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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5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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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家姐妹两个脸颊红肿不堪,嘴里淌出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到衣襟上。

    狼狈至极。

    茶楼的人都凑近门口、窗户观看,低声议论。原本兴致勃勃观望张旭鹏与崔毅过招的行人,有不少听到了掌掴的声响,循声望过来。崔家的护卫自然也留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却无法过来帮忙——他们只要一动,对面张家的护卫便会虎视眈眈望过来,蓄势待发。

    当众被人掌掴,崔家姐妹此生便是能够飞黄腾达,这件事情也会成为她们一生的耻辱,无法抹去。

    张旭颜瞧着火候差不多了,和声道:“行了,今日就到此为止。”

    崔大小姐身形一软,跌坐在地,耳畔似是呼呼地刮着风,周遭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分明。五哥呢?难道那张旭鹏是个狠角色么?不然早该赶来为她们解围了。思忖间,她听到了一声闷哼,继而,又隐隐听到了护卫们的惊呼声:

    “五公子!”

    完了。

    五哥败给了张旭鹏。

    **

    裴府后花园,梅林前。

    诚哥儿的小胖手握着一枝在路上摘下的梅花。如意、吉祥坐在他跟前。清风则站在一旁照看着。

    诚哥儿将梅花伸到它们面前,“你们瞧着好看吗?”

    如意、吉祥俱是侧头瞧着那支梅花。

    诚哥儿觉得它们的神色有趣,将梅花轻轻摇着。

    如意只是摇了摇尾巴。

    吉祥则起了兴致,抬起前爪来,带着点儿小心翼翼地去碰了碰。不管是皇帝皇后还是萧错,都不准它和如意欺负小孩子,小孩子要是被它们惹得哭起来,那可真要挨训又挨饿的。

    因为得到了回应,诚哥儿特别高兴,只把手里这枝梅花当做以前逗如意的丝带,不断地摇来摇去。

    吉祥愈发高兴,不断地伸爪子去碰梅花,有花瓣落下时,它便会喜滋滋的用力地摇尾巴。

    如意见跟前两个玩儿得高兴,也加入其中。

    诚哥儿时不时被它们引得逸出欢快的笑声。

    不远处的凉亭里,裴大老爷与萧错相对而坐,被孩童的笑声吸引,翁婿二人侧目望去,唇角不自觉地弯成了愉悦的弧度。

    有小厮奉上一壶热茶、几色点心。

    萧错摆手示意小厮退下,为裴大老爷斟了一杯热茶,送到他手边。

    裴大老爷颔首一笑,啜了一口茶,随口问道:“你二弟、三弟可还好?”

    萧错一面给自己倒茶,一面道:“正要跟您说。我跟萧锐、萧铮分家了。日后他们住在东院、西院。”

    裴大老爷不动声色,心里却很是惊讶。分家了,直唤手足的名字……那两个孩子定是犯了大错,不然萧错不会是这样的态度。萧府的家事,他不方便问原因,想来女儿会告诉妻子。作为局外人,他总不能一句“知道了”了事,好歹要说两句场面话:“他们比不得你,为人处世难免有行差踏错之处,你不妨耐心些,把是非对错摆给他们看。”

    萧错只是应一句:“这道理我明白。”

    萧错对待至交、手下、亲友,也是言简意赅,这些人就能够揣摩出他的用意,并且会予以全然的信任或是服从。为人处世之道,不是说出来的,是用事实做出来的。作为萧错的手足,若是不能明白他的心迹,任谁也是无可奈何。这些裴大老爷都清楚,先前的话只是不得不说而已,因此,他闲闲的将话题岔开去,“崔家的老四,就快回来了吧?”

    “嗯。”萧错颔首,“我估摸着最迟正月进京。”

    裴大老爷叮嘱道:“他回来之后,你当心些。”顿了顿,又加一句,“裴家也不能帮你什么忙。”

    萧错就笑,“您不怪我在外面惹祸就行。日后少不得有因我而生的是非。”

    裴大老爷由衷地笑了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他一直欣赏、认可面前这个年轻人。当初老太爷提出两家结亲的时候,他有一阵子特别不痛快,既担心萧错将这亲事看做裴家挟恩图报,结亲反倒结成仇,又担心女儿嫁到萧府之后诸事不如意。总在想着,势头不好的话,他恐怕只能行不孝之举,违背老父亲的意思——真让萧错自心底起了反感的话,裴府迟早垮掉。

