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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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曲上了办公室后第一个就被康音韵围剿，那人本不是八卦的性格，但和王曲混在一起后却尤为能扯。外人见康音韵总是觉得这人太过冷、一句话好像都懒得与别人说，也就熟了之后才知道这个人多能说。
“怎么样？洛杉矶的小日子和D市的有什么区别？”康音韵挑眉问，今天一身的黑，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好。
王曲自顾自整理桌面，几天不来倒是没有落灰，当然知道都是康音韵整理的，“这一点你比我有体会吧？你不是才环球回来？”
顿了顿，康音韵沉看了王曲一眼，笑说：“大多数人以能来个环球旅行为自己这一生的终极目标，但相信我，我并不喜欢。”
“是嘛……”王曲不以为意，只管自己开电脑。
康音韵今天手上戴着的手绳看起来特别，王曲靠近看了一眼，“又是你自己编的吗？怎么总是那么心灵手巧？”
花样什么的王曲只觉得新鲜，康音韵总是能够编制一些小小的手工艺制品。只是这在王曲严重特别，在康音韵自己的心里却没什么大不了。刚好想到什么，康音韵说：“来了位新人。”
王曲点点头示意康音韵继续说下去。
这事情之前就有听说。
“是顶替你之前采编的位置，能力不错，来的第一天就采访到了你之前怎么都采访不到的那位企业大亨。”康音韵打字速度飞快，说起话来也完全不含糊。
王曲听康音韵这样一说有了些兴趣，脑袋在办公室转了一圈没有看到陌生人。
“人不在，一早就和小哥出门。”
“哦。”
康音韵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着王曲，“这个女人的到来让我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
“有些东西还是我得不到的。”
“你才发现？”王曲摇摇头。
康音韵是出了名的冰山美女，显然她不喜欢动口。
“所以你是打算向人学习？”王曲问。
康音韵摇头，“我干嘛向她学习，说那么多话不累？我顶多和你说。”
王曲欣慰地拍了拍康音韵的肩膀，“你可以不用和我说的。”
康音韵作势要打王曲，被王曲嬉笑着躲过去。
午饭时间魏君灏打了个电话告知王曲中午不能一起用，王曲理解地说OK，顺口让人不要在外头瞎鬼混。
那头的魏君灏一听笑了，“不放心你老公我啊？”
“不，是不放心别人。”王曲说。她不是那种会去干涉魏君灏行为的人，因为一向魏君灏自觉。只是早上康音韵提起那位新员工的时候各种在她面前讲到女人的不可信，于是就向魏君灏这么一说。
魏君灏是第一次听到王曲这样的嘱咐，心里居然无比开心，有一种感觉是终于轮到王曲担心自己的那种得意。
实则王曲挂断电话之后就高高兴兴和康音韵去了一家名为“男仆”的主题餐厅。
男仆主题餐厅，顾名思义里头的服务员都是男仆的装扮，多少有点意味不明的感觉。
王曲长那么大还没有来过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本是一万个不愿意。
“乱七八糟？”康音韵可不这么认为，“男人在外头花天酒地，女人也有自己的选择权。”
“问题是我家男人不花天酒地。”这是事实。
康音韵无奈白眼，“我这里有个专题要做，目的是调查如今市面上主题餐厅的经营状况，不然你以为内？”
“那你不早说？”
“谁知道你是一个那么没用情|趣的人？”康音韵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王曲：你才没情、趣……况且这和情、趣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D市的第一家以男仆为设定的主题餐厅，也是唯一一家。其实如今市面上主题餐厅繁多，花样变来变去还不是围绕着一个吃。生意不好做，即便商家想破头脑搞花样，但还是不能改变主题餐厅渐渐落寞的一个事实。
说起来王冠秋开的红天鹅也是一家主题餐厅，那里的生意却是出奇的好。不仅王冠秋，红景手上也有好几家连锁酒店。
“为什么我有一种被骗的感觉？”王曲站在主题餐厅的门口，光看外头这叼炸天的招牌就觉得有点后悔。
康音韵则是一副女汉子的表情，硬拖着王曲往里走，“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们不过是来吃饭而已。”
吃饭而已！
当王曲看到一个个上身半|裸的男人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怎么吃饭？
“我的女王，请问有什么吩咐。”一个下身只围了黑色布块的男人虔诚地看着王曲。
