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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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完分数已将近十二点，顾予恒收拾好试卷回到自己房间看到浴室的灯还是亮着的，他心跳有点加速，从香港赶回来的那个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她还在里面？
“萧安安？”他敲了敲门——没人应。
“萧安安！”他加重了力道，声音响了几分，依旧是无人回应。
坏了！不会是在里面晕倒了吧？现在不是经常有报道说什么工作青年因为过度劳累而猝死什么的吗？
他不敢有再多的犹豫，直接推门而入，看到的场景真的是让他心跳直逼一百八。
萧安安只是睡着了，顾予恒探了探鼻息之后得出结论，嘴角还在流口水。可这画面实在过于限制级：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中，长发绾成了个包子头，顶在头顶，红扑扑的小脸蛋泛着水光像极了雨后的花骨朵儿，上次太过于心猿意马只是粗略地留下了印象，竟没有注意到她的肌肤如此雪白细腻，还带着诱人的光泽；胸前一马平川，和自己女病人术后的样子真的是天差地别，仅有两颗小红花店点。再往下……
他不敢再往下看。
萧安安也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一道摆在桌前的点心，顾予恒自制力只要再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被吃干抹净了，可她现在就是一头猪，不，是一头比猪睡的还要沉的霸王猪。
顾予恒俯下身子，把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真的是好轻，低估了她的体重顾予恒差点摔倒，把她放到了铺着浴巾的床上，再拿毛巾擦拭掉身上每个角落的水珠。
透着并不是很厚的棉质毛巾触碰着她的肌肤，房间又过于安静，顾予恒都听到了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完成这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似乎是依靠本能，一切行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穿着睡衣窝在被子里了。顾予恒没敢再像上次一样俯身轻吻，怕这一个吻再落下去，脑中最后一根紧绷着的弦都要崩了。
不仅是口干舌燥，一摸鼻子，竟然有鼻血流了出来。他人生中第一次给女人做隆胸手术的时候，也是看着这样限制级的画面，那个时候，别说口干舌燥了，真的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甚至还被苏景铄调侃性冷淡。
可是，他现在真的好难受……
顾予恒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出了房间。
苏景铄正在夜店high，身穿性感套装俄罗斯金发碧眼长腿妹子，身着暴露女仆装的日本小萝莉，还有穿着黑色皮衣皮裤玩cosplay的性感女郎，苏景铄完全没有主意抱哪一个好。
正在斟酌的时候，手机铃声不识好歹地响起，特定的铃声表示特别的人，这个铃声很少响起，却在这个时间点响起，苏景铄实在是受宠若惊。
可是接起来电话那端的人说出的话语，不仅仅是让他无语，更是让他疑惑。
——片子有伐？
顾予恒的声音。
顾予恒居然问他要片子！苏景铄此刻只想静静，他觉得首先要搞清楚的，顾予恒说的这个片子到底是什么，是他有的那种片子，还是x-光片？
“什么片子？”苏景铄深呼一口气之后，问道。
顾予恒也只是听说过这种东西，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说几个关键词，“就是……快播，苍井空，波多野结衣，小泽玛利亚啊……嗯哼？”最后两个字特别有魅惑感。
感情你平时这么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今天终于暴露了啊？
“啧啧啧，顾予恒你终于暴露了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性冷淡嘞！不过你也真是的，都金屋藏娇了还要用五指姑娘，你也真的是太悲催了吧……”
“快点！”顾予恒不耐烦地催促。他生理与心理的烦躁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要这种曾经最为不屑的方式来使自己平静。
“快播早就被取消了，我把百度云账号发信息给你啊，你自己下着看啊，别给我删了都是宝贝呢……”苏景铄打开免提开始操作，那副样子真的是喜上眉梢，他算得上毒舌，却永远毒不过顾予恒，这家伙，终于有把柄在他手上了！
顾予恒第二天去叫萧安安起床的时候眼睛底下还是一片青色，巨大的黑眼圈一览无遗，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戴上墨镜才敢去叫萧安安。
