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黄粱梦醒 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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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杰，数学一百分，为了表扬坤杰这次的进步，特此颁发荣誉证书。希望坤杰同学戒骄戒躁，继续努力保持。
哈哈哈，坤杰看着手里的考试卷子，一个用红色墨水写的100分，高兴的大笑起来。
阿健，你考了多少？坤杰问道。
乾健道：我只考了89分，你小子这次怎么出息了，下午放学了要记得请我吃饭啊。
小杰道：没问题，想吃啥？我全包了，这下回家可以向我老爹多要些零花钱了，咋们吃炸鸡？还是吃冰火两重天？或者去吃青蛙宴？也可以去吃烧鸭蛋。
都可以，随便你，客随主便，你还问你老爹要零花钱啊，现在的还不够吗？阿健问道。
不够不够，一周这点钱哪够啊，买点吃的喝的，玩玩游戏，都没钱找女朋友啦，这次考了一百分，呵呵呵，回家就有钱了，来了就能迎娶白富美了，哈哈哈，想起我就高兴，小杰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自言自语。
走起。
啤酒炸鸡烧鹅蛋，来阿健，尝这个烧鹅蛋，味道还不错。小杰说着用筷子夹起一个烧鹅蛋递到阿健面前。
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来喝一个，为了一百分，为了你的白富美，喝。阿健举起杯子迎接小杰的杯子，完全不像这个年龄才有的动作。
阿杰道：你准备向哪一个白富美发起总攻啊？我看咋们班的太阳镜不错哦，很适合你，脸蛋圆圆个子和你也刚好般配。
小杰极力反对的说，不好不好，那个太阳镜不喜欢，脸蛋太圆不喜欢，我觉得太阳镜和地球仪挺般配的，看他两也经常出双入对。
哎吆，你这么一说我也到觉得真的是耶，没发现你平时学习不咋地，这这方面还挺有见解的啊，阿健回应着。
那你看隔壁班的醉美人咋样，就怕你搞不定哦，看她平时就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高不可攀，不仅是隔壁班花还是副班长呢，阿建给小杰说。
情人眼里才出西施，她醉美人在我眼里也就是绣花枕头-----草包子一个，我才不稀罕什么少先队员，什么副班长，看她那麻杆身条，泛黄的脸蛋，明显营养不良，小时候缺钙，现在虽然是班花副班长，可又缺爱，成了我的人了还要我整天照顾，不要不要，我才不要自个给自个没事找事，自讨苦吃，小杰一本正经的说着，也吃着。
哈哈哈哈，好像搞得你们要一起过日子一样一样的，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吃不到葡萄又说葡萄酸，阿建带着调侃的语气反击着。
不喜欢，不喜欢，再说再说，反正就是不喜欢那个醉美人，小杰极力反对着醉美人。
哪还有啊，我就看这两你随便选一个算了，阿建故意说。
不行，不行，你再说说看嘛，都吃了我的大餐了，今个要是说不出个一和二，咋两都别回家。小杰好像今天就要把自己的终生大事安顿在这饭桌上似的。
那我一个一个给你说，你看碧月婷怎么样，人长的也可以，学习也好，还有白太阳，我觉得也可以，或者黑月芽。阿建一个一个说着班上能让你小杰看的过眼的女同学。
唉，都不好，经过我长期的观察你说的那些个都被我排除了，小杰一边大口吃，一边说。
哦哦哦，我知道了，阿建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看着小杰，看着小杰嘴里的肉，噗嗤的笑了出来。
你笑啥子嘛，想谁了这么好笑，小杰毫不在乎的问。
我笑你是装着糊涂其实比谁都心里清楚，你是一定有喜欢的目标了，才推三阻四，阿建道。
小杰好像被人发现了自己藏在院子里得宝藏似的，停下了手中的美食，脸蛋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里的秘密被发现而表现出的紧张。
