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可怜的小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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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呐！”梁欣欣惊呼。
我说，你这句是和小岳岳学的吧？顾晓寒腹诽。
“狠心的女人，小远远要是知道了会桑心的。”
“我和皓远会是一辈子的朋友。”这句话她上次对端木瑶就说过，也确实是她的真心话。
邢皓远从游戏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乌黑的眼眸顿时黯了黯。其实关于戒指，邢皓远早在前几日与顾晓寒和端木景吃饭的时候就看见了，只是她没说，他就没问。一顿饭下来，三个人都聊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但是顾晓寒满脸娇俏的笑容，却烙在了他的心上。他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肆意，那样由内而发的笑容，那样毫不掩饰，也完全掩饰不住的喜悦跃然而上，让人完全没有防备，也无力阻挡，瞬间撞入心底偿。
在邢皓远的认知里，顾晓寒与围绕在端木景以及那几位少爷身边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他不认为向端木景那样的男人，能对女人存有多少真心？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在心底不赞同顾晓寒与端木景交往，最重要的是担心她再次受到伤害。但是在之后不断的接触中，当他看到端木景看向顾晓寒的那种暗沉宠溺的眼神，心境也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他只能苦涩的告诉自己，从此之后他和顾晓寒之间恐怕将永远成为两条再没有可能在感情上相交的平行线了。他对她的感情，只能放在心底，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好好看护。
此刻的客厅里，两个小女人正在毫无顾忌的聊着天。邢皓远看着窝在沙发里懒懒的顾晓寒和她对面眉飞色舞，表情丰富的梁欣欣，轻轻吁了口气：还好，一路走来有欣欣这个开心果陪着她。既然她俩在聊天，他也不好站在这里，还是回去陪夫仔好了撄。
不过，邢皓远前脚刚转过身子，后脚就听见梁欣欣唉声叹气：“唉，你这个女人啊！说你运气好吧？让你遇上了宋伟那样一个百年不遇，千年难见的人渣。说你运气不好吧，现在又有端木景这样的钻石级的大膏药粘在你身边，不仅如此，你还让我的小远远为情所伤。唉！”
小远远？
邢皓远嘴角抽了抽，这个称呼还真……亲切。
咳咳咳……原来她们两个私底下竟然是这么称呼他的？他保证，他真心不是故意要站在这里偷听的，只是梁欣欣完全没有一点背地里议论人时需要适当控制音量的自觉性。
“……”顾晓寒翻翻白眼，忍不住抬脚踹了梁欣欣一脚。
“哎呦喂，恶毒的女人，疼死我了！看我不收拾你……”说着，梁欣欣从沙发上爬起来，作势朝顾晓寒扑过去。忽然一抬眼，恍然发现邢皓远的身影，于是赶紧收回爪子，一边理理一副努力维持自己淑女的妆容，一边嘿嘿傻笑：“那啥，我们闹着玩儿呢！”
顾晓寒闻言，朝游戏室的方向看过去，果然邢皓远站在不远处。刚才她和欣欣只顾着逗贫了，对邢皓远的出现完全没注意到，也不知道她俩之间的昏话，他究竟听进去了多少。她赶紧坐正身子：“皓远，你要不要喝点水？”说完就要起身去流理台那儿倒橙汁。
“我自己来。”邢皓远到厨房给自己泡了杯乌龙。娴熟利落的动作，简直与在自家一样。
梁欣欣那眼角撇了撇顾晓寒，有看了看流利台前欣长的身影，怎么看怎么觉得和这间房子和那个人都那么搭。
“皓远，你这段时间在上海都做些什么？”梁欣欣盘着腿靠在沙发上问。
“工作。”邢皓远小口啜了一口茶，继续说：“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结束后我就回到公寓看文件，查资料什么的，一天的时间过得还算快。”
