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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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前一天晚上下了雨的关系吧，第二天的天气显得特别清朗，空气也新鲜了许多。
虽然现在是属于‘放假’时期，不需要执行任务，但是习惯了不正常作息的瓦利亚一众人等还是直到中午的时候才爬起来吃午餐。
对于杀手来说，正常的作息简直就是水里的月亮一样永远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Eve呢？”斯库瓦罗环视了一周，发现少了某个身影，奇怪地问道，“她怎么没来吃饭？”明明做好了午餐，怎么都不来吃饭？
正在吃饭的几个人都是一愣，面面相觑。
“不知道哎……”
“今天还没人见过Eve吗？”
“奇怪……这时候Eve应该起来了才对……”
玛蒙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今天是几号？”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
“今天？”斯库瓦罗想了想，说道，“应该是15号。”
“15号……”玛蒙低声自语。
“15号有什么问题吗？”斯库瓦罗回想了一下，发现似乎以前在瓦利亚的时候，Eve也是每逢15号就不见踪影……不过他们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没什么问题，”玛蒙道，“只不过Eve有事要办，今晚恐怕没办法去观看岚之战了。”
“嘻嘻……”贝尔笑了起来，“没关系，反正王子我是绝对不会输的……”
“哼，太自信小心阴沟里翻船……”玛蒙照例给他泼冷水。
“嘻嘻……豆丁，你是在嫉妒王子吗？”
“嫉妒？哼，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身高啊……”贝尔嬉笑道。
玛蒙手上的动作一顿：“你找死！”
“嘻嘻……”
顿时饭桌上一阵刀光剑影。
“混蛋！”遭了池鱼之殃的斯库瓦罗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的桌面，终于忍不住怒了，“要捣乱都给老子滚到外面去！！”
那么这时候的若初又在哪里呢？
答案是，她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虽然昨晚的比赛因为蓝波擅自下了擂台而告终，但是蓝波毕竟年纪还小，列维攻击的时候又没有手下留情，所以他还是受了点伤的，她打了个电话回家，知道蓝波被送进了医院治疗，所以早上特地早起做好了早餐放在冰箱里，又拎着做好的蛋糕打算去医院探望一下住院的小牛。
走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若初顿了一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从便利店走出的，一名有着墨蓝色短发，穿着黑曜校服的少年看见若初，微微笑了：“是若初啊。”他挑眉看着若初手里提着的蛋糕，“你这是打算去哪？”
“听说蓝波在医院，我去看看他。”若初道，“骸，你这是……来买巧克力？”
“嗯。”六道骸点点头，“这里卖的巧克力是并盛味道最好的了。”
“你还是那么喜欢吃巧克力啊。”
“因为味道不错。”他不怎么喜欢吃甜食，但是，甜味之中又带着一些苦涩的巧克力却意外地很合他的胃口。
若初不置可否：“我去医院，你要不要一起去？”
“唔……”六道骸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要忙的，去医院看看那只小牛倒也没什么，刚决定说话，却发现面前若初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顿时疑惑道，“怎么了？”
若初脸色微变，把手里的蛋糕递给六道骸，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骸，用幻术。”
尽管还有些不明白，六道骸还是下意识地施展了幻术掩盖了他跟若初两个人的身影。
做完这些的六道骸刚想问些什么，却发现面前的若初身上散发出一阵橙色的光芒，原本纤细玲珑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光芒过后，地上却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六道骸：“……？？”这是怎么回事？
六道骸毕竟是六道骸，最初的惊讶过后，他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知道阿尔克巴雷诺的存在的六道骸弯下腰看着地上那个缩小版的若初，有些诧异：“若初，你……”
若初抬起头，挂在面前那个橙色的奶嘴明晃晃地映入了六道骸的眼帘。
“阿尔克巴雷诺的大空……”六道骸低声道，“若初，为什么你会是……”阿尔克巴雷诺的大空？
“这件事说来话长。”除了最开始的神色微变，若初的神色一直都很淡然。
“kufufufu……没关系，我今天很有空，可以听你慢慢说。”
“……”若初叹了口气，“找个地方坐下来说罢。”
“可以。”六道骸点点头，他迈开腿刚准备走，又停了下来，看着若初刚到他的膝盖的小身板，笑得有几分邪气，道，“要不要我抱你走？”看若初现在这身高，要跟上他估计不容易吧？
若初抬头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请不要怀疑我的实力。”
六道骸正色道：“其实这跟你的实力无关。”只跟你的身高有关。
若初默不作声地走到六道骸身后，一脚踹了上去。
“喂喂……”第一次发现若初还有如此孩子气的动作，六道骸踉跄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
“还不快走。”