闹铃已经响了三个回合，萧安安依然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喂，要迟到了哦。”顾予恒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
顾予恒喊得声音不大，却好似比叽叽喳喳的闹铃还要有力量，萧安安刷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便离弦之箭一般冲进浴室。
好可爱。顾予恒在心中喃喃。
萧安安光顾着匆忙洗漱，倒也没有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是在顾予恒房间里的浴缸中睡过去的，对于在自己房间大床上醒过来这个事实，直到上了车才意识到。
那个时候是这样的……
大脑刚承受过一阵冲击波，坐在副驾驶上安静了下来才感觉全身的舒畅，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绽放着，骨头也是酥酥软软的，别提多舒服的。
看来昨天泡澡还是挺有效的啊。
等等！泡澡？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既然有印象泡了澡，为什么没有印象从浴缸里出来？而且早上醒来的时候，睡衣都是穿的整整齐齐的？
不会吧……
萧安安捂着嘴看着顾予恒。
“干嘛这样看着我？”顾予恒已经看到她脸上升起的潮红，这个女人的反射弧还真是有点长的啊。
“大冬天你戴什么墨镜？”她不想提那个尴尬的话题。
顾予恒掩饰地推了推镜架，平静地解释，“其实在国外就算是阴雨天也会戴着墨镜出门的，现在臭氧空洞这么厉害，紫外线是无处不在，这样是保护眼睛。”他怎么可能告诉她自己是因为看到她那样那样之后一夜无眠呢？
“哦……”萧安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今天路上格外空，而且一路绿灯，完全没有任何阻碍。萧安安好几次在心中想停下来就问顾予恒究竟是不是他给自己换的衣服，没想到一停，就已经在学校门口了。
“快点去吧，记得去学校食堂去买点早饭。”昨晚萧安安没有准备熬粥，两人也没有吃早饭。
顾予恒很熟练地伸手去给她系围巾，无比自然，看起来真像是相处多年的夫妻。
那个问题最终没有问出口，实在是太尴尬了；顾予恒看起来也是一副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苏景铄早上没有手术，按照平时他定是睡大觉到中午才肯来医院的，可今天他却是比乔南到的还要早，明明昨晚在夜店high了一个通宵，今天却依然精神抖擞，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
“哟，顾院长来了啊，昨晚睡得好吗？”顾予恒一进办公室，便阴阳怪气地开口，好在已习惯了他这样子不按常理出牌，顾予恒只是皱了皱眉，脱下外套换上了白大褂。
“这种天干嘛还戴着墨镜啊？”苏景铄一伸手，便把架在他高挺鼻梁上的墨镜给摘了下来，“啧啧啧，顾院长看起来昨天真的是没有休息好啊，敲着黑眼圈……”说着，还伸出了兰花指点了点。
“活的不耐烦了是吗？”顾予恒冷冰冰地开口。
“这不是关心你嘛？”苏景铄的声线恢复正常，“怎么样，昨天给你的宝贝，喜欢吗？”
苏景铄只得到他一记白眼。
天生话唠的他继续叽歪着，“我就说嘛，你们这么快结婚干吗？就算你再喜欢她也得给她一点时间接受，对吗？谁能接受和一个认识才这么点儿时间的男人嘿嘿嘿？你当初要是知道问问我的意见，让我这种久经胭脂场的人给你传授点儿撩妹技巧，那抱得美人归岂不是杠杠的……”
顾予恒对着电脑处理文件，苏景铄的聒噪对他完全没有一丝攻击力。十分钟之后，苏景铄终于感觉有点口渴了，接了杯水喝，“诶！你有没有在听啊？”
“婚前培养感情和婚后培养感情，有什么差别吗？”
“不知道。”苏景铄鼓着腮说，“我只在婚前培养过感情，婚后培养感情的经验还没有，你要是有了记得给我分享一下啊！”
顾予恒叹了口气，绷着脸给他讲述昨晚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这一次，苏景铄不再叽叽喳喳个没完，好似真的在为顾予恒操心，眉心都拧成了一个“十”字。
“尽管我没结过婚，但是有点我是很清楚，你们是夫妻，是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虽然说你要等她慢慢接受这种精神可嘉，可是你不说她怎么知道，你总得和她好好说说她才能知道的吧？”
他不语。他向来觉得有些事情不需要用特定的语言来表达，时间长了她自然会明白；可他不知道，女人对感情想来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萧安安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感情，才会对感情格外谨慎，面对顾予恒这样优秀的男人，更多的还是患得患失的心绪。
与此同时，萧安安也和时梦仪分享完这一茬子事情。
