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智求干父因何事 诚劝义姐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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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智求干父因何事诚劝义姐为哪般接叙洞房密事说:花女点上小油灯一看,幸好褥子上事前垫的好,没有一点污迹,便自己擦了**。再看正在用纸揩着的丈夫果然蘸了糖葫芦,血糊糊的。就让其躺下,亲自用巾子轻轻给擦拭。小虎特受感动,心中明白了什么才叫媳妇,当然也没了兴致,两人商定,以后在行经期内再不能合房。到三天头上,公公李虎有事早早已出去。此间花女正乐呵呵张罗回门去干娘家的事儿,小虎那物件却肿起来,疼痛难忍。婆婆问怎么了,小虎没吱声,花女说,你儿子没事儿,就是小肚子有点疼。小虎强忍一笑,翻过身去。花女便说,你倒快起来呀,今天是回门的日子,我俩得去干娘干父家。小虎动弹不得,让媳妇自已去。花女不允,怕干娘怀疑两人闹了什么别扭,好说不好听。便说,不行的话,我借个小推车推你去,顺便再让你干老丈人给你看看下边是怎么了。也不等丈夫回话,便出去借车。车子借来,花女就扶小虎上车,婆婆看着,心想这小两口亲近的没边,三天回门还媳妇推车去,怪招人笑的,也便没有理会。小虎更是得意,行在半路一个熟人打听去哪里,小虎乐呵呵说,今天我媳妇回门,我肚子疼走不了,媳妇才借车推我去。于是,在屯子里成了美谈。一到东方家大门口,推得满脸汗水的花女看见干娘在门口等着,旁边有两只狗在亲昵。就上前背着丈夫亲近地当干娘说几句什么。干娘呀的一声,遂笑着对小虎说,大姑爷来了。小虎答道,来了,我干娘挺好呀。干娘心中夸,没几天学会说话了。领花女推车进院,到房门口两人搀小虎下车进到屋里。东方宙慌忙迎出来,一看架式,便问,大姑爷儿怎的了。两口子都说有点小病。东方宙虽有疑惑,却说,快坐下吧。两人落座。东方宙看看两人,说:“我就合计你们两口子这时候来得了,乍推车来的?”花女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一笑,看着干娘。刘敏坦然地对东方宙说:“这话得我和你讲,说来我们和小虎已是真正亲戚了,有话理该就直说,那什么,小虎下边那地方不知怎么就肿了,你当大夫的给好好拾道拾道。”东方宙略显惊异,说:“拾道倒行,不过我得看看患处。”小虎羞愧,东方宙笑了,说:“我这一看你们还真有点儿不懂得,在我们医生看来,不管是谁,也不管什么时候有什么病,那是常事儿,医生看看更是常事儿,不看怎么能治病?!”刘敏就说:“可真是的,小虎你就让你老丈人看一眼呗。你们这边看,我去杀小鸡儿去,再掂对两菜。”花女忙说:“干娘不用,有什么吃什么,可不用费事。”“那哪成!”出门的刘敏说。小虎还在坐着,花女说:“你别缩一头夹一尾的,让我干父给你看看,我帮干娘抓小鸡儿去。”小虎便在东方宙身后的白布廉里面褪下裤子,东方宙只看一眼,就点点头,让小虎穿上裤子出来。这时听见外面有嘎嘎鸡叫声,显然是小鸡抓到了,果不然片刻后花女就进来了,一只手上还有一片鸡毛。东方宙坐定,平和地对花女说:“小虎得的是**炎。”