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意外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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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突然之间显得有点不正常的绍安,殷凡微微皱起眉，“我知道你不甘心，那么这样吧！让我们用厨艺来一决高低！输的人永远退出厨界！”
绍安诧异地看向表情坚决的殷凡，这个不合情理的挑战是他曾经向小当家提出过的挑战，当时他输了，代价就是投奔了黑暗料理界,如果这次再输……绍安也不由露出凝重的表情,沉思起来，殷凡也不催，就这么静静地等着，毕竟这个赌约到底有多恶毒只有真正体会过的绍安最清楚。正在这个档口,却听到有人开始欢呼，“台风过去了！太好了！我看到陆地了！”
热闹的码头，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海，到了。
不管看几次，殷凡都觉得这个世界与自己熟知的历史没有什么差别，慢慢飘远的思绪被突然开口的绍安拉回来，“我答应，但是有一个条件。”
殷凡看向一脸邪肆的昔日师兄，“你说。”
“如果你输了，我要你。”
殷凡脸都青了，“你什么意思？”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招蜂引蝶的体质，所有男人都要向自己方向弯过来？
绍安嗤笑，“别想歪了，我只是要你跟着我，把你知道的所有药膳配方与其他菜谱交给我。”
殷凡的脸色这才正常，“没问题，相对的，如果你输了，”他说道，“我要你去师傅坟前磕头谢罪并且留在菊下楼，做满三年，并且没有报酬！”
绍安答应了。
殷凡，你以为我输给你之后黑暗料理界会放过我吗，所以说你还是太天真了啊，所以这样的赌约答应下来又何妨？
希尔看着转身离开的绍安，不解，“殷，他是你的师兄吗？感觉差好多啊。”
殷凡嗯了一声，“是啊，绍安以前，应该不是这么尖酸刻薄的。”十多年过去了，真的可以变得叫人完全认不出。“不管怎么说，先去找钟老大要回厨具。”
上海还远远没有像20世纪那样形成自己独特的海派文化，只是比内陆要更加热闹繁华一点，川流不息的人摩肩接踵。
“要怎么在这么大一个城市里找那个什么钟老大啊！”希尔抱怨着，护住怀里的行礼。
殷凡笑起来，“一般他们都会有自己的堂口，明的或者暗的产业，我只要找到其中一家就可以了。”
狼一点点头，“黑鹰帮在上海最大的产业就是酒楼和珠宝，他们的‘第一楼’是最有名的。”
“第一楼？好狂妄的口气。”殷凡来了兴致，“我们去看看。”
上海菜系，也被称为本帮菜，并不属于传统八大菜系，以浓油赤酱、咸淡适中、保持原味、醇厚鲜美为其特色，当然这些都是在二十世纪中叶不断吸取各地美食特点才慢慢形成的独特风味，现在的上海还远远没有达到后世的高度，但这并不妨碍勤劳勇敢的厨师们做出美味的佳肴。
第一楼，出乎殷凡的意料，并不是单走高端菜系风格的酒楼，前院是经营炒菜与和菜的饭馆，后院则是富丽堂皇的高级饭馆，一品燕窝、蛤蜊黄鱼羹、鱼翅宴、海参宴，都是价格高昂的奢侈菜品。
由于前院人实在太多，在金主殷凡的振臂一呼之下，高调地走进了后院。
点了一个颇负盛名的生煸草头垫底蒜蓉红切猪大肠（草头圈子），就让从来不吃内脏的狼一赞不绝口。不但肠子毫无异味，而目火候到家，丝毫不费牙口，再配上生煸草头，堪称为色香味三者俱佳。
希尔对河鳗念念不忘，不过第一楼的锅烧河鳗确实入味，而且口感极嫩，入口即化。
殷凡吃得很尽兴，连烦恼了好几日的坏心情都变好了。因为自己手艺很好，难得能有这样中意的菜肴，甚至很想再点个鸭子之类的大荤打包带走！
“不知道殷大厨对我家酒楼的厨子有何评价？”
听到这个声音，殷凡伸筷的手停住了，心里叹息着，脸上露出微笑，“贵楼的厨师很厉害，钟老大更厉害，来得好快，我只是在这里吃个饭，你就已经找了过来。”
来人穿着米色西装，一副斯文的金边眼镜，不是钟启辰是谁？
他眯起眼睛，“不要太小看我们的消息情报啊，我可是巴巴地等了很久，才盼到你的到来。”
狼一突然站起身打断两人的对话，“钟先生，我们家贝勒让我带句话。”
钟启辰看了看一身玄衣的狼一，“哦……看来贝勒爷很是着急这位小先生，连自己的狼爪队长都派出来了……”他施施然地寻了个位子坐下，“说吧，他要你带什么话。”
“有主之物莫动。”
“噗——”正在喝茶的殷凡没提防喷出一口热茶，正中一脸无辜的希尔。
“哈哈哈！原来我的大名已经传到京城了啊！”钟启辰笑得打跌，“让贝勒不用紧张，虽然殷凡长得很和我的口味，但我知道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
