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蓁菅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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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辛听到句吾的一番话，沧桑之中又有很多无奈，一时间也很是感慨。
不过当他听见句吾说没资格收他为徒时，顿时就感激得一塌糊涂，这老牲口可真会拍马屁啊，拒收就拒收嘛，还说得如此大义凛然，让他好不感动。
不过这也罢，反正这么一尊大神在他身边，不管是他的师父还是他的什么，说出去都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这个时候，句吾又盯着炼妖炉，口中说道：“倒是这位小姑娘，很合老夫胃口。我虽然未与她相处过，但闻她忠义双全，又是玉清灵槐之种，资质也很不错。”
慕辛一听，立马又向句吾作揖，道：“那我就替我家书童拜前辈为师了，她一定也很喜欢前辈你的。”
这种大神，他当然要早些下手，免得他突然又反悔，不想收徒了。
句吾就笑，拜师之礼又岂会那么随便，自然是要行叩拜斟茶之礼，这小子如此急切，心思却早已被句吾看穿。好在这几日的相处，他已比较清楚慕辛的个性，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做起正事来，比谁都懂。
两人又说了一阵，句吾猛盯着炼妖炉，目不转睛，口中念道：“时间快到了。”
慕辛也紧紧盯着炼妖炉，既紧张又期待，句吾是炼妖好手，应该不会失败吧？
不会失败吧？不会失败吧？
“嘭！”
炼妖炉上的盖子猛地冲天而起，一股腾腾白烟从炉内散发出来，隐约之间，还能闻到丝丝药香，清爽可口。此时，一道身影从炉内缓缓升起，一直升到半空中，才缓缓停下。
这是一位少女的身躯，她全身赤裸，肌肤白皙，胸前略有凸起，两颗红豆在空气中傲然挺立，双腿笔直修长，双腿间，被浓密如森林般的毛发遮盖。少女的面容看起来有十三四岁，年纪虽小，不过轮廓已经成型，小小年纪，就已出落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
这……是蓁菅？
慕辛心中讶异，已经顾不得蓁菅赤裸着身体，在他的印象中，蓁菅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幼小女童，被句吾一炼，连年龄都增长了？
这时，半空中的那位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她一扫周围，心中顿时一惊，一个不稳，便从空中掉落下来。好在慕辛眼疾手快，扑上去接住蓁菅的身体，只觉得入手嫩滑无比，弹性十足，忍不住多捏了两下，才将她放到地上。
慕辛脱下那套剑阁弟子的道袍，披在蓁菅身上，蓁菅见到慕辛，眼中透出一抹欣喜，扑到他怀中，娇声喊道：“少爷！”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逃出包围了吗？怎么还在这里？难道……你也被抓了？”蓁菅抱了慕辛好一会儿，这才抬头望着他，她的眼睛已达到慕辛下颚处，她便又奇怪地道：“少爷，你长矮了吗？”
慕辛被一个刚刚成长起来的少女抱着，正很舒服得享受着呢，听到蓁菅说话，顿时脸色一拉，作出很不高兴的模样，说道：“小娃娃怎么说话的呢，你才长矮了。”
然后又拉着蓁菅的手，将她带到句吾面前，口中说道：“南山的事，我以后再慢慢讲给你听，现在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哎，前辈，你这模样可别吓着小孩子了。”
蓁菅看着眼前这颗巨大的头颅，眼中毫无惧色，反倒是泛起一股好奇。
句吾见她如此模样，便也露出一抹和蔼的笑容，问道：“小姑娘，你不怕我？”
“不怕。”
蓁菅摇了摇头，然后又说道：“前辈虽然只剩一颗头颅，不过前辈的神色安宁，既无凶煞之色，也无嗜血之心。只要前辈没有加害我们之心，蓁菅就不怕。”
