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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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风和郭耀度一招对轰，顿时将地面震碎，一块块碎石被卷起的大风刮飞。八??? 一?中 文网 李简两人不断后退，竟然抵挡不住这股灵气波动。尤其是金湘，脸色更是难看，之前她曾对叶风奚落过，说他实力不济。但是如果现在场上的那个人是她，她也不敢打包票，能在叶风这一招之下全身而退。
猛烈的碰撞还在持续，但很快就看出有些端倪。叶风气势极强，甚至隐隐有压过郭耀度的趋势。但是毕竟灵气的差距就摆闸那里，郭耀度的白光鼎虽然动摇得很厉害，却还是抵挡住了。
但叶风的风驰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旦僵持起来，气息就不断减弱。此消彼长之下，竟然慢慢地被郭耀度给压制了回去。
李简到底还是冷静，当下对金湘道：“我们助叶风一把！”金湘点头，在这个时候，可不能拘泥什么以多欺少了。毕竟郭耀度年纪大些，实力也要强一点，他们这么做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简好金湘双手合击，光芒四涌，然后一道巨大的匹炼从手中涌出，狠狠地向郭耀度打去。
郭耀度心中大惊，他此时与叶风对峙，若是抽手去应付李简和金湘，那必定被叶风所伤。要是不管它，被这两道匹炼击中，自己恐怕一只手臂就废了。他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竟然会被叶风给牵制住。
就在这个紧急万分时刻，郭耀度忍不住喊道：“师父，救我！”众人心中一紧，不知道怎么回事。
突然间一道灰影直窜而出，右手猛力一扫，一股巨大的力量兜转住李简两人的攻击，继而改变了它的方向。只见那两道匹炼竟然向着叶风冲了过去。
众人心中大惊，要是叶风被击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郭耀度见灰衣人出手，心中大为镇定，加紧手中力道，叶风的金色巨龙，被狠狠地绞了回去。在一瞬间，那两道匹炼，还有巨龙巨大的反弹之力，全都作用在叶风的身上。
叶风所站的位置，一声轰隆巨响，猛烈地爆炸起来。叶清风心中焦躁，心中牵挂着叶风的安危。陡然加力，叶清风震开了章常二人，后仰落在了地面。然后皱着眉头看着那灰衣人，那人年纪虽算不得老迈，但至少也是五十来岁，怎么看都不是年轻人。
但最恐怖的是，这个人的气息极为晦涩，连叶清风都不能看透他的虚实。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化清之境的强者！
叶清风倒是认得此人，当下沉声道：“刘无信，枉你身为长辈，私自潜入这夺宝大会不说，还出手伤害小辈。真是可耻至极！”
那灰灰衣男子叫做刘无信，就是郭耀度的师傅，只是这师徒名声不是很好，为正派之人所不齿。刘无信哈哈一笑，道：“什么狗屁规则？皇廷说了宝物归年轻一辈所有就算数吗？老子答应了吗？”
皇廷虽然派人监视，将老一辈的人都赶了出去，但毕竟山脉太大，难免会有疏漏。而这刘无信就是其中一条漏网大鱼。
叶清风斜眼望向叶风所在的位置，那里沙尘缭绕，一时看不清晰。在那样的重击之下，实在很难想象叶风还能不能活着。
郭耀度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心中畅快无比，杀死叶风，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哈哈，叶清风，你全力要保那个小子，到最后他不是死于非命。这个故事告诉你，没能力不要强出头！会很丢脸的？”
“咳咳……”一声咳嗽声从烟雾中传出，然后叶风削瘦的身影缓步走出，直揉着胸口，“放屁，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要不是那灰衣老鬼，你现在已经死无全尸了。”
众人一阵愕然，想不到叶风竟然只是有点狼狈，其余并无大碍。叶清风面露微笑，道：“叶风，好本事啊。”连他也看不出来，叶风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
