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功过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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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人生如戏，无非就是在恰当的时候出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人或事。
世纪博物馆闹的动静非常之大，一晚上枪声大作，临山市公安局的报警电话已经快被打爆了。不过接到上级指令，无论有多少人报警，都不要过问，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毕竟那里的事情不是普通的刑警所能解决的了得。
第二天为了回答群众的疑问，政府表讲话，说是昨天晚上世纪博物馆生抢劫案，想要盗取馆内文物，猖狂无比的劫匪与警方生了大规模的枪战。最后在博物馆保卫人员的协助之下，英勇无畏的警员将他们全都当场击毙，及时保护了国家重要的文物不被损失。
这一番话虽然说得漏洞百出，不过中国的老百姓只是需要得到个解释而已，所以这个由七分真相三分谎话所编织成的‘谎言’，虽然有几个有心人有些怀疑，不过也都勉强接受了。而实际上打了一晚上酱油的警察们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好丢人，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除了新来的菜鸟，其他老油条们都心安理得接受了媒体的赞扬，对老馆长亲自送来的锦旗更是谦虚的笑纳了。
而相对于警察们的悠哉，临山市市政府的前五把手心情可就没那么好了。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一等到事情结束，急忙打电话询问真正的结果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可是听到等来的消息是“烫手的山芋”失窃，不知去向的时候。在座的五把手集体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过去。这件事情虽然和他们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不过却给真正的大佬们留下了个很不喜欢的印象。以后只要再提起临山市，他们可能就会想到这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情，往后再有什么好处，那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过了许久，几个人才慢慢缓过劲来，想要再点支烟，可现一条烟已经被他们抽光了。深深叹了口气，看来这次只能听天由命了。
………………………..
坐在车里的慕傲渊揉着太阳穴，轻叹道：“自己这小兔崽子真能给我惹事儿，唉，也怪我。”
慕傲渊听完汇报的战况后，他们提到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昨天晚上出现在了世纪博物馆。猜测东西可能就是被他给盗走的，这让他一阵头大。从会议室里出来，便坐车直奔家而去。
“喂，醒醒，给我醒醒。”回到家里面慕傲渊现这小子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外面因为他都闹成一锅粥了，可他竟然还能睡得这么香，顿时感到一阵无语。
“啊~~啊~老头子大清早的干什么啊，我这昨晚都要累死了，让我再睡一会儿。”慕尊眼睛睁开一条缝瞅了一眼，见是他老爹，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昨晚累死了？看来还真是这小子干的。”慕傲渊一听，他猜得果然没错。
见他还不醒，立刻大怒道：“小兔崽子，赶紧给老子醒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哦哦哦…爸，你啊。”慕尊被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继续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
“我问你，那块石头到底是不是你偷走的。”慕傲渊这会儿也没心思教训他，严肃地问道。
“哦，你说的那块石头啊，是我拿走的啊，怎么了。”慕尊打了个哈欠道。
“你小子还真是挺能耐的啊，这都能让你给偷走了。说，你把东西放到哪里了，快点给我拿出来，再晚你老子都保不了你。”慕傲渊道，要不是他拦着，现在这小子哪还能这么没心没肺的睡觉，早就不知道多少国安特工找上门来了。
“啊，我还打算睡醒了就给你送过去的。等下，我给你拿出来。”慕尊趴到床边，从床底下拿出个塑料袋，递了过去。“喏，石头就在这儿。”
慕傲渊接过塑料袋，打开现东西还在，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不过见这小子竟然用个装菜的塑料袋装这么个国宝级东西，额头不禁冒出一阵阵黑线。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儿子，都想着直接一掌把他给拍死得了，也能给他省不少事儿。
“东西给你了，我现在可以睡了吧。”慕尊半眯着眼，昨晚闹到半夜，这会儿真的太困了。
“我再问你件事儿，你回答了再睡。”慕傲渊没好气的说道。
“哦，你问吧。”
“你到底是怎么进入博物馆偷走的东西。”慕傲渊看过了监控录像，现竟然没有一个监控器拍到有人进来，再加上五十二层的防护水准，他实在不敢相信慕尊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有机会下手。