“不出去玩儿？”梁欣欣似乎对他的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大上海可是五光十色呀！景美，人美。套用一句甄嬛传里的说法，咳咳，只是醉心于公事上，那样的美景美人岂不辜负？”
噗！顾晓寒瞪着那个耍宝的女人，这么弯弯绕绕的话，亏她说得出？
“美景吗？还不错吧。”
没说到重点好吗？梁欣欣不甘心：“那，你住哪儿呀？租房？不会吧？”她歪着头看向邢皓远：“向你这个级别应该有安排宿舍吧？住几个人？”
“傻孩子，你以为还是上学那时候的集体宿舍呀？”顾晓寒哼了一声，话里话外都带着“你落伍了”的意味。
“呵呵呵，行里给安排了住处。不过，没有家人正在身边对我来说也就是个宿舍。”邢皓远淡淡的笑了笑。
“多大的房子呀？”梁欣欣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不是我说，上海人都爱算计，不像我们帝都的人那么大方。”
“你怎么说着说着变成人身攻击了？”顾晓寒捏了块饼干堵住梁欣欣的嘴：“你这样枪打一大片，小心上海人民集体找你来算账。”
“他们倒不是小气，因该说是更仔细些。”邢皓远微笑。
“那还不是一样？你说的太含蓄了。”梁欣欣咕哝着。
“你还让不让皓远说了？”顾晓寒忍无可忍，又踢了她一脚。
“嗯嗯嗯！”梁欣欣一个劲儿点头。
“行里给我安排的是一间公寓，两室一厅，一间卧室，一间书房。环境很好，离总部不远，走着十几分钟就能到了。”
“这么棒？！你们行的待遇真不错！”梁欣欣两眼放光。
“能不好吗？这可是奔着副行长培养的……”顾晓寒看着梁欣欣一脸白痴样，讪讪地想。
邢皓远有些无奈，条件再好又能怎样，公寓再大再高级也不是自己的家。独自一人身处他乡的孤独感也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呢？毕竟，五光十色的大上海可有不少值得嗯，那啥……”梁欣欣一边说还一边用胳膊肘顶了顶顾晓寒。
“你干嘛？”梁欣欣瞪着捅她的顾晓寒。
后者不赞同的皱了皱眉，这女人八婆的本质开始暴露了，唉！
“怎么啦？我说的是实情呀？”梁欣欣噘着嘴：“上海本来就比帝都……嗯……热闹。那里的比咱们这里开放多了，姑娘漂亮、时髦、又讲情调。嗯，那叫什么来到？小资，对小资！这词儿不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皓远这么优秀，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的吧？”
顾晓寒翻翻白眼，心道：欣欣啊，你这说的是越来越没下限了了，欺负人家皓远脾气好是不是？你说，你这一颗恨嫁的心也不用昭显得这么明显吧？
“欣欣说的倒没什么不对，上海的确被北京热闹些，开放些。不过，我这个人比较闷，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而且手头又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下班后我会例行去超市，买些晚餐的食材。应该说，到上海的这段时间里，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超市了。”邢皓远如实的复述自己的情况，对于上海姑娘什么可说的。
“你自己做饭？”梁欣欣挑挑眉。
“嗯，我还是习惯自己做的口味。”邢皓远啜了一口茶淡淡的说：“之后，我会查查资料，写报告什么的，如果还有时间就看看书或去健身房跑会步。一天也就过去了。”
“可怜的小远远。”梁欣欣以口型对顾晓寒说。
“皓远，上海的姑娘漂亮吧？”梁欣欣依然贼心不死。
顾晓寒翻翻白眼觉得自己简直要坐不住了，这孩子今天是跟姑娘这码子事儿较上劲了。
“上海的女孩应该还不错。”
“应该？”梁欣欣声音挑高八度，此话怎讲？
“呃，我没太注意，平时工作安排的比较紧。我的助手也是个男孩子。”
“男助理？”梁欣欣有些不可思议：“老实说皓远，要不是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就凭你说的这些，我都快以为你是弯的了。”