王曲心想自己哪里承受得起这种服务，下意识往康音韵身后躲。
康音韵则是一脸的坦然，还真一脸女王，“告诉我，我可以吩咐你做什么？”
“只要是女王的吩咐，我们都可以做到。”
这位肌肉喷张的男人难得看起来那么娘。王曲忍不住一个哆嗦，汗毛竖起。
再看这周围，还真不乏女士围成一圈与男服务员聊得开心。
服务员清一色男人是这里的招牌，长相自然是没话说。王曲一个个看过去，下意识将这些男人与自家的男人相比。只是不比不知道，一比还真觉得自家魏君灏无人能及。
懂眼色的服务员知道王曲比较羞|涩，顾并没有刻意缠着她。倒是一旁的康音韵与几个服务员聊得火热朝天。
餐点上桌之后王曲就只管吃自己的东西，其他一概不管。
但还是有不知看人脸色的服务员缠上了王曲。
“我的女王，我能与你聊天吗？”
声音还算可以……很耳熟。
王曲闻言抬头，不料刚喝到嘴里的饮料悉数喷到了这个男人的脸上。
“孔生！你为什么在这里！”王曲惊讶地大喊。
孔先生顾不得自己一脸湿哒哒，连忙捂住王曲的嘴让她不要大惊小怪，“这倒是我要问你的，二哥知道你来这里吗？”
王曲闻言讪讪地一笑，心虚地说：“他当然知道……”
“哦，那我打个电话给二哥，让他过来共餐。”
“诶诶诶！”王曲连忙阻拦，“好啦！他不知道！”
怎料王曲说完实话孔先生反倒一脸的雀跃，“怎么，你终于受不了二哥了？准备投入广大人民的怀抱？要我帮你吗？”
王曲拿起筷子在孔先生脑袋上敲了一敲，“你说什么鬼话！”
这人，怎么到现在还是那么不正经。
这头王曲和孔先生的动静终于惊动到了康音韵。
康音韵回过头，朝孔先生挑挑眉，“这位仆人，介意我告诉你这位是有夫之妇吗？”
她倒也知道是时候出来保护王曲。
孔先生不急着回答康音韵的问题，反而紧盯着人看很久。
王曲皱眉，“这么看着人家干嘛？没礼貌。”
“眼熟。”孔先生说，“这位小姐，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康音韵的回答是耸了耸肩肩。
孔先生的中文依旧不是特别标准，但好在是虚心好学的人，不会狂拽自己的母语英文。
康音韵见这ABC长得标致，“好心”地提示：“先生，不好意思我是大众脸。”
满街的瓜子脸，中分女，实在普通。
孔先生见人不是好惹的样子，心里虽然还觉得古怪，但也不再说什么，转而继续对王曲说：“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样子看起来像是审问犯人。
王曲指指旁边的康音韵，说：“她有任务在身，我们只是来这里探探底细的。”解释完毕严肃地看着孔先生，“你来这里干嘛！”
孔先生正拿纸巾擦脸，“你到洛杉矶的那天我刚好要回国，这家店有我一点点股份。”说着用手指头比划了一番一点点的概念。
王曲一把挥开孔先生的手指，“你好好一个医生正事不干跑来这里瞎掺和什么？”
“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所有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吗？我现在就很好在诠释印证这句话。”
话是这样没错……可是，“你是医生啊！”
“医生怎么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反倒嫌弃王曲了。
康音韵见王曲和孔先生的对话大致得知他们两人是认识的，于是也放宽心和那群男仆聊天。孔先生在场这也刚好打消了王曲的尴尬，两人于是也聊开。
“接下来你会留在中国吗？”王曲问。
“初步是这么打算。”
“那真好。”王曲由衷觉得好。
当初在魏家和她最快打成一片的人是孔先生，这个人总是最好相处的。
“想我了是吗？”孔先生指指自己的脸颊，“不介意你亲一口。”
王曲闻言轻轻扇了孔先生一巴掌，“你回来的事情他们知道了吗？”
“没。你是第一个。”
“你怎么，要学人搞神秘？”
“不是。”孔先生招手让服务员给自己上一杯水，接着说：“看你们一个个家庭美满，我都不好意思挤进去。”
“不就是文玉结婚，魏君灏娶我，其他几个人都还单着呢。”
“谁说只有结婚才算结束单身吗？四驰也跟别人谈恋爱去了，七景也跟别人谈恋爱去了！留我一个人！孤！苦！伶！仃！”
王曲拍拍孔先生的肩膀，一脸的安慰状，“我知道你情况与众不同。”
“嗯……”
“这些年你一个人也为难。”
“嗯……”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我们都可以接受。”
“嗯……”
“所以你公开吧，不会有人笑话你的。”
“嗯……？”
“我都听说了……不过，你真的喜欢男人？”
王曲说完只见孔先生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不能控制地大喊：“FUCK! I AM NOT A GAY!”
