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墓地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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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青一筷子一筷子的把肉菜往嘴里送，而陈进宝和王富贵两人还一直眼睛放光的盯着他，终于他开口了，说道：“他的推测你们两个都应该知道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有些东西还没搞明白。”
王富贵想了想，说道：“师爷您说的是动机吗？”
郑青端着酒杯摇了摇头，接着说：“动机这个东西应该是线索当中第一个，但不是最重要的一个，因为只要有证据这个东西完全可以推测出来，甚至没有都可以，因为这个东西是唯一可以等凶手归案后交代的，而不是找出凶手所必须的。”
陈进宝接着说：“师傅啊，您就别卖关子的，您就说下到底是有什么东西那个凌贤杰没搞明白的。”
郑青笑了笑说：“进宝啊，你自个想想吧，这应该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才对。”
陈进宝一听这话，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接着说：“师傅啊，没您在我想想倒没关系，可现在您都在何必非要我想呢？”
郑青伸出左手示意陈进宝过来，随后陈进宝弓下腰，把耳朵凑过去。
“啪！”
郑青一手拍在陈进宝额头上，接着说：“当捕头这么久，办案这么多次，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告诉你？”
陈进宝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接着王富贵咬着大拇指想了想，然后说道：“师爷，您的意思是说，如果是吴杰杀人然后把尸体放进了棺材里，那必须得证明孙掌柜老母下葬后吴杰去挖过那个坟？”
郑青听完这话点了点头，拿着筷子指着王富贵说：“嗯......你比你师傅爱动脑子。”
陈进宝揉完额头，接着说：“这事我们倒是没有问过，可这只是能搜集的一个线索，还不能说成是证据啊。按理说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那个凌贤杰他没想到吗？”
郑青喝了口酒，接着说：“他不是没想到，是没有多想。他太过于自信了，当年是那样，现在还是那样，他被升官到大理寺，更加助长了他的劣性。”
陈进宝挠了挠后脑勺说：“师傅，当年的事您真的一点不后悔吗？”
郑青边夹菜边笑着说：“我后什么悔，当初我要是和他争我还能过上这么清闲的日子吗？”
王富贵听着这些话一头雾水，问道：“师傅师爷，您俩儿在说什么呢？”
陈进宝回头对王富贵说：“当初要不是师傅让着他，大理寺司直这个位置就是.......”
“行了！”
陈进宝话还没说完，郑青就喊话打断。
“你俩儿也该去做自个的事情了。记住了，人的性情是很重要的东西，它会影响你的脑子，你的生活，包括你的仕途。凌贤杰的脑子一点都不下于我，为什么这人的名气还没我大，还会在查案上败给我，性情啊！行了，你俩儿走吧。”
陈进宝和王富贵拜谢郑青后，走出了客栈，陈进宝正在想下一步该查什么的时候，王富贵问道：“师傅，当年师爷和那个凌贤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陈进宝回答说：“一块查过案，事情其实挺复杂的，有功夫再告诉你。现在你说说咱们应该去哪查？”
王富贵咬着手指头想了想，说道：“不如咱们去查查老太太的坟。您看啊，吴杰那边已经问过话了，但咱们没问全，现在那帮大理寺的人又去问去了，等他们问完回衙门咱们直接问他们就行了。”
陈进宝手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有道理，但是那座坟都被挖了，还会剩下什么东西呢？”
王富贵接着说：“就是因为这样，也许那帮大理寺的人还没去过那儿。咱们先去，也许会有一些什么发现也说不定。”
陈进宝点了点头，同意了王富贵的想法。随后两人又出了城，来到了东城外孙掌柜老母的坟前。这个地方已经从一座坟变成了一座大坑。幸好没什么人到这地方来，要是有人看见这情景保准跑衙门里去说有人盗墓。
“行了富贵，开始吧，为了防止看漏一些东西，咱们来回的转。”陈进宝说道。
