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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郁墨夜,你个蠢货,你真要弑兄吗?【女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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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墨夜坐在那里歇息了一会儿,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

    正午的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枝杈投下来,将她的影子打在自己面前。

    她看到头顶的飞天髻和髻边的双蝶发簪,有些恍惚。

    她竟然又做了半日的女人。

    想起回驿站这个装扮可不行,而且,成衣坊又是失火,又是失窃,指不定会怀疑到他们头上来。

    遂伸手拔了头顶的发簪,并散了发髻,打算盘回平素的公子髻,换回男子身份,却陡然想起,衣袍不好搞钤。

    外衣是成衣坊的女式裙装,自己的外衣换在成衣坊的更衣室没拿出来,就算拿出来了,也是女装。

    中衣亦是纪明珠的女装,不仅是,还是个红色的。

    可这件外衣真的不能穿。

    标志性太明显,特别是几个破洞成花和用黑墨画出的枝杈,当时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印象估计也深刻。

    所以,没有办法,只能脱了外衣,就穿中衣,反正纪明珠的这个中衣外穿也还好,也都严实得很。

    既然如此,她就还得暂时是女人,可是,她发现问题又来了。

    发髻她盘不回去了。

    她根本不会,唯一能勉强盘起来的是皇宫的宫女的那种发髻,可盘那个发髻岂不是很奇怪?

    捣腾了许久,手臂都扬酸了,还是搞不好,她也泄气了。

    都怪自己手贱。

    没有办法,就只能任由它披着了。

    将发簪揣进袖中,想起这身蝶恋花的衣袍倾注了某人的心血,某人今日之后就要与她分道扬镳了,留着也是个纪念,便将其铺在地上,细细叠好。

    做完这一切,她从地上起身,翘首看了看男人离开的方向,却是依旧不见人回来。

    她忽然有些后悔了,虽的确很渴,可坚持坚持也不是真的死人,还没听说过这世上有谁是渴死的呢。

    而且,他又不是真的是她的护卫,帮她,说白,没有义务,只是道义。

    已经为她尽心尽力了,她还这样折腾,似乎有些不知好歹了。

    分手之时,定然要好好重谢与他。

    只是,这种连真名都不愿意透露的人,也不知道愿不愿意进入仕途,如果愿意,她可保他一官半职。

    若不愿意,就只能用最俗的谢法了,送些黄金白银,虽然,他可能并不缺这些。

    正一个人兀自想着,忽闻身后的方向有脚步声传来。

    她心中一喜,以为是男人回来了,正欲转身,却又惊觉不对。

    因为不止一人的脚步声。

    可能是路过的人。

    暗自庆幸自己将江南成衣坊的那件外衣换下来是明智的同时,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入眼的一幕却让她浑身一震,脸色大变。

    是三个人。

    确切地说,是两个人押着一个人。

    甚至没看清楚左右两个男人的长相,她的眼睛就直直地盯在了中间那个被押的人身上,一瞬不瞬。

    虽然不是一贯的明黄,虽然是一身白衣,但是,那熟悉的眉眼、熟悉的五官、甚至熟悉的表情……

    她心跳一漏,忘了动、忘了反应,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三人在前方不远处的地方站定,两人中其中一人出了声:“四王爷好啊!”她才猛地回过神。

    “没想到王爷扮起女人来一点都不逊色于真的女人!”男人嘴角噙着冷佞的笑意,声音也寒气逼人。

    郁墨夜却根本无暇顾及这些,满心满眼都在他们手上的男人身上。

    什么情况?

    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不是去岳国了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落在这两个不知做什么的男人手上?

    他不是武功很高吗?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她难以置信地凝着他,嘴唇抖动得厉害,想唤他一声“皇兄”,哪怕是一声“皇上”,却愣是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也凝着她,眸色痛苦,同样只字不发。

    她忽然意识到,他定然是被他们点了哑穴,或者还点了其他的穴,让他无还手之力,想必抓他之时,肯定也是暗算得手的。

    不然,睿智如他,又有强武功傍身,一般人又岂能奈何得了他?