“是是……”真是的，怎么觉得变成婴儿的若初更加孩子气了呢？
难道身体变小了成熟程度也会下降么？
六道骸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腹诽道。
到了一个小公园里，六道骸随便找了张石椅坐下，双手一摊：“说罢，你身上的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初跳上了石椅：“这一任阿尔柯巴雷诺的大空是基里内奥罗的boss，你应该知道吧？”
六道骸点点头：“阿尔柯巴雷诺我都有所了解。”到目前为止，他已经见过阿尔柯巴雷诺里面的晴——Reborn，雨——可乐尼洛跟雾——玛蒙。在意大利的时候，他也曾经在机缘巧合之下见过雷——威尔帝，至于其他三位……倒是还没有机会见到。
“在意大利的时候，艾丽娅带着其他六位阿尔柯巴雷诺找上了我。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了，但是她身上有阿尔柯巴雷诺的诅咒，即使是不完全的，但是对于怀孕的艾丽娅来说，也是十分危险的事情。恰好我出现了，所以她请求我，接受阿尔柯巴雷诺之大空的奶嘴。”
“然后你就答应了？”六道骸没好气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为人着想的善良好孩子啊？” 竟然人家请求就答应了……你以为你答应的是什么？那可是阿尔柯巴雷诺的诅咒！一旦沾上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解除的玩意！
“我知道。”若初叹了口气，“我自然是不想接受诅咒的，可是艾丽娅带着全体阿尔柯巴雷诺上门请求，我能说不吗？”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无牵无挂，她自然无所谓拒绝。可是那时候，她的身份还是彭格列的夜守，她还有着需要守护的家人。阿尔柯巴雷诺每一个都是不凡的角色，号称最强的七个婴儿绝不是空穴来风，即使他们不会因为她的拒绝而对她如何，她却不能冒着得罪阿尔柯巴雷诺的风险拒绝。
“何况，现在也没什么。”若初摸着指间随着自己身体的变小而变小的指环，轻声道，“平常我还是可以保持着原来的样貌，只是每个月会有那么一天会因为诅咒的力量而变小而已。比起一直都没有办法成长的Reborn他们来说，我已经很幸运了。”用这点代价，得到阿尔柯巴雷诺的支持，她不亏。
“……所以我就说，我对黑手党，一点好感都没有！”
若初忍不住笑了：“不要什么事都扯上黑手党啊。”
“若不是为了彭格列，你会答应？”
“你想得太多了，骸，”若初浅笑，“进入瓦利亚也好，接受诅咒也罢，至始至终，我为的都不是彭格列。”
“……是为了那只兔子？”
“是纲吉啦。”若初抬眸，“你也真是的，都认识纲吉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不肯好好叫他的名字。”
“我觉得兔子这个称呼更适合他。”
想起在未来看到的某一幕，若初笑了：“说的也是。”不管是现在的纲吉还是未来的彭格列十代目，兔子进化得再腹黑，始终还是……兔子啊……
也许是因为前一天晚上下了雨的关系吧，第二天的天气显得特别清朗，空气也新鲜了许多。
虽然现在是属于‘放假’时期，不需要执行任务，但是习惯了不正常作息的瓦利亚一众人等还是直到中午的时候才爬起来吃午餐。
对于杀手来说，正常的作息简直就是水里的月亮一样永远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Eve呢？”斯库瓦罗环视了一周，发现少了某个身影，奇怪地问道，“她怎么没来吃饭？”明明做好了午餐，怎么都不来吃饭？
正在吃饭的几个人都是一愣，面面相觑。
“不知道哎……”
“今天还没人见过Eve吗？”
“奇怪……这时候Eve应该起来了才对……”
玛蒙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今天是几号？”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
“今天？”斯库瓦罗想了想，说道，“应该是15号。”
“15号……”玛蒙低声自语。
“15号有什么问题吗？”斯库瓦罗回想了一下，发现似乎以前在瓦利亚的时候，Eve也是每逢15号就不见踪影……不过他们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没什么问题，”玛蒙道，“只不过Eve有事要办，今晚恐怕没办法去观看岚之战了。”
“嘻嘻……”贝尔笑了起来，“没关系，反正王子我是绝对不会输的……”
“哼，太自信小心阴沟里翻船……”玛蒙照例给他泼冷水。
“嘻嘻……豆丁，你是在嫉妒王子吗？”
“嫉妒？哼，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身高啊……”贝尔嬉笑道。
玛蒙手上的动作一顿：“你找死！”
“嘻嘻……”
顿时饭桌上一阵刀光剑影。
“混蛋！”遭了池鱼之殃的斯库瓦罗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的桌面，终于忍不住怒了，“要捣乱都给老子滚到外面去！！”
那么这时候的若初又在哪里呢？
答案是，她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虽然昨晚的比赛因为蓝波擅自下了擂台而告终，但是蓝波毕竟年纪还小，列维攻击的时候又没有手下留情，所以他还是受了点伤的，她打了个电话回家，知道蓝波被送进了医院治疗，所以早上特地早起做好了早餐放在冰箱里，又拎着做好的蛋糕打算去医院探望一下住院的小牛。
走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若初顿了一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从便利店走出的，一名有着墨蓝色短发，穿着黑曜校服的少年看见若初，微微笑了：“是若初啊。”他挑眉看着若初手里提着的蛋糕，“你这是打算去哪？”
