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零二章 炸鸡和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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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点。
东海某酒店包间内。
一个二十多岁衣着光鲜的年轻人坐在桌旁，无视面前陆续端上来的各种珍馐美食，目不转睛看着旁边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
电视里，东海卫视正在播放麦小余和陈侨恩主演的《来自星星的你》。
这个年轻人叫Jason，是陈向东的小儿子，赴美留学毕业后一直待在美国闯荡，前不久才回来。这次陈向东带他来东海，就是打算安排他进入海联选线磨练。
这两年华夏影视产业大爆炸：电视剧方面，演员片酬一次又一次突破天际；电影方面，华夏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票仓，直逼第一大票仓的美国。
鉴于此，海联集团加大了影视产业方面的投入力度，Jason也被安排进海联院线，全面了解国内影视产业。
“Jason，吃饭！二十大几的人了，在美国期间你也是天天看电视吗？这次回来不许走了，留在院线跟着你二叔、三叔好好学学，多操心工作少看点无聊的电视剧！”陈向东训斥道。
“爸，你干嘛光说我，二叔三叔也在看啦！”
Jason一句话，陈向南、陈向西这才收回目光，冲着长兄陈向东尴尬的笑笑。
陈向南：“好久没见着乔恩了，我和她妈只能在电视里看到她。”
陈向西：“乔恩演的这部电视剧是好看，前两天芊芊回来，硬拉着我陪她在电脑上看到大半夜。”
Jason皱眉看着两人：“二叔三叔，你们就没觉得萌人这家公司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据我所知，年初热播的《何以》，是萌人出品的；五月份大热的《甄嬛传》也是萌人出品的；年底这部《星星》，依我看来丝毫不逊于《甄嬛传》，同样是萌人出品。”
说到这里，Jason不再言语，得意的看着陈向东、陈向南、陈向西三兄弟，目光中带着几分考量的味道。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都说到这儿了，你们还没听明白？
陈向南：“……”
陈向西：“……”
陈向东一巴掌抽过去：“从美国回来长能耐了，敢在长辈面前卖关子！”
Jason满脸委屈的揉着脑袋，悻悻道：“你们不觉得这三部剧安排在一年内播出太集中、太浪费了吗……”
按照他的意思，《何以》、《甄嬛传》和《星星》是同一家公司出品的电视剧，收视火爆影响深远，都有望拿下当年的收视冠军或者冲击明年国内各大电视剧奖项。
《甄嬛传》是迫于禁播令的压力，不得不安排在四月份播出，无法推迟；那么《星星》就应该为其让路，腾挪出足够的时间使得《甄嬛传》的潜力最大化，如此才能保证最大收益。
就算赶时间，也可以放在明年播出，没必要弄成“萌人剧VS萌人剧”的局面。
“……鉴于此，我有理由怀疑萌人影视高层在宏观战略层面的布局存在缺陷，这样的公司注定难以做大，也配不上堂姐。”
陈向西想了想：“电视剧播出前，谁也不敢保证收视效果如何。或许萌人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出品的《星星》播出后，会像现在这么火爆吧。”
“三叔你说的没错，可是咱们院线排播影片时，也会对影片作出评估，估算影片可能达到票房，从而定下首映排片率。萌人影视成立这么多年，拍摄了大量热播剧，更没理由对自家出品的电视剧缺乏市场判断。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堂姐更没必要留在萌人了。”
