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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你这是在提醒我今天还没来得及对你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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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阿姨想了想才道,“应该是吧,在外面坐了有两三个小时了,我劝了好几次,她都没理我。”

    原本温淡的脸庞直接沉了下去,完美的侧脸线条紧紧绷着,像是一根随时会断掉的弦,俊脸阴沉的可怕。

    踩着脚上的家居拖直接往门外走去。

    这么冷的天气,她还能在外面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蠢货。

    花园里到处是萧条的冬色,枯萎的花枝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被遗忘在世界的一角,宁静又萧瑟。

    她坐在长长的秋千椅上,素白的手指垫在曲起的膝盖上,下巴搁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不曾动过一下,静默的像是没有生命的雕塑。

    男人笔直的西装裤裹着的长腿快速跨到她的面前,低着眼眸看她,俊美的容颜净是面无表情的暗色,低淡的嗓音里是压抑的怒意,“你在干什么?”

    以澈抬起脑袋,眨了眨眼,茫然的开口,“我在晒太阳啊!”

    男人抿着薄唇没有出声,视线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不曾移动分毫。

    好半晌才冷冷开口,“西北风喝的很爽是不是?”

    以澈触及到他阴沉的厉害的眸色,舔了舔被风吹的干涩的嘴唇,慢慢的道,“中午太阳很好的。”

    江墨北看着她死犟着不知悔改的模样火大的很,嗓音阴郁的几乎要将她冻成冰,“还不起来,等着冻成狗?”

    以澈委屈的看他,语调巴巴的,“腿僵了……”

    心头燃着的火焰迅速演变成清晰的心疼,他看着她委委屈屈的模样只觉得心底好不容易用仇恨堆砌的堡垒一点一点坍塌。

    微微倾身,遒劲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然后稍稍用力,便将她抱在怀里,女人身上带着寒风的凉意蹿进他的胸膛,薄唇抿着线条愈发锋利,薄唇吐出的词也愈发刻薄,“活该,把脸冻歪了别指望我还要你。”

    以澈,“……”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线条流畅的侧脸,英俊的五官似是精心雕琢和修饰过一般,愈发立体和深邃,有暖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泛起柔暖的光泽。

    她的脸蛋靠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只穿了件灰色的圆领毛衣。

    有温度沿着毛衣的纹路源源不断的传过来。

    抿了抿唇终究没有开口。

    男人的视线并未落在她的身上,唇角挑起些弧度,不屑又冷蔑,“想说什么就说。”

    “你脸冻歪了我也不会要你的。”以澈鼓着腮帮子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男人闻言低了眉眼,眸底像是揉进了头顶皎洁的光,“你心疼我。”

    他低低的陈述,言辞间更多的是笃定。

    以澈垂着眼眸没理他。

    她真是软弱。

    江墨北抱着她直接上了楼,淡淡吩咐李阿姨,“晚餐半个小时之后再准备。”

    李阿姨的声音湮没在男人一步一步踩着楼梯上楼的声音里。

    屋子里暖洋洋的,以澈才觉得周身回暖了些,抬着眼眸看了眼仍旧抱着她的男人,细细开口,“你把我放下来,能走了。”

    江墨北直接将她的话屏蔽掉,稍稍用力便踢开卧室虚掩着的房门,长腿迈着稳健的步子在床边停下,微微俯身,将她搁在柔软的大床上,温淡的嗓音像是染了屋里的暖意,“我去放水,泡个澡,不然会感冒。”

    以澈看着他没有说话,男人涔薄的唇凑过来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起身。

    他的身影被头顶的灯光拉的很长,像是电影里刻意拉长的慢镜头。

    心头衍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她低低念着他的名字,“江墨北。”

    男人听到声音回头,英俊的容颜很温淡,像是色泽柔润的白玉,揉着晶莹细碎的光,嗓音缱绻柔软,浸着明显的宠溺,“嗯?”

    以澈只是笑了笑,眉眼弯的像月牙,温静的嗓音很软,“没事。”

    这一次,大约真的是尽头了吧。

    那么,就让她记住他此刻的模样,以余生孤独为代价,长长久久的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有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以澈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只觉得心头空荡荡的一片,像是有萧瑟的风灌进来,怎么堵都堵不上。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然后是男人的声音漫出来,“奶奶。”

    “什么事?”

