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老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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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翎看着老者那一副有哭有笑的表情，自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等了半天，见那老者似是还没回过神来，萧翎只好干咳一声，出声道：“老人家，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老者闻言，目光方才从那飞天陨铁移了开来。
突然，老者一个箭步上前，那长满厚茧的干枯手掌狠狠拽住萧翎的胳膊，满脸激动地说道：“年轻人，你是不是想要用这飞天陨铁锻造一把武器？”
不等萧翎说话，老者自顾自地说道：“不如你将它交给我，我来帮你锻造如何？”
“你？”萧翎打量了老者几眼，有些迟疑地说道。
那老者见萧翎犹豫，急忙补充说道：“只要你将这飞天陨铁交由我来锻造，我分文不收。”
萧翎听了老者的话，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希望，只是他对于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老者的能力他还保留着怀疑的态度。
至于老者说的锻造费，倒不是萧翎所在意的，想了想，萧翎随即问道：“老人家真的能够将这飞天陨铁锻造成兵器？”
“不知道。”老者摇了摇头， 很干脆的回答道。
萧翎闻言，不由一愣。
不过，那老者随即说道：“不过，如若连我都办不到的话，这慕岩城里怕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办到，不信你大可带上这飞天陨铁到城中转转，我估计他们连这飞天陨铁是什么东西都认不出来。”
老者如此自信的语气，倒是让萧翎多看了两眼，而老者的话他根本不用去怀疑，因为来此之前他确实在城中各大炼器坊转了遍，确实如同老者所说的那样，那些自称什么炼器大师的家伙根本连他手中的飞天陨铁都认不出来。
此刻，萧翎心中倒是对老者生出了几分信心来，随即说道：“老人家说的不错，小子刚刚从那些炼器坊出来，那里确实没人认得此物，甚至他们根本无法将其熔炼成功。”
“那就错不了了，这飞天陨铁乃是世间奇物，据我所知这大陆上也不过只有那莫言老家伙曾经用飞天陨铁炼制出一把绝世神剑出来。不过那老家伙当年可是足足想了三年的时间，方才想出这熔炼飞天陨铁的方法。”老者捋着下颚那一把乱糟糟的胡须，冷笑着说道。
听老者提起莫言，萧翎心中暗自思索，旋即不解地问道：“老人家认识那大陆第一炼器师莫言？”
谁知，听了萧翎的话，老者原本常年被炉火熏红了的脸庞变得更加涨红，萧翎这话彷佛触动了他的神经，老者瞬间变得有些暴跳如雷，喝道：“什么大陆第一炼器师，就凭莫老头那几斤几两，如果不是他意外得到一块飞天陨铁，让他锻造出一把绝世神兵，他又如何能够得到大陆第一的称号。”
看着老者气呼呼地模样，萧翎不由莞尔，这老头一脸不服的样子，就和三岁孩童之间的争执一般，着实有趣。
不过，见老者如此激动，以及他那一番话，萧翎亦是觉得这老者来历有些不凡，遂问道：“听老人家这话，想必定是认识那莫言，只是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
那老者此时显然还是有些激动，喘着气说道：“那莫老头化成灰我都认得，老头子我叫冯志，认识我的人都叫我老疯子，你也别多想，知道我的人没有几个，你就是抓破脑袋也不可能知道我是谁。”
萧翎心中问着凌霄：“这冯志什么来路，你清楚吗？”
“没听过，不过那莫言大师我倒是认识，听这老头的语气，似乎和莫言大师有些关系，只是我从未听过莫言大师有其他同门师兄弟。”凌霄淡淡地说道，语气十分低沉。
只不过萧翎此刻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的老疯子身上，并没有多加在意。
这时，萧翎又想到刚才老疯子的话，不禁皱着眉头问道：“冯前辈，你说那莫言用了三年的时间方才想出熔炼这飞天陨铁的方法，敢问你知道是什么方法吗？”
“不知道，每个炼器师都有自己的独门手艺，那莫老头又怎会将这方法告诉我。再说，我老疯子何需去问别人，如果也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也能够想出一样的方法。”冯志傲然说道。
