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仆人(52)陷落于……天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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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痛又痒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爬行着……
……是什么呢？……
迷茫间睁眼，入目的依旧是一片空洞的白色。天韵突然回想起，她是被拉斐尔囚禁在了这里，而且还将一种恶心的小虫子植入了她的灵体本源之中。
——看来那些个恶心的虫卵，已经孵化了吧？
——难道已经过去了7天那么久了吗？
感受着体内那种难耐的麻痒刺痛感觉，天韵完全可以想像出一条黑色的虫子在她灵体间蠕动穿梭的糟糕情形。
“FUCK!”
天韵低骂了一句F字眼的话。回想起来，似乎她从未开口说过粗话，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也许也将是最后一次说这种脏话。母亲曾告诫过她，女孩子是绝对不能说脏话的。但这一次，她实在忍不住想要把那个伪善的天使从头到尾给痛骂一遍。
微睁开眼，四周依旧是一片空洞的白色，小型的漩涡在白色的墙体上不断地跳跃着，如同炙热的岩浆表面。
——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要消失了吧？终于还是要彻底消失了吗？
微皱了眉，心底依旧有着几分不甘和不舍。并非留恋这个糟糕的世界，只是留恋于那个赐予她新生的冷俊男子。
天韵再度想起了瓦沙格。极为自然的。仿佛是她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一件事了。
…………
——大叔现在在做什么呢？
——是在侯爵府翻阅信件？还是在魔神殿中处理事务？
——还有莎莎，她有平安地活下来吗？
——他们有想起过我吗？
——有吗？
——还是如同那些被关入水晶墓室的布娃娃一样……小天韵也会被大家给遗忘吗？
——大叔他……会忘了我吗？
——会吗？
…………
忽然失落。天韵想起了那些被关入水晶墓室中的布娃娃。他们是曾经的灵魂使魔。他们忠于瓦沙格，却难逃被抛弃的命运。最终，只能孤寂地躺在水晶墓室中，哼唱着寂寞的歌谣……
体内的痛痒感渐渐沉寂下去。也许，是那些小虫子找到了寄生的灵元。也许，是它们暂时沉入了梦乡。天韵本不愿想像最终惨死时的情景，但一旦想起那些小虫子会逐个逐个吃掉所有的灵元，她的脑海中禁不住就浮现出了无数虫子破开灵元四散而出的情景来。
……实在是很恶心的死法呢……
轻叹了口气。正打算继续闭眼浅眠，灵魂深处却猛然一颤。
（丫头，能听见我说话吗？）
灵魂深处突然传来了熟悉的话语声！
天韵整个人禁不住一怔！
(大叔？……是大叔吗？！)
片刻的沉默后，在天韵的眼前，逐渐浮现出了瓦沙格的身影。依旧是那张冷俊的脸庞，暗红色的眼底并无任何情绪。只是那道黑色的身影看上去仿佛透明的水雾，如同幻影。
“天使牢笼外界的结界十分复杂，我只能破开几分钟。所以，我就长话短说。莎莎已经把大概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首先，丫头，恭喜你突破了灵魂界限，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恶魔。另外一点你可能自己也没有发现，那就是你在突破的时候，融合吸收了噬魂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灵魂本源融合了魔界的神器，所以你的力量，将比普通恶魔要强大许多倍。当然，至于你私自随那只灵妖逃离的事，容后再说。”
天韵对于力量变强这一点并不关心，她此刻只是激动无比地看着瓦沙格，却又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些什么。毕竟，她是犯了错后被拘禁，又被辛私自带走，独自完成了复仇后才会陷入如今的困境……看来大叔对于这一点，仍旧很生气吧？
“……对不起大叔……我……我不该私自逃出来，还被拉斐尔给抓住了……但我绝对不会答应他任何条件的！就算是彻底消失……我也绝对不会答应他的！”
瓦沙格沉默了片刻，才道：“不。你答应他。无论是什么条件。你都答应他。然后，活着回到我的身边。”
天韵怔愣了几秒钟。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之后瓦沙格又强调着说道：“他不会轻易杀死你。我需要你活着回到我身边。其他的事，等你回来后，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瓦沙格说完这句话后，他的幻影便消失不见。
天韵愣愣地看着空无一物的虚空，看着那涌动着无数漩涡的白色空洞，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大叔让她答应拉斐尔的条件？
——为什么？
天韵并不明白瓦沙格为什么会让她这么做。但她并未深究这个问题。因为，只要是瓦沙格希望的事，她就会无条件去完成。
有了求生了理由，天韵的精神状态也略好了几分。她原本并不期待拉斐尔或那个女天使的出现，但从这一刻起，她反倒是期待这两个家伙早点出现在她面前。这样的话，她就能更早地回到瓦沙格的身边了。
