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实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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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的敲门声，把沈漫从睡梦里拽了出来。拖着疲乏的身体，沈漫才爬起来给开了门。
“还没睡醒呢？昨儿个你们几点回来的？”沈漫的闺蜜胡悦探进来个脑袋。
“你家夏添不在？”
沈漫听了才转头看，发现榻榻米上早就空了，房间里连个夏添的纸条都没留下。
“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找他有事儿？”
沈漫说着，去卫生间洗漱。
胡悦跟过来道，“我找他能有什么事儿？我找你有事儿！”
“怎么了？”沈漫透过镜子看了眼胡悦，黑框眼镜显得灵秀的小姑娘越发呆萌。
“你赶紧洗，完事儿回趟学校就知道了。导师找你。”
“找我？”沈漫反问。
“别问了，抓点儿紧。我昨天晚上在寝室等你好久，打电话你丫的还给我关机。”
“我昨天晚上在片场等夏添等太晚了，手机早就没电了。回不去宿舍，我就在夏添这儿住了一宿，再说了夏添最近太辛苦了……”
“知道你心疼他，”胡悦坏笑道，“你这都住下了不就是对他的最高犒赏了吗？”
“你说什么呢？”沈漫脸一红瞪了眼胡悦。
“怎么？别告诉我你俩还是纯纯的爱恋？”胡悦一脸八卦。
“要不你以为呢？”沈漫翻了个白眼。“咱们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
“我就是了解你才给你开这种玩笑啊！”胡悦大笑道。
沈漫不理会胡悦一来就发神经，火速洗漱完，找了件舒适的衣服套上就跟胡悦出了门。
“你真是暴遣天物！”胡悦喝了口咖啡，眼神瞅了瞅沈漫。
“我怎么暴遣天物了？”沈漫啃着面包反问。
“我说你啊，好歹是在这样的高等艺术院校读书，你看看学校里哪个不是潮得不得了的样子，就你也不费心捯饬捯饬自己，浪费了自己花容月貌的脸那还不是暴遣天物？”
沈漫闻言看了看校园行走的路人，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胡悦一番说道，“你现在夸人都夸得这么有水平了？”
“这天儿你自己穿一超短裙，还好意思说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从夏天穿越过来了呢。”
“我这是为时尚代言你知道不？”
“你是不是为时尚代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人要带脑子。”
“你……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胡悦戳了戳沈漫。
“你猜。”沈漫笑着，从兜里摸出来个暖宝宝递给胡悦，“一会儿找个地方把这个贴上，为你的时尚保保暖。”
“就你最贴心了！”胡悦捧着沈漫的脸吧唧亲了上去。
“得了！别占我便宜！”沈漫笑着拉着胡悦快步走进了办公楼。
“你们过来了。”导师招呼着沈漫和胡悦两个人坐。
“老师，听说您找我们？”
“恩，是这样。明年你们就毕业了，有什么打算没？”
导师这一问，沈漫刚刚雀跃的心情一下子没了踪影。工作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她平常无非是在网站上接点私人写真，或者城市旅拍，来维持生计。
她想做导演，一直都是，但这就跟夏添的明星梦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实现。
看两人不发一言，导师笑笑又继续说，“我问这个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现在有个机会，你们不妨一试。”
“什么机会？”胡悦问道。
“是这样，杭州那边的卫视台有个综艺，新引进的。恰巧这个节目的编导是我曾经带出来的学生，也是你们师哥，现在在杭州也是小有名气的编导了。他说现在要招大量工作人员，就想在咱们学校物色物色。你们两个是咱们班最有灵气的，我写个介绍信过去，应该不是难事。”