“大前天我翘课去了趟博物馆探了探情况，又找了个理由去上面看了看，顺便把监控器转动的角度变了变。昨晚从窗户溜进去，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东西拿走，只是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那种特殊地板，引起了警报。后来坐电梯来到四十五层，从那里的一个我很讨厌的通道溜了出来。过程就是这样。”慕尊把事情大概的讲了一遍，很多细节都直接忽略掉了。
“呼~~你小子可以。”慕傲渊听完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复杂的经过，就让他这么三两句的就讲完了，显然又是想糊弄过关。
“好了，你继续睡吧。”
“老头子你等下。”正要躺下继续睡觉的慕尊突然想起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出来说，我先把东西装起来。”慕傲渊招招手，来到了客厅。
慕尊从房间走出来，看到慕傲渊将石头放进了一个特质的保险金属箱内。
见慕尊出来了，问道：“说吧，还有什么事儿，我等会要赶紧把东西送走，省的又出什么事儿。”
“爸，你说我私自将东西给偷走了，要是有人追问起来，我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慕尊小心翼翼的问道，此时的称呼也变得亲切了。
“怎么，这会儿知道担心了啊。需要你老子给你擦屁股的时候，就‘爸，爸’叫的这么亲，没事儿的时候就没大没小的老头子，老头子的叫，是不是啊。”慕傲渊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慕尊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旋儿继续道：“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只是觉得老头子叫着也挺亲切的嘛。”
“行了行了，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爸，我这次虽然有些鲁莽，不过我也好想间接地帮了他们一把吧，如果不是我提前将东西转移走，保不准就不知道被哪个国家的特工给带回国了。我这费了这么大劲，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受点什么奖励，啊？”慕尊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慕傲渊。
听完他的话的慕傲渊不禁一乐，这小子这会儿竟然还敢寻思着捞点好处，忍不住笑骂道：“你还想给受点奖励？勋章行不行啊。”
“不要不要，勋章只是看着好看，没多大实在的好处，能不能再换个啊。”慕尊摇摇头，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
“放心吧，两家的老爷子会知道你帮得忙的。昨晚是不是受了伤，严不严重。”慕傲渊突然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关切的问道。
“不严重，现在好多了。”慕尊也收起了嬉笑的样子，声音也放低了。
“真是个傻小子。”慕傲渊溺爱的说道，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冒这么大的风险，只是单纯的想着要向两家老爷子证明自己的实力，为了得到他们的认可。这份信心，这种魄力，一般人根本无法比拟。
………………………
北京中南海会议室内，坐着七位老人。
“刚刚传来消息，那件东西已经找回来了，这会儿应该也送到了。”坐在左边的一位身材偏瘦老人率先开口道。
“哦，怎么这么快？老王，是不是有什么内情啊。”坐在他对面的唐装老人诧异地问道。
“呵呵，说来也巧，你们猜这次把东西偷走，误打误撞帮了我们一把的人是谁？”被称为‘老王’的老人卖起了关子。
“有什么话，赶快说。”唐装老人显然不喜欢别人这么吊人胃口。
“是慕傲渊的儿子，慕尊。”王老说出这个名字，饶有深意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两位老人。
两位老人身体同时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旋儿瞬间便恢复平静。
“什么？慕傲渊的儿子？”有几位老人微微惊讶道。
话音落下，会议室里的气氛好像变得有些冷清。
过了一分钟左右，穿着一身中山装的老人轻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说慕老头，吕老头，你们俩这位孙子外孙，这在向你们证明他的实力呢啊，难道你们俩人把着陈年老账始终铁了心不认这个孙子外孙吗？”这位老人就是奚兮的爷爷，奚老爷子。
“是啊，都一大把年纪了，再过几年就进棺材，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你们要是不认他，我老李就认他当我的干孙子”上任军委三把手唐装老人生气的说道。
“唉~好吧，好吧，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事儿。也罢，这么个优秀的孙子还真是舍不得给别人。”一头银身穿军装的慕老爷子叹了口气，炯炯有神的双目有些自嘲，同时还夹杂着一丝骄傲。
“吕老头，你呢。”
身材略微福的吕老爷子一双虎目睁大，虽然已经八十多岁了，但声音依然洪亮，道：“慕老头有了孙子，我要是连个外孙也没有，那我不就又输了。”
奚老爷子微微摇头，这吕老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那这件事情大家觉得应该怎么解决。”王老出声问道。
慕吕两位老人因为涉及到他们家，所以不好开口。其他几人全都把目光转向坐在最中央一直没开的口的老人，也就是一号长。
