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优惠券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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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昨儿我去赵公子的布庄看过了，那布匹都是极好的。虽年月久了，但是依旧颜色鲜亮，半点看不出来是旧的。拿着咱的报纸去还能打个八折，哪里找这种好事？”季轩才不准备告诉自家爷，他奶奶都准备好了去给玲儿抢嫁妆了。
牛楚悦逗着贡品，这小家伙断奶不久，见谁的手指都含着。“打八折，行啊爷教一次就记住这么时髦的词儿。不过以后做事也得掂量着点儿，你一下子多印了五百份的优惠券，布庄没那么多的布怎么办？这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嘛！”
“爷说得对，是季轩没有考虑周全。”季轩摇了摇头，暗恨自己思虑不周，不过应该不会每个买报纸的人都会去买布吧！想到这里他心里稍安。“对了爷，明儿个书院就放假了。您不去茶楼坐镇吗？不少富商都在打听您呢！”
“唉，明儿我还有事，下午再去吧！季轩这次倒不必把重头戏放在茶楼，冯楠负责的菜市场才是重点。你也过去看看。”
“知道了，爷。”
牛楚悦示意季轩下去，自己摸着贡品发呆，对于明日要见的人，他心里是忐忑的。
第二天，天蒙蒙亮。牛楚悦就准备出门，走出了好远才发现自己后面还跟着贡品。小奶狗没吃早饭，嗷嗷地嚎叫，叫的人心都软了。
“你这个小家伙怎么跟出来了？等着爹爹把你剥皮下锅啊？”牛楚悦抱起贡品，帮他顺毛。
贡品伸着舌头舔着他的脸，拼命把自己的身子往牛楚越内衫里面拱。牛楚悦没法子，只能把它塞进衣服里，只露出个小脑袋在领口。“走，今天要见得人说不定你也认得呢！”
贡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赴约地点是在清风馆，牛楚悦看着这牌子，有种不好预感涌上心头。
“这位爷来这么早干什么？咱们清风馆的少爷们要到晚上才接客呢！”一位浓妆艳抹老鸨子打着哈欠。
果然！真的是男鸭馆！牛楚悦翻了个白眼，这楚二老爷真是不讲究，那么大的事情竟然约在妓院商议。
“老板娘，在下是来找楚文楚大爷的，请您行个方便。”
“你早说啊，楚大人可是我们花魁的常客，跟我来吧！”老板娘甩着帕子，把牛楚悦往内院里带。
“呜呜。”贡品发出饥饿的叫声。牛楚悦只能不断地帮他顺毛，平复他的情绪。
到了地方，牛楚悦并没有看到他所想象的淫/荡画面。楚文坐在亭子里品茗，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在一旁抚琴。
“楚悦拜见楚大人！”牛楚悦行了个大礼。
“起吧！哎呦你胸前是狗吗？快把它拿走，省的碍眼。”楚斌把眼神移开，暗骂牛楚悦，不知道他最怕狗啊!
