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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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上，狄李宛炼、两仪仙宗以及万妖门、万魔宗的四位，缓缓地朝着某个方向行走着。
李沉浮：“大人，我们就这么走了，合适吗？”
“你放心，他全身修为被封，再加上身份败露，以及内心的强烈不安，不会出什么事情的。”狄仁杰边走边道：“更何况，还有盈盈仙子在看着。”
“先生，宛儿以为，他已经有些后悔的想法了。”上官宛儿接道：“可是，为什么，他不肯将事实的真相告诉我们呢？”
“宛儿，凡事欲速则不达。他刚刚从我这里知道一些他原本不知道的事情。我们需要留给他一些时间。”狄仁杰停下脚步，看向远方：“放心吧，我已经能够感觉到，离事实的真相，已经很近了。只是有几个谜团，在心中依然没有解开。”
见狄仁杰停下，众人也不由得不再往前走。狄仁杰道：“哦，我们，休息一会儿。”
休息一会儿？修真者这么走几步路还需要休息？众人明白，应该是先生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你说的谜团，指的是那把被称为天剑的木剑？”
“呵呵，知我者，沉浮也。”狄仁杰缓缓地踱着小步：“你发现没有，从本案开始至今，所有的人、所有发生的事、以及所有的线索，都在围绕着这个天剑而动作。”
李沉浮亦步亦趋地跟着：“不错，我们可以这样说，其实本案的主题便是天剑。只是，案情演变到如今这等情况，我们却是无法得知那天剑，现在何处。在它的身上，又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们虽然不知道，然而，有一个人却一定比谁都清楚。”狄仁杰脚步一顿，看向后者：“那个人，便是秋生。”
“卑职明白了。大人所谓的出来查看那个案发现场，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实际上，只是为了让他一个人静一静，等他想明白了，自然会告诉我们事实的真相。”
狄仁杰：“这只是其一。还有一点便是我说过的，或许我们能够从那死者的身上，得到一些意外的收获，也未可知。”
“哦？大人何出此言？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迹象表明，那大乘期的死者，与本案有着直接的关系？”
“呵呵，这只是我隐隐之间的一种感觉罢了。”狄仁杰转身道：“两仪仙宗，此地距离我们的目标，还有多远？”
老头儿略为思考片刻：“如果按我们现在步行速度算的话，应该还需要三天时间到达。”
狄仁杰看了众人一眼，吩咐道：“那，我们御剑飞行。”
——
案发现场，一片草石林。四周一片狼藉，这里似乎什么也没有。
很快的，李沉浮好像有所发现，“咦？”了一声，便独自向着前方走去。
“奇怪，尸体呢？”两仪仙宗展开神识查看，似乎并没有结果：“先生，我走的时候，尸体明明还在这里的。”
狄仁杰眉头一皱，炼丛丛道：“先生，好奇怪的味道。”
“这是？”似乎明白了什么，上官宛儿咽哽道：“有人在这里焚尸。”
狄仁杰抓起地上那状似黑色烟灰般的东西，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确实是尸体被烧的结果。双指轻微一磨，状若粉尘，瞬间飘散空中：“好狠毒的凶手啊。人既已死，居然再行焚尸。此等行径，凡人估且不为，况真人乎！真真是可恶之极。”
众人正各自东西不一地在查找着狄仁杰所说的什么可疑物什。李沉浮自不远处行来，双手拿着几块约有拳头般大小的石头：“大人，你看。”
接过那石头看了看，狄仁杰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沉浮，有什么发现吗？”
“大人可别小看这几块石头，虽然它们身上没有丝毫的灵气存在，然而功用却是比较罕见，这叫破灵石，修真者一般拿它来当作暗器使用。若被此石打中，一般的修真者在短时间内，则无法聚灵提气，简单来说，此石带有麻痹的属性。”李沉浮拿起手中的石头，说道。
“哦？”狄仁杰明白了这块石头之后，不由问道：“那你以为，此石是那凶手所有，还是死者所有？”
