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是女人就该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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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历史。”
让李翰意外，苏晓晓竟然还是两门课的老师，难怪她每天都要带那么多的作业本回家批改，备课的时间也特别长。
“教两门课，很累吧？”
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李翰坐到了沙发上，当然，跟苏晓晓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怎么说呢？”
苏晓晓丢下了手中的作业本，双手抱住蜷缩在沙发上的一双小腿，下巴就搁在自己的两个膝盖之间，斜斜着头，长长的乌丝顺着两鬓披散开来，遮住了她不算长的家居短裤没遮住的大半截粉腿。
正好一缕午间的阳光透过玻璃窗落下，将苏晓晓的乌丝染上一层金色。
“累，肯定是有些累的。我今年都二十五了，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四年，却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我爸妈抱怨过好多次了，但我哪有时间呢，我带着三个班的语文，四个班的历史，每当想到那些孩子们，我就恨下心不出门，不聚会，真是挺累的！有时候我也想跟她们一样，逛街，购物，喝咖啡，看电影...”
或许是李翰的一句话触动了苏晓晓内心当中的某个阀门，虽说是在回答李翰，但李翰能看出，苏晓晓此时的眼神已经没有焦距，心思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是呀，二十五岁的姑娘，而且还是个挺知性漂亮的姑娘，一生当中最美好的时光就打磨在教室、办公室和家之间，甚至没有时间逛街、购物和喝咖啡，即便是李翰，也发自内心的钦佩，至少换成他，做不到。
“你知道吗，其实孩子很可爱，他们很单纯，像是一面镜子！”
“单纯我知道，可为什么说像是一面镜子呢？”
“难道不像是镜子么？面对他们的时候，你就是在照镜子，你怎么做，他们就会给你怎么样的回应，你真心对他们好，他们就会真心的对你好，你来看看，这个，这个是我教的一个学生，夹在作业本里给我的，我好喜欢！”
苏晓晓展现在李翰面前的，是一张铅笔素描画，画的是戴着黑框眼镜的苏晓晓，一手拿书，一手拈着粉笔，很传神，抓的表情也很到位，很难相信这张画出自一个初中生的手笔。
“是个男学生吧？你的粉丝？”
“所以说，你这种人啊，照镜子看见的也只能看见两个字——...猥琐！”
苏晓晓丢给李翰一个白眼，三指轻轻地提起那张白纸举过头顶，阳光让白纸变得依稀透明，却让画上的苏晓晓活灵活现，透过画，李翰仿佛看见教室里，讲台上的那个苏晓晓，那个坚持为人师表的苏晓晓。
“赠送给我亲爱的晓晓老师，吴美美。”看名字，应该是个女生，难怪苏晓晓说李翰猥琐，感情是误会了粉丝的性别。
“换身衣服，还有鞋子！”
看着那张画，李翰突然觉得心中某处像是被触动，他猛地站起来，对苏晓晓说道。
“干啥？”
苏晓晓抬头，一脸警惕的望过来。
“带你上街，购物，喝咖啡，看电影！”
“不是吧你？你想泡我？”虽说苏晓晓是个中学老师，为人师表，但不代表她在平常的时候就不是个年轻时尚的都市女性。
“泡你？我只是尊敬一个伟大的人民教师而已！我没法帮你的学生做点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他们亲爱的老师稍微松弛一下紧绷的神经而已！”
“唔，这还差不多，不过可别打我的主意哦，我没时间跟人谈恋爱！”苏晓晓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最重要的原因，怕还是因为李翰这个男人还带的出去，有模有款，有车有房，碰见熟人也不算丢脸。
说女人墨迹还是要看对象，至少苏晓晓没让李翰等太久，或许是为了形象更好一些，苏晓晓特意戴上了有美瞳效果的隐形眼镜，加上稍嫌青春的长裙和发型，跟她平常上课时截然不同。
头一次坐李翰的猛禽，苏晓晓有些惊喜，东摸摸西看看，倒是让李翰心中多少有些得意。
“我一直以为开这种车的不是农民就是小货主...”