在天韵‘殷切’的盼望下，过了大约几个小时的时间后，眼前白色空洞的墙壁上再度浮现起了两道涟漪。首先走出墙体的是拉斐尔，他依旧穿着那套精致的白色燕尾服，嘴角挂着极为温和的笑意。在他之后，是天韵见过的那位女天使，栗色长发的美丽天使，穿着雪白色的短裙，扇动着两个翅膀，恭谨地跟随在拉斐尔的身后。
“你看起来精神相当不错啊，小家伙。”拉斐尔微笑着看向了天韵。天韵也同样微笑着看向了他，这倒让拉斐尔颇感意外地扬了下眉。
“主天使，我等你们很久了。”
“等我们？”闻言，拉斐尔更感意外了。他打量着天韵的神色。很显然，这个小恶魔此刻看上去与前几日截然不同，那眼神中透射出的鲜亮光彩，完全不似之前那般决绝淡漠。
“是啊。等你们。”天韵极为坦然地看着拉斐尔，开口说道：“我想明白了。我不想就这样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想要继续活下去。因为，我还有很多事还没有完成。”
由于天韵说的本就是实话，她心底最大的愿望，就是陪伴在瓦沙格的身旁，她确实有梦想没有完成。所以，拉斐尔并未察觉出任何的不妥之处。虽然天韵的反应让拉斐尔略感意外，但任何生灵都有本能的求生欲望，所以对于天韵的态度转变，他也完全可以理解。
拉斐尔点头笑道：“不错。你确实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魔物放弃自己的生命。任何生灵都该为自己的生存考虑，我很高兴你终于想明白了这件事。”拉斐尔显得很高兴，虽然他嘴角依旧挂着如常的温和笑意，但眸光里却多了几分真正的喜悦之色。
“既然我已经改变了主意，你们是不是应该放开我了？还有，是不是也应该把我体内那恶心的虫子给取出来？”
拉斐尔微笑着点头道：“我们自然会放了你。不过在那之前，我也先要说明我即将安排你去做的事情。克罗蒂亚，你先离开5分钟，我需要单独和她说几句话。”拉斐尔转眼看着身后的女天使吩咐着。女天使恭敬地点了下头，便是向后退出了白色空间之外。
“好了。首先很高兴你选择了正确的道路，而并非继续向黑暗前行。”拉斐尔笑着挥了下手，束缚着天韵灵体的锁链转眼消失不见，天韵随之跳落在地面上。她皱着眉揉了揉手腕和手臂，又活动了下双腿，看着拉斐尔不悦地开口道：“天界也未必比魔界好吧？无论是那个恶心的灵虫，还是这个令人厌恶的白色空间。”
“这里是囚禁犯错天使的牢笼，自然不可能舒适。”拉菲尔笑着说道：“天界可是相当漂亮的。一会儿我会带你参观一下。那美丽的景色，绝对不会让你感到失望。好了。言归正题。既然你选择了弃暗投明，我就将我的条件简单的说明一下。首先，我会在你灵体本源内种入圣光的种子。放心，圣光之源不会伤害到你，也不会影响你的黑暗力量。它只会缓慢地吸收和转化你的黑暗力量。另一方面，也是用来监督控制你在魔界的情况。毕竟，口头上的协定，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所以，你必须接受在灵体本源内种入圣光之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在获得圣光力量之后，就具备了成为天使的条件。只不过，那必须是在你顺利完成我所布置的任务之后。”
“任务？”
“没错。我之所以不杀你。一方面是为了获取你体内的特殊能量体进行研究；另一方面，就如你所猜测的那样，是为了利用你接近瓦沙格。在你灵体本源中植入圣光之源后，我会打伤你，而你则必须非常狼狈的逃回瓦沙格的身边。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他起疑。毕竟，瓦沙格身边的女恶魔有非常大的概率，知晓你被我抓走这件事。所以，为了更好的掩饰你的身份，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了保证你未来潜伏在魔界时的安全。你必须在身受重伤之后，才能回到瓦沙格的身边。而为了让整件事看起来更为真实，在你顺利获得圣光之源后，就要以最大的力量来攻击我和其他天使。造成向外逃脱的假象。另外，你必须向我保证，这件事，除了你和我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关于这一点，你必须起誓立约。”
天韵平静地注视着拉斐尔。
——控制我，潜伏在魔界吗？
——原来拉斐尔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对付大叔，而是整个魔界。
…………
“好。我答应你。我发誓，关于我潜伏在魔界的这件事，绝对不会有你和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如若违背誓言，我将彻底消失于整个天地之间！”
“很好。誓约成立。”
金白色的光线在拉斐尔和天韵之间一闪而过，以灵魂力量绑定的契约随之结成。
“那么接下来，就先让克罗蒂亚取出你体内的灵虫吧。”
……又痛又痒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爬行着……
……是什么呢？……
迷茫间睁眼，入目的依旧是一片空洞的白色。天韵突然回想起，她是被拉斐尔囚禁在了这里，而且还将一种恶心的小虫子植入了她的灵体本源之中。
——看来那些个恶心的虫卵，已经孵化了吧？
——难道已经过去了7天那么久了吗？
感受着体内那种难耐的麻痒刺痛感觉，天韵完全可以想像出一条黑色的虫子在她灵体间蠕动穿梭的糟糕情形。
“FUCK!”
