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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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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门派举不胜数，剑又是兵器中最热门的，选择就更多了，重剑的无妄阁，软剑的陵水天，短剑的空蝉门，袖剑的残枫客栈等等，随随便便就能数出二十多个，这些门派又分上中下三等，上等门派要求高，入门的任务难，所以即便很多玩家都冲着上等门派去，但能突破入门人物，真正学到功夫的却很少。
宴凡明显就是眼高手低的一份子。
“太衍剑山！”宴凡打听过后，果断选了最难进的门派：“就那！”
太衍剑山是个上等门派，许多玩家都冲着这个名头去，可惜这个门派较为神秘，玩家们连入门任务都接不到，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继续关注这个门派，选择其他的上等门派——反正任务都很难，堆命能过的任务，总比干等着浪费时间来的好。
一般来说高级门派都在离城市较远的地方，太衍山也不例外，坐马车也要用一个多小时，宴凡坐在马车里侧，掀开车窗上的帘子往外看，满脸的兴致勃勃：“进游戏之前我一直好奇游戏里头的景色，进来了才发现和外面没什么两样，太逼真了反而有点不现实。”
食不言听宴凡这么说，回忆道：“有些欢迎儿童进入的游戏，一草一木，包括建筑和服装，统统色彩斑斓，现实里很少见。”
宴凡好奇地问：“什么样的游戏？”
“一般是益智类幼儿单机游戏。”食不言解释：“小时候玩过，现在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所以我现在算是缺少童年？宴凡心情复杂地想。
“抱歉，”食不言忽然道：“有人在叫我，号先挂着。”
“啊，哦，我帮你看着。”宴凡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游戏里，主人不在号也能姑且挂着。
食不言脱下头盔，便看见自己的副官克拉克站在跟前：“长官，开会的时间到了。”
食不言叹口气：“也许你愿意代替我开个会？”
克拉克是黑发黑眼的东方人，面孔与拉斐尔的深邃不同，相对扁平，却十分顺眼。
他已经习惯了长官的敷衍，耸耸肩一脸爱莫能助：“今天的远程会议成员中有您的父亲。”
“没办法了。”拉斐尔遗憾地道：“希望能在一个小时内结束。”
“虽然今天的会议的确有些无聊，但希望您能打起精神……上将今天可不是以父亲的身份来的。”
“当然，”拉斐尔抬手扣上自己的袖扣：“他什么时候以父亲的身份来过？”
会议开始前五分钟，拉斐尔坐在了会议桌边，慢悠悠地翻开手边文件。
不等他翻过两页，忽然身边空着的椅子上投射出了3d影像，与真人一般的大小和模样，别无二致。
很快周围空着的座椅上接二连三投射出了3d的人形，拉斐尔温和有礼地冲他们打招呼，将手里的文件合上。
这种友好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会议时间一到，大家便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会议桌一端的主座。
万众瞩目中，主座上总算出了如今的军部上将，坎普·巴格肖的身影。
那是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五官深邃，神情严肃，坐姿十分标准，不管是已装还是发型，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凌乱，他的视线随意掠过在场人员，便让这群军人纷纷感到了只有面对虫族大军时才会有的压迫感。
在场的人都听过他的故事。
年轻时战功赫赫，好几次带领舰队突出虫族包围，反击战打的尤其漂亮，最终被授予了上将的军衔，后来更是当了军部的司令——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司令。
拉斐尔最先打了招呼：“司令，下午好。”