说，你心上人是哪一个，阿建一边吃一边说。
我不好意思说，你说我这次考了一百分，全年级唯一的一个一百分，我给她表白她会不会答应啊，我就说以后我给她辅导作业哈哈哈，我是不是太机智了，小杰意淫的笑道。
快说，是谁，快说。阿建不耐烦的问。
是，是……是，我有点不好意思哈，小杰有些害羞。
阿建道：还不好意思啊？现在也就只有你和我，你还有啥不好意思啊。
是我们美丽可爱心底善良温柔细心学习好长的好个子高聪明伶俐眼睛大皮肤水灵眉毛像弯弯的月亮嘴巴像粉红的樱桃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得大美女岚岚。
听着小杰一口气说完这些赞美的话，阿建也觉得小杰也是一个够用心的伙伴。就是自己没有想到摆了，一则，秦岚和坤杰也是经常来来往往，两人关系本身就已经很好了，只是平时没有看出来有爱慕之情。二则，自己其实心里也是喜欢这个所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女。
怎么样，你看我有这个实力没？小杰问道。
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我也看好你，加油。阿建随口说着也不知道是违心话还是真实心里话。
小杰说：不过让你小子上次占便宜了，在我家玩的时候你都抱了人家，我这次就要给她表白。
阿健道：好好好，那就先恭喜你了，希望你抱得美人归。
哈哈哈，小杰和阿健都笑了。
哈哈哈，全班都笑了，这时候小杰糊里糊涂的擦着口水，眼睛迷离糊涂的，脸上泛着喜悦的表情。能看出来，小杰是做了一个白日黄粱梦。梦醒了就是残酷的现实，谁也躲不掉，逃不脱。约么一会，小杰才缓过神来，发现物理老师张老实老师已经站在他的旁边。
这下尴尬了，坤杰自己对自己说。
坤杰，做了啥美梦了看把你高兴的都流口水了？张老师问。
再看坤杰，一副无奈而又无助的表情，想老实交代可又不能老实交代，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老师的问题，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
怎么啦？还不好意思说？你是梦到吃大餐呢，还是梦到美女了，看口水都流了一桌子，张老师继续问。
小杰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作答，也只能硬着头皮装聋作哑，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也当做没听到。
坤杰，到外面站着去，你站教室里面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上课了。
说着，坤杰只能出去站着，这也他觉得也到好。看着外面翠绿的倒垂柳，远处花园里的红色的四季菊，还有白色的百合，黄色的月见草，天空中飞着几只麻雀，叽叽咋咋叫着，想起自己的美梦，小杰脸上多了一份愉快。
吖，阿健，你也出来了？你怎么也能出来呢？你也睡着了？做了美梦？看到阿健缓缓走向自己，小杰有些惊讶的问道。
啥睡着了，啥美梦，唉，说来还不是怪你，你拿了我的作业，张老实刚才检查呢，我的不在，我又不敢说在你那，就和你一样啦，阿健无奈的说。
哦哦哦，想起来了，哈哈哈，你的作业还在我家呢，我再也给不了你，也好出来陪我站着，看看院子的花花草草也不错，小杰淘气的给阿健说。
唉，不说了，你刚才睡着了做啥梦了，那么开心，笑的全班都跟着笑了，阿健问道。
梦！哦哦，那个梦实在太美了，哈哈，让我缓一会给你说，小杰道。
好好你慢慢说，阿健道。
我梦到我数学考了一百分，你们都没有我考的高，我是全年级唯一的一个一百分，然后我就请你吃炸鸡、烧鹅蛋、喝啤酒，还有…..小杰津津有味的说着。
还有什么？阿健好奇的打断了小杰的话。
我还梦到，我们聊美女呢，我说我要向岚岚表白，小杰还有些自豪的说。
怪不得呢，笑的那么开心，原来是学习感情双丰收啊，阿健调侃道。