顾晓寒黑线，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出口。
几个月不和女人出去约会，连助理都是男人，估计是个人都会想歪吧？还真是新时代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一枚。不过转念一想，心里又未免有些揪扯着难过。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他该有的需求和渴望，却因为……而用工作麻痹自己。他真是无可救药，而梁欣欣心底那原本就莹莹弱弱的小火苗也瞬间没有了温度。
“呵呵呵……欣欣一直那么幽默。我选男助理，主要是因为男孩子比较简单，能安心工作，交流起来也比较方便。”
简单？安心工作？
那么要是女助理就会……不简单？
“对呀，要是个女助理，事情做得不怎么样，光是觊觎我们小远远的美色了科不成。”梁欣欣笑得诡异。
顾晓寒扶额。她真替梁欣欣脸红，这个家伙说话越来越不着边际，现在当着邢皓远都能说的那么百无禁忌了，完全没有下线。
不过说道男助理，她忽然想到端木景的身边也是两个男助理，陈鹏和林旭。这两人跟在端木景的身边似乎也有些年头了。难道，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如果那个英俊清冽的男人身边站着两个美女助理，不知道会是怎么一番情景？简直要媲美影视大片了，有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是男人不能安心工作，还是女助理会冒出非分之想呢？不过，顾晓寒怎么也想不出那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男人怎么能容忍身边出现软软嗲嗲的声线，他那样的脾气，一定会冒火吧？想着想着，顾晓寒忽然笑出声来了。
关于助理的选择上，端木景和邢皓远倒是挺一致的。只不过，爱着同一个女人，才是他俩最根本，最一致的地方吧？梁欣欣悄悄看了看邢皓远，又看了看顾晓寒，低不可闻的轻轻叹了口气。邢皓远的爱，深沉隐忍。端木景则是张扬霸道。这个傻女人，根本没有明白邢皓远为什么会活的像个苦行僧似的。
“皓远这次回来几天？还走吗？”顾晓寒问。
“应该不走了。”
“哎呀！皓远！”梁欣欣一惊一乍吓了两人一跳：“你是不是回来后就要升官了？”
顾晓寒转头看了看梁欣欣。
“你看，象你们这样的大型机构，不都是升官前先外调一段时间吗？这好像是内定的不成文的规矩吧？”
“这我倒是没想。不过，出去一段时间倒是能锻炼一下，顺便了解当地的工作进展和方式，对以后工作的开展和进行都会有帮助。”
三人聊得正高兴，顾晓寒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
“谁呀？大晚上的，别是医院呼你回去。”梁欣欣拿起手机递给她，顺便不小心瞥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小小的景。”
嘶……梁欣欣不敢置信的看了顾晓寒一眼。妈呀，这样酸酸软软的名号完全与那位高大冷峻的总裁形象不搭界呀？这让她一度怀疑电话那边到底是不是那位。
“回医院？你这个乌鸦嘴！”顾晓寒又好气又好笑，她伸手接过手机，谁知那边梁欣欣却没有撒手的意思。两人就这样拽着手机，你看我我看你。
“你倒是给我呀？”顾晓寒不知道这女人又抽什么风。
“景……大爷？”梁欣欣眨巴着眼睛求解。
大爷？
顾晓寒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这会儿功夫，她的手机一个劲儿的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就像电话那端的那位似的，走哪儿都自带光源，存在感爆棚。顾晓寒又拽了拽，梁欣欣依然没有松手：“是，小姐。这回满意了？”碰上这么个女人，她只有妥协的份儿。
“嗷嗷嗷！真的？”梁欣欣两眼放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接电话的顾晓寒。这名字用在霸道总裁身上真是太粉嫩了。