“大人请跟我来。”李沉浮带着狄仁杰向一旁走了十几步：“我问过两仪仙宗了，死者当时站在这个位置，凶手则是站在对面那块大石头上。卑职在凶手位置的周围找到的这些石头。也就是说，此石应该是死者所有。”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狄仁杰顺着李沉浮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正是凶手所处的位置：“咦？沉浮，那大石头中间上面一点，怎么有点黑乎乎的？”
“那是一个小方形小洞。卑职刚才去看过了，应该是死者灵剑脱手，穿石而过形成的。”
或许是距离有点远，狄仁杰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高达五六米的无规则石头立在眼前，狄仁杰爬上去看了几眼，又下来看了看带块石头的结构，便向着石头的背后走去。
“沉浮，你刚才说，此洞是灵剑脱手飞出，穿石而过造成的？”狄仁杰疑道：“既是穿石而过，从一边的洞口应该能够看清楚另一边的光线才对啊，可你来看，不管从哪个洞口往里看，我怎么看着都是一片黑暗？”
“这个卑职查看过了，里面也是一块破灵石。”李沉浮举了举手中的石头：“这应该是死者同时发出多块这种暗器，从而无意之间将其中一块打到那石洞中去形成的。”
狄仁杰点了点头，见没什么可疑的，便朝着尸体的位置而去：“沉浮，关于这个案发现场，你怎么看？”
“大人，卑职以为，眼前的现场，能告诉我们的，仅仅是有人曾经在此发生过战斗而已。”
狄仁杰边走边道：“没这么简单。你结合两仪仙宗所说，再与现场比对，再想想看。”
结合两仪兄所说？李沉浮思考片刻，眼睛一亮：“就在两仪兄回来向大人回报消息的同时，凶手去而复返，从而行毁尸之举！”
“嗯？！一语中的！那么，你再想一想，人既已死，凶手为什么要去而复返，又为什么要行焚尸之举？”
“咦？”李沉浮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却见狄仁杰停了下来，蹲下身子，观察起地上的杂乱草丛。
李沉浮一愣：“大人，这些被战斗毁及的花草，有什么不对吗？”
狄仁杰伸手扶起那些断了歪了的花草：“你来看看，这像是你说过的被战斗毁及的结果吗？”
李沉浮打量片刻，不由地一脸惊疑：“绝对不是，修真者之间的战斗，不论是任何灵器，或是剑气，伤及花草之下，必定是平整切割。而眼前这些花草，倒像是，像是——”
“像是被某种硬物挑开，或折断、或压断所导致。而决非武力所产生的结果。”
李沉浮明白过来：“不错，不错，大人。”
狄仁杰起身，继续向前缓缓而行，来到死者战斗的位置，看向死者被焚尸的地点：“还有，焚尸便焚尸吧，凶手又为什么要把死者的尸体，从这里搬到那个位置，再行火焚？这一点，难道不显的多余吗？”
“大人，卑职明白了。”
“哦？”狄仁杰微微一笑：“那么，今天再来听你说一说。”
李沉浮点了点头，整理好思路之后，道：“从现场我们所得到的疑点，再与两仪仙宗所述进行横向比对。我们不难得出以下过程。就在两仪仙宗离开之后，凶手去而复返。他再回来的目的有两个，一、销毁所有证据。这一点从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的武器，甚至是破碎的灵器也没有，再加上焚尸灭迹，便可得到证明。”
“那么，第二个目的呢？”
“第二个目的，便是寻找东西。这一点从那不是被武力所导致的花草与焚尸地点的移动，即可得到证明。”
“呵呵，你的猜测非常准确。”狄仁杰笑了笑，又开始疑问道：“那么，凶手想在死者身上得到什么呢？”
“死者虽然是大乘期修真，但也毕竟是人。在他身上自然不可能有着能够存储生命体的道器。再者，如果说是想从其身上得到一个消息的话，凶手大可不必在那花草之间翻翻找找，更用不着在尸体之上翻找。因此，卑职以为，凶手想找的，一定是一件东西。”
“好，说的好！”狄仁杰十分赞赏李沉沦的判断：“而此人既然是天剑院长老级别的人物，自然不会冒着生命的危险，去为别人做事。那么，他的身上又是否隐藏着一件与天剑院有关的、而且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呢？”
“嘶！”李沉浮倒吸一口冷气：“大人是说，天剑？！”
“呵呵，你啊。”狄仁杰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这么说，不过你说的也确实不无可能。”