就是这么美，所以一高兴就开怀大笑了，小杰说道，不说这个了，今天的张老实是不是吃了啥药了，胆子咋这么大，一下子把咱两都轰出来了，以前不会啊。
我咋知道，我又不是张老实肚子里的蛔虫，阿健也疑惑的说。
元利，你说啥呢，你敢和老师这么说话？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着了，张老师教训着在班上最淘气的学生。
我说啥？我想说啥就说啥，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元利看起来比张老师还厉害的样子。
我给你说，你不要这么嚣张，人狂没好事，狗狂挨砖头，不要不把老师当回事，张老师严肃的说。
唉吆喂，你这么一说，我还就真把你不当回事了，你能把我咋地，来打我啊来啊，元利就像得了狂犬病的狗，开始失去了理智，和张老师斗气。
再看张老师，气的两眼发红，上嘴唇咬着下嘴唇。
明天把你家长叫来，张老师说。
不叫，他们没在，要叫你自己去叫，元利说。
不叫？啥都依了你了，老师的权威还在那放，现在两条路，第一，明天叫家长来，你不叫我待会就让你们班主任给你家长打电话。第二，立刻马上现在就给我道歉。张老师说。
这时候，元利用右手指着张老师说，告诉你，两条路我都不选，你爱咋地咋地。
说着元利就往教室外面走。
元利同学，你要干什么？张老师问道。
只见元利头也不回就走出了教室。后来也就没有了后文。所以从那以后，全班同学就私下不叫张老师了，都叫张老实，连个学生都镇不住。
话说，这年头，教师也是饭不好吃，学校不停的提倡素质教育，反对体罚、打骂，可遇到这种学生，老师也是叫苦连天而又毫无对策。
张老师只希望元利以后能理解自己的苦衷，能明白社会的道理，他也只能这么想了。
阿健，站这多无聊，多没趣，待会下课了，别的同学都看见了又要说三道四，不如我们跑，小杰说。
阿健问：跑？跑哪去？
走，出去玩去，咱两到山上吃西瓜走，小杰说着就抓着阿健的上衣袖子。
走就走，谁怕谁，反正今天讲的我昨天都预习了，耽误不了。
六月的长安坡上，满地都是西瓜，这个时节，早熟的西瓜也刚上市不久，市价也好。
小杰，你看这么多西瓜地，你带钱了没有，我没带钱啊，阿健说。
小杰道：我也没有带，钱都在书包呢。
小杰说：那咋办，没钱买个屁西瓜，吃不成了。
满地的西瓜还要钱吗？咋偷一个吃不就好了，小杰道。
啊，我有点怕啊，长这么大了不敢，被逮住了会挨打的，阿健道。
不怕，我给你说，咋们找一个人少的瓜棚，我去地里偷，你站在瓜棚傍边看，守瓜的要是抓我，你就抱一个棚里的西瓜跑，这就叫调虎离山，小杰自豪的说道。
好吧，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个样子啦，阿健道。
别急，咱两别走一块，要不然被人看穿了是一伙的酒坏了，我先走，走一百米了你再出发。
大叔，有人在偷你家的西瓜，在地里，别问我是谁，我是雷锋，阿健跑到一个瓜棚里向以为老伯说道。
老伯出来，看着远处地里，有一个小孩正在偷自己瓜地里的西瓜。那可是还没长熟的西瓜，其实庄稼老百姓把自己的庄稼看做自己的孩子，只要播下种子那一刻，他们就期盼着有一天能看到果实，果实就代表着希望，代表着成就，代表着一年的忙碌没有白费，地里的庄稼一年只能收获一次，种地的老百姓都明白一个道理，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只要勤劳，庄稼是不会骗人的，只要付出就会有收获。不像大棚里面的瓜果蔬菜，一年可以种好几茬，当然还是地里原滋原味的味道好吃。
老伯就像发现自己孩子被人偷走一样，赶紧跑向了瓜地，看地里的娃，还在那装模作样的偷瓜。
阿健看着老伯走远了，就偷偷的抱了一个不大不小有个十斤左右的西瓜一溜烟跑到了长安坡北面的塬上，消失在老伯的视线里面。
小杰这边看阿健得手了，也就空空两手撒腿就跑，迂回了一大圈，也朝着塬上跑去。
老伯看着瓜地没有被破坏和偷走的幼瓜，心里的怨气也少了许多，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瓜棚。
