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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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大人，客栈里来了个借宿的书生，但是他没钱了，让掌柜的房钱算便宜点，掌柜的看他一个穷书生可怜他，就免了他的房钱，腾了间柴房让他睡。但是掌柜的这么一搞，在喝酒的朱大就不愿意了，既然掌柜的看人家可怜免了他的房钱，那为什么不能可怜可怜他，免了他的酒钱呢？接着，他就要求掌柜的免酒钱，书生又不乐意了，说朱大骗吃骗喝，然后他俩就吵起来了。”
陈进宝听武凤这么说，好像这两人都不是什么正经客人啊。
“那之后又怎么样了？”陈进宝问。
“当时他们两个在吵架，给小女子看见了，小女子不是那种爱看戏的人，就想管管这事儿。上去问了问，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就自己掏钱请朱大喝酒，这事儿就这么平下来了。”
陈进宝心想，奶奶的，这姑娘打起架来比男人还男人，动起脑子来比小孩还小孩啊。
陈进宝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那个，姑娘啊，你难道没想过你不应该花这钱吗？”
武凤一脸的不解。
“为何不应该花这钱？爹爹说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习武之人的本分，有能者应助无能者，帮人家一把又不会掉块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吃亏也是一种福气。”
陈进宝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心想，这几句话是一个意思吗？
“好好好，姑娘，令尊确实有见识，那个你之后还跟这个朱大喝过酒，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干什么的？”
武凤回答说：“他说他本是富贵人家出身，可是家道中落，因此才离开家去投奔亲戚，路经此地一边喝酒一边想起伤心事，所以才会和书生吵架。”
陈进宝听完这话，皱着眉头双手抱怀想了一会儿。如果那个朱大没有撒谎的话，他在这儿应该是没什么仇家，唯一跟他有仇的应该就是那个书生了，可是真的能因为这点事情就要他命吗？还有就是他这个名字实在不像是有钱人家起得名字，他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他还有没有跟你说些别的？”陈进宝问。
武凤没明白陈进宝什么意思。
“别的？嗯...........哦，对了，他说过要跟小女子商量什么赚钱的法子。”
“赚钱的法子？什么法子？”陈进宝着急的问。
“是这样的，小女子跟他说来这儿是为了比武招亲的，他当时还笑，不相信小女子身上有什么功夫，小女子就稍微给他施展了一下。”
陈进宝问：“你打他了？”
武凤摇摇头。
“没有大人，小女子就伸手照着桌子一掌下去，把桌子掏了个洞出来，为这个还赔了人家掌柜的钱的。他看了以后就跟小女子说有个赚钱的法子，问小女子愿不愿意试试。他当时喝多了，老是打嗝听不明白他说什么，再者说小女子不缺钱，也没想太多，就让伙计把他扶回房去了。”
陈进宝越来越觉得这个朱大不是什么好东西，接着问：“那他到底说了什么酒话你还记不记得？”
武凤想了想。
“好像是说什么掌柜的，什么什么，然后就打嗝，然后又说掌柜的人怎么怎么样，然后我们赚钱什么什么的，反正没一句听得明白，小女子说他喝醉了别说了，他说什么过一阵单独聊什么的，然后小女子就让伙计把他扶回房去了。”
陈进宝眉头越皱越紧，几句话都离不开掌柜的，朱大是发现了掌柜的什么秘密吗？
“那个姑娘啊，那朱大事后有来找过你聊吗？”
武凤摇摇头说：“没有，大人。”
陈进宝点点头。
“那好，多谢了姑娘，你二位下楼歇会儿吧，这儿有捕快呢。”
武凤和武鹰抱拳说道：“好的，大人。”
目送两个姑娘下楼，陈进宝转身回到现场，此时捕快们还在忙活。
“富贵！”陈进宝喊道。
王富贵跑了过来。
“怎么了师傅？”
“有什么发现没有？”
王富贵四处看了看，回答说：“目前没找到什么线索，不过死者这个情况很怪。师傅您看，现在已经是子时了，如果死者是刚死不久的话，他不睡觉还在喝酒显然有点问题。”
陈进宝点点头，接着对捕快们说：“找几个人把尸体抬回衙门。”
“是！”
说完，陈进宝带着王富贵一块离开现场来到楼下，下面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人，几个捕快正看着。
“谁是掌柜的？”
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
“大人，小的就是这家掌柜的。”
陈进宝看了看他，胖脸胖腰，个子不算高，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做买卖的。
陈进宝又问：“掌柜的，听说你收留了一个书生，在哪呢？”
陈进宝话音刚落，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
“大人，学生在这儿呢。”
陈进宝把目光又移到他身上，心想，嗯，这模样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读书人。
“大人！”
掌柜的喊了一声，陈进宝问：“什么事儿？”
掌柜的伸手指着书生，喊道：“小的检举，就是这个书生杀人，他今天还跟那人吵架来着！”
书生被掌柜的吓了一跳，赶忙解释。
“大人，您莫要轻信他啊，学生乃是苦读圣贤书之人，掌故的莫要欺负读书人。子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莫要以为我们读书人没脾气。”
掌柜的一听这话，赶忙冲陈进宝喊：“大人，您看他威胁小的！”
“行了行了。“陈进宝喊道。
“所有人都给我带回衙门！”
“是！”
捕快们上前让人起来走，那个书生听到要回衙门吓得像是只鸡一样缩成一团。
“诶诶诶，莫要动粗，我乃读圣贤书之人，擅长吟诗作对。”
王富贵直接推了他一把。
“快点走！”
书生又说：“莫要如此！子曰：君子成人之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还有..............”
