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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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真的是太累了，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过去了。
顾新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哥，根据我们逐步回溯，从超市里开始，往前和往后都看过了。”见我醒来，顾新立刻就开始汇报。“他去超市之前，曾进过一个消防通道，隔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
“在什么位置？”我揉了揉太阳穴，睡了两个小时，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负一楼西南角！”
我没再接话，立刻就掏出了手机，拨通了温菁的电话，交待了一通之后，这才回头对乔顾二人道：“看来，咱们今天该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有什么别的发现了？”乔一凡道。
“因为，我已经知道那个幕后指使者到底是谁了！”
“谁？”顾新和乔一凡异口同声地叫道。
“李鸿福！！”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将这个名字念出来的。
“这也太他妈夸张了！”乔一凡竟然也爆了粗口。
“不可能吧？”顾新瞪大了双眼。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这个人！”
“亚洲著名的大富豪，竟然会干这种事？”乔一凡依然不信。
我叹了口气，缓缓地将自己之前想到的逐一说了出来。
二人听完后，面面相觑了半天，连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那要不要我调人过来帮忙？”乔一凡半晌才迸出了这么一句。
“不行，你们内部已经出了问题，而且，我更不想让你和你的老领导卷进来，你要做的是在外面帮我掠阵！”我沉声道：“至于帮手，这种情况，人多反而容易坏事！”
“怎么个掠阵法？”
“你也知道，我的手机已经被人给追踪监听了，现在还没开，一会儿我就打开，将那些人引过来，你拿着我的手机去另外一个地方。昨晚到现在，在他们眼里我的手机因为没电才一直没开机，但要是还不开，对方就会怀疑！”
“好！先去我的车子那里。”乔一凡立刻就开门下车。
上了乔一凡的车后，我继续道：“到时你一直让手机开着，直到我去找你，等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先将它装进这个盒子里。”
说罢，我把装着手机的盒子递给他看。
“明白你的意思了。”
接着，我就冲他点了点头，打开了盒子，并将手机开机了。
“老祁，昨晚打了你一晚上的电话都没打通，搞什么嘛！”乔一凡见手机已经处于待机状态，就开始配合我表演。
“忘了！”我哈哈大笑。
“要不是我知道温小姐的电话，今天还真找不到你！”
“说吧，什么球事？”
“还不是上次梧桐山的案子，有几个地方我依然有疑问，所以想请你帮忙参考一下。”
“你不是说这个案子已经移交给省厅了嘛。”
“没错，但如果我们还能做的事还是做一下，说不定多少还能给他们提供点线索！”
“握草，看来你这顿饭不是白吃的！”
“我的饭一向都很贵！”乔一凡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去我那里再聊吧，在车上能聊出个什么东西来！”
“吃饱喝足了，我通常都喜欢睡一觉，你不会介意吧？”我嘿嘿地笑道。
“你是大忙人，成天不见人影，休息一下也好，到了我叫你。”乔一凡呵呵一笑，继续道：“右边的车门没关好！”
闻言，我立刻就下了车，将车门又重重地关上了。然后又把头伸进驾驶室，笑道：“安心开车，没事别叫醒我，有事也不行！”
乔一凡又打了个哈哈，有些无奈地道：“得勒，谁让你是大佬！”说罢冲我使了个眼色，发动了车子，一溜烟离开了停车场。
等他走远了，我又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三儿，给胖子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接着，我又靠在座椅上开始吞云吐雾。
我做事从来和别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这个停车场并不是西楼购物中心的停车场，而是它隔壁一个社会停车场。选择这里的另一个原因是，我知道这个停车场没有任何监控，更没有收费岗亭，完全就是个开放式的公共免费停车场。
而且，我开的也不是自己的车，是顾新从租车公司租来的商务车。
为了今天的事，我在昨晚就做足了功课。
见顾新打完了电话，我又道：“三儿，你试下，看能否找到这幢大厦的结构图！”
顾新没接话，只是点了点头，又开始忙活。
大约四十五分钟后，温菁带着姬无双走了回来，她们手里还提不少东西，看袋子上的LOGO就知道，那是洋快餐！女孩子的心就是细，知道我们没时间吃饭。
俩女孩上车后，除了顾新说等会吃，我也是觉得饿了，三个人开始祭五脏庙。
温菁边吃东西，边和姬无双将她们在负一楼看到的情形描述了一遍，说她在外面望风，由姬无双一个人进去的。而姬无双在和温菁去洗手间之后，就隐形了。
那个消防通道有两个出口，一个通向一楼，一个通向地下停车场，因为是消防专用，所以平常是禁止闲人出入的，但偶尔能看到工作人员进出。
姬无双进去看了半天，除了拐角处的那个巨大的消防栓和它隔壁的杂物间之外，那里什么也没有。
杂物间姬无双也进去看过了，里面除了摆放着一些清洁用具之外，并没什么异常。
听完她们的描述，我喝了一口饮料后，便拨通了熊鹰的电话。
等我讲完，顾新也忙完了。
“哥，图纸是找到了，但那个位置看不出异常，和嫂子、无双说的一样。”
我笑笑：“没事，我已经安排了！你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这人毛病很多，刚吃完东西就想抽烟，也不管两个女孩是否反对，自顾自就点上了。
“菁儿姐姐，我来深圳这么久了，经常听到一些人说广东话，可从来就没听懂过，你能不能教教我呀！”姬无双现在和温菁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了。
“我和呆瓜差不多，能听懂一些，但是不会说！”温菁呵呵一笑。
“不是吧？！好姐姐，你就勉为其难一下嘛！”姬无双终究年幼，竟然就开始撒娇：“就先教我几个简单点的，比如这个购物中心，我慢慢积累！”
“这个嘛，我试试！”温菁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就开始道：“sei-lou-gou-ma!”