可萧翎一听竟然要用三年的时间，心中便有些失望不已。
冯志见萧翎模样，已知他心中所想，随即不由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自从那莫老头锻造出那星陨剑从而得到大陆第一的美称，我老疯子也是潜心专研了几十年，心中早已摸索出一套熔炼飞天陨铁的方法来，只是一直苦于寻找不到这飞天陨铁，方才无法验证。”
“你说的可是真的？”萧翎心中有些意外，顿时惊喜地说道。
冯志见萧翎质疑，不由不高兴地说道：“当然，我老疯子说话从不骗人，不信我们现在便可到里面一试，反正也就耽误你些许的时间，你也不会吃亏。”
萧翎想了想，遂说道：“如此也好，如果前辈真的可以熔炼这飞天陨铁，我便将他交由你来锻造。”
冯志见萧翎点头，不由大喜，也顾不得其他，急急忙忙地拉着萧翎到了里屋。
来到里屋，顿时一股热气迎面扑来，煞是闷热。随即萧翎打量了下里面的陈设，只见里屋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型火炉，一团团火焰不时从火炉之中喷射而出，在火炉不远处则是摆放着一堆用来锻造的工具以及一些兵器的模具。
那冯志一进到里屋，便迫不及待地来到火炉面前，将那飞天陨铁小心翼翼地放进火炉之中。
顿时，火炉内的火焰变得极为十分暴躁，不断地往外吐着火舌，萧翎甚至可以看到，那喷出的火舌几乎都要碰到那冯志的身体。
萧翎心中不有替冯志你捏了把汗，担心一个不小心冯志那一大把胡子就会被烧个精光。
不过，冯志却是全然不在乎，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火炉。
萧翎见冯志的熔炼方法和其他炼器师无异，不由大是不解。
很快，在萧翎的不解中，放入炉火中的飞天陨铁已经被烧得通红。而这时，冯志手法熟练的将飞天陨铁取了出来，放在一旁的铁墩之上，继而飞快从一旁的水缸之中取出一瓢水，往那通红的飞天陨铁上一浇。
屋子里顿时发出一阵“嗞嗞”声响，无数白气涌起，将整个屋子笼罩起来。
随后冯志又将那刚刚冷却下来的飞天陨铁重新投入火炉之中，不断重复着这两个步骤。其中间过程，冯志的目光始终都放在飞天陨铁之上，神情专注，不苟言笑。
萧翎对于能否熔炼那飞天陨铁亦是十分关心，在屋子里静坐了大半天倒也不觉得无趣。
也不知冯志如此重复了多少次，当最后一次冯志将那飞天陨铁取出之时，却是不由得眉头大皱，眼中露出一丝疑惑，口中喃喃自语着。
萧翎等了大半天，此刻见那飞天陨铁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不由上前问道：“前辈，怎么样？你的方法是否有效？”
冯志低头看着那飞天陨铁，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可能啊！怎么还是原来的样子，没道理啊！”
萧翎一听，顿时明了，心中有些失望。
那冯志此刻状若疯癫，似乎在他眼里只有眼前的飞天陨铁，难怪这老头的外号叫做老疯子，还真是人如其名。
见这老疯子没有办法，萧翎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随即便打算告辞离开。
那老疯子见萧翎要走，亦是顾不得其他，急忙喊道：“等等！在给我点时间，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冷热交替之法，可是我研究数年所得，一定是哪里出了纰漏，否则不可能失败的。”
萧翎翻了翻白眼，对于老疯子的解释不由撇了撇嘴。
突然，老疯子猛地抬头，面露恍然地自言自语道：“我明白了，定是我这炉火的温度不够，无法达到这冷热交替之法的最佳效果。”
随即，老疯子又是苦着脸说道：“可这炉子经过我多年的改良，里面炉火的温度比起寻常炉火要高上两到三倍，如果这样都无法熔炼这飞天陨铁，当初莫言那老家伙又是如何做到的？”
听着老疯子的自言自语，萧翎根本没往心里去，只不过听到后面却是脑中灵光一闪，继而说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这炉火的温度在高点，你那法子便能成功？”
“没错，这飞天陨铁并非凡物，寻常炉火的温度根本无法达到最佳效果，可这炉子经过我改造，里面的火焰温度要高于平常，我一时间也想不出如何提高这炉火温度的方法。”说着，老疯子颇为苦闷地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倒是萧翎听了，撑着下巴一阵思索，随后眼中透出一丝喜色，继而说道：“如若前辈所说之法真的可行，我倒是有个提高炉火温度的方法。”