天韵低骂了一句F字眼的话。回想起来，似乎她从未开口说过粗话，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也许也将是最后一次说这种脏话。母亲曾告诫过她，女孩子是绝对不能说脏话的。但这一次，她实在忍不住想要把那个伪善的天使从头到尾给痛骂一遍。
微睁开眼，四周依旧是一片空洞的白色，小型的漩涡在白色的墙体上不断地跳跃着，如同炙热的岩浆表面。
——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要消失了吧？终于还是要彻底消失了吗？
微皱了眉，心底依旧有着几分不甘和不舍。并非留恋这个糟糕的世界，只是留恋于那个赐予她新生的冷俊男子。
天韵再度想起了瓦沙格。极为自然的。仿佛是她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一件事了。
…………
——大叔现在在做什么呢？
——是在侯爵府翻阅信件？还是在魔神殿中处理事务？
——还有莎莎，她有平安地活下来吗？
——他们有想起过我吗？
——有吗？
——还是如同那些被关入水晶墓室的布娃娃一样……小天韵也会被大家给遗忘吗？
——大叔他……会忘了我吗？
——会吗？
…………
忽然失落。天韵想起了那些被关入水晶墓室中的布娃娃。他们是曾经的灵魂使魔。他们忠于瓦沙格，却难逃被抛弃的命运。最终，只能孤寂地躺在水晶墓室中，哼唱着寂寞的歌谣……
体内的痛痒感渐渐沉寂下去。也许，是那些小虫子找到了寄生的灵元。也许，是它们暂时沉入了梦乡。天韵本不愿想像最终惨死时的情景，但一旦想起那些小虫子会逐个逐个吃掉所有的灵元，她的脑海中禁不住就浮现出了无数虫子破开灵元四散而出的情景来。
……实在是很恶心的死法呢……
轻叹了口气。正打算继续闭眼浅眠，灵魂深处却猛然一颤。
（丫头，能听见我说话吗？）
灵魂深处突然传来了熟悉的话语声！
天韵整个人禁不住一怔！
(大叔？……是大叔吗？！)
片刻的沉默后，在天韵的眼前，逐渐浮现出了瓦沙格的身影。依旧是那张冷俊的脸庞，暗红色的眼底并无任何情绪。只是那道黑色的身影看上去仿佛透明的水雾，如同幻影。
“天使牢笼外界的结界十分复杂，我只能破开几分钟。所以，我就长话短说。莎莎已经把大概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首先，丫头，恭喜你突破了灵魂界限，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恶魔。另外一点你可能自己也没有发现，那就是你在突破的时候，融合吸收了噬魂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灵魂本源融合了魔界的神器，所以你的力量，将比普通恶魔要强大许多倍。当然，至于你私自随那只灵妖逃离的事，容后再说。”
天韵对于力量变强这一点并不关心，她此刻只是激动无比地看着瓦沙格，却又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些什么。毕竟，她是犯了错后被拘禁，又被辛私自带走，独自完成了复仇后才会陷入如今的困境……看来大叔对于这一点，仍旧很生气吧？
“……对不起大叔……我……我不该私自逃出来，还被拉斐尔给抓住了……但我绝对不会答应他任何条件的！就算是彻底消失……我也绝对不会答应他的！”
瓦沙格沉默了片刻，才道：“不。你答应他。无论是什么条件。你都答应他。然后，活着回到我的身边。”
天韵怔愣了几秒钟。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之后瓦沙格又强调着说道：“他不会轻易杀死你。我需要你活着回到我身边。其他的事，等你回来后，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瓦沙格说完这句话后，他的幻影便消失不见。
天韵愣愣地看着空无一物的虚空，看着那涌动着无数漩涡的白色空洞，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大叔让她答应拉斐尔的条件？
——为什么？
天韵并不明白瓦沙格为什么会让她这么做。但她并未深究这个问题。因为，只要是瓦沙格希望的事，她就会无条件去完成。
有了求生了理由，天韵的精神状态也略好了几分。她原本并不期待拉斐尔或那个女天使的出现，但从这一刻起，她反倒是期待这两个家伙早点出现在她面前。这样的话，她就能更早地回到瓦沙格的身边了。
在天韵‘殷切’的盼望下，过了大约几个小时的时间后，眼前白色空洞的墙壁上再度浮现起了两道涟漪。首先走出墙体的是拉斐尔，他依旧穿着那套精致的白色燕尾服，嘴角挂着极为温和的笑意。在他之后，是天韵见过的那位女天使，栗色长发的美丽天使，穿着雪白色的短裙，扇动着两个翅膀，恭谨地跟随在拉斐尔的身后。
