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纸杯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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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第一节就是数学课。
莱亚从校长室回到教室最后一排靠窗户的位置上，趴在课桌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剧本交给莫顿夫人了？”邻座的嘉玛预习着这堂课要讲的内容，随口问道。
“嗯。”
“她怎么说？”
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正好晃在莱亚半闭的眼睛上，她眯缝着眼睛，摸到手边的数学课本，打开扣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她还没看，让我回来等通知。”
“那估计下周一、二就会有消息了。”嘉玛用手中的铅笔敲了敲莱亚脑袋上盖着的课本，调侃道：“你说她会不会气到周一一大早就把你喊过去写检讨？”
“哦,她说了，”莱亚小心翼翼地转了一下脑袋，维持着脑袋上数学课本的相对静止，面朝嘉玛的方向，含糊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只要我写剧本的水平和我以前写的那些‘睡前读物’的水平相差无几，应该就没有问题。”
“......”
嘉玛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才消化了这句话。
她语无伦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她知道你写......不对，她怎么会知道你......她没有再说别的？比如说禁止你再继续写这些之类的？”
“没有。”和嘉玛相比，莱亚倒是淡定的很，“你觉得她刚开始为什么找我写剧本？”
“......因为......你的写作水平......”
“就因为我在写作课上的那几篇作业？能让她们把事关学校荣誉的剧本交给我来写？”
莱亚用懒洋洋的语调打断了嘉玛，将胳膊从课桌下抽出来，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要这么天真，宝贝。”
“......”
就算莱亚表面上总是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事实上，这是她正式写完的第一个剧本，她如果真的不在乎，就不会一遍遍的修改剧情，也不会对人物的刻画反复斟酌，更不会，将剧本的尺度刚好卡在可以被学校接受的界线上。
数学老师安迪踏着上课的铃声走进了教室。
在讲课之前，他先将上节课留下的作业分发了下去，并逐一进行点评。
“嘉玛.沃森。”
嘉玛走上前接过作业本，安迪老师朝她笑了一下：“做的不错，思路清晰，结果正确。”
“谢谢。”
“不过，”在嘉玛回以微笑，接过作业准备转身时，安迪老师继续说道：“以后不要再把作业借给同学借鉴了。”
“......”嘉玛尴尬地咧了咧嘴角，转身向座位走去，一路上偷笑着和卡雅、莱亚交换眼神。
“卡雅.迪瓦拉。”
卡雅做好了被批评的心理准备，站起来上去领取作业。
没想到安迪老师只是警告性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让她回去了。
“弗莱娅.诺伊斯。”
莱亚揉揉发困的双眼，走上讲台，伸手去接安迪老师递过来的作业本。没想到，安迪老师捏住了作业的另一端，让她一时没有拽动。
莱亚抬头疑惑地看着他，又用力拽了一下，还是没拽动。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将另一只手放上去，准备两只手一起用力。
安迪老师被她气笑了。
他松开捏着作业本的手，双手环胸，轻咳了一声，问道：“莱亚，正割函数是什么？”
“......”
莱亚叹了口气，以一种“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低估我智商这么简单的问题我能不知道吗”的表情看着他，回答道：“sec。”
安迪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看自己的作业本。
莱亚突然涌上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她力持淡定地翻到最后一页，看着上面连片的被红笔圈出的地方，揉揉眼睛一再确认。
作业上所有应该是“sec”的地方，最后一个字母“c”,都被写成了“x”。
“......”