狼一仔细观察，看钟启辰不似作伪，才慢慢坐下。
“既然我人已经到了，钟先生什么时候把厨具还给我？”殷凡夹起一片糖醋里脊，丝毫不在意有人围观他的吃相。
钟启辰推推眼镜，“我知道殷先生是厨师联盟的委员，不知道你是否了解上海厨师大联合会？”
殷凡点头，“我知道上海有许多工会，大联合会也是其中一员吧。”
“没错，与广厨联不同，大联合会是有实权的，也就是说，它掌握了上海所有酒楼，这样的一个组织因为牵涉到许多人的共同利益，反而会显得十分稳固。可是最近，有一伙人居然盯上了大联合会。”他笑起来，“与之关系最密切的我自然仔细去调查，没想到，却查到很有意思的东西。”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视线落在殷凡身上。
殷凡很镇定地说，“是不是那个幕后黑手叫绍安。”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呢。”钟启辰饱含深意地说道，“就是与你一同学艺的曾经的菊下楼继承人之一——绍安。”
殷凡放下筷子，直视那双镜片后的眼睛，“说吧，你想做什么。”
钟启辰拍拍手，“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他说，“他们会与另一波人展开宫廷料理对决，我希望你能与黑暗料理界的一方一起去参加这场对决。”
当啷！筷子掉落在地上，白发青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钟启辰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镇定自若。“你没听错，我想让你作为‘汤’的参赛选手与黑暗合作，并且务必要赢。”
殷凡已经完全呆滞了，“你知不知道如果黑暗料理界的人拿走了厨具会发生什么？”
钟启辰呵呵一笑，眼底露出暴戾，“你怎么也会相信得到厨具的人会统治世界这种傻话？只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我只知道，如果趁这次机会瓦解了大联合会，我的第一楼利润起码可以翻一番！”
这句话如同当头棒喝，没错，自从进了这个世界就一直被灌输“神奇的传说中的厨具”这种思维，却没想到厨具再厉害也是死的，如果一个人强大到足以压过厨具本身的辅助，有没有厨具有什么关系？而他相信，就算厨具全部落入了黑暗料理界的手中，他也有信心把这个世界拧过来。
他还记得，这里的剧情就是小当家与绍安的终极对决，与小当家的对决吗？
“呵呵……有意思……”他低笑，白发后面的眼睛闪闪发亮，“我接受了！但不能把我的身份暴露给黑暗方面的人！同时！我要你举全帮之力保护玉龙锅，不让它落入黑暗的手里！这个要求不难吧？”
钟启辰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可以，我们立个字据。”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从中找到了默契。
而同一时间，码头上演了一幕轰轰烈烈的“抓捕行动”。
“我们被人跟踪了。”雷恩淡淡地说。
解师傅幅度地蠕动嘴唇“那些个家伙果然也跟来了。”两个高大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个拎起小当家和四郎，另一个则抱起嘟嘟，飞快地跑起来。解师傅看了一眼雷恩抱在少女腰上的手臂，微不可闻地轻轻哼了一声。
上海最多的就是各种弄堂，就像北京的胡同一样四通八达，一行五人钻来钻去，好不容易跑到了无人小巷，刚想松口气，就发现身前站了个很有威慑力的壮汉，随后越来越多的人聚拢过来，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严肃非常，带着深深的敌意。
“你们想干嘛！”四郎惊慌失措。
那个高大得不像话的汉子突然抓起雷恩的手，雷恩脸上露出嫌弃，甩开对方的手。解师傅撇撇嘴，雷恩这小子的洁癖还是改不掉吗！
显然魁梧男人已经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你、你小子。”他带着几分战栗和仇恨，说道，“你果然是七星刀雷恩！”
“黑的！死刑！死刑！死刑！死刑！”
解师傅把手放在了钢棍上慢慢挪动脚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帮人对雷恩抱有这么大的敌意，但显然这是要干架的节奏！雷恩握紧双拳，任由解师傅宽厚的脊背贴上自己的，神情微动，却没有说什么。
嘟嘟惊恐地与小当家和四郎挤在一起，在双目圆睁的汉子喊出“执行死刑”的时候尖叫出声。