    看他如此痛苦,也不知道只是被点了穴,还是被下了药,又或者是哪里受伤了?

    又惊又怕,又无助又茫然,一颗心绞得死紧,她觉得自己快要哭了。

    转眸,她慌乱无措地左右环顾。

    黄三,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快回来,老天保佑,快点回来……

    然,一丝人影都没看到。

    没有办法,只能自救,并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一手攥住手心,一手紧紧握住那件叠好的衣袍,她强自镇定。

    “你们想怎样?”她冷声开口。

    “拿此人换王爷手中的一样东西!”闻见她问,对方也直接开门见山。

    一样东西?

    郁墨夜眸光微微一敛:“什么东西?”

    话一问出口,她就想到了答案。

    果然,对方道:“账簿!”

    虽如她所料,但是,她还是有些意外。

    乔装成女人与黄三扮作夫妻来江南成衣坊拿账簿,只有她跟黄三两人知道。

    而且,账簿她才刚刚到手不久,也只有她跟黄三知道。

    甚至,他们不走寻常路,走这条山路,同样只有她跟黄三知道。

    这些人又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还那般及时地擒了郁临渊将她堵在了这里?

    只有一种可能。

    黄三有问题?

    她瞳孔一敛,难以置信。

    不,不会,她兀自否定。

    如果他有问题,账簿是他去拿的,他完全可以拿了直接走掉,或者将账簿偷换下来,给她一本假的。

    可他都没有。

    所以,不是他。

    那是谁?

    此时的她也顾不上多想,只能继续拖时间。

    郁临渊必须救,可账簿也不能给。

    既然黄三没问题,他就一定会回来,只能等他。

    “你们可知他是谁?”她故意岔开话题,没话找话。

    既然都擒了人家来当质子跟她换账簿,又岂会不知道人家身份。

    “当然知道,不就是狗皇帝吗?”对方回得轻佻。

    郁墨夜抿紧了唇,胸口起伏。

    竟然叫狗皇帝!

    竟然!

    “你们是在找死吗?难道不知犯上作乱是死罪,威胁帝王、对君不利更是要灭满门、诛九族的吗?”

    郁墨夜银牙暗咬,声音从牙缝里出来。

    对方就笑了。

    “死罪?灭满门、诛九族?听起来好可怕呢,怎么办?我们真的好怕怎么办?”

    邪佞的笑容、狂狷的语气、夸张的表情,引得另一个同伙也“哈哈”笑了起来。

    郁墨夜气得不行,却又不得发作。

    同时也非常确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账簿一定不能给对方。

    账簿在她手上,郁临渊就暂时安全。

    至少这是交换条件。

    可一旦账簿给了对方,对方也绝对不会放过郁临渊,包括她。

    从他们丝毫不惧怕自己犯的是死罪就可以看出。

    他们压根就不会让郁临渊跟她活着。

    对方的穷凶极恶,让郁墨夜更是一颗心慌乱到了极致。

    黄三,你怎么还不回来?

    见她不时地张望,对方似是洞悉了她的动机,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将账簿交出来!他是皇上,也是你的兄长,难道区区账簿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郁墨夜紧紧抿着唇,见郁临渊眸色更加痛苦了几分,她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不是不舍得账簿,账簿给了,他们可以重新再查,只是……

    账簿一给,命也会没啊。

    见她无动于衷,对方忽然一脚踢在郁临渊的小腿上,她听到闷哼一声,郁临渊重重跪倒在了地上。

    郁墨夜瞳孔剧烈一缩,只觉得那“噗通”一声,就像是敲在了她的心口上,痛得她也是一颤。

    那般骄傲的一个男人,平素只有他睥睨别人的,哪有他卑躬屈膝的?

    对这样的男人来说,这一跪比打他还让他难受吧?