    “……”

    “知道了,很快过去。”

    “……”

    她听不见那端再说什么,只能听到他低低沉沉的嗓音不疾不徐的散在逼仄的空间里。

    浴室里安静下来,男人的声音再度传出来,“进来洗澡。”

    大约一分钟的时间,以澈没有应声,坐着也没有动,江墨北推门出来,看着床上窝着的小小的一团,心头软的不像话,眉梢挑了挑,“等着我去抱你?”

    以澈抬着脸蛋看着他,“奶奶不是让你过去?”

    江墨北点头,“我们一起过去。”

    以澈想了想才道,“那我回来再洗吧。”

    “不差你这半个小时。”

    男人的步子已经迈了过来,俯身就要去抱她,以澈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你出去吧,我自己会洗。”

    深邃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好几秒,方才淡淡的嗯了一个音节。

    她洗的很快,不过十分钟多一点的时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让她一起过去,但她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江墨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遥控器,宽大的液晶屏幕上播的是时事财经,听到楼梯上声音传过来的时候,他直接按了待机键,彩色的屏幕黑了下来。

    黑沉的眼眸扫到那抹身影的时候还是眯了起来,嗓音低低淡淡听不出情绪,但还是有浅浅的不悦泻了出来,“头发吹干再下来。”

    以澈脚上的步子没停,抬手拨了拨不再滴水的短发,嗓音温温静静,“没关系,车里有暖风,很快会干。”

    她这么说江墨北也没再跟她说什么,只是吩咐一旁的李阿姨,“去衣帽间给她接一条围巾跟帽子。”

    以澈撇了撇嘴没有吭声,这么点儿小事真是不值得大动肝火。

    她穿了件大红色的七分袖大衣,修身的版型让她的身形显得更加高挑,袖口的蝴蝶结把小女人的柔美展现的淋漓尽致,里面搭的是件白毛衣,干净柔白的袖子从蝴蝶袖口露出来,舒适又养眼。

    男人修长的手指拿了围巾缠在她的脖颈,又把帽子帮她压好,精致小巧的脸蛋几乎都埋在围巾和帽子里。

    以澈鼓着腮帮子瞪他,“有没有这么冷?”

    男人的声音和语调都是淡淡的,“脑袋里本来就装的浆糊,再给冻成冰疙瘩了不还得我费心?”

    以澈,“……”

    她很不满的哼唧,“我脑袋里装的是浆糊,你脑袋里装的都是精一虫。”

    男人替她整理围巾的手顿了顿,温和儒雅的脸庞酿出一抹似笑非笑,眉梢挑的很高,“你这是在提醒我今天还没来得及对你耍流氓?”

    以澈很识趣的选择闭嘴,在他面前她从来没有讨过好。

    老宅里灯火通明,淡白的月光在有些陈旧的别墅上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显得古老又神秘。

    以澈跟江墨北一进门,便听一道声音惊喜的叫道,“墨北。”

    男人狭长的眼眸眯了眯,淡淡的朝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那眼神平静的仿若无物,下一秒便错开了视线。

    微微粗粝的手指将她藏在袖子里的手拉出来,轻轻的将她攥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视线触及她掌心那排清晰的指甲烙下的痕迹时瞳眸微微缩了缩,轻柔的帮她捏了捏掌心,嗓音低低淡淡,卷着微末的心疼和叹息,“掐自己做什么?不开心掐我就好。”

    以澈只是垂着脑袋,亮色的灯光从头顶垂落,浓密的睫毛在眼窝打下一片小小的暗影,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她站着没有动,任凭男人的大手帮她摘掉围巾和帽子。

    她被男人颀长的身形拉出来的影子笼罩着,两道影子交叠在墙上,像是电影里唯美的剪影。

    客厅有声音传过来,“哟,这是哪家的千金这么金贵,没长手?”