牛楚悦只能把贡品暂且托付给老鸨子，“楚大人，咱们直接谈正事。您在信中同意和在下合办报纸，但是要在下答应一个条件，请问这条件是什么？”信就放在楚斌给的那个匣子里。
“既然你开门见山，本官也不和你打马虎眼。这几日你也看到了，灾民们都蜂拥至洵阳。你要是能让那些富商乖乖掏出钱来赈灾，安抚灾民，楚家就答应和你共办报纸。”楚斌听着琴声，眯起眼慢悠悠地说。
牛楚悦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言道：“可以，但楚悦也有一个条件，富商出的钱未必能交到朝廷手里，但总归会用在灾民身上。具体如何操作请您不要插手，一切让在下来安排。”
楚文刚想开口拒绝，又想到这钱就算能交到朝廷，八成会被那群官吏扒下一层皮，不如就看看这小子能唱出什么戏。“可以，一言为定。”
“多谢楚大人成全！”牛楚悦喜上眉梢。俩人根本就没注意到，一个半大的小狗从老鸨子哪里逃出来，慢慢地走向楚文，眼神就像是看准了猎物。
楚二老爷叫老鸨子上了几道点心，唤那花魁过来作陪。牛楚悦一口气吞下了两三个，没办法他实在是饿惨了，早上什么都没吃。
楚文也优雅地吃了一个肉粽。这粽子味浓，搞得他满身都是肉的味道。就在这时，贡品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扑而上死死咬住楚文的腿，怎么甩都甩不开。
“啊！啊！我最讨厌狗了，放开你这个死畜？生。牛楚悦你给我过来，快让它松口。”楚文不断地甩着大腿，那样子滑稽极了！
牛楚悦愣了一秒，默默地为贡品点赞，这娃儿和他爹一条心。“好了好了，贡品快松口。爹告诉你多少回了，吃东西要注意，有些东西吃了会拉肚子的。”
贡品看着自己的爹爹，恋恋不舍得松了嘴，那人看着好好吃，味道也好闻，竟然不是食物啊！
“乖！”
“牛楚悦你给我带着这破狗滚！再不滚，咱们的约定取消！”楚文检查着自己的伤口，就差一点点，自己的子孙根要是被伤到了，绝对要牛楚悦付出代价。真是什么样儿的人养什么样儿的狗，都不让他待见！
牛楚悦灰溜溜地抱着贡品出来，边跑边亲，真是爹的好儿砸。
茶楼现在生意愈发好了，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人。这些富商已经习惯到茶馆唠唠嗑，不仅仅是听报纸，还和同行的人一起交流。这些好处都是别的地方所没有的。
他们看到季轩抱着一叠报纸过来，纷纷开始抱怨，“季掌柜，都和您说多少次了。茶楼得备点早饭，每日都得自己带，多麻烦啊！”“季掌柜别小气啊！多进点好茶，下午俺还要带客人来谈生意哩！”“季掌柜能不能再开个店面啊，本人是住在城南，每日赶过来就得花一个时辰！”
季轩带着微笑，一边发报纸一边拼命点头。他盘算着赚得的银两，确实该开新店了，好多小客商都只能坐在外面的棚子里。
他发完了报纸，咳嗽了两声这才说道：“大家先看着，孙先生马上就准备好了。今儿报纸上也有个新花样儿，看就在最后这儿。这个叫优惠券，是我们爷起的名儿。凭着这券就能在城北的茹福祥便宜买到上好的布料，走过不要错过。切记一定要拿着券。”季轩不欲多言，他已经吩咐孙先生详细解释了，再说这个优惠券对一般百姓的吸引力更大，自己一会儿就得去冯楠那边看看。
菜市场的露天说书已经颇具规模，每日都有人带着小板凳坐着等谱儿念报纸。不少人还会买两份，这纸质量很不错，而且便宜。带回家让自己儿子临着练字也是好的。
今日报纸的内容已经念了七七八八，谱儿抿了一口茶水，放大嗓门喊道：“各位今日还有一件好事，给大家送便宜来了，这可是我们爷儿特意求来的。大家看到报纸最后这里了吗？这画着的就是优惠券。凭着这个就能在城北的茹福祥买到上好的布料。那布料季掌柜去看过了，上好的富贵绸和花布。本来一尺要一百三十文钱，拿着报纸去只要八十文，童叟无欺。”
“小伙子你可不要骗我，茹福祥那可是大店，能得店里一两匹绸子当嫁妆，不要太体面！它开的好好地，干嘛送便宜给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一个干练的大妈站起来。
“这位大嫂，跟您说句实话。这茹福祥的老板那是我们爷的同窗，这次也是我们爷去求得的。这位大嫂要是不相信不如亲自买一份报纸去试试，就两文钱，您也吃不了亏！”
那大嫂撇了撇嘴，“有那闲钱我还不如去买俩馒头！”百姓们都哄笑不已。
季轩正好这个时候赶到，有点心急，这百姓怎么还不相信了？
“各位各位听我说，你们要是不信，不如和我一起到茹福祥看一看。看到了货，您再买报纸，这总可以了吧!”
