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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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城门呢？都已经封死了吗？我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再发生一次。”张芸娘的怒目而视总能让人升起一阵寒颤。
“都已经把守好。但是头儿，现在城内咱们的人剩下不到三百人。根本就不够用，就算是有城中的壮丁帮忙也不够用呀！”
毛文龙留下的人比张芸娘想想中的还要少，也再次证实这几天他号称上万军队来降的口号是假的眼前的局势远比她想像之中要残酷的多。在这个打仗完全靠人堆的冷兵器时代，人数决定胜负。跟着报信的小兵张芸娘迅速来到北城门，发现大门已经被关闭，内部堵住四处拿来的旧物。士兵似乎是累的够呛纷纷在四周喘着粗气。
“张头儿。。。。。。”一个小兵看见张芸娘到来眼泪一下子止不住流了下来，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矮小的士兵，她心中又忍不住一阵阵悲哀，这就是她的士兵，刚刚满十岁的娃娃。看着这孩子张芸娘忍不住想起了云树，不知道他是否也要经历这样残忍的战争。
“娃子，没事了，咱头儿来了，阎王爷不会收咱们了！”旁边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一把搂住哭着的小兵安慰着，不用说这也是张芸娘的兵。许久不流泪的张芸娘感觉眼睛竟有些酸涩起来，她没有言语，而是转身奔向城楼，城外的喧哗让张芸娘知道那里是大批鞑子。
“出来，你们这群南蛮子，缩头乌龟。。。。。。。。。。”
“胆小鬼。。。。。。”
此起彼伏的骂阵声响起。张芸娘一登上城楼，一眼望去到处都是焦躁的后金骑兵。战马不停的踱着步子，在原地转圈。她深知这是敌人的激将法，两军对阵不骂上一段就让人觉得不舒服。看着敌人不断增加的骑兵。再看看城门四处稀稀拉拉的士兵，实力悬殊轻而易见，想退，退？不是没想过，但是回首看着城内依偎在一起的老弱妇孺，自己退了又将他们置于何地，她现在退无可退！张芸娘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民族大义，她只是想要活着。可是咩想到有一天竟然让她这样一个人面对一城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她却怎么也狠不下心自己逃了。她的心还是不够硬。
“兄弟们。我张弛今天不说别的废话，外边的鞑子大家也都看见了，咱们自己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可以说咱们没什么胜算。但是不打不止咱们会死，这一城的百姓也活不成，打了至少咱们努力过。既然最坏的结果就是死还有什么可怕的，给我守住了城墙。通知各处，动员城中百姓想活的就给我动起来，护住这个城池。”
“好！听张头儿的！”几个士兵附和道。
“大不了一死。老子今天这百十来斤肉就搁这了。”一个中年的汉子蹲了一下手中的铁棍说道，张芸娘认出来是北门附近打铁的铁匠。她之前找他想打一根铁棍。没想到此时此刻这汉子还记得将她定的铁棍拿了过来。
“兄弟，这是给我的！”张芸娘走了过去，看了看那汉子拿的棍子。
“是，将军！”汉子说道。
“谢了，兄弟。”张芸娘拿过棍子掂量了一下随口说道，没有理会汉子叫错了，她现在没有那个闲工夫。
“你，去城中搜集一些爆竹，烟火。硫磺之类的。对了如果有辣椒之类的也要收集上来。”张芸娘吩咐道，小兵得了仍付跑了出去。张芸娘看了看城下的骑兵。嘴角一斜，心中暗忖，就算我张弛今天真的交代到这里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你去药店。找两个老郎中。弄些白磷之类的东西来。所有的白再弄些布，每人发一块。找两个力气大的擅长射弹弓的人。磷全要弄来。”吩咐后，张芸娘再次看向臣下的鞑子，许多马都被上了套笼，防止他们吃东西。可是你不吃东西，难道还能不呼吸？想到这心中一阵冷笑。
