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言不合你我互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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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美国队长，也没有天赋异禀到25岁的时候就能蹦出个12岁的女儿，哪怕再有金发蓝眼加分也顶多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亲属关系——是的，斯蒂夫现在就顶着罗根的“你果然是这孩子的亲戚”的视线。谁让他刚才在最好解释的时刻选择了沉默呢？
“如果你帮我保密，我可以考虑告诉你，我对巴恩斯做了什么——”
女孩儿一边哭着喊着“爸爸”一边抱着他的大腿，在斯蒂夫弯下腰时，阿莱克希亚附在他耳边这么轻轻地说着。
哦，巴基。
斯蒂夫选择了沉默，而他的沉默则自动被罗根和卡特脑补出了很多内容。当然，手握斯蒂夫前25年来所有资料的卡特并不会被如此轻易地骗过去，她只是在等一个解释——来自美国队长的，合情合理的解释。
而罗根，在认为女孩找到了家人之后，他也如释重负，虽然伤害已经造成——哦，他至今依然没有意识到这只是他的错觉——但是希望女孩的家人可以抚平创伤。
当他这么拍着斯蒂夫的肩膀，隐晦地说了他的想法之后，斯蒂夫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阿莱克希亚。他目前无法想明白一个成年女性是怎么变成幼女的，但是如果她的确遭遇了那些不堪的过去，即便她是一位邪恶的九头蛇科学家，但是她也该是被人感到遗憾和同情的。如果有可能，他也愿意为这位柔弱的科学家主持公道——为巴基，也为了坚持他心中的正义。
***
阿莱克希亚并不是十分在意斯蒂夫内心丰富的情感世界，她看见了巴恩斯，在一群美国大兵中，她再次一眼就发现了她的实验品。
“阿莱克希亚？”没有忽视掉刚才引发了一阵骚动的原因，巴恩斯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她。在她一点点跑近自己身边时，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再度出现之前那种剧烈的不适，但是显然的，他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你记得我。”丢开了心中那奇怪的小小愉悦——她自动认为这是她的造物记得自己这位“创造者”的满足——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既然都已经开口“威胁”了美国队长，阿莱克希亚也没有必要在“熟人”面前隐藏身份，“你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我记得你是一个成年人了。”巴恩斯蹲下身，视线和阿莱克希亚的平齐。“为什么你会变成一个小女孩？为什么你叫斯蒂夫——你打算对他不利么？”巴恩斯的表情严肃，他盯着阿莱克希亚，不愿错过她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
“不知道，以及谁知道呢？”阿莱克希亚回答了他的两个问题，然后勾起嘴角笑了笑，“毕竟这可是美国队长，世界上唯一接受了厄斯金‘超级士兵血清’之后成功的实验品。”诚然，她对斯蒂夫的身体变化有好奇，但是她对维罗妮卡病毒更有自信，研究其他人的实验成果，不过是想稍作了解罢了。
所以，她停顿了一秒，说：“有机会研究一下也很好。”
很好，现在巴恩斯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邪恶的女巫一样了。他露出了如临大敌的模样，他的眼神完完全全聚焦在自己身上，似乎在防范着她下一秒就抓住美国队长切片一样。
阿莱克希亚感到有些苦恼，一点点，毕竟她心爱的实验品可从来不叫斯蒂夫·罗杰斯，她对斯蒂夫的兴趣恐怕还没有对巴恩斯的兴趣的百分之一那么多。
但是下一秒，巴恩斯的表情又恢复了平常那种散漫俏皮的样子。“你在说谎。”巴恩斯笃定地说，隐隐也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这么说？”阿莱克希亚无比好奇，明明上一秒还认为她心怀不轨，可是下一秒就变脸，这改变主意的速度未免有些惊人。