“大人的这种想法，未免太过骇人听闻，卑职以为，可能性虽然存在，却太过渺小。”李沉浮想了想，又道：“不对，应该说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试想天剑何等物品，那可是主谋为了得到它不惜杀害了这么多人，甚至全案皆因此剑而起的存在。”
“但愿我的直觉是错误的吧。否则的话，此案恐怕还将会另有隐情。”
李沉浮点了点头，问道：“那大人以为，凶手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吗？”
“呵呵，当然没有。”狄仁杰微笑道：“否则，他又为什么要行焚尸灭迹之举，这分明是心中有鬼，怕人查之。或者说，凶手怕被别人得到这件东西。”
“大人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再仔细找找。看有没有可疑迹象的存在。”
——
在讲述完自己所有的心中秘密，秋生转身看向眼前那芙蓉少女：“师妹，我，是不是一个很坏的人？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我，我不知道。”盈盈仙子脸色沉重，或许是知道了真相的原因吧。她看向那显的有些陌生的青年：“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我不能放你走。先生说过，大千世界，生命大如天，没有人可以在杀人之后，而不受到应有的惩罚。”
秋生凄凉一笑：“师妹，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因果报应？呵呵，我和友翻之间的爱情，从前世的地球到现在的修真界，不就是因果报应吗？盈盈仙子微微转过那无奈的身躯，遥望星空：“我相信。大师兄，就算你今生逃脱了罪恶，恐怕也难逃来世的苦果，相信我。”
来世？真的会有来世吗？我这样双手血腥的人，还可以有来世吗？秋生缓缓道：“师妹，记得在你小的时候，总会给我削上一个苹果。现在，你，还愿意吗？”
赵盈盈转身，深深地看了看秋生，不由得微微点头。心念一动之间，一盘苹果，一柄小刀，出现在石桌之上。她随手拿过，替他削起了苹果。
……
山路上，狄李宛炼、两仪仙宗以及万妖门、万魔宗的四位，缓缓地朝着某个方向行走着。
李沉浮：“大人，我们就这么走了，合适吗？”
“你放心，他全身修为被封，再加上身份败露，以及内心的强烈不安，不会出什么事情的。”狄仁杰边走边道：“更何况，还有盈盈仙子在看着。”
“先生，宛儿以为，他已经有些后悔的想法了。”上官宛儿接道：“可是，为什么，他不肯将事实的真相告诉我们呢？”
“宛儿，凡事欲速则不达。他刚刚从我这里知道一些他原本不知道的事情。我们需要留给他一些时间。”狄仁杰停下脚步，看向远方：“放心吧，我已经能够感觉到，离事实的真相，已经很近了。只是有几个谜团，在心中依然没有解开。”
见狄仁杰停下，众人也不由得不再往前走。狄仁杰道：“哦，我们，休息一会儿。”
休息一会儿？修真者这么走几步路还需要休息？众人明白，应该是先生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你说的谜团，指的是那把被称为天剑的木剑？”
“呵呵，知我者，沉浮也。”狄仁杰缓缓地踱着小步：“你发现没有，从本案开始至今，所有的人、所有发生的事、以及所有的线索，都在围绕着这个天剑而动作。”
李沉浮亦步亦趋地跟着：“不错，我们可以这样说，其实本案的主题便是天剑。只是，案情演变到如今这等情况，我们却是无法得知那天剑，现在何处。在它的身上，又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们虽然不知道，然而，有一个人却一定比谁都清楚。”狄仁杰脚步一顿，看向后者：“那个人，便是秋生。”
“卑职明白了。大人所谓的出来查看那个案发现场，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实际上，只是为了让他一个人静一静，等他想明白了，自然会告诉我们事实的真相。”
狄仁杰：“这只是其一。还有一点便是我说过的，或许我们能够从那死者的身上，得到一些意外的收获，也未可知。”