陈向南接了一句：“你堂姐准备成立个人工作室了。”
“好啊二叔！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堂姐的工作室咱们来运作。不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堂姐现在都拥有不俗的号召力。到时候咱们把堂姐的工作室做大，做成海联第一品牌，公司也可以通过投资影视剧制作收获高额投资回报。”
“你最有本事的就是那张嘴了。”陈向东不耐烦的摆摆手，“不了解实际情况就不要急于卖弄自己的观点，论城府手段麦小余比你强多了，你也配评价他……去去去，夹点菜坐那边看你的电视去，别打扰我和你二叔三叔谈事情。”
Jason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坐到一旁沙发上，叫来服务员点了个啤酒鸡翅套餐，边吃喝边看电视，还偷摸竖起耳朵听陈向东三人说话。
他听见二叔陈向南替他辩解。
“细想想Jason说的也有点道理。别的不说，单说明年国内各大电视剧颁奖礼，这三部很有可能会面临‘自相残杀’的局面。还不如分开，《星星》放在年后，作为开年大剧。”
陈向东反问道：“如果放在年后，《九门》怎么办？”
明年过年更早，一月二十多号就过春节了，导致圣诞档和贺岁档重叠，反倒把情人节档空了出来。
《九门》安排在12月24号公映，正好打通圣诞档和贺岁档档期。《星星》安排在十二月初首播，播出后越是火爆，对于同为麦小余主演的电影《九门》来说，联动性和宣传性越好。
“大哥，你的意思是说，《星星》是为了《九门》铺路？”陈向西放下筷子，若有所思。
“何止《星星》，《步步》和《何以》都是。”陈向东压低声音，“老三，擎天集团的股票，现在吃进多少了？”
“不到百分之三。”
“怎么这么慢？”
“对手太多了。从盘面以及操作手法来看，至少有十几家机构暗中扫货，囤购擎天集团的股票。还好大家比较有默契，努力控制股价，前几个月有游资想偷鸡，被我们联手压制铩羽而归。即便如此，今年股价也上涨了30%多。”
“具体操作我不懂，我只给你交个底。老爷子说了，持股比例不要超过5%就行，越多越好，成本方面也不要太过计较。”
陈向南闻言心中一动：“老爷子这么看好麦小余？难道萌人真有希望收购擎天？”
“如果真的看好，就不会限定不超过5%的持股比例了。不过老爷子认为，等到萌人正是打响收购战，会给擎天造成很大威胁，赢面四六开，值得一搏。”
“四六？萌人有这么大赢面？”
“不然，你以为萌人今年为什么连续播出《何以》、《甄嬛传》和《星星》三部大热电视剧，包括《九门》在内，都是为收购战做准备。”
“我明白了！”Jason突然端着啤酒和炸鸡跑过来，“萌人想要蛇吞象收购擎天，今年一年都在进行潜移默化的舆论造势……”
一年三部现象级电视剧，外加两档现象级综艺节目，还有媒体夸张热炒的《宫》、《倾世》、《步步》等剧海外热播现象，都是为了在观众心中反复塑造萌人的超级口碑。
这些是萌人打出的舆论牌。
待到收购战正式打响，萌人很可能因此得到持有擎天股份的中小散户以及部分中立机构的支持。在明年擎天集团董监高换届选举时，为萌人最终入主擎天集团增加筹码。
而《九门》则是萌人打出的道义牌，力争道义制高点，同样是为其收购擎天争取更多的筹码！
“爸，我分析的对吗？”
陈向东不置可否：“继续。”
“国际上收购案例很多，但是从没有企业采取这种做法。萌人这么做，虽然有助于提高收购成功率，却也说明其实力不足，不得不借助外力。”
“咱们海联可以为萌人提供一定助力，可最终还要靠萌人自己。所以祖父要求持股比例不得超过5%，就是为了进退自如，保证集团利益最大化。”
“对比萌人和擎天的实力规模，萌人明显处于下风。如果萌人的手段仅限于此，很难收购成功，除非他们还有后手没有使出来。不过擎天肯定也有所防备，所以我还是不看好萌人。”
Jason回国时间不长，对国内形式了解有限。可是凭借有限的了解，以及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便能做出如此一番分析，令陈向南、陈向西频频点头称赞，恭喜陈向东生了个好儿子，感慨海联陈家后继有人。