孔先生说完这句话，只见整个餐厅的所有女性同胞都将视线牢牢地锁在了他的身上……
王曲上了办公室后第一个就被康音韵围剿，那人本不是八卦的性格，但和王曲混在一起后却尤为能扯。外人见康音韵总是觉得这人太过冷、一句话好像都懒得与别人说，也就熟了之后才知道这个人多能说。
“怎么样？洛杉矶的小日子和D市的有什么区别？”康音韵挑眉问，今天一身的黑，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好。
王曲自顾自整理桌面，几天不来倒是没有落灰，当然知道都是康音韵整理的，“这一点你比我有体会吧？你不是才环球回来？”
顿了顿，康音韵沉看了王曲一眼，笑说：“大多数人以能来个环球旅行为自己这一生的终极目标，但相信我，我并不喜欢。”
“是嘛……”王曲不以为意，只管自己开电脑。
康音韵今天手上戴着的手绳看起来特别，王曲靠近看了一眼，“又是你自己编的吗？怎么总是那么心灵手巧？”
花样什么的王曲只觉得新鲜，康音韵总是能够编制一些小小的手工艺制品。只是这在王曲严重特别，在康音韵自己的心里却没什么大不了。刚好想到什么，康音韵说：“来了位新人。”
王曲点点头示意康音韵继续说下去。
这事情之前就有听说。
“是顶替你之前采编的位置，能力不错，来的第一天就采访到了你之前怎么都采访不到的那位企业大亨。”康音韵打字速度飞快，说起话来也完全不含糊。
王曲听康音韵这样一说有了些兴趣，脑袋在办公室转了一圈没有看到陌生人。
“人不在，一早就和小哥出门。”
“哦。”
康音韵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着王曲，“这个女人的到来让我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
“有些东西还是我得不到的。”
“你才发现？”王曲摇摇头。
康音韵是出了名的冰山美女，显然她不喜欢动口。
“所以你是打算向人学习？”王曲问。
康音韵摇头，“我干嘛向她学习，说那么多话不累？我顶多和你说。”
王曲欣慰地拍了拍康音韵的肩膀，“你可以不用和我说的。”
康音韵作势要打王曲，被王曲嬉笑着躲过去。
午饭时间魏君灏打了个电话告知王曲中午不能一起用，王曲理解地说OK，顺口让人不要在外头瞎鬼混。
那头的魏君灏一听笑了，“不放心你老公我啊？”
“不，是不放心别人。”王曲说。她不是那种会去干涉魏君灏行为的人，因为一向魏君灏自觉。只是早上康音韵提起那位新员工的时候各种在她面前讲到女人的不可信，于是就向魏君灏这么一说。
魏君灏是第一次听到王曲这样的嘱咐，心里居然无比开心，有一种感觉是终于轮到王曲担心自己的那种得意。
实则王曲挂断电话之后就高高兴兴和康音韵去了一家名为“男仆”的主题餐厅。
男仆主题餐厅，顾名思义里头的服务员都是男仆的装扮，多少有点意味不明的感觉。
王曲长那么大还没有来过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本是一万个不愿意。
“乱七八糟？”康音韵可不这么认为，“男人在外头花天酒地，女人也有自己的选择权。”
“问题是我家男人不花天酒地。”这是事实。
康音韵无奈白眼，“我这里有个专题要做，目的是调查如今市面上主题餐厅的经营状况，不然你以为内？”
“那你不早说？”
“谁知道你是一个那么没用情|趣的人？”康音韵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王曲：你才没情、趣……况且这和情、趣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D市的第一家以男仆为设定的主题餐厅，也是唯一一家。其实如今市面上主题餐厅繁多，花样变来变去还不是围绕着一个吃。生意不好做，即便商家想破头脑搞花样，但还是不能改变主题餐厅渐渐落寞的一个事实。
说起来王冠秋开的红天鹅也是一家主题餐厅，那里的生意却是出奇的好。不仅王冠秋，红景手上也有好几家连锁酒店。
“为什么我有一种被骗的感觉？”王曲站在主题餐厅的门口，光看外头这叼炸天的招牌就觉得有点后悔。
康音韵则是一副女汉子的表情，硬拖着王曲往里走，“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们不过是来吃饭而已。”
吃饭而已！
当王曲看到一个个上身半|裸的男人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怎么吃饭？
“我的女王，请问有什么吩咐。”一个下身只围了黑色布块的男人虔诚地看着王曲。
王曲心想自己哪里承受得起这种服务，下意识往康音韵身后躲。
康音韵则是一脸的坦然，还真一脸女王，“告诉我，我可以吩咐你做什么？”
“只要是女王的吩咐，我们都可以做到。”