    黎韵姿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口茶,阴阳怪气的开口。

    主位上的老太太不咸不淡的打断她,“姑娘家金贵一点没什么大不了,又没让你惯着,你操什么心。”

    虽然知道她是林家的女儿,但毕竟当初老太太做的也够不地道的。

    即便现在对她仍喜欢不起来,却也知道不是她的错。

    当然,老太太当年做的那些事黎韵姿是不知道的。

    帮她理了理头上茶色的短发,指尖便染了微微的湿意,浓黑的眉毛我微微皱着,语调之间很不满,“说了让你吹干不听。”

    以澈扯了唇角慢慢笑开,他的思维跟重点明显跟老太太她们不在一个频道上啊!

    把身上的大衣递给一旁的佣人,江墨北牵着她的手往客厅那边走去,微微侧眸,温热的呼吸从头顶洒下来,“别怕。”

    被他拢在手心里的小手忽然就颤了下,怕吗?应该是的吧。

    顾夕颜出现在这里,她其实能猜到几分的。

    抬着下巴朝他笑了笑,轻声说道,“没事。”

    她轻轻袅袅的笑颜落在男人黑沉的眸底,他忽然觉得是那么的缥缈和不真实。

    顾夕颜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双美眸看着江墨北,有些小小的胆怯,又有些小小的惊喜,“墨北。”

    她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似乎他的名字就是这世上最动听的词。

    江墨北眸光淡淡的朝她看过去,从嗓子里溢出一个简单又疏离的音节,“嗯。”然后转了眼眸看向一旁静静喝茶的老太太,“奶奶。”

    黎韵姿没看他们,直接起身朝一边的餐厅走去。

    以澈淡淡的想,这是有多不想看见她。

    老太太慢慢搁下手中翠绿的茶杯,姿态祥和,“还没吃饭吧,过去用餐。”

    他的手始终握着以澈的小手不曾松开,牵着她跟在老太太身后,没有再看顾夕颜一眼。

    顾夕颜的眸光落在那两只交缠在一起的手,心底的不甘不断滋生,同时生出的,还有浓烈的屈辱和咬牙切齿的恨意。

    晚餐很丰盛,老太太吃素,所以有大半是素食,但是仍旧做的很精致。

    席间,老太太只是叮嘱江墨北多吃些,并没有提到顾夕颜。

    顾夕颜看着老太太跟黎韵姿若无其事的模样,只觉得心头堵了一口气,筷子挑了只虾放到江墨北碗里,笑容很盛,“墨北,尝尝这个,你之前最爱吃的泰式油焖虾。”

    以澈听顾夕颜这么说,头都没抬,只是慢慢的捡着碗里的米饭,红唇淡淡的吐着气息,语调清浅,“你爱吃?”

    男人眉头跳了跳,果断的答,“不爱。”

    像是这样还不够,直接把那只已经搁在碗里的虾捡了出来,扔进脚边的垃圾篓。

    以澈精致的脸蛋上表情仍旧淡淡的,唇角却扬着几不可察的弧度,从手边的盘子里捡了一根香芹出来,随手扔到他碗里,“喏,给你。”

    江墨北其实并不挑食,但唯独最讨厌香芹的味道,这是在座的人都知道的。

    至于餐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道菜,因为黎韵姿爱吃小墨鱼,香芹炒出来的小墨鱼鲜美不油腻,而且更脆爽,所以一般情况下家里的厨子都会用香芹炒,江墨北不爱吃,避开这道菜就是。

    黎韵姿看不出年纪的脸上带了轻微的恼意,但是良好的修养并没有让她大吼大叫,只是蹙紧了眉头,“苏以澈,你过分了。”

    顾夕颜也赶紧道,“墨北从不碰香芹的,你难道不知道?”