“哦？大人何出此言？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迹象表明，那大乘期的死者，与本案有着直接的关系？”
“呵呵，这只是我隐隐之间的一种感觉罢了。”狄仁杰转身道：“两仪仙宗，此地距离我们的目标，还有多远？”
老头儿略为思考片刻：“如果按我们现在步行速度算的话，应该还需要三天时间到达。”
狄仁杰看了众人一眼，吩咐道：“那，我们御剑飞行。”
——
案发现场，一片草石林。四周一片狼藉，这里似乎什么也没有。
很快的，李沉浮好像有所发现，“咦？”了一声，便独自向着前方走去。
“奇怪，尸体呢？”两仪仙宗展开神识查看，似乎并没有结果：“先生，我走的时候，尸体明明还在这里的。”
狄仁杰眉头一皱，炼丛丛道：“先生，好奇怪的味道。”
“这是？”似乎明白了什么，上官宛儿咽哽道：“有人在这里焚尸。”
狄仁杰抓起地上那状似黑色烟灰般的东西，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确实是尸体被烧的结果。双指轻微一磨，状若粉尘，瞬间飘散空中：“好狠毒的凶手啊。人既已死，居然再行焚尸。此等行径，凡人估且不为，况真人乎！真真是可恶之极。”
众人正各自东西不一地在查找着狄仁杰所说的什么可疑物什。李沉浮自不远处行来，双手拿着几块约有拳头般大小的石头：“大人，你看。”
接过那石头看了看，狄仁杰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沉浮，有什么发现吗？”
“大人可别小看这几块石头，虽然它们身上没有丝毫的灵气存在，然而功用却是比较罕见，这叫破灵石，修真者一般拿它来当作暗器使用。若被此石打中，一般的修真者在短时间内，则无法聚灵提气，简单来说，此石带有麻痹的属性。”李沉浮拿起手中的石头，说道。
“哦？”狄仁杰明白了这块石头之后，不由问道：“那你以为，此石是那凶手所有，还是死者所有？”
“大人请跟我来。”李沉浮带着狄仁杰向一旁走了十几步：“我问过两仪仙宗了，死者当时站在这个位置，凶手则是站在对面那块大石头上。卑职在凶手位置的周围找到的这些石头。也就是说，此石应该是死者所有。”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狄仁杰顺着李沉浮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正是凶手所处的位置：“咦？沉浮，那大石头中间上面一点，怎么有点黑乎乎的？”
“那是一个小方形小洞。卑职刚才去看过了，应该是死者灵剑脱手，穿石而过形成的。”
或许是距离有点远，狄仁杰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高达五六米的无规则石头立在眼前，狄仁杰爬上去看了几眼，又下来看了看带块石头的结构，便向着石头的背后走去。
“沉浮，你刚才说，此洞是灵剑脱手飞出，穿石而过造成的？”狄仁杰疑道：“既是穿石而过，从一边的洞口应该能够看清楚另一边的光线才对啊，可你来看，不管从哪个洞口往里看，我怎么看着都是一片黑暗？”
“这个卑职查看过了，里面也是一块破灵石。”李沉浮举了举手中的石头：“这应该是死者同时发出多块这种暗器，从而无意之间将其中一块打到那石洞中去形成的。”
狄仁杰点了点头，见没什么可疑的，便朝着尸体的位置而去：“沉浮，关于这个案发现场，你怎么看？”
“大人，卑职以为，眼前的现场，能告诉我们的，仅仅是有人曾经在此发生过战斗而已。”
狄仁杰边走边道：“没这么简单。你结合两仪仙宗所说，再与现场比对，再想想看。”
结合两仪兄所说？李沉浮思考片刻，眼睛一亮：“就在两仪兄回来向大人回报消息的同时，凶手去而复返，从而行毁尸之举！”
“嗯？！一语中的！那么，你再想一想，人既已死，凶手为什么要去而复返，又为什么要行焚尸之举？”
“咦？”李沉浮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却见狄仁杰停了下来，蹲下身子，观察起地上的杂乱草丛。
李沉浮一愣：“大人，这些被战斗毁及的花草，有什么不对吗？”
狄仁杰伸手扶起那些断了歪了的花草：“你来看看，这像是你说过的被战斗毁及的结果吗？”
李沉浮打量片刻，不由地一脸惊疑：“绝对不是，修真者之间的战斗，不论是任何灵器，或是剑气，伤及花草之下，必定是平整切割。而眼前这些花草，倒像是，像是——”