一句话说的花女低下了头。东方宙便解释说:“这有啥呀?!天底下有千奇百怪的病,说不上让谁就会贪上,谁贪上也算正常,就治好了。”花女问:“干父你不知道,干女儿可害怕了,这病倒好治不好治呀?”“你不要害怕,类似的病我经历的多不敢说,起码要十例以上,看似很吓人,其实并不出奇,也好治,抹上大油很快就会好的。”然后给解释:大油就是当下新生产的一种西药,名叫盘尼西林,俗称大油,消炎效果极强。东方宙说完,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里面仅剩下一小层白色油状的药液,交给了花女,随之又递过一个棉?来。花女松一口气说:“小虎得的不是有人说的那种什么特不好治的病吧?”东方宙笑了道:“你说的是癌症吧,不是的,怎么会是癌症?!小虎因为他在农村住着,总不洗澡,有点感染就发炎了。”“干父说的是,乡下没澡堂子,不像城里人,个月其程进去泡一回,咱没那条件,自然该有病的。”“那也不尽然,没有澡堂子可以在家烧点水来洗,小虎他的病在于他不讲究卫生,这就不能说是正常了。”小虎两口子都高兴起来,花女说:“可把我吓的了,说什么讲话,我跟他刚结婚,他真要是得那种病,没怎么的就死掉了,扔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活呀,这回心总算能托底了!”东方宙详细交待了大油的涂抹方法。花女又问几天能好。东方宙说,一般讲,三天便能见效,彻底好怎么也要一周左右。花女要马上就涂,东方宙说行,你们就在我这里抹,我帮你干娘杀鸡去。花女来到外屋烧热水,烧好凉片刻后,端到诊所布廉后面,小虎坐着,花女先用水洗,看那物件肿得如一个大蘑菇头,表面还有些许水泡。刚洗上,小虎又烫又疼,就喊叫,花女只好仃下,等水凉些再洗再轻轻涂抹,末了须用药布包上。花女不知道包法,便来到外屋问东方宙,干父,要是那疙瘩都包上,有尿得怎么整?东方宙告诉,不要全包,头上留出一小点儿来;或者你们回去再抹,在家里抹完能裸露在外面。花女感到那样现天现地的不好,便就地处理了。抹完药,花女来到外屋,鸡已杀好,见干父去了外面倒鸡头鸡爪子,便帮干娘摘鸡毛。小虎躺在诊所床上,仰望房顶,思想着入洞房的诸多细节来,不由得偷偷地笑着,也想到媳妇的诸多好处,心中美美的。想着想着,又想起了小姨子来,那回在南土坑子救她,抱她,一切等而历历在目,而此时此刻,我小虎居然成了她家的上门女婿,并且就在她亲爹老子的床上躺着,一会儿还要吃小鸡炖蘑菇,如此变化无常的人生真有意思……就听外屋花女说,干娘,小红妹妹多时能下学?刘敏说,哪天都得下半晌三点多钟四点来钟吧,怎的?花女说,我有点儿想她了。刘敏说,她也想你,我们打你家回来后,她就总盼着今天,寻思三天回门你肯定能来。花女高兴,便听院子里有脚步声,没等回头看,小红大声说,我花姐几时来的?花女仃下摘鸡毛,两只手水淋淋舒展着,回头说,我来有时候了,小妹,你怎回来这么早呢?小红说,学校放十天农忙假,我知道你今天能来,就借两条往家跑!说完,一下子抱住了花女腰,又问我姐夫来没?花女说来了,在干父那屋倒着呢。小红便进去,笑呵呵说声,我姐夫来了。小虎答话,要起来,小红说,你倒你的,我去外屋先和我花姐说说话,等有空才和姐夫你唠。便出来了。花女继续摘鸡毛,小红便蹲在身边,小声问花女,我姐夫对你怎么样啊?花女道,挺好的呀!