陈向东笑着解释，自己这个小儿子就是嘴上功夫了得，缺乏实践操作不够沉稳，所以老爷子才把他安排在海联院线打磨。影视产业蓬勃发展，蕴含大量机会，引得越来越多资金介入其中，亦是锻炼年轻人的上佳之选。
没说两句，Jason又变得轻飘飘，再次开始点评萌人收购擎天的方式，动不动就说“换成我会如何”云云。
陈向东再次皱眉，呵斥他一句，转而问陈向西：“老三，你最早认识麦小余，老爷子让我问你，以你对他的了解，他还有后招吗？”
“肯定有！”陈向西不加思索的答道。
“这么肯定？”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遇到麦小余时的情形，陈向西认真点点头：“他做事非常谨慎，而且喜欢剑走偏锋。这件事他筹划了十年，我不信他没有后招。”
“那正好，过几天《九门》在燕京举办首映礼，你私下里问问他。”
“我试试吧，他口风很紧，不一定会说。”
“那你告诉他，如果他的后手够分量，海联院线可以考虑和萌人联手举牌擎天。”
联手举牌！
陈向西瞠目结舌。
不用说，这肯定是老爷子的意思。
老爷子如此重视麦小余此次收购擎天的举动，超出了陈家所有人的想象。
以至于晚上十点，陈向西回到家时，还没从那句话里缓过劲儿来。
“老公你怎么才回来啊，《星星》都播完了。”
柳芊芊走过去，帮他脱掉外套，交给佣人挂起来。
陈向西搂过柳芊芊亲了一下：“大哥带着Jason来了，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聊了聊工作。”
“哦，别太辛苦了。”柳芊芊挽着他的手臂坐在沙发上，“老公，你什么时候有假期？”
“怎么，想去度假了？”
“我想去看雪，吃炸鸡，喝啤酒……”
炸鸡和啤酒，因为《星星》女主角陈侨恩那句“下初雪的时候，怎么能没有炸鸡和啤酒”的台词，宛如病毒般火爆网络。
十二月份，北方多地陆续迎来今年第一场雪，微博等社交网络平台上，到处可见网友直播的初雪场景。而最热门的一句招呼就要数“今年初雪，炸鸡和啤酒吃了没”。
东北三省早已白雪皑皑，却也没有阻止当地观众面对雪景时，对“炸鸡和啤酒”的疯狂热爱。
“炸鸡和啤酒”毫无悬念的成为人们面对雪景时，最时髦的词语。
南方气温高，极少下雪，但是“炸鸡啤酒套餐”可以有！
国内许多饭店瞅准商机，及时推出“炸鸡啤酒套餐”，以满足顾客需求，连西餐厅也不例外。
燕京多家酒店宣称，自家的炸鸡和啤酒才是最正宗的。因为《星星》里的炸鸡是老邹家炸鸡，目前只有燕京有得卖。
老邹家炸鸡品牌因此而红，全国闻名，有意加盟连锁店的咨询者络绎不绝。《星星》播出一个礼拜，燕京街头已经出现五家老邹家炸鸡加盟店，生意火爆，前来购买的顾客排起长长的队伍。
《星星》之火，可见一斑，无数观众为之中毒，超过半数是女性。
中毒的不止是普通观众，连明星都难以幸免。
12月上旬，燕京迎来第一场雪时，正在燕京出席活动的高媛媛在微博上一句“雪天要炸鸡和啤酒”让粉丝们感慨，女神都不顾身材要脂肪了。
郭韬在微博中提到“今晚她吃了炸鸡，我喝了啤酒，我会尽全力保护她长大，在她的‘麦守正’出现之前……怎么感觉我闺女吃亏了呢。@萌人官微”
海青则称看《星星》有治病功效：“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感冒了，幸好有《来自星星的你》，让鼻塞头疼没那么痛苦！”
李冰氷在微博上发了一张手握咖啡杯陶醉享受的照片，模仿的是剧中女主角陈侨恩的表情。
扬幂则在微博上抱怨：“作为萌人的艺人，看自家拍的电视剧还要每天晚上守着电脑等更新……老板你知道吗，追剧的日子伤不起哇！@萌人官微”
……
明星中毒之深，追剧之疯狂超乎想象。
有粉丝声称，根据其不完全统计，《星星》播出不到三个礼拜，两岸三地已有超过一百位明星提到过《星星》。
明星尚且如此，何况普通观众。
《星星》播出之后，宛如冬天里的一把火，燃爆了电视、网络和媒体，温暖了许多观众的心扉。