句吾就很满意，这个小姑娘与外界一般的小姑娘不同，她为草木之妖，性子淳朴爽快，不谙世事，却能明白谁是对她好的人，谁又是对她不好的人，收她为徒，句吾很是乐意。
慕辛在一旁听着，记忆就回到他初见蓁菅时，蓁菅也问过同样的话，他所作的回答，与现在蓁菅的回答并无二致，他便笑了笑，对句吾说道：“前辈，我也不怕你。”
句吾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口中嚅动，一个“滚”字基本就要说出口。
慕辛便往后一闪，有些悻悻地，这老牲口简直双重标准，看到貌美的小姑娘不怕他，心中高兴，见到一个成年男子不怕他，直要赶人家走。
他就有些后悔，老牲口看来也是一个色中饿鬼，蓁菅拜他为师，该不会羊入虎口吧？
此时，蓁菅转过身来，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好奇，她问道：“少爷，之前为什么我会飘在半空之中啊？”
蓁菅一问，慕辛这才回想起来，尼玛！对呀，她一个树妖，会飞个屁啊！之前他一直以为是炼妖过后的特殊反应，但是后来蓁菅一不小心，就自己掉落下来，完全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两人齐齐望向句吾，句吾这才面露得意之色，说道：“莫不是你忘了，给这位小姑娘炼制时，用的是谁的内丹？”
慕辛仔细一想，面色猛地一惊，旋即大喜道：“前辈的意思，跟这鹫妖有关系？”
他顿时就激动起来，炼妖果然是个非常高端的技术啊。鹫妖是鸟，用它的内丹炼妖成功，出来的妖怪就能具备飞行能力，管他是石妖树妖。那么，如果有一只妖怪修炼过极强的法术，用这种妖怪的内丹炼妖，莫不是……
越想越激动，看来炼妖真是非常有前途啊。
“你莫要高兴得太早，炼妖并非都能百分百成功。炼妖确实有可能提升妖怪的性能，不过也有可能炼妖失败，出来个未开灵智的妖怪。那日若不是我见小姑娘命悬一线，也不会答应为她炼妖。”
句吾便在此时给慕辛泼了一盆冷水，慕辛听见，心中顿时大骂起来，原来还有可能把蓁菅炼成白痴啊！老牲口若真把她炼成白痴，他还不得扑上去跟句吾拼命。
未开灵智的妖怪，那还能叫妖怪吗？
两人说话间，蓁菅已经浮空而起，她一边催动自身灵力，一边欣喜地大叫道：“原来我可以飞耶！哇！真的在飞耶！好奇怪的感觉。”
两人待蓁菅在整个锁妖塔第一层飞来飞去地玩了一会儿，慕辛这才叫住蓁菅，向她指了指句吾，说道：“小妹妹，这位前辈正是救活你的人，他见你长得可爱，心中很高兴，想要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蓁菅想了想，便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向慕辛说道：“我听少爷的。”
慕辛顿时就想着，不过就是一个战神而已，居然打我家小蓁菅的主意，可不能便宜了他，将她收入我的房中，那才是上上之选。
不过他见句吾确实对蓁菅很是喜爱，完全没有他的那般龌龊想法，真要拒绝了他收徒之意，恐怕老牲口会有些伤心。
他便说道：“想不想拜他为师，需由你自己做主。或许你还不知道吧，他是……”
“上古时期的十大魔神之一，敢与天帝相斗，被断其首，仍不服输，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想必前辈就是那位鼎鼎有名的战神刑天，对吧？”
慕辛没想到蓁菅也能一眼认出句吾的身份，句吾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小姑娘倒是好眼力，竟能认出我来。”
“我曾在玉清之天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我虽未开灵智，但是前辈的大名，早已是如雷贯耳。据说前辈的身躯被关押在太清之天上，前辈此番出来，是想去那太清天夺回身躯吗？”
句吾就沉默了，慕辛也是惊讶异常。
经过炼妖炉出来后的蓁菅，智力大涨啊！以前他还能偏偏这么小姑娘，现在再想骗，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唉！小姑娘果然还是傻傻的更可爱一点。
