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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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终究在萧凡精彩的演奏中收了场，算是落了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下场之后的萧凡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至酒席开场以来，她本就无暇抽身，一抹淡紫色靓影游走在前来敬酒的人群之中，觥筹交错之间，脸上始终挂着温婉，犹如皓月的明媚笑容，言谈举止大方不做作，从不刻意接近或故意远离，与所有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看了许久，自斟自饮的叶颜适才将目光从那女人的身上瞥了开，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身上确实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在人群之中，紧紧吸引着她的目光，想不看都不行。
叶颜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色液体，神色迷离，像是在低声自语着。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谁？什么怎样？”
唐一菲微晃着身子靠在椅背上，端起高脚杯，昂头一饮而尽，嘴角泛着一丝的苦笑，她的心思完全没放在叶颜的话里。
“哎呀，你少喝点，这样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你更难受——”
叶颜这才想起身边的唐一菲，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竟有些醉意，赌气一把将唐一菲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
“你别管我，行吗？”
唐一菲一时也来了脾气，伸手将酒杯重新夺了过来，一手封住了叶颜的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苦笑着，“叶颜，你少跟我说那些大道理的屁话，你从来没真正爱过一个人，所以你不会懂的，自出生以来你就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所以你从来不会担心失去什么，因为你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真正失去的滋味，你没资格说我，没资格！”
“唐一菲你喝多了。”
叶颜冷下了脸，她与唐一菲相识三年，没想到自己在她心目中竟然会是这样的。
对，没错，在外人看来，她确实出身在高官世家，从小衣食无忧，过得像个公主，公主长大了之后，突然心血来潮找了份工作，只是为了想体验一下平凡人的生活。
可是谁又会明白，人前光鲜的她，看起来是没有失去过什么，但最可悲的是，她连拥有过什么都已经不记得了，何来失去？
这简直是老天对她开过的最大的玩笑。
心情低落的叶颜终于忍受不了唐一菲的冷嘲热讽，就当是她酒后胡言乱语，便不在搭理她，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席位，想要出去透透气。
呼吸着外面微凉的空气，让叶颜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寒冷可以让一个人冷静，也可以让一个人陷入悲伤的漩涡。
今日之事，公司瞒着她将父亲请来无非不就是为了给晟古集团做做样子，商圈里的事情，跟政治永远都有扯不完的关系，从古至今官商勾结的事情早就屡见不鲜，说白了，她叶颜在这场商战中，也不过只是一枚被利用的旗子罢了。
也许唐一菲说的没错，她叶颜之所以能够走到如今这个地位，全都是叶家给的。
她没资格怪任何人。
忽的一阵风吹过，吹散了叶颜的发丝，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轻飘飘的落在了脸上，感受着它在融化，叶颜这才回过了神。
摊开手掌，低头望着纷落在手掌中的冰花。
竟然下雪了。
看来冬天是真的来了。
“一个人？”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叶颜的思绪，那语气听起来冰冰冷冷的，就算如此，还是令叶颜感到一惊。
叶颜抬起头，口中缓缓呼出的温热哈气企图混淆了她的视线，眼前一张俊秀的面容若隐若现，慢慢的变得清晰可见。
真的是她？！心，开始莫名的跳动着。
长久的对视，任由雪花在她们之间飘飘洒洒，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此时萧凡披着深棕色的风衣，站在那里，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看着她跟看着一个陌生人无差，但叶颜就是觉得这无差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在其中。