一句话打破了空气中的冷凝，众人反应过来都纷纷跟巴格肖司令问好，顺便暗暗腹诽：‘嘤嘤嘤老子和儿子完全不同！’‘人拉斐尔上校多平易近人！多和蔼可亲！司令你也笑一笑好吗！’‘至少别用那种让人发毛的眼神盯着我们看啊！’‘搞得我总觉得自己跟虫子似的不起眼……’‘其实这种感觉也蛮爽的啦~’‘……………………等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发言混进去了！’
——天知道人司令到底有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会议的主题是过些日子的大型军事演习，包括场地和规模等等的商议。
轮到拉斐尔发言的时候，他也只是照本宣科地将克拉克准备的文件念了一遍。
但不得不说，人帅好处就是多，即便拉斐尔的发言普普通通，但他只要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赏心悦目，众人对他的宽容自然就多一些，何况这个方案虽然无新意，但胜在中规中矩，妥帖，因此这个方案很快就被确定下来。
会议到这里，差不多就结束了。最后由巴格肖司令发言。
他看了眼坐在他左手边的拉斐尔，皱着眉低声道：“上一次的战争我们赢的太轻易，虫族隐忍不发，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我希望各个舰队不要松懈，随时做好迎战准备。”
“是！”众人齐声回答。
巴格肖司令点点头，率先消失在主座上。
司令一消失，舰队长官们纷纷露出松口气的神情，其中一个心有余悸地看着拉斐尔：“不管看几次都无法习惯，你父亲真是有魄力，在家也这样？”
拉斐尔笑了笑：“司令一直都是如此。”
对方看着拉斐尔的眼神瞬间带了同情。
拉斐尔当做没看见，和众人道了再见后走出会议室。
刚出门科勒就迎上来：“长官！”
“什么？”
“后勤部已经批准我们的物资请求，最多三天就能启程。”
“这么快？”拉斐尔有些惊讶：“我以为至要再等一星期。”
“也许是因为您？”科勒翻了翻手里的记事本：“司令同意了后勤部更换一部分供应商。”
“和我没关系，”拉斐尔表情不变，“他一直想扶持几个商业家族。”
科勒乖乖闭上嘴。
拉斐尔将文件拍进科勒怀里：“我去补眠，接下来交给你们。”
“又交给我们？”
“你们的工作不就是为我分担公务？”拉斐尔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把科勒噎得够呛。
他拍拍科勒的肩：“我先走了。”
拉斐尔回了房间也没急着登游戏，反而是点开了宴凡的文章网址，随意看了几眼后，便又点开了充值界面。
三千不够就五千好了——总能打的他们闭嘴。
愉快的给盗亦有道投雷后，他戴上了头盔。
刚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宴凡一脸好奇的伸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对方的手指很柔软，摸在他身上就像是有小动物在旁边蹭来蹭去……并不讨厌。
“……在干嘛？”食不言笑眯眯地捉住宴凡在他腰上肆虐的手。
“……”宴凡僵住了。
拉斐尔继续笑眯眯地追问：“喜欢男人？”
“不不不不不喜欢！！”宴凡连忙否认。
“真的？”
“真的！”宴凡生怕食不言不相信，紧张的要命：“相信我！我真的不喜欢男人！”
虽然刚才那种，随便对男人上下其手的状况，实在可疑。
“那么，能解释下刚才的行为吗？”
“……我只是好奇角色挂机后的状况……”宴凡干笑两声，“挂机后到底是系统托管有一定的反应，还是完全像人偶一样不能动……我有点好奇。”
“结论？”
“玩偶一样动都不懂的。”
“没错，因为大部分人类认为让电脑拥有过多权限会造成社会结构紊乱。”
宴凡想了想：“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
拉斐尔总算松开抓着宴凡胳膊的手：“到了，下去吧。”
下了车，映入眼帘的就是耸入云霄的巍峨高山，宴凡仰着头居然没能看见顶——被雾遮住了。
山体大半被雾遮住，没被遮住的部分怪石嶙峋，唯有一条石阶通向上方。
宴凡倒吸一口冷气：“缆车呢？一定有缆车吧？！一点点爬上去会死人的！”
“游戏里不会觉得疲惫，要爬上去不过是时间问题。”食不言笑着给宴凡鼓劲：“加油。”