或许在场只有刘无信看出，叶风在一瞬间，动用了一种奇怪的力量，躲进了空间裂缝中。“这小子竟然是空间之力的天行血界？难道他是韩家的人？不对，这小子姓叶。或者是血脉偶然觉醒的外姓小子吧。”
但无论如何，叶风生死始终左右不了这场战局。刘无信冷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总之你们今天总归得付出点代价吧？”
叶清风心中叫糟，刘无信是化清之境的高手，自己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今日难道要命丧于此？年轻一辈中，少有人能突破到化清之境，所以以叶清风凝体境九阶的实力，已经足以傲视群雄。但是现在刘无信插脚进来，那局势又出现了变化。
“师父，那个小子，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郭耀度狠笑道。
章渡辉笑道：“刘前辈，这小子是我们门主钦点要处死之人，不知可否留下他的一条小命，让我两好回去交差？”
常温如更是笑道：“门主妖风大人仰慕刘前辈已久，常常说若是有机会和刘前辈结交，那定是人生一大快事。我两常想，刘前辈是何等英雄人物，今日见面，才知道门主所言，实则只道出前辈风采之一二罢了！”妖风这等人物，自然不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但偏偏常温如脸皮够厚，刘无信又是狂妄自大之人，听了这话心中喜不自胜，哈哈大笑道：“好，好。毒祖妖风何等人物？竟然这样看重我刘某人，那我今天得卖他一个面子。等一下我把那小子的手足剁去，剩下的你们就领回去天蛊门。当是我刘某对门主的一番心意吧。”言语中早已把叶风当做了待宰的猪羊，没有任何话语权。
常章二人大喜，若是能拿了叶风回去，门主必定少不了一番奖赏。当下连连多谢，又赞了刘无信几句。叶清风等人听到这么肉麻的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叶清风道：“刘无信，你今日这么做，难道是打算和天蛊门联合，与我们神门天宗对抗吗？”
刘无信冷笑道：“你不必威胁我，今日只要我的手脚利落些，保管让你们一个都逃不了，我看你们谁去通风报信。还有，就算神门天宗真的动手，难道就真的能找得到我？天下之大，我想逃，谁也拦不住。”说了这等胆怯之言，却丝毫不会脸红，这老家伙脸皮果然够厚。
叶清风暗暗叫苦，这老家伙就像个老流氓，软硬不吃，根本就不讲道理。今日之事，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善后。
见到叶清风有些为难的样子，叶风挺身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捉了我便是，不要连累清风师兄他们。我跟神门天宗无亲无故，杀了我也没什么大碍。但要是动了清风师兄他们，就等于捅了个大蜂窝，其中利害，你们自己想清楚了。”
刘无信等人面面相觑，叶风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叶清风不动手，那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恩怨。何必再去招惹神门天宗呢？虽说不怕，但神门天宗人数众多，总归得过些提心吊胆的日子，那又何必呢？
刘无信笑道：“你小子倒是有义气，我欣赏你。好，只要叶清风保证不和师长说起此事，，那我就既往不咎便是。”
叶清风道：“不好意思，可是这事情我管定了。”
李简也上前一步，道：“不错，神门天宗没有懦弱胆小之辈，要我们丢下一个无辜的人而保自己性命，我们做不到。”金湘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李简身后。
“好，都是好汉子，好女杰！今日无论谁来了，也保不住你们了。”刘无信被人这么一番拒绝，心中恼羞成怒，已然动了杀机，雄浑的灵气已经弥漫而出。
“就连老夫来了，也保不住他们吗？”一个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响起，然后一道高大的身影缓步走来。老人一头白，胡须也是雪白，但脸上皮肤却是平滑紧致，丝毫不显老态。