“听说蓝波在医院，我去看看他。”若初道，“骸，你这是……来买巧克力？”
“嗯。”六道骸点点头，“这里卖的巧克力是并盛味道最好的了。”
“你还是那么喜欢吃巧克力啊。”
“因为味道不错。”他不怎么喜欢吃甜食，但是，甜味之中又带着一些苦涩的巧克力却意外地很合他的胃口。
若初不置可否：“我去医院，你要不要一起去？”
“唔……”六道骸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要忙的，去医院看看那只小牛倒也没什么，刚决定说话，却发现面前若初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顿时疑惑道，“怎么了？”
若初脸色微变，把手里的蛋糕递给六道骸，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骸，用幻术。”
尽管还有些不明白，六道骸还是下意识地施展了幻术掩盖了他跟若初两个人的身影。
做完这些的六道骸刚想问些什么，却发现面前的若初身上散发出一阵橙色的光芒，原本纤细玲珑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光芒过后，地上却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六道骸：“……？？”这是怎么回事？
六道骸毕竟是六道骸，最初的惊讶过后，他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知道阿尔克巴雷诺的存在的六道骸弯下腰看着地上那个缩小版的若初，有些诧异：“若初，你……”
若初抬起头，挂在面前那个橙色的奶嘴明晃晃地映入了六道骸的眼帘。
“阿尔克巴雷诺的大空……”六道骸低声道，“若初，为什么你会是……”阿尔克巴雷诺的大空？
“这件事说来话长。”除了最开始的神色微变，若初的神色一直都很淡然。
“kufufufu……没关系，我今天很有空，可以听你慢慢说。”
“……”若初叹了口气，“找个地方坐下来说罢。”
“可以。”六道骸点点头，他迈开腿刚准备走，又停了下来，看着若初刚到他的膝盖的小身板，笑得有几分邪气，道，“要不要我抱你走？”看若初现在这身高，要跟上他估计不容易吧？
若初抬头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请不要怀疑我的实力。”
六道骸正色道：“其实这跟你的实力无关。”只跟你的身高有关。
若初默不作声地走到六道骸身后，一脚踹了上去。
“喂喂……”第一次发现若初还有如此孩子气的动作，六道骸踉跄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
“还不快走。”
“是是……”真是的，怎么觉得变成婴儿的若初更加孩子气了呢？
难道身体变小了成熟程度也会下降么？
六道骸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腹诽道。
到了一个小公园里，六道骸随便找了张石椅坐下，双手一摊：“说罢，你身上的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初跳上了石椅：“这一任阿尔柯巴雷诺的大空是基里内奥罗的boss，你应该知道吧？”
六道骸点点头：“阿尔柯巴雷诺我都有所了解。”到目前为止，他已经见过阿尔柯巴雷诺里面的晴——Reborn，雨——可乐尼洛跟雾——玛蒙。在意大利的时候，他也曾经在机缘巧合之下见过雷——威尔帝，至于其他三位……倒是还没有机会见到。
“在意大利的时候，艾丽娅带着其他六位阿尔柯巴雷诺找上了我。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了，但是她身上有阿尔柯巴雷诺的诅咒，即使是不完全的，但是对于怀孕的艾丽娅来说，也是十分危险的事情。恰好我出现了，所以她请求我，接受阿尔柯巴雷诺之大空的奶嘴。”
“然后你就答应了？”六道骸没好气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为人着想的善良好孩子啊？” 竟然人家请求就答应了……你以为你答应的是什么？那可是阿尔柯巴雷诺的诅咒！一旦沾上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解除的玩意！
“我知道。”若初叹了口气，“我自然是不想接受诅咒的，可是艾丽娅带着全体阿尔柯巴雷诺上门请求，我能说不吗？”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无牵无挂，她自然无所谓拒绝。可是那时候，她的身份还是彭格列的夜守，她还有着需要守护的家人。阿尔柯巴雷诺每一个都是不凡的角色，号称最强的七个婴儿绝不是空穴来风，即使他们不会因为她的拒绝而对她如何，她却不能冒着得罪阿尔柯巴雷诺的风险拒绝。
“何况，现在也没什么。”若初摸着指间随着自己身体的变小而变小的指环，轻声道，“平常我还是可以保持着原来的样貌，只是每个月会有那么一天会因为诅咒的力量而变小而已。比起一直都没有办法成长的Reborn他们来说，我已经很幸运了。”用这点代价，得到阿尔柯巴雷诺的支持，她不亏。
“……所以我就说，我对黑手党，一点好感都没有！”
若初忍不住笑了：“不要什么事都扯上黑手党啊。”
“若不是为了彭格列，你会答应？”
“你想得太多了，骸，”若初浅笑，“进入瓦利亚也好，接受诅咒也罢，至始至终，我为的都不是彭格列。”
“……是为了那只兔子？”
“是纲吉啦。”若初抬眸，“你也真是的，都认识纲吉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不肯好好叫他的名字。”
“我觉得兔子这个称呼更适合他。”
想起在未来看到的某一幕，若初笑了：“说的也是。”不管是现在的纲吉还是未来的彭格列十代目，兔子进化得再腹黑，始终还是……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