“噗！”
苏晓晓一开口，李翰心中的小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无奈，以及对女人审美观的不认同。
“难道不是么？那后面的货箱不是用来装化肥和种子的么？”
李翰决定不跟苏晓晓讨论这个问题，男人跟女人讨论车，就等同于女人跟男人讨论化妆品，纯属是鸡同鸭讲。
帝都，作为中国最大也是最重要的城市，没有什么所谓的商业中心，而没有中心实在是因为基本上每个区都有好几个这样的商业中心。
李翰带苏晓晓来的，自然是距离常青路最近的一个繁华的商业街区，在这里，几乎已经可以买到全世界的商品，当然，是合法的商品。
苏晓晓的兴致很高，转了一两个小时却没有丝毫疲态，李翰自觉每天跑二十公里的体能都已经快要耗尽，苏晓晓却仍旧雀跃的像是一个精灵。
“呀，哪里还有家专卖店呢，走，再去看看！”
刚刚走出一个所谓的“国际品牌”专卖店，苏晓晓又指着街对面一个满是洋文的招牌，大声的对李翰说道。
“我说...至于每家都看么？不是说了喝咖啡，看电影？”相比起来，李翰宁愿喝苦口的咖啡，以及坐在电影院里睡觉。
“那是逛街之后的事儿，现在，你先陪我去逛那家店！”
“可是小姐啊，你到现在一样东西都没有买啊！”
李翰摊开空空的双手，老实说出门的时候他已经做好当快递工人的心里准备，然而直到现在，他仍旧是毫无所获。
“我...没那么多钱！”
苏晓晓低下了头。
“你不是一个月八千多么？付了房租和吃饭之外，难道就没有钱了么？难道你都存起来准备买房子了？”
“我是有八千多，但我资助了两个山区的贫困生...”苏晓晓像是难于启齿，半天之后才低着头回答。
其实苏晓晓哪里才资助了两个山区的贫困生呢？她每个月的工资当中，除开房租和基本的生活开销之外，大多数都被她用在了自己的学生，以及她任何看到、听到，需要帮助的孩子们的身上。
所以那些商场里面花花绿绿吸引女孩子的商品，不是苏晓晓不想买，是她真没有钱买。
其实就算她现在身上有钱也不会买，在她心中有笔帐：一个爱马仕的包包，就可以供一个孩子从小学读到高中的书本费，一瓶香奈儿的香水，就能让十个失学的孩子重返课堂...
这是苏晓晓心中的帐，她从不算给别人听，她只藏在自己心中。
“逛吧！”
良久之后，李翰突然长长的叹一口气。
在那家专卖店里，苏晓晓看上了一双鞋，一双很漂亮的鞋。她试了又试，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的还给略带鄙视眼神的售货员，说实话，那售货员穿的，好像都比苏晓晓好那么一点。
“我送你吧！”
李翰默默的掏出了身上的银行卡，就在他即将交给惊讶的售货员之际，苏晓晓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结实的胳膊，“等一等！”
“为什么？”
“求你，等一等！”苏晓晓两眼之中闪烁着光芒，说话的同时，她最后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那双鞋子，“明天是周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送我一双鞋子好不好？”
“好！”
面对此事的苏晓晓，李翰知道自己没法拒绝，他可以麻木不仁的收割生命，却无法抵抗苏晓晓的眼神。
“真是...一对穷鬼啊！”
在售货员低语中，苏晓晓是低着头走出专卖店的。
李翰心中有气，他真的有气！虽说苏晓晓不是他的女人，甚至不是他预备女朋友，但他看不惯那些人的眼神，听不惯那些人的话！
“不要生气，她们的世界跟我不一样，我看见的，她们看不见，她们说的话，我也听不见！”
苏晓晓突然挽住了李翰的胳膊，身体紧紧的依偎着李翰。