其他人还没动静，那章常二人早已吓得腿脚软，碰地一声瘫坐在地上，嘴里唠念着：“毒……毒……王……”
众人面色大变，眼前这个鹤童颜的老人，竟然是传说中，天蛊门门主毒祖妖风的师弟，毒王妙胡！毒祖是天蛊门门主特有的称号，妖风继承门主之位，自然就继承这个名号。但毒王却是妙胡凭着自己一手一脚打下来的，可谓真正的货真价实。
毒祖妖风是与皇廷上将军齐名的存在，而毒王妙胡能在他的通缉下逍遥快活，证明实力不在他之下。
在天蛊门中，毒王妙胡的威名不在妖风之下。所以像章常二人，见到他的真身，早已经魂不附体。
在此时，能保持镇定的或许就是叶风了。因为在妙胡出来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这个人是唐素变的。因为这个妙胡在别人没有察觉的时候，对他眨了眨眼。
刘无信心中暗暗叫苦，毒王妙胡声名显赫，不但灵修奇高，一声施毒的本领更是惊世骇俗。如果他有心保眼前这些人，就算是有十个刘无信，也不够人家塞牙缝。
“毒，毒王前辈，这些人是神门天宗的人，和天蛊门有些不合，晚辈这么做，只是想为天蛊门尽一份力，不知哪里冒犯了你老人家的虎威？”刘无信战战兢兢，说话间不敢再有丝毫狂态，还得斟酌着词语，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妙胡。
妙胡，也就是唐素怒目一瞪，喝道：“你少给我提天蛊门，妖风不仁不义，我何须帮他？今日我就偏偏要救这几个小辈，看看妖风能奈我何？”唐素神态相当严肃威严，刻画出一个强者的气度，把刘无信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叶风在心中暗暗好笑，佩服唐素的演技。不过唐素是妙胡的孙女，自小跟着他长大，能模仿得栩栩如生，那倒也不是什么奇事。
“还有那边两个小崽子，嘿，当年老夫在天蛊门的时候，你们可没少对我孙女骚扰啊。”说着冷笑了一声，颇有些不怒而威的气势。
章常二人心胆皆裂，不住地扇自己耳光，嘴角说着：“小人该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倒真是用力，一下子脸都红了。
“那今日之事，如何了结啊？”唐素斜眼看着刘无信，淡淡地道。
刘无信拱手道：“刘某本来就是仰慕毒王大名，想为天蛊门做些好事。想不到好心做坏事，惹得毒王生气，真是该死。既然毒王不喜，我们师徒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就这么走了？未免太便宜了吧？”唐素哼了一声，指了指叶风，道：“告诉你们，那个小子是我孙女亲收的小弟，你们对他动手，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这笔账怎么算？”
刘无信冷汗直流，暗道叶风这小子可真是了得，这么帮他的人那么多？“那毒王前辈打算如何处置？这样吧，我让逆徒自打三个嘴巴，再向叶少侠赔礼如何？”
“自打三个嘴巴？你想得到美，起码要打三拳！”
刘无信立刻大喊，“好，就打三拳。”话音刚落，已经出手如闪电，狠狠地打了郭耀度两拳。
唐素见刘无信动手，已经喊道：“住手！”但那刘无信也已经出了两拳。唐素暗骂一声，老狐狸。
他倒也是聪明，要是让毒王出手，郭耀度哪里挨得到三拳？还不如自己动手，起码能保住他的性命。郭耀度也是配合，顿时唉唉直叫，好像真的很痛苦。
唐素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连血都没有吐一口，你在那边鬼叫什么啊？
唐素假装不知道，道：“我让你打了吗？喂，那边的小子，过来，替老夫效劳一下。”说着向叶风招了招手。叶风苦笑一声，唐素可真是能折腾。但也得配合她，缓步走了过去，道：“前辈又吩咐，晚辈义不容辞！”
“很好，很好！”唐素笑眯眯地看着叶风，道：“我听我孙女说，你这小弟做的可不太称职啊，以后要是敢忤逆我孙女的话，可不要怪我不客气啊。”说着拍了拍叶风的肩膀，眨了眨眼睛。
叶风笑道：“唐素小姐，晚辈哪里敢有什么其他念头啊？”言下之意，是在说她既然是假冒的，还敢戏弄刘无信，实在是胆大妄为。
唐素大怒，道：“你说她机智聪明，胆识过人，却偏偏不提她的美貌，这算觉得她丑陋吗？”
叶风心中哭笑不得，这唐素可真是厚脸皮，道：“小姐的美貌，世人皆知，我有幸在小姐手下做事，时刻仰望小姐的沉鱼落雁之姿，便觉人生最大快事莫过于此。只是日就习惯，觉得太理所当然，反倒忘了说了。”