王富贵没等他说完，一把又推过去。
“叫你快点！”
陈进宝看这书生的模样，心想，他要是能杀人那还真不是件坏事儿。
“是这样的大人，客栈里来了个借宿的书生，但是他没钱了，让掌柜的房钱算便宜点，掌柜的看他一个穷书生可怜他，就免了他的房钱，腾了间柴房让他睡。但是掌柜的这么一搞，在喝酒的朱大就不愿意了，既然掌柜的看人家可怜免了他的房钱，那为什么不能可怜可怜他，免了他的酒钱呢？接着，他就要求掌柜的免酒钱，书生又不乐意了，说朱大骗吃骗喝，然后他俩就吵起来了。”
陈进宝听武凤这么说，好像这两人都不是什么正经客人啊。
“那之后又怎么样了？”陈进宝问。
“当时他们两个在吵架，给小女子看见了，小女子不是那种爱看戏的人，就想管管这事儿。上去问了问，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就自己掏钱请朱大喝酒，这事儿就这么平下来了。”
陈进宝心想，奶奶的，这姑娘打起架来比男人还男人，动起脑子来比小孩还小孩啊。
陈进宝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那个，姑娘啊，你难道没想过你不应该花这钱吗？”
武凤一脸的不解。
“为何不应该花这钱？爹爹说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习武之人的本分，有能者应助无能者，帮人家一把又不会掉块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吃亏也是一种福气。”
陈进宝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心想，这几句话是一个意思吗？
“好好好，姑娘，令尊确实有见识，那个你之后还跟这个朱大喝过酒，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干什么的？”
武凤回答说：“他说他本是富贵人家出身，可是家道中落，因此才离开家去投奔亲戚，路经此地一边喝酒一边想起伤心事，所以才会和书生吵架。”
陈进宝听完这话，皱着眉头双手抱怀想了一会儿。如果那个朱大没有撒谎的话，他在这儿应该是没什么仇家，唯一跟他有仇的应该就是那个书生了，可是真的能因为这点事情就要他命吗？还有就是他这个名字实在不像是有钱人家起得名字，他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他还有没有跟你说些别的？”陈进宝问。
武凤没明白陈进宝什么意思。
“别的？嗯...........哦，对了，他说过要跟小女子商量什么赚钱的法子。”
“赚钱的法子？什么法子？”陈进宝着急的问。
“是这样的，小女子跟他说来这儿是为了比武招亲的，他当时还笑，不相信小女子身上有什么功夫，小女子就稍微给他施展了一下。”
陈进宝问：“你打他了？”
武凤摇摇头。
“没有大人，小女子就伸手照着桌子一掌下去，把桌子掏了个洞出来，为这个还赔了人家掌柜的钱的。他看了以后就跟小女子说有个赚钱的法子，问小女子愿不愿意试试。他当时喝多了，老是打嗝听不明白他说什么，再者说小女子不缺钱，也没想太多，就让伙计把他扶回房去了。”
陈进宝越来越觉得这个朱大不是什么好东西，接着问：“那他到底说了什么酒话你还记不记得？”
武凤想了想。
“好像是说什么掌柜的，什么什么，然后就打嗝，然后又说掌柜的人怎么怎么样，然后我们赚钱什么什么的，反正没一句听得明白，小女子说他喝醉了别说了，他说什么过一阵单独聊什么的，然后小女子就让伙计把他扶回房去了。”
陈进宝眉头越皱越紧，几句话都离不开掌柜的，朱大是发现了掌柜的什么秘密吗？
“那个姑娘啊，那朱大事后有来找过你聊吗？”
武凤摇摇头说：“没有，大人。”
陈进宝点点头。
“那好，多谢了姑娘，你二位下楼歇会儿吧，这儿有捕快呢。”
武凤和武鹰抱拳说道：“好的，大人。”
目送两个姑娘下楼，陈进宝转身回到现场，此时捕快们还在忙活。
“富贵！”陈进宝喊道。
王富贵跑了过来。
“怎么了师傅？”
“有什么发现没有？”
王富贵四处看了看，回答说：“目前没找到什么线索，不过死者这个情况很怪。师傅您看，现在已经是子时了，如果死者是刚死不久的话，他不睡觉还在喝酒显然有点问题。”
陈进宝点点头，接着对捕快们说：“找几个人把尸体抬回衙门。”
“是！”
说完，陈进宝带着王富贵一块离开现场来到楼下，下面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人，几个捕快正看着。
“谁是掌柜的？”
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
“大人，小的就是这家掌柜的。”
陈进宝看了看他，胖脸胖腰，个子不算高，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做买卖的。
陈进宝又问：“掌柜的，听说你收留了一个书生，在哪呢？”
陈进宝话音刚落，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
“大人，学生在这儿呢。”
陈进宝把目光又移到他身上，心想，嗯，这模样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读书人。
“大人！”
掌柜的喊了一声，陈进宝问：“什么事儿？”
掌柜的伸手指着书生，喊道：“小的检举，就是这个书生杀人，他今天还跟那人吵架来着！”
书生被掌柜的吓了一跳，赶忙解释。
“大人，您莫要轻信他啊，学生乃是苦读圣贤书之人，掌故的莫要欺负读书人。子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莫要以为我们读书人没脾气。”
掌柜的一听这话，赶忙冲陈进宝喊：“大人，您看他威胁小的！”
“行了行了。“陈进宝喊道。
“所有人都给我带回衙门！”
“是！”
捕快们上前让人起来走，那个书生听到要回衙门吓得像是只鸡一样缩成一团。
“诶诶诶，莫要动粗，我乃读圣贤书之人，擅长吟诗作对。”
王富贵直接推了他一把。
“快点走！”
书生又说：“莫要如此！子曰：君子成人之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还有..............”
王富贵没等他说完，一把又推过去。
“叫你快点！”
陈进宝看这书生的模样，心想，他要是能杀人那还真不是件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