怪不得卡雅昨天表现的那么奇怪！
莱亚回头看了卡雅一眼，得到了得意的鬼脸一枚。
她默默转回头来，以无辜的表情望着安迪老师：请问，她现在可以飙/脏/话吗？！
“唉~”安迪老师无奈地和她对视，“以后,作业还是自己抄吧......等你考完gcse，咱俩就都能解脱了。”
莱亚：“......好。”
海丁顿中学每天下午的最后两节课是各式各样的活动课。
今天活动课的主题是烘焙，两人一组做纸杯蛋糕。
周末即将来临，莱亚心情不错，所以，她挽起袖子，准备在今天的烘焙课上亲自上阵，独立完成制作纸杯蛋糕的任务。
“这个周末回家吗？”嘉玛一边仔细过筛做蛋糕需要用的低粉，一边问道。
莱亚正抿着嘴专心致志地用勺子从鸡蛋液里往外捞掉进去的碎蛋壳，没空回答。
嘉玛探过身去看了她一眼，“嘿嘿”的偷乐了两声，故意袖手旁观。
蛋壳总是狡猾地从勺子底下溜走，莱亚终于耗尽了耐性，啪的一声将勺子扔到了桌上，“带着就带着吧，谁吃到谁倒霉！”
她拿起打蛋器伸进蛋液里就要开始搅打，结果一听见嘉玛嘿嘿的笑声，就心虚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嘟囔道：“补钙。”
“要不要我帮忙？”嘉玛好心地问道。
“不用！”
今天格外傲娇的莱亚放下手中的打蛋器，直接把食指伸进了鸡蛋液里。在左右围堵下，终于将碎蛋壳给捞了出来。
她得意地将手指上粘着的蛋壳伸到嘉玛眼前晃了晃，大功告成般地吹了声口哨。
“......”
嘉玛看着她挂满了蛋液的手指，又看了看桌子上那一碗被搅的乱七八糟的鸡蛋，预感到今天有人要倒霉了。
重新洗过手之后，莱亚才想起来回答嘉玛一开始的问话。
“我今天不回家，你呢？”
“你不回去，我当然在这儿陪你。”嘉玛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汤姆没在家？”
“嗯。他明天晚上要在皇家国家剧院演《辛白林》，今晚估计忙着彩排。”
“怪不得。那你晚上准备做什么？反正剧本也写完了，不如出玩玩？”
“行啊！”
莱亚全凭感觉往鸡蛋液里加了几大勺糖，顿了顿，又加了几勺，“叫上丹、鲁伯特和托马斯，让他们多带几个人，咱们去‘破斧\'。”
“破斧”是考文特花园附近一家人气火爆的酒吧，尤其受到年轻人青睐。
莱亚她们虽然还没满十八周岁，但是因为酒吧老板是嘉玛的影迷，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特许她们从后门偷偷进入，所以她们的朋友聚会经常约在这间酒吧的包厢。
“嘉玛，给我拍张照片。”
半个小时后，莱亚举着刚刚从烤箱里取出来的烤盘，示意嘉玛给她拍照。
嘉玛放下手中搅打的奶油，拿起桌上莱亚的手机，找准角度给她拍了两张，调侃道：“纪念你的第一次？”
“嗯哼~”
莱亚在她拍完后，放下手中的烤盘，从她手里抽回了手机，回答道：“宝贝，虽然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但是我得对你说声抱歉，我的第一次可是要让大家雨露均沾~”
莱亚边说着，边选出了一张照片，群发给了晚上要参加聚会的朋友们：晚上请你们吃蛋糕，我亲手做的哦~~~心情不要太激动，哈哈~
嘉玛：“......”