叶风和郭耀度一招对轰，顿时将地面震碎，一块块碎石被卷起的大风刮飞。八??? 一?中 文网 李简两人不断后退，竟然抵挡不住这股灵气波动。尤其是金湘，脸色更是难看，之前她曾对叶风奚落过，说他实力不济。但是如果现在场上的那个人是她，她也不敢打包票，能在叶风这一招之下全身而退。
猛烈的碰撞还在持续，但很快就看出有些端倪。叶风气势极强，甚至隐隐有压过郭耀度的趋势。但是毕竟灵气的差距就摆闸那里，郭耀度的白光鼎虽然动摇得很厉害，却还是抵挡住了。
但叶风的风驰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旦僵持起来，气息就不断减弱。此消彼长之下，竟然慢慢地被郭耀度给压制了回去。
李简到底还是冷静，当下对金湘道：“我们助叶风一把！”金湘点头，在这个时候，可不能拘泥什么以多欺少了。毕竟郭耀度年纪大些，实力也要强一点，他们这么做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简好金湘双手合击，光芒四涌，然后一道巨大的匹炼从手中涌出，狠狠地向郭耀度打去。
郭耀度心中大惊，他此时与叶风对峙，若是抽手去应付李简和金湘，那必定被叶风所伤。要是不管它，被这两道匹炼击中，自己恐怕一只手臂就废了。他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竟然会被叶风给牵制住。
就在这个紧急万分时刻，郭耀度忍不住喊道：“师父，救我！”众人心中一紧，不知道怎么回事。
突然间一道灰影直窜而出，右手猛力一扫，一股巨大的力量兜转住李简两人的攻击，继而改变了它的方向。只见那两道匹炼竟然向着叶风冲了过去。
众人心中大惊，要是叶风被击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郭耀度见灰衣人出手，心中大为镇定，加紧手中力道，叶风的金色巨龙，被狠狠地绞了回去。在一瞬间，那两道匹炼，还有巨龙巨大的反弹之力，全都作用在叶风的身上。
叶风所站的位置，一声轰隆巨响，猛烈地爆炸起来。叶清风心中焦躁，心中牵挂着叶风的安危。陡然加力，叶清风震开了章常二人，后仰落在了地面。然后皱着眉头看着那灰衣人，那人年纪虽算不得老迈，但至少也是五十来岁，怎么看都不是年轻人。
但最恐怖的是，这个人的气息极为晦涩，连叶清风都不能看透他的虚实。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化清之境的强者！
叶清风倒是认得此人，当下沉声道：“刘无信，枉你身为长辈，私自潜入这夺宝大会不说，还出手伤害小辈。真是可耻至极！”
那灰灰衣男子叫做刘无信，就是郭耀度的师傅，只是这师徒名声不是很好，为正派之人所不齿。刘无信哈哈一笑，道：“什么狗屁规则？皇廷说了宝物归年轻一辈所有就算数吗？老子答应了吗？”
皇廷虽然派人监视，将老一辈的人都赶了出去，但毕竟山脉太大，难免会有疏漏。而这刘无信就是其中一条漏网大鱼。
叶清风斜眼望向叶风所在的位置，那里沙尘缭绕，一时看不清晰。在那样的重击之下，实在很难想象叶风还能不能活着。
郭耀度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心中畅快无比，杀死叶风，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哈哈，叶清风，你全力要保那个小子，到最后他不是死于非命。这个故事告诉你，没能力不要强出头！会很丢脸的？”
“咳咳……”一声咳嗽声从烟雾中传出，然后叶风削瘦的身影缓步走出，直揉着胸口，“放屁，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要不是那灰衣老鬼，你现在已经死无全尸了。”
众人一阵愕然，想不到叶风竟然只是有点狼狈，其余并无大碍。叶清风面露微笑，道：“叶风，好本事啊。”连他也看不出来，叶风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
或许在场只有刘无信看出，叶风在一瞬间，动用了一种奇怪的力量，躲进了空间裂缝中。“这小子竟然是空间之力的天行血界？难道他是韩家的人？不对，这小子姓叶。或者是血脉偶然觉醒的外姓小子吧。”