城下又骂了一会，简称中毫无反应也就静了下来。不一会从敌人后方搬来了许多云梯，张芸娘看出来了这是真要工程了。
“点燃火堆。准备好热油，酒。弓箭手有多少人？”
“回头儿，咱们只有六十把弓，八百支箭！会射箭的有一百百二十人。”
“我要射的准的。”
“射的准的有三十六人！”
“好就要这三十六人，没有一把弓，箭先不要射，找好位置。对了有户城中渔民捕到两只气鼓鱼，你去拿来。”
“啊？头儿，气鼓鱼不能吃！有毒”小兵有些傻眼的说道。
“谁说我要吃的，你去拿来我自有有思量！”敌军一阵喧哗，出现了几名身着锦衣的头领，张芸娘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个人，笑了笑。
“你去找一个射箭射的最准的人过来。”
“啊？是”小兵得令马上跑了出去差点与刚上城楼的王一宁撞上。
“张小将，对于此战有几分胜算？”王一宁慢悠悠的走到张芸娘面前问道。
“没有！”王一宁有些失望的看着张芸娘，叹了口气。
“报。。。。。。。。。。。”张芸娘现在听这个字都快听得耳朵出磨出糨子了。可是她又没有办法不听。
“说！”
“敌军射到城楼上的信件。”张芸娘接过信件，拆了开了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什么呀？”张芸娘扔到一边被王一宁捡了起来。
“这是张军骂阵文，意图羞辱与我军主将。看来对方军中还有饱读之士。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会死皇太极派人送来的，他一向比起攻城更善于攻心。”张芸娘被王一宁的话惊了一下，再次看向敌军主将，难道今日和她对阵的竟然是皇太极？
“头儿。敌人的云梯架上来了，等你吩咐。”
“等到他们爬到一半浇上热油，倒下火炭点燃。”张芸娘淡淡的说，就像是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似的。她现在的情绪波动很少，语气也变得千篇一律，偏偏让人觉得让人恐惧。
“不用梯子将支杆直走吗？”王一宁问道。
“老先生，您要是没事到城内安抚动员一下城内的民众，互相帮助，可以吗？”张芸娘的语气十分不善，弄得王一宁一脸的尴尬，本还想说什么但是最后止住了。
“头儿，气鼓鱼取来了！”刚刚离开的小兵端着两只这气鼓鱼过来。张芸娘昨天在城里广德时候听说的。那渔民捕鱼一网下去就捕到了两只气鼓鱼，张芸娘一时好奇这个名字就去看了看，正看到鼓得圆圆的两只河豚。河豚的神经毒素十分的厉害，就算是医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几乎中毒就意味着见阎王。记得看过一则调查，日本河豚中毒死亡率达到百分之六十多。
“捣碎，将箭头泡在里边！”张芸娘笑了笑吩咐道，这算不算是无解之毒。虽然对于效果是未知的，但是他有信心。“告诉所有弓箭手，我要箭无虚发。最好盯准对方的高官，射杀重赏。”
“是，啊？头儿，我明白了这是下毒！”小兵拍了一下脑袋说道，一脸的呆萌，张芸娘手下除了一些怪人，就是老的老小的小。
“去吧！”张芸娘。
“张头儿，白磷取来了，放在那用布包好里边加上一点石头。找几个投掷手。一会点燃之后专挑人多的地方扔。”
“啊?头儿这个也有毒？”
“去吧！”张芸娘笑了笑算是对他问题的肯定。
“好了！鞑子这回倒霉了！”小兵高兴的一穿高。显然很喜欢下毒这件事情。
“头儿，就这些爆竹！”先头去收集爆竹大的小兵也回来了。张芸娘看了看为数不多的爆竹，显然有些不满意。心里思索着怎么能让这东西的杀伤力加大呢？辣椒没有，刺激的味道也就做不出来。刺激的味道，刺激的味道，有了！张芸娘一下子想到，虽然有点脸红自己想出来的阴招但是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