    一直没有出声的江墨北捏着筷子,将那根绿油油的香芹放进嘴里,眉毛都没皱一下,不疾不徐的开口,“谁说我不爱吃的,”矜贵的眉目染了头顶琉璃的光,“江太太夹的菜我都爱吃。”

    顾夕颜脸上划过一抹难堪,深深吸了口气,拼命将心头那股气压了下去,才重新绽开笑颜,“既然爱吃,你就多吃些。”

    她并没有再不识趣的硬要***他们之间,只是乖巧的用餐。

    顾夕颜不说话,以澈又没有说话的***,黎韵姿跟老太太都秉承老祖宗食不言的教养,江墨北更不会主动开口,饭桌上便安静下来,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瓷器碰撞的声音。

    老太太搁下手中的碗筷,抽了纸巾擦嘴,然后慢慢开口,“墨北,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以澈扶着筷子的手指僵在那里,也只是一瞬,她便若无其事的继续用餐。

    原本味道不错的晚餐突然变的淡而无味,味同爵蜡一般。

    她像是单纯的重复着吃饭的动作。

    男人扔掉手中的筷子,不紧不慢的擦着薄唇,动作矜贵而优雅,“我的决定重要?”

    “当然重要。”老太太眉目慈祥,“你说吧。”

    “拿掉她的孩子。”说这话的时候他只是静静看着身侧机械的咀嚼着饭菜的女人,俊朗的眉宇间漾着不明显的慌乱和决绝。

    “混账。”老太太直接开骂,雍容的眉目间已经染了怒气,“我老太婆这么多年游走各地祈愿,既是为了以前做过的错事赎罪,”饱含沧桑的眼眸若有似无的扫过低头吃饭的以澈,“也是为了提醒自己以后不能再做伤天害理的事。”

    视线重新落在江墨北的脸上,“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条人命,你可以不喜欢,但不能剥夺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江墨北看向一边慢慢喝汤的黎韵姿,“妈,你也这么想?”

    黎韵姿低着眼眸吹了吹汤匙里的汤,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只认孙子。”

    “既然这样,你们还问我?”

    “今天开始让夕颜住进北苑,方便你照顾她。”

    听到老太太这么说,顾夕颜眉眼间顿时生出了灿烂的花,娇笑着开口,“谢谢奶奶。”

    以澈这才放下手中的碗筷,掀眸看着主位上的老太太,嗓音淡漠疏离,“既然这样,不如江老夫人做主,让江墨北把离婚协议签了吧,我净身出户,也算您给我们做个见证。”

    江墨北直接回绝,“不行。”

    老太太极为难得多看了一眼以澈,就连一旁的黎韵姿都一脸复杂的看着表情疏淡的女人。

    “既然墨北不愿跟你离婚,我也懒得管你们瞎折腾,”老太太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但是分量却不轻,“至于上位这种丑闻我也不会允许,三个月之后去做一个羊水采集,鉴定一下,至于孩子到时候给谁养,你们自己商量着。”

    老太太最后还是说了一句,“你们大人做的孽不要让孩子承担。”

    这一席话里的信息量太大,顾夕颜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上位丑闻?是说她顾夕颜?

    羊水采集?不就是鉴定亲子关系?

    孩子给谁养?那就是说,只要苏以澈愿意,这个孩子可以管她叫妈?

    所以到最后,她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凭什么?

    顾夕颜有些慌的开口,脸上尽是委屈,“奶奶,您听我说,孩子真的是墨北的,我……”

    “我吃好了,”老太太直接打断她,“我出去消消食,你们吃好直接回去,不用跟我招呼了。”

    黎韵姿也抽了纸巾擦了擦唇,然后抬手招来一旁的佣人,“你告诉老陈,让他送顾小姐去北苑,车子我开走,让他再去车库挑一辆。”

    “是,夫人。”佣人应声,然后便退出门外。

    黎韵姿看了眼江墨北,“你们的事我也懒得掺和,反正哪个我都不喜欢,不过老太太的话你还是记清楚些。”

    其实老太太处事还是很公正的,没有偏向苏以澈,也没有偏向顾夕颜,至于决定权,在江墨北那里。

    除了一条,不能累及无辜。

    比如,那个孩子。

    他最无辜,也最可怜,和可悲。

    以澈没有说话,默默的起身,然后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外套,跟在黎韵姿身后出门。

    星空闪耀,满目光华。

    黎韵姿的脚步慢了下来,没有被岁月摧残的五官挂着历尽世事的沧桑,“苏以澈,你真可怜。”

    她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没有一丝嘲讽,没有尖锐,没有针锋相对,像是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以澈看着眼前风姿绰约的背影,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嗓音轻飘飘的,“所以你解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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