也许老伯心大，也许老伯没有看出自己的一个瓜被偷走。老伯躺在用门扇做的床上，抽起自己的旱烟袋子，只见一缕缕青烟在空中慢舞着，一会是一个圈圈，一会是似蛇似龙。
坤杰，数学一百分，为了表扬坤杰这次的进步，特此颁发荣誉证书。希望坤杰同学戒骄戒躁，继续努力保持。
哈哈哈，坤杰看着手里的考试卷子，一个用红色墨水写的100分，高兴的大笑起来。
阿健，你考了多少？坤杰问道。
乾健道：我只考了89分，你小子这次怎么出息了，下午放学了要记得请我吃饭啊。
小杰道：没问题，想吃啥？我全包了，这下回家可以向我老爹多要些零花钱了，咋们吃炸鸡？还是吃冰火两重天？或者去吃青蛙宴？也可以去吃烧鸭蛋。
都可以，随便你，客随主便，你还问你老爹要零花钱啊，现在的还不够吗？阿健问道。
不够不够，一周这点钱哪够啊，买点吃的喝的，玩玩游戏，都没钱找女朋友啦，这次考了一百分，呵呵呵，回家就有钱了，来了就能迎娶白富美了，哈哈哈，想起我就高兴，小杰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自言自语。
走起。
啤酒炸鸡烧鹅蛋，来阿健，尝这个烧鹅蛋，味道还不错。小杰说着用筷子夹起一个烧鹅蛋递到阿健面前。
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来喝一个，为了一百分，为了你的白富美，喝。阿健举起杯子迎接小杰的杯子，完全不像这个年龄才有的动作。
阿杰道：你准备向哪一个白富美发起总攻啊？我看咋们班的太阳镜不错哦，很适合你，脸蛋圆圆个子和你也刚好般配。
小杰极力反对的说，不好不好，那个太阳镜不喜欢，脸蛋太圆不喜欢，我觉得太阳镜和地球仪挺般配的，看他两也经常出双入对。
哎吆，你这么一说我也到觉得真的是耶，没发现你平时学习不咋地，这这方面还挺有见解的啊，阿健回应着。
那你看隔壁班的醉美人咋样，就怕你搞不定哦，看她平时就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高不可攀，不仅是隔壁班花还是副班长呢，阿建给小杰说。
情人眼里才出西施，她醉美人在我眼里也就是绣花枕头-----草包子一个，我才不稀罕什么少先队员，什么副班长，看她那麻杆身条，泛黄的脸蛋，明显营养不良，小时候缺钙，现在虽然是班花副班长，可又缺爱，成了我的人了还要我整天照顾，不要不要，我才不要自个给自个没事找事，自讨苦吃，小杰一本正经的说着，也吃着。
哈哈哈哈，好像搞得你们要一起过日子一样一样的，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吃不到葡萄又说葡萄酸，阿建带着调侃的语气反击着。
不喜欢，不喜欢，再说再说，反正就是不喜欢那个醉美人，小杰极力反对着醉美人。
哪还有啊，我就看这两你随便选一个算了，阿建故意说。
不行，不行，你再说说看嘛，都吃了我的大餐了，今个要是说不出个一和二，咋两都别回家。小杰好像今天就要把自己的终生大事安顿在这饭桌上似的。
那我一个一个给你说，你看碧月婷怎么样，人长的也可以，学习也好，还有白太阳，我觉得也可以，或者黑月芽。阿建一个一个说着班上能让你小杰看的过眼的女同学。
唉，都不好，经过我长期的观察你说的那些个都被我排除了，小杰一边大口吃，一边说。
哦哦哦，我知道了，阿建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看着小杰，看着小杰嘴里的肉，噗嗤的笑了出来。
你笑啥子嘛，想谁了这么好笑，小杰毫不在乎的问。
我笑你是装着糊涂其实比谁都心里清楚，你是一定有喜欢的目标了，才推三阻四，阿建道。
小杰好像被人发现了自己藏在院子里得宝藏似的，停下了手中的美食，脸蛋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里的秘密被发现而表现出的紧张。
说，你心上人是哪一个，阿建一边吃一边说。
我不好意思说，你说我这次考了一百分，全年级唯一的一个一百分，我给她表白她会不会答应啊，我就说以后我给她辅导作业哈哈哈，我是不是太机智了，小杰意淫的笑道。
