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第一百二十七章 顺治断肠【收藏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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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妃听了我的话以后，陷入了沉思当中。 （ . ）
“佟贵妃。”慧妃停顿了很久才出声。
其实我为刚才说出的话感到深深的后悔，谁不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见自己心爱之人，这不是一种自私，这其实更是一种负责。
可我刚才没有想明白，直接就把这句心里最想说的，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话给说了出来。
“本贵妃刚才那句话是无心的，你别记挂在心上。”我见她只是叫唤了我一声，并没有开口说话，于是又出口道。
“佟贵妃你说得对，嫔妾回来反而给皇上添了麻烦。兴许，嫔妾开始就不应该回来。”慧妃对着我落下最后一句话，转身就出去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可她不给我机会，我只好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尾随而出。
宁悫妃看见我们出来。
“皇上，嫔妾乏了，今日蹿门就止了吧。”慧妃满脸笑意的对着皇上说。
“那回去？”皇上放下玄烨，问慧妃道。
“皇阿玛，再陪玄烨玩一会儿嘛！”玄烨不肯，好不容易有机会和皇阿玛呆在一块儿，才这么一会儿，皇阿玛就又要走了。
“皇上，嫔妾真的乏了。”慧妃见皇上的难为之色，开口道，“要么，皇上留在这儿陪三阿哥一会儿。”
“不如在本贵妃这儿休息一会儿吧，这里也有新的被褥。”我想皇上又想陪玄烨，又不放心慧妃一个人回去，所以出了这个主意。
“不了，佟贵妃。嫔妾还是回宝华殿。”慧妃执意要走，我也不做阻拦。
“那朕让吴良辅送你回去。”皇上也不坚持，“你身子要是不舒服，又或者是想朕了，就派人来和朕说，朕马上就过去。”
“恩。”慧妃点了点头，对皇上道，“皇上，嫔妾爱你。”
“肉麻死了。”宁悫妃没想到慧妃会当着众人说这么情义绵绵的话，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说这个，你以前可不会在这众人面前说这么露骨的话？”皇上除了高兴，还有些担心。
其实，这个时候我是有预感的，我总觉得慧妃听了我的话，好像得到了什么启示一般。
“嫔妾就想说，难不成皇上还要治嫔妾的罪呀？”慧妃道。
“朕哪里舍得。”皇上笑着，“你不是乏了，快回去休息吧。今晚朕吩咐了御膳房做了你喜爱吃的菜。等你醒来，朕就吩咐他们上菜。”
“嫔妾知道了。”慧妃眼里闪着泪花，嘴角边却是在笑。
陈庶妃等慧妃离开以后，不安道，“皇上，嫔妾觉得慧妃娘娘怪怪的，好像十分伤心的模样。”
“毓箐，慧儿都跟你说了什么？”皇上听了陈庶妃的话，又回想了回想刚才慧妃的举动，问我道。
慧妃不想被他们知道，所以才只告诉了我一个人，我怎么能够告诉她们呢！
“皇上，慧妃之所以只告诉了嫔妾一人，就是因为不想让你们知道。请皇上遵命慧妃的决定，等到时机成熟了，嫔妾自然就说出来了。”我回应皇上的问话。
“本宫真是好奇。”宁悫妃猜测道，“这不会是慧妃的什么遗言之类的话吧？”
“毓箐，是慧儿的遗言吗？”皇上心猛地一惊，丢下一旁正在自娱自乐的玄烨，小跑到我的面前，抓住我的肩膀，问，“毓箐，你别欺瞒朕，回答朕！”
“不是。”我理直气壮地说，“慧妃怎么可能跟嫔妾说她的遗言呢？”
皇上不停地点头，“对对对，慧儿就算是有什么话想说，第一个告诉的肯定是朕。”
皇上啊，慧妃就是因为太爱你，所以才不舍得伤害你。
慧妃回了宝华殿，吴良辅在她门口守着，因为皇上吩咐说慧妃身子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晕倒，所以让他就在门口候着，有什么动静就冲进去再喊大夫。
“吴公公，老臣是皇上派来给慧妃娘娘做预备的。”徐太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见到慧妃回了宝华殿，才从亭子里出来拜见。
吴良辅看见徐太医，恭敬道，“徐太医是皇上找来的？”
“是的，皇上说慧妃娘娘身子不好，随时随地会有危险，让老臣就在宝华殿里呆着，哪儿也不去。”徐太医跟吴良辅说着，“也只有慧妃娘娘能够让皇上这么疼爱了。”