“真的非常感谢您，只是，这事儿我们需要考虑考虑吧……”沈漫和胡悦交换了个眼神小声道。
“考虑考虑是应该的。但你们也知道，混娱乐圈儿的无非都是等一个机会。一个决定影响的可是一辈子啊。”
“您说的是。”胡悦道，“现在是僧多粥少，您的苦心我和沈漫都明白的。”
“是，特别感谢您的用心……”沈漫附和着。
“话呢我也说到了，你俩好好考虑考虑……我呀就是看你俩有潜力，是真正吃这碗饭的……”导师说道，“三天之内吧，给我个准话。不行的话，机会也可以给别人的。”
“好的，您放心，一定尽快给您答复。”
沈漫胡悦两个人毕恭毕敬地道了谢。
刚一出了办公室的门，胡悦就兴奋地抓着沈漫。
“你听见没？这相当于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啊！”
“是个好事。”沈漫心里当然也是清楚的，杭州那边的卫视台综艺一向很火热，能够在那里工作自然是个好事。
而且自己的亲哥哥沈澎在杭州做电商。如果沈漫也去了杭州，爸爸妈妈可能会放心很多。
可是转念想到夏添，沈漫却觉得这个消息怎么都难让自己轻松起来。
“你怎么这幅表情？不想去？”胡悦收敛了那股子高兴劲儿。
“那是在杭州啊。”
“杭州北京有什么区别？”
“夏添他一心想留在北京，我去杭州的话岂不是异地恋了？关键是我不想异地恋……”
“我没听错吧？”胡悦瞪着沈漫，“恋爱重要还是事业重要？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前途为重吗？”
“是前途为重。可是这几年过来你也看见了，夏添和我对彼此的重要性，我们说好谁都不先离开的。”
“可你这不是离开啊！”
“我……我觉得应该跟夏添商量商量吧，毕竟现在也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的事儿……”
“我的天呐！我看你是昨天晚上出去冻傻了！你事业心这么强，竟然被儿女情长绊住了脚？”胡悦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临近毕业，夏添心里也着急得不得了。他们班有的人都进组了，他却还是群演群演群演的。当初进校的时候，都说夏添是系草，一定会比别人先出头。可是你看现在……现在你让我离开他去杭州，我怕他心里不好想。”沈漫微微皱眉。
“有什么不好想的？他那么大的人了，利害关系拎不清？恋爱归恋爱，犯不着想着为对方牺牲……”胡悦一脸不悦。
“你说的太轻巧了。我现在走，跟抛弃他有什么两样？你别看他总是挺骄傲的，其实他心里是自卑和自我怀疑的。他在外面有时候连房租都交不上……”
“沈漫！你还是你沈漫吗？你的理智你的事业呢？再说了，夏添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离不开你的？你那么聪明一人，能别在这关头显得那么圣母吗？”胡悦不满地吼道。
“悦悦，你现在单身所以没那么多顾虑，但是假如是你在一起好几年的人忽然说离开你去别的地方工作，有可能不回来了你会怎么想？你就真能心里一点儿不舒坦都没有？”
“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是先为自己考虑，再去考虑他。没必要妥协牺牲，你只是选择罢了。再说了，如果有距离两个人的感情就不好了，那这份感情不要也罢！”
“悦悦……这种事情我不好现在就决定的啊。”沈漫说。“也许放弃了杭州，也不一定完全没有出路。”
“你说这话的意思是就决定不去了？要留在北京靠在网站上找客人拍片子来生活吗？你的梦想呢？你为了夏添留在这里不会有人承你的情的。你自己想想清楚吧！”
胡悦恼怒地瞪了瞪沈漫，气急败坏地扔下沈漫走了。
“悦悦！”沈漫没能留住在气头上的胡悦，抿着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理五味陈杂。
“嗨！干嘛呢！”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夏添忽然一把抱了下沈漫。
沈漫慌忙转头，发现夏添还是笑眯眯的，想着方才跟胡悦的说话内容他大概是没听到的，心里稍微镇定了些。
“胡悦怎么了？我看她有些不高兴？”夏添朝胡悦的背影看了看。
“没什么，她有急事儿先走了。你呢，什么时候起来的我都不知道，也没说一声。”