时梦仪回复的第一句话竟和苏景铄说的如此相像——“安安姐，这怎么可以啊，你们是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下半辈子总不能这么过下去吧？”
结完分数已将近十二点，顾予恒收拾好试卷回到自己房间看到浴室的灯还是亮着的，他心跳有点加速，从香港赶回来的那个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她还在里面？
“萧安安？”他敲了敲门——没人应。
“萧安安！”他加重了力道，声音响了几分，依旧是无人回应。
坏了！不会是在里面晕倒了吧？现在不是经常有报道说什么工作青年因为过度劳累而猝死什么的吗？
他不敢有再多的犹豫，直接推门而入，看到的场景真的是让他心跳直逼一百八。
萧安安只是睡着了，顾予恒探了探鼻息之后得出结论，嘴角还在流口水。可这画面实在过于限制级：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中，长发绾成了个包子头，顶在头顶，红扑扑的小脸蛋泛着水光像极了雨后的花骨朵儿，上次太过于心猿意马只是粗略地留下了印象，竟没有注意到她的肌肤如此雪白细腻，还带着诱人的光泽；胸前一马平川，和自己女病人术后的样子真的是天差地别，仅有两颗小红花店点。再往下……
他不敢再往下看。
萧安安也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一道摆在桌前的点心，顾予恒自制力只要再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被吃干抹净了，可她现在就是一头猪，不，是一头比猪睡的还要沉的霸王猪。
顾予恒俯下身子，把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真的是好轻，低估了她的体重顾予恒差点摔倒，把她放到了铺着浴巾的床上，再拿毛巾擦拭掉身上每个角落的水珠。
透着并不是很厚的棉质毛巾触碰着她的肌肤，房间又过于安静，顾予恒都听到了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完成这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似乎是依靠本能，一切行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穿着睡衣窝在被子里了。顾予恒没敢再像上次一样俯身轻吻，怕这一个吻再落下去，脑中最后一根紧绷着的弦都要崩了。
不仅是口干舌燥，一摸鼻子，竟然有鼻血流了出来。他人生中第一次给女人做隆胸手术的时候，也是看着这样限制级的画面，那个时候，别说口干舌燥了，真的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甚至还被苏景铄调侃性冷淡。
可是，他现在真的好难受……
顾予恒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出了房间。
苏景铄正在夜店high，身穿性感套装俄罗斯金发碧眼长腿妹子，身着暴露女仆装的日本小萝莉，还有穿着黑色皮衣皮裤玩cosplay的性感女郎，苏景铄完全没有主意抱哪一个好。
正在斟酌的时候，手机铃声不识好歹地响起，特定的铃声表示特别的人，这个铃声很少响起，却在这个时间点响起，苏景铄实在是受宠若惊。
可是接起来电话那端的人说出的话语，不仅仅是让他无语，更是让他疑惑。
——片子有伐？
顾予恒的声音。
顾予恒居然问他要片子！苏景铄此刻只想静静，他觉得首先要搞清楚的，顾予恒说的这个片子到底是什么，是他有的那种片子，还是x-光片？
“什么片子？”苏景铄深呼一口气之后，问道。
顾予恒也只是听说过这种东西，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说几个关键词，“就是……快播，苍井空，波多野结衣，小泽玛利亚啊……嗯哼？”最后两个字特别有魅惑感。
感情你平时这么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今天终于暴露了啊？
“啧啧啧，顾予恒你终于暴露了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性冷淡嘞！不过你也真是的，都金屋藏娇了还要用五指姑娘，你也真的是太悲催了吧……”
“快点！”顾予恒不耐烦地催促。他生理与心理的烦躁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要这种曾经最为不屑的方式来使自己平静。
“快播早就被取消了，我把百度云账号发信息给你啊，你自己下着看啊，别给我删了都是宝贝呢……”苏景铄打开免提开始操作，那副样子真的是喜上眉梢，他算得上毒舌，却永远毒不过顾予恒，这家伙，终于有把柄在他手上了！
顾予恒第二天去叫萧安安起床的时候眼睛底下还是一片青色，巨大的黑眼圈一览无遗，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戴上墨镜才敢去叫萧安安。
闹铃已经响了三个回合，萧安安依然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喂，要迟到了哦。”顾予恒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