“我去看看夫仔，他应该玩儿的也差不多了。”邢皓远放下茶杯。
“那啥……”再聊五毛钱的呗。梁欣欣看着垂目离开的邢皓远朝顾晓寒瘪瘪嘴。不过她的抗议只换来顾晓寒的一记卫生眼。
“我的天呐！”梁欣欣惊呼。
我说，你这句是和小岳岳学的吧？顾晓寒腹诽。
“狠心的女人，小远远要是知道了会桑心的。”
“我和皓远会是一辈子的朋友。”这句话她上次对端木瑶就说过，也确实是她的真心话。
邢皓远从游戏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乌黑的眼眸顿时黯了黯。其实关于戒指，邢皓远早在前几日与顾晓寒和端木景吃饭的时候就看见了，只是她没说，他就没问。一顿饭下来，三个人都聊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但是顾晓寒满脸娇俏的笑容，却烙在了他的心上。他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肆意，那样由内而发的笑容，那样毫不掩饰，也完全掩饰不住的喜悦跃然而上，让人完全没有防备，也无力阻挡，瞬间撞入心底偿。
在邢皓远的认知里，顾晓寒与围绕在端木景以及那几位少爷身边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他不认为向端木景那样的男人，能对女人存有多少真心？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在心底不赞同顾晓寒与端木景交往，最重要的是担心她再次受到伤害。但是在之后不断的接触中，当他看到端木景看向顾晓寒的那种暗沉宠溺的眼神，心境也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他只能苦涩的告诉自己，从此之后他和顾晓寒之间恐怕将永远成为两条再没有可能在感情上相交的平行线了。他对她的感情，只能放在心底，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好好看护。
此刻的客厅里，两个小女人正在毫无顾忌的聊着天。邢皓远看着窝在沙发里懒懒的顾晓寒和她对面眉飞色舞，表情丰富的梁欣欣，轻轻吁了口气：还好，一路走来有欣欣这个开心果陪着她。既然她俩在聊天，他也不好站在这里，还是回去陪夫仔好了撄。
不过，邢皓远前脚刚转过身子，后脚就听见梁欣欣唉声叹气：“唉，你这个女人啊！说你运气好吧？让你遇上了宋伟那样一个百年不遇，千年难见的人渣。说你运气不好吧，现在又有端木景这样的钻石级的大膏药粘在你身边，不仅如此，你还让我的小远远为情所伤。唉！”
小远远？
邢皓远嘴角抽了抽，这个称呼还真……亲切。
咳咳咳……原来她们两个私底下竟然是这么称呼他的？他保证，他真心不是故意要站在这里偷听的，只是梁欣欣完全没有一点背地里议论人时需要适当控制音量的自觉性。
“……”顾晓寒翻翻白眼，忍不住抬脚踹了梁欣欣一脚。
“哎呦喂，恶毒的女人，疼死我了！看我不收拾你……”说着，梁欣欣从沙发上爬起来，作势朝顾晓寒扑过去。忽然一抬眼，恍然发现邢皓远的身影，于是赶紧收回爪子，一边理理一副努力维持自己淑女的妆容，一边嘿嘿傻笑：“那啥，我们闹着玩儿呢！”
顾晓寒闻言，朝游戏室的方向看过去，果然邢皓远站在不远处。刚才她和欣欣只顾着逗贫了，对邢皓远的出现完全没注意到，也不知道她俩之间的昏话，他究竟听进去了多少。她赶紧坐正身子：“皓远，你要不要喝点水？”说完就要起身去流理台那儿倒橙汁。
“我自己来。”邢皓远到厨房给自己泡了杯乌龙。娴熟利落的动作，简直与在自家一样。
梁欣欣那眼角撇了撇顾晓寒，有看了看流利台前欣长的身影，怎么看怎么觉得和这间房子和那个人都那么搭。
“皓远，你这段时间在上海都做些什么？”梁欣欣盘着腿靠在沙发上问。
“工作。”邢皓远小口啜了一口茶，继续说：“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结束后我就回到公寓看文件，查资料什么的，一天的时间过得还算快。”
“不出去玩儿？”梁欣欣似乎对他的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大上海可是五光十色呀！景美，人美。套用一句甄嬛传里的说法，咳咳，只是醉心于公事上，那样的美景美人岂不辜负？”