“同学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有剧组进咱们学校拍戏，他电话里也说不清，我就干脆找他去了。看你睡得熟，就没吵醒你。”
“那怎么样，有什么好消息？”沈漫问。
“说随时给我联系，也许这次就不用当群演了。”夏添笑着拥着沈漫往前走。
“你个小懒猪又睡到了很晚吧？是不是胡悦去砸门把你叫起来的？”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是！我还不知道你？对了，昨儿群演的钱发下来了，我带你去吃饭。你早饿了吧。”
夏添不由分说地拉着沈漫去到一家港式茶餐厅，给沈漫点了她喜欢的虾饺排骨生鱼粥菠萝包等吃的。
“我也没那么饿，点这么多干嘛？”沈漫说道。
“你不是最喜欢吃广东这些东西，多吃点儿，就当给你补过一次约会了。”
“我没有那么在意的，我都习惯了。”
“我知道。”夏添说着将吃的朝沈漫面前推了推，“凉了就不好吃了。”
“恩。”沈漫点点头，和夏添两人一起吃了起来。夏添就是这样，耽误了什么，一定还会给沈漫补上什么。所以即便是夏添忙着忘了属于他们的节日，沈漫都不会哭闹着要个礼物。
在她看来，那些东西都是虚的，人是真心实意的就好。
比如，他惦记着她是不是肚子饿了，也知道给她泡脚。在这个浮夸的年代里，这点行为在沈漫心里抵得过任何柔情蜜意。
沈漫她还不在娱乐圈这个圈子里，但她耳濡目染地知道这个圈子里有多寒冷又有多锱铢必较。可不管是热爱啊名利啊所有的追求背后，人最后想要的不就是一份温暖吗？
而这份温暖此刻就在她面前。
沈漫正吃着，夏添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电话说了没多一会儿就挂了。
“怎么了？”沈漫问。
“同学打电话来说耀星国际来咱们学校招人，让我去看看。”
“耀星？”
“是啊，你应该知道的吧？那么多电影开头都有耀星的logo。”
“恩我知道，那么大的公司怎么会来校园里招人？”
“那谁知道呢，现在也不是各个公司来开招聘会的时候。不过这都无所谓，咱们一起去看看？”
想到耀星，沈漫不禁动了心。如果可以谋取了什么工作，那么对于导师和胡悦她也好有交待。
“你朋友说没说耀星来主要招什么人？”沈漫问。
“这个倒没说，所以说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了。”
“恩好。”沈漫点了点头，随手收拾了下餐桌和夏添一起折回学校去。
咚咚咚的敲门声，把沈漫从睡梦里拽了出来。拖着疲乏的身体，沈漫才爬起来给开了门。
“还没睡醒呢？昨儿个你们几点回来的？”沈漫的闺蜜胡悦探进来个脑袋。
“你家夏添不在？”
沈漫听了才转头看，发现榻榻米上早就空了，房间里连个夏添的纸条都没留下。
“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找他有事儿？”
沈漫说着，去卫生间洗漱。
胡悦跟过来道，“我找他能有什么事儿？我找你有事儿！”
“怎么了？”沈漫透过镜子看了眼胡悦，黑框眼镜显得灵秀的小姑娘越发呆萌。
“你赶紧洗，完事儿回趟学校就知道了。导师找你。”
“找我？”沈漫反问。
“别问了，抓点儿紧。我昨天晚上在寝室等你好久，打电话你丫的还给我关机。”
“我昨天晚上在片场等夏添等太晚了，手机早就没电了。回不去宿舍，我就在夏添这儿住了一宿，再说了夏添最近太辛苦了……”
“知道你心疼他，”胡悦坏笑道，“你这都住下了不就是对他的最高犒赏了吗？”
“你说什么呢？”沈漫脸一红瞪了眼胡悦。
“怎么？别告诉我你俩还是纯纯的爱恋？”胡悦一脸八卦。
“要不你以为呢？”沈漫翻了个白眼。“咱们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
“我就是了解你才给你开这种玩笑啊！”胡悦大笑道。
沈漫不理会胡悦一来就发神经，火速洗漱完，找了件舒适的衣服套上就跟胡悦出了门。
“你真是暴遣天物！”胡悦喝了口咖啡，眼神瞅了瞅沈漫。
“我怎么暴遣天物了？”沈漫啃着面包反问。
“我说你啊，好歹是在这样的高等艺术院校读书，你看看学校里哪个不是潮得不得了的样子，就你也不费心捯饬捯饬自己，浪费了自己花容月貌的脸那还不是暴遣天物？”
沈漫闻言看了看校园行走的路人，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胡悦一番说道，“你现在夸人都夸得这么有水平了？”