小红说,挺好就行,若是他对你不好,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他的!这时花女摘完了鸡毛,干娘说,你姐俩进屋去唠,这边的活都我干,不用你俩了。两人便进东屋,干娘高声说,你两个唠可唠,要唠点正经的,可不许瞎唠。两人答应,互相挤下眼儿。花女先坐在炕沿上,小红让上炕,花女便脱鞋抹到炕头上,两人并排坐着。小红小声问:“姐你月经走没?”“还有点儿。”“那天入洞房时,我姐夫没不高兴呀?”“干娘才刚都说了,不让咱俩唠那些没用的,你怎么还提这头儿?!”“不是,我只是问这种时候他碰没碰你。”花女歪头看看外屋,脸红说:“碰了。”“哎呀妈呀!姐你真胆大!那天在你家坐席回来时,我就和我妈讲了,说你来了月经。我还问我妈,兴不兴到一起,她牙清口白说不兴。我妈说完后,我就着急了,都有心跑你家一趟,告诉你一声,可我怎么好去?!如果我去了,我姐夫肯定会问我为的什么事儿而来,我怎么回答?!再有那李虎老东西仔定会合计我是给你出什么坏主意去了,不也是不好,我就没去成。”“不在你去不去,还在我自己。当时他直讲那句什么话来的,啊,对,洞房花烛夜,还说入洞房却不到一起,特悔气,我心想,都已结了婚,我花女就是他的人了,就才依他了。”“姐你是心太软,还好说话,那哪行?!这无形中等于你自己糟蹋你自己身子,下回可不行了,不能信我姐夫意儿!”“还下回?!这一回不就够我呛,没有下回了。”“怎么够呛?”花女不说,小红不允,花女才贴耳根子说:“你姐夫那下边的头上发炎了,肿的如铁榔头一样,吓死人了。”小红惊讶,眉头一皱说:“都恶心人透了,怎么能那样,姐你可别再说了,我不爱听!”“多亏干父说能治,若不他成天拉卡拉卡地走道让人多笑话,姐姐真伤透心了。”花女还要说,小红不让说,却又问:“李虎那老东西怎样?”“别提他了,跟他南北炕住着,离的还没有两??远,天天下晚他不是咳痰就是打呼噜,连放个屁都能听见,吓的我跟你姐夫都不敢说话,没个穷整儿!”“他没像从前那样……”“那倒没有,冷叮子,他现在还不敢,谁知道以后能怎样?!”“我对姐你说实话,我总在想着这事,再不然等这边我爸厦屋盖好了后,你就搬到咱家来住!”“那倒行,可行也是不行,你想想,搬来后我天天没什么事儿干,出来进去的,还是闹心,所以姐姐想,过几天我就去农业社干活儿,心能敞亮点儿。”“哎!姐呀,不行你跟我爸学医怎样?”花女凄然一笑,说:“姐连一个字都不识,还能学医?!”小红思衬片刻,说:“你不识字我教你学行不?”“那也不行,你算算,我跟你学识字要几年,学好字再学医还要几年,不等我医学成病人早都死了。”“姐你说的不对,学识字既使慢也有好处,能多明白事理,你看你和我姐夫出的那种事儿,若是你有点知识就未见起会那样。”“照你这么说,我真有些动心了呢!”“你要真想学,明个我就开始教你,正好学校放农忙假。”花女乐了,说:“那我便跟你先学学看,管得学成学不成的,先试验试验再说……不行,明早我就得跟你姐夫回家去,要天天给他上药,离不开。先有到这吧!”外屋有人进来,大嗓门说,新郎新娘子在哪里呢?原来是是张妈。又听见说,哎呀!你这老丈母娘真给杀小鸡儿呀,有数的,姑爷进门,小鸡儿没魂!还嘻嘻地笑。花女与小红慌忙下地,张妈和英子跨进门坎。顿时又是一片喜庆,你说来了他说想了的相互寒暄,张妈娘俩才落座。