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回答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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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郑元寅走出了房间，然后张成元便再次进去了。
看着沉默无语、脸上神色呆滞的李珠妍，张成元不由叹了一口气，道歉道：“珠姸小姐，我知道这事肯定伤害了你，我再次向你道歉，当然口头上的道歉无法弥补什么，你若是需要什么，或想让我替你做点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是我力所能及，又没有违反我的原则，我一定做到。”
李珠妍呆呆无语，似乎根本没听到张成元在说什么 ” 。
张成元又道：“如果你现在觉得思维很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我们今晚就暂时先说到这，等过些天再见面继续详谈。
李珠妍依旧无言，没有吭声。
张成元摇了摇头，看着李珠妍道：“看来珠姸小姐没什么话要跟我说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有什么事你可以叫元寅去做，他就在门外等候，另外如果你想回去休息的话，也可让他送你回去。”说完他微微躬了躬身，然后转身便要离去。
这时，李珠妍忽然出声了：“前辈，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嗯，请说！”张成元又转过了身来。
李珠妍犹豫了一会，道：“前辈，你今晚约我出来，跟我言明元寅的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是想让我们俩分手，你无需跟我说这些，随意编个理由就好，甚至根本不用编理由，直接警告我不得靠近元寅，那我就是再不怎么愿意，也只能无奈接受。
而如果不是让我们分手。那难道是让我们真正在一起？可要是这样的话。你好像也没理由告诉我真相。让我什么都不知道地跟元寅在一起岂不更好？其实，我很不想知道这个真相，因为不知道这事我反而更加幸福，而现在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按理说，我应该离开元寅，跟他断绝感情，毕竟他不是真正的人，可一想到要这么做。我心里就感到非常痛苦，非常舍不得跟他分开。”说着她忽然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心烦得头痛难耐。
张成元急忙上前几步，伸掌虚按在她脑袋上，输入真气为她调理头部气血，以减低她的痛苦并清醒头脑，又道：“珠姸小姐，我再次向你表示道歉，当初本不应该让元寅跟你谈恋爱，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事。但事已至此，我个人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你跟元寅之间的感情。而这也正是我今天约你出来的目的。
呃，你可能有些疑惑我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两个月前明明还要求你离开元寅，而如今却希望你们在一起？这事看起来真的有些奇怪，但我自有我的理由，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我暂时无法将它告诉你，请你多担待！”
其实这个所谓的理由也很寻常，不过是他想让李珠妍跟郑元寅做那事以纾解他过剩的欲.望，但这事此时自然不能告诉李珠妍，不然李珠妍跟郑元寅只怕一点戏都没有。
顿了顿，张成元又道：“珠姸小姐，虽然郑元寅只是我的分身，不是真人，但你跟他相处了这么久，应该能够感觉到他其实跟真人基本没什么区别吧？”
李珠妍点了点头，在她的感知中，郑元寅确实跟真人没什么区别，如果张成元今天不主动说出实情，她根本无法察觉出任何异样。
张成元接着道：“那么你完全可以继续把他当作真人来看待，我相信以你对他的深厚感情肯定能够做到这一点。”
“我也有想过要这样，但这似乎很难，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到。前辈，你原本不该将事情真相告诉我的。”李珠妍仍然大感苦恼的道。
张成元解释道：“如果我是让你们分手，那自然没必要告诉你真相，但既然是让你们在一起，真正地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又怎么能不告诉你实情呢？须知爱情这种事可不能用谎言来堆砌，需要诚心诚意！而且将来如果意外地被你发现了真相，那么你所受到的伤害岂不要比现在更严重得多？”
李珠妍缓缓点了点头，认可了张成元的解释，当然只是认可了他的这个解释，而并不代表她就要接受郑元寅了，这事哪里是轻易就能决定得下来？
张成元道：“珠姸小姐，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李珠妍思索一会，道：“我想知道元寅平时跟我相处时所说的话和所做的事，是在你的控制之下这么做的，还是他自个想这么做？”