快说，是谁，快说。阿建不耐烦的问。
是，是……是，我有点不好意思哈，小杰有些害羞。
阿建道：还不好意思啊？现在也就只有你和我，你还有啥不好意思啊。
是我们美丽可爱心底善良温柔细心学习好长的好个子高聪明伶俐眼睛大皮肤水灵眉毛像弯弯的月亮嘴巴像粉红的樱桃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得大美女岚岚。
听着小杰一口气说完这些赞美的话，阿建也觉得小杰也是一个够用心的伙伴。就是自己没有想到摆了，一则，秦岚和坤杰也是经常来来往往，两人关系本身就已经很好了，只是平时没有看出来有爱慕之情。二则，自己其实心里也是喜欢这个所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女。
怎么样，你看我有这个实力没？小杰问道。
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我也看好你，加油。阿建随口说着也不知道是违心话还是真实心里话。
小杰说：不过让你小子上次占便宜了，在我家玩的时候你都抱了人家，我这次就要给她表白。
阿健道：好好好，那就先恭喜你了，希望你抱得美人归。
哈哈哈，小杰和阿健都笑了。
哈哈哈，全班都笑了，这时候小杰糊里糊涂的擦着口水，眼睛迷离糊涂的，脸上泛着喜悦的表情。能看出来，小杰是做了一个白日黄粱梦。梦醒了就是残酷的现实，谁也躲不掉，逃不脱。约么一会，小杰才缓过神来，发现物理老师张老实老师已经站在他的旁边。
这下尴尬了，坤杰自己对自己说。
坤杰，做了啥美梦了看把你高兴的都流口水了？张老师问。
再看坤杰，一副无奈而又无助的表情，想老实交代可又不能老实交代，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老师的问题，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
怎么啦？还不好意思说？你是梦到吃大餐呢，还是梦到美女了，看口水都流了一桌子，张老师继续问。
小杰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作答，也只能硬着头皮装聋作哑，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也当做没听到。
坤杰，到外面站着去，你站教室里面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上课了。
说着，坤杰只能出去站着，这也他觉得也到好。看着外面翠绿的倒垂柳，远处花园里的红色的四季菊，还有白色的百合，黄色的月见草，天空中飞着几只麻雀，叽叽咋咋叫着，想起自己的美梦，小杰脸上多了一份愉快。
吖，阿健，你也出来了？你怎么也能出来呢？你也睡着了？做了美梦？看到阿健缓缓走向自己，小杰有些惊讶的问道。
啥睡着了，啥美梦，唉，说来还不是怪你，你拿了我的作业，张老实刚才检查呢，我的不在，我又不敢说在你那，就和你一样啦，阿健无奈的说。
哦哦哦，想起来了，哈哈哈，你的作业还在我家呢，我再也给不了你，也好出来陪我站着，看看院子的花花草草也不错，小杰淘气的给阿健说。
唉，不说了，你刚才睡着了做啥梦了，那么开心，笑的全班都跟着笑了，阿健问道。
梦！哦哦，那个梦实在太美了，哈哈，让我缓一会给你说，小杰道。
好好你慢慢说，阿健道。
我梦到我数学考了一百分，你们都没有我考的高，我是全年级唯一的一个一百分，然后我就请你吃炸鸡、烧鹅蛋、喝啤酒，还有…..小杰津津有味的说着。
还有什么？阿健好奇的打断了小杰的话。
我还梦到，我们聊美女呢，我说我要向岚岚表白，小杰还有些自豪的说。
怪不得呢，笑的那么开心，原来是学习感情双丰收啊，阿健调侃道。
就是这么美，所以一高兴就开怀大笑了，小杰说道，不说这个了，今天的张老实是不是吃了啥药了，胆子咋这么大，一下子把咱两都轰出来了，以前不会啊。
我咋知道，我又不是张老实肚子里的蛔虫，阿健也疑惑的说。