这句加油不知道怎么触动了宴凡的哪根神经，让宴凡狠狠心道：“好！今天一定要上山拜师！不管花多少时间！”
虽然宴凡说得如此悲壮，但事实上爬山的过程却十分悠闲。
当游戏里的体力值消耗殆尽，停下来休息，休息好了，就迈腿向上爬，嫌无聊还能吃点零食。
“我还以为……会很累，”宴凡往嘴里塞了颗瓜子：“以前爬过山，只不过几百米的山，却爬了三个小时，从山上下来后，腿酸了一个礼拜不说，还被山上的小贩给坑了……”宴凡心有余悸地道：“尼玛一炷香一百，可怕！”
食不言看他一眼，满脸的耐人寻味：“……爬山……上香？”
宴凡忙着嗑瓜子和爬山，没听到食不言这句话，更浑然不觉自己已经露出了多少破绽：“虽然游戏里爬山挺简单的……但以后入了门，每次上山下山都得爬一遍，也够呛。”宴凡完全没有‘根本无法入门’的顾虑，想的特别遥远。
不过食不言比他想得更远：“有了轻功应该会好些，或者抓只飞行坐骑也可以。”
“飞行坐骑？”宴凡双眼一亮：“我想要雕或者鹰！看起来特别威武的那种！”
宴凡畅想完未来，更加努力的爬山，好不容易总算到了山顶。
太衍山的山顶十分平滑，没有山脚处的怪石嶙峋，像是被人一剑削去了山峰处，好放下这古朴肃静的太衍殿。
大殿之外是千米来宽的广场，广场之外，就是太衍剑阁的山门。
几个青衣弟子正站在山门前闲聊，笑着闹着，神色好不轻松。
不等他们两上前打招呼，一个青衣弟子就越众而出：“你们是来拜师入门的？”
食不言答得很利落：“是，请问——”
“你们两去山腰领牌子排队！真是，没看我们忙着呢，一点眼色也没……”青衣弟子一口打断食不言，说完就准备转身。
宴凡正在发愣，食不言已经先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还是那个漂亮利落的剑花，剑锋斜斜地朝下指着，挑眉道：“这位兄台……你应该是负责接待来客的？哈……总不会负责收徒吧。”
青衣弟子一愣，脸上半红半白：“我虽是负责接待，却也有筛选品行不佳之人的权利。”
“既然你没将自己筛掉，想必这关我也能过，”食不言似笑非笑：“不如叫收徒的那位出来？”
宴凡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拽食不言的衣袖：“等下，这样不好吧！他可是npc……”
“放心。”食不言冲宴凡笑了笑：“我有分寸。”
游戏里门派举不胜数，剑又是兵器中最热门的，选择就更多了，重剑的无妄阁，软剑的陵水天，短剑的空蝉门，袖剑的残枫客栈等等，随随便便就能数出二十多个，这些门派又分上中下三等，上等门派要求高，入门的任务难，所以即便很多玩家都冲着上等门派去，但能突破入门人物，真正学到功夫的却很少。
宴凡明显就是眼高手低的一份子。
“太衍剑山！”宴凡打听过后，果断选了最难进的门派：“就那！”
太衍剑山是个上等门派，许多玩家都冲着这个名头去，可惜这个门派较为神秘，玩家们连入门任务都接不到，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继续关注这个门派，选择其他的上等门派——反正任务都很难，堆命能过的任务，总比干等着浪费时间来的好。
一般来说高级门派都在离城市较远的地方，太衍山也不例外，坐马车也要用一个多小时，宴凡坐在马车里侧，掀开车窗上的帘子往外看，满脸的兴致勃勃：“进游戏之前我一直好奇游戏里头的景色，进来了才发现和外面没什么两样，太逼真了反而有点不现实。”
食不言听宴凡这么说，回忆道：“有些欢迎儿童进入的游戏，一草一木，包括建筑和服装，统统色彩斑斓，现实里很少见。”
宴凡好奇地问：“什么样的游戏？”
“一般是益智类幼儿单机游戏。”食不言解释：“小时候玩过，现在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所以我现在算是缺少童年？宴凡心情复杂地想。
“抱歉，”食不言忽然道：“有人在叫我，号先挂着。”
“啊，哦，我帮你看着。”宴凡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游戏里，主人不在号也能姑且挂着。
食不言脱下头盔，便看见自己的副官克拉克站在跟前：“长官，开会的时间到了。”
食不言叹口气：“也许你愿意代替我开个会？”
克拉克是黑发黑眼的东方人，面孔与拉斐尔的深邃不同，相对扁平，却十分顺眼。