在亲眼目睹莱亚把那条彩信发出去之后，嘉玛就做好了自己手机疯狂震动的准备。
十秒钟之后，第一条短信提示音响起，手机上显示的发件人是丹尼尔。
嘉玛点开短信，上面一只有一行长长的感叹号：！！！！！！！！！！！！！！！！
她回复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过去，放下手机，准备将打发好的奶油装入裱花袋。
结果，没等她把第一勺奶油放进去，第二条短信的提示音就接着响了起来。
托马斯：她自己做的？！全部？！
嘉玛和刚才一样，回了一个大笑的表情，表示默认。
这次，短信刚刚显示发送成功，没等她放下手机，鲁伯特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在电话接通后，招呼都没打，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能不吃吗？”
“嘿嘿，你觉得呢？”
“救命！！！”
“爱莫能助~~”
“……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这么明显？”嘉玛话中的笑意毫不遮掩。
“……”
“喂？喂？”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很明显，鲁伯特在求救无门的情况下直接挂断了电话。
嘉玛明显心情up，对今晚的聚会更加迫不及待了。
莱亚小心翼翼地用裱花袋将软趴趴的奶油挤到蛋糕上，听到嘉玛的手机一直响，勉强分神问道:“谁的电话？”
“鲁伯特。”嘉玛凑过去看了一眼：“你的奶油没打好。”
“我知道，凑合吧。”莱亚试图让奶油在蛋糕上呈盘旋上升状，可是没打好的奶油从裱花袋挤出后，不只是滩在了蛋糕上，还有向下缓缓流动的趋势。
“他找你干嘛？”
“怕吃你的第一次。”嘉玛实话实说道。
“你……”她看着莱亚的蛋糕欲言又止。
就在她接电话的一分钟里，莱亚进展“神速”，已经将所有的蛋糕都挤上了奶油。蛋糕在她手下已经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挽救的希望。
“哈！我就知道！”莱亚一点都不惊讶众人的反应，坏笑着抓了一大把朱古力和软糖撒到了蛋糕顶层的奶油上，“跪拜吧，凡人！”
嘉玛只能眼不见为净，继续自己最后一步的蛋糕制作，问道：“你要不要先尝尝？”
莱亚拍了拍手上粘着的朱古力，以一种“你疯了吗为什么这么无理取闹不要开玩笑了”的表情看着嘉玛，说道:“我虽然脑子有病，但也不会主动吃这种蛋……嗯……这种东西的好吗？”
“……”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嘉玛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开始兴致勃勃地出谋划策:“到时候可就要拼演技了。你一定要做出一副‘我好不容易想要学习这种女孩子应该掌握的技能你们绝对不能打击我要不我会心灰意冷’的神态，才能让他们有勇气吃下去。”
“当然。”莱亚将胳膊搭在嘉玛肩上，回道:“你就在旁边敲敲边鼓，描述我一下午有多认真多不容易多期待大家的反应~”
“放心！以梅林之名！保证做好配角！”
两人相视一笑，击掌定盟。
星期五第一节就是数学课。
莱亚从校长室回到教室最后一排靠窗户的位置上，趴在课桌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剧本交给莫顿夫人了？”邻座的嘉玛预习着这堂课要讲的内容，随口问道。
“嗯。”
“她怎么说？”
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正好晃在莱亚半闭的眼睛上，她眯缝着眼睛，摸到手边的数学课本，打开扣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她还没看，让我回来等通知。”
“那估计下周一、二就会有消息了。”嘉玛用手中的铅笔敲了敲莱亚脑袋上盖着的课本，调侃道：“你说她会不会气到周一一大早就把你喊过去写检讨？”
“哦,她说了，”莱亚小心翼翼地转了一下脑袋，维持着脑袋上数学课本的相对静止，面朝嘉玛的方向，含糊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只要我写剧本的水平和我以前写的那些‘睡前读物’的水平相差无几，应该就没有问题。”
“......”
嘉玛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才消化了这句话。
她语无伦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她知道你写......不对，她怎么会知道你......她没有再说别的？比如说禁止你再继续写这些之类的？”
“没有。”和嘉玛相比，莱亚倒是淡定的很，“你觉得她刚开始为什么找我写剧本？”
“......因为......你的写作水平......”
“就因为我在写作课上的那几篇作业？能让她们把事关学校荣誉的剧本交给我来写？”
莱亚用懒洋洋的语调打断了嘉玛，将胳膊从课桌下抽出来，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要这么天真，宝贝。”
“......”