“你，再去弄些镪水，装到酒瓶子中上边用爆竹塞住。不够就弄些粪尿之类的，什么味道大，装什么！都用爆竹封口！交给投掷手，一会点燃后和白磷一样扔往人多马多的地方扔。”
“啊？这也！头儿。”小兵有些不好意思。
“去呀，去！”张芸娘眼神一厉，象征着踢了小兵一脚。
“好好，头这就去。炸不死鞑子兵也恶心死他们！”小兵一遍跑一遍说。
“头儿，攻上来了倒油吗？”一个小兵问道。张芸娘低头一看，城墙之下喊声阵阵，无数的鞑子兵再往前堆。相比之下城墙之上仅仅一百多名士兵，没有喊声，只是守着各自的岗位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对于城墙之上的明军没有丝毫的反击，甚至一支箭都没有射出，后金的首领十分奇怪，但是这更加让他的手下贴近城墙。就在手下的士兵已经登到城墙一半。忽然意外发生了，滚热的油浇在身上让无数士兵忍不住疼痛从梯子上滚了下去。但是后边又有无数士兵解体了他。再一次炭火如流星般坠落，重力加速度与温度的结合成了一种大型杀伤力武器，让城墙下的人山人海再次爆发出巨大的痛呼声。几镇呻吟声让城墙上的士兵志气高昂，看着城墙下的鞑子士兵心中纷纷思量小样儿，你也有今天，这才以一波反击就吃不住了。
“等到鞑子兵爬到三分之二之后用支杆将梯子支开。”张芸娘再次下令。
“啊！”张芸娘也来到墙边，直接用手中的铁棍就将搭在城墙上的云梯支了下去。“啊！”预料中垂死的喊声再次响起，张芸娘的嘴角弯了起来。从将近十米的地方摔到地上不死也成残废了，更何况城下人山人海，说不定那个倒霉蛋，没发挥作用就被空中砸下的同伴砸个半死。
“去死吧！啊！哈哈，哈哈！”不远处的铁匠大笑着一个人就用叉子将架在城墙上的云梯推到，张芸娘眼前一亮，要知道这连人带云梯加一起没有个七八百也有个五六百斤，全凭一己之力，当真让人吃惊。而且又不是人人和张芸娘一般拥有怪力。
鞑子兵的集结已经完毕张芸娘看着城下成堆的人，当真就像看见了无数的活靶子，不由得兴奋起来，接连的号令不停的传下去，城下就变成了地狱，呻吟声此起彼伏俨然成了一一首奏鸣曲。沉池内的百姓也陆续有来帮忙的，城墙之上的士气达到了空前的膨胀。每个人都如吃了兴奋剂一般脸上的表情都极其亢奋。
“其他的城门呢？都已经封死了吗？我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再发生一次。”张芸娘的怒目而视总能让人升起一阵寒颤。
“都已经把守好。但是头儿，现在城内咱们的人剩下不到三百人。根本就不够用，就算是有城中的壮丁帮忙也不够用呀！”
毛文龙留下的人比张芸娘想想中的还要少，也再次证实这几天他号称上万军队来降的口号是假的眼前的局势远比她想像之中要残酷的多。在这个打仗完全靠人堆的冷兵器时代，人数决定胜负。跟着报信的小兵张芸娘迅速来到北城门，发现大门已经被关闭，内部堵住四处拿来的旧物。士兵似乎是累的够呛纷纷在四周喘着粗气。
“张头儿。。。。。。”一个小兵看见张芸娘到来眼泪一下子止不住流了下来，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矮小的士兵，她心中又忍不住一阵阵悲哀，这就是她的士兵，刚刚满十岁的娃娃。看着这孩子张芸娘忍不住想起了云树，不知道他是否也要经历这样残忍的战争。
“娃子，没事了，咱头儿来了，阎王爷不会收咱们了！”旁边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一把搂住哭着的小兵安慰着，不用说这也是张芸娘的兵。许久不流泪的张芸娘感觉眼睛竟有些酸涩起来，她没有言语，而是转身奔向城楼，城外的喧哗让张芸娘知道那里是大批鞑子。
“出来，你们这群南蛮子，缩头乌龟。。。。。。。。。。”
“胆小鬼。。。。。。”
