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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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咻——哒!”一箭以猛烈之势劈开之前扎进箭靶的箭矢重新稳稳扎进红心处,上面残存的几分力道令其犹自晃动不已。胤礽呼出一口气,收起弓,下意识地回头。

    康熙就站在他左手方,穿着暗绣五爪五龙的暗色便服,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胤礽一回头,便与康熙的目光正对着,里面透出的期许之色让胤礽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唇角。

    下一刻,又顿住,视线不自觉地往旁飘了飘。刚这么做完,他便意识到不对,下一瞬又转回视线,与康熙四目相对,嘴角也再次扬起笑,只是这次的笑容已然没有了之前的灿烂与自然:“皇父,如何?”

    康熙在他移开视线的时候便黯了眸子,沉沉地看着胤礽,随后在胤礽再度看过来时,恢复了常态:“尚可。”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带着几分赞许,仿佛之前的黯然只是日光投射的阴影所造成的错觉一般,了无痕迹。

    胤礽对此自然全无所觉,他收起弓和箭,以目前最自然的神态走到康熙跟前,微微抬头,问:“接下来要去围场吗?”通常而言,围场是考校骑射之术最佳的地方,到底行不行,看看能射到几头猎物就知晓了。

    若是往常,康熙定会欣然应允,只是今日他却摇了摇头:“你老祖宗刚去没多久,就不要徒增杀戮了……”他说着,不自觉地暗淡了神情,皇祖母的宾天对康熙造成的心伤至今不曾渐弱半分,这位康熙最敬重的人,长久以来一直依赖着的人,这辈子他都会铭记于心。

    胤礽想起刚去不久的老祖宗,心里也是一阵悲伤。

    一时间,两人俱有些沉默,伤感的氛围萦绕在两人周围,最终被回过神来的康熙打破:“今日朕的政务也处理完了,且去你毓庆宫坐坐,说起来,朕也好些时候不曾过去了。”

    胤礽也配合地岔开话题,应和道:“是啊,皇父真的很久不曾过来了……对了,前些时候,儿臣作了幅画……”

    “噢?你是想让朕给你点评一二咯?”康熙走到胤礽跟前,调侃道。

    “那是自然,能得到皇父的点评,以及夸赞的话,实乃莫大的荣幸。”胤礽也微微翘起了嘴角,这话表面上是在恭维康熙,实际上却也在夸赞自己。

    康熙自然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潜含义,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口气倒是不小,朕可就拭目以待了。”

    “绝对不会让皇父失望的!”

    一边小小的斗着嘴,一边走向一旁的两座肩舆,摇摇晃晃地朝着毓庆宫而去。

    毓庆宫整个呈长方形,前后共四进,正门前星门,过院北祥旭门为第二进院落,正殿惇本殿,第三进院东西两侧各有二十来间围房,直抵第四进院,正殿即是毓庆宫,呈工字殿。黄琉璃瓦歇山顶,前檐明间开门,后檐明间接穿廊,与后殿相通,后殿西次间为藏书室,东山墙接悬山顶耳房一间,与东围房相通。

    整个后殿隔断分成数间小室,其门或真或假,难以分辨,兼之构思精妙,素有小迷宫之称。

    最后一进院有后罩房,东西两侧有耳房,与东西庑房转角相接。

    康熙与胤礽进的是毓庆宫的后殿,推开一扇门,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色书籍,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书案,上面摆着文房四宝,依稀还压着几张纸。

    显然这里是胤礽常来的地方,刚推开门便能嗅到一股墨香味,开着窗户的缘故,味道不是很浓郁,但足以让康熙明白胤礽平日的刻苦。

    他带着几分自豪,几分骄傲,率先迈进了这间书房。举目四顾,墙上挂着几副字、几副画,有几副是前几朝名人的画作,也有几副的字迹很眼熟,康熙一眼便知,那些是胤礽自己的字迹。

    胤礽字迹的旁边,还悬挂着几副象征君子的竹画,遗世而凛然,却又带了几分凄然与孤零,康熙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片刻后,道:“胤礽,把这几幅画作取下来吧,纵然君子之道很好,但这几幅,总有一种不祥之感。”太过清冷了。

    胤礽愣了愣,顺着康熙的目光看过去,虽不觉得这几幅画作当真有什么不祥之感,却还是应了一声:“是。儿臣这就令人取了收走。”

    “嗯。”康熙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再没见到让他觉得不舒服的东西后,才满意地转头:“你新画的画作呢?”