姬无双立刻就开始鹦鹉学舌：“sei-lou-gou-ma……sei-lou-gou-ma……，哈哈，沙漏够吗？”
“好搞笑，居然是‘沙漏够吗’！”
“我去，不是sha，是sei，sei-lou-gou-ma！”
“可我怎么说怎么听都是‘沙漏够吗’。”
“我无语了，想不到你们东北人说出来竟然是这个调调！”温菁忍俊不禁。
也许是姬无双在不停地重复，当这四个字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犹如一声巨雷将我猛然惊醒了。
因为这四个字让我想起了于有光说的那句疯话‘沙漏够吗，离散’！
握草，难道，他想说的是‘西楼购物’？！而那个‘离散’，也是粤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广东人称别人为先生的时候通常就只说一个字——‘生’，随即我就又想到了自己刚才的推断！
莫非，那个所谓的‘离散’就是‘李生’？！！
我勒个去，当初我原本以为那是于有光的疯话，并没有任何含义，但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想说的是‘西楼购物，李生’！
握——草——原来如此啊！！
难道，当年带走于有光的人就是李鸿福的人。
从这话字面上来理解，于有光应该来过这里，而且，他是听到了有人称呼李鸿福！！
对，绝对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几乎立刻就跳了起来，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不由得，我就笑了出来。
“臭呆瓜，要不你来？！”温菁以为我在笑话她粤语说得不好，瞪了我一眼。
“不是，就你俩刚才的对话，帮我解开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我笑得更舒心了。
“什么？！”二女随即就瞪大了双眼，就连正在吃东西的顾新也停止了动作。
“这事还得感谢无双，你那东北版的粤语实在是帮了大忙了！”我哈哈大笑起来。
“也不用这么笑话人家嘛！”姬无双忽然有些扭捏起来。
“快说，呆瓜，你到底想到什么了？”温菁可不像姬无双，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了。
“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那个于有光的疯话吗？”我微笑着望着她。
“于有光的疯话……？！”温菁秀眉紧锁，想了一会，随即就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他说的是‘西楼购物’！！”
“夫人聪明！”我冲温菁开始挤眉弄眼。“那你知道‘离散’的意思吗？”
温菁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立刻又道：“‘离散’就是‘李生’！李先生的意思？！”
“那，再考考你，你知道这西楼购物中心的老板是谁吗？”我那喜欢卖弄的恶习又开始发作。
“这我哪儿知道！”温菁揉了揉她那小巧的鼻子，本来兴奋的脸立刻就变成了苦瓜。
“香港的大富豪，李鸿福！！”我一字一顿，再次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李鸿福，李先生？！”温菁嘴里一边念叨，一边重复，随即她又大叫了起来：“不会吧，于有光说的是这李鸿福？！”
我点点头，接着便将之前整理出来的东西又给她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除了顾新，两个女孩子都一脸呆萌地望着我，半天都没出声。
“嗨，嗨，嗨…，你们都干嘛呢，老子都来好半天了，竟然没人接驾！”
不知道什么时候，洪开元已经出现在车外了。
“元哥，刚才你错过了一场精彩的推论！”顾新嘿嘿地憨笑道。
“握草，还有吃的，正好，老子中午没吃饱。”洪开元一上车就看到一堆还没吃完的东西。
他抓了一块鸡翅塞进嘴里后，含糊不清地道：“是不是老祁又在给你们洗脑了？”
当下，顾新和温菁又将我的话再次复述了一遍。
听完后，洪开元立刻就停摆了，连咀嚼的动作也停了，张大了嘴，一脸惊诧地望着我。
半晌，他几口就将肉吞进了肚子，这才道：“老祁，老子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什么破事到了你那儿，都能整到一块！”
也许真的是太累了，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过去了。
顾新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哥，根据我们逐步回溯，从超市里开始，往前和往后都看过了。”见我醒来，顾新立刻就开始汇报。“他去超市之前，曾进过一个消防通道，隔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
“在什么位置？”我揉了揉太阳穴，睡了两个小时，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负一楼西南角！”
我没再接话，立刻就掏出了手机，拨通了温菁的电话，交待了一通之后，这才回头对乔顾二人道：“看来，咱们今天该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有什么别的发现了？”乔一凡道。
“因为，我已经知道那个幕后指使者到底是谁了！”