张成元道：“虽然他是我的分身，但我不可能随时随地去控制他，毕竟我自己的事情也很多，无暇去控制他的一举一动，为此我赋予了他独立的思考和处理事情的能力，也就是说，他平时跟你相处时的言谈举止都是他自个的想法，我只命令他不能跟你太亲近，免得突破了那最后一步不好与你分手。
当然，如果你今后愿意接受他，这个命令我会撤销掉，另外我也会赋予他更多的自由权利，甚至帮助他快速形成他再次萌发出来的独立人格意识，让他更像个真人一般地与你相处，对了，有一件事得告诉你，他原先对珠贤的感情和相关记忆早已被我消除掉，而在我的命令下与你‘谈恋爱’之后，他渐渐开始喜欢上了你，而这也可能是他为何会再次产生独立意识萌芽的原因。”
李珠妍道：“他当真已经喜欢上了我？”
张成元道：“这是当然，这种事我哪能信口开河？你想想，最近他是不是对你越来越好了，而且这可不是因为他出于愧疚，而是当真想对你好。”
其实除了郑元寅本身想对李珠妍更好一些，以弥补他以前对她的亏欠，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张成元最近命令郑元寅要更关心、更疼爱李珠妍。把她当作真正的女朋友。以让她对他更加留恋。但这一点此时没必要说出来。
听到张成元的话后，李珠妍蓦然大感欣喜，脸上也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些笑容，即便郑元寅不是真人，但一想到他当真开始喜欢上她，她近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她还是忍不住大为高兴。
张成元继续道：“珠姸小姐，我想如果你愿意跟元寅继续你们的缘分的话。那么他以后应该会更加爱你的，不，是一定会更加爱你，我会命令他全心全意地对你。”
李珠妍微微一怔，轻声道：“前辈，其实我不希望他是因为你的命令才爱我。”
“嗯，这是自然，我失言了，我想即便没有我的命令，他也肯定能一心一意地待你。”张成元连忙道。
闻言。李珠妍再次低头沉默不语，神色有些复杂。既高兴又茫然，似乎还在烦恼要不要跟郑元寅继续恋情。
见此，张成元也不作声了，静静地站在她身前，等着她再次说话，他感觉得出她应该还有话要问他。
过了一会，李珠妍抬首道：“前辈，元寅他是你的分身，以前不知道还好，但现在我如果继续爱着他，不等于也爱着你了？”
“哦，原来你还有这层顾虑。”张成元笑了笑道，“其实你多虑了，虽然他是我的分身，但他并不代表我，我也不是他，我所爱的人非他所爱，而他所爱的人也非我所爱，也就是说我跟你之间没有丝毫感情上的纠葛，你完全可以把我和他当成两个人看，就像我的妻子和姐妹们一样，她们也从来不把元寅看作是我。”
李珠妍点了点头，道：“我也会尽量这么看的。”
若硬要将张成元和郑元寅当作一个人，对她来说，或许比把郑元寅看作真人还要难得多，因为他们俩的性格和行为方式实在差异太大了，另外她也不想把他们当作一个人，那多别扭！
张成元笑了笑，满意的道：“本该如此。嗯，珠姸小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至于你和元寅的事，以后就由你们俩自个决定，如无必要我就不再插手了，当然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们俩能够继续在一起。”
他话里话外，似乎都把郑元寅当作另一个人了，而之所以如此，自然是为了让李珠妍加深“郑元寅是一个真人”的印象。
此外，他还准备经常让郑元寅暗中用诱导、暗示等手段使李珠妍加强这个观念，并最终真正把郑元寅当成真人并接受他。
这就好像有些虚假的东西，只要时时被人鼓吹是真的，那么就有可能会变成真的，至少某些人会这么相信，而李珠妍由于深爱着郑元寅的缘故，她的潜意识里原本就有这个盼望，也就更容易相信了。
李珠妍道：“前辈，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今晚这么坦然地告诉了元寅的真实身份，你就不担心我会将元寅的事情说出去？”
张成元呵呵一笑道：“当然不担心了，一点也不担心，你都跟元寅相处了这么多年，你的为人我通过元寅早就非常清楚并非常信任，我相信你不会把我今晚所告诉你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另外，即便你当真说出去了，估计也没人会相信，别人只会认为你是在开玩笑，或者得了臆想症。”
“这倒也是，这种事听起来实在太荒谬了，要不是你和元寅亲自展示给我看，我也无法相信。”
其实张成元还做了一个保障，他刚才在她昏迷时，早就在她脑中下了禁制，让她无法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毕竟事关重大，他不得不多做一份保障，而不仅仅是相信李珠妍的人品。
张成元笑了笑道：“好了，不说了，时候不早，我得回去陪我的妻儿，你若还有什么疑问，以后就通过元寅告诉我。”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而这次李珠妍没有再叫住她，倒不是没有其它疑问，而是觉得已经耽搁了他不少时间，不敢再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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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郑元寅走出了房间，然后张成元便再次进去了。