“上一次，你离开以后，我发现我能感觉到你的位置。”巴恩斯回忆起那种如同被“联接”一样的感觉，“现在我发现，我能感觉到的，不光是你的位置，还有你的情绪——你提起斯蒂夫的时候，可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
“那我提到你的时候，情绪是怎么样的呢？”阿莱克希亚仰着头，笑得一脸单纯无辜。
“……”
不知为何，巴恩斯总有一种被调戏了的感觉。
***
最终，斯蒂夫用“在九头蛇基地发现过的小女孩”“大概也许可能是基地掳来的实验品备用”作为解释，把前来问询的菲利普斯上校给搪塞了过去，但是当他转头看向卡特的时候，他却明白，这位聪慧的特工小姐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卡特，我——”斯蒂夫欲言又止。
“我想，你一定不会危害盟军的。”卡特摆了摆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所以，我相信你，也愿意相信你试图隐瞒的一切。”
说完，卡特追上了菲利普斯，将谈话空间留给了阿莱克希亚和斯蒂夫。
“她很聪明。”阿莱克希亚收回了目送卡特的视线，转头看了一眼斯蒂夫。“你欺骗了她，你内心正在煎熬之中。”
“所以，告诉我，按照你承诺的那样，告诉我——你到底对巴基做了什么。”斯蒂夫握住阿莱克希亚的双肩，无比严肃。
“改造。”阿莱克希亚简单地说，“就像厄斯金对你做的那样，改造。”
“可是巴基他并没有变强，而且你对他的‘控制力’——”
“我提高了他的生命力。”阿莱克希亚半真半假的解释着。“战场上，能打很重要——抗打，更重要。至于那个‘控制力’，你当成副作用也可以，刚才见面的时候，他并没有再次被我影响——你完全可以理解成副作用的时效已经过了。”
斯蒂夫有些怀疑地看着她，毕竟一个邪恶的九头蛇怎么会这么好心地帮敌人提高生命力？
“没有好的承受力，怎么能进行下一步实验？毕竟佐拉博士擅长的东西，对人体的伤害都很大。”阿莱克希亚漫不经心地把责任推卸给远在天边的佐拉。
“那你怎么会突然变成小孩子？”
“这个就是另一个问题了。当我再次有求于你的时候，我会回答的。”阿莱克希亚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轻易把底牌翻开，不是她的习惯。
“那么，之后你的所有行动都要被士兵监管着——为了整个营地的安全。”斯蒂夫不能放任她离开，但是也不能让她在营地内游荡，监视，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了。
“ok，我接受，能选择‘监护人’么？”阿莱克希亚讨价还价着。
“谁？”
“詹姆斯·巴恩斯。”
“巴基？不行！”斯蒂夫一想到阿莱克希亚对上巴恩斯时，那种绝对的、全面压制的控制力，就恨不得两人能离开得越远越好。哪怕阿莱克希亚把这种控制力解释成已经消失了的副作用，但是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万一，这种控制力再次出现呢？那他岂不是亲自把巴基送进了敌人的手里？
然而——
“没问题。”不知何时出现在审讯室门边的巴恩斯突然出声。
“巴基！”斯蒂夫十分不赞成地回头看着巴恩斯。
“毕竟，我是已经糟了‘毒手’的人。”巴恩斯耸耸肩，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斯蒂夫你也不想把更多好小伙送上实验台吧。”
“我可没你想象得这么饥不择食。”阿莱克希亚立刻反驳了巴恩斯对自己的实验品的“污蔑”。
“饥不择食可不是这么用的，以及，你顶着这样一张可爱的脸蛋，说出这样的词，实在是太违和了。”巴恩斯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看了一眼阿莱克希亚，哪怕是莫名变成幼女，他仍然记得意识模糊时对她的容貌的惊艳。
“谁叫你质疑我的审美。我对实验品的眼光都很高，比如某些人——”阿莱克希亚看向了巴恩斯，眼里全然都是对他的满意和欣赏，“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自从知道了巴恩斯可以感知她的情绪，她就十分喜欢用这个句式来反问他。特别是如果能问得到巴恩斯看向她的视线微微闪躲，那阿莱克希亚的好心情还可以再上一个阶梯。
在被同样的招数戏弄过几次以后，并且当巴恩斯发现她真的全无被窥视内心的不悦以后，他已经可以很淡定地面对这种情况了。