“那就不佳奖不惩罚，功过相抵。”一号长思考了一下缓缓道。
“功过相抵？也好。”慕老爷子和吕老爷子心里同时暗道，不禁对视了一眼，多年的恩怨似乎就此化解了。
所谓人生如戏，无非就是在恰当的时候出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人或事。
世纪博物馆闹的动静非常之大，一晚上枪声大作，临山市公安局的报警电话已经快被打爆了。不过接到上级指令，无论有多少人报警，都不要过问，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毕竟那里的事情不是普通的刑警所能解决的了得。
第二天为了回答群众的疑问，政府表讲话，说是昨天晚上世纪博物馆生抢劫案，想要盗取馆内文物，猖狂无比的劫匪与警方生了大规模的枪战。最后在博物馆保卫人员的协助之下，英勇无畏的警员将他们全都当场击毙，及时保护了国家重要的文物不被损失。
这一番话虽然说得漏洞百出，不过中国的老百姓只是需要得到个解释而已，所以这个由七分真相三分谎话所编织成的‘谎言’，虽然有几个有心人有些怀疑，不过也都勉强接受了。而实际上打了一晚上酱油的警察们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好丢人，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除了新来的菜鸟，其他老油条们都心安理得接受了媒体的赞扬，对老馆长亲自送来的锦旗更是谦虚的笑纳了。
而相对于警察们的悠哉，临山市市政府的前五把手心情可就没那么好了。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一等到事情结束，急忙打电话询问真正的结果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可是听到等来的消息是“烫手的山芋”失窃，不知去向的时候。在座的五把手集体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过去。这件事情虽然和他们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不过却给真正的大佬们留下了个很不喜欢的印象。以后只要再提起临山市，他们可能就会想到这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情，往后再有什么好处，那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过了许久，几个人才慢慢缓过劲来，想要再点支烟，可现一条烟已经被他们抽光了。深深叹了口气，看来这次只能听天由命了。
………………………..
坐在车里的慕傲渊揉着太阳穴，轻叹道：“自己这小兔崽子真能给我惹事儿，唉，也怪我。”
慕傲渊听完汇报的战况后，他们提到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昨天晚上出现在了世纪博物馆。猜测东西可能就是被他给盗走的，这让他一阵头大。从会议室里出来，便坐车直奔家而去。
“喂，醒醒，给我醒醒。”回到家里面慕傲渊现这小子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外面因为他都闹成一锅粥了，可他竟然还能睡得这么香，顿时感到一阵无语。
“啊~~啊~老头子大清早的干什么啊，我这昨晚都要累死了，让我再睡一会儿。”慕尊眼睛睁开一条缝瞅了一眼，见是他老爹，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昨晚累死了？看来还真是这小子干的。”慕傲渊一听，他猜得果然没错。
见他还不醒，立刻大怒道：“小兔崽子，赶紧给老子醒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哦哦哦…爸，你啊。”慕尊被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继续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
“我问你，那块石头到底是不是你偷走的。”慕傲渊这会儿也没心思教训他，严肃地问道。
“哦，你说的那块石头啊，是我拿走的啊，怎么了。”慕尊打了个哈欠道。
“你小子还真是挺能耐的啊，这都能让你给偷走了。说，你把东西放到哪里了，快点给我拿出来，再晚你老子都保不了你。”慕傲渊道，要不是他拦着，现在这小子哪还能这么没心没肺的睡觉，早就不知道多少国安特工找上门来了。
“啊，我还打算睡醒了就给你送过去的。等下，我给你拿出来。”慕尊趴到床边，从床底下拿出个塑料袋，递了过去。“喏，石头就在这儿。”
慕傲渊接过塑料袋，打开现东西还在，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不过见这小子竟然用个装菜的塑料袋装这么个国宝级东西，额头不禁冒出一阵阵黑线。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儿子，都想着直接一掌把他给拍死得了，也能给他省不少事儿。
“东西给你了，我现在可以睡了吧。”慕尊半眯着眼，昨晚闹到半夜，这会儿真的太困了。
“我再问你件事儿，你回答了再睡。”慕傲渊没好气的说道。
“哦，你问吧。”
“你到底是怎么进入博物馆偷走的东西。”慕傲渊看过了监控录像，现竟然没有一个监控器拍到有人进来，再加上五十二层的防护水准，他实在不敢相信慕尊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有机会下手。
“大前天我翘课去了趟博物馆探了探情况，又找了个理由去上面看了看，顺便把监控器转动的角度变了变。昨晚从窗户溜进去，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东西拿走，只是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那种特殊地板，引起了警报。后来坐电梯来到四十五层，从那里的一个我很讨厌的通道溜了出来。过程就是这样。”慕尊把事情大概的讲了一遍，很多细节都直接忽略掉了。