这位肌肉喷张的男人难得看起来那么娘。王曲忍不住一个哆嗦，汗毛竖起。
再看这周围，还真不乏女士围成一圈与男服务员聊得开心。
服务员清一色男人是这里的招牌，长相自然是没话说。王曲一个个看过去，下意识将这些男人与自家的男人相比。只是不比不知道，一比还真觉得自家魏君灏无人能及。
懂眼色的服务员知道王曲比较羞|涩，顾并没有刻意缠着她。倒是一旁的康音韵与几个服务员聊得火热朝天。
餐点上桌之后王曲就只管吃自己的东西，其他一概不管。
但还是有不知看人脸色的服务员缠上了王曲。
“我的女王，我能与你聊天吗？”
声音还算可以……很耳熟。
王曲闻言抬头，不料刚喝到嘴里的饮料悉数喷到了这个男人的脸上。
“孔生！你为什么在这里！”王曲惊讶地大喊。
孔先生顾不得自己一脸湿哒哒，连忙捂住王曲的嘴让她不要大惊小怪，“这倒是我要问你的，二哥知道你来这里吗？”
王曲闻言讪讪地一笑，心虚地说：“他当然知道……”
“哦，那我打个电话给二哥，让他过来共餐。”
“诶诶诶！”王曲连忙阻拦，“好啦！他不知道！”
怎料王曲说完实话孔先生反倒一脸的雀跃，“怎么，你终于受不了二哥了？准备投入广大人民的怀抱？要我帮你吗？”
王曲拿起筷子在孔先生脑袋上敲了一敲，“你说什么鬼话！”
这人，怎么到现在还是那么不正经。
这头王曲和孔先生的动静终于惊动到了康音韵。
康音韵回过头，朝孔先生挑挑眉，“这位仆人，介意我告诉你这位是有夫之妇吗？”
她倒也知道是时候出来保护王曲。
孔先生不急着回答康音韵的问题，反而紧盯着人看很久。
王曲皱眉，“这么看着人家干嘛？没礼貌。”
“眼熟。”孔先生说，“这位小姐，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康音韵的回答是耸了耸肩肩。
孔先生的中文依旧不是特别标准，但好在是虚心好学的人，不会狂拽自己的母语英文。
康音韵见这ABC长得标致，“好心”地提示：“先生，不好意思我是大众脸。”
满街的瓜子脸，中分女，实在普通。
孔先生见人不是好惹的样子，心里虽然还觉得古怪，但也不再说什么，转而继续对王曲说：“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样子看起来像是审问犯人。
王曲指指旁边的康音韵，说：“她有任务在身，我们只是来这里探探底细的。”解释完毕严肃地看着孔先生，“你来这里干嘛！”
孔先生正拿纸巾擦脸，“你到洛杉矶的那天我刚好要回国，这家店有我一点点股份。”说着用手指头比划了一番一点点的概念。
王曲一把挥开孔先生的手指，“你好好一个医生正事不干跑来这里瞎掺和什么？”
“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所有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吗？我现在就很好在诠释印证这句话。”
话是这样没错……可是，“你是医生啊！”
“医生怎么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反倒嫌弃王曲了。
康音韵见王曲和孔先生的对话大致得知他们两人是认识的，于是也放宽心和那群男仆聊天。孔先生在场这也刚好打消了王曲的尴尬，两人于是也聊开。
“接下来你会留在中国吗？”王曲问。
“初步是这么打算。”
“那真好。”王曲由衷觉得好。
当初在魏家和她最快打成一片的人是孔先生，这个人总是最好相处的。
“想我了是吗？”孔先生指指自己的脸颊，“不介意你亲一口。”
王曲闻言轻轻扇了孔先生一巴掌，“你回来的事情他们知道了吗？”
“没。你是第一个。”
“你怎么，要学人搞神秘？”
“不是。”孔先生招手让服务员给自己上一杯水，接着说：“看你们一个个家庭美满，我都不好意思挤进去。”
“不就是文玉结婚，魏君灏娶我，其他几个人都还单着呢。”
“谁说只有结婚才算结束单身吗？四驰也跟别人谈恋爱去了，七景也跟别人谈恋爱去了！留我一个人！孤！苦！伶！仃！”
王曲拍拍孔先生的肩膀，一脸的安慰状，“我知道你情况与众不同。”
“嗯……”
“这些年你一个人也为难。”
“嗯……”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我们都可以接受。”
“嗯……”
“所以你公开吧，不会有人笑话你的。”
“嗯……？”
“我都听说了……不过，你真的喜欢男人？”
王曲说完只见孔先生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不能控制地大喊：“FUCK! I AM NOT A GAY!”
孔先生说完这句话，只见整个餐厅的所有女性同胞都将视线牢牢地锁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