巴恩斯无视了阿莱克希亚的问题，弯腰抱起了她，公主抱的那种。
“喂！”突然的失重让阿莱克希亚有点不习惯，以及第一次被公主抱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羞涩。
“现在是睡觉的时候了——既然斯蒂夫说你只是一个被九头蛇迫害的平民小女孩，那就做出小女孩的样子来吧——至少最开始那个装哭就挺成功。”巴恩斯揶揄着。
“如果我被人怀疑了呢。”阿莱克希亚瞥了一眼巴恩斯，试探着他的底线。
“那我就会在麻烦找上斯蒂夫之前，杀了你。”巴恩斯微笑着，在阿莱克希亚耳边轻轻说着。
“真是不公平，你知道我在不在说假话，但是我却不知道你在不在说真话。”阿莱克希亚嘟囔着，她能感觉到巴恩斯话语中透出的杀意，在面对斯蒂夫的问题上，巴恩斯总是格外认真严肃。
“骗人可是女人的特权。”巴恩斯没有正面回应阿莱克希亚半真半假的抱怨。“我不希望真的有那一天到来——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我不会伤害女性，任何女性。”
“包括我？”
“包括你——毕竟你是这么美丽的女人，当然，现在是可爱了。”巴恩斯习惯性地眨了眨眼睛，释放着自己的荷尔蒙。
“对了，这一句话是真的。”巴恩斯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然后“感受”到了阿莱克希亚|情绪飞快地变好。
这实在是个太容易讨好的女人了。不过，这样似乎也不赖。
他微微勾起了嘴角，温柔地笑了起来，然而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当视线投向怀中的女孩儿时，他心中的轻松和愉悦。
并没有听到两人短暂的交流的斯蒂夫，看着巴恩斯和阿莱克希亚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样子——哦，还有那个公主抱——不禁想起了，斯塔克博览会那天，相携两个女伴潇洒离开的挚友。
该说，不愧是布鲁克林的小王子么？连九头蛇都逃不过他的魅力。
不明真相的人总是幸福的，斯蒂夫看着挚友·人生赢家·巴基离开的身影，发出了羡慕的喟叹——他大概永远也不能用这样自如的态度面对卡特。
同样不明真相的阿莱克希亚则有些甜蜜的不满：#心爱的实验品哪怕对我有好感，但还是更重视他的挚友，怎么办，很急，在线等#
即便是美国队长，也没有天赋异禀到25岁的时候就能蹦出个12岁的女儿，哪怕再有金发蓝眼加分也顶多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亲属关系——是的，斯蒂夫现在就顶着罗根的“你果然是这孩子的亲戚”的视线。谁让他刚才在最好解释的时刻选择了沉默呢？
“如果你帮我保密，我可以考虑告诉你，我对巴恩斯做了什么——”
女孩儿一边哭着喊着“爸爸”一边抱着他的大腿，在斯蒂夫弯下腰时，阿莱克希亚附在他耳边这么轻轻地说着。
哦，巴基。
斯蒂夫选择了沉默，而他的沉默则自动被罗根和卡特脑补出了很多内容。当然，手握斯蒂夫前25年来所有资料的卡特并不会被如此轻易地骗过去，她只是在等一个解释——来自美国队长的，合情合理的解释。
而罗根，在认为女孩找到了家人之后，他也如释重负，虽然伤害已经造成——哦，他至今依然没有意识到这只是他的错觉——但是希望女孩的家人可以抚平创伤。
当他这么拍着斯蒂夫的肩膀，隐晦地说了他的想法之后，斯蒂夫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阿莱克希亚。他目前无法想明白一个成年女性是怎么变成幼女的，但是如果她的确遭遇了那些不堪的过去，即便她是一位邪恶的九头蛇科学家，但是她也该是被人感到遗憾和同情的。如果有可能，他也愿意为这位柔弱的科学家主持公道——为巴基，也为了坚持他心中的正义。
***
阿莱克希亚并不是十分在意斯蒂夫内心丰富的情感世界，她看见了巴恩斯，在一群美国大兵中，她再次一眼就发现了她的实验品。