救命啊！我们到底干了什么要被围殴啊！这里的人太奇怪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说好的三更做到了！祝大家看得尽兴！
看到突然之间显得有点不正常的绍安,殷凡微微皱起眉，“我知道你不甘心，那么这样吧！让我们用厨艺来一决高低！输的人永远退出厨界！”
绍安诧异地看向表情坚决的殷凡，这个不合情理的挑战是他曾经向小当家提出过的挑战，当时他输了，代价就是投奔了黑暗料理界,如果这次再输……绍安也不由露出凝重的表情,沉思起来，殷凡也不催，就这么静静地等着，毕竟这个赌约到底有多恶毒只有真正体会过的绍安最清楚。正在这个档口,却听到有人开始欢呼，“台风过去了！太好了！我看到陆地了！”
热闹的码头，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海，到了。
不管看几次，殷凡都觉得这个世界与自己熟知的历史没有什么差别，慢慢飘远的思绪被突然开口的绍安拉回来，“我答应，但是有一个条件。”
殷凡看向一脸邪肆的昔日师兄，“你说。”
“如果你输了，我要你。”
殷凡脸都青了，“你什么意思？”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招蜂引蝶的体质，所有男人都要向自己方向弯过来？
绍安嗤笑，“别想歪了，我只是要你跟着我，把你知道的所有药膳配方与其他菜谱交给我。”
殷凡的脸色这才正常，“没问题，相对的，如果你输了，”他说道，“我要你去师傅坟前磕头谢罪并且留在菊下楼，做满三年，并且没有报酬！”
绍安答应了。
殷凡，你以为我输给你之后黑暗料理界会放过我吗，所以说你还是太天真了啊，所以这样的赌约答应下来又何妨？
希尔看着转身离开的绍安，不解，“殷，他是你的师兄吗？感觉差好多啊。”
殷凡嗯了一声，“是啊，绍安以前，应该不是这么尖酸刻薄的。”十多年过去了，真的可以变得叫人完全认不出。“不管怎么说，先去找钟老大要回厨具。”
上海还远远没有像20世纪那样形成自己独特的海派文化，只是比内陆要更加热闹繁华一点，川流不息的人摩肩接踵。
“要怎么在这么大一个城市里找那个什么钟老大啊！”希尔抱怨着，护住怀里的行礼。
殷凡笑起来，“一般他们都会有自己的堂口，明的或者暗的产业，我只要找到其中一家就可以了。”
狼一点点头，“黑鹰帮在上海最大的产业就是酒楼和珠宝，他们的‘第一楼’是最有名的。”
“第一楼？好狂妄的口气。”殷凡来了兴致，“我们去看看。”
上海菜系，也被称为本帮菜，并不属于传统八大菜系，以浓油赤酱、咸淡适中、保持原味、醇厚鲜美为其特色，当然这些都是在二十世纪中叶不断吸取各地美食特点才慢慢形成的独特风味，现在的上海还远远没有达到后世的高度，但这并不妨碍勤劳勇敢的厨师们做出美味的佳肴。
第一楼，出乎殷凡的意料，并不是单走高端菜系风格的酒楼，前院是经营炒菜与和菜的饭馆，后院则是富丽堂皇的高级饭馆，一品燕窝、蛤蜊黄鱼羹、鱼翅宴、海参宴，都是价格高昂的奢侈菜品。
由于前院人实在太多，在金主殷凡的振臂一呼之下，高调地走进了后院。
点了一个颇负盛名的生煸草头垫底蒜蓉红切猪大肠（草头圈子），就让从来不吃内脏的狼一赞不绝口。不但肠子毫无异味，而目火候到家，丝毫不费牙口，再配上生煸草头，堪称为色香味三者俱佳。
希尔对河鳗念念不忘，不过第一楼的锅烧河鳗确实入味，而且口感极嫩，入口即化。
殷凡吃得很尽兴，连烦恼了好几日的坏心情都变好了。因为自己手艺很好，难得能有这样中意的菜肴，甚至很想再点个鸭子之类的大荤打包带走！
“不知道殷大厨对我家酒楼的厨子有何评价？”
听到这个声音，殷凡伸筷的手停住了，心里叹息着，脸上露出微笑，“贵楼的厨师很厉害，钟老大更厉害，来得好快，我只是在这里吃个饭，你就已经找了过来。”
来人穿着米色西装，一副斯文的金边眼镜，不是钟启辰是谁？
他眯起眼睛，“不要太小看我们的消息情报啊，我可是巴巴地等了很久，才盼到你的到来。”
狼一突然站起身打断两人的对话，“钟先生，我们家贝勒让我带句话。”
钟启辰看了看一身玄衣的狼一，“哦……看来贝勒爷很是着急这位小先生，连自己的狼爪队长都派出来了……”他施施然地寻了个位子坐下，“说吧，他要你带什么话。”
“有主之物莫动。”
“噗——”正在喝茶的殷凡没提防喷出一口热茶，正中一脸无辜的希尔。
“哈哈哈！原来我的大名已经传到京城了啊！”钟启辰笑得打跌，“让贝勒不用紧张，虽然殷凡长得很和我的口味，但我知道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
狼一仔细观察，看钟启辰不似作伪，才慢慢坐下。
“既然我人已经到了，钟先生什么时候把厨具还给我？”殷凡夹起一片糖醋里脊，丝毫不在意有人围观他的吃相。
钟启辰推推眼镜，“我知道殷先生是厨师联盟的委员，不知道你是否了解上海厨师大联合会？”