看着沉默无语、脸上神色呆滞的李珠妍，张成元不由叹了一口气，道歉道：“珠姸小姐，我知道这事肯定伤害了你，我再次向你道歉，当然口头上的道歉无法弥补什么，你若是需要什么，或想让我替你做点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是我力所能及，又没有违反我的原则，我一定做到。”
李珠妍呆呆无语，似乎根本没听到张成元在说什么 ” 。
张成元又道：“如果你现在觉得思维很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我们今晚就暂时先说到这，等过些天再见面继续详谈。
李珠妍依旧无言，没有吭声。
张成元摇了摇头，看着李珠妍道：“看来珠姸小姐没什么话要跟我说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有什么事你可以叫元寅去做，他就在门外等候，另外如果你想回去休息的话，也可让他送你回去。”说完他微微躬了躬身，然后转身便要离去。
这时，李珠妍忽然出声了：“前辈，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嗯，请说！”张成元又转过了身来。
李珠妍犹豫了一会，道：“前辈，你今晚约我出来，跟我言明元寅的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是想让我们俩分手，你无需跟我说这些，随意编个理由就好，甚至根本不用编理由，直接警告我不得靠近元寅，那我就是再不怎么愿意，也只能无奈接受。
而如果不是让我们分手。那难道是让我们真正在一起？可要是这样的话。你好像也没理由告诉我真相。让我什么都不知道地跟元寅在一起岂不更好？其实，我很不想知道这个真相，因为不知道这事我反而更加幸福，而现在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按理说，我应该离开元寅，跟他断绝感情，毕竟他不是真正的人，可一想到要这么做。我心里就感到非常痛苦，非常舍不得跟他分开。”说着她忽然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心烦得头痛难耐。
张成元急忙上前几步，伸掌虚按在她脑袋上，输入真气为她调理头部气血，以减低她的痛苦并清醒头脑，又道：“珠姸小姐，我再次向你表示道歉，当初本不应该让元寅跟你谈恋爱，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事。但事已至此，我个人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你跟元寅之间的感情。而这也正是我今天约你出来的目的。
呃，你可能有些疑惑我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两个月前明明还要求你离开元寅，而如今却希望你们在一起？这事看起来真的有些奇怪，但我自有我的理由，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我暂时无法将它告诉你，请你多担待！”
其实这个所谓的理由也很寻常，不过是他想让李珠妍跟郑元寅做那事以纾解他过剩的欲.望，但这事此时自然不能告诉李珠妍，不然李珠妍跟郑元寅只怕一点戏都没有。
顿了顿，张成元又道：“珠姸小姐，虽然郑元寅只是我的分身，不是真人，但你跟他相处了这么久，应该能够感觉到他其实跟真人基本没什么区别吧？”
李珠妍点了点头，在她的感知中，郑元寅确实跟真人没什么区别，如果张成元今天不主动说出实情，她根本无法察觉出任何异样。
张成元接着道：“那么你完全可以继续把他当作真人来看待，我相信以你对他的深厚感情肯定能够做到这一点。”
“我也有想过要这样，但这似乎很难，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到。前辈，你原本不该将事情真相告诉我的。”李珠妍仍然大感苦恼的道。
张成元解释道：“如果我是让你们分手，那自然没必要告诉你真相，但既然是让你们在一起，真正地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又怎么能不告诉你实情呢？须知爱情这种事可不能用谎言来堆砌，需要诚心诚意！而且将来如果意外地被你发现了真相，那么你所受到的伤害岂不要比现在更严重得多？”
李珠妍缓缓点了点头，认可了张成元的解释，当然只是认可了他的这个解释，而并不代表她就要接受郑元寅了，这事哪里是轻易就能决定得下来？
张成元道：“珠姸小姐，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李珠妍思索一会，道：“我想知道元寅平时跟我相处时所说的话和所做的事，是在你的控制之下这么做的，还是他自个想这么做？”