话匣子一打开,张妈便扯起婚礼上的事情来,对花女说:“那天的事儿,娘家这头我倒没什么挑的,谁都没拿我一家人当外人,待咱们真如娘家亲一般,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倒是你婆那头有两个人不对,当时我是特来气,一个是你老公公,他怎么能因为两支炮灯不响就骂起你男人小虎来,多噼人笑话!还有那媒婆说的咱们小石头那句话,什么地瓜摔墙上,哪兴这么说话,这个贱货,若是换个地方,我不掏死她才算她便宜呢!”花女说:“我大娘你说的对,那天媒婆她是说话不方头,可大娘你不知道,她表面说的是小石头,暗中是拿话点对我呢!她以为我花女什么都不懂,可我能从她嗓子眼儿瞅到她的屁眼儿。”“侄女你说话的意思大娘我明白,媒婆她是看你新娘子过门了,她怕你公公以后对她就不好了,好像她就吃醋了似的,让怎么昨天她在街上见着你公公时贱x罗嗦的,正好当时咱家你伯都亲眼看见了,我说话你千万别挑我,那哪行,你媒婆不是狗爬猪糊噜噜,弄差屎了。”花女点头说:“我不挑你,我花女怎么能挑你呢,大娘你说你的。”“不信的话,你日后就瞅着她吧,她对你公公要越来越不像话!再有,那天小红我看行,别看她小,说话赶趟的很,真能给咱们这头也包括你出气,可回来时你干父在车上还直门说她,你干父便让我说了,小红那天正经比你干父都强,你干父说话虽心中有数,表面却谁不得罪谁,特有深浅。”一直没插上言的小红说:“那天我爸说我嘴快,我不是嘴快,我是气不公,看见了我就要说,我是替我花姐,替我姐夫,还替小石头咱这头人说话,若不我也不能吱声。”英子也挺高兴地说:“那天我也啷当媒婆一句,本来吗,我小弟虽小,也是花姐的伴娘呢,你媒婆算个老几那么骂人,明明是小瞧我小弟。”这时,外屋飘进香喷喷鸡肉味来。刘敏喊吃饭。张妈英子告辞。刘敏挽留,让娘俩????小鸡炖蘑菇。张妈说,就不了,家里还有事儿,你只管待好你的干女婿干女儿吧。刘敏、花女、小红送出房门,才回来喊小虎共同落座吃饭。
18智求干父因何事诚劝义姐为哪般接叙洞房密事说:花女点上小油灯一看,幸好褥子上事前垫的好,没有一点污迹,便自己擦了**。再看正在用纸揩着的丈夫果然蘸了糖葫芦,血糊糊的。就让其躺下,亲自用巾子轻轻给擦拭。小虎特受感动,心中明白了什么才叫媳妇,当然也没了兴致,两人商定,以后在行经期内再不能合房。到三天头上,公公李虎有事早早已出去。此间花女正乐呵呵张罗回门去干娘家的事儿,小虎那物件却肿起来,疼痛难忍。婆婆问怎么了,小虎没吱声,花女说,你儿子没事儿,就是小肚子有点疼。小虎强忍一笑,翻过身去。花女便说,你倒快起来呀,今天是回门的日子,我俩得去干娘干父家。小虎动弹不得,让媳妇自已去。花女不允,怕干娘怀疑两人闹了什么别扭,好说不好听。便说,不行的话,我借个小推车推你去,顺便再让你干老丈人给你看看下边是怎么了。也不等丈夫回话,便出去借车。车子借来,花女就扶小虎上车,婆婆看着,心想这小两口亲近的没边,三天回门还媳妇推车去,怪招人笑的,也便没有理会。小虎更是得意,行在半路一个熟人打听去哪里,小虎乐呵呵说,今天我媳妇回门,我肚子疼走不了,媳妇才借车推我去。于是,在屯子里成了美谈。一到东方家大门口,推得满脸汗水的花女看见干娘在门口等着,旁边有两只狗在亲昵。就上前背着丈夫亲近地当干娘说几句什么。干娘呀的一声,遂笑着对小虎说,大姑爷来了。小虎答道,来了,我干娘挺好呀。干娘心中夸,没几天学会说话了。领花女推车进院,到房门口两人搀小虎下车进到屋里。