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出乎预料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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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孙先生吗？明天你什么时间有时间？我们面谈一下施工的问题？好的，好的，那就这样，明天见。”
谢东挂断了电话，心满意足的伸了一个懒腰。
没错，他的选择是看起来最为精明油滑的孙昌。
这一点大大出乎了父亲谢宝才的预料。
“东子，你怎么选这个人？”
谢宝才也看了那三个人写的纸条，在他的心里面，应该选择黄斌才对。
谢东笑了笑：“爹，怎么了？”
“你看，这人多滑头头啊，你选他给你盖房子，那还不得亏了啊。这个，分分帐都清楚明白的，你肯定吃不了亏上不了当的。东子啊，你是咋想的？”
谢宝才手里头拿着纸条，不解的问道。
“爹，我有我的考虑。你看，这个人的，也就是黄斌的，他确实列出来每一项的花费，而且，我想他在里面肯定赚得不多，但是我在开始的前面就说过了，这方面我不懂，他们掂量着办，现在给我列出来这么详细的账目有用吗？没用，而且，小王庄离我们这里不远吧？他是最后来的不说，穿的也不够郑重……”
谢东摇摇头，虽然说第一印象很重要，但是，真正见面了之后，黄斌大大的让谢东失望了。
“人家不是说了么，刚从工地上回来，没来得及换衣服……”
“爹，换衣服的时间总是有的。”
谢东坚持自己的意见，在正式谈判的场合，连着装都马虎的人，显然得不到他的重视。
“东子，你可不能光看表面，黄斌这个人听你大爷和你大娘说的，是个实在的娃。”
“爹，我有我的想法的，就按我说的人选吧。”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虽然是这样，当老人的总是不放心，想要掌掌舵，谢宝才仍旧说道：“那这一张呢？同等的条件下，加快速度，这也不错啊。”
他觉得既然当面说不通儿子，那么就采用曲线救国的方式。
虽然谢宝才可能不知道这个成语，但是他确实就是这样做的。
“我又不赶时间，只要在开播的时候完工就好了，要这么快干嘛？再说了，速度快比较而言，质量上就不会精细了。”
谢东的理由充分十足，谢宝才又不得已问道：“那这个人呢？他的回答他滑头了。”
谢东笑了笑：“这个人不错，是个干生意的料子。孙昌在县城里有施工队，见多识广，能够完成我的要求。而且，我和他们谈的只是一个粗略的合作意向，具体的事情还需要商量，这个回答才是最好的。爹，你不觉得吗？多少钱盖多少的屋子。而且，有我大爷这一层关系在，他就算赚点利润，也不会在质量上给我克扣多少。”
谢东信心十足的说道。
从那三个人一进门，谢东对他们的考验就开始了。
孙昌距离最远，在县城里，接到电话却第一个赶到，穿得也很正式，这一点让谢东尤为满意。
而且，在谢东说出来要等其他两个人的时候，孙昌的眼中虽然闪过了失望，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再说了，送东西拉拢关系，想要拿下这个活，本来就是人之常情的事情，谢东不能在这个事情上要求他什么。
至于为什么大娘光待见黄斌，不待见其他的两个人，里面的原因，谢东不想深究，也不愿意深究。
因为，那和他没有关系。
谢宝才听到儿子这样说，砸吧砸吧嘴，觉得也挺有道理的，也就不再勉强了。
孙昌是一个办事很利落的人，第二天上午，他就带来了设计师开车着来到了谢东的家里。
“谢小哥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个点子十分的新颖，要不是我现在在建筑业上刚刚开了一个头，听着你说的这样买卖，都忍不住动心了。”
孙昌听了谢东的要求，连声感叹着。
“孙老板哪里的话，你这样的大老板跟我抢食的话，那我还不得破产啊。你看这种老式的院子怎么样？”
谢东开了一个玩笑，然后打开电脑，他在上面选择了一些老式的院子作为参考图。
“谢小哥，我是这样考虑的，虽说你面对的是四五十岁的有钱人，这样的老房子很容易引起他们的共鸣，但是么，这样老房子每隔个一两年就要修葺一下，而且，夏天下暴雨的时候，很容易漏雨。您看这样行不行，外面的样子，还是这样，但是里面的材料选择……”
孙昌思考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得不说，长久混迹在建筑业的包工头果然相当的不简单，提出的建议十分的中肯，让谢东连连的点头。
几个人在谢东的房间里商量了好几个小时，逐渐完善了草图。
“这样算下来，建造二十间的话，连上人工钱，一共需要七十一万，谢小哥也不是外人，我就做主，七十万好了。可以的话，咱们就签一下合同。”
七十万？
这个价格说实话，真心不高。
要知道，现在在城里买一套房子，没有个五十万朝上根本就拿不下来，除非是分期付款。