“为什么呢？”
李翰有些不明白，苏晓晓这样的人，李翰曾经以为已经在世界上绝迹了。
“因为我小时候过的很幸福啊！”
苏晓晓给了李翰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
“所以呢？”
“所以，我长大了，我希望每个孩子小时候都能过的很幸福！”苏晓晓抬起了头，虽然双眼里还包含着眼泪，但那泪花在阳光下，却如同宝石一般晶莹！
这种晶莹的光芒，超越了李翰见过的，所有最珍贵的珠宝，在这一刻，李翰差一点就想说：“我帮你！”
然而最终他没有开口，那是因为在他心中，实在是沉淀着太多的污血和黑暗，这些东西就像是癌细胞，已经将李翰的灵魂彻底的占据、吞噬掉了。
“喂，喂，你在干啥！”
当李翰跟苏晓晓走到停车的地方时，一个戴着头盔的交警，正在拍照，他连忙开口咋呼起来。
“违章停车，交罚款吧！”
“我这不是来了么？”李翰也知道这地方不能随便停车，当时就图个方便，谁知道……
“来了就不用罚款么？照你这个逻辑，是不是人犯了法认错就可以不坐牢了呢？”交警转过身来，顺手将头盔摘下来，随后，李翰跟那交警同时愣住了！
杨若男！
李翰怎么也没有想到，给他开罚单的交警，竟然会是刑大队长杨若男！
这怎么可能呢，堂堂刑大队长冒充交警开罚单？这是在查什么大案？就算是伪装查案，也不用开罚单这么认真吧？
而对于杨若男来说，看见李翰，还有跟在李翰身边，小鸟依人的苏晓晓，以及她身边这辆在帝都难得一见的猛禽时，心情是复杂的。
不管杨若男此时的心情有多么复杂，但其中都没有半点是因为羞愧，从刑大队长变成小交警的羞愧！相反，她更多的是怀疑！
一个刚刚才在小酒吧里找到工作的保安，会开猛禽，会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朋友，而且看样子是出来购物的，好吧，就算他们此时两手空空，谁知道他们是打算去哪里浪漫呢？
这不符合逻辑呀！
而逻辑，是一位资深刑警最笃信的真理！
因为李翰的表现不符合逻辑，所以杨若男本能的开始怀疑这个男人！
“双手放在引擎盖上，两腿分开站好！”
本能的，杨若男用惯的说辞就从口中冒了出来。
然而，李翰却没有动。
“没听到我的话么？”
杨若男柳眉一竖，提高了音量。
“交警同志！”
李翰将“交警”两个字咬得很重，“有让司机这么干的交警么？你若是想要开罚单，请便，你若是想要搜我的身，呵呵！”
“语文，历史。”
让李翰意外，苏晓晓竟然还是两门课的老师，难怪她每天都要带那么多的作业本回家批改，备课的时间也特别长。
“教两门课，很累吧？”
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李翰坐到了沙发上，当然，跟苏晓晓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怎么说呢？”
苏晓晓丢下了手中的作业本，双手抱住蜷缩在沙发上的一双小腿，下巴就搁在自己的两个膝盖之间，斜斜着头，长长的乌丝顺着两鬓披散开来，遮住了她不算长的家居短裤没遮住的大半截粉腿。
正好一缕午间的阳光透过玻璃窗落下，将苏晓晓的乌丝染上一层金色。
“累，肯定是有些累的。我今年都二十五了，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四年，却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我爸妈抱怨过好多次了，但我哪有时间呢，我带着三个班的语文，四个班的历史，每当想到那些孩子们，我就恨下心不出门，不聚会，真是挺累的！有时候我也想跟她们一样，逛街，购物，喝咖啡，看电影...”