张成元道：“虽然他是我的分身，但我不可能随时随地去控制他，毕竟我自己的事情也很多，无暇去控制他的一举一动，为此我赋予了他独立的思考和处理事情的能力，也就是说，他平时跟你相处时的言谈举止都是他自个的想法，我只命令他不能跟你太亲近，免得突破了那最后一步不好与你分手。
当然，如果你今后愿意接受他，这个命令我会撤销掉，另外我也会赋予他更多的自由权利，甚至帮助他快速形成他再次萌发出来的独立人格意识，让他更像个真人一般地与你相处，对了，有一件事得告诉你，他原先对珠贤的感情和相关记忆早已被我消除掉，而在我的命令下与你‘谈恋爱’之后，他渐渐开始喜欢上了你，而这也可能是他为何会再次产生独立意识萌芽的原因。”
李珠妍道：“他当真已经喜欢上了我？”
张成元道：“这是当然，这种事我哪能信口开河？你想想，最近他是不是对你越来越好了，而且这可不是因为他出于愧疚，而是当真想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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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成元的话后，李珠妍蓦然大感欣喜，脸上也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些笑容，即便郑元寅不是真人，但一想到他当真开始喜欢上她，她近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她还是忍不住大为高兴。
张成元继续道：“珠姸小姐，我想如果你愿意跟元寅继续你们的缘分的话。那么他以后应该会更加爱你的，不，是一定会更加爱你，我会命令他全心全意地对你。”
李珠妍微微一怔，轻声道：“前辈，其实我不希望他是因为你的命令才爱我。”
“嗯，这是自然，我失言了，我想即便没有我的命令，他也肯定能一心一意地待你。”张成元连忙道。
闻言。李珠妍再次低头沉默不语，神色有些复杂。既高兴又茫然，似乎还在烦恼要不要跟郑元寅继续恋情。
见此，张成元也不作声了，静静地站在她身前，等着她再次说话，他感觉得出她应该还有话要问他。
过了一会，李珠妍抬首道：“前辈，元寅他是你的分身，以前不知道还好，但现在我如果继续爱着他，不等于也爱着你了？”
“哦，原来你还有这层顾虑。”张成元笑了笑道，“其实你多虑了，虽然他是我的分身，但他并不代表我，我也不是他，我所爱的人非他所爱，而他所爱的人也非我所爱，也就是说我跟你之间没有丝毫感情上的纠葛，你完全可以把我和他当成两个人看，就像我的妻子和姐妹们一样，她们也从来不把元寅看作是我。”
李珠妍点了点头，道：“我也会尽量这么看的。”
若硬要将张成元和郑元寅当作一个人，对她来说，或许比把郑元寅看作真人还要难得多，因为他们俩的性格和行为方式实在差异太大了，另外她也不想把他们当作一个人，那多别扭！
张成元笑了笑，满意的道：“本该如此。嗯，珠姸小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至于你和元寅的事，以后就由你们俩自个决定，如无必要我就不再插手了，当然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们俩能够继续在一起。”
他话里话外，似乎都把郑元寅当作另一个人了，而之所以如此，自然是为了让李珠妍加深“郑元寅是一个真人”的印象。
此外，他还准备经常让郑元寅暗中用诱导、暗示等手段使李珠妍加强这个观念，并最终真正把郑元寅当成真人并接受他。
这就好像有些虚假的东西，只要时时被人鼓吹是真的，那么就有可能会变成真的，至少某些人会这么相信，而李珠妍由于深爱着郑元寅的缘故，她的潜意识里原本就有这个盼望，也就更容易相信了。
李珠妍道：“前辈，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今晚这么坦然地告诉了元寅的真实身份，你就不担心我会将元寅的事情说出去？”
张成元呵呵一笑道：“当然不担心了，一点也不担心，你都跟元寅相处了这么多年，你的为人我通过元寅早就非常清楚并非常信任，我相信你不会把我今晚所告诉你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另外，即便你当真说出去了，估计也没人会相信，别人只会认为你是在开玩笑，或者得了臆想症。”
“这倒也是，这种事听起来实在太荒谬了，要不是你和元寅亲自展示给我看，我也无法相信。”
其实张成元还做了一个保障，他刚才在她昏迷时，早就在她脑中下了禁制，让她无法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毕竟事关重大，他不得不多做一份保障，而不仅仅是相信李珠妍的人品。
张成元笑了笑道：“好了，不说了，时候不早，我得回去陪我的妻儿，你若还有什么疑问，以后就通过元寅告诉我。”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而这次李珠妍没有再叫住她，倒不是没有其它疑问，而是觉得已经耽搁了他不少时间，不敢再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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