“当真？是什么，快告诉我！”老疯子一听萧翎说他有办法，也不管萧翎是否骗他，抓着萧翎的胳膊，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说道。
萧翎看着老者那一副有哭有笑的表情，自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等了半天，见那老者似是还没回过神来，萧翎只好干咳一声，出声道：“老人家，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老者闻言，目光方才从那飞天陨铁移了开来。
突然，老者一个箭步上前，那长满厚茧的干枯手掌狠狠拽住萧翎的胳膊，满脸激动地说道：“年轻人，你是不是想要用这飞天陨铁锻造一把武器？”
不等萧翎说话，老者自顾自地说道：“不如你将它交给我，我来帮你锻造如何？”
“你？”萧翎打量了老者几眼，有些迟疑地说道。
那老者见萧翎犹豫，急忙补充说道：“只要你将这飞天陨铁交由我来锻造，我分文不收。”
萧翎听了老者的话，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希望，只是他对于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老者的能力他还保留着怀疑的态度。
至于老者说的锻造费，倒不是萧翎所在意的，想了想，萧翎随即问道：“老人家真的能够将这飞天陨铁锻造成兵器？”
“不知道。”老者摇了摇头， 很干脆的回答道。
萧翎闻言，不由一愣。
不过，那老者随即说道：“不过，如若连我都办不到的话，这慕岩城里怕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办到，不信你大可带上这飞天陨铁到城中转转，我估计他们连这飞天陨铁是什么东西都认不出来。”
老者如此自信的语气，倒是让萧翎多看了两眼，而老者的话他根本不用去怀疑，因为来此之前他确实在城中各大炼器坊转了遍，确实如同老者所说的那样，那些自称什么炼器大师的家伙根本连他手中的飞天陨铁都认不出来。
此刻，萧翎心中倒是对老者生出了几分信心来，随即说道：“老人家说的不错，小子刚刚从那些炼器坊出来，那里确实没人认得此物，甚至他们根本无法将其熔炼成功。”
“那就错不了了，这飞天陨铁乃是世间奇物，据我所知这大陆上也不过只有那莫言老家伙曾经用飞天陨铁炼制出一把绝世神剑出来。不过那老家伙当年可是足足想了三年的时间，方才想出这熔炼飞天陨铁的方法。”老者捋着下颚那一把乱糟糟的胡须，冷笑着说道。
听老者提起莫言，萧翎心中暗自思索，旋即不解地问道：“老人家认识那大陆第一炼器师莫言？”
谁知，听了萧翎的话，老者原本常年被炉火熏红了的脸庞变得更加涨红，萧翎这话彷佛触动了他的神经，老者瞬间变得有些暴跳如雷，喝道：“什么大陆第一炼器师，就凭莫老头那几斤几两，如果不是他意外得到一块飞天陨铁，让他锻造出一把绝世神兵，他又如何能够得到大陆第一的称号。”
看着老者气呼呼地模样，萧翎不由莞尔，这老头一脸不服的样子，就和三岁孩童之间的争执一般，着实有趣。
不过，见老者如此激动，以及他那一番话，萧翎亦是觉得这老者来历有些不凡，遂问道：“听老人家这话，想必定是认识那莫言，只是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
那老者此时显然还是有些激动，喘着气说道：“那莫老头化成灰我都认得，老头子我叫冯志，认识我的人都叫我老疯子，你也别多想，知道我的人没有几个，你就是抓破脑袋也不可能知道我是谁。”
萧翎心中问着凌霄：“这冯志什么来路，你清楚吗？”
“没听过，不过那莫言大师我倒是认识，听这老头的语气，似乎和莫言大师有些关系，只是我从未听过莫言大师有其他同门师兄弟。”凌霄淡淡地说道，语气十分低沉。
只不过萧翎此刻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的老疯子身上，并没有多加在意。
这时，萧翎又想到刚才老疯子的话，不禁皱着眉头问道：“冯前辈，你说那莫言用了三年的时间方才想出熔炼这飞天陨铁的方法，敢问你知道是什么方法吗？”
“不知道，每个炼器师都有自己的独门手艺，那莫老头又怎会将这方法告诉我。再说，我老疯子何需去问别人，如果也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也能够想出一样的方法。”冯志傲然说道。
可萧翎一听竟然要用三年的时间，心中便有些失望不已。