    后来,看出女儿中意的人正是萧错,他再看待整件事的眼光,便恢复了理智、冷静,明白了老太爷的用心。

    反观萧错与萧锐、萧铮,不少年头了,三兄弟始终亲近不起来。但是,萧锐、萧铮做错事之后,萧错都是一声不响地善后,更多的时候是吩咐手下或是拜托老太爷及时劝阻二人惹上事端。

    让外人说句良心话,那兄弟两个这些年真没帮过萧错什么,没添乱就已值得烧高香。

    就这样,萧错也一直甘之如饴。

    那时候,裴大老爷就能笃定,萧错既然已经应下亲事,便会尽力善待阿羽,这个人偶尔固然彪悍狠辣冷漠得让人心惊肉跳,但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做不到于他而言处于弱势的人,亲朋尤甚。

    想通这一点,他完全认可了老太爷的心思。而到如今,萧错先后两次陪着女儿回娘家,何尝没存着让他们放心的一层意思。

    这些远或近的事情摆着,让裴大老爷对萧错的态度又多了三分亲切,将话题引到了萧错的喜好上,“我在家中无事的时候,亲手整理了几个书房的藏书,发现了一册年代久远的兵书和几幅布阵图,你回府的时候带上。”

    “是么?”萧错的眸子变得分外明亮,“我带回去观摩一段时日,看完就给您送回来。”

    “不用。”裴大老爷摆了摆手,笑意更浓,“宝剑赠英雄。由你保管最妥当,若留在裴府,是暴殄天物。这件事就听我的吧。”

    萧错起身拱手一礼,笑容宛若冰雪消融,整个人焕发出别样的神采,“多谢岳父大人。”

    裴大老爷哈哈一笑,“快坐下说话,跟谁学了那些繁文缛节的?”他知道,女婿这种人,只有在军中、朝堂运筹帷幄的时候,只有得到了与用兵布阵相关的宝物,才会现出迫人的锋芒、袭人的风采。

    **

    崔毅与两个妹妹狼狈不堪地回往家中。这件事他们只能先回府告知父母,瞒不住。满大街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到不了晚间就会传得京城皆知。

    崔毅左臂受伤。张旭鹏以掌为刀,狠切到了他手臂,前臂骨断了。

    崔家大小姐、二小姐一路泪水涟涟。值得她们哭的事情委实不少。

    到了外院,问过小厮,三个人才知道父亲和大哥还没回来。

    这是什么兆头?

    伤势的剧痛让崔毅这时候再没有底气和信心,匆匆交代一句,先回房让大夫疗伤。

    姐妹两个在下人惊惶愕然地瞩目中,进到崔夫人房里,进门便呜咽着道:“娘……”

    崔夫人见她们脸颊肿的不成样子,二女儿娇嫩的肌肤还有两道血痕,手里的茶盅险些落地,“丽娘、容娘,你们这是……遭了谁的羞辱?啊?”

    崔大小姐闺名俪娘,崔二小姐闺名容娘。

    “是张旭颜那个小贱人!”崔俪娘语气怨毒地答完,举步走到崔夫人面前,“娘,她竟敢当众羞辱我和容娘,您带我们进宫去见皇后吧?我就不信,皇后娘娘能容得了当街撒泼大人的事!”

    崔容娘则是抹着眼泪跌坐在一张小杌子上。

    碰瓷声让崔夫人意识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她将茶盅放到茶几上,狠狠掐了掐手里,待自己冷静下来之后,看着长女的眼神分外冷冽,“你仔细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丢人丢到了这个地步,我可不相信你们一点儿过错都没有!”

    崔俪娘立刻心虚地后退一步。

    崔容娘则惊得跳了起来。

    “照实说!”崔夫人语气更冷,“难不成还要我找下人询问你们是如何当众出丑的?!”

    “是。”

    姐妹两个再不敢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末了,崔容娘小声强调道:“那兄妹两个是存心将我们骗到人多之处羞辱的。娘,您一定要请皇后娘娘给我们做主,张旭颜二话不说就当众掌掴官家闺秀,谁给她的资格?我们便是告到官府去,也是她寻衅滋事……”

    “闭嘴!”崔夫人冷声打断二女儿的话,蹙眉思忖多时,问道,“真是他们下帖子要你们去静香茶楼的?”

    “是!”崔俪娘语气斩钉截铁,“帖子上的言辞就是字字句句挑衅、羞辱!”