“谁说不是呢。”吴良辅也点头，小声的说，“当年要不是太后娘娘拦着，恐怕皇上到现在还没有子嗣呢。”
“这慧妃娘娘是个早产儿，以她的身体情况，确实是不能够身孕，容易一尸两命。”徐太医道。
“有时候，老奴也是蛮钦佩太后娘娘的先见。”吴良辅和徐太医正在外面闲聊，屋子里，慧妃正在饱受生与死的煎熬。
她脑海里一直回旋着佟贵妃的那句话。其实她想回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想着自己都快不在人世了，就想见见皇上，毕竟他们好久没见。
可是，现在自己快死了才回来，还妄想和皇上拥有美好的回忆，那之后呢，自己是死了，什么都记不得了。奈何皇上要深受一辈子相思的煎熬？
她这么爱皇上，她不想看到皇上如佟贵妃所说的那么痛苦。
“皇上，一开始嫔妾回来就是个错。现在这个错，嫔妾就自行解决了吧。”慧妃的桌子上正放着一把剪刀，这本是拿来剪东西的剪刀，现在是她自刎的利器。
“慧妃娘娘怎么在屋子里没什么动静？”徐太医问。
“可能睡觉吧，慧妃娘娘除了睡觉休息，也没什么精力做别的事。”吴良辅解释道。
“哎……”徐太医替慧妃深深的惋惜。
“皇阿玛，快来追玄烨呀，快来呀……”玄烨在前面快跑着，皇上在后面追他，两个人玩得不亦说乎。
宁悫妃和陈庶妃两个人早早走了，只是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是否和好。
“慢一点儿，玄烨。”我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的这一对父子，心情格外晴朗，如同这当头的太阳。
得了这佟贵妃的头衔，仿佛一切好运都随之而来。
“吴公公，怎么慧妃娘娘还是没有动静？当真睡这么熟吗？”徐太医有些不放心，提着建议道，“咱们要不进去看看？”
“徐太医，老奴看你是想一睹慧妃娘娘的容颜吧，你可别乱想啊，那可是皇上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爱到你无法想象的爱。”
“吴公公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丧尽天良恶话！老臣是担心慧妃娘娘会出事！”徐太医反驳道。
“得了吧，谁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吴良辅这么说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便不说了。
“吴公公，现在不是拌嘴的时候，你进去看看，大不了就轻声进再轻声出。”徐太医道。
“你，进去看看慧妃娘娘是不是在安寝！”吴良辅被徐太医说得也有些不放心，便吩咐门口的一个宫婢道。
“嗻。”她小心的推开门，还没有走入房间，就在门口看见慧妃娘娘脚下一滩的血渍，她失声大叫，“慧妃娘娘死了1
“什么！”吴良辅冲进去，急忙招呼徐太医，“快，给慧妃娘娘看看。”
徐太医握住慧妃娘娘的手腕，叹了一口气，朝着吴良辅摇了摇头。
“完了，皇上非杀了老奴不可，这可怎么办啊！”吴良辅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皇上。
“得通知皇上啊，皇上总会知道的。”徐太医也害怕，皇上派他来就是为了保护慧妃娘娘，谁知道慧妃娘娘想不开，已经自刎。
宝华殿的宫人来通知我们的时候，皇上没有反应。
倒是我，吩咐了清儿准备轿子，送我们一起去宝华殿。
皇上久久站立在宝华殿不肯进去，他赌气地问我，“毓箐，是不是你干的？”
“皇上，您也听人说了，慧妃娘娘是自刎，怎么会是嫔妾干的呢？”我觉得委屈。
“她究竟和你说了什么？”皇上问我。
“她说她死后不想被后世所知，让您别吩咐史官记录了。”我见慧妃已经死了，自然可以说出这遗言。
“你明明知道了她的遗言，你就该料到她会做出这种傻事，你刚才……朕问你的时候，你为何说不是！”皇上气急败坏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么罪恶？”
“慧妃恳求嫔妾不要说，嫔妾不能出尔反尔。”我没错，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守慧妃，不管她做什么，我都履行了诺言。
“但你骗了朕，你害死了朕的慧儿。”皇上摇晃着头，看来还不能够接受慧妃撒手人寰的事实。
“对不起，皇上。嫔妾只以为她……”她本就活不久了，皇上。
不过，她的自刎也许真的和我所说的那句冲动话有关。
“朕现在不想见你，你也没资格进去见慧儿最后一面。”皇上落下一句话，把我置于千里之外。
我站在宝华殿门口，对着她卧房的方向，抱歉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慧妃，嫔妾真的是无心说那句话的。”