噗！顾晓寒瞪着那个耍宝的女人，这么弯弯绕绕的话，亏她说得出？
“美景吗？还不错吧。”
没说到重点好吗？梁欣欣不甘心：“那，你住哪儿呀？租房？不会吧？”她歪着头看向邢皓远：“向你这个级别应该有安排宿舍吧？住几个人？”
“傻孩子，你以为还是上学那时候的集体宿舍呀？”顾晓寒哼了一声，话里话外都带着“你落伍了”的意味。
“呵呵呵，行里给安排了住处。不过，没有家人正在身边对我来说也就是个宿舍。”邢皓远淡淡的笑了笑。
“多大的房子呀？”梁欣欣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不是我说，上海人都爱算计，不像我们帝都的人那么大方。”
“你怎么说着说着变成人身攻击了？”顾晓寒捏了块饼干堵住梁欣欣的嘴：“你这样枪打一大片，小心上海人民集体找你来算账。”
“他们倒不是小气，因该说是更仔细些。”邢皓远微笑。
“那还不是一样？你说的太含蓄了。”梁欣欣咕哝着。
“你还让不让皓远说了？”顾晓寒忍无可忍，又踢了她一脚。
“嗯嗯嗯！”梁欣欣一个劲儿点头。
“行里给我安排的是一间公寓，两室一厅，一间卧室，一间书房。环境很好，离总部不远，走着十几分钟就能到了。”
“这么棒？！你们行的待遇真不错！”梁欣欣两眼放光。
“能不好吗？这可是奔着副行长培养的……”顾晓寒看着梁欣欣一脸白痴样，讪讪地想。
邢皓远有些无奈，条件再好又能怎样，公寓再大再高级也不是自己的家。独自一人身处他乡的孤独感也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呢？毕竟，五光十色的大上海可有不少值得嗯，那啥……”梁欣欣一边说还一边用胳膊肘顶了顶顾晓寒。
“你干嘛？”梁欣欣瞪着捅她的顾晓寒。
后者不赞同的皱了皱眉，这女人八婆的本质开始暴露了，唉！
“怎么啦？我说的是实情呀？”梁欣欣噘着嘴：“上海本来就比帝都……嗯……热闹。那里的比咱们这里开放多了，姑娘漂亮、时髦、又讲情调。嗯，那叫什么来到？小资，对小资！这词儿不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皓远这么优秀，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的吧？”
顾晓寒翻翻白眼，心道：欣欣啊，你这说的是越来越没下限了了，欺负人家皓远脾气好是不是？你说，你这一颗恨嫁的心也不用昭显得这么明显吧？
“欣欣说的倒没什么不对，上海的确被北京热闹些，开放些。不过，我这个人比较闷，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而且手头又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下班后我会例行去超市，买些晚餐的食材。应该说，到上海的这段时间里，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超市了。”邢皓远如实的复述自己的情况，对于上海姑娘什么可说的。
“你自己做饭？”梁欣欣挑挑眉。
“嗯，我还是习惯自己做的口味。”邢皓远啜了一口茶淡淡的说：“之后，我会查查资料，写报告什么的，如果还有时间就看看书或去健身房跑会步。一天也就过去了。”
“可怜的小远远。”梁欣欣以口型对顾晓寒说。
“皓远，上海的姑娘漂亮吧？”梁欣欣依然贼心不死。
顾晓寒翻翻白眼觉得自己简直要坐不住了，这孩子今天是跟姑娘这码子事儿较上劲了。
“上海的女孩应该还不错。”
“应该？”梁欣欣声音挑高八度，此话怎讲？
“呃，我没太注意，平时工作安排的比较紧。我的助手也是个男孩子。”
“男助理？”梁欣欣有些不可思议：“老实说皓远，要不是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就凭你说的这些，我都快以为你是弯的了。”
顾晓寒黑线，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出口。