“你看起来精神相当不错啊，小家伙。”拉斐尔微笑着看向了天韵。天韵也同样微笑着看向了他，这倒让拉斐尔颇感意外地扬了下眉。
“主天使，我等你们很久了。”
“等我们？”闻言，拉斐尔更感意外了。他打量着天韵的神色。很显然，这个小恶魔此刻看上去与前几日截然不同，那眼神中透射出的鲜亮光彩，完全不似之前那般决绝淡漠。
“是啊。等你们。”天韵极为坦然地看着拉斐尔，开口说道：“我想明白了。我不想就这样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想要继续活下去。因为，我还有很多事还没有完成。”
由于天韵说的本就是实话，她心底最大的愿望，就是陪伴在瓦沙格的身旁，她确实有梦想没有完成。所以，拉斐尔并未察觉出任何的不妥之处。虽然天韵的反应让拉斐尔略感意外，但任何生灵都有本能的求生欲望，所以对于天韵的态度转变，他也完全可以理解。
拉斐尔点头笑道：“不错。你确实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魔物放弃自己的生命。任何生灵都该为自己的生存考虑，我很高兴你终于想明白了这件事。”拉斐尔显得很高兴，虽然他嘴角依旧挂着如常的温和笑意，但眸光里却多了几分真正的喜悦之色。
“既然我已经改变了主意，你们是不是应该放开我了？还有，是不是也应该把我体内那恶心的虫子给取出来？”
拉斐尔微笑着点头道：“我们自然会放了你。不过在那之前，我也先要说明我即将安排你去做的事情。克罗蒂亚，你先离开5分钟，我需要单独和她说几句话。”拉斐尔转眼看着身后的女天使吩咐着。女天使恭敬地点了下头，便是向后退出了白色空间之外。
“好了。首先很高兴你选择了正确的道路，而并非继续向黑暗前行。”拉斐尔笑着挥了下手，束缚着天韵灵体的锁链转眼消失不见，天韵随之跳落在地面上。她皱着眉揉了揉手腕和手臂，又活动了下双腿，看着拉斐尔不悦地开口道：“天界也未必比魔界好吧？无论是那个恶心的灵虫，还是这个令人厌恶的白色空间。”
“这里是囚禁犯错天使的牢笼，自然不可能舒适。”拉菲尔笑着说道：“天界可是相当漂亮的。一会儿我会带你参观一下。那美丽的景色，绝对不会让你感到失望。好了。言归正题。既然你选择了弃暗投明，我就将我的条件简单的说明一下。首先，我会在你灵体本源内种入圣光的种子。放心，圣光之源不会伤害到你，也不会影响你的黑暗力量。它只会缓慢地吸收和转化你的黑暗力量。另一方面，也是用来监督控制你在魔界的情况。毕竟，口头上的协定，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所以，你必须接受在灵体本源内种入圣光之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在获得圣光力量之后，就具备了成为天使的条件。只不过，那必须是在你顺利完成我所布置的任务之后。”
“任务？”
“没错。我之所以不杀你。一方面是为了获取你体内的特殊能量体进行研究；另一方面，就如你所猜测的那样，是为了利用你接近瓦沙格。在你灵体本源中植入圣光之源后，我会打伤你，而你则必须非常狼狈的逃回瓦沙格的身边。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他起疑。毕竟，瓦沙格身边的女恶魔有非常大的概率，知晓你被我抓走这件事。所以，为了更好的掩饰你的身份，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了保证你未来潜伏在魔界时的安全。你必须在身受重伤之后，才能回到瓦沙格的身边。而为了让整件事看起来更为真实，在你顺利获得圣光之源后，就要以最大的力量来攻击我和其他天使。造成向外逃脱的假象。另外，你必须向我保证，这件事，除了你和我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关于这一点，你必须起誓立约。”
天韵平静地注视着拉斐尔。
——控制我，潜伏在魔界吗？
——原来拉斐尔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对付大叔，而是整个魔界。
…………
“好。我答应你。我发誓，关于我潜伏在魔界的这件事，绝对不会有你和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如若违背誓言，我将彻底消失于整个天地之间！”
“很好。誓约成立。”
金白色的光线在拉斐尔和天韵之间一闪而过，以灵魂力量绑定的契约随之结成。
“那么接下来，就先让克罗蒂亚取出你体内的灵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