他已经习惯了长官的敷衍，耸耸肩一脸爱莫能助：“今天的远程会议成员中有您的父亲。”
“没办法了。”拉斐尔遗憾地道：“希望能在一个小时内结束。”
“虽然今天的会议的确有些无聊，但希望您能打起精神……上将今天可不是以父亲的身份来的。”
“当然，”拉斐尔抬手扣上自己的袖扣：“他什么时候以父亲的身份来过？”
会议开始前五分钟，拉斐尔坐在了会议桌边，慢悠悠地翻开手边文件。
不等他翻过两页，忽然身边空着的椅子上投射出了3d影像，与真人一般的大小和模样，别无二致。
很快周围空着的座椅上接二连三投射出了3d的人形，拉斐尔温和有礼地冲他们打招呼，将手里的文件合上。
这种友好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会议时间一到，大家便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会议桌一端的主座。
万众瞩目中，主座上总算出了如今的军部上将，坎普·巴格肖的身影。
那是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五官深邃，神情严肃，坐姿十分标准，不管是已装还是发型，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凌乱，他的视线随意掠过在场人员，便让这群军人纷纷感到了只有面对虫族大军时才会有的压迫感。
在场的人都听过他的故事。
年轻时战功赫赫，好几次带领舰队突出虫族包围，反击战打的尤其漂亮，最终被授予了上将的军衔，后来更是当了军部的司令——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司令。
拉斐尔最先打了招呼：“司令，下午好。”
一句话打破了空气中的冷凝，众人反应过来都纷纷跟巴格肖司令问好，顺便暗暗腹诽：‘嘤嘤嘤老子和儿子完全不同！’‘人拉斐尔上校多平易近人！多和蔼可亲！司令你也笑一笑好吗！’‘至少别用那种让人发毛的眼神盯着我们看啊！’‘搞得我总觉得自己跟虫子似的不起眼……’‘其实这种感觉也蛮爽的啦~’‘……………………等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发言混进去了！’
——天知道人司令到底有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会议的主题是过些日子的大型军事演习，包括场地和规模等等的商议。
轮到拉斐尔发言的时候，他也只是照本宣科地将克拉克准备的文件念了一遍。
但不得不说，人帅好处就是多，即便拉斐尔的发言普普通通，但他只要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赏心悦目，众人对他的宽容自然就多一些，何况这个方案虽然无新意，但胜在中规中矩，妥帖，因此这个方案很快就被确定下来。
会议到这里，差不多就结束了。最后由巴格肖司令发言。
他看了眼坐在他左手边的拉斐尔，皱着眉低声道：“上一次的战争我们赢的太轻易，虫族隐忍不发，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我希望各个舰队不要松懈，随时做好迎战准备。”
“是！”众人齐声回答。
巴格肖司令点点头，率先消失在主座上。
司令一消失，舰队长官们纷纷露出松口气的神情，其中一个心有余悸地看着拉斐尔：“不管看几次都无法习惯，你父亲真是有魄力，在家也这样？”
拉斐尔笑了笑：“司令一直都是如此。”
对方看着拉斐尔的眼神瞬间带了同情。
拉斐尔当做没看见，和众人道了再见后走出会议室。
刚出门科勒就迎上来：“长官！”
“什么？”
“后勤部已经批准我们的物资请求，最多三天就能启程。”
“这么快？”拉斐尔有些惊讶：“我以为至要再等一星期。”
“也许是因为您？”科勒翻了翻手里的记事本：“司令同意了后勤部更换一部分供应商。”
“和我没关系，”拉斐尔表情不变，“他一直想扶持几个商业家族。”
科勒乖乖闭上嘴。
拉斐尔将文件拍进科勒怀里：“我去补眠，接下来交给你们。”
“又交给我们？”
“你们的工作不就是为我分担公务？”拉斐尔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把科勒噎得够呛。