元利，你说啥呢，你敢和老师这么说话？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着了，张老师教训着在班上最淘气的学生。
我说啥？我想说啥就说啥，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元利看起来比张老师还厉害的样子。
我给你说，你不要这么嚣张，人狂没好事，狗狂挨砖头，不要不把老师当回事，张老师严肃的说。
唉吆喂，你这么一说，我还就真把你不当回事了，你能把我咋地，来打我啊来啊，元利就像得了狂犬病的狗，开始失去了理智，和张老师斗气。
再看张老师，气的两眼发红，上嘴唇咬着下嘴唇。
明天把你家长叫来，张老师说。
不叫，他们没在，要叫你自己去叫，元利说。
不叫？啥都依了你了，老师的权威还在那放，现在两条路，第一，明天叫家长来，你不叫我待会就让你们班主任给你家长打电话。第二，立刻马上现在就给我道歉。张老师说。
这时候，元利用右手指着张老师说，告诉你，两条路我都不选，你爱咋地咋地。
说着元利就往教室外面走。
元利同学，你要干什么？张老师问道。
只见元利头也不回就走出了教室。后来也就没有了后文。所以从那以后，全班同学就私下不叫张老师了，都叫张老实，连个学生都镇不住。
话说，这年头，教师也是饭不好吃，学校不停的提倡素质教育，反对体罚、打骂，可遇到这种学生，老师也是叫苦连天而又毫无对策。
张老师只希望元利以后能理解自己的苦衷，能明白社会的道理，他也只能这么想了。
阿健，站这多无聊，多没趣，待会下课了，别的同学都看见了又要说三道四，不如我们跑，小杰说。
阿健问：跑？跑哪去？
走，出去玩去，咱两到山上吃西瓜走，小杰说着就抓着阿健的上衣袖子。
走就走，谁怕谁，反正今天讲的我昨天都预习了，耽误不了。
六月的长安坡上，满地都是西瓜，这个时节，早熟的西瓜也刚上市不久，市价也好。
小杰，你看这么多西瓜地，你带钱了没有，我没带钱啊，阿健说。
小杰道：我也没有带，钱都在书包呢。
小杰说：那咋办，没钱买个屁西瓜，吃不成了。
满地的西瓜还要钱吗？咋偷一个吃不就好了，小杰道。
啊，我有点怕啊，长这么大了不敢，被逮住了会挨打的，阿健道。
不怕，我给你说，咋们找一个人少的瓜棚，我去地里偷，你站在瓜棚傍边看，守瓜的要是抓我，你就抱一个棚里的西瓜跑，这就叫调虎离山，小杰自豪的说道。
好吧，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个样子啦，阿健道。
别急，咱两别走一块，要不然被人看穿了是一伙的酒坏了，我先走，走一百米了你再出发。
大叔，有人在偷你家的西瓜，在地里，别问我是谁，我是雷锋，阿健跑到一个瓜棚里向以为老伯说道。
老伯出来，看着远处地里，有一个小孩正在偷自己瓜地里的西瓜。那可是还没长熟的西瓜，其实庄稼老百姓把自己的庄稼看做自己的孩子，只要播下种子那一刻，他们就期盼着有一天能看到果实，果实就代表着希望，代表着成就，代表着一年的忙碌没有白费，地里的庄稼一年只能收获一次，种地的老百姓都明白一个道理，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只要勤劳，庄稼是不会骗人的，只要付出就会有收获。不像大棚里面的瓜果蔬菜，一年可以种好几茬，当然还是地里原滋原味的味道好吃。
老伯就像发现自己孩子被人偷走一样，赶紧跑向了瓜地，看地里的娃，还在那装模作样的偷瓜。
阿健看着老伯走远了，就偷偷的抱了一个不大不小有个十斤左右的西瓜一溜烟跑到了长安坡北面的塬上，消失在老伯的视线里面。
小杰这边看阿健得手了，也就空空两手撒腿就跑，迂回了一大圈，也朝着塬上跑去。
老伯看着瓜地没有被破坏和偷走的幼瓜，心里的怨气也少了许多，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瓜棚。
也许老伯心大，也许老伯没有看出自己的一个瓜被偷走。老伯躺在用门扇做的床上，抽起自己的旱烟袋子，只见一缕缕青烟在空中慢舞着，一会是一个圈圈，一会是似蛇似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