“呼~~你小子可以。”慕傲渊听完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复杂的经过，就让他这么三两句的就讲完了，显然又是想糊弄过关。
“好了，你继续睡吧。”
“老头子你等下。”正要躺下继续睡觉的慕尊突然想起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出来说，我先把东西装起来。”慕傲渊招招手，来到了客厅。
慕尊从房间走出来，看到慕傲渊将石头放进了一个特质的保险金属箱内。
见慕尊出来了，问道：“说吧，还有什么事儿，我等会要赶紧把东西送走，省的又出什么事儿。”
“爸，你说我私自将东西给偷走了，要是有人追问起来，我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慕尊小心翼翼的问道，此时的称呼也变得亲切了。
“怎么，这会儿知道担心了啊。需要你老子给你擦屁股的时候，就‘爸，爸’叫的这么亲，没事儿的时候就没大没小的老头子，老头子的叫，是不是啊。”慕傲渊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慕尊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旋儿继续道：“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只是觉得老头子叫着也挺亲切的嘛。”
“行了行了，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爸，我这次虽然有些鲁莽，不过我也好想间接地帮了他们一把吧，如果不是我提前将东西转移走，保不准就不知道被哪个国家的特工给带回国了。我这费了这么大劲，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受点什么奖励，啊？”慕尊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慕傲渊。
听完他的话的慕傲渊不禁一乐，这小子这会儿竟然还敢寻思着捞点好处，忍不住笑骂道：“你还想给受点奖励？勋章行不行啊。”
“不要不要，勋章只是看着好看，没多大实在的好处，能不能再换个啊。”慕尊摇摇头，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
“放心吧，两家的老爷子会知道你帮得忙的。昨晚是不是受了伤，严不严重。”慕傲渊突然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关切的问道。
“不严重，现在好多了。”慕尊也收起了嬉笑的样子，声音也放低了。
“真是个傻小子。”慕傲渊溺爱的说道，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冒这么大的风险，只是单纯的想着要向两家老爷子证明自己的实力，为了得到他们的认可。这份信心，这种魄力，一般人根本无法比拟。
………………………
北京中南海会议室内，坐着七位老人。
“刚刚传来消息，那件东西已经找回来了，这会儿应该也送到了。”坐在左边的一位身材偏瘦老人率先开口道。
“哦，怎么这么快？老王，是不是有什么内情啊。”坐在他对面的唐装老人诧异地问道。
“呵呵，说来也巧，你们猜这次把东西偷走，误打误撞帮了我们一把的人是谁？”被称为‘老王’的老人卖起了关子。
“有什么话，赶快说。”唐装老人显然不喜欢别人这么吊人胃口。
“是慕傲渊的儿子，慕尊。”王老说出这个名字，饶有深意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两位老人。
两位老人身体同时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旋儿瞬间便恢复平静。
“什么？慕傲渊的儿子？”有几位老人微微惊讶道。
话音落下，会议室里的气氛好像变得有些冷清。
过了一分钟左右，穿着一身中山装的老人轻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说慕老头，吕老头，你们俩这位孙子外孙，这在向你们证明他的实力呢啊，难道你们俩人把着陈年老账始终铁了心不认这个孙子外孙吗？”这位老人就是奚兮的爷爷，奚老爷子。
“是啊，都一大把年纪了，再过几年就进棺材，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你们要是不认他，我老李就认他当我的干孙子”上任军委三把手唐装老人生气的说道。
“唉~好吧，好吧，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事儿。也罢，这么个优秀的孙子还真是舍不得给别人。”一头银身穿军装的慕老爷子叹了口气，炯炯有神的双目有些自嘲，同时还夹杂着一丝骄傲。
“吕老头，你呢。”
身材略微福的吕老爷子一双虎目睁大，虽然已经八十多岁了，但声音依然洪亮，道：“慕老头有了孙子，我要是连个外孙也没有，那我不就又输了。”
奚老爷子微微摇头，这吕老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那这件事情大家觉得应该怎么解决。”王老出声问道。
慕吕两位老人因为涉及到他们家，所以不好开口。其他几人全都把目光转向坐在最中央一直没开的口的老人，也就是一号长。
“那就不佳奖不惩罚，功过相抵。”一号长思考了一下缓缓道。
“功过相抵？也好。”慕老爷子和吕老爷子心里同时暗道，不禁对视了一眼，多年的恩怨似乎就此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