“好好好！”众人纷纷同意，跟着季轩浩浩荡荡地来到茹福祥。茹福祥的魏掌柜看到这场面吓了一跳：“各位好汉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魏掌柜是我，季轩。”季轩作了个揖。
“原来是季掌柜的，请进请进！”
“就不进去了，请您拿些能用优惠券的绸子来，大家伙儿都想见识见识呢！”
“好！”魏掌柜摆摆手，伙计就拎着一个大箱子出来。箱子里装的是各色的绸缎花布，并不是顶级的好货色，不过对于百姓们来说已经足够体面了。什么颜色都有，那大妈明显是懂行的，伸手一摸心里有了数。她也不言语，悄悄走到冯楠身边，一连买了十份报纸。
“掌柜的，给我来六尺富贵绸，四尺花点儿布。富贵绸要红、青两色各三尺。”
“好嘞，给您包好。”
众人看到这大妈闷声买了这么多！对优惠券的事情是信了十分，也不藏着掖着那两文钱了，纷纷买报纸。他们精着呢！两文钱和优惠的价格比起来，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给我来两份。”
“我先来的，四份啊！”
不一会儿冯楠手中的报纸就被抢光了，魏掌柜看着伙计们忙上忙下，那是眉开眼笑。这些布料都放在店里几年了，新料每年都有，旧料越发不值钱。今天的价格一尺布赚不了几文钱，但爷说得对，薄利多销，赚个好名声不亏。没看到卖完的妇人都会四处看看别的布料吗？这些人暂时买不起，不相当于以后买不起啊！说不定哪天就能成为自己的大客户！
“季大哥，这下子不用担心吧！买的这么快，再印五百份都能卖光！”冯楠一脸傻笑！
季轩看着渐少的布料，欲哭无泪，要是布料不够怎么办？这可是砸招牌的事儿，不仅仅是自己的招牌，连茹福祥的招牌都有危险！爷，你在哪儿啊？快来想想法子！
正在训练贡品坐下的牛楚悦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一定是有想我了！会是谁呢？哪家的姑娘？
“爷，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昨儿我去赵公子的布庄看过了，那布匹都是极好的。虽年月久了，但是依旧颜色鲜亮，半点看不出来是旧的。拿着咱的报纸去还能打个八折，哪里找这种好事？”季轩才不准备告诉自家爷，他奶奶都准备好了去给玲儿抢嫁妆了。
牛楚悦逗着贡品，这小家伙断奶不久，见谁的手指都含着。“打八折，行啊爷教一次就记住这么时髦的词儿。不过以后做事也得掂量着点儿，你一下子多印了五百份的优惠券，布庄没那么多的布怎么办？这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嘛！”
“爷说得对，是季轩没有考虑周全。”季轩摇了摇头，暗恨自己思虑不周，不过应该不会每个买报纸的人都会去买布吧！想到这里他心里稍安。“对了爷，明儿个书院就放假了。您不去茶楼坐镇吗？不少富商都在打听您呢！”
“唉，明儿我还有事，下午再去吧！季轩这次倒不必把重头戏放在茶楼，冯楠负责的菜市场才是重点。你也过去看看。”
“知道了，爷。”
牛楚悦示意季轩下去，自己摸着贡品发呆，对于明日要见的人，他心里是忐忑的。
第二天，天蒙蒙亮。牛楚悦就准备出门，走出了好远才发现自己后面还跟着贡品。小奶狗没吃早饭，嗷嗷地嚎叫，叫的人心都软了。
“你这个小家伙怎么跟出来了？等着爹爹把你剥皮下锅啊？”牛楚悦抱起贡品，帮他顺毛。
贡品伸着舌头舔着他的脸，拼命把自己的身子往牛楚越内衫里面拱。牛楚悦没法子，只能把它塞进衣服里，只露出个小脑袋在领口。“走，今天要见得人说不定你也认得呢！”
贡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赴约地点是在清风馆，牛楚悦看着这牌子，有种不好预感涌上心头。
“这位爷来这么早干什么？咱们清风馆的少爷们要到晚上才接客呢！”一位浓妆艳抹老鸨子打着哈欠。
果然！真的是男鸭馆！牛楚悦翻了个白眼，这楚二老爷真是不讲究，那么大的事情竟然约在妓院商议。
“老板娘，在下是来找楚文楚大爷的，请您行个方便。”
“你早说啊，楚大人可是我们花魁的常客，跟我来吧！”老板娘甩着帕子，把牛楚悦往内院里带。
“呜呜。”贡品发出饥饿的叫声。牛楚悦只能不断地帮他顺毛，平复他的情绪。
到了地方，牛楚悦并没有看到他所想象的淫/荡画面。楚文坐在亭子里品茗，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在一旁抚琴。
“楚悦拜见楚大人！”牛楚悦行了个大礼。
“起吧！哎呦你胸前是狗吗？快把它拿走，省的碍眼。”楚斌把眼神移开，暗骂牛楚悦，不知道他最怕狗啊!