慧妃只不过是早一点结束了自己的性命罢了，也许没过几天，她就会自然的死去。
她选择用死来向我证明，她是这个世上最爱皇上的女人。
她确实，向我证明了。
慧妃听了我的话以后，陷入了沉思当中。 （ . ）
“佟贵妃。”慧妃停顿了很久才出声。
其实我为刚才说出的话感到深深的后悔，谁不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见自己心爱之人，这不是一种自私，这其实更是一种负责。
可我刚才没有想明白，直接就把这句心里最想说的，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话给说了出来。
“本贵妃刚才那句话是无心的，你别记挂在心上。”我见她只是叫唤了我一声，并没有开口说话，于是又出口道。
“佟贵妃你说得对，嫔妾回来反而给皇上添了麻烦。兴许，嫔妾开始就不应该回来。”慧妃对着我落下最后一句话，转身就出去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可她不给我机会，我只好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尾随而出。
宁悫妃看见我们出来。
“皇上，嫔妾乏了，今日蹿门就止了吧。”慧妃满脸笑意的对着皇上说。
“那回去？”皇上放下玄烨，问慧妃道。
“皇阿玛，再陪玄烨玩一会儿嘛！”玄烨不肯，好不容易有机会和皇阿玛呆在一块儿，才这么一会儿，皇阿玛就又要走了。
“皇上，嫔妾真的乏了。”慧妃见皇上的难为之色，开口道，“要么，皇上留在这儿陪三阿哥一会儿。”
“不如在本贵妃这儿休息一会儿吧，这里也有新的被褥。”我想皇上又想陪玄烨，又不放心慧妃一个人回去，所以出了这个主意。
“不了，佟贵妃。嫔妾还是回宝华殿。”慧妃执意要走，我也不做阻拦。
“那朕让吴良辅送你回去。”皇上也不坚持，“你身子要是不舒服，又或者是想朕了，就派人来和朕说，朕马上就过去。”
“恩。”慧妃点了点头，对皇上道，“皇上，嫔妾爱你。”
“肉麻死了。”宁悫妃没想到慧妃会当着众人说这么情义绵绵的话，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说这个，你以前可不会在这众人面前说这么露骨的话？”皇上除了高兴，还有些担心。
其实，这个时候我是有预感的，我总觉得慧妃听了我的话，好像得到了什么启示一般。
“嫔妾就想说，难不成皇上还要治嫔妾的罪呀？”慧妃道。
“朕哪里舍得。”皇上笑着，“你不是乏了，快回去休息吧。今晚朕吩咐了御膳房做了你喜爱吃的菜。等你醒来，朕就吩咐他们上菜。”
“嫔妾知道了。”慧妃眼里闪着泪花，嘴角边却是在笑。
陈庶妃等慧妃离开以后，不安道，“皇上，嫔妾觉得慧妃娘娘怪怪的，好像十分伤心的模样。”
“毓箐，慧儿都跟你说了什么？”皇上听了陈庶妃的话，又回想了回想刚才慧妃的举动，问我道。
慧妃不想被他们知道，所以才只告诉了我一个人，我怎么能够告诉她们呢！
“皇上，慧妃之所以只告诉了嫔妾一人，就是因为不想让你们知道。请皇上遵命慧妃的决定，等到时机成熟了，嫔妾自然就说出来了。”我回应皇上的问话。
“本宫真是好奇。”宁悫妃猜测道，“这不会是慧妃的什么遗言之类的话吧？”
“毓箐，是慧儿的遗言吗？”皇上心猛地一惊，丢下一旁正在自娱自乐的玄烨，小跑到我的面前，抓住我的肩膀，问，“毓箐，你别欺瞒朕，回答朕！”
“不是。”我理直气壮地说，“慧妃怎么可能跟嫔妾说她的遗言呢？”
皇上不停地点头，“对对对，慧儿就算是有什么话想说，第一个告诉的肯定是朕。”
皇上啊，慧妃就是因为太爱你，所以才不舍得伤害你。
慧妃回了宝华殿，吴良辅在她门口守着，因为皇上吩咐说慧妃身子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晕倒，所以让他就在门口候着，有什么动静就冲进去再喊大夫。
“吴公公，老臣是皇上派来给慧妃娘娘做预备的。”徐太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见到慧妃回了宝华殿，才从亭子里出来拜见。
吴良辅看见徐太医，恭敬道，“徐太医是皇上找来的？”
“是的，皇上说慧妃娘娘身子不好，随时随地会有危险，让老臣就在宝华殿里呆着，哪儿也不去。”徐太医跟吴良辅说着，“也只有慧妃娘娘能够让皇上这么疼爱了。”
“谁说不是呢。”吴良辅也点头，小声的说，“当年要不是太后娘娘拦着，恐怕皇上到现在还没有子嗣呢。”
“这慧妃娘娘是个早产儿，以她的身体情况，确实是不能够身孕，容易一尸两命。”徐太医道。
“有时候，老奴也是蛮钦佩太后娘娘的先见。”吴良辅和徐太医正在外面闲聊，屋子里，慧妃正在饱受生与死的煎熬。