    “帖子呢?”崔夫人道,“拿来我看。”

    “帖子……”姐妹两个对视一眼,随后敛目思索。

    “帖子不在我们手里。”崔容娘失声道,“离开裴府之前,那名小厮把帖子拿回去了……”

    崔俪娘听了,也想到了那个细节,气得身形直抖,切齿道:“那小厮是萧错的人……一定是得了萧错的吩咐。又是他!老天爷怎么还不把他收了?!”

    崔夫人一定此事与萧错有关,当即眼神一黯,道:“回房去,找大夫看看脸上的伤。”

    “娘!”姐妹两个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不想给我们做主?”

    “我怎么给你们做主?!”崔夫人的火气瞬时蹿升,“要是有帖子为证,我还可以说是张家兄妹无事生非羞辱了我们崔家的人,没有帖子,便是空口无凭!我跟皇后娘娘说什么?

    “说你们五哥被人打伤?谁相信?习武之人当街过招,多少百姓都看到了,有损伤也只是一句没收住力道便能敷衍过去的事儿。

    “说你们三个带着护卫寻到茶楼门前去,还是说你们口出不逊,诋毁、诅咒文安县主和张国公?

    “文安县主出家的原由是楚王妃诋毁她的名节,这位县主在人们眼中是贞洁烈女。可你们平日与人胡说过什么?是不是说过她惦记萧错那档子事?这与楚王妃的话有何不同?她与张放一样,殊荣、地位都是皇上亲自赏赐的,你们在她出家之后乱讲是非,还当着张旭颜的面儿说张国公活不过腊月……

    “蠢货!你们这是在逞口舌之利,还是在变着法子说皇上看人的眼光太差?

    “要我去跟皇后娘娘告状?也行啊,但你们得先以死谢罪!”

    崔俪娘与崔容娘听完母亲这一番话,无从辩驳,身形摇摇欲坠。

    “回房去。”崔夫人冷声吩咐道,“禁足一个月。哪一个再偷偷离府,我就打断她的腿!”

    崔俪娘、崔容娘见母亲当真要发狠的样子,忙诺诺称是,脚步虚浮地退出门去。

    崔夫人看着天色,想到自家老爷与长子进宫这么久还没回来,又是一阵患得患失:皇帝是在与老爷畅谈,还是在长篇大论地训斥?——都不像是皇帝能做得出的事儿。这一点,她并没料错。

    她的夫君崔耀祖迟迟不能得到说法带长子回府,是因为申时才见到皇帝。

    进宫之后,崔鑫便笑呵呵地到了他们面前,“皇上正在御书房与几位朝臣议事,实在是不得空。您与大公子随我来,先找个地方歇歇,喝几杯茶,用点儿茶点。”

    委婉地告诉崔耀祖,他要等的时间怕是不短。

    崔耀祖自是听得出这话里的意思,哪里敢不从,当即随崔耀祖到了偏殿,等候皇帝召见。

    这一等就等到了申时。幸好崔鑫对皇帝的吩咐从来不敢马虎,大事小情都照办,命小太监好茶好点心地照应着,不然,他干等不说,还要饥肠辘辘,更受罪。

    期间崔鑫看了他几次,都是说皇帝被大臣缠住了,实在脱不开身。

    便有小太监奉承道:“说起来,两位同姓,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啊。”

    崔耀祖刚要说话,崔鑫已道:“五百年前的事儿,别说没有,就算是有,现在提起又有何用?”又笑着欠一欠身,“崔大人再等等,我还得去皇上跟前儿伺候着。贵府大公子乏了,在太医院睡着呢,不用记挂。”

    崔耀祖知道,崔鑫是任何人都巴结不上的,休想他在宫里明里暗里行方便。也不是崔鑫高不可攀,是他自己不敢与任何官员有牵扯。想想也是,年纪不小了,眼下求的应该只是保住晚节。

    申时,崔耀祖走进御书房。

    皇帝坐在书案后的龙椅上,在批阅奏折。

    崔耀祖上前行礼参拜。

    皇帝神色平静,吩咐小太监赐座,却并没放下手里的奏折,“只管说你的事情。”

    崔耀祖连忙起身称是,将崔贺的事情禀明,末了自然要说几句危言耸听的话,试试能否引得皇帝重视:“事发之处,距离京城只有区区二三百里路,犬子的随从无一生还,他则已是个废人。如此胆大包天,又行事利落、不留证据,满朝文武,只有三两人能做到。今日是崔家,明日呢?臣请皇上详查此事。若是成为悬案,怕是会引得朝臣人心惶惶。”

    “只三两人能做到?”皇帝在意的是这一点,“说来听听。”