就算莱亚表面上总是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事实上，这是她正式写完的第一个剧本，她如果真的不在乎，就不会一遍遍的修改剧情，也不会对人物的刻画反复斟酌，更不会，将剧本的尺度刚好卡在可以被学校接受的界线上。
数学老师安迪踏着上课的铃声走进了教室。
在讲课之前，他先将上节课留下的作业分发了下去，并逐一进行点评。
“嘉玛.沃森。”
嘉玛走上前接过作业本，安迪老师朝她笑了一下：“做的不错，思路清晰，结果正确。”
“谢谢。”
“不过，”在嘉玛回以微笑，接过作业准备转身时，安迪老师继续说道：“以后不要再把作业借给同学借鉴了。”
“......”嘉玛尴尬地咧了咧嘴角，转身向座位走去，一路上偷笑着和卡雅、莱亚交换眼神。
“卡雅.迪瓦拉。”
卡雅做好了被批评的心理准备，站起来上去领取作业。
没想到安迪老师只是警告性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让她回去了。
“弗莱娅.诺伊斯。”
莱亚揉揉发困的双眼，走上讲台，伸手去接安迪老师递过来的作业本。没想到，安迪老师捏住了作业的另一端，让她一时没有拽动。
莱亚抬头疑惑地看着他，又用力拽了一下，还是没拽动。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将另一只手放上去，准备两只手一起用力。
安迪老师被她气笑了。
他松开捏着作业本的手，双手环胸，轻咳了一声，问道：“莱亚，正割函数是什么？”
“......”
莱亚叹了口气，以一种“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低估我智商这么简单的问题我能不知道吗”的表情看着他，回答道：“sec。”
安迪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看自己的作业本。
莱亚突然涌上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她力持淡定地翻到最后一页，看着上面连片的被红笔圈出的地方，揉揉眼睛一再确认。
作业上所有应该是“sec”的地方，最后一个字母“c”,都被写成了“x”。
“......”
怪不得卡雅昨天表现的那么奇怪！
莱亚回头看了卡雅一眼，得到了得意的鬼脸一枚。
她默默转回头来，以无辜的表情望着安迪老师：请问，她现在可以飙/脏/话吗？！
“唉~”安迪老师无奈地和她对视，“以后,作业还是自己抄吧......等你考完gcse，咱俩就都能解脱了。”
莱亚：“......好。”
海丁顿中学每天下午的最后两节课是各式各样的活动课。
今天活动课的主题是烘焙，两人一组做纸杯蛋糕。
周末即将来临，莱亚心情不错，所以，她挽起袖子，准备在今天的烘焙课上亲自上阵，独立完成制作纸杯蛋糕的任务。
“这个周末回家吗？”嘉玛一边仔细过筛做蛋糕需要用的低粉，一边问道。
莱亚正抿着嘴专心致志地用勺子从鸡蛋液里往外捞掉进去的碎蛋壳，没空回答。
嘉玛探过身去看了她一眼，“嘿嘿”的偷乐了两声，故意袖手旁观。
蛋壳总是狡猾地从勺子底下溜走，莱亚终于耗尽了耐性，啪的一声将勺子扔到了桌上，“带着就带着吧，谁吃到谁倒霉！”
她拿起打蛋器伸进蛋液里就要开始搅打，结果一听见嘉玛嘿嘿的笑声，就心虚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嘟囔道：“补钙。”
“要不要我帮忙？”嘉玛好心地问道。
“不用！”
今天格外傲娇的莱亚放下手中的打蛋器，直接把食指伸进了鸡蛋液里。在左右围堵下，终于将碎蛋壳给捞了出来。
她得意地将手指上粘着的蛋壳伸到嘉玛眼前晃了晃，大功告成般地吹了声口哨。
“......”