“谁？”顾新和乔一凡异口同声地叫道。
“李鸿福！！”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将这个名字念出来的。
“这也太他妈夸张了！”乔一凡竟然也爆了粗口。
“不可能吧？”顾新瞪大了双眼。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这个人！”
“亚洲著名的大富豪，竟然会干这种事？”乔一凡依然不信。
我叹了口气，缓缓地将自己之前想到的逐一说了出来。
二人听完后，面面相觑了半天，连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那要不要我调人过来帮忙？”乔一凡半晌才迸出了这么一句。
“不行，你们内部已经出了问题，而且，我更不想让你和你的老领导卷进来，你要做的是在外面帮我掠阵！”我沉声道：“至于帮手，这种情况，人多反而容易坏事！”
“怎么个掠阵法？”
“你也知道，我的手机已经被人给追踪监听了，现在还没开，一会儿我就打开，将那些人引过来，你拿着我的手机去另外一个地方。昨晚到现在，在他们眼里我的手机因为没电才一直没开机，但要是还不开，对方就会怀疑！”
“好！先去我的车子那里。”乔一凡立刻就开门下车。
上了乔一凡的车后，我继续道：“到时你一直让手机开着，直到我去找你，等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先将它装进这个盒子里。”
说罢，我把装着手机的盒子递给他看。
“明白你的意思了。”
接着，我就冲他点了点头，打开了盒子，并将手机开机了。
“老祁，昨晚打了你一晚上的电话都没打通，搞什么嘛！”乔一凡见手机已经处于待机状态，就开始配合我表演。
“忘了！”我哈哈大笑。
“要不是我知道温小姐的电话，今天还真找不到你！”
“说吧，什么球事？”
“还不是上次梧桐山的案子，有几个地方我依然有疑问，所以想请你帮忙参考一下。”
“你不是说这个案子已经移交给省厅了嘛。”
“没错，但如果我们还能做的事还是做一下，说不定多少还能给他们提供点线索！”
“握草，看来你这顿饭不是白吃的！”
“我的饭一向都很贵！”乔一凡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去我那里再聊吧，在车上能聊出个什么东西来！”
“吃饱喝足了，我通常都喜欢睡一觉，你不会介意吧？”我嘿嘿地笑道。
“你是大忙人，成天不见人影，休息一下也好，到了我叫你。”乔一凡呵呵一笑，继续道：“右边的车门没关好！”
闻言，我立刻就下了车，将车门又重重地关上了。然后又把头伸进驾驶室，笑道：“安心开车，没事别叫醒我，有事也不行！”
乔一凡又打了个哈哈，有些无奈地道：“得勒，谁让你是大佬！”说罢冲我使了个眼色，发动了车子，一溜烟离开了停车场。
等他走远了，我又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三儿，给胖子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接着，我又靠在座椅上开始吞云吐雾。
我做事从来和别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这个停车场并不是西楼购物中心的停车场，而是它隔壁一个社会停车场。选择这里的另一个原因是，我知道这个停车场没有任何监控，更没有收费岗亭，完全就是个开放式的公共免费停车场。
而且，我开的也不是自己的车，是顾新从租车公司租来的商务车。
为了今天的事，我在昨晚就做足了功课。
见顾新打完了电话，我又道：“三儿，你试下，看能否找到这幢大厦的结构图！”
顾新没接话，只是点了点头，又开始忙活。
大约四十五分钟后，温菁带着姬无双走了回来，她们手里还提不少东西，看袋子上的LOGO就知道，那是洋快餐！女孩子的心就是细，知道我们没时间吃饭。
俩女孩上车后，除了顾新说等会吃，我也是觉得饿了，三个人开始祭五脏庙。
温菁边吃东西，边和姬无双将她们在负一楼看到的情形描述了一遍，说她在外面望风，由姬无双一个人进去的。而姬无双在和温菁去洗手间之后，就隐形了。
那个消防通道有两个出口，一个通向一楼，一个通向地下停车场，因为是消防专用，所以平常是禁止闲人出入的，但偶尔能看到工作人员进出。
姬无双进去看了半天，除了拐角处的那个巨大的消防栓和它隔壁的杂物间之外，那里什么也没有。
杂物间姬无双也进去看过了，里面除了摆放着一些清洁用具之外，并没什么异常。
听完她们的描述，我喝了一口饮料后，便拨通了熊鹰的电话。
等我讲完，顾新也忙完了。
“哥，图纸是找到了，但那个位置看不出异常，和嫂子、无双说的一样。”
我笑笑：“没事，我已经安排了！你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这人毛病很多，刚吃完东西就想抽烟，也不管两个女孩是否反对，自顾自就点上了。
“菁儿姐姐，我来深圳这么久了，经常听到一些人说广东话，可从来就没听懂过，你能不能教教我呀！”姬无双现在和温菁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了。
“我和呆瓜差不多，能听懂一些，但是不会说！”温菁呵呵一笑。
“不是吧？！好姐姐，你就勉为其难一下嘛！”姬无双终究年幼，竟然就开始撒娇：“就先教我几个简单点的，比如这个购物中心，我慢慢积累！”
“这个嘛，我试试！”温菁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就开始道：“sei-lou-gou-ma!”