句吾沉默了片刻，便又说道：“我已被轩辕打败，早不是那位战神了。若非慕家的小娃娃将我请出来，或许我就会在常羊之山上了却残生。身躯寻不寻回，已不曾想了。”
慕辛立马便说道：“前辈可莫要消沉，就算不能找天帝复仇，但是人即便身死，也得有个完整之躯。苟且偷生，是为人道，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蓁菅也知道自己貌似说错话了，她便来到句吾面前，芊芊小手轻抚句吾的硕大的脸庞，嘟着嘴，眼睛红红的，似将哭出来一般，她说道：“刑天前辈莫要生气，是蓁菅说错话了。前辈若想收蓁菅为徒，那蓁菅就认了前辈这个师父，蓁菅见前辈和蔼，也很是亲切呢。”
慕辛说的话不管用，蓁菅说的话简直就如同一针强心剂直击句吾心坎，他的脸被蓁菅抚摸，看着蓁菅略显委屈的可爱表情，心中很是欢喜，便笑道：“那好，老夫今日就收了你这个小姑娘为徒。哈哈哈，小姑娘莫要哭了，为师看了心疼啊。”
慕辛心中就是啐了一口，果然还是个老色鬼。一见小美女就完全融化了，简直玷污了战神这个名头。
此时，慕辛让蓁菅对句吾行了拜师之礼后，两人便以师徒相称。眼下无事，便带着二人前去锁妖塔第二层。
锁妖塔的第二层，关押着从南山携来的全部妖怪，约有一百多只。
众妖见到慕辛，立马跪下来磕头齐呼：“拜见吾王！”
这些妖怪在锁妖塔关了也有些时日，心知已是人家的盘中餐，锅中肉，与其奋力反抗，还不如认了这个新主子，或许还有生机。
慕辛对这些妖怪的举动很是满意，便向句吾问道：“前辈，这里面的妖怪该如何处理？”
当日在南山时，句吾说话，才保住这些妖怪的性命，现在如何处理，自然要问问句吾的意见了。如果句吾有心想每天吃一只妖怪开开荤，他丝毫都不会怜悯。
句吾便说道：“都不过是一些小妖，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便将他们都留在这里吧，我这个人对妖怪其实挺有爱心的，不像某些人，视妖怪的性命如草芥，说杀就杀。”
慕辛就张大了嘴，老牲口收了一只妖怪为徒弟，就说自己对妖怪挺有爱心了？
在南山时，你特么见到妖怪可从不留活口的啊。
见句吾脸皮渐厚，隐隐有与他比肩之势，慕辛很是痛心。
堂堂一介战神，居然练就一脸厚皮，若让世人知道，岂不是要怪罪慕辛教坏了他？
天地良心，老牲口是自学而成，与他慕某人没有半分关系。
慕辛听到句吾的一番话，沧桑之中又有很多无奈，一时间也很是感慨。
不过当他听见句吾说没资格收他为徒时，顿时就感激得一塌糊涂，这老牲口可真会拍马屁啊，拒收就拒收嘛，还说得如此大义凛然，让他好不感动。
不过这也罢，反正这么一尊大神在他身边，不管是他的师父还是他的什么，说出去都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这个时候，句吾又盯着炼妖炉，口中说道：“倒是这位小姑娘，很合老夫胃口。我虽然未与她相处过，但闻她忠义双全，又是玉清灵槐之种，资质也很不错。”
慕辛一听，立马又向句吾作揖，道：“那我就替我家书童拜前辈为师了，她一定也很喜欢前辈你的。”
这种大神，他当然要早些下手，免得他突然又反悔，不想收徒了。
句吾就笑，拜师之礼又岂会那么随便，自然是要行叩拜斟茶之礼，这小子如此急切，心思却早已被句吾看穿。好在这几日的相处，他已比较清楚慕辛的个性，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做起正事来，比谁都懂。
两人又说了一阵，句吾猛盯着炼妖炉，目不转睛，口中念道：“时间快到了。”
慕辛也紧紧盯着炼妖炉，既紧张又期待，句吾是炼妖好手，应该不会失败吧？
不会失败吧？不会失败吧？
“嘭！”
炼妖炉上的盖子猛地冲天而起，一股腾腾白烟从炉内散发出来，隐约之间，还能闻到丝丝药香，清爽可口。此时，一道身影从炉内缓缓升起，一直升到半空中，才缓缓停下。
这是一位少女的身躯，她全身赤裸，肌肤白皙，胸前略有凸起，两颗红豆在空气中傲然挺立，双腿笔直修长，双腿间，被浓密如森林般的毛发遮盖。少女的面容看起来有十三四岁，年纪虽小，不过轮廓已经成型，小小年纪，就已出落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
这……是蓁菅？