冯志见萧翎模样，已知他心中所想，随即不由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自从那莫老头锻造出那星陨剑从而得到大陆第一的美称，我老疯子也是潜心专研了几十年，心中早已摸索出一套熔炼飞天陨铁的方法来，只是一直苦于寻找不到这飞天陨铁，方才无法验证。”
“你说的可是真的？”萧翎心中有些意外，顿时惊喜地说道。
冯志见萧翎质疑，不由不高兴地说道：“当然，我老疯子说话从不骗人，不信我们现在便可到里面一试，反正也就耽误你些许的时间，你也不会吃亏。”
萧翎想了想，遂说道：“如此也好，如果前辈真的可以熔炼这飞天陨铁，我便将他交由你来锻造。”
冯志见萧翎点头，不由大喜，也顾不得其他，急急忙忙地拉着萧翎到了里屋。
来到里屋，顿时一股热气迎面扑来，煞是闷热。随即萧翎打量了下里面的陈设，只见里屋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型火炉，一团团火焰不时从火炉之中喷射而出，在火炉不远处则是摆放着一堆用来锻造的工具以及一些兵器的模具。
那冯志一进到里屋，便迫不及待地来到火炉面前，将那飞天陨铁小心翼翼地放进火炉之中。
顿时，火炉内的火焰变得极为十分暴躁，不断地往外吐着火舌，萧翎甚至可以看到，那喷出的火舌几乎都要碰到那冯志的身体。
萧翎心中不有替冯志你捏了把汗，担心一个不小心冯志那一大把胡子就会被烧个精光。
不过，冯志却是全然不在乎，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火炉。
萧翎见冯志的熔炼方法和其他炼器师无异，不由大是不解。
很快，在萧翎的不解中，放入炉火中的飞天陨铁已经被烧得通红。而这时，冯志手法熟练的将飞天陨铁取了出来，放在一旁的铁墩之上，继而飞快从一旁的水缸之中取出一瓢水，往那通红的飞天陨铁上一浇。
屋子里顿时发出一阵“嗞嗞”声响，无数白气涌起，将整个屋子笼罩起来。
随后冯志又将那刚刚冷却下来的飞天陨铁重新投入火炉之中，不断重复着这两个步骤。其中间过程，冯志的目光始终都放在飞天陨铁之上，神情专注，不苟言笑。
萧翎对于能否熔炼那飞天陨铁亦是十分关心，在屋子里静坐了大半天倒也不觉得无趣。
也不知冯志如此重复了多少次，当最后一次冯志将那飞天陨铁取出之时，却是不由得眉头大皱，眼中露出一丝疑惑，口中喃喃自语着。
萧翎等了大半天，此刻见那飞天陨铁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不由上前问道：“前辈，怎么样？你的方法是否有效？”
冯志低头看着那飞天陨铁，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可能啊！怎么还是原来的样子，没道理啊！”
萧翎一听，顿时明了，心中有些失望。
那冯志此刻状若疯癫，似乎在他眼里只有眼前的飞天陨铁，难怪这老头的外号叫做老疯子，还真是人如其名。
见这老疯子没有办法，萧翎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随即便打算告辞离开。
那老疯子见萧翎要走，亦是顾不得其他，急忙喊道：“等等！在给我点时间，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冷热交替之法，可是我研究数年所得，一定是哪里出了纰漏，否则不可能失败的。”
萧翎翻了翻白眼，对于老疯子的解释不由撇了撇嘴。
突然，老疯子猛地抬头，面露恍然地自言自语道：“我明白了，定是我这炉火的温度不够，无法达到这冷热交替之法的最佳效果。”
随即，老疯子又是苦着脸说道：“可这炉子经过我多年的改良，里面炉火的温度比起寻常炉火要高上两到三倍，如果这样都无法熔炼这飞天陨铁，当初莫言那老家伙又是如何做到的？”
听着老疯子的自言自语，萧翎根本没往心里去，只不过听到后面却是脑中灵光一闪，继而说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这炉火的温度在高点，你那法子便能成功？”
“没错，这飞天陨铁并非凡物，寻常炉火的温度根本无法达到最佳效果，可这炉子经过我改造，里面的火焰温度要高于平常，我一时间也想不出如何提高这炉火温度的方法。”说着，老疯子颇为苦闷地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倒是萧翎听了，撑着下巴一阵思索，随后眼中透出一丝喜色，继而说道：“如若前辈所说之法真的可行，我倒是有个提高炉火温度的方法。”
“当真？是什么，快告诉我！”老疯子一听萧翎说他有办法，也不管萧翎是否骗他，抓着萧翎的胳膊，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