姬无双立刻就开始鹦鹉学舌：“sei-lou-gou-ma……sei-lou-gou-ma……，哈哈，沙漏够吗？”
“好搞笑，居然是‘沙漏够吗’！”
“我去，不是sha，是sei，sei-lou-gou-ma！”
“可我怎么说怎么听都是‘沙漏够吗’。”
“我无语了，想不到你们东北人说出来竟然是这个调调！”温菁忍俊不禁。
也许是姬无双在不停地重复，当这四个字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犹如一声巨雷将我猛然惊醒了。
因为这四个字让我想起了于有光说的那句疯话‘沙漏够吗，离散’！
握草，难道，他想说的是‘西楼购物’？！而那个‘离散’，也是粤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广东人称别人为先生的时候通常就只说一个字——‘生’，随即我就又想到了自己刚才的推断！
莫非，那个所谓的‘离散’就是‘李生’？！！
我勒个去，当初我原本以为那是于有光的疯话，并没有任何含义，但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想说的是‘西楼购物，李生’！
握——草——原来如此啊！！
难道，当年带走于有光的人就是李鸿福的人。
从这话字面上来理解，于有光应该来过这里，而且，他是听到了有人称呼李鸿福！！
对，绝对是这样！！！！
想到这里，我几乎立刻就跳了起来，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不由得，我就笑了出来。
“臭呆瓜，要不你来？！”温菁以为我在笑话她粤语说得不好，瞪了我一眼。
“不是，就你俩刚才的对话，帮我解开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我笑得更舒心了。
“什么？！”二女随即就瞪大了双眼，就连正在吃东西的顾新也停止了动作。
“这事还得感谢无双，你那东北版的粤语实在是帮了大忙了！”我哈哈大笑起来。
“也不用这么笑话人家嘛！”姬无双忽然有些扭捏起来。
“快说，呆瓜，你到底想到什么了？”温菁可不像姬无双，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了。
“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那个于有光的疯话吗？”我微笑着望着她。
“于有光的疯话……？！”温菁秀眉紧锁，想了一会，随即就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他说的是‘西楼购物’！！”
“夫人聪明！”我冲温菁开始挤眉弄眼。“那你知道‘离散’的意思吗？”
温菁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立刻又道：“‘离散’就是‘李生’！李先生的意思？！”
“那，再考考你，你知道这西楼购物中心的老板是谁吗？”我那喜欢卖弄的恶习又开始发作。
“这我哪儿知道！”温菁揉了揉她那小巧的鼻子，本来兴奋的脸立刻就变成了苦瓜。
“香港的大富豪，李鸿福！！”我一字一顿，再次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李鸿福，李先生？！”温菁嘴里一边念叨，一边重复，随即她又大叫了起来：“不会吧，于有光说的是这李鸿福？！”
我点点头，接着便将之前整理出来的东西又给她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除了顾新，两个女孩子都一脸呆萌地望着我，半天都没出声。
“嗨，嗨，嗨…，你们都干嘛呢，老子都来好半天了，竟然没人接驾！”
不知道什么时候，洪开元已经出现在车外了。
“元哥，刚才你错过了一场精彩的推论！”顾新嘿嘿地憨笑道。
“握草，还有吃的，正好，老子中午没吃饱。”洪开元一上车就看到一堆还没吃完的东西。
他抓了一块鸡翅塞进嘴里后，含糊不清地道：“是不是老祁又在给你们洗脑了？”
当下，顾新和温菁又将我的话再次复述了一遍。
听完后，洪开元立刻就停摆了，连咀嚼的动作也停了，张大了嘴，一脸惊诧地望着我。
半晌，他几口就将肉吞进了肚子，这才道：“老祁，老子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什么破事到了你那儿，都能整到一块！”