萧凡慵懒的靠在扶栏上，漫不经心的点燃了指尖的香烟，跳跃的火苗映在她那白皙的面颊上，平淡中多出一抹历经世俗的沧桑。
昂着头凝望着那纷飞飘落的雪花，吞吐着蕴熏的烟雾。
“又下雪了。”
“是啊。”
叶颜紧蹙着眉头，随声应和着，记得那一晚，也是下了整整一夜的雪呢，不过这边的雪落地即化，明天一早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抱歉，叶总监应该是不吸烟的吧。”
萧凡看叶颜流露出不自然的神色，又吐了一口烟圈，她知道叶颜最讨厌香烟的味道，所以她学会了抽烟。
“没关系。”
萧凡虽然这么说，但她却没有掐灭香烟的意思，叶颜也懒的与她再纠结这种令人厌烦的话题。
“这样啊。”
萧凡轻叹一声，反倒是随手一弹，将手中的香烟丢在地上，踩灭了。
叶颜明白自己似乎又惹到这个女人了，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了什么，这种感觉很不好，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萧总——”
看到萧凡转头欲走，叶颜一时心急，便轻声唤了一句，看她停下了脚步，这才察觉自己一时口快，叫住她做什么呢？
萧凡平静的注视着略显慌张的叶颜，只是看着，并不开口。
“刚、刚谢谢你出手帮了唐一菲，若不是你，估计现在一定是一团糟了——”
萧凡的神色沉了沉，“若为这事，叶总监大可不必在意，我与唐小姐倒是有几分情面，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看来萧总与听唐小姐相处的还算融洽。”
叶颜自然不知道是哪里来得脾气，这话一出口，竟然有点酸酸的味道。
萧凡不予否认，轻描淡写的一笑而过，不过看叶颜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挑了挑眉。
“叶总监若没有别的想说的话，那——”
“有！”
叶颜犹豫了片刻，神色渐渐镇定了下来，狠狠咬着唇。
“还有就是，那天——”
手机铃声突然作响打断了话头，不过见萧凡依旧不为所动，盯着自己看。
叶颜愣了愣，“萧总，不接电话嘛？”
“抱歉。”
萧凡随即收回了目光，这么晚打来的电话，她自然知道是谁。
“喂——嗯，在吃饭呢，你吃了嘛，知道了，我也是——”
萧凡就如此当着她的面接通了电话，叶颜是极少能够听到萧凡如此温柔的声音，至少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冷言冷语，可想而知电话那头会是谁了。
是她女朋友的电话。
叶颜心底一沉，可是，她刚刚眼神中明明闪过一抹期待的神色，是想要听自己说下去嘛？
胡思乱想的叶颜竟是有些后悔了，后悔提醒她接电话了。
最终还是——
唉，还是少了那一点点的勇气，没有问出口，不过问与不问又有何差别呢？
想到这里倍感失落的叶颜，自嘲的笑了笑，她若是再待在这里，不知趣的听人家说着甜言蜜语的情话，这场面才让她尴尬得要死呢。
想罢，叶颜朝着萧凡礼貌的微笑着，想就此别过。
但——
叶颜刚要转身，手腕却被紧紧的扣住了，叶颜一惊，神色颇为复杂的望着那一脸阴郁的萧凡，下意识的猜想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而令她不高兴了？
“嗯，放心吧，不会忘的，嗯，晚安。”
萧凡深邃的眼眸直逼向叶颜，竟然露出了难得的恼怒之色，心不在焉的匆匆挂断了电话。
冷声道：“你刚刚想要说什么？”
“我、我——你抓疼我了——”
也不知道这个萧凡到底是那根神经搭错了，手劲如此大，叶颜想要挣脱却莫名的全身无力。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喂，萧凡！”
不等叶颜反抗，等着不耐烦的萧凡一手拽着叶颜就朝停靠在不远处的白色极光大步走了去。
“开车！”
依旧是冷冷的下了命令。
“喂，这可是我的车啊。”
“所以快点开车！”
叶颜从来没见过如此愤怒的萧凡，刚才不是还一副冷若冰霜、波澜不惊，泰然处之的样子嘛，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能是真的被萧凡的样子吓到了，叶颜只好乖乖听话，钻进了主驾驶里，发动了车子。
“你要去哪里？”
就连叶颜都不自知的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酒店。”
坐进车里的萧凡，闭目想了半响，吐出了两个字。
“不就是想让人家送你回去嘛？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嘛？”
叶颜听后，不禁又来了气，小声的嘟囔着。
萧凡面对叶颜的小气，自当是不做任何理会的，独自靠在靠背座上闭目养神。
透过前视镜，叶颜望着萧凡的睡相，可能是喝酒的缘故，脸上不在是苍白无色，反而红润了不少，若是不发脾气，这样子还真是美的一塌糊涂。
“专心开车！”
萧凡突然开口，让叶颜急忙收回了目光，嘴上却是不服气的抱怨着。
“谁在看你啊，你这个人真是自恋又独裁，想一出是一出，酒席还没有散，你就这样不打招呼离场了，你不知道今天你可是主角啊——”
听着叶颜那罗里吧嗦不打自招的废话，萧凡轻挑了眉头，嘴角扬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要说今天这接送萧凡的任务应该是唐一菲的，不过照唐一菲现在的状态不用麻烦别人接送已然是很好了，唉！