    “在这里。”胤礽走到桌边,指着桌子上摊开的宣纸道,顺手将上面没放好的笔重新悬挂起来。

    康熙踱步过去。

    桌上摊开的纸上黑墨点点,画的并非意境高深的高山峻岭,而是宫中一景,每日可见。

    康熙的目光一扫,最后却停留在桌上另外卷起的几卷纸上,他扬了扬眉,带了几分兴味:“那些也都是你画的?”看纸张的数量,可不小啊……不愧是他家太子,每日课余还不忘练字、作画。即使还没看到那几卷纸里的内容,康熙的心中已然升起了满意。

    只是站在他对面的胤礽却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听闻他这话,目光很自然地跟着看了过去。初时,他还没觉出什么不对,直到视线扫过了摆在一旁的几卷时,他才猛地想起一事,心头狂跳,就连垂在身侧的手指都紧张地蜷缩起来。他用力捏了捏掌心,有些慌乱的转开视线,僵硬着抬头对康熙道:“是的,不过都是些闲来消磨时间的,皇父还是……”他这么说着,伸手便要去将那几卷纸取过来藏好。

    竟然忘记将这张纸丢掉了,真是要命……要是让皇父看到了,那还得了?!

    康熙见状却眯起了眼。本来他压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此刻看胤礽的表现……分明是有什么不愿让他看到的内容在。胤礽还有另一件完全不愿让他知晓的事情,又或者……他心思一动,立即将这件事与这些日子来胤礽的异常行为进行了联系。

    兴许,这其实是一件事?同一件不愿让他知道的事?

    那究竟是什么事呢?竟让胤礽如此提心吊胆、小心翼翼?

    说不出是出于对胤礽的真心的爱护疼惜多一些,还是心中莫名的酸涩多一些,总之,康熙出声喝止了胤礽的下一步动作:“无妨,无论你画得如何不像样,又或者字写的一塌糊涂,朕也不会说你什么。”

    胤礽的手就停在离纸半寸的地方,闻得此言,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收了回来,脸上还要扬起比哭还难看的笑:“皇父……”

    康熙定定看了他良久,终于长叹一声:“你这孩子……”若是不想笑,那便别笑了。你这样……是存心在敷衍朕吗?就连胤礽你,都开始敷衍朕了吗?

    康熙这么想着,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无力。

    帝王之位,坐拥天下,每日张口闭口都称孤道寡,果然……拥有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是奢侈,就连父子兄弟间,都只剩虚假。

    康熙垂眸,待他再度扬起眉眼时,之前一瞬间产生的无力感已经消失无踪,再度展露在胤礽跟前的只剩下康熙一贯的强势和淡淡的慈爱。他看着胤礽,很认真地问道:“胤礽,你是不愿让皇父看?”

    胤礽闻言一愣,下意识地抬头看着康熙,却莫名在那双墨色的眼瞳中看到了一丝伤感,只是待他细细看去时,那丝伤感已然无影无踪,错觉?不……他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张口道:“不是!只是……”

    胤礽犹在那里纠结该怎么说才能说服皇父不去看那几卷纸,听到胤礽说不是不愿给他看的康熙心里已然抛开了之前的沉闷感,不等胤礽“只是”出个下文,便伸手将那几卷纸打开来细细看了起来。

    第一卷只有寥寥几笔,完全看不出什么。

    第二卷看起来也只是随意的画了几笔,依旧看不出什么。

    直到有一卷,康熙终于能清楚地看出那画的究竟是什么,那是一个人。

    那是一名青年男子,独自一人站在皇城之上,背手而立,长辫垂在身后,莫名有一种沧桑之感。

    康熙看着,手缓缓抚上宣纸,指尖微微摩挲了片刻,忽而笑道:“原来这便是你先前不愿让朕看的原因?”