谢东在心里面盘算了一下，知道这个价格孙昌赚也赚得不多，爽快的点点头。
“成，那就这么订了。您带来合同了吧？”
“带了带了！”
孙昌一见合作马上就要达成，笑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合同，他自然是带了的，带的是那种制式的合同，基本上没有什么漏洞。
“那咱现在就签合同。”
谢东拿起来开始看这一份合同，合同既然是制式的，上面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填写，比如什么时间付款，什么时候完工等等。
谢东碰到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马上开头询问，这个时候，可不能有什么不好意思，否则，真到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可就麻烦了。
孙昌也很配合，挨个给谢东解释。
看到谢东没有什么疑问了，孙昌才说道：“谢小哥，咱们都不是外人，免得工程之后出现什么意外，一些丑话还是要说的。”
“请讲！”
谢东点点头，这也是应有的意思。
“首先是，这个质量的问题，我可以给你打包票，如果出现什么质量问题，我二话不说免费给你修葺，太长了时间不敢保证，十年二十年自然原因屋顶不会漏雨，当然了，前提是不能碰到地震和台风！”
孙昌最后一句明显是在开玩笑的，谢东的老家方庄不是什么沿海的地区，上百年都不会碰到一次台风，至于地震，倒不是没有可能，只是那是天灾，谁都无法保证。
“孙老板说笑了，咱们都不是外人，还有我大爷那一层关系呢，质量上我肯定放心。”
谢东笑着说道，孙昌连连点头，一拍大腿的说道：“就是这个理，我孙昌怎么也不能给我师傅丢人不是，那样我在这一片的名声还不都得臭了？”
做生意的都讲究一个名声，名声要是臭了，就很难有人愿意同他合作了。
“第二个我要说的事情，那就是还款的问题。我们这一行，不好干啊，说实话，谢小哥，不怕你笑话，我们这一行，要个帐三年五年的都不稀奇，现在我手里八年前的两万块钱，还没要回来呢，都是乡里乡亲的，哎。要不我现在都不愿意接向乡里面的活了，跑去县城发展了，好歹没这么多熟人，拉下脸跑个十趟八趟的就差不多了。”
孙昌一脸的感慨，都说建筑业包工头是暴利，可是谁又能知道这一行的酸楚。干活的时候死命的催，等要账的时候就换了一个脸面了。
“孙老板你放心，既然我干这个买卖，我已经把钱准备得差不多了，差一点也不会拖太长的时间。”
谢东知道他担心的什么，笑呵呵的说道。
谁也不知道谢东究竟有多少钱，年前回家，包地，翻新房子，添置家具家电，钱如同流水一样的花出去了。现在又搞这样的买卖，要花的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当初父母也担心钱不够用，但是谢东说钱的事情他来办，每一次父母想要问问谢东在外面做什么工作，赚了多少钱的时候，谢东总是会露出一种落寞的神情，几次下来，父母也就不问了。
唯一让二老放心的就是，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大概做的是同电脑有关的行业，是干净的钱，这就足够了。
“这不要紧，咱们不是外人，手头紧也不着急。不过，这话我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孙昌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付款的方式可以先付一部分资金，然后完工你验收好了，再付剩下的尾款。手头不方便的话，定下一个日子就行了。”
“订金我给您准备好了，二十万，您看够吗？”
谢东的脸上没有带任何不高兴的表情，似乎孙昌直白的提出钱的问题，是应该的。其实做事情本该就是这样，只是在人情社会中，很多人觉得这样的话不顺耳，到最后反而出了这样那样的问题。
谢东从抽屉里拿出来整整齐齐二十扎的红彤彤的老人头，放在了孙昌的面前。
孙昌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诧异，他没想到谢东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
要知道，这一次如果不是谢宝坤给他打电话，他根本就不会接这样的活，一来老爷子的面子不能不给，二来在农村要账，从来是一个大麻烦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孙昌毅然决然的，在当初身家并不丰厚的时候闯荡县城的原因，幸运的是他现在也算是成功了。
孙昌十分的高兴，对身边的会计点点头：“成，那我也就不矫情了，谢小哥，你瞧好吧，保险把你这个新型农庄的差事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签订完合同的两人一块心事同时落了地，两个人约定好了开工的时间，孙昌非要请谢东吃饭，而谢东哪里肯让孙昌请，连说他请。