“阿莱克希亚？”没有忽视掉刚才引发了一阵骚动的原因，巴恩斯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她。在她一点点跑近自己身边时，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再度出现之前那种剧烈的不适，但是显然的，他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你记得我。”丢开了心中那奇怪的小小愉悦——她自动认为这是她的造物记得自己这位“创造者”的满足——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既然都已经开口“威胁”了美国队长，阿莱克希亚也没有必要在“熟人”面前隐藏身份，“你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我记得你是一个成年人了。”巴恩斯蹲下身，视线和阿莱克希亚的平齐。“为什么你会变成一个小女孩？为什么你叫斯蒂夫——你打算对他不利么？”巴恩斯的表情严肃，他盯着阿莱克希亚，不愿错过她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
“不知道，以及谁知道呢？”阿莱克希亚回答了他的两个问题，然后勾起嘴角笑了笑，“毕竟这可是美国队长，世界上唯一接受了厄斯金‘超级士兵血清’之后成功的实验品。”诚然，她对斯蒂夫的身体变化有好奇，但是她对维罗妮卡病毒更有自信，研究其他人的实验成果，不过是想稍作了解罢了。
所以，她停顿了一秒，说：“有机会研究一下也很好。”
很好，现在巴恩斯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邪恶的女巫一样了。他露出了如临大敌的模样，他的眼神完完全全聚焦在自己身上，似乎在防范着她下一秒就抓住美国队长切片一样。
阿莱克希亚感到有些苦恼，一点点，毕竟她心爱的实验品可从来不叫斯蒂夫·罗杰斯，她对斯蒂夫的兴趣恐怕还没有对巴恩斯的兴趣的百分之一那么多。
但是下一秒，巴恩斯的表情又恢复了平常那种散漫俏皮的样子。“你在说谎。”巴恩斯笃定地说，隐隐也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这么说？”阿莱克希亚无比好奇，明明上一秒还认为她心怀不轨，可是下一秒就变脸，这改变主意的速度未免有些惊人。
“上一次，你离开以后，我发现我能感觉到你的位置。”巴恩斯回忆起那种如同被“联接”一样的感觉，“现在我发现，我能感觉到的，不光是你的位置，还有你的情绪——你提起斯蒂夫的时候，可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
“那我提到你的时候，情绪是怎么样的呢？”阿莱克希亚仰着头，笑得一脸单纯无辜。
“……”
不知为何，巴恩斯总有一种被调戏了的感觉。
***
最终，斯蒂夫用“在九头蛇基地发现过的小女孩”“大概也许可能是基地掳来的实验品备用”作为解释，把前来问询的菲利普斯上校给搪塞了过去，但是当他转头看向卡特的时候，他却明白，这位聪慧的特工小姐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卡特，我——”斯蒂夫欲言又止。
“我想，你一定不会危害盟军的。”卡特摆了摆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所以，我相信你，也愿意相信你试图隐瞒的一切。”
说完，卡特追上了菲利普斯，将谈话空间留给了阿莱克希亚和斯蒂夫。
“她很聪明。”阿莱克希亚收回了目送卡特的视线，转头看了一眼斯蒂夫。“你欺骗了她，你内心正在煎熬之中。”
“所以，告诉我，按照你承诺的那样，告诉我——你到底对巴基做了什么。”斯蒂夫握住阿莱克希亚的双肩，无比严肃。
“改造。”阿莱克希亚简单地说，“就像厄斯金对你做的那样，改造。”
“可是巴基他并没有变强，而且你对他的‘控制力’——”
“我提高了他的生命力。”阿莱克希亚半真半假的解释着。“战场上，能打很重要——抗打，更重要。至于那个‘控制力’，你当成副作用也可以，刚才见面的时候，他并没有再次被我影响——你完全可以理解成副作用的时效已经过了。”
斯蒂夫有些怀疑地看着她，毕竟一个邪恶的九头蛇怎么会这么好心地帮敌人提高生命力？
“没有好的承受力，怎么能进行下一步实验？毕竟佐拉博士擅长的东西，对人体的伤害都很大。”阿莱克希亚漫不经心地把责任推卸给远在天边的佐拉。
“那你怎么会突然变成小孩子？”
“这个就是另一个问题了。当我再次有求于你的时候，我会回答的。”阿莱克希亚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轻易把底牌翻开，不是她的习惯。
“那么，之后你的所有行动都要被士兵监管着——为了整个营地的安全。”斯蒂夫不能放任她离开，但是也不能让她在营地内游荡，监视，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了。