几个月不和女人出去约会，连助理都是男人，估计是个人都会想歪吧？还真是新时代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一枚。不过转念一想，心里又未免有些揪扯着难过。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他该有的需求和渴望，却因为……而用工作麻痹自己。他真是无可救药，而梁欣欣心底那原本就莹莹弱弱的小火苗也瞬间没有了温度。
“呵呵呵……欣欣一直那么幽默。我选男助理，主要是因为男孩子比较简单，能安心工作，交流起来也比较方便。”
简单？安心工作？
那么要是女助理就会……不简单？
“对呀，要是个女助理，事情做得不怎么样，光是觊觎我们小远远的美色了科不成。”梁欣欣笑得诡异。
顾晓寒扶额。她真替梁欣欣脸红，这个家伙说话越来越不着边际，现在当着邢皓远都能说的那么百无禁忌了，完全没有下线。
不过说道男助理，她忽然想到端木景的身边也是两个男助理，陈鹏和林旭。这两人跟在端木景的身边似乎也有些年头了。难道，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如果那个英俊清冽的男人身边站着两个美女助理，不知道会是怎么一番情景？简直要媲美影视大片了，有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是男人不能安心工作，还是女助理会冒出非分之想呢？不过，顾晓寒怎么也想不出那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男人怎么能容忍身边出现软软嗲嗲的声线，他那样的脾气，一定会冒火吧？想着想着，顾晓寒忽然笑出声来了。
关于助理的选择上，端木景和邢皓远倒是挺一致的。只不过，爱着同一个女人，才是他俩最根本，最一致的地方吧？梁欣欣悄悄看了看邢皓远，又看了看顾晓寒，低不可闻的轻轻叹了口气。邢皓远的爱，深沉隐忍。端木景则是张扬霸道。这个傻女人，根本没有明白邢皓远为什么会活的像个苦行僧似的。
“皓远这次回来几天？还走吗？”顾晓寒问。
“应该不走了。”
“哎呀！皓远！”梁欣欣一惊一乍吓了两人一跳：“你是不是回来后就要升官了？”
顾晓寒转头看了看梁欣欣。
“你看，象你们这样的大型机构，不都是升官前先外调一段时间吗？这好像是内定的不成文的规矩吧？”
“这我倒是没想。不过，出去一段时间倒是能锻炼一下，顺便了解当地的工作进展和方式，对以后工作的开展和进行都会有帮助。”
三人聊得正高兴，顾晓寒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
“谁呀？大晚上的，别是医院呼你回去。”梁欣欣拿起手机递给她，顺便不小心瞥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小小的景。”
嘶……梁欣欣不敢置信的看了顾晓寒一眼。妈呀，这样酸酸软软的名号完全与那位高大冷峻的总裁形象不搭界呀？这让她一度怀疑电话那边到底是不是那位。
“回医院？你这个乌鸦嘴！”顾晓寒又好气又好笑，她伸手接过手机，谁知那边梁欣欣却没有撒手的意思。两人就这样拽着手机，你看我我看你。
“你倒是给我呀？”顾晓寒不知道这女人又抽什么风。
“景……大爷？”梁欣欣眨巴着眼睛求解。
大爷？
顾晓寒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这会儿功夫，她的手机一个劲儿的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就像电话那端的那位似的，走哪儿都自带光源，存在感爆棚。顾晓寒又拽了拽，梁欣欣依然没有松手：“是，小姐。这回满意了？”碰上这么个女人，她只有妥协的份儿。
“嗷嗷嗷！真的？”梁欣欣两眼放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接电话的顾晓寒。这名字用在霸道总裁身上真是太粉嫩了。
“我去看看夫仔，他应该玩儿的也差不多了。”邢皓远放下茶杯。
“那啥……”再聊五毛钱的呗。梁欣欣看着垂目离开的邢皓远朝顾晓寒瘪瘪嘴。不过她的抗议只换来顾晓寒的一记卫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