殷凡点头，“我知道上海有许多工会，大联合会也是其中一员吧。”
“没错，与广厨联不同，大联合会是有实权的，也就是说，它掌握了上海所有酒楼，这样的一个组织因为牵涉到许多人的共同利益，反而会显得十分稳固。可是最近，有一伙人居然盯上了大联合会。”他笑起来，“与之关系最密切的我自然仔细去调查，没想到，却查到很有意思的东西。”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视线落在殷凡身上。
殷凡很镇定地说，“是不是那个幕后黑手叫绍安。”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呢。”钟启辰饱含深意地说道，“就是与你一同学艺的曾经的菊下楼继承人之一——绍安。”
殷凡放下筷子，直视那双镜片后的眼睛，“说吧，你想做什么。”
钟启辰拍拍手，“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他说，“他们会与另一波人展开宫廷料理对决，我希望你能与黑暗料理界的一方一起去参加这场对决。”
当啷！筷子掉落在地上，白发青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钟启辰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镇定自若。“你没听错，我想让你作为‘汤’的参赛选手与黑暗合作，并且务必要赢。”
殷凡已经完全呆滞了，“你知不知道如果黑暗料理界的人拿走了厨具会发生什么？”
钟启辰呵呵一笑，眼底露出暴戾，“你怎么也会相信得到厨具的人会统治世界这种傻话？只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我只知道，如果趁这次机会瓦解了大联合会，我的第一楼利润起码可以翻一番！”
这句话如同当头棒喝，没错，自从进了这个世界就一直被灌输“神奇的传说中的厨具”这种思维，却没想到厨具再厉害也是死的，如果一个人强大到足以压过厨具本身的辅助，有没有厨具有什么关系？而他相信，就算厨具全部落入了黑暗料理界的手中，他也有信心把这个世界拧过来。
他还记得，这里的剧情就是小当家与绍安的终极对决，与小当家的对决吗？
“呵呵……有意思……”他低笑，白发后面的眼睛闪闪发亮，“我接受了！但不能把我的身份暴露给黑暗方面的人！同时！我要你举全帮之力保护玉龙锅，不让它落入黑暗的手里！这个要求不难吧？”
钟启辰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可以，我们立个字据。”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从中找到了默契。
而同一时间，码头上演了一幕轰轰烈烈的“抓捕行动”。
“我们被人跟踪了。”雷恩淡淡地说。
解师傅幅度地蠕动嘴唇“那些个家伙果然也跟来了。”两个高大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个拎起小当家和四郎，另一个则抱起嘟嘟，飞快地跑起来。解师傅看了一眼雷恩抱在少女腰上的手臂，微不可闻地轻轻哼了一声。
上海最多的就是各种弄堂，就像北京的胡同一样四通八达，一行五人钻来钻去，好不容易跑到了无人小巷，刚想松口气，就发现身前站了个很有威慑力的壮汉，随后越来越多的人聚拢过来，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严肃非常，带着深深的敌意。
“你们想干嘛！”四郎惊慌失措。
那个高大得不像话的汉子突然抓起雷恩的手，雷恩脸上露出嫌弃，甩开对方的手。解师傅撇撇嘴，雷恩这小子的洁癖还是改不掉吗！
显然魁梧男人已经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你、你小子。”他带着几分战栗和仇恨，说道，“你果然是七星刀雷恩！”
“黑的！死刑！死刑！死刑！死刑！”
解师傅把手放在了钢棍上慢慢挪动脚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帮人对雷恩抱有这么大的敌意，但显然这是要干架的节奏！雷恩握紧双拳，任由解师傅宽厚的脊背贴上自己的，神情微动，却没有说什么。
嘟嘟惊恐地与小当家和四郎挤在一起，在双目圆睁的汉子喊出“执行死刑”的时候尖叫出声。
救命啊！我们到底干了什么要被围殴啊！这里的人太奇怪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说好的三更做到了！祝大家看得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