“这天儿你自己穿一超短裙，还好意思说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从夏天穿越过来了呢。”
“我这是为时尚代言你知道不？”
“你是不是为时尚代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人要带脑子。”
“你……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胡悦戳了戳沈漫。
“你猜。”沈漫笑着，从兜里摸出来个暖宝宝递给胡悦，“一会儿找个地方把这个贴上，为你的时尚保保暖。”
“就你最贴心了！”胡悦捧着沈漫的脸吧唧亲了上去。
“得了！别占我便宜！”沈漫笑着拉着胡悦快步走进了办公楼。
“你们过来了。”导师招呼着沈漫和胡悦两个人坐。
“老师，听说您找我们？”
“恩，是这样。明年你们就毕业了，有什么打算没？”
导师这一问，沈漫刚刚雀跃的心情一下子没了踪影。工作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她平常无非是在网站上接点私人写真，或者城市旅拍，来维持生计。
她想做导演，一直都是，但这就跟夏添的明星梦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实现。
看两人不发一言，导师笑笑又继续说，“我问这个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现在有个机会，你们不妨一试。”
“什么机会？”胡悦问道。
“是这样，杭州那边的卫视台有个综艺，新引进的。恰巧这个节目的编导是我曾经带出来的学生，也是你们师哥，现在在杭州也是小有名气的编导了。他说现在要招大量工作人员，就想在咱们学校物色物色。你们两个是咱们班最有灵气的，我写个介绍信过去，应该不是难事。”
“真的非常感谢您，只是，这事儿我们需要考虑考虑吧……”沈漫和胡悦交换了个眼神小声道。
“考虑考虑是应该的。但你们也知道，混娱乐圈儿的无非都是等一个机会。一个决定影响的可是一辈子啊。”
“您说的是。”胡悦道，“现在是僧多粥少，您的苦心我和沈漫都明白的。”
“是，特别感谢您的用心……”沈漫附和着。
“话呢我也说到了，你俩好好考虑考虑……我呀就是看你俩有潜力，是真正吃这碗饭的……”导师说道，“三天之内吧，给我个准话。不行的话，机会也可以给别人的。”
“好的，您放心，一定尽快给您答复。”
沈漫胡悦两个人毕恭毕敬地道了谢。
刚一出了办公室的门，胡悦就兴奋地抓着沈漫。
“你听见没？这相当于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啊！”
“是个好事。”沈漫心里当然也是清楚的，杭州那边的卫视台综艺一向很火热，能够在那里工作自然是个好事。
而且自己的亲哥哥沈澎在杭州做电商。如果沈漫也去了杭州，爸爸妈妈可能会放心很多。
可是转念想到夏添，沈漫却觉得这个消息怎么都难让自己轻松起来。
“你怎么这幅表情？不想去？”胡悦收敛了那股子高兴劲儿。
“那是在杭州啊。”
“杭州北京有什么区别？”
“夏添他一心想留在北京，我去杭州的话岂不是异地恋了？关键是我不想异地恋……”
“我没听错吧？”胡悦瞪着沈漫，“恋爱重要还是事业重要？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前途为重吗？”
“是前途为重。可是这几年过来你也看见了，夏添和我对彼此的重要性，我们说好谁都不先离开的。”
“可你这不是离开啊！”
“我……我觉得应该跟夏添商量商量吧，毕竟现在也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的事儿……”
“我的天呐！我看你是昨天晚上出去冻傻了！你事业心这么强，竟然被儿女情长绊住了脚？”胡悦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临近毕业，夏添心里也着急得不得了。他们班有的人都进组了，他却还是群演群演群演的。当初进校的时候，都说夏添是系草，一定会比别人先出头。可是你看现在……现在你让我离开他去杭州，我怕他心里不好想。”沈漫微微皱眉。
“有什么不好想的？他那么大的人了，利害关系拎不清？恋爱归恋爱，犯不着想着为对方牺牲……”胡悦一脸不悦。
“你说的太轻巧了。我现在走，跟抛弃他有什么两样？你别看他总是挺骄傲的，其实他心里是自卑和自我怀疑的。他在外面有时候连房租都交不上……”