    这一笑彻底将之前的沉郁扫清,只剩下舒展了的眉宇,衬得一张本就俊逸的脸显得分外好看。胤礽呆呆地看了他片刻,猛地回过神,脸上赤红一片:“……儿臣……儿臣……”

    康熙笑着,伸手轻点了一下胤礽的额头,笑叹:“你呀……不过是画了皇父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还羞得不敢给朕看,差点让朕误会了你。”

    胤礽心里一惊:“……误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还是……?

    康熙戳着胤礽额头的手指微微用了用力,带了点不满,加重了语气,分明是要他听得清清楚楚:“是啊,朕差点以为你这孩子跟着那些大臣学坏了!”

    “……啊?”这个完全不在预期之中的答案让胤礽愣了又愣,完全不明所以。

    康熙却坏心地不再解释,只是心情极好地将手中的画卷重新卷了起来,然后揣进自己怀里,转头对着来不及阻止、显得有些目瞪口呆的胤礽扬了扬嘴角:“这个,朕就收下了。”

    “……诶?!”胤礽终于反应了过来,上前一步想抢夺,却被康熙一个转身避了开来,他脸上臊红,“皇父!”

    康熙嘴角扬得更高:“待得改日你画出更好的画了,再来找朕赎回此画。”

    “……”胤礽一僵,缓缓垂下了头。皇父……若是您当真知晓了儿臣作画时的心情,想必……想必……压根连看都不愿再看了吧?那时,还会再要儿臣所画的您吗?他低着头,借着阴影的掩盖,缓缓露出一丝苦笑。

    康熙正觉奇怪,刚想问上一两句,便听梁九功在门外道:“皇上,佥都御史郭琇觐见。”

    “郭琇?”康熙听到这名字,心里便开始思忖起来,这刚上任没多久的佥都御史这回要上书的又会是哪位大臣?想起上一回他上疏的人,康熙不由起了几分兴致。

    他看了眼胤礽:“传。”

    “嗻!”

    “传郭琇毓庆宫觐见——”

    按说应该去乾清宫南书房等地召见的,不过一来也是浪费时间,二来,他也想让胤礽多听听、多看看,便索性在这毓庆宫召见了。

    郭琇这个人,康熙对他的印象很深,他是今年才见到这个汉臣。听闻他三十一岁考中秀才,三十二岁中举人,三十三岁中进士,康熙却是在今年正月二十二日,也就是释服后第二日,才第一次见识到这汉臣的胆识和能耐。

    当时康熙抱病,郭琇前来上疏,奏折混在了一起,等康熙能下床了,在一起处理时才看到的。他以监察御史的身份上了一份参河臣疏,上面陈述了当时的河道总督勒辅在户部尚书佛伦的支持下,治河措施不当,致使江南地区困于水患,百姓怨声载道。

    康熙看着罗列在上面的诸多证据,心中为了朝廷多了一名敢直言的忠臣而大悦,当即便派密探前去详查一番,得到的回复与奏折上所言如出一辙,他次日早朝便罢免了勒辅,将佛伦降职,同时将郭琇升任为佥都御史。

    而今距离他升任不足一月,他又再度入宫上疏……这一回,又是哪位?他心中一转,已然有了想法,噙着笑,拉着胤礽一同在上首处坐下,等着郭琇觐见。

    “佥都御史郭琇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佥都御史郭琇参见太子,太子金安。”

    “起了吧。”

    郭琇照着规矩逐一向两位主子请过安,听得此言才站起了身。

    “郭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此时的康熙已然摆出了面对朝臣时的姿态,面容凝肃,心里的想法旁人完全看不出来,做足了宝相庄严的天子之态。

    “臣郭琇,今日上疏,弹劾英武殿大学士明珠、余国柱,结党营私,排陷异己,贪污受贿等数条罪状!”