网络上，有关《星星》的话题层出不穷，一个熟悉的投票话题吸引了众多网民的眼球：
“糖嫣VS刘诗時VS陈侨恩，谁和老板CP感最强！”
晚八点。
东海某酒店包间内。
一个二十多岁衣着光鲜的年轻人坐在桌旁，无视面前陆续端上来的各种珍馐美食，目不转睛看着旁边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
电视里，东海卫视正在播放麦小余和陈侨恩主演的《来自星星的你》。
这个年轻人叫Jason，是陈向东的小儿子，赴美留学毕业后一直待在美国闯荡，前不久才回来。这次陈向东带他来东海，就是打算安排他进入海联选线磨练。
这两年华夏影视产业大爆炸：电视剧方面，演员片酬一次又一次突破天际；电影方面，华夏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票仓，直逼第一大票仓的美国。
鉴于此，海联集团加大了影视产业方面的投入力度，Jason也被安排进海联院线，全面了解国内影视产业。
“Jason，吃饭！二十大几的人了，在美国期间你也是天天看电视吗？这次回来不许走了，留在院线跟着你二叔、三叔好好学学，多操心工作少看点无聊的电视剧！”陈向东训斥道。
“爸，你干嘛光说我，二叔三叔也在看啦！”
Jason一句话，陈向南、陈向西这才收回目光，冲着长兄陈向东尴尬的笑笑。
陈向南：“好久没见着乔恩了，我和她妈只能在电视里看到她。”
陈向西：“乔恩演的这部电视剧是好看，前两天芊芊回来，硬拉着我陪她在电脑上看到大半夜。”
Jason皱眉看着两人：“二叔三叔，你们就没觉得萌人这家公司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据我所知，年初热播的《何以》，是萌人出品的；五月份大热的《甄嬛传》也是萌人出品的；年底这部《星星》，依我看来丝毫不逊于《甄嬛传》，同样是萌人出品。”
说到这里，Jason不再言语，得意的看着陈向东、陈向南、陈向西三兄弟，目光中带着几分考量的味道。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都说到这儿了，你们还没听明白？
陈向南：“……”
陈向西：“……”
陈向东一巴掌抽过去：“从美国回来长能耐了，敢在长辈面前卖关子！”
Jason满脸委屈的揉着脑袋，悻悻道：“你们不觉得这三部剧安排在一年内播出太集中、太浪费了吗……”
按照他的意思，《何以》、《甄嬛传》和《星星》是同一家公司出品的电视剧，收视火爆影响深远，都有望拿下当年的收视冠军或者冲击明年国内各大电视剧奖项。
《甄嬛传》是迫于禁播令的压力，不得不安排在四月份播出，无法推迟；那么《星星》就应该为其让路，腾挪出足够的时间使得《甄嬛传》的潜力最大化，如此才能保证最大收益。
就算赶时间，也可以放在明年播出，没必要弄成“萌人剧VS萌人剧”的局面。
“……鉴于此，我有理由怀疑萌人影视高层在宏观战略层面的布局存在缺陷，这样的公司注定难以做大，也配不上堂姐。”
陈向西想了想：“电视剧播出前，谁也不敢保证收视效果如何。或许萌人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出品的《星星》播出后，会像现在这么火爆吧。”
“三叔你说的没错，可是咱们院线排播影片时，也会对影片作出评估，估算影片可能达到票房，从而定下首映排片率。萌人影视成立这么多年，拍摄了大量热播剧，更没理由对自家出品的电视剧缺乏市场判断。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堂姐更没必要留在萌人了。”
陈向南接了一句：“你堂姐准备成立个人工作室了。”
“好啊二叔！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堂姐的工作室咱们来运作。不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堂姐现在都拥有不俗的号召力。到时候咱们把堂姐的工作室做大，做成海联第一品牌，公司也可以通过投资影视剧制作收获高额投资回报。”