“ok，我接受，能选择‘监护人’么？”阿莱克希亚讨价还价着。
“谁？”
“詹姆斯·巴恩斯。”
“巴基？不行！”斯蒂夫一想到阿莱克希亚对上巴恩斯时，那种绝对的、全面压制的控制力，就恨不得两人能离开得越远越好。哪怕阿莱克希亚把这种控制力解释成已经消失了的副作用，但是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万一，这种控制力再次出现呢？那他岂不是亲自把巴基送进了敌人的手里？
然而——
“没问题。”不知何时出现在审讯室门边的巴恩斯突然出声。
“巴基！”斯蒂夫十分不赞成地回头看着巴恩斯。
“毕竟，我是已经糟了‘毒手’的人。”巴恩斯耸耸肩，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斯蒂夫你也不想把更多好小伙送上实验台吧。”
“我可没你想象得这么饥不择食。”阿莱克希亚立刻反驳了巴恩斯对自己的实验品的“污蔑”。
“饥不择食可不是这么用的，以及，你顶着这样一张可爱的脸蛋，说出这样的词，实在是太违和了。”巴恩斯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看了一眼阿莱克希亚，哪怕是莫名变成幼女，他仍然记得意识模糊时对她的容貌的惊艳。
“谁叫你质疑我的审美。我对实验品的眼光都很高，比如某些人——”阿莱克希亚看向了巴恩斯，眼里全然都是对他的满意和欣赏，“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自从知道了巴恩斯可以感知她的情绪，她就十分喜欢用这个句式来反问他。特别是如果能问得到巴恩斯看向她的视线微微闪躲，那阿莱克希亚的好心情还可以再上一个阶梯。
在被同样的招数戏弄过几次以后，并且当巴恩斯发现她真的全无被窥视内心的不悦以后，他已经可以很淡定地面对这种情况了。
巴恩斯无视了阿莱克希亚的问题，弯腰抱起了她，公主抱的那种。
“喂！”突然的失重让阿莱克希亚有点不习惯，以及第一次被公主抱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羞涩。
“现在是睡觉的时候了——既然斯蒂夫说你只是一个被九头蛇迫害的平民小女孩，那就做出小女孩的样子来吧——至少最开始那个装哭就挺成功。”巴恩斯揶揄着。
“如果我被人怀疑了呢。”阿莱克希亚瞥了一眼巴恩斯，试探着他的底线。
“那我就会在麻烦找上斯蒂夫之前，杀了你。”巴恩斯微笑着，在阿莱克希亚耳边轻轻说着。
“真是不公平，你知道我在不在说假话，但是我却不知道你在不在说真话。”阿莱克希亚嘟囔着，她能感觉到巴恩斯话语中透出的杀意，在面对斯蒂夫的问题上，巴恩斯总是格外认真严肃。
“骗人可是女人的特权。”巴恩斯没有正面回应阿莱克希亚半真半假的抱怨。“我不希望真的有那一天到来——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我不会伤害女性，任何女性。”
“包括我？”
“包括你——毕竟你是这么美丽的女人，当然，现在是可爱了。”巴恩斯习惯性地眨了眨眼睛，释放着自己的荷尔蒙。
“对了，这一句话是真的。”巴恩斯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然后“感受”到了阿莱克希亚|情绪飞快地变好。
这实在是个太容易讨好的女人了。不过，这样似乎也不赖。
他微微勾起了嘴角，温柔地笑了起来，然而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当视线投向怀中的女孩儿时，他心中的轻松和愉悦。
并没有听到两人短暂的交流的斯蒂夫，看着巴恩斯和阿莱克希亚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样子——哦，还有那个公主抱——不禁想起了，斯塔克博览会那天，相携两个女伴潇洒离开的挚友。
该说，不愧是布鲁克林的小王子么？连九头蛇都逃不过他的魅力。
不明真相的人总是幸福的，斯蒂夫看着挚友·人生赢家·巴基离开的身影，发出了羡慕的喟叹——他大概永远也不能用这样自如的态度面对卡特。
同样不明真相的阿莱克希亚则有些甜蜜的不满：#心爱的实验品哪怕对我有好感，但还是更重视他的挚友，怎么办，很急，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