    他说着,将手中的奏折恭敬举起,等待小太监前来接应。

    梁九功接过小太监手中传上来的折子,将折子又恭敬地递到康熙手中。待帝王接过,方心惊胆战地退到一边,暗自为这个胆子不小的新任都御使捏把冷汗。

    明珠是谁?余国柱又是谁?

    这可是重臣啊!尤其是明珠,那可是纳兰明珠啊!

    纳兰明珠,乃叶赫那拉(纳喇)氏,满洲正黄旗,精通满汉文化,做事干练,能言善辩,待人热情,自侍卫授銮仪卫治仪正,迁内务府郎中;三年,擢总管;五年,授弘文院学士;七年,命阅淮、扬河工,议复兴化白驹场旧闸,凿黄河北岸引河;旋授刑部尚书;改都察院左都御史,充经筵讲官;十一年,迁兵部尚书;十四年,调吏部尚书;十六年授英武殿大学士,累加太子太师。

    康熙初年,南疆大定,在议撤三藩之事上,明珠有力地支持着康熙,并参与了平定三藩的指挥,一跃成为康熙跟前的红人。之后,更是在各种大小政事上都参与了自己的政见,有时甚至能左右康熙的决定。

    这样的一个人,在高位上呆久了,对于权势就越抓越紧,而排除异己的意识也越发的深重,明里暗里的与另一名权臣索额图,也就是胤礽的叔公,互植党相倾轧,千方百计想把索额图搞下台。索额图忠于皇太子,而明珠便与之作对,朝堂之上,只要有谁流露出向着皇太子意图的人,都会或使阴搞掉对方,或将其以利、以美色贿赂之。

    朝臣或敢怒不敢言,或索性投入明珠党派之下,一时间朝野内外,乃至宫廷上下,均对其溜须拍马,纳贿送礼,而那些正直之臣则都对其避而远之,唯有奸佞小人升迁跋扈。朝堂之上,纳兰明珠可谓是独揽朝政,唯我是从,说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完全不为过。

    而余国柱则为纳兰明珠的党羽,时人称他为“余秦桧”。

    这些宫人们都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康熙帝对其向来信任有加,看在纳兰明珠的面子上,就连梁九功都不愿开罪于他。

    此刻梁九功听到郭琇提到此二人的名字,心里也一紧,要认真说来,他与纳兰明珠也曾有过来往,虽然不多,且时隔已久,又只是利益关系,但此刻听闻郭琇提及,他心中也有那么一两分隐忧。

    梁九功趁着递折子的瞬息偷偷打量了眼康熙,却只见他面沉如水,半点不露内心。侍奉了帝王多年,他心知此事只怕不能善了,索性不再多想,安静地站到一边,等待帝王的发落。

    康熙翻着厚厚的折子,上面洋洋洒洒地列举了明珠的诸多劣事,并将结党营私、坑害异己、收受贿赂的证据一一陈列,钜细靡遗。

    翻完后,他将折子递给胤礽。

    胤礽接过,一条一条地浏览。

    纳兰明珠,这个人的名字他不止一次的听过,从康熙口中,也从他叔公嘴里听过。虽然与叔公见面不多,但每次见面,叔公都会提到这个人,让他多加防范,对明珠侍奉的大阿哥也要多加提防。

    胤礽其实并不以为意,尤其是对大哥。那个时而尖酸刻薄,时而又透露出隐约的关心……大哥是个怪人,他是这么觉得的。

    对于这个对他恶意和善意完全不懂的隐藏的人,他不觉得有什么提防的必要。

    胤礽收回飘出去的思绪,重新回到了折子上,上面列举的都是一条又一条,完全不容人辩驳的罪证,胤礽看得眉头微微皱起。

    待胤礽也看得差不多了,康熙的威压也施得差不多了,他端起一旁的杯子,淡淡的开口:“郭琇,你可知你弹劾的是何人?”