    反正,她很难受。

    真的很难受。

    眼睛都潮了。

    “账簿我可以给你们,但是,你们必须先解了他的穴道,并且放人!让他到本王这里来,你们不能上前一步,然后,本王会将账簿丢给你们!”

    她做着最大的努力讨价还价。

    可对方却不答应。

    “废话少说,一手交账簿,一手交人!”

    末了,甚至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郁墨夜大惊,张嘴阻拦:“别——”

    她的反应再快,终是没有对方下手来得快。

    又是一记闷哼声响起,尖锐的匕首已经刺进了郁临渊的肩窝。

    鲜血很快就染红了白衣的臂膀。

    郁墨夜睁着大大的眸子,颤抖着,几乎站立不稳。

    一直隐忍的眼泪也未绷住,夺眶流了出来。

    “好!账簿给你们,你们不要伤害他!”

    嘶哑的声音也在打着颤,她将一直拿在手中的衣袍放下,缓缓将账簿从袖中掏出来。

    不让自己去看男人痛苦的眸、流血的肩,她吸吸鼻子,将账簿打开。

    “这样,你们站在那里不动,让他过来,他走一步,本王撕掉一页,裹着石子丢给你们,直到他到本王面前,本王将残剩的全部给你们!”

    这样总该同意了吧?

    免得他们担心自己放人了,她不给账簿,这样同时进行,也没了这方面的顾虑。一页纸太轻,她就裹上石子丢,他们也好接。

    这样很公平。

    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样做的另一个好处是,她在撕的过程中,可以快速扫一眼上面的内容。

    能记住多少,就尽量记住多少吧。

    这样,就算将账簿给了他们,她也可以按照记住的这些人顺藤摸瓜,摸出其他人。

    可对方直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又是一身痛苦的闷哼声响起,对方这次废话都没说一句,就直接将匕首狠狠地插进了郁临渊另一侧肩窝。

    郁墨夜脸色煞白,终是脚下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你们到底要怎样?要怎样才肯放过他?”她嘶吼出声,泪湿了满脸。

    “账簿丢过来,我们放了他!”

    “可是如果账簿给你们了,你们还是不放呢?”

    心中乱作一团,郁墨夜早已没了主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既然答应了你,就当然会放!”

    君子?

    郁墨夜摇头苦笑。

    是君子又怎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是君子又怎会这样去威胁人?

    “本王知道你们担心什么,你们肯定担心,放了皇兄,他日后定会对付你们,要不这样,本王当着你们的面,砸伤一条腿,然后,你们放了他,本王将账簿给你们,本王腿坏了也跑不了,就当你们的人质,你们既得账簿,又得本王,有本王在手,皇兄也不会对你们怎样。这样如何?”

    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郁墨夜边说,边拾起了边上的一个大石头。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手有多抖,心,远比手还要抖得厉害。

    她也怕痛啊,她更怕死啊!

    可是,眼下除了这样,她毫无办法。

    她见不得那样的一个男人,被他们这样对待。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好!既然王爷与狗皇帝如此兄弟情深,我们便信王爷一回,我们放了他,王爷将账簿丢过来给我们,然后王爷也可以走人。”

    郁墨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会放过郁临渊跟她?

    其间肯定有诈。

    可就算有诈,只要确保他们首先放了郁临渊,其他的她现在也顾不上了。

    “真的?”扔掉手中的大石头,她从地上爬起。

    “当然!”两个男人松了钳制郁临渊的手,冷声道:“滚!”

    郁临渊看向郁墨夜,郁墨夜怕他不走,以他现在的样子,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遂也朝他大声喊道:“皇兄,快走!”

