲探头探脑地出现了张林的书房门外。
“什么事？”张林喊向门外的张冲。
“少爷，你老婆来了。”张冲也不进来，直接在门外憋笑。
“我老婆？”张林一脸困惑。本少爷哪有老婆？难道是那个琉球翁主？
张林的脑海中当即闪过了安平翁主那张微怒的脸，并响起了安平翁主对张林说过的那句话：如果你能够为我尚氏复国，安平愿意下嫁于你。
“怎么？你未来老婆亲自来见你，你一点都不欢迎吗？”不过随即，门外却是响起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单从张林，张林已经听出，来人，并不是安平翁主。
随着那个女人走进张林的书房，待张林看清来人容貌，张林当即有种晕倒的冲动。
来人，果然是自己的未来老婆——丐帮帮主之女，洪玉娇！
“少爷，不论是马尾港的扩建还是吴淞新港的新建，都是耗资巨大而且颇费人力的大工程。眼下，马尾港首期投入的二十万英镑已经见底，该笔投入主要用以购买机器、水泥和钢材，部分资金用以聘请国外建筑工程师和建筑设计团队。按照计划，我们需要追加预计十万英镑的首期款，用以赶建两座在十月中旬可用的炮台。吴淞新港的新建项目情况也是如此，首期投入的二十万英镑同样是已经花得差不多，同样需要追加首期投入。另外，按照预算，我们需要每月分别在这两个大工程中投入10万英镑左右，以维持项目的正常运行。”张冲将一份财政预算报告递呈给了张林，面露忧色。
“不错，看来项目已经顺利启动了。两处军港，在明年六月份的时候，应该都能够如期建成。”翻看着这份财政预算报告，张林很是满意地点着头。惊马事件已经过去了七天，在过去的这七天时间里，张林倒是学了乖，整天躲在张府，一边修炼着易筋经，一边遥控着旗下的一切。
“少爷，两处军港我们耗费如此之巨大，有必要吗？现在，咱们张家正在全力赶建二十艘装甲飞龙炮舰，财政已经很是吃紧。眼下二十艘飞龙舰尚未建成，又同时启动了两个耗资如此巨大的项目。我真怕咱们会运转不开来。”张冲面露忧色，一脸不解地看着张林。
“怎么？工厂的管事们又在叫嚷着停止工人扩招和厂房扩建了吗？”张林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张冲点了点头，道：“目前咱们旗下产业，确实有些入不敷出的迹象。管事们担心再如此高负荷地运转下去，张家这架大机器非垮了不可。”
“恐怕，如果真的停止了扩张和扩建，工厂才会真的运转不开啊。”张林轻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张冲一脸不信。
张林笑了笑，说道：“那好，我来问问你。马尾港和吴淞新港的工程项目，首批投入的二十万英镑，其中的大部分，是否是用以购买咱们机械厂出产的机器、钢铁厂出产的钢筋，还有水泥厂出厂的水泥？”
“是倒是，可~”
“是不就得了？马尾港和吴淞新港的确是两个大的工程，耗资巨大而且颇费人力物力的大工程。而我，就是要利用这两个大工程，来拉动咱们张家产业的快速稳定发展。港口的建造需要耗费大量的水泥和钢材，这可以直接刺激咱们张家水泥厂和钢铁厂的产能输出。咱们张家在上海和福州都设立有水泥厂钢铁厂，可两地的工厂的规模却是远不及江宁。上海和福州都是港口城市，本是应该成为我们张家出口产业的大头的。可现在的情况却并非如此，咱们张家在上海和福州工厂的扩建速度远不及预期，比去年这个时间江宁工厂扩建扩招速度也是要慢上不少。现在，咱们张家在上海和福州分别启动了两个耗资如此巨大的大工程，这对咱们在两地的水泥厂、钢铁厂都是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的。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上海和福州将会分别成为第二个和第三个江宁。”
张林的一番话，让张冲似乎稍稍明白了一些，不过脸上的困惑却是依旧不少。