    郭琇早就跪了下来,那沉默的时刻分外挠人心,若是普通的官员,恐怕在那等待的时候就已经吓出一声冷汗了。郭琇却只是伏了伏身,表现得更为恭敬:“回皇上,臣知道。臣弹劾的就是英武殿大学士、太子太师纳兰明珠。”

    “那你可知,若是一个不慎,你可是会丢官丧命的?”

    郭琇挺直的背,朗声道:“臣不怕死。臣蒙受皇恩,升任佥都御史,食君禄,面君颜,若是连本职之事都不能做好,臣又有何颜面继续做这都御使?又有何颜面去见自己的父母、百姓?皇上,此事再不处理,朝纲将乱呐!”

    康熙啜饮一口茶,在不动声色地试探了他一番后,他对郭琇的表现很满意,也不再为难他:“很好,朕要的就是你这样敢言敢当的能臣。”他搁下茶碗,道,“过几日,便是明珠五十三岁大寿。”

    郭琇顿时明白了帝王的意思,重新伏□:“臣明白了。”

    “明白就好,若是无事,你且退下吧。”康熙垂着眼把玩着手中的杯盏,不再看他。

    “嗻。”

    “郭琇,朕希望你能始终如一,千万不要步入朝堂的洪流。”在郭琇即将退出去时,康熙又叫住他,这么说道。

    “嗻,臣谨遵皇上教诲。”郭琇又重新跪了下来,以示恭敬。

    “去吧。”

    “嗻。臣告退。”

    郭琇又顿了顿,再没见康熙吩咐,便面朝着康熙缓缓退出。

    室内一时静下来,康熙摸出胤礽的那张画卷,复又看了起来。

    “皇父,您要处理明珠吗?”胤礽忍不住开口。

    “你觉得不该处理?”康熙不答反问。

    “不,只是……”这样一来,就叔公独大了……胤礽总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安。

    康熙不知何时从画卷上移开了眼,正定定地看着他,目光深沉,似乎潜藏着诸多情绪,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得胤礽一阵心惊。

    “朕给了他太多信任,让他恃宠而骄,失去了自己的本心。也是时候让他清醒清醒了。”康熙说着,站了起来。

    他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在胤礽看来,竟有那么几分残酷。

    不知为何,胤礽竟觉得有几分冷意。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出来了,抹泪QAQ

    ***

    之前看到有姑娘对纳兰明珠、纳兰成德的名字提出了质疑,觉得纳兰明珠、纳兰成德就是他们的名字,而非明珠、成德。我想了想,又去查了百科和文献,百科上面是说纳兰明珠和纳兰成德姓纳喇氏,乃叶赫那拉氏的族人。追溯历史,叶赫那拉氏及金朝贵族姓氏,原在今吉林省叶赫河、伊通河流域。16世纪初,南迁开原北,后又移叶赫河,故称叶赫部,视星根达尔汉为叶赫纳喇氏始祖,即叶赫那拉氏。

    而叶赫那拉氏又根据不同的叫法,被称为叶赫纳喇氏,或叶赫纳兰氏,其实,这就是同一个姓氏。

    而《清史稿》列传五十六上,记载的也是明珠。而非纳兰明珠。

    另外,纳兰家的子嗣,也都是纳兰开头,诸如纳兰性(成)德,纳兰揆叙,纳兰瞻岱等,我想,如果这个是纳兰也是名字的一部分的话,子孙辈应该不至于这么用才对。

    于是我认为纳兰就是他们的姓氏~

    ***

    另外关于为何保清没改名,而胤礽却已经不叫保成而改成胤礽一事,我记得百科上是这么说的:

    纳兰性德,原名纳兰成德,为避当时太子“保成”的名讳,改名纳兰性德。一年后,太子改名为胤礽,于是改回成德。

    至于保清的部分,之前21章的评论栏已经解释过,这里就不赘言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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