“你最有本事的就是那张嘴了。”陈向东不耐烦的摆摆手，“不了解实际情况就不要急于卖弄自己的观点，论城府手段麦小余比你强多了，你也配评价他……去去去，夹点菜坐那边看你的电视去，别打扰我和你二叔三叔谈事情。”
Jason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坐到一旁沙发上，叫来服务员点了个啤酒鸡翅套餐，边吃喝边看电视，还偷摸竖起耳朵听陈向东三人说话。
他听见二叔陈向南替他辩解。
“细想想Jason说的也有点道理。别的不说，单说明年国内各大电视剧颁奖礼，这三部很有可能会面临‘自相残杀’的局面。还不如分开，《星星》放在年后，作为开年大剧。”
陈向东反问道：“如果放在年后，《九门》怎么办？”
明年过年更早，一月二十多号就过春节了，导致圣诞档和贺岁档重叠，反倒把情人节档空了出来。
《九门》安排在12月24号公映，正好打通圣诞档和贺岁档档期。《星星》安排在十二月初首播，播出后越是火爆，对于同为麦小余主演的电影《九门》来说，联动性和宣传性越好。
“大哥，你的意思是说，《星星》是为了《九门》铺路？”陈向西放下筷子，若有所思。
“何止《星星》，《步步》和《何以》都是。”陈向东压低声音，“老三，擎天集团的股票，现在吃进多少了？”
“不到百分之三。”
“怎么这么慢？”
“对手太多了。从盘面以及操作手法来看，至少有十几家机构暗中扫货，囤购擎天集团的股票。还好大家比较有默契，努力控制股价，前几个月有游资想偷鸡，被我们联手压制铩羽而归。即便如此，今年股价也上涨了30%多。”
“具体操作我不懂，我只给你交个底。老爷子说了，持股比例不要超过5%就行，越多越好，成本方面也不要太过计较。”
陈向南闻言心中一动：“老爷子这么看好麦小余？难道萌人真有希望收购擎天？”
“如果真的看好，就不会限定不超过5%的持股比例了。不过老爷子认为，等到萌人正是打响收购战，会给擎天造成很大威胁，赢面四六开，值得一搏。”
“四六？萌人有这么大赢面？”
“不然，你以为萌人今年为什么连续播出《何以》、《甄嬛传》和《星星》三部大热电视剧，包括《九门》在内，都是为收购战做准备。”
“我明白了！”Jason突然端着啤酒和炸鸡跑过来，“萌人想要蛇吞象收购擎天，今年一年都在进行潜移默化的舆论造势……”
一年三部现象级电视剧，外加两档现象级综艺节目，还有媒体夸张热炒的《宫》、《倾世》、《步步》等剧海外热播现象，都是为了在观众心中反复塑造萌人的超级口碑。
这些是萌人打出的舆论牌。
待到收购战正式打响，萌人很可能因此得到持有擎天股份的中小散户以及部分中立机构的支持。在明年擎天集团董监高换届选举时，为萌人最终入主擎天集团增加筹码。
而《九门》则是萌人打出的道义牌，力争道义制高点，同样是为其收购擎天争取更多的筹码！
“爸，我分析的对吗？”
陈向东不置可否：“继续。”
“国际上收购案例很多，但是从没有企业采取这种做法。萌人这么做，虽然有助于提高收购成功率，却也说明其实力不足，不得不借助外力。”
“咱们海联可以为萌人提供一定助力，可最终还要靠萌人自己。所以祖父要求持股比例不得超过5%，就是为了进退自如，保证集团利益最大化。”
“对比萌人和擎天的实力规模，萌人明显处于下风。如果萌人的手段仅限于此，很难收购成功，除非他们还有后手没有使出来。不过擎天肯定也有所防备，所以我还是不看好萌人。”
Jason回国时间不长，对国内形式了解有限。可是凭借有限的了解，以及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便能做出如此一番分析，令陈向南、陈向西频频点头称赞，恭喜陈向东生了个好儿子，感慨海联陈家后继有人。
陈向东笑着解释，自己这个小儿子就是嘴上功夫了得，缺乏实践操作不够沉稳，所以老爷子才把他安排在海联院线打磨。影视产业蓬勃发展，蕴含大量机会，引得越来越多资金介入其中，亦是锻炼年轻人的上佳之选。