顾予恒喊得声音不大，却好似比叽叽喳喳的闹铃还要有力量，萧安安刷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便离弦之箭一般冲进浴室。
好可爱。顾予恒在心中喃喃。
萧安安光顾着匆忙洗漱，倒也没有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是在顾予恒房间里的浴缸中睡过去的，对于在自己房间大床上醒过来这个事实，直到上了车才意识到。
那个时候是这样的……
大脑刚承受过一阵冲击波，坐在副驾驶上安静了下来才感觉全身的舒畅，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绽放着，骨头也是酥酥软软的，别提多舒服的。
看来昨天泡澡还是挺有效的啊。
等等！泡澡？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既然有印象泡了澡，为什么没有印象从浴缸里出来？而且早上醒来的时候，睡衣都是穿的整整齐齐的？
不会吧……
萧安安捂着嘴看着顾予恒。
“干嘛这样看着我？”顾予恒已经看到她脸上升起的潮红，这个女人的反射弧还真是有点长的啊。
“大冬天你戴什么墨镜？”她不想提那个尴尬的话题。
顾予恒掩饰地推了推镜架，平静地解释，“其实在国外就算是阴雨天也会戴着墨镜出门的，现在臭氧空洞这么厉害，紫外线是无处不在，这样是保护眼睛。”他怎么可能告诉她自己是因为看到她那样那样之后一夜无眠呢？
“哦……”萧安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今天路上格外空，而且一路绿灯，完全没有任何阻碍。萧安安好几次在心中想停下来就问顾予恒究竟是不是他给自己换的衣服，没想到一停，就已经在学校门口了。
“快点去吧，记得去学校食堂去买点早饭。”昨晚萧安安没有准备熬粥，两人也没有吃早饭。
顾予恒很熟练地伸手去给她系围巾，无比自然，看起来真像是相处多年的夫妻。
那个问题最终没有问出口，实在是太尴尬了；顾予恒看起来也是一副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苏景铄早上没有手术，按照平时他定是睡大觉到中午才肯来医院的，可今天他却是比乔南到的还要早，明明昨晚在夜店high了一个通宵，今天却依然精神抖擞，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
“哟，顾院长来了啊，昨晚睡得好吗？”顾予恒一进办公室，便阴阳怪气地开口，好在已习惯了他这样子不按常理出牌，顾予恒只是皱了皱眉，脱下外套换上了白大褂。
“这种天干嘛还戴着墨镜啊？”苏景铄一伸手，便把架在他高挺鼻梁上的墨镜给摘了下来，“啧啧啧，顾院长看起来昨天真的是没有休息好啊，敲着黑眼圈……”说着，还伸出了兰花指点了点。
“活的不耐烦了是吗？”顾予恒冷冰冰地开口。
“这不是关心你嘛？”苏景铄的声线恢复正常，“怎么样，昨天给你的宝贝，喜欢吗？”
苏景铄只得到他一记白眼。
天生话唠的他继续叽歪着，“我就说嘛，你们这么快结婚干吗？就算你再喜欢她也得给她一点时间接受，对吗？谁能接受和一个认识才这么点儿时间的男人嘿嘿嘿？你当初要是知道问问我的意见，让我这种久经胭脂场的人给你传授点儿撩妹技巧，那抱得美人归岂不是杠杠的……”
顾予恒对着电脑处理文件，苏景铄的聒噪对他完全没有一丝攻击力。十分钟之后，苏景铄终于感觉有点口渴了，接了杯水喝，“诶！你有没有在听啊？”
“婚前培养感情和婚后培养感情，有什么差别吗？”
“不知道。”苏景铄鼓着腮说，“我只在婚前培养过感情，婚后培养感情的经验还没有，你要是有了记得给我分享一下啊！”
顾予恒叹了口气，绷着脸给他讲述昨晚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这一次，苏景铄不再叽叽喳喳个没完，好似真的在为顾予恒操心，眉心都拧成了一个“十”字。
“尽管我没结过婚，但是有点我是很清楚，你们是夫妻，是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虽然说你要等她慢慢接受这种精神可嘉，可是你不说她怎么知道，你总得和她好好说说她才能知道的吧？”
他不语。他向来觉得有些事情不需要用特定的语言来表达，时间长了她自然会明白；可他不知道，女人对感情想来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萧安安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感情，才会对感情格外谨慎，面对顾予恒这样优秀的男人，更多的还是患得患失的心绪。
与此同时，萧安安也和时梦仪分享完这一茬子事情。
时梦仪回复的第一句话竟和苏景铄说的如此相像——“安安姐，这怎么可以啊，你们是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下半辈子总不能这么过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