牛楚悦只能把贡品暂且托付给老鸨子，“楚大人，咱们直接谈正事。您在信中同意和在下合办报纸，但是要在下答应一个条件，请问这条件是什么？”信就放在楚斌给的那个匣子里。
“既然你开门见山，本官也不和你打马虎眼。这几日你也看到了，灾民们都蜂拥至洵阳。你要是能让那些富商乖乖掏出钱来赈灾，安抚灾民，楚家就答应和你共办报纸。”楚斌听着琴声，眯起眼慢悠悠地说。
牛楚悦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言道：“可以，但楚悦也有一个条件，富商出的钱未必能交到朝廷手里，但总归会用在灾民身上。具体如何操作请您不要插手，一切让在下来安排。”
楚文刚想开口拒绝，又想到这钱就算能交到朝廷，八成会被那群官吏扒下一层皮，不如就看看这小子能唱出什么戏。“可以，一言为定。”
“多谢楚大人成全！”牛楚悦喜上眉梢。俩人根本就没注意到，一个半大的小狗从老鸨子哪里逃出来，慢慢地走向楚文，眼神就像是看准了猎物。
楚二老爷叫老鸨子上了几道点心，唤那花魁过来作陪。牛楚悦一口气吞下了两三个，没办法他实在是饿惨了，早上什么都没吃。
楚文也优雅地吃了一个肉粽。这粽子味浓，搞得他满身都是肉的味道。就在这时，贡品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扑而上死死咬住楚文的腿，怎么甩都甩不开。
“啊！啊！我最讨厌狗了，放开你这个死畜？生。牛楚悦你给我过来，快让它松口。”楚文不断地甩着大腿，那样子滑稽极了！
牛楚悦愣了一秒，默默地为贡品点赞，这娃儿和他爹一条心。“好了好了，贡品快松口。爹告诉你多少回了，吃东西要注意，有些东西吃了会拉肚子的。”
贡品看着自己的爹爹，恋恋不舍得松了嘴，那人看着好好吃，味道也好闻，竟然不是食物啊！
“乖！”
“牛楚悦你给我带着这破狗滚！再不滚，咱们的约定取消！”楚文检查着自己的伤口，就差一点点，自己的子孙根要是被伤到了，绝对要牛楚悦付出代价。真是什么样儿的人养什么样儿的狗，都不让他待见！
牛楚悦灰溜溜地抱着贡品出来，边跑边亲，真是爹的好儿砸。
茶楼现在生意愈发好了，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人。这些富商已经习惯到茶馆唠唠嗑，不仅仅是听报纸，还和同行的人一起交流。这些好处都是别的地方所没有的。
他们看到季轩抱着一叠报纸过来，纷纷开始抱怨，“季掌柜，都和您说多少次了。茶楼得备点早饭，每日都得自己带，多麻烦啊！”“季掌柜别小气啊！多进点好茶，下午俺还要带客人来谈生意哩！”“季掌柜能不能再开个店面啊，本人是住在城南，每日赶过来就得花一个时辰！”
季轩带着微笑，一边发报纸一边拼命点头。他盘算着赚得的银两，确实该开新店了，好多小客商都只能坐在外面的棚子里。
他发完了报纸，咳嗽了两声这才说道：“大家先看着，孙先生马上就准备好了。今儿报纸上也有个新花样儿，看就在最后这儿。这个叫优惠券，是我们爷起的名儿。凭着这券就能在城北的茹福祥便宜买到上好的布料，走过不要错过。切记一定要拿着券。”季轩不欲多言，他已经吩咐孙先生详细解释了，再说这个优惠券对一般百姓的吸引力更大，自己一会儿就得去冯楠那边看看。