她脑海里一直回旋着佟贵妃的那句话。其实她想回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想着自己都快不在人世了，就想见见皇上，毕竟他们好久没见。
可是，现在自己快死了才回来，还妄想和皇上拥有美好的回忆，那之后呢，自己是死了，什么都记不得了。奈何皇上要深受一辈子相思的煎熬？
她这么爱皇上，她不想看到皇上如佟贵妃所说的那么痛苦。
“皇上，一开始嫔妾回来就是个错。现在这个错，嫔妾就自行解决了吧。”慧妃的桌子上正放着一把剪刀，这本是拿来剪东西的剪刀，现在是她自刎的利器。
“慧妃娘娘怎么在屋子里没什么动静？”徐太医问。
“可能睡觉吧，慧妃娘娘除了睡觉休息，也没什么精力做别的事。”吴良辅解释道。
“哎……”徐太医替慧妃深深的惋惜。
“皇阿玛，快来追玄烨呀，快来呀……”玄烨在前面快跑着，皇上在后面追他，两个人玩得不亦说乎。
宁悫妃和陈庶妃两个人早早走了，只是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是否和好。
“慢一点儿，玄烨。”我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的这一对父子，心情格外晴朗，如同这当头的太阳。
得了这佟贵妃的头衔，仿佛一切好运都随之而来。
“吴公公，怎么慧妃娘娘还是没有动静？当真睡这么熟吗？”徐太医有些不放心，提着建议道，“咱们要不进去看看？”
“徐太医，老奴看你是想一睹慧妃娘娘的容颜吧，你可别乱想啊，那可是皇上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爱到你无法想象的爱。”
“吴公公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丧尽天良恶话！老臣是担心慧妃娘娘会出事！”徐太医反驳道。
“得了吧，谁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吴良辅这么说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便不说了。
“吴公公，现在不是拌嘴的时候，你进去看看，大不了就轻声进再轻声出。”徐太医道。
“你，进去看看慧妃娘娘是不是在安寝！”吴良辅被徐太医说得也有些不放心，便吩咐门口的一个宫婢道。
“嗻。”她小心的推开门，还没有走入房间，就在门口看见慧妃娘娘脚下一滩的血渍，她失声大叫，“慧妃娘娘死了1
“什么！”吴良辅冲进去，急忙招呼徐太医，“快，给慧妃娘娘看看。”
徐太医握住慧妃娘娘的手腕，叹了一口气，朝着吴良辅摇了摇头。
“完了，皇上非杀了老奴不可，这可怎么办啊！”吴良辅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皇上。
“得通知皇上啊，皇上总会知道的。”徐太医也害怕，皇上派他来就是为了保护慧妃娘娘，谁知道慧妃娘娘想不开，已经自刎。
宝华殿的宫人来通知我们的时候，皇上没有反应。
倒是我，吩咐了清儿准备轿子，送我们一起去宝华殿。
皇上久久站立在宝华殿不肯进去，他赌气地问我，“毓箐，是不是你干的？”
“皇上，您也听人说了，慧妃娘娘是自刎，怎么会是嫔妾干的呢？”我觉得委屈。
“她究竟和你说了什么？”皇上问我。
“她说她死后不想被后世所知，让您别吩咐史官记录了。”我见慧妃已经死了，自然可以说出这遗言。
“你明明知道了她的遗言，你就该料到她会做出这种傻事，你刚才……朕问你的时候，你为何说不是！”皇上气急败坏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么罪恶？”
“慧妃恳求嫔妾不要说，嫔妾不能出尔反尔。”我没错，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守慧妃，不管她做什么，我都履行了诺言。
“但你骗了朕，你害死了朕的慧儿。”皇上摇晃着头，看来还不能够接受慧妃撒手人寰的事实。
“对不起，皇上。嫔妾只以为她……”她本就活不久了，皇上。
不过，她的自刎也许真的和我所说的那句冲动话有关。
“朕现在不想见你，你也没资格进去见慧儿最后一面。”皇上落下一句话，把我置于千里之外。
我站在宝华殿门口，对着她卧房的方向，抱歉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慧妃，嫔妾真的是无心说那句话的。”
慧妃只不过是早一点结束了自己的性命罢了，也许没过几天，她就会自然的死去。
她选择用死来向我证明，她是这个世上最爱皇上的女人。
她确实，向我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