但无论如何，叶风生死始终左右不了这场战局。刘无信冷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总之你们今天总归得付出点代价吧？”
叶清风心中叫糟，刘无信是化清之境的高手，自己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今日难道要命丧于此？年轻一辈中，少有人能突破到化清之境，所以以叶清风凝体境九阶的实力，已经足以傲视群雄。但是现在刘无信插脚进来，那局势又出现了变化。
“师父，那个小子，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郭耀度狠笑道。
章渡辉笑道：“刘前辈，这小子是我们门主钦点要处死之人，不知可否留下他的一条小命，让我两好回去交差？”
常温如更是笑道：“门主妖风大人仰慕刘前辈已久，常常说若是有机会和刘前辈结交，那定是人生一大快事。我两常想，刘前辈是何等英雄人物，今日见面，才知道门主所言，实则只道出前辈风采之一二罢了！”妖风这等人物，自然不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但偏偏常温如脸皮够厚，刘无信又是狂妄自大之人，听了这话心中喜不自胜，哈哈大笑道：“好，好。毒祖妖风何等人物？竟然这样看重我刘某人，那我今天得卖他一个面子。等一下我把那小子的手足剁去，剩下的你们就领回去天蛊门。当是我刘某对门主的一番心意吧。”言语中早已把叶风当做了待宰的猪羊，没有任何话语权。
常章二人大喜，若是能拿了叶风回去，门主必定少不了一番奖赏。当下连连多谢，又赞了刘无信几句。叶清风等人听到这么肉麻的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叶清风道：“刘无信，你今日这么做，难道是打算和天蛊门联合，与我们神门天宗对抗吗？”
刘无信冷笑道：“你不必威胁我，今日只要我的手脚利落些，保管让你们一个都逃不了，我看你们谁去通风报信。还有，就算神门天宗真的动手，难道就真的能找得到我？天下之大，我想逃，谁也拦不住。”说了这等胆怯之言，却丝毫不会脸红，这老家伙脸皮果然够厚。
叶清风暗暗叫苦，这老家伙就像个老流氓，软硬不吃，根本就不讲道理。今日之事，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善后。
见到叶清风有些为难的样子，叶风挺身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捉了我便是，不要连累清风师兄他们。我跟神门天宗无亲无故，杀了我也没什么大碍。但要是动了清风师兄他们，就等于捅了个大蜂窝，其中利害，你们自己想清楚了。”
刘无信等人面面相觑，叶风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叶清风不动手，那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恩怨。何必再去招惹神门天宗呢？虽说不怕，但神门天宗人数众多，总归得过些提心吊胆的日子，那又何必呢？
刘无信笑道：“你小子倒是有义气，我欣赏你。好，只要叶清风保证不和师长说起此事，，那我就既往不咎便是。”
叶清风道：“不好意思，可是这事情我管定了。”
李简也上前一步，道：“不错，神门天宗没有懦弱胆小之辈，要我们丢下一个无辜的人而保自己性命，我们做不到。”金湘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李简身后。
“好，都是好汉子，好女杰！今日无论谁来了，也保不住你们了。”刘无信被人这么一番拒绝，心中恼羞成怒，已然动了杀机，雄浑的灵气已经弥漫而出。
“就连老夫来了，也保不住他们吗？”一个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响起，然后一道高大的身影缓步走来。老人一头白，胡须也是雪白，但脸上皮肤却是平滑紧致，丝毫不显老态。
其他人还没动静，那章常二人早已吓得腿脚软，碰地一声瘫坐在地上，嘴里唠念着：“毒……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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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祖妖风是与皇廷上将军齐名的存在，而毒王妙胡能在他的通缉下逍遥快活，证明实力不在他之下。