嘉玛看着她挂满了蛋液的手指，又看了看桌子上那一碗被搅的乱七八糟的鸡蛋，预感到今天有人要倒霉了。
重新洗过手之后，莱亚才想起来回答嘉玛一开始的问话。
“我今天不回家，你呢？”
“你不回去，我当然在这儿陪你。”嘉玛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汤姆没在家？”
“嗯。他明天晚上要在皇家国家剧院演《辛白林》，今晚估计忙着彩排。”
“怪不得。那你晚上准备做什么？反正剧本也写完了，不如出玩玩？”
“行啊！”
莱亚全凭感觉往鸡蛋液里加了几大勺糖，顿了顿，又加了几勺，“叫上丹、鲁伯特和托马斯，让他们多带几个人，咱们去‘破斧\'。”
“破斧”是考文特花园附近一家人气火爆的酒吧，尤其受到年轻人青睐。
莱亚她们虽然还没满十八周岁，但是因为酒吧老板是嘉玛的影迷，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特许她们从后门偷偷进入，所以她们的朋友聚会经常约在这间酒吧的包厢。
“嘉玛，给我拍张照片。”
半个小时后，莱亚举着刚刚从烤箱里取出来的烤盘，示意嘉玛给她拍照。
嘉玛放下手中搅打的奶油，拿起桌上莱亚的手机，找准角度给她拍了两张，调侃道：“纪念你的第一次？”
“嗯哼~”
莱亚在她拍完后，放下手中的烤盘，从她手里抽回了手机，回答道：“宝贝，虽然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但是我得对你说声抱歉，我的第一次可是要让大家雨露均沾~”
莱亚边说着，边选出了一张照片，群发给了晚上要参加聚会的朋友们：晚上请你们吃蛋糕，我亲手做的哦~~~心情不要太激动，哈哈~
嘉玛：“......”
在亲眼目睹莱亚把那条彩信发出去之后，嘉玛就做好了自己手机疯狂震动的准备。
十秒钟之后，第一条短信提示音响起，手机上显示的发件人是丹尼尔。
嘉玛点开短信，上面一只有一行长长的感叹号：！！！！！！！！！！！！！！！！
她回复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过去，放下手机，准备将打发好的奶油装入裱花袋。
结果，没等她把第一勺奶油放进去，第二条短信的提示音就接着响了起来。
托马斯：她自己做的？！全部？！
嘉玛和刚才一样，回了一个大笑的表情，表示默认。
这次，短信刚刚显示发送成功，没等她放下手机，鲁伯特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在电话接通后，招呼都没打，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能不吃吗？”
“嘿嘿，你觉得呢？”
“救命！！！”
“爱莫能助~~”
“……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这么明显？”嘉玛话中的笑意毫不遮掩。
“……”
“喂？喂？”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很明显，鲁伯特在求救无门的情况下直接挂断了电话。
嘉玛明显心情up，对今晚的聚会更加迫不及待了。
莱亚小心翼翼地用裱花袋将软趴趴的奶油挤到蛋糕上，听到嘉玛的手机一直响，勉强分神问道:“谁的电话？”
“鲁伯特。”嘉玛凑过去看了一眼：“你的奶油没打好。”
“我知道，凑合吧。”莱亚试图让奶油在蛋糕上呈盘旋上升状，可是没打好的奶油从裱花袋挤出后，不只是滩在了蛋糕上，还有向下缓缓流动的趋势。
“他找你干嘛？”
“怕吃你的第一次。”嘉玛实话实说道。
“你……”她看着莱亚的蛋糕欲言又止。
就在她接电话的一分钟里，莱亚进展“神速”，已经将所有的蛋糕都挤上了奶油。蛋糕在她手下已经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挽救的希望。
“哈！我就知道！”莱亚一点都不惊讶众人的反应，坏笑着抓了一大把朱古力和软糖撒到了蛋糕顶层的奶油上，“跪拜吧，凡人！”
嘉玛只能眼不见为净，继续自己最后一步的蛋糕制作，问道：“你要不要先尝尝？”
莱亚拍了拍手上粘着的朱古力，以一种“你疯了吗为什么这么无理取闹不要开玩笑了”的表情看着嘉玛，说道:“我虽然脑子有病，但也不会主动吃这种蛋……嗯……这种东西的好吗？”
“……”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嘉玛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开始兴致勃勃地出谋划策:“到时候可就要拼演技了。你一定要做出一副‘我好不容易想要学习这种女孩子应该掌握的技能你们绝对不能打击我要不我会心灰意冷’的神态，才能让他们有勇气吃下去。”
“当然。”莱亚将胳膊搭在嘉玛肩上，回道:“你就在旁边敲敲边鼓，描述我一下午有多认真多不容易多期待大家的反应~”
“放心！以梅林之名！保证做好配角！”
两人相视一笑，击掌定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