    崔耀祖略一思忖,道:“禁军统领、暗卫统领、京卫指挥使。”

    “韩越霖、简让、萧错。”皇帝缓声说出三个人的名字,悠然一笑,“还有一个,你忘了。”

    崔耀祖思忖片刻,如实道:“臣愚昧,再想不出旁人。”

    “崔振。”皇帝道,“你们家老四。”

    “可是,他并不在京城,况且不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不及韩统领、简统领、萧指挥使。”

    “这就过谦了。”皇帝看了崔耀祖一眼,眼中有浅浅的笑意,“朕又不是不认识他。”

    “臣惶恐。”崔耀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崔振这几年一直伤病缠身,四处寻访名医,也该痊愈了。”皇帝一面提笔批阅奏折,一面缓声道,“让他进京来吧,看看有无适合他的空缺。”

    崔家就快被萧错弄得七零八散,便是没有他这句话,崔振也会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如此,便不妨先一步说出,做个顺水人情。

    其实崔振哪里有什么需要寻访名医的严重伤病,只是利用这借口四处为家族笼络官员扩充人脉罢了。进展应该很不错,不然崔耀祖才不会主动上折子离开南疆。

    崔耀祖谢恩,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却是明白,这是皇帝对崔家变相的弥补。皇帝真不做这顺水人情的话,崔振回京之后,要入官场就得需要花费些功夫。可是……他心念一转,皇帝该不会是想用这点儿好处换取他对崔贺一事大事化小的态度吧?

    怎么可能?

    儿子已经等同于死在了萧错手里,杀子之恨若不计较,那崔家也就不用想在京城站稳脚跟了。

    崔耀祖恭声道:“崔贺之事,臣有个不情之请,唯求皇上成全。”

    “你说说看。”

    崔耀祖道:“臣想请皇上下旨,命萧指挥使彻查崔贺一案。萧指挥使的才干,臣早已见识过,这类事虽然不是他的分内事,但若由他着手,定能事半功倍。只是,臣胞妹、妹夫一事,想来已惹得萧指挥使反感……是因此,臣实在没脸登门求萧指挥使出手帮衬。”

    皇帝听得心生笑意。崔家倒是会打如意算盘。让萧错自己查自己,怎么可能有结果?总无结果的话,崔家便有了弹劾萧错办差不力、违背圣命的理由,甚至会制造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让萧错彻底卷入是非之中。

    想得很好,只是可惜,他不会成全,“萧指挥使对朝堂之外的事情,记性一向不大好,他恐怕早已忘记闵氏夫妇的事。这样一来,你们两家便是没有过节。”没过节的话,那你就自己去求萧错帮忙。

    崔耀祖道:“可是,萧指挥使一向性情孤傲,微臣若是登门去求,他恐怕见都不会见臣。”

    “所以,朕也有些不明白,你为何要让萧错介入此事?”皇帝语气透着些许无奈,“言官一再上折子数落他惯于偷闲躲懒,这你应该清楚。你让这样一个人帮你查案,不是又给了他一个懈怠的理由么?那么懒散的一个人,你指望他帮你查案?”顿了顿,轻轻一笑,“不是朕不肯成全你,此事着实不妥。”

    崔耀祖思来想去,只能让皇帝把话说明白,“臣请皇上示下。”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倒要看看你是否愿意秉公处理。

    “交给简让办吧。”皇帝凝了崔耀祖一眼,“这本就是他的分内事,你不知道?”

    崔耀祖心头一喜,如实道:“臣自然知情,只是,暗卫与别的衙门不同,只听从天子令,臣以为崔贺之事不值得兴师动众。”暗卫忙忙碌碌,但谁都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事。进到京城之后,崔家便设法与简让攀交情,倒也没费周折,那人用重金便能打动。

    “朕稍后下旨。”

    崔耀祖谢恩,识趣地告退。

    皇帝瞥一眼他的背影,唇畔牵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崔耀祖去太医院接上崔贺,去往宫外。到了马车前,有护卫面色发白地上前来,跟崔耀祖说了崔毅三兄妹的事情。

    崔耀祖站在原地,险些气得当场晕倒。好不容易按捺下心头的怒火,上车离开宫廷。

    却是没料到,走出去一段,马车被人拦下。

    跟车的护卫匪夷所思地看着迎面而来的三个人,抖着声音道:“老爷,是张国公和张二公子、张二小姐。”

    “知道了。”崔耀祖坐着没动,快速地转动脑筋,猜测着张国公要跟他唱哪一出。或者也可以说,是萧错又想怎么给崔家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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