或许是李翰的一句话触动了苏晓晓内心当中的某个阀门，虽说是在回答李翰，但李翰能看出，苏晓晓此时的眼神已经没有焦距，心思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是呀，二十五岁的姑娘，而且还是个挺知性漂亮的姑娘，一生当中最美好的时光就打磨在教室、办公室和家之间，甚至没有时间逛街、购物和喝咖啡，即便是李翰，也发自内心的钦佩，至少换成他，做不到。
“你知道吗，其实孩子很可爱，他们很单纯，像是一面镜子！”
“单纯我知道，可为什么说像是一面镜子呢？”
“难道不像是镜子么？面对他们的时候，你就是在照镜子，你怎么做，他们就会给你怎么样的回应，你真心对他们好，他们就会真心的对你好，你来看看，这个，这个是我教的一个学生，夹在作业本里给我的，我好喜欢！”
苏晓晓展现在李翰面前的，是一张铅笔素描画，画的是戴着黑框眼镜的苏晓晓，一手拿书，一手拈着粉笔，很传神，抓的表情也很到位，很难相信这张画出自一个初中生的手笔。
“是个男学生吧？你的粉丝？”
“所以说，你这种人啊，照镜子看见的也只能看见两个字——...猥琐！”
苏晓晓丢给李翰一个白眼，三指轻轻地提起那张白纸举过头顶，阳光让白纸变得依稀透明，却让画上的苏晓晓活灵活现，透过画，李翰仿佛看见教室里，讲台上的那个苏晓晓，那个坚持为人师表的苏晓晓。
“赠送给我亲爱的晓晓老师，吴美美。”看名字，应该是个女生，难怪苏晓晓说李翰猥琐，感情是误会了粉丝的性别。
“换身衣服，还有鞋子！”
看着那张画，李翰突然觉得心中某处像是被触动，他猛地站起来，对苏晓晓说道。
“干啥？”
苏晓晓抬头，一脸警惕的望过来。
“带你上街，购物，喝咖啡，看电影！”
“不是吧你？你想泡我？”虽说苏晓晓是个中学老师，为人师表，但不代表她在平常的时候就不是个年轻时尚的都市女性。
“泡你？我只是尊敬一个伟大的人民教师而已！我没法帮你的学生做点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他们亲爱的老师稍微松弛一下紧绷的神经而已！”
“唔，这还差不多，不过可别打我的主意哦，我没时间跟人谈恋爱！”苏晓晓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最重要的原因，怕还是因为李翰这个男人还带的出去，有模有款，有车有房，碰见熟人也不算丢脸。
说女人墨迹还是要看对象，至少苏晓晓没让李翰等太久，或许是为了形象更好一些，苏晓晓特意戴上了有美瞳效果的隐形眼镜，加上稍嫌青春的长裙和发型，跟她平常上课时截然不同。
头一次坐李翰的猛禽，苏晓晓有些惊喜，东摸摸西看看，倒是让李翰心中多少有些得意。
“我一直以为开这种车的不是农民就是小货主...”
“噗！”
苏晓晓一开口，李翰心中的小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无奈，以及对女人审美观的不认同。
“难道不是么？那后面的货箱不是用来装化肥和种子的么？”
李翰决定不跟苏晓晓讨论这个问题，男人跟女人讨论车，就等同于女人跟男人讨论化妆品，纯属是鸡同鸭讲。
帝都，作为中国最大也是最重要的城市，没有什么所谓的商业中心，而没有中心实在是因为基本上每个区都有好几个这样的商业中心。
李翰带苏晓晓来的，自然是距离常青路最近的一个繁华的商业街区，在这里，几乎已经可以买到全世界的商品，当然，是合法的商品。
苏晓晓的兴致很高，转了一两个小时却没有丝毫疲态，李翰自觉每天跑二十公里的体能都已经快要耗尽，苏晓晓却仍旧雀跃的像是一个精灵。
“呀，哪里还有家专卖店呢，走，再去看看！”
刚刚走出一个所谓的“国际品牌”专卖店，苏晓晓又指着街对面一个满是洋文的招牌，大声的对李翰说道。
“我说...至于每家都看么？不是说了喝咖啡，看电影？”相比起来，李翰宁愿喝苦口的咖啡，以及坐在电影院里睡觉。
“那是逛街之后的事儿，现在，你先陪我去逛那家店！”
“可是小姐啊，你到现在一样东西都没有买啊！”
李翰摊开空空的双手，老实说出门的时候他已经做好当快递工人的心里准备，然而直到现在，他仍旧是毫无所获。
“我...没那么多钱！”
苏晓晓低下了头。
“你不是一个月八千多么？付了房租和吃饭之外，难道就没有钱了么？难道你都存起来准备买房子了？”
“我是有八千多，但我资助了两个山区的贫困生...”苏晓晓像是难于启齿，半天之后才低着头回答。
其实苏晓晓哪里才资助了两个山区的贫困生呢？她每个月的工资当中，除开房租和基本的生活开销之外，大多数都被她用在了自己的学生，以及她任何看到、听到，需要帮助的孩子们的身上。
所以那些商场里面花花绿绿吸引女孩子的商品，不是苏晓晓不想买，是她真没有钱买。
其实就算她现在身上有钱也不会买，在她心中有笔帐：一个爱马仕的包包，就可以供一个孩子从小学读到高中的书本费，一瓶香奈儿的香水，就能让十个失学的孩子重返课堂...