慕辛心中讶异，已经顾不得蓁菅赤裸着身体，在他的印象中，蓁菅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幼小女童，被句吾一炼，连年龄都增长了？
这时，半空中的那位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她一扫周围，心中顿时一惊，一个不稳，便从空中掉落下来。好在慕辛眼疾手快，扑上去接住蓁菅的身体，只觉得入手嫩滑无比，弹性十足，忍不住多捏了两下，才将她放到地上。
慕辛脱下那套剑阁弟子的道袍，披在蓁菅身上，蓁菅见到慕辛，眼中透出一抹欣喜，扑到他怀中，娇声喊道：“少爷！”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逃出包围了吗？怎么还在这里？难道……你也被抓了？”蓁菅抱了慕辛好一会儿，这才抬头望着他，她的眼睛已达到慕辛下颚处，她便又奇怪地道：“少爷，你长矮了吗？”
慕辛被一个刚刚成长起来的少女抱着，正很舒服得享受着呢，听到蓁菅说话，顿时脸色一拉，作出很不高兴的模样，说道：“小娃娃怎么说话的呢，你才长矮了。”
然后又拉着蓁菅的手，将她带到句吾面前，口中说道：“南山的事，我以后再慢慢讲给你听，现在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哎，前辈，你这模样可别吓着小孩子了。”
蓁菅看着眼前这颗巨大的头颅，眼中毫无惧色，反倒是泛起一股好奇。
句吾见她如此模样，便也露出一抹和蔼的笑容，问道：“小姑娘，你不怕我？”
“不怕。”
蓁菅摇了摇头，然后又说道：“前辈虽然只剩一颗头颅，不过前辈的神色安宁，既无凶煞之色，也无嗜血之心。只要前辈没有加害我们之心，蓁菅就不怕。”
句吾就很满意，这个小姑娘与外界一般的小姑娘不同，她为草木之妖，性子淳朴爽快，不谙世事，却能明白谁是对她好的人，谁又是对她不好的人，收她为徒，句吾很是乐意。
慕辛在一旁听着，记忆就回到他初见蓁菅时，蓁菅也问过同样的话，他所作的回答，与现在蓁菅的回答并无二致，他便笑了笑，对句吾说道：“前辈，我也不怕你。”
句吾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口中嚅动，一个“滚”字基本就要说出口。
慕辛便往后一闪，有些悻悻地，这老牲口简直双重标准，看到貌美的小姑娘不怕他，心中高兴，见到一个成年男子不怕他，直要赶人家走。
他就有些后悔，老牲口看来也是一个色中饿鬼，蓁菅拜他为师，该不会羊入虎口吧？
此时，蓁菅转过身来，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好奇，她问道：“少爷，之前为什么我会飘在半空之中啊？”
蓁菅一问，慕辛这才回想起来，尼玛！对呀，她一个树妖，会飞个屁啊！之前他一直以为是炼妖过后的特殊反应，但是后来蓁菅一不小心，就自己掉落下来，完全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两人齐齐望向句吾，句吾这才面露得意之色，说道：“莫不是你忘了，给这位小姑娘炼制时，用的是谁的内丹？”
慕辛仔细一想，面色猛地一惊，旋即大喜道：“前辈的意思，跟这鹫妖有关系？”
他顿时就激动起来，炼妖果然是个非常高端的技术啊。鹫妖是鸟，用它的内丹炼妖成功，出来的妖怪就能具备飞行能力，管他是石妖树妖。那么，如果有一只妖怪修炼过极强的法术，用这种妖怪的内丹炼妖，莫不是……
越想越激动，看来炼妖真是非常有前途啊。
“你莫要高兴得太早，炼妖并非都能百分百成功。炼妖确实有可能提升妖怪的性能，不过也有可能炼妖失败，出来个未开灵智的妖怪。那日若不是我见小姑娘命悬一线，也不会答应为她炼妖。”
句吾便在此时给慕辛泼了一盆冷水，慕辛听见，心中顿时大骂起来，原来还有可能把蓁菅炼成白痴啊！老牲口若真把她炼成白痴，他还不得扑上去跟句吾拼命。
未开灵智的妖怪，那还能叫妖怪吗？
两人说话间，蓁菅已经浮空而起，她一边催动自身灵力，一边欣喜地大叫道：“原来我可以飞耶！哇！真的在飞耶！好奇怪的感觉。”