菜市场的露天说书已经颇具规模，每日都有人带着小板凳坐着等谱儿念报纸。不少人还会买两份，这纸质量很不错，而且便宜。带回家让自己儿子临着练字也是好的。
今日报纸的内容已经念了七七八八，谱儿抿了一口茶水，放大嗓门喊道：“各位今日还有一件好事，给大家送便宜来了，这可是我们爷儿特意求来的。大家看到报纸最后这里了吗？这画着的就是优惠券。凭着这个就能在城北的茹福祥买到上好的布料。那布料季掌柜去看过了，上好的富贵绸和花布。本来一尺要一百三十文钱，拿着报纸去只要八十文，童叟无欺。”
“小伙子你可不要骗我，茹福祥那可是大店，能得店里一两匹绸子当嫁妆，不要太体面！它开的好好地，干嘛送便宜给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一个干练的大妈站起来。
“这位大嫂，跟您说句实话。这茹福祥的老板那是我们爷的同窗，这次也是我们爷去求得的。这位大嫂要是不相信不如亲自买一份报纸去试试，就两文钱，您也吃不了亏！”
那大嫂撇了撇嘴，“有那闲钱我还不如去买俩馒头！”百姓们都哄笑不已。
季轩正好这个时候赶到，有点心急，这百姓怎么还不相信了？
“各位各位听我说，你们要是不信，不如和我一起到茹福祥看一看。看到了货，您再买报纸，这总可以了吧!”
“好好好！”众人纷纷同意，跟着季轩浩浩荡荡地来到茹福祥。茹福祥的魏掌柜看到这场面吓了一跳：“各位好汉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魏掌柜是我，季轩。”季轩作了个揖。
“原来是季掌柜的，请进请进！”
“就不进去了，请您拿些能用优惠券的绸子来，大家伙儿都想见识见识呢！”
“好！”魏掌柜摆摆手，伙计就拎着一个大箱子出来。箱子里装的是各色的绸缎花布，并不是顶级的好货色，不过对于百姓们来说已经足够体面了。什么颜色都有，那大妈明显是懂行的，伸手一摸心里有了数。她也不言语，悄悄走到冯楠身边，一连买了十份报纸。
“掌柜的，给我来六尺富贵绸，四尺花点儿布。富贵绸要红、青两色各三尺。”
“好嘞，给您包好。”
众人看到这大妈闷声买了这么多！对优惠券的事情是信了十分，也不藏着掖着那两文钱了，纷纷买报纸。他们精着呢！两文钱和优惠的价格比起来，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给我来两份。”
“我先来的，四份啊！”
不一会儿冯楠手中的报纸就被抢光了，魏掌柜看着伙计们忙上忙下，那是眉开眼笑。这些布料都放在店里几年了，新料每年都有，旧料越发不值钱。今天的价格一尺布赚不了几文钱，但爷说得对，薄利多销，赚个好名声不亏。没看到卖完的妇人都会四处看看别的布料吗？这些人暂时买不起，不相当于以后买不起啊！说不定哪天就能成为自己的大客户！
“季大哥，这下子不用担心吧！买的这么快，再印五百份都能卖光！”冯楠一脸傻笑！
季轩看着渐少的布料，欲哭无泪，要是布料不够怎么办？这可是砸招牌的事儿，不仅仅是自己的招牌，连茹福祥的招牌都有危险！爷，你在哪儿啊？快来想想法子！
正在训练贡品坐下的牛楚悦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一定是有想我了！会是谁呢？哪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