“像是被某种硬物挑开，或折断、或压断所导致。而决非武力所产生的结果。”
李沉浮明白过来：“不错，不错，大人。”
狄仁杰起身，继续向前缓缓而行，来到死者战斗的位置，看向死者被焚尸的地点：“还有，焚尸便焚尸吧，凶手又为什么要把死者的尸体，从这里搬到那个位置，再行火焚？这一点，难道不显的多余吗？”
“大人，卑职明白了。”
“哦？”狄仁杰微微一笑：“那么，今天再来听你说一说。”
李沉浮点了点头，整理好思路之后，道：“从现场我们所得到的疑点，再与两仪仙宗所述进行横向比对。我们不难得出以下过程。就在两仪仙宗离开之后，凶手去而复返。他再回来的目的有两个，一、销毁所有证据。这一点从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的武器，甚至是破碎的灵器也没有，再加上焚尸灭迹，便可得到证明。”
“那么，第二个目的呢？”
“第二个目的，便是寻找东西。这一点从那不是被武力所导致的花草与焚尸地点的移动，即可得到证明。”
“呵呵，你的猜测非常准确。”狄仁杰笑了笑，又开始疑问道：“那么，凶手想在死者身上得到什么呢？”
“死者虽然是大乘期修真，但也毕竟是人。在他身上自然不可能有着能够存储生命体的道器。再者，如果说是想从其身上得到一个消息的话，凶手大可不必在那花草之间翻翻找找，更用不着在尸体之上翻找。因此，卑职以为，凶手想找的，一定是一件东西。”
“好，说的好！”狄仁杰十分赞赏李沉沦的判断：“而此人既然是天剑院长老级别的人物，自然不会冒着生命的危险，去为别人做事。那么，他的身上又是否隐藏着一件与天剑院有关的、而且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呢？”
“嘶！”李沉浮倒吸一口冷气：“大人是说，天剑？！”
“呵呵，你啊。”狄仁杰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这么说，不过你说的也确实不无可能。”
“大人的这种想法，未免太过骇人听闻，卑职以为，可能性虽然存在，却太过渺小。”李沉浮想了想，又道：“不对，应该说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试想天剑何等物品，那可是主谋为了得到它不惜杀害了这么多人，甚至全案皆因此剑而起的存在。”
“但愿我的直觉是错误的吧。否则的话，此案恐怕还将会另有隐情。”
李沉浮点了点头，问道：“那大人以为，凶手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吗？”
“呵呵，当然没有。”狄仁杰微笑道：“否则，他又为什么要行焚尸灭迹之举，这分明是心中有鬼，怕人查之。或者说，凶手怕被别人得到这件东西。”
“大人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再仔细找找。看有没有可疑迹象的存在。”
——
在讲述完自己所有的心中秘密，秋生转身看向眼前那芙蓉少女：“师妹，我，是不是一个很坏的人？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我，我不知道。”盈盈仙子脸色沉重，或许是知道了真相的原因吧。她看向那显的有些陌生的青年：“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我不能放你走。先生说过，大千世界，生命大如天，没有人可以在杀人之后，而不受到应有的惩罚。”
秋生凄凉一笑：“师妹，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因果报应？呵呵，我和友翻之间的爱情，从前世的地球到现在的修真界，不就是因果报应吗？盈盈仙子微微转过那无奈的身躯，遥望星空：“我相信。大师兄，就算你今生逃脱了罪恶，恐怕也难逃来世的苦果，相信我。”
来世？真的会有来世吗？我这样双手血腥的人，还可以有来世吗？秋生缓缓道：“师妹，记得在你小的时候，总会给我削上一个苹果。现在，你，还愿意吗？”
赵盈盈转身，深深地看了看秋生，不由得微微点头。心念一动之间，一盘苹果，一柄小刀，出现在石桌之上。她随手拿过，替他削起了苹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