王富贵回应了一声，两人开始分头搜查，可问题是找了一圈又一圈，连挖坟翻出来的泥土两人都翻过了。除了这地方该有的东西，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找到。
两人一身泥巴又转到了一块，王富贵实在有点不耐烦了，接着说：“师傅啊，咱们在这儿找了也有一阵了，什么都没有啊。”
陈进宝想了想说：“接着找，你别忘了是你提议到这来找的。”
王富贵无奈的点了点头，又接着找，但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
“师傅。”
王富贵跑到陈进宝跟前，陈进宝问：“干啥？”
“师傅啊，您记不记得，吴杰说过他没看清挖坟那人是谁。您说说，他说的这话是不是真的？”
陈进宝想了想说：“这倒是不清楚，关键是他撒这谎有什么用呢？”
王富贵擦了擦额头上的泥巴，接着说：“您想想，如果说他是凶手，或者说他是替人看着这个坟，他说他没看清挖坟的人是谁，您觉得可能吗？那人还是他同村的。但如果他是碰巧远远看见的，那不就等于他所说的没看清是谁，这话说得通吗？”
陈进宝没管手上的泥，照样摸着下巴说：“对啊！”
陈进宝手放了下来，接着说：“这样富贵，上坡上看看去，那个吴杰撒没撒谎这事可能在上面留下了什么线索。”
说干就干，俩人往坡上的树林走，一直走到离坟有点距离的地方。
“就这了，要是在这看那座坟，绝对看不出来挖坟的人是谁。”陈进宝说道。
两人开始搜查了起来，结果发现树上的一些树枝确实被砍过，而且继续往前走，也是有很多树枝被砍过。
两人开始反方向走，朝那个坟走去，离那个坟比较近的地方树枝都是完好无损的。
“师傅啊，看来那个吴杰没有撒谎，他确实是砍柴的时候碰巧看见的啊。”王富贵说道。
陈进宝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他要是真的一边看着坟一边在砍柴的话，靠坟近的地方不应该没砍过才对。”
王富贵又接着说：“师傅啊，现在问题有点麻烦了。确实排除了吴杰的嫌疑，但是孙掌柜的杀人应该是不可能的才对，那会是谁杀人呢？”
陈进宝手摸着下巴说：“嗯.......咱们先回衙门，希望仵作那边验尸能出个有点用的结果。”
郑青一筷子一筷子的把肉菜往嘴里送，而陈进宝和王富贵两人还一直眼睛放光的盯着他，终于他开口了，说道：“他的推测你们两个都应该知道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有些东西还没搞明白。”
王富贵想了想，说道：“师爷您说的是动机吗？”
郑青端着酒杯摇了摇头，接着说：“动机这个东西应该是线索当中第一个，但不是最重要的一个，因为只要有证据这个东西完全可以推测出来，甚至没有都可以，因为这个东西是唯一可以等凶手归案后交代的，而不是找出凶手所必须的。”
陈进宝接着说：“师傅啊，您就别卖关子的，您就说下到底是有什么东西那个凌贤杰没搞明白的。”
郑青笑了笑说：“进宝啊，你自个想想吧，这应该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才对。”
陈进宝一听这话，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接着说：“师傅啊，没您在我想想倒没关系，可现在您都在何必非要我想呢？”
郑青伸出左手示意陈进宝过来，随后陈进宝弓下腰，把耳朵凑过去。
“啪！”
郑青一手拍在陈进宝额头上，接着说：“当捕头这么久，办案这么多次，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告诉你？”
陈进宝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接着王富贵咬着大拇指想了想，然后说道：“师爷，您的意思是说，如果是吴杰杀人然后把尸体放进了棺材里，那必须得证明孙掌柜老母下葬后吴杰去挖过那个坟？”
郑青听完这话点了点头，拿着筷子指着王富贵说：“嗯......你比你师傅爱动脑子。”
陈进宝揉完额头，接着说：“这事我们倒是没有问过，可这只是能搜集的一个线索，还不能说成是证据啊。按理说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那个凌贤杰他没想到吗？”
郑青喝了口酒，接着说：“他不是没想到，是没有多想。他太过于自信了，当年是那样，现在还是那样，他被升官到大理寺，更加助长了他的劣性。”
陈进宝挠了挠后脑勺说：“师傅，当年的事您真的一点不后悔吗？”
郑青边夹菜边笑着说：“我后什么悔，当初我要是和他争我还能过上这么清闲的日子吗？”
王富贵听着这些话一头雾水，问道：“师傅师爷，您俩儿在说什么呢？”
陈进宝回头对王富贵说：“当初要不是师傅让着他，大理寺司直这个位置就是.......”