弄到最后，这送萧凡回去的人还得落在她叶颜的头上，这样想想也不算吃亏，早送早回家，反正她对这种宴会早就厌烦了。
叶颜这样自我安慰着，倒也不在抱怨了，便专心开着车。
这场闹剧终究在萧凡精彩的演奏中收了场，算是落了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下场之后的萧凡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至酒席开场以来，她本就无暇抽身，一抹淡紫色靓影游走在前来敬酒的人群之中，觥筹交错之间，脸上始终挂着温婉，犹如皓月的明媚笑容，言谈举止大方不做作，从不刻意接近或故意远离，与所有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看了许久，自斟自饮的叶颜适才将目光从那女人的身上瞥了开，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身上确实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在人群之中，紧紧吸引着她的目光，想不看都不行。
叶颜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色液体，神色迷离，像是在低声自语着。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谁？什么怎样？”
唐一菲微晃着身子靠在椅背上，端起高脚杯，昂头一饮而尽，嘴角泛着一丝的苦笑，她的心思完全没放在叶颜的话里。
“哎呀，你少喝点，这样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你更难受——”
叶颜这才想起身边的唐一菲，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竟有些醉意，赌气一把将唐一菲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
“你别管我，行吗？”
唐一菲一时也来了脾气，伸手将酒杯重新夺了过来，一手封住了叶颜的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苦笑着，“叶颜，你少跟我说那些大道理的屁话，你从来没真正爱过一个人，所以你不会懂的，自出生以来你就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所以你从来不会担心失去什么，因为你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真正失去的滋味，你没资格说我，没资格！”
“唐一菲你喝多了。”
叶颜冷下了脸，她与唐一菲相识三年，没想到自己在她心目中竟然会是这样的。
对，没错，在外人看来，她确实出身在高官世家，从小衣食无忧，过得像个公主，公主长大了之后，突然心血来潮找了份工作，只是为了想体验一下平凡人的生活。
可是谁又会明白，人前光鲜的她，看起来是没有失去过什么，但最可悲的是，她连拥有过什么都已经不记得了，何来失去？
这简直是老天对她开过的最大的玩笑。
心情低落的叶颜终于忍受不了唐一菲的冷嘲热讽，就当是她酒后胡言乱语，便不在搭理她，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席位，想要出去透透气。
呼吸着外面微凉的空气，让叶颜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寒冷可以让一个人冷静，也可以让一个人陷入悲伤的漩涡。
今日之事，公司瞒着她将父亲请来无非不就是为了给晟古集团做做样子，商圈里的事情，跟政治永远都有扯不完的关系，从古至今官商勾结的事情早就屡见不鲜，说白了，她叶颜在这场商战中，也不过只是一枚被利用的旗子罢了。
也许唐一菲说的没错，她叶颜之所以能够走到如今这个地位，全都是叶家给的。
她没资格怪任何人。
忽的一阵风吹过，吹散了叶颜的发丝，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轻飘飘的落在了脸上，感受着它在融化，叶颜这才回过了神。
摊开手掌，低头望着纷落在手掌中的冰花。
竟然下雪了。
看来冬天是真的来了。
“一个人？”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叶颜的思绪，那语气听起来冰冰冷冷的，就算如此，还是令叶颜感到一惊。
叶颜抬起头，口中缓缓呼出的温热哈气企图混淆了她的视线，眼前一张俊秀的面容若隐若现，慢慢的变得清晰可见。
真的是她？！心，开始莫名的跳动着。
长久的对视，任由雪花在她们之间飘飘洒洒，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此时萧凡披着深棕色的风衣，站在那里，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看着她跟看着一个陌生人无差，但叶颜就是觉得这无差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在其中。
萧凡慵懒的靠在扶栏上，漫不经心的点燃了指尖的香烟，跳跃的火苗映在她那白皙的面颊上，平淡中多出一抹历经世俗的沧桑。
昂着头凝望着那纷飞飘落的雪花，吞吐着蕴熏的烟雾。
“又下雪了。”
“是啊。”