东方宙慌忙迎出来,一看架式,便问,大姑爷儿怎的了。两口子都说有点小病。东方宙虽有疑惑,却说,快坐下吧。两人落座。东方宙看看两人,说:“我就合计你们两口子这时候来得了,乍推车来的?”花女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一笑,看着干娘。刘敏坦然地对东方宙说:“这话得我和你讲,说来我们和小虎已是真正亲戚了,有话理该就直说,那什么,小虎下边那地方不知怎么就肿了,你当大夫的给好好拾道拾道。”东方宙略显惊异,说:“拾道倒行,不过我得看看患处。”小虎羞愧,东方宙笑了,说:“我这一看你们还真有点儿不懂得,在我们医生看来,不管是谁,也不管什么时候有什么病,那是常事儿,医生看看更是常事儿,不看怎么能治病?!”刘敏就说:“可真是的,小虎你就让你老丈人看一眼呗。你们这边看,我去杀小鸡儿去,再掂对两菜。”花女忙说:“干娘不用,有什么吃什么,可不用费事。”“那哪成!”出门的刘敏说。小虎还在坐着,花女说:“你别缩一头夹一尾的,让我干父给你看看,我帮干娘抓小鸡儿去。”小虎便在东方宙身后的白布廉里面褪下裤子,东方宙只看一眼,就点点头,让小虎穿上裤子出来。这时听见外面有嘎嘎鸡叫声,显然是小鸡抓到了,果不然片刻后花女就进来了,一只手上还有一片鸡毛。东方宙坐定,平和地对花女说:“小虎得的是**炎。”一句话说的花女低下了头。东方宙便解释说:“这有啥呀?!天底下有千奇百怪的病,说不上让谁就会贪上,谁贪上也算正常,就治好了。”花女问:“干父你不知道,干女儿可害怕了,这病倒好治不好治呀?”“你不要害怕,类似的病我经历的多不敢说,起码要十例以上,看似很吓人,其实并不出奇,也好治,抹上大油很快就会好的。”然后给解释:大油就是当下新生产的一种西药,名叫盘尼西林,俗称大油,消炎效果极强。东方宙说完,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里面仅剩下一小层白色油状的药液,交给了花女,随之又递过一个棉?来。花女松一口气说:“小虎得的不是有人说的那种什么特不好治的病吧?”东方宙笑了道:“你说的是癌症吧,不是的,怎么会是癌症?!小虎因为他在农村住着,总不洗澡,有点感染就发炎了。”“干父说的是,乡下没澡堂子,不像城里人,个月其程进去泡一回,咱没那条件,自然该有病的。”“那也不尽然,没有澡堂子可以在家烧点水来洗,小虎他的病在于他不讲究卫生,这就不能说是正常了。”小虎两口子都高兴起来,花女说:“可把我吓的了,说什么讲话,我跟他刚结婚,他真要是得那种病,没怎么的就死掉了,扔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活呀,这回心总算能托底了!”东方宙详细交待了大油的涂抹方法。花女又问几天能好。东方宙说,一般讲,三天便能见效,彻底好怎么也要一周左右。花女要马上就涂,东方宙说行,你们就在我这里抹,我帮你干娘杀鸡去。花女来到外屋烧热水,烧好凉片刻后,端到诊所布廉后面,小虎坐着,花女先用水洗,看那物件肿得如一个大蘑菇头,表面还有些许水泡。刚洗上,小虎又烫又疼,就喊叫,花女只好仃下,等水凉些再洗再轻轻涂抹,末了须用药布包上。花女不知道包法,便来到外屋问东方宙,干父,要是那疙瘩都包上,有尿得怎么整?东方宙告诉,不要全包,头上留出一小点儿来;或者你们回去再抹,在家里抹完能裸露在外面。