“还不明白吗？”张林笑了笑，“那我问你，吴淞新港和马尾港的项目启动之后，咱们几家工厂的盈利是否有所增加？”
张冲点了点头，回答道：“水泥厂、钢铁厂和机械厂的盈利确实增加了不少，产能输出也有增加，可，可多出来的盈利额，挣的都是咱们自己的钱啊。”
“自己的钱就不能挣吗？”张林摇了摇头，“再说了，咱们投入到两个项目的启动资金，不是正在变成咱们张家的军港和炮台吗？”
“也是啊，怎么感觉这钱流动来流动去，咱们就平白地多出两座军港来了。”张林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了，茫然地挠了挠头。
张林对着张林耸了耸肩。小冲子，这就是经济。
“还是不对啊。”挠了挠头之后，张冲依旧困惑，“少爷，咱们建造军港，需要大量的工人，而且还聘请了国外的建筑团队负责提供设计及主导建造进度。这些工人和外国工程师，都是需要咱们付钱的。购买机器和材料的钱会流回咱们自己的腰包，可工人的工钱却是被工人们挣走了啊。咱们投进去的这笔钱，就算是能回到咱们手中，那也只会是其中的一部分。”
“废话。”张林翻了翻白眼，“水泥厂、钢铁厂和机械厂，哪一个工厂的工人不需要支付工资？但你又想过没有，工人们付出劳动之后，他们生产出了水泥、钢铁还有机器。而通过出售这产品，我们能够获得利润。利润是什么？利润就是扣除包括工人工资在内的一切成本之后的剩余价值。目前咱们张家产业，哪一个生意不是百分之数百的超高利润？我们开设工厂的目的，就是要获取利润，获取更多更大的利润。而要实现这一点，我们就得扩大投资，我们需要更多的厂房，需要更多的工人。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们需要占据更多的资源。现在是正处变革的大时代，还算不得真正的文明社会。在这个时代想要占据更多资源，那就只能靠武力，得靠军队。当然，哪怕是文明社会，要占据资源，还是只能靠武力。”
“似乎又明白了一些。”张冲讪讪地对着张林笑着。
“明白什么了？”张林笑着问。
“少爷永远是对的，少爷的方针必须坚定不移地贯彻实施。所以，军港项目必须继续，工厂扩建扩招计划，必须一如既往地执行。”张林站直了身躯，然后以军人之姿正然回应。
“什么狗屁我就永远是对的？我要是错了怎么办？”张林摇这头，故作生气地瞪了张冲一眼。
“少爷就算是错了，那也是对的。”张冲继续正然应答。
“对你个头。”张林翻了翻白眼，“都说要你多看看书了。算了，你先下去吧。”
“是！”张冲对着张林举手一礼，然后有如听到军训口令，标准地向后转身之后，竟然走起了标准的正步。
张林笑了笑，而后坐回了座位，继续翻看着几家工厂送来的财务报告。说句实话，当下的张家集团，确实有着入不敷出的迹象。而张林自己也清楚，自己的钱袋子，确实是要空了。从去年开设船厂到现在，张林的确是挣了不少钱。前前后后，张林把蒸汽机技术卖了两次，把五百英镑一支的zuolun枪卖出去了一千支。单是这两项收益，就让张林直接获利了300万英镑。从去年十二月份开始，张家船厂便是以每月至少十万英镑的盈利额给张林带来着巨额财富；机械厂每月的利润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超过了十五万英镑，目前的月盈利额已经达到了二十二万；水泥厂也是从去年十二月份开始挣钱，目前水泥厂的盈利额已经达到8万英镑。也就是说，迄今位置，旗下的产业已经差不多为张林带来了将近三百万英镑的直接收益。
不过，在这些大数字的后面，却是同样大数字的投入和支出。
张林先后在武汉、上海和福州建立了水泥厂和钢铁厂，这些新厂的成立都需要投入大笔的启动资金。前前后后，在新厂能够真正盈利之前，张林投入到每一座新厂的资金，均是在十万英镑上下。张林在武汉建有一家钢铁厂，上海和福州各有一家钢铁厂和水泥厂，五家新厂，那就是五十万英镑的直接投入。