在天蛊门中，毒王妙胡的威名不在妖风之下。所以像章常二人，见到他的真身，早已经魂不附体。
在此时，能保持镇定的或许就是叶风了。因为在妙胡出来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这个人是唐素变的。因为这个妙胡在别人没有察觉的时候，对他眨了眨眼。
刘无信心中暗暗叫苦，毒王妙胡声名显赫，不但灵修奇高，一声施毒的本领更是惊世骇俗。如果他有心保眼前这些人，就算是有十个刘无信，也不够人家塞牙缝。
“毒，毒王前辈，这些人是神门天宗的人，和天蛊门有些不合，晚辈这么做，只是想为天蛊门尽一份力，不知哪里冒犯了你老人家的虎威？”刘无信战战兢兢，说话间不敢再有丝毫狂态，还得斟酌着词语，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妙胡。
妙胡，也就是唐素怒目一瞪，喝道：“你少给我提天蛊门，妖风不仁不义，我何须帮他？今日我就偏偏要救这几个小辈，看看妖风能奈我何？”唐素神态相当严肃威严，刻画出一个强者的气度，把刘无信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叶风在心中暗暗好笑，佩服唐素的演技。不过唐素是妙胡的孙女，自小跟着他长大，能模仿得栩栩如生，那倒也不是什么奇事。
“还有那边两个小崽子，嘿，当年老夫在天蛊门的时候，你们可没少对我孙女骚扰啊。”说着冷笑了一声，颇有些不怒而威的气势。
章常二人心胆皆裂，不住地扇自己耳光，嘴角说着：“小人该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倒真是用力，一下子脸都红了。
“那今日之事，如何了结啊？”唐素斜眼看着刘无信，淡淡地道。
刘无信拱手道：“刘某本来就是仰慕毒王大名，想为天蛊门做些好事。想不到好心做坏事，惹得毒王生气，真是该死。既然毒王不喜，我们师徒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就这么走了？未免太便宜了吧？”唐素哼了一声，指了指叶风，道：“告诉你们，那个小子是我孙女亲收的小弟，你们对他动手，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这笔账怎么算？”
刘无信冷汗直流，暗道叶风这小子可真是了得，这么帮他的人那么多？“那毒王前辈打算如何处置？这样吧，我让逆徒自打三个嘴巴，再向叶少侠赔礼如何？”
“自打三个嘴巴？你想得到美，起码要打三拳！”
刘无信立刻大喊，“好，就打三拳。”话音刚落，已经出手如闪电，狠狠地打了郭耀度两拳。
唐素见刘无信动手，已经喊道：“住手！”但那刘无信也已经出了两拳。唐素暗骂一声，老狐狸。
他倒也是聪明，要是让毒王出手，郭耀度哪里挨得到三拳？还不如自己动手，起码能保住他的性命。郭耀度也是配合，顿时唉唉直叫，好像真的很痛苦。
唐素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连血都没有吐一口，你在那边鬼叫什么啊？
唐素假装不知道，道：“我让你打了吗？喂，那边的小子，过来，替老夫效劳一下。”说着向叶风招了招手。叶风苦笑一声，唐素可真是能折腾。但也得配合她，缓步走了过去，道：“前辈又吩咐，晚辈义不容辞！”
“很好，很好！”唐素笑眯眯地看着叶风，道：“我听我孙女说，你这小弟做的可不太称职啊，以后要是敢忤逆我孙女的话，可不要怪我不客气啊。”说着拍了拍叶风的肩膀，眨了眨眼睛。
叶风笑道：“唐素小姐，晚辈哪里敢有什么其他念头啊？”言下之意，是在说她既然是假冒的，还敢戏弄刘无信，实在是胆大妄为。
唐素大怒，道：“你说她机智聪明，胆识过人，却偏偏不提她的美貌，这算觉得她丑陋吗？”
叶风心中哭笑不得，这唐素可真是厚脸皮，道：“小姐的美貌，世人皆知，我有幸在小姐手下做事，时刻仰望小姐的沉鱼落雁之姿，便觉人生最大快事莫过于此。只是日就习惯，觉得太理所当然，反倒忘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