花女感到那样现天现地的不好,便就地处理了。抹完药,花女来到外屋,鸡已杀好,见干父去了外面倒鸡头鸡爪子,便帮干娘摘鸡毛。小虎躺在诊所床上,仰望房顶,思想着入洞房的诸多细节来,不由得偷偷地笑着,也想到媳妇的诸多好处,心中美美的。想着想着,又想起了小姨子来,那回在南土坑子救她,抱她,一切等而历历在目,而此时此刻,我小虎居然成了她家的上门女婿,并且就在她亲爹老子的床上躺着,一会儿还要吃小鸡炖蘑菇,如此变化无常的人生真有意思……就听外屋花女说,干娘,小红妹妹多时能下学?刘敏说,哪天都得下半晌三点多钟四点来钟吧,怎的?花女说,我有点儿想她了。刘敏说,她也想你,我们打你家回来后,她就总盼着今天,寻思三天回门你肯定能来。花女高兴,便听院子里有脚步声,没等回头看,小红大声说,我花姐几时来的?花女仃下摘鸡毛,两只手水淋淋舒展着,回头说,我来有时候了,小妹,你怎回来这么早呢?小红说,学校放十天农忙假,我知道你今天能来,就借两条往家跑!说完,一下子抱住了花女腰,又问我姐夫来没?花女说来了,在干父那屋倒着呢。小红便进去,笑呵呵说声,我姐夫来了。小虎答话,要起来,小红说,你倒你的,我去外屋先和我花姐说说话,等有空才和姐夫你唠。便出来了。花女继续摘鸡毛,小红便蹲在身边,小声问花女,我姐夫对你怎么样啊?花女道,挺好的呀!小红说,挺好就行,若是他对你不好,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他的!这时花女摘完了鸡毛,干娘说,你姐俩进屋去唠,这边的活都我干,不用你俩了。两人便进东屋,干娘高声说,你两个唠可唠,要唠点正经的,可不许瞎唠。两人答应,互相挤下眼儿。花女先坐在炕沿上,小红让上炕,花女便脱鞋抹到炕头上,两人并排坐着。小红小声问:“姐你月经走没?”“还有点儿。”“那天入洞房时,我姐夫没不高兴呀?”“干娘才刚都说了,不让咱俩唠那些没用的,你怎么还提这头儿?!”“不是,我只是问这种时候他碰没碰你。”花女歪头看看外屋,脸红说:“碰了。”“哎呀妈呀!姐你真胆大!那天在你家坐席回来时,我就和我妈讲了,说你来了月经。我还问我妈,兴不兴到一起,她牙清口白说不兴。我妈说完后,我就着急了,都有心跑你家一趟,告诉你一声,可我怎么好去?!如果我去了,我姐夫肯定会问我为的什么事儿而来,我怎么回答?!再有那李虎老东西仔定会合计我是给你出什么坏主意去了,不也是不好,我就没去成。”“不在你去不去,还在我自己。当时他直讲那句什么话来的,啊,对,洞房花烛夜,还说入洞房却不到一起,特悔气,我心想,都已结了婚,我花女就是他的人了,就才依他了。”“姐你是心太软,还好说话,那哪行?!这无形中等于你自己糟蹋你自己身子,下回可不行了,不能信我姐夫意儿!”“还下回?!这一回不就够我呛,没有下回了。”“怎么够呛?”花女不说,小红不允,花女才贴耳根子说:“你姐夫那下边的头上发炎了,肿的如铁榔头一样,吓死人了。”小红惊讶,眉头一皱说:“都恶心人透了,怎么能那样,姐你可别再说了,我不爱听!”“多亏干父说能治,若不他成天拉卡拉卡地走道让人多笑话,姐姐真伤透心了。”花女还要说,小红不让说,却又问:“李虎那老东西怎样?”“别提他了,跟他南北炕住着,离的还没有两??远,天天下晚他不是咳痰就是打呼噜,连放个屁都能听见,吓的我跟你姐夫都不敢说话,没个穷整儿!”“他没像从前那样……”“那倒没有,冷叮子,他现在还不敢,谁知道以后能怎样?!”