“那可不行，这顿饭必须我请，这是你谢老板赏我们一口饭吃么。”
孙昌哈哈大笑着，拉着谢东和谢宝才就去了饭店。
“喂，是孙先生吗？明天你什么时间有时间？我们面谈一下施工的问题？好的，好的，那就这样，明天见。”
谢东挂断了电话，心满意足的伸了一个懒腰。
没错，他的选择是看起来最为精明油滑的孙昌。
这一点大大出乎了父亲谢宝才的预料。
“东子，你怎么选这个人？”
谢宝才也看了那三个人写的纸条，在他的心里面，应该选择黄斌才对。
谢东笑了笑：“爹，怎么了？”
“你看，这人多滑头头啊，你选他给你盖房子，那还不得亏了啊。这个，分分帐都清楚明白的，你肯定吃不了亏上不了当的。东子啊，你是咋想的？”
谢宝才手里头拿着纸条，不解的问道。
“爹，我有我的考虑。你看，这个人的，也就是黄斌的，他确实列出来每一项的花费，而且，我想他在里面肯定赚得不多，但是我在开始的前面就说过了，这方面我不懂，他们掂量着办，现在给我列出来这么详细的账目有用吗？没用，而且，小王庄离我们这里不远吧？他是最后来的不说，穿的也不够郑重……”
谢东摇摇头，虽然说第一印象很重要，但是，真正见面了之后，黄斌大大的让谢东失望了。
“人家不是说了么，刚从工地上回来，没来得及换衣服……”
“爹，换衣服的时间总是有的。”
谢东坚持自己的意见，在正式谈判的场合，连着装都马虎的人，显然得不到他的重视。
“东子，你可不能光看表面，黄斌这个人听你大爷和你大娘说的，是个实在的娃。”
“爹，我有我的想法的，就按我说的人选吧。”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虽然是这样，当老人的总是不放心，想要掌掌舵，谢宝才仍旧说道：“那这一张呢？同等的条件下，加快速度，这也不错啊。”
他觉得既然当面说不通儿子，那么就采用曲线救国的方式。
虽然谢宝才可能不知道这个成语，但是他确实就是这样做的。
“我又不赶时间，只要在开播的时候完工就好了，要这么快干嘛？再说了，速度快比较而言，质量上就不会精细了。”
谢东的理由充分十足，谢宝才又不得已问道：“那这个人呢？他的回答他滑头了。”
谢东笑了笑：“这个人不错，是个干生意的料子。孙昌在县城里有施工队，见多识广，能够完成我的要求。而且，我和他们谈的只是一个粗略的合作意向，具体的事情还需要商量，这个回答才是最好的。爹，你不觉得吗？多少钱盖多少的屋子。而且，有我大爷这一层关系在，他就算赚点利润，也不会在质量上给我克扣多少。”
谢东信心十足的说道。
从那三个人一进门，谢东对他们的考验就开始了。
孙昌距离最远，在县城里，接到电话却第一个赶到，穿得也很正式，这一点让谢东尤为满意。
而且，在谢东说出来要等其他两个人的时候，孙昌的眼中虽然闪过了失望，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再说了，送东西拉拢关系，想要拿下这个活，本来就是人之常情的事情，谢东不能在这个事情上要求他什么。
至于为什么大娘光待见黄斌，不待见其他的两个人，里面的原因，谢东不想深究，也不愿意深究。
因为，那和他没有关系。
谢宝才听到儿子这样说，砸吧砸吧嘴，觉得也挺有道理的，也就不再勉强了。
孙昌是一个办事很利落的人，第二天上午，他就带来了设计师开车着来到了谢东的家里。
“谢小哥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个点子十分的新颖，要不是我现在在建筑业上刚刚开了一个头，听着你说的这样买卖，都忍不住动心了。”
孙昌听了谢东的要求，连声感叹着。
“孙老板哪里的话，你这样的大老板跟我抢食的话，那我还不得破产啊。你看这种老式的院子怎么样？”
谢东开了一个玩笑，然后打开电脑，他在上面选择了一些老式的院子作为参考图。
“谢小哥，我是这样考虑的，虽说你面对的是四五十岁的有钱人，这样的老房子很容易引起他们的共鸣，但是么，这样老房子每隔个一两年就要修葺一下，而且，夏天下暴雨的时候，很容易漏雨。您看这样行不行，外面的样子，还是这样，但是里面的材料选择……”
孙昌思考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得不说，长久混迹在建筑业的包工头果然相当的不简单，提出的建议十分的中肯，让谢东连连的点头。
几个人在谢东的房间里商量了好几个小时，逐渐完善了草图。
“这样算下来，建造二十间的话，连上人工钱，一共需要七十一万，谢小哥也不是外人，我就做主，七十万好了。可以的话，咱们就签一下合同。”
七十万？
这个价格说实话，真心不高。
要知道，现在在城里买一套房子，没有个五十万朝上根本就拿不下来，除非是分期付款。
谢东在心里面盘算了一下，知道这个价格孙昌赚也赚得不多，爽快的点点头。
“成，那就这么订了。您带来合同了吧？”
“带了带了！”
孙昌一见合作马上就要达成，笑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合同，他自然是带了的，带的是那种制式的合同，基本上没有什么漏洞。