他拍拍科勒的肩：“我先走了。”
拉斐尔回了房间也没急着登游戏，反而是点开了宴凡的文章网址，随意看了几眼后，便又点开了充值界面。
三千不够就五千好了——总能打的他们闭嘴。
愉快的给盗亦有道投雷后，他戴上了头盔。
刚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宴凡一脸好奇的伸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对方的手指很柔软，摸在他身上就像是有小动物在旁边蹭来蹭去……并不讨厌。
“……在干嘛？”食不言笑眯眯地捉住宴凡在他腰上肆虐的手。
“……”宴凡僵住了。
拉斐尔继续笑眯眯地追问：“喜欢男人？”
“不不不不不喜欢！！”宴凡连忙否认。
“真的？”
“真的！”宴凡生怕食不言不相信，紧张的要命：“相信我！我真的不喜欢男人！”
虽然刚才那种，随便对男人上下其手的状况，实在可疑。
“那么，能解释下刚才的行为吗？”
“……我只是好奇角色挂机后的状况……”宴凡干笑两声，“挂机后到底是系统托管有一定的反应，还是完全像人偶一样不能动……我有点好奇。”
“结论？”
“玩偶一样动都不懂的。”
“没错，因为大部分人类认为让电脑拥有过多权限会造成社会结构紊乱。”
宴凡想了想：“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
拉斐尔总算松开抓着宴凡胳膊的手：“到了，下去吧。”
下了车，映入眼帘的就是耸入云霄的巍峨高山，宴凡仰着头居然没能看见顶——被雾遮住了。
山体大半被雾遮住，没被遮住的部分怪石嶙峋，唯有一条石阶通向上方。
宴凡倒吸一口冷气：“缆车呢？一定有缆车吧？！一点点爬上去会死人的！”
“游戏里不会觉得疲惫，要爬上去不过是时间问题。”食不言笑着给宴凡鼓劲：“加油。”
这句加油不知道怎么触动了宴凡的哪根神经，让宴凡狠狠心道：“好！今天一定要上山拜师！不管花多少时间！”
虽然宴凡说得如此悲壮，但事实上爬山的过程却十分悠闲。
当游戏里的体力值消耗殆尽，停下来休息，休息好了，就迈腿向上爬，嫌无聊还能吃点零食。
“我还以为……会很累，”宴凡往嘴里塞了颗瓜子：“以前爬过山，只不过几百米的山，却爬了三个小时，从山上下来后，腿酸了一个礼拜不说，还被山上的小贩给坑了……”宴凡心有余悸地道：“尼玛一炷香一百，可怕！”
食不言看他一眼，满脸的耐人寻味：“……爬山……上香？”
宴凡忙着嗑瓜子和爬山，没听到食不言这句话，更浑然不觉自己已经露出了多少破绽：“虽然游戏里爬山挺简单的……但以后入了门，每次上山下山都得爬一遍，也够呛。”宴凡完全没有‘根本无法入门’的顾虑，想的特别遥远。
不过食不言比他想得更远：“有了轻功应该会好些，或者抓只飞行坐骑也可以。”
“飞行坐骑？”宴凡双眼一亮：“我想要雕或者鹰！看起来特别威武的那种！”
宴凡畅想完未来，更加努力的爬山，好不容易总算到了山顶。
太衍山的山顶十分平滑，没有山脚处的怪石嶙峋，像是被人一剑削去了山峰处，好放下这古朴肃静的太衍殿。
大殿之外是千米来宽的广场，广场之外，就是太衍剑阁的山门。
几个青衣弟子正站在山门前闲聊，笑着闹着，神色好不轻松。
不等他们两上前打招呼，一个青衣弟子就越众而出：“你们是来拜师入门的？”
食不言答得很利落：“是，请问——”
“你们两去山腰领牌子排队！真是，没看我们忙着呢，一点眼色也没……”青衣弟子一口打断食不言，说完就准备转身。
宴凡正在发愣，食不言已经先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还是那个漂亮利落的剑花，剑锋斜斜地朝下指着，挑眉道：“这位兄台……你应该是负责接待来客的？哈……总不会负责收徒吧。”
青衣弟子一愣，脸上半红半白：“我虽是负责接待，却也有筛选品行不佳之人的权利。”
“既然你没将自己筛掉，想必这关我也能过，”食不言似笑非笑：“不如叫收徒的那位出来？”
宴凡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拽食不言的衣袖：“等下，这样不好吧！他可是npc……”
“放心。”食不言冲宴凡笑了笑：“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