此起彼伏的骂阵声响起。张芸娘一登上城楼，一眼望去到处都是焦躁的后金骑兵。战马不停的踱着步子，在原地转圈。她深知这是敌人的激将法，两军对阵不骂上一段就让人觉得不舒服。看着敌人不断增加的骑兵。再看看城门四处稀稀拉拉的士兵，实力悬殊轻而易见，想退，退？不是没想过，但是回首看着城内依偎在一起的老弱妇孺，自己退了又将他们置于何地，她现在退无可退！张芸娘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民族大义，她只是想要活着。可是咩想到有一天竟然让她这样一个人面对一城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她却怎么也狠不下心自己逃了。她的心还是不够硬。
“兄弟们。我张弛今天不说别的废话，外边的鞑子大家也都看见了，咱们自己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可以说咱们没什么胜算。但是不打不止咱们会死，这一城的百姓也活不成，打了至少咱们努力过。既然最坏的结果就是死还有什么可怕的，给我守住了城墙。通知各处，动员城中百姓想活的就给我动起来，护住这个城池。”
“好！听张头儿的！”几个士兵附和道。
“大不了一死。老子今天这百十来斤肉就搁这了。”一个中年的汉子蹲了一下手中的铁棍说道，张芸娘认出来是北门附近打铁的铁匠。她之前找他想打一根铁棍。没想到此时此刻这汉子还记得将她定的铁棍拿了过来。
“兄弟，这是给我的！”张芸娘走了过去，看了看那汉子拿的棍子。
“是，将军！”汉子说道。
“谢了，兄弟。”张芸娘拿过棍子掂量了一下随口说道，没有理会汉子叫错了，她现在没有那个闲工夫。
“你，去城中搜集一些爆竹，烟火。硫磺之类的。对了如果有辣椒之类的也要收集上来。”张芸娘吩咐道，小兵得了仍付跑了出去。张芸娘看了看城下的骑兵。嘴角一斜，心中暗忖，就算我张弛今天真的交代到这里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你去药店。找两个老郎中。弄些白磷之类的东西来。所有的白再弄些布，每人发一块。找两个力气大的擅长射弹弓的人。磷全要弄来。”吩咐后，张芸娘再次看向臣下的鞑子，许多马都被上了套笼，防止他们吃东西。可是你不吃东西，难道还能不呼吸？想到这心中一阵冷笑。
城下又骂了一会，简称中毫无反应也就静了下来。不一会从敌人后方搬来了许多云梯，张芸娘看出来了这是真要工程了。
“点燃火堆。准备好热油，酒。弓箭手有多少人？”
“回头儿，咱们只有六十把弓，八百支箭！会射箭的有一百百二十人。”
“我要射的准的。”
“射的准的有三十六人！”
“好就要这三十六人，没有一把弓，箭先不要射，找好位置。对了有户城中渔民捕到两只气鼓鱼，你去拿来。”
“啊？头儿，气鼓鱼不能吃！有毒”小兵有些傻眼的说道。
“谁说我要吃的，你去拿来我自有有思量！”敌军一阵喧哗，出现了几名身着锦衣的头领，张芸娘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个人，笑了笑。
“你去找一个射箭射的最准的人过来。”
“啊？是”小兵得令马上跑了出去差点与刚上城楼的王一宁撞上。
“张小将，对于此战有几分胜算？”王一宁慢悠悠的走到张芸娘面前问道。
“没有！”王一宁有些失望的看着张芸娘，叹了口气。
“报。。。。。。。。。。。”张芸娘现在听这个字都快听得耳朵出磨出糨子了。可是她又没有办法不听。
“说！”
“敌军射到城楼上的信件。”张芸娘接过信件，拆了开了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什么呀？”张芸娘扔到一边被王一宁捡了起来。
“这是张军骂阵文，意图羞辱与我军主将。看来对方军中还有饱读之士。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会死皇太极派人送来的，他一向比起攻城更善于攻心。”张芸娘被王一宁的话惊了一下，再次看向敌军主将，难道今日和她对阵的竟然是皇太极？
“头儿。敌人的云梯架上来了，等你吩咐。”
“等到他们爬到一半浇上热油，倒下火炭点燃。”张芸娘淡淡的说，就像是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似的。她现在的情绪波动很少，语气也变得千篇一律，偏偏让人觉得让人恐惧。