“我对姐你说实话,我总在想着这事,再不然等这边我爸厦屋盖好了后,你就搬到咱家来住!”“那倒行,可行也是不行,你想想,搬来后我天天没什么事儿干,出来进去的,还是闹心,所以姐姐想,过几天我就去农业社干活儿,心能敞亮点儿。”“哎!姐呀,不行你跟我爸学医怎样?”花女凄然一笑,说:“姐连一个字都不识,还能学医?!”小红思衬片刻,说:“你不识字我教你学行不?”“那也不行,你算算,我跟你学识字要几年,学好字再学医还要几年,不等我医学成病人早都死了。”“姐你说的不对,学识字既使慢也有好处,能多明白事理,你看你和我姐夫出的那种事儿,若是你有点知识就未见起会那样。”“照你这么说,我真有些动心了呢!”“你要真想学,明个我就开始教你,正好学校放农忙假。”花女乐了,说:“那我便跟你先学学看,管得学成学不成的,先试验试验再说……不行,明早我就得跟你姐夫回家去,要天天给他上药,离不开。先有到这吧!”外屋有人进来,大嗓门说,新郎新娘子在哪里呢?原来是是张妈。又听见说,哎呀!你这老丈母娘真给杀小鸡儿呀,有数的,姑爷进门,小鸡儿没魂!还嘻嘻地笑。花女与小红慌忙下地,张妈和英子跨进门坎。顿时又是一片喜庆,你说来了他说想了的相互寒暄,张妈娘俩才落座。话匣子一打开,张妈便扯起婚礼上的事情来,对花女说:“那天的事儿,娘家这头我倒没什么挑的,谁都没拿我一家人当外人,待咱们真如娘家亲一般,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倒是你婆那头有两个人不对,当时我是特来气,一个是你老公公,他怎么能因为两支炮灯不响就骂起你男人小虎来,多噼人笑话!还有那媒婆说的咱们小石头那句话,什么地瓜摔墙上,哪兴这么说话,这个贱货,若是换个地方,我不掏死她才算她便宜呢!”花女说:“我大娘你说的对,那天媒婆她是说话不方头,可大娘你不知道,她表面说的是小石头,暗中是拿话点对我呢!她以为我花女什么都不懂,可我能从她嗓子眼儿瞅到她的屁眼儿。”“侄女你说话的意思大娘我明白,媒婆她是看你新娘子过门了,她怕你公公以后对她就不好了,好像她就吃醋了似的,让怎么昨天她在街上见着你公公时贱x罗嗦的,正好当时咱家你伯都亲眼看见了,我说话你千万别挑我,那哪行,你媒婆不是狗爬猪糊噜噜,弄差屎了。”花女点头说:“我不挑你,我花女怎么能挑你呢,大娘你说你的。”“不信的话,你日后就瞅着她吧,她对你公公要越来越不像话!再有,那天小红我看行,别看她小,说话赶趟的很,真能给咱们这头也包括你出气,可回来时你干父在车上还直门说她,你干父便让我说了,小红那天正经比你干父都强,你干父说话虽心中有数,表面却谁不得罪谁,特有深浅。”一直没插上言的小红说:“那天我爸说我嘴快,我不是嘴快,我是气不公,看见了我就要说,我是替我花姐,替我姐夫,还替小石头咱这头人说话,若不我也不能吱声。”英子也挺高兴地说:“那天我也啷当媒婆一句,本来吗,我小弟虽小,也是花姐的伴娘呢,你媒婆算个老几那么骂人,明明是小瞧我小弟。”这时,外屋飘进香喷喷鸡肉味来。刘敏喊吃饭。张妈英子告辞。刘敏挽留,让娘俩????小鸡炖蘑菇。张妈说,就不了,家里还有事儿,你只管待好你的干女婿干女儿吧。刘敏、花女、小红送出房门,才回来喊小虎共同落座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