没说两句，Jason又变得轻飘飘，再次开始点评萌人收购擎天的方式，动不动就说“换成我会如何”云云。
陈向东再次皱眉，呵斥他一句，转而问陈向西：“老三，你最早认识麦小余，老爷子让我问你，以你对他的了解，他还有后招吗？”
“肯定有！”陈向西不加思索的答道。
“这么肯定？”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遇到麦小余时的情形，陈向西认真点点头：“他做事非常谨慎，而且喜欢剑走偏锋。这件事他筹划了十年，我不信他没有后招。”
“那正好，过几天《九门》在燕京举办首映礼，你私下里问问他。”
“我试试吧，他口风很紧，不一定会说。”
“那你告诉他，如果他的后手够分量，海联院线可以考虑和萌人联手举牌擎天。”
联手举牌！
陈向西瞠目结舌。
不用说，这肯定是老爷子的意思。
老爷子如此重视麦小余此次收购擎天的举动，超出了陈家所有人的想象。
以至于晚上十点，陈向西回到家时，还没从那句话里缓过劲儿来。
“老公你怎么才回来啊，《星星》都播完了。”
柳芊芊走过去，帮他脱掉外套，交给佣人挂起来。
陈向西搂过柳芊芊亲了一下：“大哥带着Jason来了，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聊了聊工作。”
“哦，别太辛苦了。”柳芊芊挽着他的手臂坐在沙发上，“老公，你什么时候有假期？”
“怎么，想去度假了？”
“我想去看雪，吃炸鸡，喝啤酒……”
炸鸡和啤酒，因为《星星》女主角陈侨恩那句“下初雪的时候，怎么能没有炸鸡和啤酒”的台词，宛如病毒般火爆网络。
十二月份，北方多地陆续迎来今年第一场雪，微博等社交网络平台上，到处可见网友直播的初雪场景。而最热门的一句招呼就要数“今年初雪，炸鸡和啤酒吃了没”。
东北三省早已白雪皑皑，却也没有阻止当地观众面对雪景时，对“炸鸡和啤酒”的疯狂热爱。
“炸鸡和啤酒”毫无悬念的成为人们面对雪景时，最时髦的词语。
南方气温高，极少下雪，但是“炸鸡啤酒套餐”可以有！
国内许多饭店瞅准商机，及时推出“炸鸡啤酒套餐”，以满足顾客需求，连西餐厅也不例外。
燕京多家酒店宣称，自家的炸鸡和啤酒才是最正宗的。因为《星星》里的炸鸡是老邹家炸鸡，目前只有燕京有得卖。
老邹家炸鸡品牌因此而红，全国闻名，有意加盟连锁店的咨询者络绎不绝。《星星》播出一个礼拜，燕京街头已经出现五家老邹家炸鸡加盟店，生意火爆，前来购买的顾客排起长长的队伍。
《星星》之火，可见一斑，无数观众为之中毒，超过半数是女性。
中毒的不止是普通观众，连明星都难以幸免。
12月上旬，燕京迎来第一场雪时，正在燕京出席活动的高媛媛在微博上一句“雪天要炸鸡和啤酒”让粉丝们感慨，女神都不顾身材要脂肪了。
郭韬在微博中提到“今晚她吃了炸鸡，我喝了啤酒，我会尽全力保护她长大，在她的‘麦守正’出现之前……怎么感觉我闺女吃亏了呢。@萌人官微”
海青则称看《星星》有治病功效：“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感冒了，幸好有《来自星星的你》，让鼻塞头疼没那么痛苦！”
李冰氷在微博上发了一张手握咖啡杯陶醉享受的照片，模仿的是剧中女主角陈侨恩的表情。
扬幂则在微博上抱怨：“作为萌人的艺人，看自家拍的电视剧还要每天晚上守着电脑等更新……老板你知道吗，追剧的日子伤不起哇！@萌人官微”
……
明星中毒之深，追剧之疯狂超乎想象。
有粉丝声称，根据其不完全统计，《星星》播出不到三个礼拜，两岸三地已有超过一百位明星提到过《星星》。
明星尚且如此，何况普通观众。
《星星》播出之后，宛如冬天里的一把火，燃爆了电视、网络和媒体，温暖了许多观众的心扉。
网络上，有关《星星》的话题层出不穷，一个熟悉的投票话题吸引了众多网民的眼球：
“糖嫣VS刘诗時VS陈侨恩，谁和老板CP感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