“不用梯子将支杆直走吗？”王一宁问道。
“老先生，您要是没事到城内安抚动员一下城内的民众，互相帮助，可以吗？”张芸娘的语气十分不善，弄得王一宁一脸的尴尬，本还想说什么但是最后止住了。
“头儿，气鼓鱼取来了！”刚刚离开的小兵端着两只这气鼓鱼过来。张芸娘昨天在城里广德时候听说的。那渔民捕鱼一网下去就捕到了两只气鼓鱼，张芸娘一时好奇这个名字就去看了看，正看到鼓得圆圆的两只河豚。河豚的神经毒素十分的厉害，就算是医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几乎中毒就意味着见阎王。记得看过一则调查，日本河豚中毒死亡率达到百分之六十多。
“捣碎，将箭头泡在里边！”张芸娘笑了笑吩咐道，这算不算是无解之毒。虽然对于效果是未知的，但是他有信心。“告诉所有弓箭手，我要箭无虚发。最好盯准对方的高官，射杀重赏。”
“是，啊？头儿，我明白了这是下毒！”小兵拍了一下脑袋说道，一脸的呆萌，张芸娘手下除了一些怪人，就是老的老小的小。
“去吧！”张芸娘。
“张头儿，白磷取来了，放在那用布包好里边加上一点石头。找几个投掷手。一会点燃之后专挑人多的地方扔。”
“啊?头儿这个也有毒？”
“去吧！”张芸娘笑了笑算是对他问题的肯定。
“好了！鞑子这回倒霉了！”小兵高兴的一穿高。显然很喜欢下毒这件事情。
“头儿，就这些爆竹！”先头去收集爆竹大的小兵也回来了。张芸娘看了看为数不多的爆竹，显然有些不满意。心里思索着怎么能让这东西的杀伤力加大呢？辣椒没有，刺激的味道也就做不出来。刺激的味道，刺激的味道，有了！张芸娘一下子想到，虽然有点脸红自己想出来的阴招但是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
“你，再去弄些镪水，装到酒瓶子中上边用爆竹塞住。不够就弄些粪尿之类的，什么味道大，装什么！都用爆竹封口！交给投掷手，一会点燃后和白磷一样扔往人多马多的地方扔。”
“啊？这也！头儿。”小兵有些不好意思。
“去呀，去！”张芸娘眼神一厉，象征着踢了小兵一脚。
“好好，头这就去。炸不死鞑子兵也恶心死他们！”小兵一遍跑一遍说。
“头儿，攻上来了倒油吗？”一个小兵问道。张芸娘低头一看，城墙之下喊声阵阵，无数的鞑子兵再往前堆。相比之下城墙之上仅仅一百多名士兵，没有喊声，只是守着各自的岗位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对于城墙之上的明军没有丝毫的反击，甚至一支箭都没有射出，后金的首领十分奇怪，但是这更加让他的手下贴近城墙。就在手下的士兵已经登到城墙一半。忽然意外发生了，滚热的油浇在身上让无数士兵忍不住疼痛从梯子上滚了下去。但是后边又有无数士兵解体了他。再一次炭火如流星般坠落，重力加速度与温度的结合成了一种大型杀伤力武器，让城墙下的人山人海再次爆发出巨大的痛呼声。几镇呻吟声让城墙上的士兵志气高昂，看着城墙下的鞑子士兵心中纷纷思量小样儿，你也有今天，这才以一波反击就吃不住了。
“等到鞑子兵爬到三分之二之后用支杆将梯子支开。”张芸娘再次下令。
“啊！”张芸娘也来到墙边，直接用手中的铁棍就将搭在城墙上的云梯支了下去。“啊！”预料中垂死的喊声再次响起，张芸娘的嘴角弯了起来。从将近十米的地方摔到地上不死也成残废了，更何况城下人山人海，说不定那个倒霉蛋，没发挥作用就被空中砸下的同伴砸个半死。
“去死吧！啊！哈哈，哈哈！”不远处的铁匠大笑着一个人就用叉子将架在城墙上的云梯推到，张芸娘眼前一亮，要知道这连人带云梯加一起没有个七八百也有个五六百斤，全凭一己之力，当真让人吃惊。而且又不是人人和张芸娘一般拥有怪力。
鞑子兵的集结已经完毕张芸娘看着城下成堆的人，当真就像看见了无数的活靶子，不由得兴奋起来，接连的号令不停的传下去，城下就变成了地狱，呻吟声此起彼伏俨然成了一一首奏鸣曲。沉池内的百姓也陆续有来帮忙的，城墙之上的士气达到了空前的膨胀。每个人都如吃了兴奋剂一般脸上的表情都极其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