“那咱现在就签合同。”
谢东拿起来开始看这一份合同，合同既然是制式的，上面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填写，比如什么时间付款，什么时候完工等等。
谢东碰到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马上开头询问，这个时候，可不能有什么不好意思，否则，真到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可就麻烦了。
孙昌也很配合，挨个给谢东解释。
看到谢东没有什么疑问了，孙昌才说道：“谢小哥，咱们都不是外人，免得工程之后出现什么意外，一些丑话还是要说的。”
“请讲！”
谢东点点头，这也是应有的意思。
“首先是，这个质量的问题，我可以给你打包票，如果出现什么质量问题，我二话不说免费给你修葺，太长了时间不敢保证，十年二十年自然原因屋顶不会漏雨，当然了，前提是不能碰到地震和台风！”
孙昌最后一句明显是在开玩笑的，谢东的老家方庄不是什么沿海的地区，上百年都不会碰到一次台风，至于地震，倒不是没有可能，只是那是天灾，谁都无法保证。
“孙老板说笑了，咱们都不是外人，还有我大爷那一层关系呢，质量上我肯定放心。”
谢东笑着说道，孙昌连连点头，一拍大腿的说道：“就是这个理，我孙昌怎么也不能给我师傅丢人不是，那样我在这一片的名声还不都得臭了？”
做生意的都讲究一个名声，名声要是臭了，就很难有人愿意同他合作了。
“第二个我要说的事情，那就是还款的问题。我们这一行，不好干啊，说实话，谢小哥，不怕你笑话，我们这一行，要个帐三年五年的都不稀奇，现在我手里八年前的两万块钱，还没要回来呢，都是乡里乡亲的，哎。要不我现在都不愿意接向乡里面的活了，跑去县城发展了，好歹没这么多熟人，拉下脸跑个十趟八趟的就差不多了。”
孙昌一脸的感慨，都说建筑业包工头是暴利，可是谁又能知道这一行的酸楚。干活的时候死命的催，等要账的时候就换了一个脸面了。
“孙老板你放心，既然我干这个买卖，我已经把钱准备得差不多了，差一点也不会拖太长的时间。”
谢东知道他担心的什么，笑呵呵的说道。
谁也不知道谢东究竟有多少钱，年前回家，包地，翻新房子，添置家具家电，钱如同流水一样的花出去了。现在又搞这样的买卖，要花的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当初父母也担心钱不够用，但是谢东说钱的事情他来办，每一次父母想要问问谢东在外面做什么工作，赚了多少钱的时候，谢东总是会露出一种落寞的神情，几次下来，父母也就不问了。
唯一让二老放心的就是，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大概做的是同电脑有关的行业，是干净的钱，这就足够了。
“这不要紧，咱们不是外人，手头紧也不着急。不过，这话我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孙昌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付款的方式可以先付一部分资金，然后完工你验收好了，再付剩下的尾款。手头不方便的话，定下一个日子就行了。”
“订金我给您准备好了，二十万，您看够吗？”
谢东的脸上没有带任何不高兴的表情，似乎孙昌直白的提出钱的问题，是应该的。其实做事情本该就是这样，只是在人情社会中，很多人觉得这样的话不顺耳，到最后反而出了这样那样的问题。
谢东从抽屉里拿出来整整齐齐二十扎的红彤彤的老人头，放在了孙昌的面前。
孙昌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诧异，他没想到谢东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
要知道，这一次如果不是谢宝坤给他打电话，他根本就不会接这样的活，一来老爷子的面子不能不给，二来在农村要账，从来是一个大麻烦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孙昌毅然决然的，在当初身家并不丰厚的时候闯荡县城的原因，幸运的是他现在也算是成功了。
孙昌十分的高兴，对身边的会计点点头：“成，那我也就不矫情了，谢小哥，你瞧好吧，保险把你这个新型农庄的差事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签订完合同的两人一块心事同时落了地，两个人约定好了开工的时间，孙昌非要请谢东吃饭，而谢东哪里肯让孙昌请，连说他请。
“那可不行，这顿饭必须我请，这是你谢老板赏我们一口饭吃么。”
孙昌哈哈大笑着，拉着谢东和谢宝才就去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