“沈漫！你还是你沈漫吗？你的理智你的事业呢？再说了，夏添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离不开你的？你那么聪明一人，能别在这关头显得那么圣母吗？”胡悦不满地吼道。
“悦悦，你现在单身所以没那么多顾虑，但是假如是你在一起好几年的人忽然说离开你去别的地方工作，有可能不回来了你会怎么想？你就真能心里一点儿不舒坦都没有？”
“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是先为自己考虑，再去考虑他。没必要妥协牺牲，你只是选择罢了。再说了，如果有距离两个人的感情就不好了，那这份感情不要也罢！”
“悦悦……这种事情我不好现在就决定的啊。”沈漫说。“也许放弃了杭州，也不一定完全没有出路。”
“你说这话的意思是就决定不去了？要留在北京靠在网站上找客人拍片子来生活吗？你的梦想呢？你为了夏添留在这里不会有人承你的情的。你自己想想清楚吧！”
胡悦恼怒地瞪了瞪沈漫，气急败坏地扔下沈漫走了。
“悦悦！”沈漫没能留住在气头上的胡悦，抿着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理五味陈杂。
“嗨！干嘛呢！”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夏添忽然一把抱了下沈漫。
沈漫慌忙转头，发现夏添还是笑眯眯的，想着方才跟胡悦的说话内容他大概是没听到的，心里稍微镇定了些。
“胡悦怎么了？我看她有些不高兴？”夏添朝胡悦的背影看了看。
“没什么，她有急事儿先走了。你呢，什么时候起来的我都不知道，也没说一声。”
“同学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有剧组进咱们学校拍戏，他电话里也说不清，我就干脆找他去了。看你睡得熟，就没吵醒你。”
“那怎么样，有什么好消息？”沈漫问。
“说随时给我联系，也许这次就不用当群演了。”夏添笑着拥着沈漫往前走。
“你个小懒猪又睡到了很晚吧？是不是胡悦去砸门把你叫起来的？”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是！我还不知道你？对了，昨儿群演的钱发下来了，我带你去吃饭。你早饿了吧。”
夏添不由分说地拉着沈漫去到一家港式茶餐厅，给沈漫点了她喜欢的虾饺排骨生鱼粥菠萝包等吃的。
“我也没那么饿，点这么多干嘛？”沈漫说道。
“你不是最喜欢吃广东这些东西，多吃点儿，就当给你补过一次约会了。”
“我没有那么在意的，我都习惯了。”
“我知道。”夏添说着将吃的朝沈漫面前推了推，“凉了就不好吃了。”
“恩。”沈漫点点头，和夏添两人一起吃了起来。夏添就是这样，耽误了什么，一定还会给沈漫补上什么。所以即便是夏添忙着忘了属于他们的节日，沈漫都不会哭闹着要个礼物。
在她看来，那些东西都是虚的，人是真心实意的就好。
比如，他惦记着她是不是肚子饿了，也知道给她泡脚。在这个浮夸的年代里，这点行为在沈漫心里抵得过任何柔情蜜意。
沈漫她还不在娱乐圈这个圈子里，但她耳濡目染地知道这个圈子里有多寒冷又有多锱铢必较。可不管是热爱啊名利啊所有的追求背后，人最后想要的不就是一份温暖吗？
而这份温暖此刻就在她面前。
沈漫正吃着，夏添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电话说了没多一会儿就挂了。
“怎么了？”沈漫问。
“同学打电话来说耀星国际来咱们学校招人，让我去看看。”
“耀星？”
“是啊，你应该知道的吧？那么多电影开头都有耀星的logo。”
“恩我知道，那么大的公司怎么会来校园里招人？”
“那谁知道呢，现在也不是各个公司来开招聘会的时候。不过这都无所谓，咱们一起去看看？”
想到耀星，沈漫不禁动了心。如果可以谋取了什么工作，那么对于导师和胡悦她也好有交待。
“你朋友说没说耀星来主要招什么人？”沈漫问。
“这个倒没说，所以说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了。”
“恩好。”沈漫点了点头，随手收拾了下餐桌和夏添一起折回学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