叶颜紧蹙着眉头，随声应和着，记得那一晚，也是下了整整一夜的雪呢，不过这边的雪落地即化，明天一早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抱歉，叶总监应该是不吸烟的吧。”
萧凡看叶颜流露出不自然的神色，又吐了一口烟圈，她知道叶颜最讨厌香烟的味道，所以她学会了抽烟。
“没关系。”
萧凡虽然这么说，但她却没有掐灭香烟的意思，叶颜也懒的与她再纠结这种令人厌烦的话题。
“这样啊。”
萧凡轻叹一声，反倒是随手一弹，将手中的香烟丢在地上，踩灭了。
叶颜明白自己似乎又惹到这个女人了，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了什么，这种感觉很不好，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萧总——”
看到萧凡转头欲走，叶颜一时心急，便轻声唤了一句，看她停下了脚步，这才察觉自己一时口快，叫住她做什么呢？
萧凡平静的注视着略显慌张的叶颜，只是看着，并不开口。
“刚、刚谢谢你出手帮了唐一菲，若不是你，估计现在一定是一团糟了——”
萧凡的神色沉了沉，“若为这事，叶总监大可不必在意，我与唐小姐倒是有几分情面，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看来萧总与听唐小姐相处的还算融洽。”
叶颜自然不知道是哪里来得脾气，这话一出口，竟然有点酸酸的味道。
萧凡不予否认，轻描淡写的一笑而过，不过看叶颜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挑了挑眉。
“叶总监若没有别的想说的话，那——”
“有！”
叶颜犹豫了片刻，神色渐渐镇定了下来，狠狠咬着唇。
“还有就是，那天——”
手机铃声突然作响打断了话头，不过见萧凡依旧不为所动，盯着自己看。
叶颜愣了愣，“萧总，不接电话嘛？”
“抱歉。”
萧凡随即收回了目光，这么晚打来的电话，她自然知道是谁。
“喂——嗯，在吃饭呢，你吃了嘛，知道了，我也是——”
萧凡就如此当着她的面接通了电话，叶颜是极少能够听到萧凡如此温柔的声音，至少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冷言冷语，可想而知电话那头会是谁了。
是她女朋友的电话。
叶颜心底一沉，可是，她刚刚眼神中明明闪过一抹期待的神色，是想要听自己说下去嘛？
胡思乱想的叶颜竟是有些后悔了，后悔提醒她接电话了。
最终还是——
唉，还是少了那一点点的勇气，没有问出口，不过问与不问又有何差别呢？
想到这里倍感失落的叶颜，自嘲的笑了笑，她若是再待在这里，不知趣的听人家说着甜言蜜语的情话，这场面才让她尴尬得要死呢。
想罢，叶颜朝着萧凡礼貌的微笑着，想就此别过。
但——
叶颜刚要转身，手腕却被紧紧的扣住了，叶颜一惊，神色颇为复杂的望着那一脸阴郁的萧凡，下意识的猜想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而令她不高兴了？
“嗯，放心吧，不会忘的，嗯，晚安。”
萧凡深邃的眼眸直逼向叶颜，竟然露出了难得的恼怒之色，心不在焉的匆匆挂断了电话。
冷声道：“你刚刚想要说什么？”
“我、我——你抓疼我了——”
也不知道这个萧凡到底是那根神经搭错了，手劲如此大，叶颜想要挣脱却莫名的全身无力。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喂，萧凡！”
不等叶颜反抗，等着不耐烦的萧凡一手拽着叶颜就朝停靠在不远处的白色极光大步走了去。
“开车！”
依旧是冷冷的下了命令。
“喂，这可是我的车啊。”
“所以快点开车！”
叶颜从来没见过如此愤怒的萧凡，刚才不是还一副冷若冰霜、波澜不惊，泰然处之的样子嘛，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能是真的被萧凡的样子吓到了，叶颜只好乖乖听话，钻进了主驾驶里，发动了车子。
“你要去哪里？”
就连叶颜都不自知的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酒店。”
坐进车里的萧凡，闭目想了半响，吐出了两个字。
“不就是想让人家送你回去嘛？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嘛？”
叶颜听后，不禁又来了气，小声的嘟囔着。
萧凡面对叶颜的小气，自当是不做任何理会的，独自靠在靠背座上闭目养神。
透过前视镜，叶颜望着萧凡的睡相，可能是喝酒的缘故，脸上不在是苍白无色，反而红润了不少，若是不发脾气，这样子还真是美的一塌糊涂。
“专心开车！”
萧凡突然开口，让叶颜急忙收回了目光，嘴上却是不服气的抱怨着。
“谁在看你啊，你这个人真是自恋又独裁，想一出是一出，酒席还没有散，你就这样不打招呼离场了，你不知道今天你可是主角啊——”
听着叶颜那罗里吧嗦不打自招的废话，萧凡轻挑了眉头，嘴角扬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要说今天这接送萧凡的任务应该是唐一菲的，不过照唐一菲现在的状态不用麻烦别人接送已然是很好了，唉！
弄到最后，这送萧凡回去的人还得落在她叶颜的头上，这样想想也不算吃亏，早送早回家，反正她对这种宴会早就厌烦了。
叶颜这样自我安慰着，倒也不在抱怨了，便专心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