另外，为了收购马尾船厂，张林花去了两百五十万两白银，扩建马尾船厂又再次投入了五十多万两。这便又是五十万英镑的直接支出。
张林向德国购买和定制军舰，花去了六十八万英镑。
八月二十日，张林为了让北洋舰队在十月份出访日本以牵制日本舰队，又送出去了一百万两白银。
马尾港和吴淞新港的启动资金各为二十万英镑，眼下需要每月各自追加十万英镑。
张家工厂内那一个个项目研究组都是巨能烧钱的上帝。截止目前，张林在项目研究上投入的经费，已经超过了六十万英镑。而且目前，这笔科研经费正在持续走高，上个月更是已经超过了十万英镑，单是测试二级鱼雷便是耗资四万英镑有余。
单是如上这些明面上的账目，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三百万英镑，比总收入的一半还多。
另外，张林还有着一支现代陆军和现代海军部队要养。陆军姑且不说，毕竟自从陆战营被派往魔兽群居地拉练之后，有能力猎得大批魔核的陆军便是开始实现了自给自足。
但海军烧钱啊。为了能够早日拥有一支可堪一战的现代海军，张林疯狂地给海军建造着军舰，投入不可不谓之巨大。海军的军舰费钱，海军的训练同样很是烧钱。为了训练炮手，张林要求每一组炮手每日至少完成一百发的炮击训练。虽然训练中使用的乃是无魔核仿真弹，但毕竟是有着成本的。每组炮手每日一百发，两百组炮手那就是每日两万发。以四级魔核作为底座的魔法大炮不可能做到无限次数射击。经过魔能消耗，魔核的魔能是会越来越少直至耗尽的。根据经验，一颗作为大炮底座的四级魔核经万次左右的击发之后，魔能便会被耗尽。另外，当下时代，一门大炮炮管的平均寿命为500发左右。也就是说，在张林如此高强度的炮击训练下，需要平均每日消耗掉两颗四级火系魔核，耗损四五十根炮管。一个月那便是六十多颗四级魔核和上千根炮管。大量的魔核消耗再加数以计计的炮管，张林单是在炮击训练这一块，每月都将耗费十几万两白银。
现在，船厂的平均月盈利额为15万英镑，机械厂为25万，水泥厂为8万，钢铁厂为4万，梅山矿山的盈利额可忽略不计，张家所有产业的月盈利额加起来为50多万英镑。
而在额外支出这一块，工人扩招和新人培训每月支出额约为2万英镑，厂房扩建每月支出5万英镑左右，军费支出每月约为3万英镑，另外，两座军港项目每月需要持续投入二十万英镑直至完工。再加上那每月耗费将近十万英镑的研究经费，张林在明面上的支出，已经高达四十万英镑。另外，张林还得每月扔出去十几万两用以贿赂两江官员，在每月缴纳十几万的商业税之后，还得再行缴纳将近二十万两的厘金。这笔隐性支出高达近十万英镑。
也就是说从9月份开始，张林每月最终能够结余的可支配资金，已是所剩无几。而目前张林手头的可利用资金，已经不过百万。
“看来得再开发点捞钱的产业才行。”合上那份财务报告，张林有些犯难地抓了抓额头。或许，自己还可以把蒸汽机技术再捣腾一下，设法从俄国人、西班牙人或者意大利人身上捞些银子。
正当张林琢磨着要如何去多捞些银子的时候，去而复返的张冲探头探脑地出现了张林的书房门外。
“什么事？”张林喊向门外的张冲。
“少爷，你老婆来了。”张冲也不进来，直接在门外憋笑。
“我老婆？”张林一脸困惑。本少爷哪有老婆？难道是那个琉球翁主？
张林的脑海中当即闪过了安平翁主那张微怒的脸，并响起了安平翁主对张林说过的那句话：如果你能够为我尚氏复国，安平愿意下嫁于你。
“怎么？你未来老婆亲自来见你，你一点都不欢迎吗？”不过随即，门外却是响起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单从张林，张林已经听出，来人，并不是安平翁主。
随着那个女人走进张林的书房，待张林看清来人容貌，张林当即有种晕倒的冲动。
来人，果然是自己的未来老婆——丐帮帮主之女，洪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