“行了！”
陈进宝话还没说完，郑青就喊话打断。
“你俩儿也该去做自个的事情了。记住了，人的性情是很重要的东西，它会影响你的脑子，你的生活，包括你的仕途。凌贤杰的脑子一点都不下于我，为什么这人的名气还没我大，还会在查案上败给我，性情啊！行了，你俩儿走吧。”
陈进宝和王富贵拜谢郑青后，走出了客栈，陈进宝正在想下一步该查什么的时候，王富贵问道：“师傅，当年师爷和那个凌贤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陈进宝回答说：“一块查过案，事情其实挺复杂的，有功夫再告诉你。现在你说说咱们应该去哪查？”
王富贵咬着手指头想了想，说道：“不如咱们去查查老太太的坟。您看啊，吴杰那边已经问过话了，但咱们没问全，现在那帮大理寺的人又去问去了，等他们问完回衙门咱们直接问他们就行了。”
陈进宝手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有道理，但是那座坟都被挖了，还会剩下什么东西呢？”
王富贵接着说：“就是因为这样，也许那帮大理寺的人还没去过那儿。咱们先去，也许会有一些什么发现也说不定。”
陈进宝点了点头，同意了王富贵的想法。随后两人又出了城，来到了东城外孙掌柜老母的坟前。这个地方已经从一座坟变成了一座大坑。幸好没什么人到这地方来，要是有人看见这情景保准跑衙门里去说有人盗墓。
“行了富贵，开始吧，为了防止看漏一些东西，咱们来回的转。”陈进宝说道。
王富贵回应了一声，两人开始分头搜查，可问题是找了一圈又一圈，连挖坟翻出来的泥土两人都翻过了。除了这地方该有的东西，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找到。
两人一身泥巴又转到了一块，王富贵实在有点不耐烦了，接着说：“师傅啊，咱们在这儿找了也有一阵了，什么都没有啊。”
陈进宝想了想说：“接着找，你别忘了是你提议到这来找的。”
王富贵无奈的点了点头，又接着找，但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
“师傅。”
王富贵跑到陈进宝跟前，陈进宝问：“干啥？”
“师傅啊，您记不记得，吴杰说过他没看清挖坟那人是谁。您说说，他说的这话是不是真的？”
陈进宝想了想说：“这倒是不清楚，关键是他撒这谎有什么用呢？”
王富贵擦了擦额头上的泥巴，接着说：“您想想，如果说他是凶手，或者说他是替人看着这个坟，他说他没看清挖坟的人是谁，您觉得可能吗？那人还是他同村的。但如果他是碰巧远远看见的，那不就等于他所说的没看清是谁，这话说得通吗？”
陈进宝没管手上的泥，照样摸着下巴说：“对啊！”
陈进宝手放了下来，接着说：“这样富贵，上坡上看看去，那个吴杰撒没撒谎这事可能在上面留下了什么线索。”
说干就干，俩人往坡上的树林走，一直走到离坟有点距离的地方。
“就这了，要是在这看那座坟，绝对看不出来挖坟的人是谁。”陈进宝说道。
两人开始搜查了起来，结果发现树上的一些树枝确实被砍过，而且继续往前走，也是有很多树枝被砍过。
两人开始反方向走，朝那个坟走去，离那个坟比较近的地方树枝都是完好无损的。
“师傅啊，看来那个吴杰没有撒谎，他确实是砍柴的时候碰巧看见的啊。”王富贵说道。
陈进宝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他要是真的一边看着坟一边在砍柴的话，靠坟近的地方不应该没砍过才对。”
王富贵又接着说：“师傅啊，现在问题有点麻烦了。确实排除了吴杰的嫌疑，但是孙掌柜的杀人应该是不可能的才对，那会是谁杀人呢？”
陈进宝手摸着下巴说：“嗯.......咱们先回衙门，希望仵作那边验尸能出个有点用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