两人待蓁菅在整个锁妖塔第一层飞来飞去地玩了一会儿，慕辛这才叫住蓁菅，向她指了指句吾，说道：“小妹妹，这位前辈正是救活你的人，他见你长得可爱，心中很高兴，想要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蓁菅想了想，便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向慕辛说道：“我听少爷的。”
慕辛顿时就想着，不过就是一个战神而已，居然打我家小蓁菅的主意，可不能便宜了他，将她收入我的房中，那才是上上之选。
不过他见句吾确实对蓁菅很是喜爱，完全没有他的那般龌龊想法，真要拒绝了他收徒之意，恐怕老牲口会有些伤心。
他便说道：“想不想拜他为师，需由你自己做主。或许你还不知道吧，他是……”
“上古时期的十大魔神之一，敢与天帝相斗，被断其首，仍不服输，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想必前辈就是那位鼎鼎有名的战神刑天，对吧？”
慕辛没想到蓁菅也能一眼认出句吾的身份，句吾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小姑娘倒是好眼力，竟能认出我来。”
“我曾在玉清之天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我虽未开灵智，但是前辈的大名，早已是如雷贯耳。据说前辈的身躯被关押在太清之天上，前辈此番出来，是想去那太清天夺回身躯吗？”
句吾就沉默了，慕辛也是惊讶异常。
经过炼妖炉出来后的蓁菅，智力大涨啊！以前他还能偏偏这么小姑娘，现在再想骗，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唉！小姑娘果然还是傻傻的更可爱一点。
句吾沉默了片刻，便又说道：“我已被轩辕打败，早不是那位战神了。若非慕家的小娃娃将我请出来，或许我就会在常羊之山上了却残生。身躯寻不寻回，已不曾想了。”
慕辛立马便说道：“前辈可莫要消沉，就算不能找天帝复仇，但是人即便身死，也得有个完整之躯。苟且偷生，是为人道，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蓁菅也知道自己貌似说错话了，她便来到句吾面前，芊芊小手轻抚句吾的硕大的脸庞，嘟着嘴，眼睛红红的，似将哭出来一般，她说道：“刑天前辈莫要生气，是蓁菅说错话了。前辈若想收蓁菅为徒，那蓁菅就认了前辈这个师父，蓁菅见前辈和蔼，也很是亲切呢。”
慕辛说的话不管用，蓁菅说的话简直就如同一针强心剂直击句吾心坎，他的脸被蓁菅抚摸，看着蓁菅略显委屈的可爱表情，心中很是欢喜，便笑道：“那好，老夫今日就收了你这个小姑娘为徒。哈哈哈，小姑娘莫要哭了，为师看了心疼啊。”
慕辛心中就是啐了一口，果然还是个老色鬼。一见小美女就完全融化了，简直玷污了战神这个名头。
此时，慕辛让蓁菅对句吾行了拜师之礼后，两人便以师徒相称。眼下无事，便带着二人前去锁妖塔第二层。
锁妖塔的第二层，关押着从南山携来的全部妖怪，约有一百多只。
众妖见到慕辛，立马跪下来磕头齐呼：“拜见吾王！”
这些妖怪在锁妖塔关了也有些时日，心知已是人家的盘中餐，锅中肉，与其奋力反抗，还不如认了这个新主子，或许还有生机。
慕辛对这些妖怪的举动很是满意，便向句吾问道：“前辈，这里面的妖怪该如何处理？”
当日在南山时，句吾说话，才保住这些妖怪的性命，现在如何处理，自然要问问句吾的意见了。如果句吾有心想每天吃一只妖怪开开荤，他丝毫都不会怜悯。
句吾便说道：“都不过是一些小妖，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便将他们都留在这里吧，我这个人对妖怪其实挺有爱心的，不像某些人，视妖怪的性命如草芥，说杀就杀。”
慕辛就张大了嘴，老牲口收了一只妖怪为徒弟，就说自己对妖怪挺有爱心了？
在南山时，你特么见到妖怪可从不留活口的啊。
见句吾脸皮渐厚，隐隐有与他比肩之势，慕辛很是痛心。
堂堂一介战神，居然练就一脸厚皮，若让世人知道，岂不是要怪罪慕辛教坏了他？
天地良心，老牲口是自学而成，与他慕某人没有半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