这是苏晓晓心中的帐，她从不算给别人听，她只藏在自己心中。
“逛吧！”
良久之后，李翰突然长长的叹一口气。
在那家专卖店里，苏晓晓看上了一双鞋，一双很漂亮的鞋。她试了又试，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的还给略带鄙视眼神的售货员，说实话，那售货员穿的，好像都比苏晓晓好那么一点。
“我送你吧！”
李翰默默的掏出了身上的银行卡，就在他即将交给惊讶的售货员之际，苏晓晓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结实的胳膊，“等一等！”
“为什么？”
“求你，等一等！”苏晓晓两眼之中闪烁着光芒，说话的同时，她最后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那双鞋子，“明天是周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送我一双鞋子好不好？”
“好！”
面对此事的苏晓晓，李翰知道自己没法拒绝，他可以麻木不仁的收割生命，却无法抵抗苏晓晓的眼神。
“真是...一对穷鬼啊！”
在售货员低语中，苏晓晓是低着头走出专卖店的。
李翰心中有气，他真的有气！虽说苏晓晓不是他的女人，甚至不是他预备女朋友，但他看不惯那些人的眼神，听不惯那些人的话！
“不要生气，她们的世界跟我不一样，我看见的，她们看不见，她们说的话，我也听不见！”
苏晓晓突然挽住了李翰的胳膊，身体紧紧的依偎着李翰。
“为什么呢？”
李翰有些不明白，苏晓晓这样的人，李翰曾经以为已经在世界上绝迹了。
“因为我小时候过的很幸福啊！”
苏晓晓给了李翰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
“所以呢？”
“所以，我长大了，我希望每个孩子小时候都能过的很幸福！”苏晓晓抬起了头，虽然双眼里还包含着眼泪，但那泪花在阳光下，却如同宝石一般晶莹！
这种晶莹的光芒，超越了李翰见过的，所有最珍贵的珠宝，在这一刻，李翰差一点就想说：“我帮你！”
然而最终他没有开口，那是因为在他心中，实在是沉淀着太多的污血和黑暗，这些东西就像是癌细胞，已经将李翰的灵魂彻底的占据、吞噬掉了。
“喂，喂，你在干啥！”
当李翰跟苏晓晓走到停车的地方时，一个戴着头盔的交警，正在拍照，他连忙开口咋呼起来。
“违章停车，交罚款吧！”
“我这不是来了么？”李翰也知道这地方不能随便停车，当时就图个方便，谁知道……
“来了就不用罚款么？照你这个逻辑，是不是人犯了法认错就可以不坐牢了呢？”交警转过身来，顺手将头盔摘下来，随后，李翰跟那交警同时愣住了！
杨若男！
李翰怎么也没有想到，给他开罚单的交警，竟然会是刑大队长杨若男！
这怎么可能呢，堂堂刑大队长冒充交警开罚单？这是在查什么大案？就算是伪装查案，也不用开罚单这么认真吧？
而对于杨若男来说，看见李翰，还有跟在李翰身边，小鸟依人的苏晓晓，以及她身边这辆在帝都难得一见的猛禽时，心情是复杂的。
不管杨若男此时的心情有多么复杂，但其中都没有半点是因为羞愧，从刑大队长变成小交警的羞愧！相反，她更多的是怀疑！
一个刚刚才在小酒吧里找到工作的保安，会开猛禽，会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朋友，而且看样子是出来购物的，好吧，就算他们此时两手空空，谁知道他们是打算去哪里浪漫呢？
这不符合逻辑呀！
而逻辑，是一位资深刑警最笃信的真理！
因为李翰的表现不符合逻辑，所以杨若男本能的开始怀疑这个男人！
“双手放在引擎盖上，两腿分开站好！”
本能的，杨若男用惯的说辞就从口中冒了出来。
然而，李翰却没有动。
“没听到我的话么？”
杨若男柳眉一竖，提高了音量。
“交警同志！”
李翰将“交警”两个字咬得很重，“有让司机这么干的交警么？你若是想要开罚单，请便，你若是想要搜我的身，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