    郁临渊这才摇摇晃晃起身,跌跌撞撞下山的方向走。

    郁墨夜本想等他走远,再见机行事,谁知,郁临渊还没走几步,对方就让她丢出账簿。

    她想拖拖,对方就举起匕首,一副要甩向郁临渊的架势,她吓得连忙将手中的账簿抛向他们。

    账簿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对方男人伸手,眼见着就要接上,却只见眼前白影一晃,账簿被另一只手接走。

    男人接了个空,一惊,抬眸望去,就看到空中白衣飘飘的身影执着账簿盘旋着落下。

    与此同时,另一只雪袖骤然一扬,几根闪着幽蓝寒芒的银针脱手而出,直直飞向——

    两个男人,还有……

    郁临渊!

    郁墨夜正因为黄三的及时出现而欣喜不已,张嘴欲喊对方,可黄字还未发出,就骤然看到这一变故。

    大骇。

    事情发生得突然,银针速度又快如闪电,她想叫郁临渊避开都来不及,就睁着大大的眸子惊错地看着那枚银针已不偏不倚插入郁临渊的后脑脑心。

    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风声停了、人声止了,一切的声音都停了,连两个男人中针的闷哼声和身子委顿于地的声音都听不见。

    天地万物都不复存在,映入眼底的只有那抹高大的背影,那抹被银针击中,缓缓仰倒于地的身影。

    溅起一地的落叶,飞扬。

    她颤抖着,手在抖,唇在抖,心也在抖,终于一声嘶吼破喉而出,“郁临渊——”

    她冲过去,泪流满面。

    这厢男人堪堪收起发出银针的掌风,骤闻这一声撕心裂肺的“郁临渊”,身形一震。

    侧首,就看到一身红衣、披头散发的身影直直冲上前,将中针倒地的男人抱在怀里,边哭边摇晃,边摇晃,还边喊着他的名讳:“郁临渊,郁临渊,你醒醒,醒醒啊……”

    男人无力扶额。

    低低一叹,他举步走过去。

    可还没走两步,哭喊声戛然而止,对方猛地抬起头,直直看向他。

    他脚步一滞,被她眸中的猩红吓住,那比她身上的红衣还要红的猩红,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

    他看到那两团猩红在灼灼燃烧,他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的恨和怒,还有……失望。

    “果然是你!”他听到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如是说道。

    “我还在想,你为何要隐姓埋名,为何不知道我是王爷的时候,死活不愿意帮我,知道我是王爷后,态度就截然不同,连我让你去买发簪也去,连我让你扮夫妻去成衣坊也去,甚至还只身前去拿账簿?为何他们会知道我拿到了账簿,又为何知道我从这座山走,原来是你,原来一直都是你,枉我那么信任你,一直将你当做好朋友!”

    看着她目光灼灼,口气灼灼,说那么一段话都不带换口气的,他有些头痛,抬手捏了捏眉心,张嘴正欲说话,却是再一次被她打断。

    “你要账簿你就直接说,你拿到的时候也可以直接走掉,为何还要跟我做戏?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吗?为了弑君吗?我跟你说过,我可以说他不好,却见不得别人说他不好,何况……何况你还杀了他,你竟然……竟然就这样杀了他……”

    说到这里,郁墨夜眼泪又漫眶而出,她哽咽着,抽泣着,喘息着,恨恨地看着他。

    “不是,你听我说……”男人上前一步,却见红衣似火,猛地从地上起来,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直直朝他刺过来。

    他眸光一敛,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握住她的腕。

    在她的手上是他去买的那枚发簪,只不过她握住的是双蝶的那头,发簪尾部的尖尖离他的胸口只差不到一指的距离。

    握发簪的手,指节泛白,可见抓握和刺入的力度。

    被他捉了腕,郁墨夜又挣扎,拼尽全力,边试图将腕抽回来,边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你!”

    一个不放,一个挣脱。

    纠缠。

    见她犟得像头驴一样,男人皱眉沉声:“郁墨夜,你个蠢货,你真要弑兄吗?”---题外话---

    孩纸们女神节快乐哈,天天快乐~~谢谢亲的荷包~~谢谢亲的花花~~谢谢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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